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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柳见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两张唇谁也不愿主动离开,她才知道,原来接吻
居然如此有趣,如此令人乐此不疲,心里也就想到,被人亲吻一定是非常幸福的一
件事。当谭菲菲发出长吁短叹的呻吟时,何柳更是大吃一惊,她不知道大姐为什么
像病人一样呻吟,她以为一定是胡喻婷弄痛了大姐。于是,何柳走过去,用力推开
胡喻婶,俯身看着谭菲菲。
谭菲菲闭着眼,身上的肌肤在不断地颤栗,乳峰剧烈地耸动着,仿佛身体内正
在闹地震似的。
何柳轻轻地呼唤着“大姐”,谭菲菲嗯了一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原
来男女之间的感觉是如此让人感动,我们的帮规,的确应该有所改变了。”
胡喻婷激动地叫了声“大姐”,热泪便从眼眶里流出来。
何柳瞪了一眼胡喻婷,不屑地说:“阿婷是想男人想疯了吧!世上的男人没有
几个好东西,帮规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谭菲菲睁开眼,拉着两人的手,说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愿意让你
们耽误了青春,我想,我们合力躲过了这一劫后,‘踏雪无痕’的姐妹们,只要有
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都可以自去成家立业。”
胡喻婶和何柳被谭菲菲的话深深感动了,两人说,即使大姐真要改帮规,我们
也永远是大姐的小姐妹。
谭菲菲笑了,看着屋外的夜空,海风吹去了云翳,夜空中群星灿烂。
范才良这几天的心情颇佳,少了章沁的监视,又和李冲联系上,工作又进人了
正常的轨道。尤其可喜的是,李冲已按期交来了关于电脑工程师的资料。他已布置
人员盯梢,一有发现,立即将其绑到逍遥山庄。忙里偷闲,他约了当初尤其聪介绍
给他的两位三级艳星,去九龙开了一间房,玩了个酣畅淋漓,醉生梦死。
姐姐梁妍除了拍一些脱片外,还是一名模特儿,她当模特不是扮演冷面丽人,
而是以性感浓艳招徕崇拜者。她的猫步很奇特,一伸腿抬胯,就给人一种性交的刺
激,让男人们不自觉地坚挺起尘根,因此,每当她表演结束,总有好几位男士争着
请她去夜宵。梁妍做爱的手段也与众不同,她常常玩出令人们匪夷所思的花样来,
什么西班牙式、意大利式。
北欧式、南美式,甚至南太平洋上某个小岛上土著人的奇特交待方式她都了如
指掌,于是融汇贯通东西合璧的结果,往往使人在极度的刺激中获得极度的兴趣。
刚刚进人饭店,梁妍就急不可待地往浴盆中放水,她说,只有被热水泡过皮肤
的女人,做爱时才有更多的水分。
范才良听了觉得好笑,反正有妹妹陈帆陪着,范才良三两下就脱下了外衣,解
下了领带,随后指着腰间的裤带,让陈帆替他解开。
陈帆出道不久,跟着梁妍一起操练,对如何侍弄男人早已是轻车熟路。见范才
良用手指着裤带,也学着梁妍的猫步、一耸一耸地走上前。
她来到范才良跟前,一条腿跪在地毯上,伸出兰花指,先拉开他的裤链,发觉
范才良里面并没有贴身短裤,于是嫣然一笑,说:
“范先生喜欢玩空心跟头啦广
范才良笑了一笑,道:
“空心跟头最能玩出高难动作,陈帆小姐一定精通此道啊!”
陈帆一笑,说:
“那小女子先就在范先生面前献丑了。”
说罢,陈帆一个后翻,两腿缓缓地倒举在空中,短裙便像花瓣一样匍伏展开,
把一遍迷人的兰花圃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范才良跟前。原来,陈帆在电梯间已脱下了
内裤,要不是电梯间空间太窄小,她或许早翻起了空心跟头。
范才良见状,大喜过望,他说什么也没想到了陈帆也是同道中人,而且腰身柔
韧,像一名出色的柔术演员。他一拌身形,人便从腿到脚跟的裤子里跳了出来,握
住陈帆的双腿,静了静气,一跃而过,坚硬的男根便植入了陈帆的兰花圃中,一张
嘴,咬住了她挺拔着的乳房,伸曲手臂之间,那男根已在陈帆的兰花圃中进出了好
几次,使陈帆感到妙不可言。
两人翻了一会儿空跟头,复又回到了床上。陈帆早已弄得满脸赤红,娇喘吁吁,
范才良却无事似的,脸不红,气不喘,笑吟吟地看着陈帆,说道:
“小姐功夫果然不错,遗憾的是功力稍浅了一些。”
陈帆故作惊诧地说:“范先生至少也是柔道五段,小女子连初段也没有资格。”
范才良说:“我教教你,三两次后,你就取得段位了。”
说着,范才良把陈帆从床上拉起来,头下脚上地放在椅子靠背上,一纵身骑了
上去,用手指飞快地在兰花圃中搜索,不几下,便从兰花圃中掘出涔涔温泉来。这
时,范才良才俯下身去,用口一阵猛吸,把陈帆洞府地穴吸了个干干净净。
当范才良俯在陈帆的兰花洞上吮吸时,陈帆发觉自己体
内的热力和水份像遭到抽水机的狂抽滥吸,不几分钟,极度的欢乐过去了,陈
帆感到腹内的东西全被范才良吸去了,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外壳,她欲喊无声,欲挣
扎无力。便像一堆稀泥一样瘫倒在地。
范才良仍未尽兴,他抱起瘫软于地的陈帆,一下扔到床上,然后一个饿虎扑羊,
把陈帆压到身下,硬生生的把男根塞进她的口中,自己的头部俯在她的兰花洞口,
一提气,把刚才从洞中吸出的泉水箭一样注人洞内。随着范才良的吐气,陈帆不及
挣扎,感到一股力从阴部直至咽喉地灌人,她只觉五脏翻涌,万箭穿心,腿一伸,
顿时昏死了过去。
范才良看了看陈帆惨白的脸,摇摇头,挺着男根,雄纠纠地跨进浴室。
浴室内,梁妍还在惬意地浸渗着,见范才良进来,梁妍也懒得起来,招招手,
让他共浴。
范才良正有此意,于是跨进浴盆中。
盆中的水暴涨起来,一下便溢到了地上。
梁妍的皮肤泡得红嫩鲜艳,整个人就像一枚水蜜桃,仿佛一弹指,便会汁液四
溅。
范才良爱怜有加的样儿,一双手在梁妍的胭体上抚弄着。
梁妍经此一抚,心里便火烧火燎起来,两只手便在池水中乱摸,一下握住了范
才良被热水泡胀的男根,忙不迭地往自己的体内中塞。范才良刚要动弹,梁妍朱唇
轻启,幽幽说道:
“不要动的,就这样乖乖地泡一会儿,我会把它变成你的第三条腿。”
范才良果然不再动弹。
范才良与姐妹二人玩了一天一晚,数日前在逍遥山庄所受的奇耻大辱,早已丢
到了九宵云外,这时的范才良果然调理得身心通泰,步履快捷,满面红光。
从九龙回来,范才良与姐妹二人又是一番吻别,才悠悠然回到希尔顿饭店。
刚进大堂,一大帮记者就围了上来。
范才良要贫嘴,举着手道:“诸位诸位,今天没有任何新闻发布,今天是本人
的休假日哩,诸位应该让我喘一口气”
有记者问:“我们也想让范主办休息,甚至我们自己也想休息。只是参与钻石
展览电脑密码设制的电脑工程师杨力先生一小时前在自己的家中被害,我们就不得
不来打扰范主办了。请问,钻石案似乎开始转向谋杀害,范主办以为是这样吗?”
范才良大惊失色,张口道:“有这种事吧?”
他的话引来了记者们的一片晒笑声。
有记者道:“看来范先生还真是休假去了。”
“但谋杀案毕竟发生了,请问范先生对此作何评价?”
范才良以守为攻,道:“我对这位女士所言的谋杀案持保留态度。既然案子发
生在一小时前,我相信警方的调查才刚刚开始,不应当这么快就定性。”
有记者道:“范主办言之有理。以范主办的意思,这个
案子也有可能是偶然的凶杀案。甚至与钻石案毫无关系,是这样吗?”
“我这样评价了吗?”范才良耸耸肩,轻轻滑了过去。
有记者问:“请问范主办,此时此刻有着什么样的心情呢?”
范才良道:“我向死者表示深深的哀悼,并向死者的亲人致以深切的问候。”
还有记者冲上来提问,被范才良挥手挡住了:“诸位,事情来得突然,我想有
许多事情需要我即刻去处理。我相信诸位会友好合作,给我腾出时间来。”
说完,一扭头钻进电梯,直上八楼。
开了门进房,只见一个人影一闪,一团东西夹着风声呼啸飞来。
范才良一个闪身,挥手将飞来之物接住,竟是一个烟灰缸。
此刻,那人影已靠近,不给范才良有任何放松,拳脚齐出。
范才良一交手.便知是李冲,边招架边说道:“阿冲,你又搞什么鬼?”
李冲不答话,一拳一脚,老大不客气地只往范才良的要害处打。
范才良已有三分恼怒,道:“你再不停手,我可要还手了。”
李冲将拳使得呼呼响,道:“你还手呀!你除了对我狠,还有过什么出息?”
范才良按住李冲的双拳,当胸抱住,说:“有话不能好好说,舞拳弄腿的,有
什么好处?”
李冲被范才良抱住,只得跺脚,道:“放开我呀。”
“去!”范才良顺热一送,李冲站不稳,连退几步,退到椅子边,扑通一声坐
下。
范才良也坐了过来,点着烟,道:“我已经是心乱如麻了,你不要添乱好不好?”
“我添乱?”李冲竖着眼。用手点点范才良道:“我怎么不说你给我添了多大
的乱?早上才给你资料,晚上就杀了人。你们逍遥山庄的手脚好快呀。”
范才良喝道:“你轻一点,逍遥山庄在这里也是能说的么?”
李冲道:“你们人都敢杀,我怕什么?”
范才良道:“你怎么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栽?你调查清楚了没有?”
李冲白了范才良一眼,道:“我不用调查就清楚。”
范才良伸手道:“你总得有个凭据吧?”
李冲冷笑道:“留凭据也算是你们干的事吧?”
“我跟你说不明白。”范才良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机,电视里正播着杨力被害的
现场和刚才对范才良的采访。
“你看清楚点。”李冲盯着范才良道:“一个小时前去杀人,一小时后又在接
受采访。香港传媒,真是滑稽,真是荒唐。”
范才良被李冲说得无可奈何,皱着眉道:“你可不可以暂时休息一下,少说两
句。”
李冲还真不吭声了,站起来,到冰柜里倒了一杯鲜果汁,慢慢地喝着。
范才良看了一会儿电视,关掉。挪过头来招呼李冲:
“阿冲,你坐下,我们就这件事,好好谈一下。”
李冲在梳妆台上坐下来,没好气地说:“这会儿又嫌我多嘴了。”
范才良正色道:“现在是谈正事。我希望我们不要斗气,心平气和地,把这件
事弄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李冲道:“我这里都明明白白,也都清清楚楚,不明白不清楚的是你。”
范才良忍住不发作,说:“我可以对天发誓,阿冲,这个杨力的死,与我没有
关系。同时,也与我师父他们没有关系。”
李冲不屑地笑道:“那真就了那个记者的话,杨力的死,是偶尔的凶杀案,与
钻石没有任何关系。”
范才良耐着性子,掰着手指头道:“阿冲你想一想:你。
我、还有我师父他们,都希望我找到这个电脑工程师,都希望从中找到解开钻
石失踪这个谜团的钥匙。怎么会刚刚才知道下落,就杀了他呢?”
李冲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是否已经得到了那个解开谜团的钥匙了呢?”
范才良终于恼怒了,粗声道:“你这是强辞夺理,一点也不讲道理。我们若是
找到他,早把他送到逍遥山庄了,怎么会出此下策,杀人灭口呢?”
李冲道:“出其不意嘛,有时下策往往就是上上之策。”
范才良道:“听你这口气,我真怀疑是你干的好事。”
李冲指着范才良说道:“你不要猪八戒倒打一耙。”范才良道:“阿冲,我不
是跟你斗气。要查找这个杨力,只有你和我知道。如果除我这一方,你那一方是不
是就没有人会动手干。”李冲反驳道:“杨力是联成的人,联成没有理由杀他。这
也与联成的一贯作风不符,因为联成不走黑道。”
“杨力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范才良椰揄道,“而联成又不愿让这些
东西外露,于是出此下策呢?”
李冲摇摇头,说:“钻石的事,我从头到尾都在参与,我知道,联成不会干这
样的事情。”
“阿冲,”范才良带几分酸气道:“我发现自从你与你们老板上床后,你总是
处处在维护着联成。”
李冲冷笑一声,盯着范才良一字一顿地说:“在这个时候,你尤其没有资格说
出这样的话。”
范才良似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从椅子上跳起来,挥着手,几次要说话,又没有
能够说出来。
李冲继续说道:“阿良,不论是斗气,还是心平气和,你只能告诉我,这又是
一个无头案。我们的对手,来无踪去无影拿走了钻石,又来无踪去无影杀死了杨力。
每一次,都抢在了我们前面。我们的所有分析、调查、准备,都似乎是帮他在做。
而你呢,你只有束手无策。阿良,你太窝囊了,你也太叫我失望了。”
范才良被李冲抢白得很泄气,耷拉着头坐在椅子上。
李冲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连续两次杀手。你大大方方,三颗钻石,这
辈子你怕也是见不到了。”
“阿冲,我也想努力,我也想做好,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有时候真的感
到自己无能为力。”范才良连连受挫,的确有些心灰意冷。
李冲道:“阿良,你为什么不是那天外天?你为什么不是那人外的人?我们条
件不比别人差,我们设备不比别人差。我们从美国回到香港,我们自己策划、举办
这次展览,却斗不过香港人,从美国把钻石运到香港来丢人现眼,我真心痛。”
范才良面色苍白,呐呐地道:“阿冲,我求你别说了。
你知道吗,我从这窗口跳下去只差一步了。”
李冲顿时愣住了,盯着范才良,突然尖叫一声,扑过去,倒在范才良的怀中,
眼泪长流:“阿良,你是铁男人,我一直以为,我的男人应该是最优秀的,是全球
最棒的。你懂我的心是吗?明白我的心吗?”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范才良面对此情此景,也不免动了真情,抚着李冲的头
发,爱怜地说:“阿冲,我知道呀。
在我心中,也只有你一个女人。”
“你不要放弃,”李冲把头埋在范才良的怀中,说道:
“还会有机会的,只要这钻石还在香港,就有可能将它弄到手。”
范才良点点头。
李冲一脸痴迷,道:“你还会找到机会,我会给你再提供一个机会。你要向我
证实,你也是一等一的男人!”
“我会努力的。”范才良哽咽了。
李冲用低嗓门说出了一个很好的主意。
,李冲很晚才离开希尔顿酒店,到张劲灵的别墅。她觉得
自己很疲惫,倒不是身体的累,而是一种心的累。她不知道
自己为什么向范才良有这样一番的表白。自己爱他吗?回答很游离、很茫然。
然而在自己心中,却很难抹去这个男人的形象。范才良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或
许正是因为这一份煎熬,才使自己如此缱绻罢了。此次钻石失踪,比范才良失手还
令自己柔肠寸断。
桌子上摆着几份近些天香港股市行情的报告,恒生指数竟然有些下跌。报告分
析说,三颗钻石在香港不能如期展出,可能秘密失踪。如果这样,香港在国际上的
形象将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影响。恒生指数下跌,正是这一事件所引起的轻微地震。
倘若过了投保期钻石仍不能露面,有几大上市公司的股票势必大跌,其中突出的是
保险业、地产和娱乐业。
试想香港保安的措施如此糟糕,谁敢在香港置业、投保险、旅游?
李冲翻着资料,心有些沉。三颗钻石,会在香港掀起这么大的波澜,倒也是她
始料未及的。贼帮们会行动、拼杀,她知道,现在股市行情都因此开始下跌,她心
中不免有了些歉意。
当然,歉意这个词只是李冲临时找到的一个替代词,她实在说不出此刻复杂的
心情。她甚至还有一些成熟感,感到自己的事情竟然牵动了这么多人,这么多的人
都是因为她而得利、亏本、喜悦、悲哀……
猛然间李冲发现张劲灵不在了。这段时间,张劲灵几乎不出户,尤其是这半夜
时分,更是早早地就靠在床上翻翻杂
志什么的。李冲回来后一直想着心事,竟把张劲灵忽略了。
现在她四周环视、寻找,张劲灵果然没有身影。
“灵叔。”李冲喊了声。
没有人应,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