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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想你,想你那明亮眼眸中世界的倒影。
我的鼻子想你,想你那沁心心脾的香气。
我的嘴巴想你,想你随时送上的左半边脸皮。
我在七月流火的日子想你,想你来为我冰镇一切。
我在八月桂花香时想你,想你在清香的空气里且歌且舞,把身体旋转成一朵夏荷。
我在九月葵花黄时想你,身穿那明黄色的坠地长裙,如同将我燃烧殆尽的灿烂火焰。
我在人群里想你,想让每一个人都变成你。
我在工作时想你,想让屏幕上每一个字都变成你。
我在生气的时候想你,怒火会在一秒钟内浇熄。
我在开心的时候想你,快乐会被延伸亿万倍。
我在发呆的时候想你,时间将被挽留在原地。
脑海里每时每刻,每时每刻都充满了你。
我在寂寞时想你,心中却感觉更加孤寂。我想你。
“喔!”
最后说两句:前几个月,我写过一篇《那一段恶臭难当的日子》,讲吸毒者的故事,有两万多字,本来要收新书里,但出版社的编辑看过之后,觉得有点危险,就勒令我把它砍掉,于是留出两万多字的空档需要马上填。我想了半天,似乎只有陈小果的事情能撑到两万字,本来若是发展得好了,没准儿还能凑一长篇,可还没等发展到第二章,就直接结束了,索性写出来吧,心里清楚,再怎么等,也等不到续集了。
编辑给我的写作期限只有两天,于是便有了这篇急就章,写得很粗糙,各位凑合着看吧。
浆糊捣吧捣吧不是罪 一些小豆腐块儿
「我要的不多」
我要的不多,有一双疼我的父母,有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个爱我的老婆,有几名我爱的情人,最好再能有一帮仗义的哥们儿,差不多也就够了吧?如果还可以提点儿额外要求的话,我希望是这样:父母在疼我之余,每个月能给我几十万块钱零花一下;温暖的家不用太大,有个两三千平米就行,门前草坪最好能稍微小点儿,够打一场标准高尔夫即可;老婆不用太贤惠,三从四德我也就不要求了,只要她能做到钟无盐那个程度就成,当然不能像她那么丑;情人们也不用太漂亮,在各自所在城市获得过市一级选美冠军的,我也勉强能凑合;至于哥们儿,千万不能太仗义,像陈浩南那种兄弟我真是不敢奢望,主要是欠的人情我还不起,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只希望他们在必要的时候肯给我捐个肾或者角膜什么的就够了,做如上决定时他们最好连眼睛都不眨。
你看你看,你又要批评我了,赶紧住口!我知道刚才的条件实现起来有一点点困难,没关系,我这个人一向是随遇而安的,下面我就现实一点,重新提一下有可能实现的要求吧。
我要的父母:从来不用我操心,光顾着为我操心;从来不问我要钱,光知道为我花钱;甭管我混得好坏,永远都觉得自己儿子是本小区乃至本街道最棒的;甭管我干了什么缺德亏心事儿,只要我说我没干,他们就信;甭管我在外面受了多大伤害,从来不在我旁边唠叨诸如吃一堑长一智之类的废话;甭管我在家怎么混吃等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来就不催我出去找个正经工作,等等。这样的父母,我已经有了,幸甚。
我要的家:不用太大,偶尔有三四个朋友来玩时,勉强能睡得下;装修不用太豪华,看起来干干净净舒舒服服就行;楼下不能有住家,否则我晚上就没法聚众跳舞;楼上的邻居不能太贪玩,否则他们开party时有可能会吵到我;客厅要有很软的沙发和一个足够大的电视,卧室要有很宽的床,厨房的冰箱里永远都要有足够的零食,书房的书柜里不能少于两千本书(包括漫画)及一千张CD,卫生间要有马力强劲的按摩浴缸,阳台上应该有足够的空间摆放一个微型的天文望远镜……这样的家,我已经有了,幸甚。
我要的老婆:别人认为她非常丑,只有我觉得她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妞,这样就可以大大降低她红杏出墙的机率;在外面的时候,她的脾气非常坏,一回到家就会温顺得像个七十年代的日本妞,理由同上;她的工资不用很高,跟一般的高级白领持平就行,那样可以不为我增加额外的负担;她的智商应该时高时低,需要去算计别人的时候她应该比猴还精,需要被我算计的时候她应该比猪还笨;她的兴趣应该非常广,可以在每一个方面与我有一拼,比如,擅长打各种无需动脑筋的格斗游戏,喜欢看武打片恐怖片以及各类庸俗而无聊的书籍,等等。在我所居住的城市里,这样的老婆不但我找不到,别人也休想找到,每次想到这里,我的心理就平衡许多。在没娶上媳妇之前,还能继续疯玩两年,幸甚。
我要的情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是起码的标准,风情万种、姿色可人更是说都不用说;在把她弄到手之后,她就再也没花过我一分钱,也从来都没跟我嚷嚷过名份的问题;我有需要的时候,她可以在任何时刻出现在我眼前;我郁闷的时候,她会连着讲一晚上故事给我解闷儿;我难过的时候,她会为我轻歌一曲聊解哀伤;我不得志的时候,她会绞尽脑汁来为我创造新的机会;我发达的时候,她会默默地躲在一边,快乐着我的快乐;甚至,在我另有新欢的时候,她都不会说半个不字……这样的情人,我已经有了,就是我这台用了四五年的老电脑,除了加硬盘时拆开过一次机箱之外,我就再也没为她操过心。码字路上有它相伴,幸甚。
最后要说说我要的朋友:他应该比我聪明,这样我就可以不断地从他身上学到东西;他应该比我宽容,这样我就不用担心某一天友谊会走到尽头;他应该比我有钱,这样我就可以总是去蹭他的饭、借他的钱;他应该比我世故,这样他就没什么机会麻烦到我;他经常能在半夜三更接到我的电话,听我讲两个小时恋爱故事而不感到腻烦;他应该和我建立同一个话语体系,我们之间的默认值多得超乎想象,许多黑话只有我跟他才能听得明白;他的观点百分之八十与我保持天然一致,留下百分二十的分歧,我们可以斗嘴玩儿;他的老婆应该和我的老婆情同姐妹,那样我们就不会为了近似变态的友谊而引起家庭纠纷;最后,他的心态应该永远比我老两到三岁,那样就可以使我总觉得自己还算年轻。这样的朋友,我也有了,虽然离着远点儿,但每年还能在一起混上几个月,即能保持连续不断的新鲜感,又不会由于分开久了而变得疏远,幸甚。
说到这儿,我觉得我想要的东西好像都已经有了,这是不是说,人生从此就没有奔头儿了呢?不成,最后再让我提个要求吧,让我的人生永远充满期盼和挑战,当然,甭管怎么挑战,都不能让我穷得连打的钱都付不起。
「进化」
竟然被他们找到一张周旋的唱片,怀着念旧的心态重听了一遍,感觉着那时上海繁花似锦下隐藏的都市女性的悲哀。听多了,有点想法,同样是上海旧梦的一面镜子,同样是在物欲横流中保持着自己脱世的原则,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周旋说成是音乐版的张爱铃呢?毕竟,她们展示给我们的都是旧日的上海啊,站在一扇看得见都市风景的窗子后面,低诉着一段段凄迷哀艳的女人心事。
周旋的嗓音非常妙曼动人,演唱技巧也算是炉火纯青了,不想花太多字节去形容,选个场景来表示一下,她的歌声就象是一个大宅子的院落里一汪喷泉,初听时,流畅脱俗,但听久了,人工的痕迹就出来了。那时的女子,大概也是比较开放的,从性意识到处事方式,有好人家不想太多也就嫁了,甚至比现代人考虑得更不周全,所以才会有那一首首哀怨凄婉的曲子,才会有一段段缠绵悱恻回肠荡气的故事,只是,脂粉气稍多了些,和城市的大环境有关吗?用个流行的词来说,那算是“畸恋歌曲”,现代人里面唱这类歌的也渐渐多起来了,我觉得最到位是辛晓琪,且不说她站在雨里痛定思痛地领悟,且不说她跪在马桶边歇斯底里地闻着男人留下的味道,就说那首歌“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吧,如果当年张爱铃听过、想过、领悟过之后,她还会不会落到后来的悲惨境地呢?也许不会的,可是这样我们就又少看了许多美丽的悲剧故事啦。
说回到辛晓琪吧,她给我比较震撼的一点是:结婚前的一夜,相恋数年的男人从身边逃走了。于是重新回头去看MTV里面的她, 在雨里面,男人忽觉小酒馆的老板娘是曾被自己深深伤害过的前妻,仓惶逃遁,女人思忖片刻后,拿了把油布伞从店子里冲出来,交到男人手里,没说话,只是很怜惜地看着身边的小孩儿,用眼神告诉他,这个就是你的儿子,没有你,我自己也能养活他。男人便会很失落、很彷徨、甚至带着些遗憾,连当初分手时欠她的负罪感和内疚感都补回来了。
谁说她可怜?她心计沉着呢,和她相比,张爱铃和周旋也只算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历史看似重演,其实不然,女人的心思一直在变化着呢,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懂得保护自己。发展到今天,干脆连交往的机会都不给了,美少女没心没肺地唱道: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的脸会红得象苹果。你不要象求爱狂缠着我,我还不想和你做朋友。你不要学罗伯迪尼罗,装酷站在巷子口那里等我,你不要写奇怪的诗给我……
她说:“别装了罢,爱情的游戏我懂,你自然些好了”。这个,就是进化,于是由衷地钦佩起达尔文来了。
「第四种选择」
风雪连天,不胜寒。人声鼎沸,酒微温。
座上英豪,水路陆路,一桌子人三六九等全齐活儿。
手放在桌上,五根手指修长白皙。
眼紧盯对面,素衣女子飘然而至。
素衣女子团身而坐,自顾自问店小二要酒,“三斤二锅头。”
红衣胜血的雪溪在旁问:这女子什么来头?酒量如此惊人。
我笑而不答,知道也不能告诉他。
慢慢踱过去,女子也不张望,一挥手,“坐,陪我喝酒。”
酒满,连干,人微醺,又问,姑娘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她却不答,笑面如花,斜睨着问:你,就是宁财神?
她知道我,又是一个崇拜者!!我笑了,带着自信。
嘴角刚刚翘起的那一刹那,她拔剑,披刺,剑花满天。
高手的一击,总在层峦叠嶂白云深处。
高手的一击,使我毫无还手余地。
紧逼之下,我施展轻功向后腾挪,未曾想,脑后风急,目光所触,是雪溪。
他狞笑,手持最原始的武器:板儿砖。
前剑后砖,粹不及防,我中了招。
他们俩狞笑着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目光中掩饰不住的得意。
可是,怎么会?怎么会是我数载的好友雪溪?!
我喘息着问他何故偷袭。雪溪和素衣交换了一个眼神,轻轻地凑到我的耳边说了句:
你丫一稿多投!!
即来之,则安之,琵琶骨被紧锁,我还能逃到哪儿去呢?
雪溪问:想活么?
我说想。
素衣说:三条生路,你可以任选其一。
愿闻其详。
她解释来听:一、一口气喝完一箱燕京瓶啤再坚持打八圈麻将,忍住不上厕所。
二、一口气连读三遍邢博士的新作黑色岛屿,忍住不呕吐。
三、去书路找俞白眉的文集,一口气从头看到尾,忍住不骂他是个大文盲。
能够做到这三点中的任何一点,就可以生还。
我苦笑。
作为一个江湖中人,我还能有其他选择么?
于是我:嚼舌自尽。
「你是我的幸福吗?」
关于老男少女黑白配这个话题,让我这么一大龄单身男青年做总结性陈词,显然不太合适。首先,我的立场已经很确定了,不可能像小学老师那样,小朋友一打架就直接往办公室一叫,两头同时给塞根胡罗卜或者劈头一闷棍什么的。我只能偏一头说话,打死一个再撑死一个,这实在是现实残酷,逼得我没法客观。要我说,年轻貌美又清纯可人的妞谁不喜欢啊?你要敢说不喜欢,就直接发我得了。
既然立场已经不客观了,就没法拿我自己说事儿,另找其它受害者开刀为好,就从我的一个好朋友老皮说起吧。
老皮乃一介超级老白领,单身多年,横挑竖捡,妄图娶上一位貌似林熙蕾才比醵美凤的姑娘为妻,未遂,貌似醵美凤才比林熙蕾的倒碰上几位,经常在约会地点把老皮吓得落荒而逃。这些年来,老皮光相亲就相了不知道多少回,全上海嫁不去的好姑娘让他看了个遍,到了还是没混上老婆,老婆本倒攒下不少。
总这么屡败屡战也不是个事儿,吃一堑长半智他也得有点进步啊,属兔的老皮一气之下,打算开始吃窝边草。前面忘了诸位讲,我本人便是一位著名的窝边草美食家,老皮知我有丰富的作战经验,备了薄礼前来请教,在我的精心调教下,其迅速与另一个部门的秘书打成一片,遂开始联谊。
老皮比那女子大了整十岁,那姑娘上小学的时候老皮已经快大学毕业了,早些年碰到,恐怕得管他喊叔。但这并不妨碍感情的进展,老皮热情似火干劲冲天一举将该女拿下,三个月之内便开始谈婚论嫁。据他说,此番恋爱让他找回了久违了的激情,云云。
有天晚上我在老皮家打游戏,打到一半打不下去,于是打算到他的房间里要攻略,走到门口,忽听里面传来一阵令人毛骨竦然的歌声,我轻推房门,老皮竟然在对着电话唱歌,喘着粗气学罗中旭,把“想你的夜”唱成“想你的鞋”,唱到一半忘词了,又改唱“星光灿烂”,唱成“新筐惨烂”,再后来,他竟然开始学MC唐,操着不太标准的上海话唱rap,神态之认真之投入,简直令人发指。
后来我问老皮,大半夜给人唱酸歌,这就是你所谓的激情吗?老皮讪笑不语。我又问,她比你小这么多,不会有代沟吗?老皮摇头,仔细想了一下又摇头,说不会。我再问,年纪这么小的女孩儿,平时总要花很大心思照顾她,不会累么?老皮说不,平时都是她照顾我。嗯?老皮笑起来,没什么好奇怪的,心智分两方面的,做起事情来,我的脑子足够用了;但爱情方面,她的智力显然比我高很多,所以……
我认为这只是个案,倒霉的老皮掘地三尺哭着找媳妇,老天见他可怜,一时心软就给他发了一个。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你看过一个电影叫洛里塔吗?啧啧,惨得很。老男人爱上少女不能自拔,后来都弄出人命来了,实在是恐怖。这个电影教育我们,在男女问题上,千万不能搞勿拎清。
中年男人确实成熟,体贴,有经验有阅历,最关键是,比同龄男子更具有经济实力,傍上之后可以图一时舒坦,但年龄的沟渠哪里能轻易地消除呢?习惯不同,想法不同,思路不同,人生观世界观不同,各种各样纷至沓来的观念冲突,你怎么去处理?光是宽容和忍让有用么?就这么天天互相容忍谦让着,累不累啊?
小说里说的相敬如宾相濡以沫的夫妻关系早就变成足彩啦,中上一回就美死你,可是这中奖的机率……
中年男人总是能给人有安全感的假象。其实他们丫坏着呢,偏激点儿,你倒说说看,一男的人届中年都没娶上媳妇,能是什么好东西?就这还没算婚外恋的呢。不要哭着喊说要跟着感觉走,都是老同志了,什么事儿没经历过啊?假造一份感觉跟玩儿一样,人家蒙的就是你。也别说你要的就是爱情,同龄男子哪里便给不了你爱情?我的建议:想不受伤就不要挑食儿。
要我说啊,还是傍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为好,有个小说里有句话特别有诱惑力——等他长大,过程也是一种美丽。唉,估计说到这个程度你也不太爱听,怎么办呢?找一句著名hiphop歌唱家MC唐的歌词来结束陈词吧:我是有啥讲啥,Whatever,反正不是为了讨侬欢喜。
「饭泡粥访谈录」
被誉为“新世纪新希望”的著名青年女作家饭泡粥近日在上海著名的菜花俱乐部接受了笔者的采访。
谈话实录如下:
笔:现在都说您是美女作家,我就对美女感兴趣,所以想问问您对这个称谓的看法。
饭:俗,这些问题早些天我已经被问恶心了。我也就叫是长得好点,但那也不能成为你们给我封号定位的由头啊,那我要是胖点,你们丫还不得管我叫肥女作家?
笔:那个会有的,现在网上写东西的姑娘们普遍都胖,估计等过了您这拨,下面就该她们出头了,到时候我们媒体也捧出一堆,个顶个肥女作家。
饭:接着还有什么?得问到颓废吧?还有用身体写作?你们也都是知识份子,怎么就不知道动动脑筋,问点不太一样的东西呢?
笔:比如……?
饭:比如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