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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克与美洲豹 作者:[美]盖尔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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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可能用有明确定义的适应性来表示。这对于艺术家寻求创造性思想尤其真实。在科学中,这个概念可能更接近于可以应用。一个科学理论思想,我们说它合理是由于它改善了现有的理论,例如解释了一些新的观测,而与此同时又维持或增加了已有理论的一致性和解释能力。总之,我们想像我们有了一个有关创造性思想的适应性景观,然后我们将继续把正在减低的高度和正在增加的适应性联系到一起(与图16—2 对照)。如我们在生物进化中所见的情形一样,假定一个复杂适应系统仅仅向下滑到景观中去,这就太简化了。当系统进入一个洼地后,系统将持续向下滑,直到洼底为止。洼底是局域最合理的地方。这种使系统向下运动到底部的区域,被称为吸引域。如果系统仅仅只作下滑运动,那么它非常可能停留在一个浅洼的底部。放大尺度之后,有很多浅洼,其中许多浅洼比系统发现的那个要更深一点(也就是更合适,更“合意”),如图16—2所示。但系统怎样才能探查到其他那些浅洼呢?
    有一个办法可以逃出吸引域,如前面在生物进化中讨论过的一样,这涉及到噪音,这就是说,偶然运动叠加到下降趋势上。噪音使系统有机会逃离一个浅的洼地,寻求一个近旁较深的洼地,这种过程一再重复,直到到达真正最深的底部。但是,这噪音引起的偶然偏移振幅不可太大,否则会对下降过程的干涉太大,使得系统即使发现了一个深的浅洼也不在那儿停留。
    另外一个可能性是在持续向下蠕动时有一些暂停的间歇,允许系统比较自由地向邻近处探寻。这样可以允许它们在附近发现较深的洼处。在某种程度上,这些暂停就相应于创造性思维中的潜伏期过程,在这过程中,对所需思想有条不紊的探索会暂时停止,而意识外的探寻却仍然在继续。关于如何逃入一个较深浅域的一些说明
    为了加速想出一个创造性思想,有人提出的一些建议很适合这样一种设想,即控制噪音水平,避免停在一个太浅的吸引域。一个系统可以利用一种随机扰动逃离最初的域(basin)。例如,狄玻洛(Edward DeBono)建议把这种方法应用于一个问题,即,不论什么问题,只要是今天报纸第一版最后一个名词所蕴含的问题就行。这可是真正的随机!
    另外一个方法与灵机一动相近,这种方法从战后一直到现在都常被人用到。有些人试图用下面方法寻找一个问题的答案:在一个小组讨论会上,鼓励人们在另外一个人建议的基础上寻求答案,但不论这个建议如何古怪,不能攻击。一个疯狂或自相矛盾的建议可能代表一种不稳定的思想状态,而这一思想可以导致一个解答。狄玻洛喜欢引用的一个例子是讨论控制江河污染。有人可能提出:“我们需要真正确定的是,能否让这些工厂处于自己的下游。”这显然是一个不可能的建议,但是有人还是可以从中得出一个更严肃的建议,他说:“你可以按这种建议要求每个工厂的水的入口,处于这个工厂排污出口的下游。”这个疯狂的想法可以看成是一个适应性景观的起源,它可以引向一个比讨论开始时更深的域。思维技巧的转移?
    爱德华和许多人准备在学校里开设一门专门课程,传授思维技巧,他们还想为公司,甚至为邻居们也讲授这种技巧。其中有些技巧与如何获得创造性思想有关。现在,很多这类课程在世界各地都先后出现了。例如,现任委内瑞拉总统创立了一个智力部(Ministry of Intelligence),以鼓励在他们国家里传授思维技巧。在这个新部的赞助下,非常多的学生学习了各种思维课程。
    这些课程的内容多半强调有特殊范围的思维技巧。例如,爱德华留下的许多练习中都是我应该称之为政治分析或政治学习之类的东西。这些练习有些是在一些行动课程中作出选择,行动的层次有个人、家庭、组织、村镇或市、州或省、国家或跨国团体。(举个例子,这样的练习可以这样开始:假定一个特殊的新法律通过了,然后,对这法律可能的后果也作了讨论。)这些内容明显地与发现和分析论据以决定赞成或反对各种已知可自由选择的对象有关,也与发现新的选择有关。有一个问题常会自然地出现,即在学习思维技巧时,思维技巧在什么程度上可以传给别人?训练人的大脑去思考如何选择新的政策方针(或判断旧有选择的相对价值),真能帮助一个人在科学领域发现新的思想,或创造出伟大的艺术作品?这种大脑训练方式,真能帮助一个人在学校学习科学、数学、历史或语言?也许有一天会对这些问题给出答案。而现在,只有非常初始的信息在逐渐被我们利用。测试各种推荐的方法是否切实可行
    当一个人学习了一门思维技巧课程以后,我们很难确定,学生创造性思维能力是否真的有了改善。一个理想的办法是定下一个标准的测试方法,使对此有兴趣的参与者如双亲、学校、政府部门和议员们对学习结果有深刻印象。但是,怎么样才能有一个标准的测试来测度创造性思维?有一种办法是设计一些问题。例如,有人告诉我,在委内瑞拉学习了思维技巧的学生,要求他们为一个小公寓设计一张桌子。可以料想到,只要打分的人仔细一些和富有想像力,那么这种问题的答案就可能给出某些启示,由此可以看出学生是否吸收了某些创造性思维的技巧。哈佛教育研究院的伯金斯(David Perkins)也被涉及到设计桌子的问题中,他特别感兴趣的是整个讲授思维技巧的课程,而不是那些特别实用的课程。他强调说,创造性思想的需要不仅仅起因于科学和艺术领域的需要,而且也由于日常生活的需要。他举了他朋友的一个例子,有一次他与几个人到郊外野餐,大家都忘了带一把刀来切乳酪,但他的朋友却想到用信用卡把乳酪整齐地切下来,让大家大为高兴。
    大卫指出研究已经证实,一些有特殊性格的人经常取得成功,在思想领域里如此,在逃离一个吸引域而进入另一个较深的域也如此。这些特殊性格是什么样的性格呢?是对任务的献身精神,是对陷入一个不合适领域的一种警觉意识,是习惯于在不同领域边缘作拉锯战,一种详细阐述和解决问题的能力。这些性格似乎不可能是生下来就有的,而很可能是反复学习才能获得。但今日学校还远远没有认识到这种学习的重要性。大卫举例指出,学校成了这样的地方:仅仅去发现那些已经详细阐述过的问题。问题的阐述和一个问题的真正边界
    问题的阐述涉及发现问题的真正边界。为了说明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将以我的朋友、原来的邻居和耶鲁大学的同班同学麦克里迪( PaulMacCready)经常在公共演讲时举的例子,这是关于问题异常解的一些例子。(保尔是自行车动力飞机、太阳能飞机和模拟扑动翼手龙的发明者,他还发明了一些其他装置,他自己谦虚地称之为“空气动力学逆向前沿”的发明。)虽然我用了他用过的相同的例子,但我从中得出的教益与他的有些不同。
    我们来考虑一个著名的问题:“用铅笔把9 个点用最少的直线联起来,在画线时铅笔不准离开纸面。”很多人都设想画的直线只能在9 个点组成的方形之内,虽然这种限制在问题中并没有提到过。如果画线的人让自己把直线拓展到方形之外,那么他只用画4 条直线就可以完成任务(如图17—1 所示)。如果这是现实世界中出现的一个问题,那么很关键的一步是在阐述这个问题时,要找出有没有任何理由把直线限制在方形之内。这一步我称之为问题的边界(the boundaries of the problem)。如果问题允许直线越出正方形之外,那也许还有其他的一些自由。如果我们把纸折叠一下,让9 个点排到一条直线上,那么铅笔只用画一条直线就穿过了9 个点。不是吗?亚当斯(James L。Adams)在他的一本名为《概念大拍卖》(Conceptual Block busters)里,有许多这样的思想测试。其中最妙的一个是一封信的内容,这是一个小女孩写给他的,下面我们印下信的复制件。
    最紧要的一点是她写的最后一句话:“这不是说你不必用一根粗线。”这儿的粗线是被禁止使用,或不被禁止使用?现实世界的规则是什么样的?像通常情形一样,在对问题进行阐述时边界问题是一个原则问题。在华盛顿大学物理系卡兰得拉(Alexander Calandra)教授写的一篇文章“气压计的故事”①中,他对于这一点强调得更明确。
    很久以前,我接到我的同事一个电话,他问我愿不愿意为一个试题的评分作鉴定人。好像是他想给他的一个学生答的一道物理试题打零分,而他的学生则声称他应该得满分,这位学生认为如果这种测验制度不和学生作对,他一定要争取满分。导师和学生同意将这件事委托给一个公平无私的仲裁人,而我被选中了??我到我同事的办公室,并阅读这个试题。试题是:“试证明怎么能够用一个气压计测定一栋高楼的高度。”
    学生的答案是:“把气压计拿到高楼顶部,用一根长绳子系住气压计,然后把气压计从楼顶向楼下坠,直图17—2 一个10 岁小女孩写给亚当斯教授的信(摘自《概念大拍卖——如何获得更好的想法》(Conceptual Blockbusting——A guide to Better I deas),Addison…Wesley,1986,P。31)坠到街面为止;然后把气压计拉上楼顶,测量绳子放下的长度。这长① 转引自《现代科学》(Current Science)(教师版),Vol。49,No。14,Jan。6…10,1964,——作者  度即为楼的高度。”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答案,但是这学生应该获得称赞吗?我指出,这位学生应该得到高度评价,因为他的答案完全正确。另一方面,如果高度评价这个学生,就可以给他物理课程的考试打高分;而高分就证明这个学生知道一些物理知识,但他的回答却又不能证明这一点。考虑到这一点,我建议让这个学生再次回答这个问题。我的同事同意这么做,这当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让我惊讶的是这个学生也同意再试一次。
    按照协议,我让这个学生用6 分钟回答同一问题,但必须在回答中表现出他懂一些物理知识。5 分钟过去了,他什么都没有写。我问他是否愿意放弃,因为我还得去别的班级上课,但他说不,他并不打算放弃,他有许多答案,正在思考用最好的一个答案。我向他表示抱歉,打断了他的思路,并请他继续考试。在最后一分钟里,他赶忙写出他的答案,它们是:把气压计拿到楼顶,让它斜靠在屋顶边缘处。让气压计从楼顶落下,让停表计下它落地所需的时间,然后用 S=1/2at2(落下的距离等于重力加速度乘下落时间平方的一半),算出建筑物的高度。
    看了这答案之后,我问我的同事他是否让步。他让步了,于是我给了这个学生几乎是最高的评价。正当我要离开我同事的办公室时,我记得那位同学说他还有另外一个答案,于是我问是什么样的答案。学生回答说:“啊,利用气压表测出一个建筑物的高度有许多办法。例如,你可以在有太阳的日子在楼顶记下气压表上的高度和它影子的长度,又测出建筑物影子的长度,就可以利用简单的比例关系,算出建筑物的高度。”“很好,”我说,“还有什么答案?”“有呀,”那个学生说,“还有一个你会喜欢的最基本的测量方法。你拿着气压表,从一楼登梯而上,当你登楼时,用符号标出气压表上的水银高度,这样你可以用气压表的单位得到这栋楼的高度。这个方法最直截了当。”
    “当然,如果你还想得到更精确的答案,你可以用一根弦的一端系住气压表,把它像一个摆那样摆动,然后测出街面和楼顶的g 值(重力加速度)。从两个g 值之差,在原则上就可以算出楼的高度。”
    最后他又说:“如果您不限制我用物理学方法回答这个问题,还有许多其他方法。例如,你拿上气压表走到楼房底层,敲管理人员的门。当管理人员应声时,你对他说下面一句话:‘亲爱的管理员先生,我有一个很漂亮的气压表。如果你告诉我这栋楼房的高度,我将把这个气压表送给您??’”第十八章 迷信和怀疑论与有特色的选择压力不同的是,在叙述科学事业(至少它的全盛时代)的特征时,不同的选择也会影响理论思想的进化(这些思想有相同的主题,目前已形成科学的范围)。一个例子是向权威求助,而不去与自然相比较。在中世纪和欧洲早期,向权威求助(例如求助于亚里士多德,以及更多地求助于罗马天主教堂)在当时是这个领域的标准做法,到后来才广泛求助于科学方法。当1661 年伦敦皇家学会建立时,那时选择的箴言是Nulliusin verba,它的意思是“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反对向权威求助,而提倡求助于大自然,用一种“实验哲学”来训练学生。现在“实验哲学”被称为自然科学。我们提到了早期的信仰系统,例如交感巫术,它对选择压力的主要应答,和预言与观测进行比较十分不同。在最近几个世纪里,科学事业造出了一个使它繁荣的领域,在这个领域里权威和神秘的思想大部分退出了,让位给观察和理论的共同合作。但在这个领域之外,旧有的思维方式仍占有很大地盘,迷信仍然到处泛滥。科学存在的同时迷信也普遍存在,这是不是人类的一个特殊现象?甚至是否可以认为,只要宇宙中有智力复杂适应系统存在的地方,都会有相似的倾向?规律性求证中的错误
        复杂适应系统从它们接受的数据流中得出规律性,并把这种规律性去粗存精地制成一种图式。因为在这过程中容易犯两种典型的错误——把随机的东西误以为是规律性的东酉,或者相反——因此我们有理由假定,复杂适应系统将会逐渐适应于一种大致上平衡的状况,在这种状况里某些规律性正确的证明将伴随着两种错误。
    在考虑人类的思维模式时,大致上说,我们会用错误的方式证明一种迷信,同时又否认另一些迷信。迷信的典型特征是把事实上不是规律性的东西看成是规律性;而当规律性要放弃一些证据时,迷信又加以拒绝,即使非常明显地错了也是如此。经过内省和利用其他人的观察,我们中的每一个人都会察觉在两种错误与恐惧间有一种联系。
    在一种情形下,由于我们周围许多事物的不可预见性,特别是不可控制性,在人们精神上留下了创伤。有些不可预见性从根本上是滋生于量子力学基本的不可确定性,和混沌指出的预见进一步的限制性。大量额外的粗粒化,与由此而来的不可预见性,来自于我们的感觉和仪器在范围和能力方面受严格限制。我们只能偶而获得有关宇宙的一点点信息(在原则上可以有用的那一点点)。最后,我们受到我们不能胜任的理解力和有限计算能力的限制。
    由于结果的不可理解,使我们感到害怕,于是我们把一些在虚假因果原理上建立的人工秩序,强加在我们周围世界,甚至强加在一些随机事实和偶然现象上。我们就这样,用一种虚幻的预见能力,甚至是神秘能力来安慰自己。我们幻想我们可以操纵我们周围的世界,借助的是我们发明的想像力。
    在否定、拒绝的情形下,我们能够发现真正的模式,但却又被它们震吓得不知所措,因而我们未能明白它们的进展过程。显然,在我们生活中最震摄人心的规律性是死亡的确定性。有许多信仰,包括有些最执着的信仰,都要设法减缓对死亡的焦虑。当这类信仰广泛进入一种文化中时,它们对个人的安抚效应就会大大增加。但这类信仰明显地包括一些人为的规律性,所以,否定就伴有迷信成分。我们还可以进一步看看交感巫术这种迷信。我们看到,这其间的信仰能维持的仅仅是否定他们明显的过失,特别是他们工作中经常出现的错误。对真正规律性的否定和强制性相信虚假的东西,可以看成是一个银币的两面。不仅仅是人类对这两者有癖好,而且这两者常有相伴的趋势,而且它们彼此支持。如果这种分析是公正的,那么我们可以作出结论:所有散布于宇宙各处行星上的智慧复杂适应系统,在用他们的输入数据证实规律性时,也会在两个方向上犯错误。按拟人学的说法,我们可以认为任何地方的智慧复杂适应系统,都易于成为一种迷信和否定的混合物。无论我们了解到这一点与否,从人类经验出发,用减轻恐惧的说法来描述这种混合物,又是另一回事情了。我们用稍微不同的方法来查看一个复杂适应系统的迷信,我们也许会发现迷信比否定还更普遍一些。可以认为这系统大部分已进化到可以发现模式,于是一个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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