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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怎么了?不会中了两枪就歇菜了吧?”
“不知道,要不我下去看看?”
“哦,小心点。”见依依做势将要下去,忙道,“诶,九月,要不你把我先放下来,一块去?”
可惜……
十分钟后……
“现在连我都下不去了啦!”刚才依依一离开欧阳就被扯了回去,又是一条妖萝,还是从欧阳腰上的那条里衍生出来的。
这十分钟里她把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了一遍,就差自焚了。
“九月。”欧阳真不忍心打扰专心锯着妖萝的依依,可是,“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勒得慌啊?”
“有吗?没有啊!”我怎么没觉得?“不过好像是有点紧。”
不是有点,而是非常啊!大姐!
“你才发现?”真佩服她的后知后觉,“你每用,一种办法,它就收紧,一分,现在我的手,上,估计已经,勒起血印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收起变出来的小锯子,依依埋怨道。
“我以为,你会很,快的嘛!”
有那么夸张吗?
“你怎么,好像没事?”按理说两人受的力应该是一样的才对呀!
“你忘了,我现在是半神之躯了?”依依打了个哈欠,“我们要荡秋千荡到什么时候啊?而且我有点困了。”
困?不会吧!你一没事做就犯困?
“我先眯一会,吃饭叫我。”
吃饭叫你?!在说什么呢?“九月,九月。”说睡就睡,也太快了一点吧!
看着靠在自己身上早就去会周公爷爷的依依,欧阳真的是一句话都没有,这么快就睡着了。也是,以前在他们班的时候,欧阳早就见识过了,下课十分钟都能被她充分利用起来。
不过还真没这么近的看她睡着时的样子呢!蛮可爱的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不会这么快就开始做梦了吧?精巧的小嘴微微抿着,嘴角还向上扬了扬,她在笑吗?做什么美梦了?待会问问她。
可是她是神啊,应该有充沛的体力,可以很长时间不休息的,怎么现在一会会打斗就这么疲劳了?连我都没觉得疲劳呢!
说到疲劳,还真有点累了。
欧阳努力睁着双眼,“不能睡着,如果下面那人醒过来怎么办?如果那黑袍人回来怎么办?不能睡着,不能……”虽然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可眼皮还是加速下滑。
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这到底是什么阵法啊?
不等欧阳想明白,瞌睡还是义无返顾地“拥抱”了他,头一歪,也去跟周公下棋了。
* * * * *
“都怪你啦!”此时,另一处,另一个少女正对着同伴大发脾气,(他是我同伴吗?我可没承认!)“都说我一个人过来就行了,你还过来干嘛?现在好啦!都出不去了,想去求救都没办法了。”大小姐,人家是怕你受伤才过来看看的,你倒好,把火全撒在他身上了。
“刚才是谁喊救命?”对方不冷不热地回了她一句。
“我……哼!”
这个阵的元素是火,阵中弥漫着浓浓的烟尘,而被困住的正是吕瑾小王爷和他的逃婚新娘黄娴媛郡主。
“喂,你累不累啊?都找了半个时辰了。”一边扇着风,一边却还是紧紧跟着他。也不能怪她会变化,以前还冷冷的样子,现在就这么火爆的脾气,实在是被这该死的阵给逼的,又热,又崎岖复杂,真是服了那个还在坚持不懈找出路的家伙。
“不累。”
(居然有人比我还会装酷?以为是小王爷就了不起啊?我还是堂堂郡主呢!)
“喂,这到底是这么玩意?怎么这么久了还出不去?”
“这里以火烟为主,还包含着一个类似于八卦阵的阵法,可又经过演化,不可轻易尝试,一步错……”
“步步错,对不对?”娴媛抢在他前面说道。
瑾少看了她一眼:“小命丧。”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比我会推算一点吗?”娴媛不服气地小声嘀咕。
也不知是不是瑾少听到了,忽然站住,娴媛一头撞了上去。
“你要死啊!干嘛突然不走了?”
“嘘!”瑾少正竖着耳朵听着什么。
学着他的样子听了一会,娴媛实在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又小声问道:“你在听什么?”
“来了!”瑾少一把把她推开,一个火球从两人中间飞过。
“喂你……”还没等她喊完,瑾少又将她扯到了自己身边,低头一看,腰带上挽着一条金色的丝线,另一头正拽在瑾少手里,“你什么时候把线拴到我腰上的?”
“进来的时候。”一甩手,一条银色的软鞭卷向烟尘弥漫处。
“啊!”一个女人的惨叫响起,不过只是半声而已。
“走!”一把揽过娴媛的腰枝,瑾少向软鞭尽头飞去。
“喂……”娴媛刚想抗议,一转头正对上瑾少的侧面,一缕长发拂过他亮若星辰的双眸,就看着上半个脸这小子还不是非常的面目狰狞嘛!还是有那么一星星的帅气的。
发觉到她的眼光,瑾少转过了头来,怀中人马上低下头去,殊不知,她现在已满面通红。
“我不叫‘喂’,我叫吕瑾。”标准的男中音,声音有那么一滴滴的好听。
“哦。”娴媛低低应了一声。
(她这是这么了?怪怪的。)瑾少心中纳闷,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阵穿透物质的感觉传来,眼前一扫烟雾朦胧,一切都变得清晰。
降在一座“冰雕”前。
是一块很大的冰啊!里面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正大张着嘴,想来那半声惨叫就是出自她口。
瑾少软鞭的一头就粘在这座冰雕上。
身后有巨大的爆炸声传来,娴媛转过头去正赶上看到一阵土崩瓦解,那座什么阵顷刻之间化为了尘土。
“如果不是你急于求成,发了那个火球,说不定我们过不了多久就会死在阵中了。”瑾少冷冷说道。
冰中那人现在什么话都说不了了,她的眼中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你是怎么抓到她的?”娴媛很是好奇。
“黄小姐法力是高,可惜经验不足。”瑾少可不像涵少那么会哄人,他说的都是事实,“如果不是法力十分高强的话,从幻阵外向阵中扔法力球,会引起幻阵的波动。”
“你是说我们一直都在幻阵中?”
“恩,他们在八卦阵中加了很多的幻阵元素,所以我们一直找不到出路,看来操纵他们的那人是个幻术高手。”瑾少收回长鞭,“应该是魔族那边的人。”
“魔族?那这女人怎么办?”现在她是什么都问瑾少了。
“她只是个凡人,被控制了而已。”瑾少做法把她从冰中放了出来,又想到了什么,转过脸来对娴媛道,“小姐说的那个阵不是‘五行搜索阵’,而是‘五行困神阵’。”
“五行困神阵?”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阵法我也只是在家父藏书阁中一本旧书中看到过一次,所以当时没想到。”
“那这到底是什么?”
“顾名思义,它就是利用五行方位,配合五个与方位相同属性的人发动的阵法,共有五处,同时发动,相生相克,威力巨大,连神仙都可被它困住。但它可以因地制宜,灵活布置,并没有固定的破阵方法,只能见招拆招。我想一定是某处有人已破了阵,迫使她向我们提前下手,否则我们在阵中还会废一番周折。”瑾少极目远眺,“涵少也刚破阵,青龙位没有动静,莫非是在哪里?”
“懂得还挺多的嘛!”娴媛的夸奖可是很少的哦!“青龙位?涵哥不是传音说依依和那人类警察去了那里吗?”难到她那么厉害(在她心里欧阳已被忽略不记了),可以比他(指瑾少)还早破阵?那她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被我抓了?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瑾少心道,“去滕蛇位吧!阿杰他们还没出来。”
一念之间(十二)
当瑾少他们赶到时,涵少带着翩飞刚到,两人一照面,就一语不发,心照不宣地动手开始破阵。
这里是上下相叠的两个球体,上面的略小些,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盘膝坐着一人。
涵少和瑾少将法力凝聚成束,射向那小球,娴媛与翩飞见状也学着两人的样子用上了自己的一份力,那个土黄色的圆球内也源源不断地产生力量来抗衡,可他哪是地府四位死神的对手(涵少:我是判官,我是判官!瑾少:……),不一时就化为了粒粒尘埃,那人也掉落了下来。
涵少忙挥起一阵风将他托住,放到地上,这人虽然讨厌,可命不该绝,还是救他一救的好。
大球随之瓦解,阿杰和小强也露出了脑袋,说是露出了脑袋,是因为他们俩被埋在了黄土中,就剩下头还露在外面。
把他俩拉出来后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一进阵就发现自己的鬼术用不上来,变得跟普通人一样,只能接受差点被活埋的命运。
“诶?我妹妹呢?”涵少这才发现从刚才就开始的不对劲。
(翩飞:你就记得你妹妹!)
“瑾大哥说青龙位可能是最先破阵的,按理说她应该早到才对呀!”娴媛也觉得奇怪。
“呦,都变成瑾大哥啦?哈哈!”涵少还是不忘取笑她。
“去!不理你了!”娴媛佯作生气。
“去看看吧!”还是瑾少解了她的围。
以众神(+鬼)的速度,这点距离算不了什么,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依依他们所在的青龙位。
可眼前什么都没有。
结界分为很多种,常见的是可视性与消失性,即结界外的人可看到结界内的人,和看不到结界内的人,但目的都是隔断与外界的联系。此时依依一般用的都是消失性的结界。
“九儿设了结界。”还是作为哥哥的涵少了解她。
右手聚力,慢慢推向感应到结界的方向。
一个巨大的半球体出现在眼前,结界壁像肥皂泡泡左右晃动,这证明依依的结界快到时限了(即有效期)。
而结界内……
三人俱躺在地上,一个众神不认识的男子躺在不远处,不知死活,而依依和欧阳……正在结界壁旁呼呼大睡,可是……
“太过分了,居然把阿吉当枕头!气死我了,不行,我要把她拽出来扁一顿!”如果不是涵少手快的话,翩飞已经一头撞晕在结界上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我家九儿靠在阿吉身上睡着了嘛!不对,这太过分了!”涵少作思考状。
“涵哥哥你也觉得过分啦?”
“恩恩,太过分了,太便宜这小子了,居然有福分做我家九儿的枕头。”涵少扔开翩飞,做势要进结界,“我要把这小子拖出来扁一顿!”就是刚才翩飞的话。
“不行不行,阿吉是个凡人,怎么受得了你一下?不许去!”这回是换成翩飞死死地拖住涵少。
瑾少和娴媛:(这对活宝……)
“吵死了啦!”结界内那个被讨论者终于是醒了,“这是在哪啊?”又睡过头了吗?
“上官九儿!你出来,本小姐要跟你单挑!”翩飞使劲敲着结界壁。
“上官九儿是谁?”跟我同姓,是熟人吗?
“你妹妹啊!”涵哥哥,你脑袋锈逗了?
“我妹妹叫依依!你这小笨蛋!”
“结束了吗?”青色的雾都不见了,缠在腰上的妖萝也没了踪迹,是谁破了阵啊?这么厉害!“喂,欧阳,醒醒,醒……醒。”
奇怪的感觉,好像……成了动物园里被参观的珍奇动物……一转头,诶,六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看呢!
“呵呵,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呵呵,呵呵!”马上想起结界外的人是听不到的。
有哥哥他们在想来把结界撤了也没什么关系的吧!
撤去结界的时候欧阳也刚好醒来。
“出什么事了?”什么时候睡着了啊?
“不知道!哥,是你们把阵破了吗?”
“不是我,是你吗?”涵少看向瑾少,后者也摇头否定。
“依依,不是你破的阵吗?刚才瑾大哥说是你们这里最先破了阵的呀!”
“不会吧!刚才我太累了,就眯了一会,然后就看见你们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欧阳,你知道吗?”
回答她的还是摇头:“刚才我也睡着了,头好涨啊!”
“不会是感冒了吧?”把他拉了起来,还真沉啊!“你脸色不大好诶!”
“没事!”虽然头很涨,胸口也似堵着什么东西。
“没事就好,我们快去玄武位吧!那里,也有人在破阵。”涵少收起笑脸,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指向北方,会是谁呢?
“会是谁呢?”
“哈哈,果然是我妹妹呀,咱们想到一块去了。”
大哥,是个人都会这么想的啦!
* * * * *
玄武位。
一道黑影从阵中飞出。
“截住他!”涵少和瑾少刚到就遇上那破阵者,两人左右夹击,将那人缠住。
黑衣人一掌推出,瑾少被生生地逼退几米。
涵少也没好多少,差点被一脚踢下尘埃。
“好强的内力!”交手一招,三人同时收手,涵少不禁感叹。
“后生可畏,想不到地府居然有两位如此厉害的年轻高手。老夫佩服!”黑衣人没有恶意,这也是涵少和瑾少停手的原因。
(涵少:如果他有恶意,刚才就不会只出五成力了。)
“他不是那个黑袍人。”依依也悄声说道。
“还未请教前辈高姓?”瑾少什么时候都可以冷静得像没事人一样吗?
“哈哈,老夫的姓名不值一提,今日就此别过,后会有期。”黑衣人的话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众人眼前的黑衣人逐渐变淡,随风消失。
“好厉害的替身术,能在我们这么多眼睛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走掉,还好他是友非敌。”如果不跟涵少、瑾少比,娴媛的知识还是很广的。
“希望如此。”瑾少低低说了一句,“现在五个阵都已经被破,那幕后主使者呢?”
“应该是逃了吧!”欧阳的想法。
“或者是被刚才那老头解决了。”翩飞认为那人自称“老夫”,一定是个白胡子老头。
“走吧!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瑾少的话总是那么深奥。
“阿,阿吉……”一个虚弱的声音从不远处的草丛中传出。
“谁?谁在那里?”听到有人叫他,欧阳向草丛走去,声音有点熟悉。
“是我。”一只满是鲜血的手伸了出来,接着,手的主人,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从草丛中爬出。
“是跟踪刘建国的小张。”欧阳认出了年轻人,“他伤得很重,得去医院。”
“他们是谁?”众神与鬼现在是现身状态,所以小张可以看到。
“我的朋友。小张,你现在伤得很重,不要说话。”曾眼见过老刘的牺牲,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欧阳现在更加紧张小张的伤势。
“我,我快不行了,有件事一定要告,告诉你……”小张断断续续地说道。
“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小张摇了摇头:“你听我说,刚才,刚才,”他的声音变得几不可闻。
“刚才什么?”欧阳只得把耳朵贴近小张。
“阿吉!”“闪开!”两位少爷向他飞去,可哪快得过与欧阳贴身相靠那人的动作。
欧阳被小张一掌击飞,正中胸口,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晕倒在地。
而那小张却被反震到更远处,一个身着黑袍的人从他身体中飘出,逃逸而去。
“莫追。”瑾少想止住追向黑袍人的娴媛。
“居然敢利用我?!此仇不报非女子!”这是可以听到的娴媛丢下的话。
“真是莽撞!”涵少看着她的背影,“瑾少……”
“放心!”瑾少紧随其后。
小强是个很忠实的鬼,即使曾是怨灵(依依刚发现的,小强已经从怨气中挣脱出来了),也随之而去。
“哥,阿吉怎么了?吐了这么多血。”依依急得快哭了。
“别急。”涵少捧起欧阳的脸仔细端详,又拉过他的手,搭在脉上,“奇怪……”
“怎么了?”翩飞刚才也有跟了去,可她速度没他们快,追不上就只好回到原地。
“他脸上没有死气,脉搏有力。”涵少抬头看着依依,满脸的疑惑。
“哥你说下去啊!等等,不许说‘可是’、‘但是’、‘却’,‘然而’也不许说!”每次见到他这副表情准没好事。
涵少眼中露出一抹笑意,可为什么又像有一丝苦味:“But,”见依依有掐死他的冲动,忙说道,“刚才给他把脉时我用我的真气探了一下,结果发现他体内有股不属于他的强大真气,呈木性。”
“真气?”剩下三人皆惊讶,“什么真气?”
一念之间(十三)
“我怎么知道?”涵少一脸的无辜,“现在在他体内乱蹿,导致脉搏虽然有力,却不平稳。”
“后果呢?”依依问道,涵少却不回答,“知道了,要不就经脉爆裂,七孔流血而死,要不就被他消化掉,成为自己的真气。可他的体内怎么会有这股来路不明的真气?”
(什么都问我,真把我当成百科全书啦?)“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涵少来回踱步,剩下的三双眼睛只得来回跟着他。
“哎呀,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怎么救啊?”翩飞跟得眼睛都花了。
“治病的话总得先弄清楚病因吧!”阿杰低声说道,被翩飞杀鬼的眼光给逼了回去。
“哦,明白了,”涵少双手一拍,“一定是这样!九儿,你刚才来的时候有说过在阵里你无缘无故地睡着了,醒来时阵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