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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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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死,我也不晓得是哪一个把他们射死的。他们过来一验,我身上枷锁镣铐齐全,绳子绑得好好的事情是与我无关,大不了他们把我带回府衙门,随后再派两个长解押送我到沙门岛。我没事,你也没事了。“恩爹,你老万万不能留在此地,还是和孩儿一起走,同奔梁山去暂且栖身,日后再报此仇。”“哎!为父不能走。为父就坐在此地等候官府,这两条人命与为父无关,谅他们也不能奈何为父怎样。你赶速走吧。”燕青都急坏了:恩爹啊?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气的呀?上次我劝你不要回去,你不听我的话,回去之后吃了这么大的苦,如不是黄振声黄大老爷保你,你连命都送掉了,今天你倒又不听我的话了。你是尽往好里想的哎,到时候就不是你想的那样咧。“恩爹,你老不听孩儿的话,到时候官府虽不把你老怎么样,但是狗男女决不会放过你老,你老还是要吃苦的。”“哦——呀!”卢俊义一听:这话倒也是的。上次我就是没有听儿子的话,才吃这么大的苦。是的哎,我只要不死,狗男女是不会让我过身哎,他们时时刻刻都在想方设法来害我,我倒已经发配了,他们还买嘱二长解来害我哩。唉,这一来怎么办?是听儿子的话,还是不听儿子的话?听儿子的话,对不起恩官黄振声;不听儿子的话,狗男女还是要加害于我的。卢俊义一时拿不定主意了。“恩爹,你老还是快崩家伙吧!你老不崩,孩儿来代你解。”“燕肯说着,跑到后头,啡!代他把绳子的结一解,把绳子朝下一松。卢俊义一望:好,这一来干干净净!绳子解掉了,官府来验看,我话就不好说了。“你老快崩家伙啊!你老不崩,孩儿来动手。你老是不是崩不下来了?”哼!员外心里有话:儿呀,旁人不晓得,难道你不晓得为父的功夫吗?我是受恩官的开活,居心到沙门岛去服罪,不想崩家伙。我如果居心要崩家伙,不要说是一副枷锁镣铐,哪怕就是双镣双铐,也铐不住我卢俊义。“儿呀,为父崩得下来。”“你老崩得下来,赶快崩啊!”“唉!”卢俊义望望儿子急成这副样子,实在舍不得他,不由叹了口气。反正绳子倒解掉了,只好崩了。两膀一拧劲,把周身的功气一运;“嗨!”只听见:铮!铮!铮!枷锁镣铐全断了,散落在地上。卢俊义散手散脚,手一捺。朝起一站,走了两步,眉头一皱。怎么的?家伙是崩掉了,腿上的刑伤吃了苦了。功夫再好,崩家伙还是要靠皮啊肉的去崩,他腿上的刑伤还没有好,镣箍被他崩断了,小腿等如又上了一次刑,这一刻双脚一着地,疼到骨眼里去了。卢俊义脸都疼得变色了,额头上的汗直淌。燕青一望:“啊呀,恩爹!你老是不是腿上的刑伤疼痛?”“儿呀,不是,为父一点不疼痛。”还说不疼痛,倒疼到骨眼里去了。他是不肯告诉儿子。燕青心里有数。“恩爹,孩儿来背驮你老。”“儿呀,你背不动为父。”“哎,孩儿背得动。”可是背得动?要在过去,燕青背个把人不费事。现在不行了,他自己风一吹倒要倒了,走路都跌跌冲冲的,还能背人吗?燕青实在是急了,想早点跟恩爹离开此地。燕青随即走到父亲面前,把他朝脊背上一背,左手托着他的尊臀,右手就抓着他的右膀。往前才走了三四步,燕青一阵头晕眼花,眼睛底下就像有个金苍蝇在飞,耳朵里头金钟乱撞。“不——好!”一声响,两个人一起朝地下一趴。卢俊义一望:“喔唷,儿呀,为父讲你背不动。”“不,孩儿不是背不动,刚才是被地下的树根绊倒了。再来!”说着再来,又把他朝起一背。走了三四步,轰又趴下来了。“啊呀!儿呀,为父能走,不用你背了。”“唉——!”燕青叹了一口气。没得办法,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你老能走?你老走给孩儿瞧瞧,孩儿就放心了。”“好的。”卢俊义暗暗把牙齿一咬,大摇大摆地走了两步。可怜,他哪块是在走路啊,直接是在走刀山。他硬装得落落大方,好象并没得什么痛苦,这样子才好叫儿子放心,足见他能走。燕青望望,唔,是能走哩。不过,看得出来,思爹是忍住疼痛走的。既能走就让他走吧。父子两个回头奔大路。卢俊义开始走的时候是疼痛难忍,走了行起来,疼得倒好些了。
  走啊走的,到了小路口要上大路了。燕青叫卢俊义先站在树后头,自己先上大路。这是做什么?他要先看看大路上有没得行路人。燕青心细,生怕路上有人看到恩爹。大名城里城外哪个认不得卢俊义啊,哪个不晓得卢俊义今天起解啊,万一有人看到恩爹散手散脚,又没得二公差跟着,起了疑心,说不定到城里去报官,那一来就糟了。燕青到大路上一望,两头附近没得人,掉过脸来望着恩爹点点头。卢俊义从树后出来,上了大路。他在前头走,一看见迎面有人来,就把手一抬,不是摸下子帽子,就假装揩下子脸上的汗,用袖子把脸挡住些。燕青在后面走,离他约有二三丈远。什么道理呢?燕青聪明,他们两个人不能在一起走,因为他们两个人身上的装束相差太远。燕青身上褴褛不堪,披一片,挂一片,象个乞丐花郎。卢俊义身上是高巾阔服,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还是个阔老官的样子。这是蔡二爷今天早上代他换的一身新衣裳,兜里还有点散碎银两。如果两个人并肩走,再谈心说话,走路的看见不生疑吗?一生疑就要注意他们了,就容易被人认出来了。这样两个人离着两三丈远,旁人看上去,两个人不是一起的,就不会生疑了。
  走着走着,离城已下来二十里了。其时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天色将晚。前头到了一座小镇。这座小镇虽是座荒镇,但是有个很好的镇名,叫“凤凰镇”。卢俊义两腿越来越疼痛,越来越慢,步子越来越小。燕青望望路上已经没得什么行人了,这时候两个人在一起不要紧了,快走了几步赶上来了。“恩爹,你老怎么样?”“儿呀,前面到了凤凰镇了。”“不错。”“我们到镇上歇一宿,明天再走。”“唉唏!”燕青轻轻叹了一口气。叹气做什么?啊呀,我的恩爹啊,我们这时候就能歇了吗?你走慢些不要紧,常言道:不怕慢,单怕站。你不要以为二公差的死尸在枯树林里头,没得人晓得,世上的巧事极多,说不定恰巧有人到枯树林去有事,看到二公差的死尸,立即进城去报官,官府派官兵来追赶。我们这一刻多走一步都是好的。如果停下来住宿,不是等他们来抓我们吗?燕青为什么不把这话跟父亲说呢?一则他晓得父亲的脾气,说一不二;二则他体谅父亲的苦衷,腿上的刑伤疼痛,又不肯要他背,咬着牙走,每走一步都是艰难的。他既提出来要住宿休息,一定是不能走了。算了,住就住一宿吧。父子两个就这样进了凤凰镇。

十四、二次入狱
这座凤凰镇是个荒镇,街两边只有几家小香蜡铺子、茶水炉子和小熬煲馆子,没得一家象样的挂金字招牌的店家。他们定到一家小熬煲馆子门口。这家生意不怎么好,里面没得什么人。这家熬煲馆子还带客栈,后头有住房。吃的东西嘛也不太多,三十文舀舀,五十文炒炒。此刻有个小二站在店门口,两只手抄着,眼睛望着店门外。卢俊义就站在对过檐口底下,把脸旁着,好象在那块整理头巾,怕人认出他来。燕青不怕哎,哪一个认得他呢?他现在是骆驼长牙——倒已经变了象(谐“相”)了,莲头垢面。燕青走到店门口朝下一站:“小二!小二!”喊了两声,这个小二没有理他。怎么不理的呀?小二心里有话:可要死啊,二八京腔倒撇得不坏,小——二,唔,你望望他这副样子,周身剥下来不值二百文,株子不大,架子倒不小。不理他,不要把精神糟塌了。就把脸朝过一掉。燕青叹了一口气,心里有话:一个人哪,倒起霉来连喝水都卡牙!你看他多势利啊,看看我这副样子,睬都不睬我。有了:“小二,你家还有单房间吗?我们主人要住店。”说着,就把卢俊义一指。怎么不说父亲的?不能玩。这个关系一说.就要叫人家怀疑了:咦,老子身上穿得蛮阔的,儿子怎么象个乞丐花郎?这不是笑话的事吗?所以告诉小二:那个是主人,他是仆人。这个小二听说他的主人要住店,顺着他的指头,把卢俊义一望:啊咦喂!心里有话:好!这主仆两个聪明哩!晓得眼下路遭难行,三十里一座山头,五十里一个寨子,怕在路上碰到强盗,主人不便改装,就叫仆人穿得衣衫褴褛,打扮得蓬头垢面,其实细货都放在这个仆人身上,万一在路上遇到强盗拦路劫抢,望望他这副样子,身上剥下来不值二百文,可会得上来劫抢吧?哪晓得他身上骨子里头肥哩!“哈哈哈哈,爷家,有,有单房哩。”脸上笑着,口气也改了。“好啊,有单房,我们就包个单房。”“噢,好!请进来唦。”小二把他们请进了门,一脚就奔后头。后进上下两个房间,都没得人住。上首有一个房间,就由他们包下来了。“小二!你赶快去拿好酒好肴。代我烧一锅滚水,多打一点水来,让我们来洗擦洗擦。”“噢,就是了。”小二走了。一刻儿工夫,来了,把酒肴、木盆、水、手巾,一起都送得来了。“爷家,东西都在这个地方。”“好。这个地方就没有你的事了。”“噢,噢,我小人就不侍候你们了。”“因为我们有急事,明天天不亮就要赶路,如果睡过了头,你要叫我们一声。”“噢,就是了。”
  小二走掉了。燕肯心细得很哪,把角门一关一闩,酒肴摆在旁边,先不忙吃,随手把张银灯端了朝窗子面前一放,这样子亮光照着窗子,外头就是有人朝里头看,不大看得清楚。先叫恩爹坐在床边上,把木盆端到床面前来。代父亲把鞋子、袜子脱掉了,再望望父亲腿上的伤痕,燕青不由一阵心酸。怪不道我家父亲要想住宿、腿上的血都结成疤饼子了。燕青先轻轻地把父亲两条腿放在水桶边上熏,接着放在水里泡,而后拿干布代他慢慢地掖。卢俊义从身上把药掏出来。这是蔡二爷送给他的好工本药。燕青随即就代他上药。上过药之后,因为暂时还有些疼痛,只好把靴子先趿在脚上。而后弄盆水,燕青把自己的手脸一洗。啊咦喂!你晓得多少时候不过这个快活日子啦?自从出了卢府之后,燕青哪一天好好地洗过脸的?实在脸上脏得不得过了,才到池塘里头弄点水稍微抹抹。今天难得弄一盆热水把脸洗得干干净净,脸上就象褪了一层皮,说不出来的舒服。洗过手脸,燕青把盆端到旁边去,把酒壶端到恩爹面前,一个人一壶酒,自斟自饮,也不开口。俗说:墙里说话,墙外有人。生怕外头有人听见。吃过之后,父子两个就睡在一张床上。不脱衣裳吗?太萎困了,不想脱了。燕青不晓得哪一天睡过床的,在总路口不是睡在土地庙子里头,就是睡在稻草上头环环。今儿见到床,当然就忙不及地朝床上爬了。父子两个把条被子拉过来,搭在身上,把灯吹熄了,两个人头对头,脸对脸,就低声谈话了。燕青问:“恩爹,你老经过总路口的时候,孩儿不让你回去,你非要回去,你回去之后,怎么又被他们抓到县衙去了?”卢员外就如此如此,这等这样,告诉儿子。接着,他又问燕青:“儿啊,你怎么知道我的消息的?怎么会在枯树林里等我的?”燕青也一五一十说明经过:“亏得有个张三老头子,他天天送信给我,所以你老的一切,我全都了如指掌。”两个人谈啊谈的,睡着了。
  今天这一觉,睡到多晚?燕青因为心里又高兴,睡得又实在,一直睡到四更天才醒。醒了之后,赶紧把被子一掀,下床把房门朝下一开,到了天井里头再一望,天上还有星斗映光,过一刻儿工夫就要天亮了。我们要走,就要快走,要趁天不亮的时候走。对!随即把恩爹喊起来,把衣服穿好,接着到前头去喊小二。小二爬起来问:“爷家,这么早你们就走啦?”“哎,我们要赶路,有急事。”把正帐一算,又赏了几个钱给小二。莫忙,燕青身上的钱是从哪块来的?是卢俊义身上的钱。我上文就交代了,蔡二爷在卢俊义衣兜里放了些散碎银子。燕青把多余的银子朝身上一揣。小二随即开店门。卢俊义在前,燕青在后,出了镇口。这一刻天已经亮了。走着走着,看见前头有个熟食摊子,燕青就把银子掏出来,买了点熟食,一手捧着,一手把多余的银子又朝怀里头一揣。你这个燕青嘛,你还把身上的银子放放好,放在兜子里头唦。他总以为放在怀里头,丝带扎得好好的,不要紧。哪晓得这跟丝带烂了,扎不紧,就这么大意了下子,把银子玩了撒掉了,后来他身上分文全无,为了求生,只好短路。燕肯在后头三脚两步赶上来,到了没得人的地方,就把熟食一半给恩爹,然后父子两个还是离着二三丈远。两个人走着吃着,吃着走着,一口气走了十多里。离大名城下来多远了?三十里不到。前头是笔直的一条大路,右边有一条小路,这一条小路有个名字,叫“凤凰坡”,是一条不通的呆路。父子两个正朝前头走着,“啊?”燕青猛然吃了一惊。只听见后头咚咚咚咚……“追啊!”“追啊!”“追啊!”“追啊!”“啊……!”鼓声大震,还有人声喊叫,来了队伍了,糟了!大概是追兵来追我们了。可是的?一点不错。追兵怎么来的?哪晓得枯树林里命案发作了。
  你不是交代,枯树林那个地方是一条呆路,没有什么人走吗?对的。平时本地的人是很少到枯树林去,但是有一个人天天都要去看一看,什么人?地保。地保为什么要到枯树林里去看呢?因为他有责任,要保他这一方土地太太平平。他管的这方土地,不出人命案子便罢,一旦出了人命案子,他又没有尽到责任,地保的饭碗票子就要过河了。所以这个地保没事就跑到枯树林里头逛逛,一天至少要去逛这么一趟,不是早上去,就是在天要晚的时候去。只要没有发现里头有人寻死,他就可以回家睡安稳觉了。昨天早上他到枯树林去望的时候,事情还没有出哩。今天早上起来,到枯树林里一望:“啊!”只见两个人躺在地上,出了人命案了。他慌起来了,这一来饭碗票子要过河了!再望望,是两个公差,还有公事包裹。先用手在鼻子上摸摸,啊呀,早已没气了。再在两个人身上摸摸,啊咦喂,身上有一千两的银票哩,另外还有一些散碎银子。再一想:罢了!我就是饭碗票子过河,不当地保,这些银子我也够本了!这个地保就把银票跟银子朝起一拿,准备报官。回家写好报呈,一脚就到城里县衙门,报信给大老爷钱中蛆。钱中蛆接到他的报呈之后,立刻就带着手下人到枯树林里相验尸体,断定此案非旁人所为,凶手定是卢俊义。回去之后,随即就申详到知府衙门。黄振声黄大老爷一望:“啊一一?奇怪了!”为什么奇怪?卢俊义这个人我晓得,是个方正死君子,说一不二。在堂上我已经跟他说到那种程度了,我的话他不是不懂,我叫他要走大路,不走小路;要上正路,不上邪路。言下之意:你一定要到沙门岛去服刑,千万不能到梁山泊去。他也答应我,说此番上路,一定走大路,一定走正路。他怎么能够说话不算数呢?黄振声再一想:嗯,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旁的缘故?思来想去,一时也想不出个道理来。因为是在他管辖的地区内出了人命案,他也不敢耽搁,随即吩咐外厢备轿侍候,冠带齐楚。上了大轿,头锣执事纷纷,赶奔梁中书的衙门。
  到了衙门口,有手下人报外中军:“黄振声求见。”外中军就转报内中军,内中军到书房来禀报梁中书。梁中书正坐在书案面前品茗观书,听说黄振声求见,晓得他来一定有什么紧急的公事,随即吩咐:“免仪注,书房来见。”黄振声到了书房,先把自己头上的乌纱朝下一褪,朝书桌上一放,倒退两步,双膝跪倒:“卑职之罪!”“啊?贵府此言怎讲?”黄振声随即把钱中蛆的公事呈上。梁中书把公事一望:噢,原来是卢俊义逃跑了,把公差杀掉了。哈哈。心里好笑:黄振声啊,你太老实了。当时嘛,我不过是跟你开的个玩笑。腿长在他身上,脚长在他腿上,你怎么保证他不上梁山呢?把他发配充军到沙门岛,我就是有意放他走的。他现在上梁山,我何能怪你呢?“贵府无罪。贵府请起。”“是,多谢大人。”黄振声把乌纱朝起一戴。没罪了,头保住了,乌纱也保住了,放心了。“来!”“是!”“命都监府带五百兵丁,捉拿逃犯卢俊义!”“是!”梁中书是不是真的要抓卢俊义?梁中书早已就把帐算过了:我如果把卢俊义抓回头,就等于喊梁山人来攻打大名,这不是引鬼上门,引火烧身吗?不追唦,卢俊义逃掉了,上台大人查问下来又难以交代。所以他就想了个明追暗送的办法,追这么百十里路就不再追了,做做样子。如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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