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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则、依法修行并不困难,但能够在大风大浪中始终若一地慈爱有情实在难能可贵,这不禁令我想起”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的警句。
他老人家教诫弟子应慈爱众生时说:“我从小到现在从未故意杀害过众生,但有两次也许是无意中造成了两个生命伤亡。那还是在很小的时候,一天,我躺在帐篷里睡觉,一只小羊羔非要和我一起睡,我顺手把它扔到了外面,没过几天它就死了,我为此非常伤心。另有一次,两只山羊争斗不休,为了制止它们的搏斗,我拿一根木棒将它们分开,不慎击伤了一只山羊,后来它也死了。这两次我怀疑伤害了众生,但丝毫没有伤害它们的意乐。此外,我一生中对众生是极为慈爱的,并且尽己所能进行放生。”
不用说亲手杀生,甚至眼见别人杀生也是心如刀绞,如割自身。每当看到有人击打饿狗等旁生时,法王就会流着泪说:这些众生无始以来都曾作过我们的母亲,它们由于恶业所感如今转为旁生,已经这样悲惨可怜,你们还竟然忍心打它们,真不如打我。”一次,法王看见有人打狗,生起了强烈的悲悯之情,示现生病。
另有一件法王移毒于自身救护弟子的实例:一次,一位叫根洛的喇嘛,晚上熟睡之时,一条毒蛇钻进了他的被窝里,在他的脚上咬了两口,疼得他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蛇也被吓跑了。
第二天早晨,法王得知此事后,立刻让人吹海螺,集中僧众为他念诵二十一度母中救脱蛇难的仪轨。同时他也用了一些其它疗法,却没有明显的效果,于是一筹莫展。法王慈爱地说:“看看再有没有别的办法了。”
次日,根洛喇嘛醒来后觉得脚一点儿也不痛了,他感到十分奇怪,这是不是回光反照啊。他坐起来打开看,脚上的伤全然消失,没有留下丝毫痕迹。他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了。可是,法王的右脚却肿得很高,正是在根洛喇嘛被蛇咬的位置上,并且也有毒蛇咬的痕迹,就这样连续病了十五天。大家都知道法王是将根洛喇嘛的毒伤转移到自身代受痛苦。
你可曾看过猫和老鼠共同嬉戏的情景吗?真正具有慈悲仁爱之心可以令天地为之所动。就象无著菩萨的传记中所载的那样,法王的身边生活着许多不共戴天水火不相融的动物,如毒蛇和黄鼠狼朝夕相处,狗和山兔促膝谈心,山羊和豺狼形影不离,还有那只可爱忠诚的小狗经常不顾死活拼命保护旱獭……完全是法王的大慈大悲感化了这些互为天敌的动物,才使它们能够这般相互慈爱,和睦共处。这也是”精诚所致,金石为开”的道理吧。
淤泥中的白莲花
在这许多年里,雪域遭遇了史无前例的天灾人祸,圣洁的佛教被践踏得七零八落。当时,哪怕仅仅念诵一句观音心咒也会不幸入狱,遭受皮肉之苦,更何况说真实修持正法呢?
就是在这样形势极为紧张的情况下,法王运用锦囊妙计以及通过护法神的加持,始终坚持不懈地为部分有缘弟子赐灌顶、讲经续、传窍诀,并带大家实修。有时在山窟岩洞之中,有时又转移到苍松翠柏之间,经常在万籁俱寂的夜晚,借着皎洁的明月为弟众传法。例如:在哲清树林中为秋巴堪布等传授《大幻化网》;在某某山洞里为桑堪布等传《心性休息》;在觉义岩窟中为科堪布等传《入行论》。总之,在不定的山窟岩洞之中、苍莽森林之间为根基各异的弟子传授不同的法要。在那样惊涛骇浪的岁月中能够连续不断讲经说法的人实在绝无仅有。
当时所有的经典论著无时无刻不面临着被焚毁的噩运。瑜伽士达吉冒着生命危险将法王所著的《直指心性注疏》等珍贵法宝及其它的经书一同隐藏在一处比较保险的山洞里。过了几年之后去取这些经典论疏时,发现只有法王所撰的论著完好无损,其余的经书几乎全被雨水淋坏了。
在此期间,所有的出家人差不多都已被迫还俗,与在家人一起放牧、务农,过着凄惨的生活,自始至终受持清净戒律的人寥若晨星。人们的思想污浊不堪,甚至到了疯狂的地步,都视破戒为光荣。再说,法王仪表堂堂的相貌、冰魂雪魄的气质使无数美女佳人为之倾心。许多稍有姿色的女人在他面前弄姿作态,花言巧语,企图引诱,但他丝毫不为之所动。当年与法王形影不离的嘎多堪布深有感触地说:“不用说是违犯戒律,甚至他老人家的钵盂、锡杖、三衣也从未离过身。你们年青人绝不知道在那种处境下如此护持净戒有多么不容易啊!”众人听后都感动不已。
法王也曾意味深长地对僧众说:“当时如果舍戒还俗会受到上级表彰嘉奖,似乎整个天下没有一个人支持守戒。但我想到人生委实难得,戒律是一切功德的根本,所以尽管困难重重,我一直象护眼目一般守持净戒。如今你们持戒有很多顺缘……”在那样的年代里,能够一如既往地持有真知灼见,日不间隔地传授正法,坚持不懈地修行,连细微的戒律也未违犯,实属罕见,他那如冰雪般洁白无瑕的品行不能不令人叹为观止,宛如污泥浊水中的一支白莲花,纤尘不染,挺然而立。
佛法再弘的丰碑
在那段是非颠倒的岁月里,藏族的珍贵文化遗产被糟蹋得千疮百孔。雄伟壮观的寺宇殿堂轻则顶毁壁损,重则成为一片废墟;精工细作的佛像佛塔有的残支断臂,有的支离破碎;大多数佛教典籍被毁之一炬;佛教徒受尽了酷刑拷打,轻则皮开肉绽,遍体鳞伤,重则屈死狱中,当时根本没有一个完整的僧团修持正法。昔日佛法兴盛的雪域净土完全变成了一个罗刹世界,佛教完全陷入了瘫痪状态。在这决定沉浮的关键时刻,法王以非凡的魄力、惊人的毅力撑起了擎天之柱,重新振兴佛教之威,再度高举佛法之幡。
要真正做到这一点在当时那种局面下谈何容易。法王冒着生命危难,想尽一切办法排除万难,召集具足近圆戒为数不多的比丘在藏地的大鹏心宝山上共议大事。接着举行了传戒仪式,为数十位至数千位僧人传授沙弥比丘戒,僧人的数量不断增多,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僧团,将已濒临隐没残缺不全的别解脱戒重新健全完善。为僧人们赐《文殊大圆满》灌顶等,传授显密深法,树立起一座标志着佛法再弘时期的丰碑。正如莲师所说:
此时藏地微安乐。
关于这一点,早在一百多年前就有预言,
一世敦珠法王曾在他的《未来授记》中写道:
自此再过一百年,佛法仅成虚名已,
尔后一段时间中,康区匝热神山处,
降魔金刚化身者,重立佛法之胜幢,
若能点燃宗派炬,前译教法更辉煌。
伏藏大师离垢金刚的伏藏品中说:
佛教暂时受挫折,一旦复兴于色达,
名有阿字大德者,亦成此地之法王。
我们应当清楚:如今显密教法传承,尤其是戒律传承能够一脉相承、源远不断,完全是法王老人家在惊涛骇浪中力挽狂澜的结果。为了纪念”佛法再弘”…佛教史上这光辉的一页,公元一九九八年,众弟子在心宝山主峰上建起了一座文殊殿,海内外虔诚的信徒从四面八方纷至沓来,朝谒礼拜。
金鹰展翅腾飞
“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历经了沧海桑田,法王的凌云壮志丝毫未减,相反,经过了千锤百炼,更加义气奋发。此时佛教处于百废待兴之际。
公元一九八零年(铁猴年),百稼丰茂,秋高气爽的十月十日,这一天风和日丽,天气格外晴朗,朵朵祥云飘荡在碧蓝的天空中,好似美丽的天女在轻歌曼舞。处处洋溢着吉祥的气氛,在这清水碧山、风景如画的喇荣山谷,五明佛学院落成了。自此,上师法王如意宝正式树起了佛教之胜幢,开始了蒸蒸日上的宏伟事业。
喇荣山谷整个地形别具一格,颇有特色。当你顺着蜿蜒的山路走进学院里,不禁会被这里的一切吸引得心旷神怡,心情豁然开朗,顿时忘记一切烦恼抑郁,感到爽心悦目,惬意非常,不禁会怀疑自己是否真地已置身于净土了。站在一适宜方位,四周环视,就会发现,周围跌宕起伏的山峰恰似一朵绽开的六瓣莲花。再细观瞧,有主要五大山峰,我们通常称为”五台”,所以这里也算是一座”小五台山”了。
一百多年前,名扬遐迩的一世敦珠法王在此处建立起密宗道场,有一百余座修行茅棚,十三位弟子最终在此获得虹身成就。后来这里逐渐成了人迹罕至的荒谷。十三年前;法王为嘎多堪布等极少数弟子赐《大幻化网》灌顶时,对他说:“再过十三年,我准备在喇荣地方创办一所大佛学院,那时学院的阴阳两面山上将修起错落有序、鳞次栉比的宿舍。到那个时候,你是做个闻思者还是修行者呢?”法王当时就已运筹帷幄,勾画出今日学院的宏伟蓝图。
尼敦秋杰宁玛活佛在《莲花深藏》对此也早有授记:
怀业山沟莲花开,洛若金鹰空中翔,
宏亮声音传十方,飞禽皆集彼羽下。
其中的怀业山沟莲花开是代表如莲花绽放形状的自在怀业喇荣山谷;洛若寺的金色雄鹰代表法王(属相);空中飞禽代表他的眷属。此外,大持明者具力金刚的授记中说:“色达地方法鼓之声震天动地,悦耳动听的妙音引来四面八方的蜜蜂云集此处。”
古人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正象授记中所说的那样,从法王建立学院时起,弟子便犹如潮水般纷纷涌至。从最初的十几个人发展到如今数千的庞大僧团,据九三年美国世界报登载:“五明佛学院是世界中最大的佛学院。”
“不为个人谋福利,但愿众生得离苦”,法王如意宝哀愍不知取舍、沉沦苦海无法出离的可怜众生,发大菩提心,广摄有缘弟子。二十几年来,不辞劳苦,不间断广转显密法轮,为他们传授显宗的五部大论,密宗甚深修部以及顶乘大圆满窍诀续部注疏,现已培养出一大批堪为中流砥柱的高僧大德,甚多学而有成的弟子正在世界各地吹大法螺、击大法鼓,广利群生。
另外,具足真修实证、为大家示现成就验相的弟子也颇为众多。如曾在上师前聆听过《大圆胜慧》密法的国庆喇嘛获无余虹身成就,《密宗虹身成就略记》中提及的秋巴、嘎巴、晋旺堪布等在圆寂时均有身体缩小、出现金刚舍利等瑞相,还有闻学大圆满法六个月获成就的汉族比丘尼明慧等等,往生极乐世界等清净刹土者更是数不胜数。而且在法王传法或举行法会期间,天降舍利等瑞相也是屡见不鲜的。
真好似当年的那烂陀寺又再现于世,只有身临其境才能真正感到已置身于人间净土了。
建立清净的僧团
由于许多年来遭受了严重的破坏,佛教被蹂躏得体无完肤,整个佛教内部一片混乱,不成体统。法王从那时起开始着重弘传律藏,让许多僧人受沙弥戒、比丘戒,建议几个规模较大的僧团重整旗鼓,修复、重建寺院,僧人们披袈裟、著僧衣,在寺院中广泛开展闻思修。
公元一九八五(木牛年),法王为三千多僧人传授《教藏集》大灌顶,并且认为:对于僧团内部存在的种种弊端,进行一次声势浩大的整顿势在必行。他当机立断召集藏地各大寺院的住持,知名度、威望颇高的大德们共商此事,他们一致赞同法王的建议,都感到这一整顿是当务之急。随后发布了一份《公函》,其主要内容,概括而言即:修行人必须闻思修行、清净戒律、弘法利生。中心意旨是:除了宛如群星围绕明月般的个别密咒师以外,寺院里僧人必须全部出家,受持清净的别解脱戒律。按照经续要求,戒律不清净和破密宗誓言之人一律不准与僧众共住。作为僧人应当认真闻思修,放弃一切世间琐事,具备作为应供的条件。此《公函》在四川、青海、甘肃为主的大小寺庙中好似起死回生的妙药,使奄奄一息的僧团重新有了生命力。
尽管在此次整顿过程中,出现了许多始所未料的违缘障碍,可以说困难重重,但法王临危不惧,排除万难,终于取得了胜利。他老人家略带伤感地说:“在我没有进行这次整顿之前,在家人、出家人中无一不对我恭敬拥戴,自从整顿后,许多人对我恨之入骨,无端诽谤。可是,我想佛教已如夕阳一般,如果佛教内部不进行整顿,任其自然,那么将危在旦夕。为了延续佛法的慧命,我宁愿献出自己的宝贵生命,无论遇到任何艰难险阻也不会怯而退步……”
如今以藏地雪域寺院为主海内外的僧团能够净持戒律,井然有序,完全是法王当年激浊扬清、兴利除弊、妙手回春的结果,这也可算是佛教史上不可磨灭的里程碑。可是,真正有感恩图报之心的人却寥寥无几。正如佛经中所说:本来衣服上能够染上各种各样的颜色也是佛陀的加持所致,但是大多数人却认为这是自然而然的事。可想而知,如果不是法王披肝沥胆进行整顿,藏地各个寺院的僧团将会变成什么样!
清净的心愿
清理整顿僧团的《公函》发出后,自然传遍了雪域的每个地方,结果引起了轩然大波。因为击中了不清净戒律者的要害,反对派聚集了一群乌合之众开始制造种种违缘,他们绞尽脑汁,千方百计对此设障,极力阻挠,各方的阻力风驰电掣般地接踵而至,犹如千斤顶般的压力落到了法王身上。法王心想:我可以生命担保,上师三宝以及自己清净的心作证,我完全是怀着对佛法如意宝的一片赤胆忠心来整顿摇摇欲坠的佛教,没有掺杂丝毫自私自利的染污之心,为什么竟然遇到如此的艰难险阻。法王心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正当法王处于这种心态时,三月十八日晚上,在光明梦境中,本尊出现在五彩缤纷的光芒中间,和颜悦色地对他说:“善男子,不要灰心,你必定能够肩负起住持佛教之重任,佛陀在《文殊根本续》中已明确地授记了。你将来的弘法利生事业定然辉煌无比。”说完就不见了。第二天,法王叫来丹增洛吾堪布等,让他们去查寻大藏经。果然,《文殊根本续》中清晰明显地写着:
名为啊字大德者,住持佛陀之正法,
具慧功德诸尊敬,授记获证正等觉,
将悟我之诸菩提。
六月四日,上师在千余名僧人中满怀激情地说:“今天,我立下誓愿,发殊胜菩提心:最好能够引导整个南瞻部洲的众生趋入解脱,若做不到这样,中等尽力救度泱泱大国的众生,最起码也要将藏地雪域的同胞安置于解脱道中。”
面见三大文殊
在藏地人们共称有三大文殊,即格鲁派的宗喀巴大师,萨迦派的萨迦班智达根嘎嘉村,宁玛派的全知无垢光尊者。法王以他那不可言说的修持力一一面见文殊三大化身的尊颜,并在他们面前聆听法要传承,获得灌顶加持。
当年在石渠求学初学因明《量理宝藏论》时,对其中有些深奥的因明密语略微觉得难懂,就一缘专注猛励祈祷上师本尊。一天晚上光明梦境中,萨迦班智达显现,为他传授了一遍《真实名经》并赐与殊胜加持。醒来以后,对显密一切法要无所不知,尤其是因明的所有问题全部迎刃而解。一直睡了两三天,醒来后他异常兴奋,喃喃地说:“我病了。”
一九八一年(木鸡年)的冬季,在为学院数以千计的弟子传授《大幻化网》密续期间,也是屡次出现吉兆瑞相。一日,法王在寝室中闭目沉思,蓦然间,睁开双目,只见五彩斑斓的光芒中,全知无垢光尊者与益西措嘉佛母飘然降落,赐予他《大幻化网》甚深灌顶,完毕后腾空而起,不多时便杳无踪影了。法王欣喜之余立即将灌顶仪轨全部记录下来,现收集于他的作品中。如今法王为海内外弟众赐此灌顶所用的均是此仪轨。
一九八六年(火虎年)七月二十日,法王安闲地坐在床榻上,突然间眼前掠过一道刺眼的白光,接着一位头带黄色班智达长耳帽、身著三衣、面如冠玉的大士降临在面前。他马上认出这位尊者是宗喀巴大师,于是上前见礼。大师为他传授了一遍《三主要道论》后微笑着说:“我今在至尊弥勒菩萨座下名为文殊藏,如今你的弟子中如若有人背诵我的《三主要道论》法要,受持八关斋戒,以法性力的加持,暂时一定可以转生到兜率天享受法乐,将来我成佛为狮子吼如来时,成为我的首座眷属。”说罢化光而逝。法王将此次面见宗喀巴大师的情景讲述给弟众们听后,道孚、炉霍等地格鲁派的大格西、僧人们纷纷前来他座下求法。遵照宗喀巴大师所说,弟子中背诵《三主要道论》、守持净戒的人与日俱增、不可胜数。
因为法王曾亲自面见了各派的教主,致使如今藏传佛教中鼎足而立的格鲁、萨迦、宁玛等各大教派友好团结,关系十分融洽。
具足超世的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