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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 作者:徐大辉-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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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天狗绺子归降日本人?”徐秀云很不理解,寻思救一个投靠日本宪兵的胡子大柜,是不是不太值。
  “我没看见二柜草头子,也就不知实情,等有机会再问明白。不过,我不相信他们会降大杆子(投降当兵的)。”山口枝子说。
  “这年月,什么事说得准呢。”
  “我遇到徐四爷。”山口枝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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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识他?”
  “何止认识啊。”
  山口枝子这意味深长的“何止”,使徐秀云十分茫然。
  “我们共同爱着这个人。”
  “你?”徐秀云惊诧道。
  “我已经怀上他的孩子。”山口枝子的话把她惊呆了。
  “德龙知道你怀他孩子的事?”徐秀云问。
  “不知道,我不准备告诉他。”
  “听说你怀孕他该多高兴啊,淑慧没有,我也没有……可为啥不告诉他呢?”徐秀云说,“应该告诉他。”
  “我想把孩子带回日本去。”山口枝子道出真实想法,她没说还有姐姐山口惠子的骨灰。
  “你是日……”
  “对,我是日本人。”
  “回日本,漂洋过海的,路远着呢!”徐秀云说:“你现在不走,身板……走得了吗?”
  “现在不能走。”山口枝子说,“我的仇没报,是不能离开三江县的。”
  
  4
  
  陶奎元斜身椅子上,听冯八矬子牢骚。
  “我可没少为日本人卖命,拉完磨杀驴吃。”
  “角山荣队长很看中你的才华。”
  “别糟改(戏弄)我了,堂堂正正的警局科长,竟让胡子耍弄,搞什么挂柱仪式,搓磨(折磨)人嘛。也不知角山荣队长怎么想的。”冯八矬子说。
  “咋想他,看事儿比你远几百里地。”陶奎元大体看清了宪兵队长的动机,为顺利执行“盖头计划”,收编一绺为之卖命的胡子十分必要,这里边有一笔账,既不伤一兵一卒,又可清除亮子里周边的匪患,屈尊一点算得了什么?
  “一再忍让胡子,怂恿他们的无理取闹真令人费解。挂柱,让他看看胡子如何戏弄人。”
  “你说对啦,角山荣队长亲自参加你们挂柱仪式。”
  “滑天下之大稽……”冯八矬子说,太出他的意料了。
  “八矬子啊,再忍一忍,满足了他们的一切条件,胡子再无话可说。你当上队副,我们的事好办多了。一句话,指望你出菜呢!”
  出菜,意味重任在肩。当地杀鸡时口诵谣谚:小鸡小鸡你别怪,你本是阳间一道菜。冯八矬子深知自己就是日本人的一道菜,什么时候上餐桌,凭日本人需要。他满心不愿意也得去做。他说,“那我就再受一次胯下之辱。”
  陶奎元将一把崭新的左轮手枪撂在冯八矬子面前道:“角山荣队长给你的。”
  “这么好的枪,给我?”冯八矬子受宠若惊道。
  “八矬子,打足精神去特混骑兵队……”陶奎元给手下人打气说。
  特混骑兵队操场布置得如同胡子巢穴,充满匪气。黑色八仙桌子前,角山荣手拄军刀正襟危坐,身左是陶奎元,身右是一名下级军官。
  胡子的座次更为讲究,徐德成居中,草头子、大德字分坐左右。众胡子(兵)列队一旁,气氛庄重肃穆。冯八矬子和十几名警察候在一边。
  “过堂!”徐德成气脉很足,威严地喊。
  挂柱仪式开始,重要的一项试胆量,秧子房掌柜的将一空碗顶在一名瘦警察头上,那个瘦警察从头顶上碗起,双腿发颤。
  “直起腰杆,朝前走。”秧子房掌柜的命令道。
  瘦警察胆战心惊地迎着草头子的枪口走去,冷汗涔涔。骤然砰砰两声枪响,瘦警察头顶的碗被击碎,他软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秧子房掌柜的走过去,朝瘦警察裤裆一摸,湿漉漉的。喊道:“他是个扒子(软蛋)!”
  “拔出去(赶走)!”徐德成断然道。
  另一个警察过堂,头顶的碗被击碎,他硬挺挺地站着。
  “顶硬(胆大)!”秧子房掌柜的喊道。
  角山荣默不作声地观望进行中的挂柱仪式。一个个警察照胡子规矩过堂,最后只剩下冯八矬子。
  秧子房掌柜的在冯八矬子的头上放一个柳条编的帽圈,里边搁两只鸡蛋,他的目光扫下角山荣、陶奎元,而后拔直腰杆迎着草头子的枪口走去。枪响,击碎的鸡蛋蛋清、蛋黄流溅下来,冯八矬子脸上黄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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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奎元伸脚碾死一只黑壳虫子。
  “顶硬!”秧子房掌柜的过去摸了一下冯八矬子的裤裆,干爽爽的没尿裤子,喊道。
  胡子规矩人遛过了(考验过了),过堂结束,顶硬的合格,下步是插香对天盟誓。
  “栽香!”徐德成道。
  一张八仙桌上放着三只铜香炉。入队的警察每人手里攥着十九根香,按前三后四左五右六中间一炷的方法,插香到香槽子里,随着秧子房掌柜的念挂柱词:
  我今来入伙,
  就和弟兄们一条心,
  如我不一条心,
  宁愿天打五雷轰,
  叫大当家的插了我!
  角山荣仍然默默旁观,全过程他没说一句话,眼睛没怎么离开徐德成,宪兵队长想些什么,只他自己知道。
  仪式进行时间不长,结束后的第三天,宪兵队长约警察局长和特务科长到他的私宅——宪兵队部后院一栋外观是黄颜色的小楼,内是典型的日式生活环境。墙壁‘武运长久’字幅旁,一把军刀斜挂着,特别抢眼。身着和服的角山荣对面坐着陶奎元、冯八矬子,三人喝茶。
  “他们不叫队副也罢,连真名实姓也没有,叫我什么补丁蔓……陆队长,不,天狗用爷的口吻与我说话,横眉立眼的。”冯八矬子叫苦不迭说,“这顺的好吃,横的难咽。”
  “瞧瞧你一点屈儿都不受。”陶奎元假装责怪部下说,“天狗他一脸疤瘌,咋看到表情……”
  “不,不!”角山荣打断陶奎元的话,“冯科长的处境,从那天挂柱仪式起我就看出来了。你的为大东亚共荣忍辱负重,我的深深地感谢。”
  宪兵队长的溢美之词令特务科长晕乎,表演、表现地道:“为皇军做事,我宁愿赴汤蹈火……”
  “你忍辱负重,为我们的‘盖头计划’行动……”角山荣道,“我要大大奖赏你冯科长。陶局长,我们到‘茑之家’料理屋去……”
  亮子里镇妓院上数的四五家,有人说“茑之家”料理屋也是妓院,姑娘清一色日本人,接待的也是日本人,中国人没人进得去。角山荣带陶奎元、冯八矬子去,才进得去神秘的日式二层小楼。
  一辆点着马灯的人力车停在楼下,两名日本艺伎下车,手提着鼓碎步走进楼,踏上窄陡的木制楼梯,缓台处有人守着。
  一个日式房间,榻榻米(草垫子)上角山荣和陶奎元、冯八矬子饮酒。一个候在屋外穿和服的女人拉开门,碎步至角山荣面前,通报艺妓的到来。
  角山荣放下酒杯,让艺妓进来。
  几名手持乐器的艺妓在拉门处脱下木屐,进来施日本礼节。乐声起,一个年轻日本艺妓翩翩起舞,用日语说白,冯八矬子盯着艺妓,没听懂她说什么。
  艺伎歌舞,敲鼓的手势漂亮。角山荣、陶奎元、冯八矬子一边饮酒,一边欣赏演出。
  若干年后,亮子里有鼻子眼传言,警局冯科长在“茑之家”料理屋睡过日本姑娘,是真是假没处去考查。不过,徐梦天听他们的冯科长哼过下面一段日本歌谣:
  世人喜摘忘忧草,
  忧天肠心忘不了。
  故国四月看樱花,
  中国北方白雪飘。
  多情自古伤别离,
  富山雪白冷萧萧。
  冯八矬子不经常呆在特混骑兵队兵营,警局那边他还有事,表面上徐德成对此不满,对陶奎元抱怨说他一只脚踩两只船,暗地里高兴,冯八矬子不在身边少了眼目,放心大胆地做他们要做的事情。
  “我去郝家小店见举嘴子,他刚从野狼沟回来,绺子的弟兄们都很好的……大家惦念我们。”顶浪子说。
  “刚来乍到,冯八矬子死盯着咱们出不去,不然该回去一趟。”徐德成总想亲自回去一趟,做些安排。
  “喔,我在半路上听说,蓝大胆儿绺子劫了日军的运粮车队,打歪了十几个日本兵。”顶浪子说。
  呆在亮子里园子(城)里,一点消息也没听到。徐德成嘱咐顶浪子道:“和举嘴子别断了联络……出入郝家小店,周围好好看看,有没有人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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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浪子点头称是,出去。
  “这两天没见冯八矬子的人影儿,其他的警察倒是在,大门都没出。”草头子说,“有人看见冯八矬子昨夜从‘茑之家’料理屋出来。”
  “那是日本人出入的地方,瞟着点他。”徐德成说,“这家伙说不准又挤出什么坏水。”
  见到冯八矬子局长陶奎元满脸堆笑,他刚从宪兵队回来。先前角山荣倒剪着手,望着窗外。陶奎元手托着大盖帽,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蓝大胆儿,蓝大胆儿!”角山荣咬牙切齿道。运粮车队遭抢,他被上级一顿训斥,同时对他执行“盖头计划”动作迟缓大为不满。
  “我立即派占大队长去清剿。”陶奎元说。
  “不,让特混骑兵队去。”角山荣猛转过身说。
  角山荣同陶奎元密谋行动计划,让混骑兵队派人押车运粮,一来避免日军损失,二又可考验一下陆队长对皇军的忠诚程度。
  “高棋。”冯八矬子竖起大拇指道。
  “这些日子,你呆在特混骑兵队,少出来,以免引起他们的疑心。还有,陆队长要是派你去押车,想出理由拒绝。”陶奎元说。
  “他要是派我们的弟兄去呢?”
  “就顾不上许多了,但是有一条,必须有一定数量的他们的人参加。”陶奎元说。
  “没别的事我回特混骑兵队去啦。”冯八矬子起身道。
  “别忙,八矬子,晌午和我回家喝几盅去,二姨太亲自下厨做木梳肉,给你拉拉馋。”陶奎元常用这种家庭气氛笼络部下,说。
  “今个儿啥日子,二姨太?”
  “今天三姨太带孩子回娘家,说是要给她爹填坟……二姨太就像拨开乌云见晴天似的。女人嘛,争风吃醋的。”
  “人嘛,够有意思的。”冯八矬子笑道,“想当年徐德成当骑兵营长在镇上,因贾营长的死,他对我们……风水轮流转,你娶他的女儿,不知他就此做何感想。”
  “骨头渣子都烂净的人,还会有啥感想。”陶奎元说。
  “那个陆队长……脸被炸伤?”冯八矬子狡猾地笑道,“没那么简单吧。”
  “八矬子,你发现了什么?”
  暂且把陆队长放在一边儿,除了蒋副官,还有几张当年骑兵营的人熟悉面孔。冯八矬子想,大柜天狗是不是徐德成?他们的骑兵营没进关,重新当了胡子?
  “徐家可是为徐德成举行了葬礼的啊。”
  “诈死,演戏。”冯八矬子说,“人的脸可以变,声音难改变,陆队长说话的声音是有些像徐德成。我想利用在特混骑兵队的机会,弄清陆队长的真面目,剥开他的画皮。”
  “眼下你还是不露声色的好,待皇军执行完‘盖头计划’,再动手收拾他们也不迟。”
  “那当然。我倒有一策,可知陆队长真假,不知局长愿否一试。”冯八矬子咕嘟咕嘟朝外吐坏水。
  “哦,说说看。”
  “敲山震虎。”
  “咋个敲法?”
  “给三姨太吹吹枕边风,就说有人举报,徐德成没死,可能隐藏在特混骑兵队里面。三姨太听了,她会咋样?”冯八矬子阴毒地说,“肯定要你保护他,而且要见他。亲生女儿出现在面前,要认爹,再有章程(主意)的人恐怕也要乱了方寸,狐狸的尾巴就露出来。再者说,三姨太必然将此消息传递给始作俑者,徐德富大概坐不稳钓鱼船。”
  “你怎么确定三姨太不明真相,她也参与了呢?恐怕后果不是敲山震虎,是打草惊蛇。”陶奎元觉得不太妥当,说:“虎也罢,蛇也罢,我们要的就是让潜伏的人惶恐起来,给我们甄别他真老包假老包的机会。”
  “我震震这只虎。”陶奎元沉思后说。
  
  5
  
  徐德龙倒在郝家小店的炕上,无聊地瞅房棚。
  “徐大肚子死啦!”霍老损闯进来道,浑身湿透,外边下着雨。
  “哦,死啦?”徐德龙扬被坐起来,见来人塌鼻子上淌着说不上是泪还是雨水的东西,相信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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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领尸去。”霍老损屁股没沾炕沿边儿,“咱们牌友一回,给他盖锹土。”
  “领尸?”徐德龙下炕穿鞋,莫非徐大肚子惹了什么祸,给官府杀头才要领尸,问:“你刚才说领尸?”
  警察发现徐大肚子死在脏水沟里,弄回警局,贴出告示让知情者认领。面目全非没个人样。霍老损听信跑去看人,差点认不出昔日的赌友来。
  “你怎么肯定是他?”徐德龙问。
  霍老损伸开双手在徐德龙眼前晃晃说:“只剩下四根半指头,有一个茬儿挺新淌着血呢!八成死前刚被人剁掉的。”
  徐德龙随霍老损匆匆离开郝家小店。
  三伏天里,尸体一天多的时间就有了臭味儿,警察怕死者的肚子,它气吹似的迅速膨大,随时都有爆裂崩坏人的危险。
  “扔乱尸岗子去!”陶奎元下令道。
  一辆花轱辘牛车驶出大门,徐大肚子卷在炕席里,一只缺三个指头的手从炕席破洞中探出。两个警察跟在车旁,朝街外拉去。
  冯八矬子出现在警察局门口,眼望拉尸的牛车消失。这时候霍老损和徐德龙匆匆赶到。
  “你们俩?”冯八矬子塌眯着眼睛,用眼角余光看他们。
  “我们来领尸。”徐德龙说。
  “领谁?”冯八矬子明知故问。
  “徐效厘,徐大肚子。”霍老损答。
  “已经派人埋啦。”冯八矬子挖苦道,语言很刺耳,“想和他玩一圈?到乱尸岗子找他吧!”
  “走吧四爷,有人在饭馆等着我们。”霍老损拉上徐德龙离开警察局。
  半路上,徐德龙问:“你说谁等我们?”
  “我呀!轧搭(约)了人,咱们搓几圈。”霍老损说。
  “不行,我今天有事,改日奉陪。”徐德龙谢绝道,徐大肚子之死坏了他的心情。
  “听说这几天你手挺兴,赢了不少嘛。咱们去佳丽堂吃杯花酒?”
  “不!去棺材铺。”
  “棺材铺?”霍老损想到徐大肚子的死,他们是死对头人人皆知,他和他女儿有那么个过程,也算是倒扳桩(入赘),女婿发送岳父理所当然。
  徐德龙真是听说徐大肚子死后,没人收尸没有棺材装殓,才去棺材铺的,入土为安的思想他有。
  “死后咋也要有一副棺材板啊!”他这样想,去了棺材铺,不是为徐大肚子而是为自己订做口棺材。
  棺材铺前,几个叫花子在讨要。
  一个叫花子打竹板,唱道:
  打竹板迈大步,
  眼前来到棺材铺。
  棺材铺正开张,
  大小的棺材红堂堂。
  木头厚,釉子亮,
  紫拉拉棺花正开放……
  耿老板出现在铺门口。
  “掌柜的掏腰包,大小铜子只管抛!”另一个叫花子随口道。
  耿老板给叫花子一元钱,打发走花子,围观的众人散去。
  “耿老板!”徐德龙拱手道。
  “徐四爷!”
  徐德龙对耿老板说明来意。
  “库房里有现成的,不然你看一下。”耿老板引徐德龙到库房,一排排大大小小的棺材。他掀开炕席,露出白茬儿棺材。
  徐德龙看了一遍,现成的没看中,随耿老板在做活的木工车间穿行,说:“照我说的样子做,用石材。”
  “几年来没人订做石棺,石料要特意去哈拉巴山拉,那儿的大理石材质好,费用可能要高些。”耿老板说。
  “贵点无所谓。按我说的做,别走样儿。”徐德龙将手中的檀香木扇子抖开,合拢道。然后放下一袋大洋——定钱。
  “一定照办!”耿老板只认大洋。
  徐德龙掏出铜骰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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