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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上)〔法〕左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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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镜子,发现镜子中的自己表情严肃,举止得体,顿时产生羞愧、恐惧之感。十点钟敲响了。 缪法忽然想到,要知道娜娜是否在她的化妆室里,是件很容易的事。 他越过三级台阶,穿越粉刷成黄色的小前厅,然后穿过一道只上了插销的门,再潜入院子里。这时,狭窄的院子很潮湿,猛看上去像一口井的井底,周围是臭气熏人的厕所,水龙头,厨房的炉灶,还有女门房胡乱堆放在那里的草木。 这一切统统笼罩在黑色烟雾之中;但是,开在两堵墙上的各扇窗户里面却灯火辉煌。 楼下面是存放道具的仓库和消防处,左边是办公室;演员化妆室在右边和楼上。 那一扇扇窗户酷似井壁上的一张张的炉口。 伯爵立即看见了二楼上娜娜的化妆室里亮着灯火;于是,他如释重负,喜出望外,两眼仰视天空,他甚至忘记了这座巴黎的百年老屋后面的污泥,飘散着臭味的空气。 大滴大滴的水珠从水管的裂缝中滴了下来。 一道煤气灯的灯光从布龙太太的窗子里射进来,把一段长满了苔藓的路面、一段被厨房的排水沟的污水侵蚀了的墙根及整个堆满了垃圾的角落映成了黄色,垃圾中有旧水桶和破坛碎罐,一棵瘦小的卫矛,竟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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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破锅中长出来。 伯爵听到开插销的声音,急忙退了出来。娜娜肯定就要下楼了。 他重新回到阅览室前面;他一动不动地呆在一盏夜明灯昏暗的灯光下,他的侧影的一部分映在报纸上。 接着,他开始踱步了。 现在,他往远处走去,他越过大走廊,沿着游艺剧院的走廊一直走到费多走廊,这条走廊上很冷,阒无一人,隐没在凄凄黑暗之中;然后他向回走,经过剧院门口,绕过圣马克走廊,壮着胆子一直走到蒙马特走廊那里,有一家杂货店,切糖机把他吸引住了。 可是,当他转到第三个来回时,他突然担心娜娜从他的背后溜走,这使他抛弃了人类的一切尊严。 他便和那位金发先生木立在剧院门口,两个人交换了一下友好、忍辱的目光,虽然那其中还流露着些许不信任的神色,因为他们都怀疑对方可能是自己的情敌。 幕间休息时,一些置景工出来抽烟斗,把他俩撞了一下,谁也不敢出声,三个披头散发、身着脏裙子的高个子姑娘来到门口,啃着苹果,把果核随地乱吐;他们耷拉着脑袋,忍受着她们放肆无礼的眼光和粗俗不堪的话语的侮辱,她们故意挤到他们的身上,推推搡搡,他们被这些臭娘儿们溅污、弄脏了衣服,而她们还觉得这样做挺有趣呢。正在这时,娜娜下了三级台阶。 她看见缪法时,顿时脸色变得煞白。“你怎么在这等。”她期期艾艾地说道。正在冷笑的几个女群众演员认出是娜娜时,害怕地站成一行,表情呆板而严肃,像一群正在做坏事的女仆被女主人撞见了似的。 他见那个高个子金发先生站到一旁,这时他才放了心,但心里多少怀几分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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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挽着我的胳膊吧。”娜娜不耐烦地说道。他们慢悠悠地走着。伯爵本来想好一些问题要问她的,这时候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娜娜滔滔不绝地说着:她在姑妈家呆到八点多,后来她看小路易的病好多了,于是,她就想到剧院里来看一看,于是就来了。“你到剧院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问道。“当然有,剧院要演一出新戏,”她迟疑了一会儿,回答他道,“大家想听听我的意见。”

    他心里非常明白她在撒谎。 但是他从紧紧地挽着自己的她的胳膊中感到了一种让他浑身酥软的感觉。 他因长时间等候她,而聚积的怨气和怒火,此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现在他已把她抓在手里,他心里唯一的想法是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也许明天,可以用别的方式了解一下她为什么到化妆室来。 娜娜一直在迟疑不决,明显地看出她的内心很痛苦,她在进行剧烈的思想斗争,她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并打定主意,她在游艺剧院走廊的拐弯处停了下来,站在一家扇子店的橱窗前。“瞧!这把扇子真是漂亮,镶着珍珠贝,又饰有羽毛。”

    接着,她又用冷漠的口吻说道:“那么说,你要陪我回家喽?”

    “当然罗,”他惊奇地说道,“因为你孩子的病好多了嘛。”

    她现在后悔不该撒谎。 也许小路易的病又发作了;她说她想回巴蒂尼奥勒看看。 但是,他自愿同她一同去,她再也没有办法了。 有一阵子,她的脸都气白了,她讨厌被他死死缠住的感受,而自己还要表现出一副温顺的样子。忍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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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决心争取时间尽快摆脱他,只要在午夜之前摆脱伯爵,一切就可能按照她的意愿安排。“今晚你要当单身汉了,”她低声说道,“你的老婆明天早上才要回来,是吗?”

    “对。”缪法回答,他不喜欢娜娜这样随便谈到伯爵夫人,这使他很不自在。但是娜娜又追问,火车几点钟到达车站,她还想知道他是否到车站去接她。 她又放慢了脚步,店铺里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她,她又不走了。“你看!”她又停在一家珠宝店前面,说道:“这手镯真好玩!”

    她非常喜欢全景胡同。 从她少年时代起这种感情就伴随着她,她喜欢巴黎的假货,假珠宝,镀金的锌制品,用硬纸板做成的假皮革。 现在,每当她经过一个店铺前时,她总舍不得离开店铺的橱窗。 就像过去一样,当她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拖着旧拖鞋,站在巧克力店的糖果柜台前,出神地看着,或听隔壁一家店里弹风琴的声音,而那些价格便宜的小玩艺儿尤其吸引他,如核桃壳针线盒,放牙签的小篓子,圆柱形或方碑形寒暑表。 可是,那天晚上,她心绪不宁,看什么都心不在焉。 她不能自由行动,这让她苦不堪言;隐约反感在她内心,燃起一阵怒火,她真想干出一件傻事来。 与举止大度的男人相好就不愁没钱花!她以孩子般的任性已经把王子和斯泰内的钱财花得精光,然而她却不知道钱花到哪里去了。 她在奥斯曼大街上的那套住宅里的家俱还不全;只有客厅的家俱全都罩上了红缎子,但由于装饰得太过分,家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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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得太满,厅内显得很不协调。 但是在她没有钱的时候,债主向她逼债比过去任何时候都紧;这一直使她觉得很奇怪,因为她一向自诩为节约的典范。 一个月以来,她时常威胁斯泰内这个牟取暴利的投机家,说如果他拿不出一千法郎给她,她就会把他赶出门,斯泰内总算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来一千法郎。 至于缪法,他是个大傻瓜,他根本不知道该拿什么东西出来,因此她也不能责怪他小气。 啊!如果她不是每天把循规蹈矩的格言念上很多遍的话,她就会把这些人统统赶走!佐爱每天早上都说,做人要通情达理,在她头脑中也常常出现一个具有宗教色彩的回忆,那就是夏蒙那样富丽堂皇的景象,由于她不断回忆,这种景象变得壮观了。 所以,尽管有时她气得发抖,却依然得强压住怒火,正象此刻挽着伯爵的胳膊,在越来越少的行人中间,一个橱窗挨着一个橱窗看过去。 外边的路面已经干了,一股凉风沿着走廊吹来,驱散了玻璃天棚下的热气,把各种颜色的灯笼,一排排煤气灯和像烟火一样光辉夺目的巨型扇子吹得摇摇晃晃。 在餐馆门前,一个侍者正在关灯,而在已无顾客、灯光如昼的店铺里,女售货员依然一动不动,似乎睁着眼睛睡着了。娜娜走到最后一家店铺,又回头走了几步,“啊!

    这真是可爱!“他对着一只素瓷猎兔狗赞叹道,猎兔狗抬起一条腿,准备扑向前面的隐没在玫瑰丛中的野兔窝。他们终于离开了胡同,娜娜说天气很好,而且也没有什么急事,这样步行回到家倒挺惬意的。 然后,他们到达英格兰咖啡馆前,她说她想吃牡蛎,小路易生病,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了,缪法不敢违抗她的意志。 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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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开场所与她在一起,于是他要了一个单间,娜娜似乎对这家咖啡馆很熟悉,她跟在他后面,沿着走廊向里面去。 单间的侍者拉着门,他们正要进去时,隔壁客厅里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和叫喊声,达盖内突然从里面走出来。“看!原来是娜娜!”他嚷道。伯爵一溜烟地跑进了单间,门半开着。 当他的圆圆的背部进去时,达盖内眨眨眼睛,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真是见鬼!

    你的日子过得不错嘛,连杜伊勒里宫的男人你都能找到!“

    娜娜嫣然一笑,把一个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他住嘴。她认为他话太多,不过,在那里碰见他,她还是很高兴的。 尽管他行径卑劣,与一些正派女人在一起时,装着不认识她,但在她心里,对他仍然怀有一些柔情。“你过得怎么样?”她亲切地问道。“我想结束我的单身汉生活。怎么说呢,我想我该结婚了,我很想结婚。”

    她用同情的神态耸了耸肩膀。 但是他用开玩笑的口气继续说,他在交易所赚的钱,只够给女人买点鲜花,他不想为保持一个正派单身汉的名声,而毁了自己的生活和快乐。 他的三十万法郎只是维持了十八个月。 所以他要现实一些,像他父亲一样,娶一个带来一大笔嫁妆的妻子,最后当省长结束一生。 娜娜总是笑咪咪的,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她用头指指他的房间,问道:“你和什么人在那里面?”

    “哦!一大帮人,”他说道,一阵醉意上来,他把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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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划忘得一干二净,“你想象出来吧,莱娅正在讲她在埃及的旅行见闻呢,真是有趣,她讲了一个洗澡的故事……”

    于是,他把这个故事转述了一遍。娜娜听得非常高兴。然后他们倚在长廊上,面对面地谈起来了。 煤气灯在低矮的天花板下燃着,墙饰的皱褶里滞留着隐隐约约的菜肴气味。 餐室里的嘈杂声不时变大,为了听得更清楚一些、他们不得不把脸凑近一些。每隔二十秒钟,就有一个侍者端着盘子走过,看见走廊堵住了,就请他们让开一下。 但是,他们并未因此而中断谈话,只是朝安静的墙边贴紧一些,继续谈着,像在家里一样谈话。 他们不顾吃夜宵者的吵吵嚷嚷和侍者的挤挤撞撞,“你看!”达盖内喃喃说道,一边用手指一下缪法进去的那间小房间的门。娜娜看见那门在微微颤抖着,似乎被一阵风吹动着。 最后,门慢慢地关上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两个人不出声地相互笑了笑。 伯爵一个人呆在里面,那副样子大概是很好看的。“好了,”她问道,“你读了福什利写的关于我的那篇文章没有?”

    “读过了,叫做《金色苍蝇》,”达盖内回答说,“我没有跟你谈这篇文章,是怕你难过。”

    “难过,为什么呢?他的文章写得很棒。”

    她非常得意,写她的那篇文章,竟然登在《费加罗报》上。她的理发师弗朗西斯给她带来了一份《费加罗报》,他告诉她那篇写的是她。 达盖内一边偷偷地瞅着她,一边用揶揄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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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嘲笑她。 总之,她本人对这篇文章非常满意,所以别人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很抱歉!”一个侍者手里端着一盘冰淇淋,一边说着,一边把他们分开。娜娜终于想起缪法还在那边等他。“好了,再见了,”达盖内说道,“去找你那个王八吧。”

    娜娜停下了脚步。“你为何叫他王八呢?”

    “他是个王八,难道这还用问!”

    她又回来倚靠在墙上,对这个叫法很感兴趣。“啊!”她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怎么,你还不知道吗!

    他的老婆同福什利睡觉,我亲爱的……大概在乡下时就已经开始了……刚才我一到这里,福什利就走了,我估计今天晚上他们一定在他家里约会。 他们说她外出旅行,我才不信呢。“

    娜娜听了,竟然激动得不知说些什么。“我早料到了!”她终于开口了,一边拍着大腿,“有一次,我在路上遇到她,一看她那副样子,我就猜到了。 竟然真有这样的事情,一个正经女人,同福什利这样的色鬼睡觉!这回他肯定要把自己的经验传给她。”

    “啊!”达盖内不怀好意地低声说道,“这可不是她的第一次尝试了,说不定她们所知道的一样多。”

    娜娜听了,气愤得叫了起来。“真是这样……世界怎么了?变得如此肮脏!”

    “对不起!”一个手里拿着瓶子的侍者嚷道,一边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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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路。达盖内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把她的手拉住一会儿。 接着,他用清脆的嗓音对他讲话,他把女人搞到手全凭这样的嗓音:“再见了,亲爱的……你得知道,我永远爱你。”

    她把手抽了回来,脸上挂着微笑,她的讲话声淹没在从餐室里发出来的雷鸣般的叫喊声和欢呼声。 房屋似乎也随之震动起来了。“你真傻啊,我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但是这没关系,最近几天你来吧,咱们聊一聊。”

    随后,她又变得严肃起来,用良家女那种愤怒的口气说道:“啊!他是王八……那么,亲爱的,这就让人讨厌了,我一直讨厌王八。”

    她终于走进单间,看到缪法坐在一张狭窄的沙发上,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他脸色苍白,两手颤抖。 他一点也没有责备她。 娜娜心里很激动,她忽然觉得他既可怜又可恶,这个可怜的男人,竟受到一个下流老婆如此卑鄙的欺骗!她真想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安慰他。 可是,这对他来说,仍然是公平的,因为他在女人面前总是傻乎乎的;这件事也该给他一个教训吧。 但是,在她心中,更多的是对他的怜悯。 吃了牡蛎后,她并未像她原来计划的那样放他走,而是把他留下来。 他们在英格兰咖啡馆逗留了一刻钟,然后两人一起回到了奥斯曼大街。 这时已是十一点钟了,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午夜之前想出一个婉转的方法把他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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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谨慎起见,她在候见厅里吩咐佐爱说:“你可要注意一点,如果他来时发现另一个男人和我在一起,叫他别作声。”

    “可是太太,我让他呆在哪里呢?”

    “让他呆在厨房里,那儿比较安全。”

    壁炉里已经燃起旺火,缪法进卧室后就脱掉了礼服。 这间卧室还是原来的样子,家俱全是红木的,壁毯和椅套都是灰底大蓝花的织绵。娜娜曾经两次想把房间重新布置一下,第一次她想把它们都换成黑丝绒,第二次又想换成带粉红色结子的白缎子。 但每当斯泰内答应后,并付给她她问他索要的钱时,她就把钱花掉。 她只有一次心血来潮时,买了一张虎皮铺在壁炉前,又买了一盏水晶吊灯悬在天花板上。“我还不困,不想睡觉。”他们把门关上以后,娜娜说道。伯爵像个乖顺的男人依从了她,他现在唯一的想法是不要惹她生气。 再也不怕被人看见了。“睡不睡觉随你的便。”他悄声说道。替她脱掉了她的高帮皮鞋。 娜娜有种乐趣,就是对着衣橱上的镜子脱衣服,然后站在镜子前自我欣赏一番。 她连衬衫也一起脱掉,全身一丝不挂,久久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甚至忘记了一切。 她很迷恋自己的肉体,她时常对那软缎般的肌肤和线条柔软的腰身自我陶醉,这时的她显得庄重严肃,全神贯注,完全沉浸在一种自爱之中。 她的理发师常常撞见她这样,但是她连头也不掉。 缪法见到这种情况就生气,而她对他生气感到很奇怪,缪法怎么啦?她这个样子不是让别人看的,而是让自己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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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她为了尽情自我欣赏一番,把枝形烛台上的六支蜡烛都点燃了。 可是,她刚要脱下衬衫时,却停了下来,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有一个问题已经到了嘴边。“你读过《费加罗报》上的那篇文章吗?

    ……报纸在桌子上。“

    她回忆起达盖内的冷笑,她被一种不详的预感缠绕着。如果这个福什利诽谤她,她就要对他进行报复。“有人认为文章里写的是我,”她说道,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嗯?亲爱的,你又怎么想呢?”

    她松开手,让衬衫落下来,她现在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等待缪法读完文章。 缪法读得很慢。 福什利的那篇叫《金色苍蝇》的文章,写的是一个年轻姑娘,出生在一个四五代都是酒鬼的家庭里,贫困和酗酒经过世代长期遗传,败坏了她的血液,在她身上演变成女性的神经失调。她出生在郊区,在巴黎街头长大,她个儿高大,花容月貌,肌肤细嫩,犹如一棵生长在粪土上的植物。 她似乎天生就为那些乞丐和被抛弃阶层的人复仇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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