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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突击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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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天华悄然伏在六角塔下西侧的阴影里,仔细地观察着。他发现日本人在塔的周围铺设了一层路障和铁丝网,并设有哨兵一名。在距塔五十米处的东南角,有三顶长方形帐篷,估计是宪兵们的临时住处。塔高15。42M、由塔基、塔身、塔檐组成,塔基高2。5M,宽8。6M,圆形空心。为砖砌成棱形(取莲花之意)须弥座,塔身四方开门。七层悬山式塔檐,向上渐次缩小,顶部莲花瓣状的座上为贴金喇叭状。每层塔檐的脊上装有小金塔,禽兽和火焰状琉璃。塔身、塔基、抹浅红色泥皮,镶有彩色玻璃。每层塔檐均悬挂有风灯,或许是因风大的缘故吧,几乎都熄灭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估计已是午夜时分了。该行动了,可如何才能进去呢?他正在思量间,恰好刮过来一阵风沙,他头顶及西侧塔檐上的风灯霎时便熄灭了。他闪身而出双臂一张,身子陡然拔地而起,一个八步登空,身子便轻飘飘地便落到第一层塔檐上。又双手在塔檐上用力一按,身子凭空弹起金钩倒挂,人就伏在第二层塔檐上。他警惕地向四外观察着,并仔细谛听周围的动静。夜阑人寂、月暗星稀、哨兵已转到南面去了,他这才悄然闪身摸进塔内。
  塔内每一层都还算宽敞,颇类似一个多边形的房间。贴塔壁处有一架木质楼梯,盘旋直至顶部。墙壁上开有圆形窗户,每层都有一扇狭小的木门。室内摆有一张八仙桌,两把靠背椅,桌上置有一套蓝花青瓷茶具。墙上悬挂几幅水墨丹青图。
  突然间楼梯上传来“笃笃”的脚步声,他忙闪身在楼梯后的阴影里。脚步声渐近,一个鬼子宪兵顺楼梯下到二层塔内。范天华闪电般贴身直进,伸手点了他的哑穴。又用擒拿手法将他掀翻在地,用刀横在他的咽喉处,这才解开他的哑穴。用日语冷冷地问道;“老实说,这塔里关押的是什么人?”
  那个鬼子看了一眼雪亮的锋刃,才哆哆嗦嗦地说;“是春山君。”
  “他是做什么的?”
  “原是满铁株式会社情报课的负责人。后因反对战争扩大化,并主张和重庆政府和谈才被军部关在这里。”
  “那个小池少佐呢?”
  “在帐篷里睡觉呢。”他眸子中闪动着一丝狡诈的光圈。
  “那个春山君关押在第几层?”
  “最底下那一层。”
  “还有谁和他在一起。”
  “特务机关长衫田将军。”
  “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是负责伺候他们的。”
  范天华左手顶住这个鬼子的后脑勺,右手从下面绕过他的脖子,握住自己左上臂的二头肌,用力向后扭了一下他的脖子。颈椎骨折断时发出的声响,就如同是拧嫩白菜帮,很清脆但声音并不大。他将鬼子的尸体拖到塔檐处,藏到灯光照不着的阴影里。将两把驳壳枪的大小机头张开插在腰间,又抽出那柄日本武士刀拎在手里。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沿着楼梯向底层摸去。塔内静极了,灯火全无。只有塔底层,隐隐约约地有灯火闪烁,并不时有轻微的说话声,透过门的缝隙传了出来。
  所谓的塔底层,其实是塔基的中心空间。约有可铺三张“榻榻米”的面积,四周的墙壁饰有山水图画。宽敞、明亮、只是隔绝了光亮与声音的小天地。透过门的缝隙,范天华发现室内有两位身穿和服的中年男人,正围着一副棋盘在品茗说话。面对门这一侧的人,正是衫田将军。另一位背对门的男人,想必就是那个春山了。
  范天华心动了,他很想把衫田友彦这个老牌特务头子干掉。可他不知道室内是否有埋伏及机关设置,自是不敢轻易冒险。
  “衫田君,你我对弈胜负已分。你是不是也该说心里话了?”
  “啊呀,春山君你我已有多时不见了。你仍是风采依旧,棋艺却非往日可比了。我自认技不如人,输得是心服口服啊。”
  “其实这几盘棋,你输在求胜心切杀心太重,自然就要反失先手。”
  “春山君,你我老友重逢何必咄咄逼人呢?岂不闻棋道渊深似海,又岂在方寸口舌之间。”
  “你又错了!我只是借棋势而论人事评国事,又怎会拘泥于方寸口舌之间。”
  “那我倒愿闻其详。”
  “棋道合于人道,人道合于天道,黑白云子无非三百六十,却合周天之数;黑白各半,却合阴阳之变;岂不闻‘棋静’有如地安,‘棋动’有如天变吗!尤其是当你手掌乾坤口含生杀大权时,更不能擅动杀机。得一国尚属不易,失一国却只在‘覆水’之间。须得以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之谨慎,尽人事听天命而循大道才得有胜算。”
  春山君缓慢而又平静地说着,可在衫田友彦听来,却是如骨在喉如刺在背。他心头火起,却也只能淡淡一笑说;“先生言重了,充其量是某些机会没把握好,否则何至于如此呢?”
  春山满腹惆怅地说;“老兄,你我都是老牌特务了。又何必巧言令色呢?就围棋而论,棋分九品:入神、具体、通幽、坐凿、用智、小巧、斗力、若愚、守拙。我们的大本营及内阁的棋品充其量是七品,也只能局限在斗力的层次上。而蒋委员长呢?他的棋品已达‘若愚’阶段,他以‘空间换时间’,‘以失地换主动’的国策,就将我们的军事、经济实力、战争资源的再生能力拖垮了。而我们真正地对手——共产党的八路军、新四军,则已是九品中的顶尖高手。他们只巧妙地提出了统一战线联合抗日,就赢得了人心壮大了自己。又极明智地实施了让开大路占领两厢,开展敌后游击的战略方针。就将我们彻底置于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困境之中,他们已随时都可以‘收官’了。”
  “何至于如此悲观呢?我们毕竟还握有战场上的主动权吗。还有近八十万关东军做战略储备吗。”
  “那八十万关东军,我们还敢动一兵一卒了吗?”他长叹一声。“算了吧,当你跨进我的牢房时,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明年的今日,便是我的周年忌日!”
  “为什么要这么想呢?”
  “棋盘上,你输给了我。在个人生活与婚姻上,我输给了你。可你我之间还会有胜利者吗?军部、内阁及我们共同输掉了这场战争。我们输掉了整个大和民族啊!”他的身体在微微抖动着,眼中溢满了泪水。
  “哎,你又何出此言?”
  “衫田君,难道你面对一个既将死去的人,都没有说真话的勇气吗?你今天不就是来给我送终的吗!你不是已经在茶水里下了毒吗!
  他话还未说完,坐在他对面的衫田友彦已惊出一身冷汗。他知道作为老牌特工出身的春山君绝非善类。
  然而春山只是缓缓站了起来,平静地说;“我不恨你,因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的!两年前我和你及梅津司令官打赌,约在今年底见分晓。现在败势已露,我还能活吗?理由呢?只是因为我赌赢了。而你及梅津司令官却输了。可输掉的难道仅仅是你个人吗?输掉的难道不是我们整个大和民族吗!”说到这里,他的身子猛然一阵摇晃,一股撕裂肺腑的刺痛迅即向周身扩展。他知道毒素已进入整个血液循环系统了,他的神经意识已开始模糊了。他的眼前弥漫着一团红色的云雾,一缕黑红色的血流了出来,他的身子缓缓倒了下去。
  妈的,这老小子用毒了!他是如何用的毒?可还没等范天华想明白,就觉得有一股杀气陡然直逼过来。招式之快刃锋之凌厉,使他根本就没有招架的余地。匆忙之际他一个大弯腰,斜插柳、躬身换步,堪堪躲过这一刀。又顺前倾之势迅即“翻刀倒绞”,在招式尚未用老之时,手腕一抖使了个“回风戏柳”,“噹啷”一声才将刺来的长刀荡开。
  他这才展眼观瞧。然而塔内灯光昏暗,双方又都在快速依动身位,面部五官根本就看不清。所能看清的也只是对方那并不高大,却异常灵活的身姿。然而他那身宪兵少佐军官制服,却是异常鲜明。范天华心中大喜,妈的、我终于把你“钓”出来了。可他知道这里绝不是久留之地,必须将他引到远离六角塔的地方。想到此,他脚踏七星方位一招“极目沧波”,连人带刀扑了上来。小池少佐竟然将刀向斜上方翻搅,瞬间换成“白鹤啄鱼”的招式,化解了范天华的招式。
  范天华研习的是无极刀法,揉进了太极武当派的刀法之长。迅猛刚烈之中却又不失轻灵狠辣,尤其注重以内力驱动刀法。急切之间他将刀一撤,前胸及腹部门户大开。小池惊喜之中,一记“蛟龙出水”杀将进来。范天华移身换步,手中的刀突然“一删”,将小池的刀锋绞锁住。左掌闪电般向小池当头劈去。小池猝不及防只得右手刀一翻并向外推去,同时以左掌迎了上去。只听得“蓬然”一声。范天华借力使了个“乳燕穿云”,整个人就顺窗口窜了出来。当身体尚未落到塔檐上时,双手在塔檐上一按使了个“细胸巧翻云”,人就似断线的风筝轻飘飘的落到地面上。还没等周围的鬼子扑过来,他纵身一连几个“燕子三抄水”人便越出铁丝网,消逝在昏沉沉的夜色里。
  小池少佐这才意识到范天华使了个障眼法,借他的力窜出了包围圈。他气得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他是出自日本有名望的武士世家,自是心高气傲。他意识到对方使的是上乘的内家功夫,是以无极刀法为主,辅以太极与武当剑法的轻灵犀利。他很早就想研习这套刀法,却始终无缘得见。今日才初识此刀法之风采,他焉能轻易放过。况且今日不杀此人,他日必成后患!他自忖有取胜的把握,在交手中他已窥见到对手的一个微小瑕疵。想到此他大叫一声,跳出六角塔。随从给他牵来一匹战马,他吩咐道;“我要和这个支那人单打独斗,你们谁也不许过去助阵。保护好将军,我一会就回来。”说罢他打马追了上去。
  不知是流水落花有意,还是天地原本就有情。肆虐咆哮的风静止了,仿佛是怕摇落枝叶上的秋霜。被厚厚的云团遮掩的圆月,盈盈的露出皎洁圆润的月亮。宝蓝色的天幕就如同是铺展开的天鹅绒,洒满一天星斗。聒噪的蛙鸣已悄然停止了吵闹,唯恐惊扰了夜的温馨。就连那粗犷奔放的嫩江,也变得如同少女般羞涩与柔顺,就仿佛是随意画的不规则的曲线。
  范天华停下了脚步,他在仔细地观察周围的地势。这里已远离日军重点设防的六角塔,不必担心受到围追堵塞。这里地势较平坦,长满深不及脚踝的青草。它长约二十余M,宽约三十五M,周围布满了灌木丛。背后约五十M处,则是奔腾不息的嫩江支流。他笑了。作为决斗的场地,是最恰当不过的了。场地宽敞平坦,便于施展手脚。胜,自是没有二话。败,就借灌木丛的掩护溜之大吉。他心里有数,最好还是用刀干掉这个鬼子的好!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若风头不顺,他腰间的驳壳枪是绝不吃素的。他可不想为什么狗屁江湖规矩,而便宜了这个屠夫。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疾驰而来。只见一匹栗色的战马,飞也似地从夜雾里冲了出来。当它距范天华不足十M处,骑在马上的人猛地勒紧缰绳。随着战马的嘶鸣,一个身形陡然飞掠而起,又稳稳的落到草地上。
  范天华淡淡一笑;“如果我的估计没错,你就是那位小池少佐吧?!”
  小池微微一愣,随即也笑了。说;“你就是野狼突击队的高极特工范天华吧?!”
  这回轮到范天华发愣了;“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手上有你们野狼突击队所特工人员的照片与资料,而你是位居首位,我当然记得你的尊容。”
  奶奶的,哪个汉奸给“漏”出去的?这不是要我好看吗:“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仁安寺的老道长呢?”这是范天华很想弄清楚的事。
  小池并不想隐瞒什么:“道理很简单,他知道得太多了。他知道了许多他不应知道的事,所以他就必须死。”
  “就没有武功高底的考虑吗?”
  “就武功而言,他远不是我的对手。”这个鬼子很坦率,因在他看来对一个也即将死去的人没必要撒谎。
  范天华愣了,他不明白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可他想了想又乐了,他故作神秘地说;“喂!我可知道你们的祖宗是谁?”
  “你说什么?”小池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当年徐福带了三千童男与三千童女,去给秦始皇寻找长生不老药。他们登上了你们那三座兔子都不瘌屎的荒岛,他们在那生儿育女过日子。于是这个世界上便有了日本这个国家了,而我们中国人就是你们日本人的祖宗!”
  小池这回可听明白了。他气得破口大骂;“你放屁!八格牙路”
  可范天华却不生气,他笑嘻嘻地说;“何必生气呢,我还知道你家族的姓是如何来的?”
  这小鬼子又有点发愣了,他还真的弄不清家族的姓氏是如何来的?几乎所有日本人都弄不清,自己家族的姓氏是如何来的。因日本人最初的姓氏,并没有一定之规。他疑惑不解地说了一句;“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你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们的孩子出生时,父母就要根据是在哪搞的性交,来给孩子取姓名的。你的父母是在小水池子里做的爱,所以你就叫小池。若是在松树旁的水井里搞性交,你就得叫松井了…”
  话未说完,小池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喝一声,身体陡然前倾,一掠数尺,两个起落。他便以“苍鹰扑兔”的架式,连人带刀扑了上来。范天华忙“斜弯腰、倒插柳、右臂斜沉”,小池的刀嗖的一声从头上掠过。他这才猛然伸腰,使了一招“风卷落花”,刀倏然倒卷了上来,雪亮的刃锋横截小池的手腕。不料小池并不后撤,而是斜身跨步,展开“顺水推舟”的招式,避开了范天华的刀锋,随即将刀一旋,抖起一圈寒光,竟使出了日本独有的“绞刀”之法。范天华也不收招,刀身翻转变为“三星夺月”,并偕左臂回身之力,斜窜了出去,身体陡然向后一滑避开这一刀。
  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打量对方一眼,又不能不暗暗感到惊诧。
  然而小池旋即又一次扑了上来。长刀展开挟着风声,吞、吐、抽、撤、沾、挂、击、斩、砍、刺、撇、贴、删、招式愈来愈快,变化愈来愈多。时而如鹰隼飞天,时而如猛虎伏地,道道刀光上下翻飞。
  奇怪的是范天华并不接招,只是闪展腾挪,轻灵地身姿滴溜乱转。眼见着刃锋切入要害部位,可他总能贴着刀锋安然滑出。更可气的是他还不停地骂着,“日你仙人斑斑的你这孙子敢打老子…连祖宗都不要了…”
  突然小池“啊讶”惊叫一声,身子闪电般向后一跃。旋即就见他脸色大变,手忙脚乱地一阵划拉。只见一只毛茸茸的松鼠,灵活地从他的左腿蹿到右腿,又从右腿蹿到肩上,最后才跳到草地上溜之忽也了。小池对各种暗器并不陌生,可他从未想到活蹦乱跳的松鼠,竟然会成为暗器。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莫不是给松鼠喂了毒…
  范天华说话了。“停一下!停一下!”
  “你要干什么?”小池警惕地盯着他。“又要往外扔什么?”
  “哪能呢?”他笑嘻嘻地说;“我平时喜欢玩个松鼠啊,蛇什么的。我只是想让你停一下,没有恶意。”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得撒泡尿。你总不能让我尿裤子吧?”
  “什么——?”小池头一次见到在生死决斗的关头,竟然要求停下来撒尿。而且还是以这么一种让人哭笑不得的方式。
  范天华又说话了;“你若不答应?小心我在给你扔出一条蛇来。”
  小池“蹭”的往后跳了一步,面露惊恐之色。天哪!他在心里暗自骂道;我怎么碰到这么一块滚刀肉呢?“我若答应呢?”
  “待我撒完尿,咱们大战一场,决出胜负!谁也不许用暗器,也包括枪。”
  “行!一言为定。绝不许反悔!”小池知道范天华对蛇是颇有研究的。看他玩松鼠都那么老练,这要是真的弄出条“毒蛇”来也麻烦。
  范天华摇摇晃晃地跑去撒尿,可并未走远。他边撒尿还一边大声说着;“你知道你们的女人穿和服时,在腰上别块布是为什么吗?”
  小池并不回答,他在想这要真的扔出条毒蛇来该咋办?
  范天华继续说着;“你说你们这是何苦呢?都跑到中国来杀人放火,害得你们的女人在家没有男人用。闲得难受,于是就跑到野外去找野男人。碰到男人时,就把那块布往地上一铺,既干静,还免得弄脏屁股。”
  范天华这样说和做是有道理的,或许也正是他的聪明之处。从他与小池交手之初,他就意识到这是个相当难对付的劲敌。小池用的是日本武士刀,可却巧妙地揉进了剑的轻灵与犀利。武士刀与剑的形状很相似,可用法与变化的区别却极其微妙,看似相同而实异。然而他却能运用得心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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