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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史-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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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觉囊派

                 

  渊源于域摩。弥觉多吉,生卒不详。据传他原是在家瑜伽行者,出家后改名台巴杰波,曾跟多人学时轮金刚和集密等密法,立“他空”义,著书加以申述。五传弟子突结尊追(1243—1313)建觉摩囊寺(在日喀则西拉孜县东北),因此得名。再传弟子凯尊云丹嘉措(1206—1327),专学时轮金刚,曾到过北京。由于他的弟子笃补巴(1290—1361)的努力,觉囊派才开始兴盛起来。

  笃补巴原名喜饶坚赞,生于笃补的班仓家族,幼年随吉顿绛央巴叔侄学《现观庄严论》、《入中论》、《俱舍论》、《量决定论》等显教四论,兼习金刚鬘等密法,特别是熟谙热泽师传的时轮金刚法。此后,曾到萨迦寺讲授显宗四大论及噶当派常习的《入菩提行论》,受到萨迦派上层宗派主义的排斥,便离开萨迦寺,到前后藏各大寺庙云游。1321年到觉囊寺,从凯尊云丹嘉措习《时轮金刚无垢光疏》及其教授,1324年继任寺主。撰有《了义海》、《第四结集》等阐发觉囊派关于“他空义”的教义,此外尚有《究竟一乘宝性论注》、《现观庄严论注》、《佛教总释》、关于《时轮金刚无垢光疏》的注释和摄义等密教和历算方面的著作。他建造的大佛塔哀本通卓钦摩相当著名。

  笃补巴的弟子据说有2000余,其中乔列南杰(广胜,1306—1386),又称博东巴,系阿里人,自幼到前藏学法,曾在却廓林寺习般若、因明等显教经论,后历游前后藏辩场,成为有名学者。后遇笃补巴,认为本师,从学时轮金刚的讲解、灌项及其秘密教授,颇有成就。笃补巴的另一弟子绛巴代完巴,“代完”二字是元赐“大元国师”封号的一部分,相当于“大元”:“绛”

  指拉堆绛,可能是拉维绛万户长家的成员。他在绛地建昂仁寺,后由乔列南杰任寺座主,并教授般若、因明等显教经论,徒众亦多。1354年乔列南杰将座主传给丹必坚赞,自己任觉囊寺座主,1359年再次退位,到前藏蔡巴寺和雅隆昌珠寺传法。此后,党囊派逐渐消沉,直到16、17世纪出现了多罗那它(1575—1634)。

  约在16世纪晚期,觉囊派开始实行活佛转世制度,多罗那它就是转世承袭的活佛。多罗那它原名贡噶宁波,卫藏交界处的喀热琼尊人,相传是嘉译师的后裔。幼年在觉囊寺学经,后游学卫藏,广习显密教法,年30受比丘戒。

  1608年写成《印度佛教史》,材料来源于西路进藏印度人的口述,着重记述印度佛教晚期的历史,史料价值很高,现有汉文、外文译本多种,在印度有相当影响。此外还有若干阐扬本宗教义的著述。

  觉囊派世受拉堆绛地方(后藏昂仁)首领的支持,16世纪晚期,拉堆绛地方势力衰落,觉囊派又得到第悉藏巴汗的支持。17世纪早期,藏巴汗的势力正盛,1612年,丹迥旺波之父彭措南杰武力统一后藏,1618年又控制前藏,使觉囊派出现了再度兴旺的局面。1614年,多罗那它在觉囊寺附近建达丹彭措林寺,势力明显扩大。

  藏巴汗强大的声势,进一步强化了与漠北蒙古的联系。尽管外蒙已早有萨迦派寺院和传经喇嘛,喀尔喀部汗王依然派使赴藏邀请喇嘛前往传教。明万历四十三年(1615)左右,藏巴汗同意派遣多罗那它去蒙古。行前,据说四世达赖赠给他“迈达理”(意为慈氏)的称号,因此蒙古人称他为“迈达理活佛”。到达漠北后,常驻库伦传法,前后约20年,建了不少寺庙,深得蒙古汗王的信奉,被尊称“哲布尊丹巴”,意为“尊胜”;蒙语称作“谒都尔格根”,意为“高位光明者”。1635年,即多罗那它死后第二年,蒙古土谢图汗适得一子,即以此子为多罗那它的转世,从此建立了外蒙古佛教哲布尊丹巴活沸的转世系统。1649年,第一世哲布尊丹巴进藏学经。此时,清廷正大力支持黄教发展,五世达赖已接受顺治封号,势力大盛。所以当一世哲布尊丹巴学毕将回蒙古时,五世达赖要求他必须改信黄教,否则不承认他的活佛地位,不允许他回蒙古。这个条件被接受了,由此开始,漠北蒙古的佛教首领均信奉黄教。

  达赖喇嘛对于觉囊派给予多方压迫,达丹彭措林寺改名甘丹彭措林寺,归信黄教,其它属寺也改为黄教寺庙,唯有川青交界处的一些小庙残留下来,但作为一个教派已不复存在。

  觉囊派的教理是“他空义”,是藏传佛教中的一种独特见解。这种教理认为,任何事物都有它的真实体性,即至高无上、永恒不变的真谛;一般人不能把握真谛,反而在事物自性之上给以“虚妄分别”的认识,从而使对象变成了虚假的东西,般若所谓的“性空”,就是指这“虚妄分别”而言,而不是指事物的本体。事物的“本真”叫做“自”,加在事物身上的“虚妄分别”称作“他”。因此,般若“性空”的含义只是“他空”,而不是“自空”。

  这种见解其实是说一切有部思想的延伸,但与中观学派的观点大相径庭,所以特别受到黄教的反对,甚至斥之为异端邪说。

                 

  4。郭扎派

                 

  由郭扎巴。索南坚赞(1182—1261)创始,他曾向进藏的班钦。释迦师利跋陀罗学法,后又普习各教派的显密教法,年29受比丘戒,后去罔底斯山修法5年,在江孜年楚河上游建郭扎寺。又向尼泊尔请来毗普底旃陀罗,在定日相互学习。郭扎巴曾著名一时,门徒甚众,但其学说没有得到流传。

                 

  5。夏鲁派

                 

  又称布顿派,由西藏著名佛学家布顿。仁钦朱(1290—1364)所创。

  布顿(《元史》译作卜思端)早年曾学绰浦噶举、噶当、萨迦等派教法。

  成名后受到日喀则东南夏鲁地方封建领主的支持,任夏鲁寺座主。由于夏鲁寺同萨迦派的关系密切,也有人将它当作萨迦的一个支系。布顿有不少弟子,有的曾当过宗喀巴的老师。元顺帝曾邀他进京,但终未成行。他在两藏佛教学术史上有很高的地位,但政治上无势。

  布顿的佛学知识博大精深,有不少佛学和历史著作,全集26函(德格版),约200余种。对西藏所传密教典籍重新整理,对显宗的某些经论作了注释。影响最大的是他写于1322年的《善逝教法源流》,也译作《布顿佛教史》或《佛教史大宝藏论》,有英译本。该书陈述了佛教在印度和尼泊尔传播的历史,特别是在藏族地区的发展,包括“前弘期”及“后弘期”初期的历史,还编有《甘珠尔》、《丹珠尔》的总目录,是研究西藏佛教的重要史籍。布顿还主持过那塘大藏结集的编纂工作,是藏文大藏经“丹珠尔”部目录的编纂人,后来诸种版本的《丹珠尔》,基本上都是依据他所编定的次序刻印的。






                    佛教史



                第八章 藏传佛教的再兴及其向国内外的传播(公元11—18世纪)

                  

格鲁派产生于15世纪初。一般认为,明永乐七年(1409)甘丹寺的建造,标志该派的正式形成。它既是西藏佛教全部历史发展的总结,也为此后的西藏佛教开拓了新的方向;它与封建农奴制紧密结合,提供强有力的精神支柱,最终确定了完备的“政教合一”体制,对西藏社会造成的影响,无比深远。

  “格鲁”,意为“善律”,故又称善律派或善规派。又因该派僧人穿戴黄色僧衣僧帽,亦名“黄教”。






                    佛教史



                第八章 藏传佛教的再兴及其向国内外的传播(公元11—18世纪)

                  

  13世纪中叶,在元朝中央政权的直接管辖下,西藏结束了数百年的分裂割据局面,进入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历史时期,封建农奴制得到了巩固和发展,各僧俗领主对其土地和属民的封建关系,通过中央王朝的政令被固定下来。

  元朝扶植萨迦地方政权,分封十三万户,统由萨迦节制,形成由中央到地方的各级行政管理体系。14世纪下半叶,明王朝基本上承袭了元代对藏区的制度和措施,但不采取元朝单一扶植某个教派的做法,而是“多封众建以分其势”,对有影响的佛教各派首领均加封号。最高的封号是“法王”,如永乐五年(1407)封噶举派得银协巴为“大宝法王”,永乐十一年(1413)封萨迦派昆泽思巴为“大乘法王”,宣德九年(1434)封黄教释迦也失为“大慈法王”;次等封号是“王”,如“赞善王”、“护教王”、“阐化王”、“阐教王”、“辅教王”等;其下还有大国师、国师、禅师等名号。此与同时,明朝还设立茶马司,专管藏汉两族间的茶马交流,民间的商业往来也相应发达。这些措施既有利于中央对西藏的统治,也有利于西藏政治、经济和宗教的活跃与发展,西藏与内地的联系,在多方面得到加强。据《明史》记载,15世纪60年代藏区朝贡人员一次就达3、4千人。他们把藏区的牲畜、皮毛、药材、藏香、铜佛等土特产和手工艺品带到内地,把内地的金银、绸缎、市疋、各种生产工具等运回藏区。

  从西藏社会本身看,到14世纪,萨迦派势力渐衰,帕竹等地方实力集团之间,战争频起。帕竹。绛曲坚赞由山南起兵,1348年灭前藏蔡巴,1350年灭止贡等万户,1354年攻下萨迦寺,控制了后藏大部,建立了帕竹地方政权。元中央承认了这一地方政权,顺帝加封绛曲坚赞为大司徒,并准予世袭。

  帕竹政权为加强自己的政治。经济和宗教实力,除大力争取中央王朝的支持外,对内还实行了许多新政。首先,将“谿卡”分封给有功的贵族,使封建等级制度进一步完整起来;同时整修4个旧宗(城堡),新建13个宗,确立以“宗”为单位的行政组织,设兵镇守。他还注意发展生产,整修驿路交通,植树造林,饲养家畜家禽,奖励开荒等。又造农奴制法典《十六法》,强化集中统一的统治。这些措施为帕竹近百年的政权打下了基础。格鲁派就是在帕竹统治集团积极支持下产生并发展起来的。

  从西藏佛教内部看,元代给予僧侣许多特权,随着萨迦派的衰落和各教派积极参与世俗的政治、军事斗争,使喇嘛们更加飞扬跋扈,为所欲为。他们占有大量财富,过着荒淫糜烂的生活,甚至借修持“密法”为名,霸占民女,残害农奴。宗教史籍也承认:“寺院僧侣,尽同俗装”,不习经典,“乱受灌顶”,“不知戒律为何事”。到14世绍后半期,西藏佛教已普遍呈现“颓废萎靡之相”,在人民群众中已经丧失了必要的号召力,从而也失去了实行精神统治的功能。统治阶级急需要一个新教派来取代;对于长期生活在宗教气氛中一般民众而言,他们厌恶的只是那些横行霸道、腐化堕落的僧侣,并没有放弃他们的传统信仰,因此,他们也渴望能有一个“纯正”、“清净”的新教派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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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藏传佛教的再兴及其向国内外的传播(公元11—18世纪)

                  

  承担创造新教派的是宗喀巴(1357—1419)。他本名罗桑扎巴,生于今青海湟中县塔尔寺地方,其父是元末负责当地军政事务的官员达鲁花赤。3岁时跟噶举黑帽系四世活佛受近事戎,7岁从甲琼寺主噶当派僧人顿珠仁钦出家,学法9年,明洪武六年(1373),17岁赴藏深造,广学佛典,研讨各教派教法,25岁前,已学完了《慈氏五论》、《俱舍论》、《集论》、《量释论》、《入中论》和《戒经》等显宗的重要典籍,并在寺院立宗答辩,说明他对当时西藏佛学已有了全盘了解。洪武十八年(1385),在南杰拉康寺从楚臣仁钦受比丘戒,开始讲经收徒,同时系统学习密宗经典及其注疏,如无上瑜伽部的《集密》、《胜乐》、《时轮》以及瑜伽部、行部、事部中的诸种典籍,也学习萨迦派的“道果法”、噶举派的“大手印法”、“那饶六法”,及噶当派教法、《菩提道次第》、《圣教次第》、《中论佛护释》等。

  他的学习,不拘一格,不受教派门户的限制,为他下一步进行宗教改革和创造新的宗教思想体系,作了很好的准备。

  此后,宗喀巴着重从事宗教的社会活动。首先提倡并宣传僧人必须严守戒律,并身体力行。在西藏佛教史上,喇钦。贡巴饶萨和喀且班钦。释迦室利两人是戴黄色僧帽的,都以重视戒律闻名于世。从1388年开始,宗喀巴也改戴黄帽,以示其严守戒律。1395年,他在精古寺以比丘衣具一套供弥勒菩萨像,意示菩萨也当遵守比丘戒,不论大小显密一切僧众,在持律上没有例外。他利用各种讲经机会,详解戒律细则,要求自己的门徒率先守戒,以作示范。其次,宗喀巴倡导修复旧寺,以示振兴纯正佛教的意志和信念。1393年他率领徒众,前往13世纪建造的精古寺朝拜,设供发愿,次年,又劝说阿喀宗宗本重修寺庙,他自己则出资彩绘殿堂,这使他的威望在虔诚的信徒心目中大增。最后,他还多次组织法会,联络地方势力,争取支持,扩大影响。

  1397年,在聂地饶钟寺创办的法会上,调解该地四个头人间的纠纷,取得成功,从而使法会变成了各种地方势力相互协调的友好会晤场所,地方头人也就成了宗喀巴的施主,大大提高了他的号召力量。

  自14世纪末到15世纪初的10年中,宗喀巴全面展开了他对西藏佛教的改革活动。他奋笔疾书,写出了阐明其宗教思想体系的几部重要著作,其中1402年写成的《菩提道次第广论》和1406年的《密宗道次第广论》,分别论述他关于显密两宗的理论体系和践行规范;《菩萨戒品释》、《事师法五十颂释》、《密宗十四根本戒释》则阐述了显密僧众理应遵守的戒律和如何遵守的途径;1408年撰的《中论广释》和《辨了不了义论》辨析了中观和唯识两派的优劣,确立了他以中观派后期思想作为哲学基础的根本立场。他还各处宣讲这些论著中的思想观点,在讲说中,引经据典,联系古今,针对时弊,切合社会和僧侣的需要,受到僧俗大众的欢迎,被视作“具有非凡才能的人”。

  永乐七年(1409),宗喀巴在明所封阐化王帕竹政权首领扎巴坚赞的支持下,在拉萨大招寺举办了规模巨大的祈愿法会,亦称“传大召”或“传召法会”,藏语为“默浪钦摩”。这是一次全藏性的,不分教派,各地僧众均可参加,人数有一万多,其声势之大,范围之广,都是空前的。这次法会,使宗喀巴的宗教改革设想,得到充分的体现,他本人也成了公认的佛教领袖。

  法会之后,宗喀巴依靠帕竹及其属下贵族仁钦贝父子,在拉萨东60里的旺古尔山旁建造了甘丹寺,全称“甘丹南结林”,成格鲁派的主寺。此寺有两个显宗扎仓(意为僧院,僧众学习经典的组织),一为绛孜,一为夏孜。规定全寺僧额为3300人。

  黄教创立不久,即与中央王朝建立联系。永乐十二年(1414),宗喀巴派其弟子释迦也失赴京朝贡,次年,成祖封释迦也失为“西天佛子大国师”,宗喀巴成了大国师之师,从此黄教得到中央王朝的确认。再次年,明都指挥签事、帕竹政权内邬宗宗本南喀桑颇(《明史》称喃葛监藏)支持宗喀巴的另一弟子扎西贝丹(1379—1449),在拉萨西建造哲蚌寺,宗喀巴亲往主持“开光”仪式,扎西贝丹自任寺主。哲蚌寺的全名是“吉祥米聚十方尊胜洲”。

  初建时有七个扎仓,后合并为四个,三个显宗,一个密宗;后期规定僧额7700人。永乐十六年(1418),释迦也失用明朝所赐资财,在拉萨北郊建成色拉寺,正名“大乘洲”,初有5个扎仓,后归并为3个,两个显宗,一个密宗,后期规定僧额5500人。释迦也失建寺后,再次进京,宣德九年(1434),宣宗封他为“大慈法王”。主寺甘丹寺与此二寺合称黄教在前藏的三大寺,三大寺的建成,奠定了黄教发展的稳固基础。

  新兴的黄教提倡严守戒律,规定僧人的生活准则、学经程序、学佛次第、考核制度等,逐步形成封建的教阶制,把西藏佛教系统化和制度化,使之与西藏社会的农奴制更加紧密结合,遂成为此后西藏占绝对统治地位的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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