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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 全本-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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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都在想兰陵的计划。她提出要新建个学科,综合全面的囊括航海中需要的各个项目,从舟船建造工艺到各种航海技巧。甚至包括培养专业的海图地图绘制人员,以及更专业的外交人士。
    这个计划太庞大了,太超规模。不能说兰陵好高鹜远,但想一次把这么多学科搞齐绝不容易。不光是缺乏这方面的专业人士作为学校里师资骨干,就连真正有多次远航经验的人都寥寥无几。学科可以慢慢树立,一切还得摸索,想一口吃个胖子的可能性为零。可以先从舟船工艺上下手,只要提高了舟船质量,让航海成为唐帝国一个支柱进项的话。就能鼓舞唐帝国子民出海寻求财富的冒险精神。那航海周边领域的兴盛就指日可待。
    舟船业,嘿嘿,俺一窍不通。坐大船会吐,坐小船怕死,我不适合这行当,可帮助规划下没问题。兰陵作为航海产业的大股东,积极倡议底下的中小股东每次拿出航海收益的一成来投入到研发和培育人才的项目中去,道理能接受。我讨价还价未果被迫响应。于是一万四千五百贯就从我的收益中消失了……
    有钱人就我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在乎那点,大不了外债无限期拖欠,嗯嗯。墩墩自己溜达回马棚了,我在门外很帅气地整理下装束,给朝廷颁发的奖章奖状都从盒子里掏出来,迈了八字步横着进了后宅。
    老样子,颖飞针走线地给孩子弄什么五毒袜子,老四和二女鸡狗不到头的正相互埋怨对方,丈母娘很勤快,正和一个丫鬟讨论嫁谁最合算的事宜。
    打了个招呼,给颖递个眼神,偷偷拉扯二女几下,然后三人鬼鬼祟祟地进了房子,“都坐好,二女,给夫人扶到炕上去,背后垫实在。”说着把奖章挂了胸前,在两位夫人面前晃了晃,又从怀里掏个更小的木匣子打开,里面是从兰陵那高价买回来的几颗金钢钻,比前次拿回来的钻石高出无数个档次去。“颖三个,二女两个人,不许抢。”
    刚说不许抢,二女手里两颗就没了踪迹,被颖一把抓走了。二女瘪个嘴朝我哇哇哭。
    “啥人嘛!从娃手里抢东西。”爬炕上想给二女讨回来,可颖背个身子爬炕台上不让人接近,对了窗棂撒进来的光线验货。”
    “夫君外面抢人了?”颖验完货半天张个嘴合不拢,手里死死攥着金刚钻把指节都捏得发白。“都是稀罕东西,比程家夫人买的那两颗都好,咱家可买不起。”嘴里说这买不起,还是麻利地拿过首饰盒子,给这我前买回来的那些次品一股脑地都倒了二女跟前,“全你的,不许哭,我才要五颗,你十几颗呢!”
    “别欺负娃,都快当妈的人了,还一天这样子。”有点看不过眼,正想调解几句的空档,老四鬼头鬼脑地进来朝二女跟前的次品宝石抓起来跑了。这下砸了锅了,一无所有的二女打算和老四同归于尽,满世界找兵器。
    长叹一口气,无力地坐了炕上,鸡飞狗跳的场面让人脑门青筋乱蹦,我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无奈感叹啊,自言自语:“十几万贯,难道十几万贯的收益还缺几颗破石头啊?”
    整个世界安静了,老四摘下防暴斗笠,二女手上的鸡毛掸子掉了地上,颖攥紧的指节慢慢松开,手里的金刚钻逐一滑落下来。我趁机抢了两颗塞了二女手里,“拿好,再被抢了别找我哭。”
    二女坚强地点了点头,得意地朝老四扬了扬手里的高档货,心满意足地靠我身上娇气。
    “什么十几万贯,”颖作为家中总管,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当发现有更高的追求时,丝豪不介意两颗宝石的得失。“你说清楚,十几万什么?”
    “钱啊,”钻石的魅力让我胸前的勋章无人问津,很没面子的摘下来递了颖手里,“看,朝廷颁发的奖章。今天已经把海商的收益算了个大概,咱五千贯的投资这次回了三十倍的花红,自个算算去!”
    “天呐!”颖为了保护孩子,扶了大肚子躺了下去,果然是夫妻,连反应都一模一样。帮颖掐了身上所有的人中,冉冉转醒的时候用力攥住我胳膊,痛苦道:“夫君,夫君,妾身活不成了……”
    “那生了孩子再死。”
    捏了她鼻子给提溜起来,正要给个枕头靠好,颖忽然扑了我怀里,搂得死死不放手,“发财了!”
    “嗯,”朝爬过来的二女,惊愕中的老四扫了眼,肯定道:“发财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 展宏图
     更新时间:2007…2…22 17:57:00 本章字数:5360

    发财是喜事,大喜!尤其是美满和睦的生活氛围里,稍微发点小财就喜上加喜了,何况这舶来的横财,简直喜不自胜。
    颖不用说,要不是大肚子累赘,这会肯定已经满房顶乱窜了;二女如今对家里收支状况了如指掌,知道这多出来的十多万贯对王家往后的发展意味着什么,在大家都沉寂在喜悦中不可自拔时,一份棉织作坊的的兴建计划就拟了出来,不光在王家庄子,陇右也有一份相应的兴建计划出台。
    唯独老四有点那啥,说不上她什么想法,每次和颖一起姊妹俩傻乐傻乐的,也就一会,转身就一副郁闷不乐的表情。几天见我爱搭不理的样子,光是从她姐首饰盒子里今渗个灵魂,明渗个祝福的,很纳闷,不知道这小姨子最近打了什么了不得的好装备,需要这么多宝石升级。
    颖最近大方了,昨天见和达莱打照面,达莱问好还没结束,就随手一颗紫牙乌的鸡心顶打赏,虽说这都是她以前淘汰下来的次等品,可拿出去也能让穷家小户乐疯一个半个。由她,外面一直盛传王家夫人才华横溢、持家有方,偶尔也有审美观小众化的人赞叹仙子下凡间便宜了王家无良败家子的另类传言,可从没雍容、大方的评赞。毕竟从翻身到发展也才几年功夫,家里一直没能把摊子铺开,一心摸在事业上,没有家大业大那些贵夫人阔绰的底气。
    这次几大船海商把大事办了,颖终于趾高气扬地跻身真正的高层知识分子贵妇***。身份不缺,亲封的诰命夫人,能让一代文采风流过人的上官老师哥朝家里几趟地传圣旨,本身就是朝廷对王家的一种肯定。当身份和财富成正比的时候,再加上那么一点才气,别说当妈的横行肆虐。就边肚里没问世的小孩都沾了彩头,光话里话外给孩子拉娃娃亲的就不下……
    “别胡答应,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万一是男娃你打算让孩子从小接受龙阳教育?”这太愚昧了,攀亲就攀亲,可也得等孩子成年了再来摸个底细,连小家伙什么脾性都不问就结亲家不科学。万一这孩子我不小心给教育坏了,为祸一方的那种,这不是把人没过门的姑娘委屈了。
    “什么话,”颖横了我一眼,骄傲的摸摸滚圆的肚皮风姿绰约的横横卧在软榻上。没错,是软榻,除了没兰陵软榻上象征公主身份的装饰雕刻外,其他的一点不差。某些地方或许还能更精致些,大价钱!“老天眷顾咱家呢,送了这么个招富招喜的小家伙来,想想有孩子前咱举债经营,步履维艰的;可如今就有十几万贯横空招来,可都是这孩子未出世前孝敬爹娘的。说不上是个什么星君子投了咱家,怕天庭上身份不低才有这么个气势。”
    很遗憾,对颖的自然科学教育没抓紧才走到如今胡言乱语的地步。星君就算了,火星人来了我也得朝死里掐,颖敢生个小绿人出来我就敢抹脖子自尽。这人咱丢不起。还招财进宝。没出生就把老爹当年高瞻远瞩的泛兴庆洋(后世暂时叫印度洋,为弘扬我华夏恩泽四夷之善举,被马屁航海家效仿兴庆宫皇家园林之号冠誉兴庆洋之名,以表达万民意愿偌大海域纳为李太阳后宫这意)投资计划的功劳横刀夺取,这本事不是盖的;按这么下去长个二、三十年,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算了,他妈爱咋说咋说,咱当爹的没和孩子抢功的道理,全当胎教了。俯身大颖肚子上朝里面听了会。没感觉有和孩子交流的那种境界,对于这些缥缈的东西一直不在行,努力了几下还是放弃了,老瞒了当爹的不理,不肖之子啊。
    “念叨什么呢?”颖见我爬她肚皮上嘀咕,伸手在我脸上轻抚,笑道:“还悄悄话,妾身这当妈的也瞒着。”
    “嗯,爷们的事娘们少管,”我肯定这里面是个娃子,从各方面种种迹象推断都不会闺女。我可没重男轻女的意思,女孩当然好,最好!但咱这人命不好,没生闺女的本事,生娃子苦啊,老爹命苦啊,老爹受点磨砺也好。
    “乐得,”颖屈身想把脸贴过来,可大肚子影响了身体的柔韧性,努力两下气我没眼色,胡乱给我脑袋拔萝卜一般拔过去贴上温存了阵,“您这些天忙什么呢?总是早早走,晚晚回的。该歇了歇上,这基业才有了盼头,可别这时候累垮了身子,往后日子还长,妾身还打算多生几个娃子让咱王家开枝散叶呢。”
    点点头,最后的确忙,不是说有钱了就能把事情消停下来的。这几大船回来的不单是股红,随船的农林专家们还带回了不少国外独有的物种。分类,衡量作物引种价值,记录整理海外农牧业的发展状况和可以一些借鉴的经验,毕竟野猴子能生存这么多年也积累了不少独特的农耕经验。
    很丰富,收获巨大。多亏了这次航海前考虑得周全,事先有过细心挑选,各行各业专家汇集在商队里形成一支规模庞大科考队伍。为了防止人才因为某种原因流失海外,这些专家都有随行的护卫实行特殊贴身保护。相对开拓新商路的壮举,这次科考队全员安全返回才是国家最大收获。
    民生、习俗、政治、海域图、经济状况等范畴的细密资料让大唐帝国对海外的认知提升了一个档次,连皇帝陛下都认为这种周详的了解外域的活动应该更全面,更有效,更大规模地继续下去。不但要让化外愚民感受到天朝大国的影响力,而且掌握他国更详尽的资料是取长补短让唐帝国健康发展的最佳途径。
    话里包含的是这个意思,虽然李治不认为其他国家治国之道有强于唐帝国的地方,可某些领域上加强学习是必要的,就拿这次航海记录的地理志来说,“吉蔑”这个无聊的破烂岛国的单位稻谷产量就让大唐农学院的专家觉得面上无光。
    参与航海的农学家在记录后觉得空口白话不一定能让国内那些眼高于顶的同行们信服,在海船载重超标的情况下还以死相逼接回了几百斤稻种,为此还和随船的管事闹了意见。据说俩人还不友好地发生了几次肢体接触,并发誓发死不相往来。
    我从没听过吉蔑这个国度,专门问了专家具体位置后才有了初步印象,大约就在后世菲律宾一带。因为曾经在隋朝时候派使节必恭必敬地朝贡杨家元首。却在大唐立国开业后对这个曾经的上位国度不闻不问,从此被唐帝国列为不受欢迎的国家之一。两国前后四十多年没有过交流沟通,要不是因为两国相隔海路,以李治这内宽外厉的活阎王性格早就给一举屠戮了。
    这年代不和唐帝国接壤的国家一律可以列为很走运的国家,所以连稻子都走运。耐寒,不挑地,生长期也短得惊人,前后不到六十天就收获,怪不得那个农业专家以死相逼弄几百斤稻种上船还那么气长地殴打管事。这要在气候相宜的地方年产三季的话,种稻子农户玩命吃也吃不完。
    大事件,连我都认真了,刘仁轨更是难耐心头喜悦,直言不讳地赞扬文武双全的属下,大意就是文化人会武术,谁也挡不住的意思。
    姓方,名古,字行东。好名字,一听就有恶霸的气势。难得是农学里挑选的人才。虽然朝廷有意让这些专家撰写见闻得意录进行一次大规模篡编,好整理出一本全面介绍海外国度的周详资料;可刘仁轨以权谋私地给万古同志截流下来,并蛮横无理地私自整理一份周详计划,大体仿照常贵大白菜培育计划来写,写完扔我办公桌上连意见都没征求几个就恬不知耻地要求我拨款。
    计划是没什么大问题,款项也在农学负担能力之内,但举动太欺负人了,平时计划书都是从我这里走,什么时候轮了老刘东施效颦,没羞没臊的没点体面。
    “怎么不行,圣上也知道这事了,你还拖拉什么?”兰陵纳闷,觉得我这属于对刘仁轨的报复情绪,需要调解。“对人不对事,你怎么恨人家刘仁轨我不管,可不能因为自个闹不痛快把正事耽误了,这不光是长安,江南道上也需要筹备呢。”
    “知道,筹备就筹备,他狂什么劲?”没学问的人总比有学问的狂,刘仁轨就以属于典型。没多大学问你别吭声谁也看不出来,可没事掰掰的,拿个破烂不知道是谁帮他弄出来的计划书让我过目的时候非得让人帮他挑点毛病出来,这不是存心找事嘛!你既然让我挑毛病,你总得给点毛病让我挑就对了,没毛病让人挑屁啊,不是存心骂人还咋?
    “什么人啊,”兰陵笑歪了,软软地朝我乱踢乱打几下,“少恶心人了,没你这个样子的。说着说着就不像话,既然没毛病就赶紧把公务办了,省得大家都着急。”
    “就是这话,你知道,农学里最近上马不少项目,旱稻、油麦、农学一号改良,还有几种果蔬,他们才从海外运了不少长丝棉种也得规划地方,一来二去的……”匝匝嘴,理所当然地大气道:“你也知道,是吧?”
    “知道?我知道什么?”兰陵捏了捏手腕,水汪汪的大眼睛在超级钻戒光芒的陪衬下更显纯真,“棉种的事不是都说过了嘛,你又打算什么?”
    “棉种是说过了,”号称长棉丝线,比如今大面积种植的棉丝长不少,对我来说绝对是比一百季稻子还有诱惑力的东西。由内府拨款,农学出头在乾州购置了两千亩的专业棉花改良育种基地,打算一旦栽植成功就开始大规模引种种植。“说是说过了,可这次回来的作物太多,许多都得试植试种,不但精力、人力上都那啥,财力也有点透支,对吧?”
    “去死!”兰陵努了猪嘴朝我喷口水,很无理,很没身份的样子。
    我习惯了,朝内府无休止地索取经费作为农学少监最基本的责任;兰陵也应该习惯了。身为内府大领事应付我这种频频撞天钟的家伙早就得心应手了。我拿住兰陵的想法,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至于她发个脾气撒个娇气完全可以无视。毕竟内府作为为皇家服务的机构,力所能及的满足皇家农学院的要求是应该的。
    铺开了,忽然间一切都铺开了,家里的产业,农学的项目,随了一个远洋船队安全返航后,好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宽广起来,和前几年缩手缩脚的日子不能同日而语。
    变化不仅仅发生在和航海事业有关的少数人身上,巨额的收益如同强力催化媒,平寂的长安城感受到一丝微妙的变化,化学反应。
    在远航前根据几家股东出次大小划分了股份占有比例。王家五千贯的小投资虽然只占了一成的股份,但这个原始份额却成为一个定值,不管以后怎么壮大发展,王家在航海业中的投资和分红比例不变。
    这种规划方式,就把几家股东的利益紧密地联系起来,除了休戚与共的将航海产业搞大搞好外,再无他想
    小***很牢靠,只许自己坐大,不许他人参与,偶尔碰头会里面出现的大佬级人物总是那么几个。除了墨镜马仔的打扮还没成为潮流外,不管从规模到派头都不是一般黑社会能比拟的。老老少少场外爵位辈分上的差异到里会议桌上就消失了,变成一群晃了黄澄澄眼神的喷火怪兽。
    今天因为第二次分红上的歧异,内府出头组织大家商谈一下分红和投资比例的问题。很新颖的议会方式,虽然已经参加过两次,可还是感觉到新颖,毕竟内府是皇家的直属机构,背后代表了当今圣上的权益,老少爷们能坐一起和皇上分钱的感觉确实很奇妙。弄得大家精神亢奋无比。
    “李伯伯,您老当益壮啊,最近得了什么仙丹可得给小侄指点指点……”皇亲,凡是坐了一起的几个早就熟得不爱熟了,老玻璃,尽没事挑逗俺。
    “啊,刘管事,怎么说四十三上的生日呢?明明只有三十四嘛,尽拿我开玩笑,下次不许了啊!明‘得月楼’小弟做东,不赏脸可不行!”内府里的三号人物,大席面上充当兰陵发言人的角色,以前混得不如意,常被人嗤笑。如今一下抖起来,穿梭在各路大佬中间如鱼得水,没事就爱过个生日,今年光邀请我过他生日不下三次,算算连麦子还没收呢,会估计下半年不得四次左右。
    “李兄,你就别拿小弟当耍活了,还手头不宽裕,要不给您手上大钻子和小弟换换……看,你您手别往回缩,说好了,‘新苑’里可您做东,要不可说不过去。”路王家的大少爷,典型的老抠,恨不得扒人家碗了饭吃把自己那份省下那类,号称京城里第一吝啬无耻之徒,身份高却老让人看不起。不过这位李兄最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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