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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1东度记 作者:明.方汝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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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打扮:
  一个个白布缠头,青烟抹面。假胡须皆是络腮,真刀棒都拿在手。口声声只叫快献宝来,眼睁睁但云且拿家长。几个道:杀他人不如放火;几个道:有了宝便饶你残生。
  李老夫妇听得说有宝便饶残生,乃哭哀哀地叫道:“大王爷爷呀,金宝都在厢笼里、厨柜中,请自取去罢。”众盗听得他夫妻说话,一个乃道:“拿出来,杀他无义。”一个道:“得人宝,且饶他残生。”一个道:“无义之徒,便杀之何害?”一个道:“害人生命,又得人金宝,此宝伤情。”一个道:“莫要伤人,莫要奸淫,做这买卖永远不犯!”一个道:“且查金宝,够足便去。”只见众盗一齐拥入卧房,得了千金宝钞,各各心满意足,出门去了。李老夫妻方才出屋来,气喘喘的,失魂丧魄道:“罢了,罢了。怎么来,怎么去。”家奴仆辈也有说:“平日分文不舍与我辈,过穿过吃。”也有说:“终日终夜盘算,做了一场空。”也有说:“倒不如分给些与贫宗族,谁不感恩称德?”也有说:“便是修桥补路,斋僧布施,也胜似白送强人。”这李老气了一夜,到天明随报了地方官。那地方官只批个“严拿立案”。亲戚朋友登门不过问个安慰。一时便传入庵内,众信人等,都叹说李大老不听高僧劝解,执迷不悟,果然有此怪事,乃相叩问。尼总持说道:“师父,你说李家花妖雁怪必生于昆弟之争,乃今被盗劫之报,何也?”尼总持道:“金宝多积,必启众争。总归破败,何必拘执?只恐昆弟根因还不止此一劫。”副师听了,便向尼总持道:“师弟,你我出家人,莫要幸人灾,乐人祸。他已被难,又何须说还不止此?”当时只因李老不听僧劝,遭此盗劫财空,村间便传动高僧果然非凡,大家小户略有一件不明白的事,便持香来拜问。不知祖师演化,只欲人全忠孝之伦,各尽生人之道。佛门弟子便引他了明心性之机,破除他障碍之陋,随缘示度,无有成心。只因教本无言,众生难悟,故有三位徒弟子折辨善恶根因,彰明报应事理。祖师虽然不言,亦常因人恳问,就事指明,每于慧照中,过去未来,明如观火,点化应验,就如响之应。
  这李大老为盗劫了金宝,恼了一场,悔却不听僧言,却复到庵中叩问道:“小子晦气,也是不自了明道理,有此祸害。如今财去家虚,欲效前行,助济贫乏。连小子也至贪乏有日也。但此后还求指教度脱。”祖师微笑,看着尼总持道:“徒弟,你于静定之余,已有诛心之册,当示开度,以指迷途。”尼总持听了师言,惊异起来,暗忖道:“仙官授我诛心册籍,叫我六耳不传,如何我师知觉?我想老祖灵明,洞彻万事未来,必有前知。”只得忙忙答应道:“弟子自当查勘,以示开度。”当时道副二师听得说诛心册籍,便齐问道:“尼师,甚么诛心册?”尼总持不敢说出,但道是祖师教旨,二师乃近师前拜求教旨。祖师亦不言,但据诛心二字发明一偈,说道:
  人心本虚,应物多幻。
  外显谦恭,明瞒暗算。
  幽实神知,理有折辨。
  真伪自分,直诛其叛。
  祖师说偈毕,二师拜受教旨。尼总持乃向李老说道:“你莫嗟贫,应有贫过善信的;你莫恨盗,尚知财帛傥来之物。老善信,你身也原不有,何况财帛?你早知财帛招盗,几乎丧了残生,何不当初早散些济贫?小僧之言,殊为冒犯,但从此老善信只当祖上不曾遗下这财帛,便是自挣的,也只当不曾挣得。省了烦恼,保重身体。为今日计,小僧又替老善查勘报应根因,已作了对症药石,无复后患了。”当下李老听了点首。众僧与往来各善信都称好言语,真乃诛心之论。却说尼二师对症药石,无复后患,却是何说,下回自晓。
   
  



  


第五十一回    阿诺享现成财产 大神送麒麟佳儿


  话说尼总持听得李大老被劫之日于静定之初,依仙官之言,乃念了一声梵语,忽然光中现出一宗文卷。到他目里看了,便知盗劫金宝,终还了他祖先占夺之族。此乃对症药石。这果报根因,毫厘不差。若不是原归了他这种根因,便还有鼠精雁怪之报。所以尼总持见了诛心册籍,便有这诛心之论。李老解救后患,全在于此。却是甚么对症药石?且说这盗乃是村中那几个豪侠恶少。只因李阿诺良善贫苦,屡求李老助济,李老坚执不肯,又且盘算生利,刻薄成家,亲友憎嫌,奴仆埋怨,故此起了这番劫掠。几个恶少得了金宝不分,乃托了一个豪侠,带这金宝逃出远村,买田治地,立起一个家私。约有数月,豪侠乃设备酒席,邀请田邻地友,坐间说道:“小子原系某村人,弟兄两个共承父遗田产、金宝。某弟在家守着田产,小子携着金宝出外经营。想起经营,不如治产,故此治了这些薄业在此。原与我弟相约,轮流彼此,互更管理。今小子在此数月,想弟尚无妻室,株守家园,不知外方风景。我意欲与田邻地友结一婚姻。若有女未适人者,愿将舍弟送为门婿。这治的田庄,料可供以资生。”当时田邻中就有一人道:“小子家有一女,一向未婚,今已二十五岁,不知令弟可配得?”豪侠道:“舍弟三十之年,正宜匹配,当烦地友为媒,聘定五礼俱备。”豪侠又招得奴仆几人,俱各吩咐停当,乃回乡村,把这事情尽与旧伙说知,却到李阿诺家来,只见阿诺困守在家,毫无怨族之言。豪侠乃说道:“足下困苦至此,何不在外投托人家,做个门婿,以过日子。”阿诺笑道:“小子家无立锥,囊无半厘,谁家赘我?”豪侠道:“小子正为此事来讲。我见足下少年老成,谦厚守份。今有远村一个富户,有一女长成,意欲招赘个老成女婿,尽有些陪嫁妆奁,已荐了足下。若是足下肯成这个亲事,小子便是个媒人。”阿诺笑道:“可知甚好,只恐无此事理。”豪侠道:“我已说明而来,只要择个良辰,足下辞了亲邻,不必说去为婿,只说出外谋求些生理。”阿诺大喜信实,便择日辞别亲邻说:“在家没些道路,今且出外谋些生理。”亲邻听了,也有笑的,说道:“一个贫汉,性又愚拙,求甚生理?”也有信的,说道:“贫守在家,倒不如出外寻个头路。”可叹人情薄恶,若是个富贵人出外,送行馈赆的亲邻也不知多少,一个贫汉出外,问也没一个人问,礼也没一个人送。这阿诺随身打扮,行李哪有半分?都是豪侠与他治备,并无一人知道,悄悄离了家门,来到十里林中。只见一个村乡酒肆,酒帘高挂,豪侠看那酒肆:
  冷清清竹篱茅舍,静僻僻村店酒家。客不来,主不辨,犬也不吠;烟不出,火不入,肴也无些。但只见四座空闲,尘灰满案;当垆闲坐,与酒保叙话嗑牙。
  豪侠见酒肆静悄无人,乃邀阿诺到得屋内,坐在个空座上。叫了半日,酾了一壶不冷不热酒来,铺上两碟来年经岁的小菜。豪侠岂是不去高楼美馆?只因静僻,好与阿诺说这一番情话。二人坐下,豪侠乃酾了一杯淡酒,悄悄的说道:“阿诺足下,事不说明,你却怎知?今我约你出外,只因你族李老刻薄。我辈久闻他祖上与你祖分析家产,倚强占夺,今他积有富饶,你独贫困。闻知你屡屡求助,他分毫不肯,因此我等起了一个义举,凑了几贯钱钞,托我小子在外,一则经营些利钞,一则择便宜田产,治办些家私,今在远村,又行了聘,定一个女子与足下,成一房妻室。如今你到那里,只说是我兄弟,一向受分田产,在家管理,原约半载与我更番掌管。”李阿诺听了这话,宛如醉梦,想道:“向来也如此,一班豪侠少年,义气结纳,救人之急,济人之难,但我何人,有何才艺,他们相待如此!”只得满口应承道:“承君周爱至此,有何德能,敢当其爱?”当下二人还了酒钞,直到村间。果然亲邻来接,奴仆欢迎。豪侠把田产文契钱钞帐目,一一交与阿诺,又叫奴仆见了二主人。只见吉日,村邻抬了个女儿,过门与阿诺成亲。三朝毕日,豪侠辞去,阿诺只得备办酒席饯行,远送几里。阿诺终是心疑,看着豪侠说道:“某自揣度与兄长何缘何德,当此厚爱?然心窃疑,实不自安。或者兄长有甚见托死生之处,愿兄长明言,不然使小子终身不得明白。”豪侠听了怒色起来,道:“现成家私、妻室、仆从都让了你,又没甚生死相托,只为你家有不义宗族,叫你这良善受屈吃贫,故做此一番事情,你疑的也是无因而至。匹夫仗剑,我实与你说罢,只要你谨慎受用。”乃于袖中取出一个封袋儿,内有一简帖,叫阿诺回家自看,当时两相分袂而别。阿诺哪里等得回家拆封,随望豪侠去远,乃于静树林中拆开封袋,乃是一帖,上有四句五言说道:
  义气为伊发,金赀有自来。
  臭名甘柳跖,总是族家财。
  阿诺看了,惊汗浃背道:“呀!原来族老被劫,乃是这一伙恶少。虽然你是义气豪侠做出来,你哪知蹈了国法不赦之条,陷了贫人不义之罪,此事如何做得!我如今欲出首,则伤了义气之人;欲安受,则恐惹出滔天之祸;欲逃而弃去,又坑了人家女子,带累奴仆受罪。”千思万想,到了家中,坐卧也不安。无可奈何,只得暂享现成财产。此便是李大老对症药石。却又怪李大老非心悦而诚服,把金宝助济贫族,却是豪侠辈劫夺出来的。他这一种怨恨心,终是那鼠啮猫胫报应,在那奴仆欺弱主。后来李大老物故,三子幼而受仆欺,仆欺主而报应又最大。此在祖师离庵东行之后也,且按下不提。
  且说牝鸡阴畜也,雄鸡阳畜也。雄鸡半夜子时,阴气消,阳气发生。就如云从龙,风从虎,以类相感,故此公鸡于阳生啼鸣。岂有公鸡不叫,母鸡早鸣?人家母鸡晚啼早叫,智者就指为阴气太盛,主阴人旺相。不知的,便把它为作怪,杀而食之。还有公鸡生类,母鸡一时啼鸣,人不能知也,疑而杀之。可叹鸡虽笼中物,凭人宰杀。只是偶以生相,适遇必然之叫,遂遭刀釜。仁人也当存一个不忍之心,造一时活生之福。却说这海潮庵后,有一个人姓张名朵,娶了一个妻室,唤做花娘。夫妻两个耕种为生,侍奉一个继母。张朵倒也孝顺,每每继母要衣要食,张朵一一奉承。这花娘虽是面奉,心里却有几分不悦。一日,继母要一件衣穿,张朵一时钱钞不便,口虽应,却迟了数日。继母便怪怒起来,恶言恶语咒骂他夫妻两个。张朵听知,忙忙双膝跪在母前,说道:“儿知母要衣,岂敢不买,只因连日手内无钞,故此迟延了几日。自知不孝之罪,愿母明明杖责,以消嗔怒之气。我想父去母存,守一日之节,即靠子一日之养。老人家,使你气恼在胸,儿罪怎解也?”继母见了冷笑道:“你是肯买的,只是听了花娘言语,故此迟延。”张朵答道:“并无听信花娘等情。”只这一句答应,便把那孝道减了几分。当时张朵只该听母要衣,便去买做。一时无钞,明告之母。只待母怒骂之时,方才跪禀,且母怨媳言,平日也该察妻不孝处,轻则禀母责罚,重则割恩离异,岂有为妻回护之理?只因这一回护,就见其平日虽是不听,必有不能使姑媳相和之处。姑媳少有闲言“古怪,古怪”,家道偏生不济,迟了几日,衣服虽买了布帛,做就奉母,只是母心终是不悦。
  一日,张朵见耕种艰难,日食窘乏。这花娘咕咕哝哝,怨贫道苦,张朵心焦。一日,听得空屋中有人说话,张朵疑有贼人,急走去看,只见两个黑影子似人形,闪烁不见。遂疑惑,怀着鬼胎,乃与母计议,迁移到个南北交通的地方,安歇往来客商。这个生意,也只淡薄度日。但说人家亲母见了淡薄,便百凡省俭,便是忍饥受饿也无怨言。就见有一等恶狠的亲娘,好吃好穿的妇人,见亲生子媳艰难,也存个哀怜之意。只有这继母,他既与子媳隔着一个肚皮,便就有三分异念。有一等贤德的,不好穿吃,存心仁厚,念后夫之子即系亲生,更加疼热。不幸寡居,便随着子媳,浓淡度活。却有一等不贤的,不是又思别嫁,便是勒叼子媳,将没作有,吵邻聒噪。世间男子汉,或中年或老年,既有子媳,不幸丧了妻室,只当忍守鳏居,万万不可再续继室。这继妻便是贤,能有几个两相偕老?或是生了子女,他便有前妻后妻,亲疏相待。或是丧了一个,又嫁一个,空惹了一场笑话,留与儿女们率个头转。且是这不守夫节小妇人,丧了丈夫,便听信媒婆,晚嫁一个后夫。宁有几个好男子汉,家私丰盛,人物情性过似前夫,得终身倚靠?有一等最苦的事,是不死守妇道,要去嫁人。说起这苦有几句:
  真可笑,妇人不知守节操。丧了前夫嫁后夫,几般苦恼向谁告?非亲儿,几人孝?不贤媳妇情偏拗。奴仆都是先进门,能有几个听使叫?有私囊,多宝钞,大大小小还欢乐。若是无依投托人,妆奁衣饰没一套。伸手缩脚腼面羞,再加后夫无才貌。进门两日过三朝,哭又难哭笑难笑。亲戚邻舍背后谈,精精话苦这再醮。
  却说张朵继母也只因丧了前夫,晚嫁张朵之父,不幸又丧,靠着张朵虽然贤孝,无乃媳妇性悍,张朵不能钤制,过恶虽是妇人罪,却坐于家主。一日炎天,母思冰水。张朵向山后一座小神庙前一个清水池中,取水供母。适遇着小神在庙检察这一坊的善恶人户,有鬼判进卷文册。小神展册一一看阅,注着张朵孝母,只不该纵容悍妇,与他回护欺母。看了这卷,欲要奖赏他孝,却又有这一宗过失。欲要加罚于他,却又难没了这孝。正向鬼判踌躇,只听得空中鼓乐,又见彩幡迎送麒麟佳儿。小神飞步到堂,一则看是何神,以便迎接;一则探听,送子何处去的。小神抬头一望,乃是送生大神,便问:“上神,送麒麟佳儿何家何人?”大神道:“今有下方三义港中一个义妇,立心忠节。”大神说道:“这三义港有个元乡尊,只因六十尚未生子,娶了三五宠妾,个个不育。这元老因见年衰,多娶人家女妇在身,终是都有个出头的日子,却叫她守着个老汉。虽然衣帛珍馐,未必不抱着少年情性,恐她动这心思,一时难过。乃乘闲暇,大小都在面前,乡老乃发一句说话道:『你众妾,我当初只为未生子,今年娶一人,明岁娶一人,不意数年来,娶了你们几个,却日久俱各不育,女儿也不孕一个。我想你们青春年少,终日陪伴着我老汉,终有个出头日子,不如乘我尚在,捡点些妆奁,嫁个人家,一夫一妻,也免得后来忙蹙蹙,寻觅头路。』当时众妾个个不语,也有心内喜的,巴不得当晚就出门;也有想才貌,如那个那个的,暗想道:『嫁这样的,就好了。』也有思量的,道:『便嫁个穷汉,也是一对夫妻,胜似而今丰衣足食,穿绫着锦。』众虽不语,却便个个动心。只有一个小妾,名叫赛莲。这女子情性夙纯,每常在众妾之中,不争宠,不妒人,敬嫡爱婢,等闲也不出闺阁。她听了元乡老这一句话,便悲哀情切。回到房中,不通婢女们知,点一炷香,望空拜了几拜,说道:『我也是生来一个女流,不幸父母贫寒,把我卖与人家做妾。既已做妾,虽是个老汉丈夫,也是随他一场,如何又去嫁人?只愿得老丈夫寿算绵长。纵有差池,决无改嫁之理。』说罢,袖中拿出一把剪子来。”却是何用,下回自晓。
   
  



  


第五十二回    悍妇凌夫遭鬼打 道人惩恶变驴骑


  小庙神听了道:“大神,这妾妇拿出剪刀何用?”大神道:“可爱她立志坚白。她把剪子剪下些头发来,说道:『立誓不去嫁人。』却有巡日神将见知传禀到,吾想这元老本不该有子,只因他存了这嫁妾好心,便赐他一子。却又可敬这妾妇更贤,以此送个麒麟佳儿与她,使元老喜她有子。改嫁了众妾,此妾将来守志节操,与她个好子光荣。”小庙神听了道:“原来大神为善人送子。今家庙中一个善人,为母到池取水。只是此人畏妻悍,不能钤制,但妇人有罪,坐于夫主。况此人虽孝可嘉,而畏妇当罚。小神正在庙中论他功过。大神当何以裁度?”大神道:“吾可送子,此事自有监察神可较量。”说罢,鼓乐彩幡,竟自前去。小庙神正思功过赏罚之条,却有两位专罚纪恶二神,在云端里巡游,听了这话,也不问其缘故,直到下方,径人张朵家内。恰遇着张朵取得池中清水归来。花娘迎门接了池水,自己先骨都都都呷了两碗。婆婆在内叫水,花娘慢答迟走,方才送了一碗进屋。这纪恶神见了,怒从心上起;那专罚神看见,恶向胆边生。他也不察个原来头项,只向纪恶神说道:“罪坐夫主。随唤风瘫怪,把张朵一跤跌倒,取他的病卷来照。”说罢,二神飞空去了。只见张朵正在店中支应往来客商,忽然一跤跌倒,后足顿时拘挛,众人扶救不得。花娘只得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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