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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临证经验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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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虽为中风(脑充血)症而设,而其病机却与此证极为相似。
如张锡纯于方后自注此方之适应机制云:“盖肝为木脏,木火
炽盛,亦自有风,此因肝木失和风自肝起。又加以肺气不降,
肾气不摄,冲气胃气又复上逆,于斯,脏腑之气化皆上升太过,
而血之上注于脑者,亦因之太过,致充塞其血管而累及神经。”
至其用药原理,是以方中重用赭石以降胃降冲,牛膝以引血下
行,此为治标之主药。而复深究病之本源,用龙骨、牡蛎、龟
板、白芍以填熄肝风,玄参、天冬以清肺气,肺中清肃之气下
行,自能镇制肝木。余于原方中加天麻以止眩晕,合欢皮以安
其神。药病相当,效验彰著。
    镇肝涤痰疗癫狂
    余年弱冠,素好游泳。1966年年方二十又四,入秋参加
横渡浦江训练活动,第二次已是8月秋高时节,虽未见北风怒
号,然阵阵凉意袭人肌肤,仅穿游泳裤由此岸乘舢板至对岸,
已是几个寒颤,入水更冷,惟有自知。及至次日即觉头重、胸
闷、乏力、低热、恶心泛漾、纳谷不馨。先请西医诊治,测得体

温37.4℃,经检查仅得“肝肋下触及”体征,并无其他。因彼
时肝炎肆虐,医家诊病时每虑及此,似已成为定例,于是以“低
热、肝大”两端,疑为肝病。但以后数年问化验肝功能将近二
十次之多,全属正常,可见查无实据。当时因服西药无效,改
就中医诊治。适中医痔科青年大夫林医师顶替内科门诊。林
医师谦虚好学,待人和气,诊后谓余曰:这是感冒。予辛温解
表药两剂,服后大效,但未痊愈。自觉为寒湿袭表而未敢肯
定,故欲在上方中加入芳香化湿之品,因初识医理,而未敢造
次。复诊时,林医师已因故停诊。由内科唯一之女中医诊治,
彼云西医既断为肝病,当用疏肝理气法。投柴胡疏肝汤加诸
行气之品,服一剂即觉胸背胁腹疼痛,询之女医,谓除此之外
并无他法可施。断续诊治数次后,病情迅速加重,已至胸腹痛
不可忍,腹中及右胁下有气块如拳大,常沿脐上向左胁下滚
动,夜间气撑更甚,几不能入睡。白昼则精神困顿,昏昏欲寐,
仅能勉强自主,神识则似明似昧。食欲全无,为维持生命计,
每餐强食半两许。舌苔薄黄微腻,两手脉均呈双弦,即每手有
两道弦细挺劲之脉呈形于指下。于是外出求医,凡沪上及江
浙邻近之地,有缘名流率皆造访,而终归“千方易得,一效难
求。”在心灰意冷,束手待毙之时,幸得药店职工张孝顺同志发
慈悲怜悯之心,介绍余就诊于孟河世医巢念祖先生。巢先生
德高望重,名贯乡里,医术高超,技追华扁。虑余病重体衰,不
胜路途跋涉之劳,特为余通函论病,悬拟处方。先生脉案至
简,仅于第一方上书“顽痰扰包络”一句,其方为:
    女贞子12g百合12g青礞石30g珍珠母30g龙齿
    12g胆星9g郁金9g九节菖9g炙远志9g天竺黄
    9g鲜竹沥1支(冲)  夜交藤15g合欢花9g
    乍看此方似与余当时之病情风马牛不相及,然深入分析

之,便知此方有出神入化之妙,不仅方意周匝,而且辨证奇特
而精确。盖余之病原属感受寒湿,失于表解,腠理闭塞,邪留
不去。误用疏肝行气之药,而余体质原本肝肾不足,且素多抑
郁,香燥行气则愈伤肝肾之阴,引动久抑之气火,则心肝之热
骤炽,而郁抑之气勃然横逆矣。心肝热则灼津为痰而神识昏
愦,气机逆则克犯脾土而成瘕聚。虽自觉症状之中以腹中气
块撑动最为主要,而其治法,必以清心化痰、柔肝开涤为要务。
盖肝木得养则气逆自敛,心君宁谧而神识清泰。故不治其气
而气自宁,不清其火而火自静。神哉乎,宜其药到而病去如归
也。痰热消、肝木平、心火降、肾水升,一身之气机协调畅达,
何虑气块瘕聚之不愈哉!故全方侧重于清除心肝两经之痰
热,兼以开窍安神。世谓中医理论之“活的灵魂”乃“辨证论
治,”观此案治法益信而有征。然此等方法似不见于轩岐古
籍,惟于晚清医书中偶可窥其端倪。此病之诊治亦见巢老先
生功力深厚非同一般。巢先生于女贞子、百合两昧之选用,亦
极精到。盖余肝肾阴伤而心经内热,始由外感而涉及神明,故
宜育阴清热养心安神,仿《金匮》百合地黄汤意为最合拍,而余
肝肾虽亏而脾胃受戕,加之痰浊内恋不可更用地黄之滋腻,而
先生用善于育肾阴、清虚热之女贞子以代地黄,虽平常一药之
易,“而非老手不办也。”余病至此,服任何中西药均有明显药
物反应,而服巢先生之方却全无不适,但初亦不见其效,坚持
服用,于无形中诸症渐消。及服至七十余剂,神识顿然慧爽,
犹如风卷残云,诸证尽消。服及百剂以资巩固,又得枯木逢春
之喜矣,自此安然病愈。惜“世有良才天不永”先生已早归道
山。先生之重恩大德余深铭肺腑而未敢一日忘怀也。
    其时也,精神分裂症之患者甚多,求治者接踵而治之不易
得效。一日余偶触灵机,悟及巢老先生所用之方,正可移治此

病,恰合中医“异病同治”之旨。余将此方推敲再三,略事化
裁,定为一方,以治心肝热郁痰凝之癫狂病证,名为“镇肝涤痰
汤”,方附于下:
    附:镇肝涤痰汤方
    礞石30g珍珠母30g龙齿12g胆星9g郁金9g石
    菖蒲6g炙远志9g天竺黄9g鲜竹沥1支(冲)
    记忆口诀:
    镇肝涤痰礞珠龙,星金菖远沥竹黄。
    上述九味乃是基本方,尚须随症加减,方显良效。近时癫
狂症患者虽病因病机各有不同,然心肝痰热炽盛乃最为主要
之类型。是以频年以来,余用此方治愈甚多,例如:庄老太,五
十四岁。某内衣厂工人。因受严重精神刺激,于1970年初患
精神分裂症。在某精防院住院两月,尚未好转。平日神情痴
呆,多疑善怒,喃喃自语,喋喋不休,稍不遂心,则哭闹叫嚷。
发剧之时,屡欲投河自尽,幸被邻居拦截。夜间须服四种安眠
药,始睡三、四小时,少服一种,即难入睡。自诉头脑眩胀而致
昏愦不清,耳鸣心慌,胸中烦扰,胃脘胀满,嗳气时作。出院后
在劳保医院服药数十帖,未见效验。历观前方,非祛风通络之
剂,即甘麦大枣汤加味。诊其脉则沉郁而弱,察其苔则薄且
腻。余意为肝火挟痰上扰心包,以致神明失守不能自持而成
斯症。遂投镇肝涤痰汤以潜镇化痰、开窍安神。以青礞石、天
竺黄、郁金、竹沥、菖蒲、远志、磁石、珍珠母、龙齿、胆星等出入
加减。先后十九诊服药九十帖,诸症均除。从服中药二十帖
起停服西药,夜寐亦安。愈后停药观察数月,一切正常,脘胀
亦愈。复工上班二年余,直至退休后又年余,病亦未发。后遭
邻居频频辱骂,而致旧疾复作。狂暴躁越,数人莫制。立即一
次诱服礞石滚痰丸30g,药后半小时即沉沉而睡。六小时后,

连续登厕,泄泻稀便多次,于是狂躁之态全消。再予上述类似
方药,服二十剂病若失,继则以养阴消痰之方善后。至今二十
五载,年过八旬,康健如常人。此症乃长期忿郁而成,加之年
高之体,脾肾已衰,木邪冲旺,正气莫制。近贤云:“肝木横逆
则痰热蕴结,心阳独炽乃燥火易升。”痰浊随风火上冲心包,神
明为之震憾,故诸症作矣。此非脏躁之比,故养心安神之甘麦
大枣汤用之不效。此例病情,全是一派心肝二经痰热壅塞、气
火逆上之象,故投镇肝涤痰清心安神之方,竟收全功。或问:
既是心肝痰热,何以脉不弦劲弦滑而反沉弱?此乃痰浊阻塞
气道,脉气不畅而然。清代许松如《诊余脞谈》曾谓弱脉多火,
不可全以为虚。从治疗效果亦可反证:此种认识切合病机。
癫狂一症,多由情志郁结、气郁不舒,心肝痰火扰乱神明而成。
虽属难治之病,若能审察精详,投剂得当,亦多能愈。又如余
于一九七四年间治一壮岁之病人,患病五年,数萌自杀之念,
均获救而幸免于死。于上海、苏州等地治疗,中西医药、针灸、
电疗,终鲜克效。究其症候,除癫狂见症之外,整日注目于眼
前之黑点,目光到处,无论墙壁、器物、地面、天空,凡有黑点
者,必立即定睛细视。若无人干涉,可终日视而不倦。入夜惧
怕灯火,见光则眼皮刺痛,目珠中似有火出,甚至灯下不能合
目,合则目胞瞬动异常。余投镇肝涤痰汤,用豁痰平肝、解郁
清火之药治之,神识渐清,然目视黑点及羞明畏光两症终不见
好。前人谓“五脏之火,惟肝最横。”苦泄甘寒均不能应,当用
灵动咸寒之品,庶可得效。遂以羚羊角粉每日一支(0.3g),于
服汤药时吞服之,经二十余日,两症渐除。
    癫狂症中,除心肝痰热外,尚有其他证型,略举两例,以供
参证:曾治一青年,在马鞍山工作,因失恋而致狂暴异常。其
戚领护来沪,途中狂不可遏。此乃气机暴郁而然,用柴胡疏肝

散合四磨饮子法,不数剂获安。至今二十余年,未见复发。
    1995年又诊一青年汽车司机,因与领导不合,遂郁而成
病。就诊时反复申述头痛、头胀,此外并无他疾,言语重叠噜
苏,见人辄点头微笑,脉弦而不畅。是属肝经气机不舒所致,
治法当先“木郁达之”,而随之以消痰清火。投柴胡加龙骨牡
蛎汤增损化裁,两阅月而证平。随后恢复驾车,至今安然。
    中风偏枯治法刍议
    古称风、痨、臌、膈为四大难症,而中风居其首焉。可见中
风一病自古以来即难治疗,历代医家无不究心于斯症。唐宋
以前,每以“内虚邪中”立论,多主外风学说,及至金元,则内风
之论出而医家多宗之。其问刘河问主“心火暴盛,”李东垣倡
“正气自虚”,朱丹溪持“湿痰生热”。而明·张景岳又作“非风”
之说,以内虚积损立论,而明·李中梓,则将卒中分为闭、脱二
证。时至清代,温病大家叶天士经过深入之理论研究及长期
临床观察,阐明中风之病因病机为“精血耗损,水不涵木”而致
“肝阳偏亢,内风时起。”并创用“滋液熄风,补阴潜阳”治法,开
养阴柔肝、清热熄风以治本病之先河。
    中风患者经治疗后病势渐衰,正气稍复,危象已解而后遗
肢体不遂,舌强语蹇,筋脉拘急或弛纵不收等症者,看似渐趋
向愈,实则渐成顽疾。当此之时,务宜不失时机,速投对证恰
当之药,则多能缓缓康复,若仍失治、误治,则难免抱疾终生,
病愈无日矣。是故医家于斯时之决策,对患者之预后,至关重
要,治疗之或成或败全系于斯。
    中风偏瘫之治疗法则,历代名贤各有独到之见解心得,且
经千百年之实践总结,已积累许多宝贵经验。其中余深契于

胡念庵与叶天士两位昔贤之说。胡念庵在《医家心法》评语中
曰:“其大要和其阴阳,调其气血,或有兼证,随所现而治之,或
温,或清,或补,或散,以无失其宜为贵。”而清代温病大家叶天
士则以“益气血、清痰火、通经络”为大法。胡叶二贤之论,认
识相近,议论平允,可为治疗斯症之准绳。
    世传高效验方,以《医学衷中参西录》之镇肝熄风汤及《医
林改错》之补阳还五汤最为著名。前者用治阴虚阳亢,气逆火
升之证,于此姑置不论。
    清代王清任著《医林改错》,专主气虚血瘀立说,立补阳还
五汤以治偏枯。此方一出后世医家靡不乐从。殊不知偏瘫一
症之病因病机常常错综复杂,固不可用一方统治偏瘫之病。
仍宜辨证求因,审因论治。再就补阳还五汤本身而论,方中黄
芪用量特重,黄芪有补气升阳之功。而内虚暗风之人,多由肝
阳肝火为其主因,又常兼肝肾亏损,或有痰热内恋。若营卫空
疏者,易兼外风袭人。虽中风以后,多数患者阳升火逆之势渐
减,但一经引动则死灰易于复燃。所虑黄芪大剂服用,其温燥
之性易伤肝肾之阴。其补气而兼升阳之能,易助肝阳亢逆之
势,或致木火升腾。其气盛而不疏易使痰热阻滞。故补阳还
五汤并不适用所有中风后遗症病人。此方之适应证候惟以气
虚为主而稍兼血络瘀阻者。若气虚而兼痰热,宜佐消痰清热;
气虚而火盛,宜参降火泄热;惟气虚而兼肝肾亏损者,不可早
投滋腻血药,盖卒仆大势虽衰,而五脏六腑,经络隧道,阴阳气
血及四肢百骸之功能,尚在复苏之初,其力甚微,而于气虚之
人尤然。若滋腻浪投,则扼其生生之气,难免不致夭伤也。必
待元气渐充,中土消导运化之力已能胜任,始可渐渐加入。若
其证不以气虚为主,而是肝肾亏损,或肝阳上亢,或痰热内恋
等证型者,则不在此例。余于临证问,细察病者之脉证,气虚

者委实不少,而血虚,阴虚,确有所逊,是以知王清任之偏重补
气立论,自有临床依据。然气虚之中偏于中气虚而兼痰滞热
郁者居多,故明代孙文垣于其医案中屡用六君子汤或四君子
汤加减化裁,而竞全功。基于上述认识,余自制偏枯健全汤,
以治中风偏瘫中气虚而兼痰热、风邪阻络者,方中重用党参以
建中气而健脾胃,脾胃健运则痰浊易化。茯苓、橘红、胆星、竹
沥以化痰通络。远志、菖蒲开心气之凝而出音声。秦艽、防风
祛经络之风而达四肢。钩藤专清厥阴风木,潜其阳气。红花
独理血液之滞,助熄风邪。甘草调和诸药。方中诸药均有职
司,惟有石斛一味,似属多余。尤在泾曰:“类中风者,风自内
生,肝脏之厥气也。肝之生气暴而病速,肝气既厥,诸气从之。
诸液又从之。诸气化火,诸液化痰,辐凑上焦,流涩经络,如风
雨之骤至,如潮汐之骤涌不可当也。”尤氏明确指出此证生于
肝气暴厥,气升火逆,聚液成痰,阻滞经络隧道之间。液既凝
而为痰,其液必伤,脏腑经络自然燥涩。津液能渗灌诸窍及关
节,具滑利濡润之功,气血乏津液之润滑,必碍于运行。若津
液不充,欲其肢体之速愈实为不能。又津液参与人体精液及
血液之化生,精血枯涸,欲其丰腴肌体并使运动自如者,亦不
可思议!是以方中必加养阴生津之品。然患者元气衰颓,脾
胃不健,而投以滋腻,易致药伤。惟石斛凛清虚纯洁之质,无
有此弊。且胃为津液之海,胃津足则五脏六腑皆得其灌溉流
益。又肾为水脏而主精,肾精充则生生之机运行不息。石斛
入胃生津,入肾滋液,无有过其右者,故独选石斛入于方中。
    至于秦艽、防风两味祛风之品似属不轻,真中风为外风乘
虚袭入机体,固当祛风之法。而类中风为风自内生,多为肝肾
阴亏,厥阳化风,治当涵育滋填,潜镇摄纳,何得亦用风药?徐
灵胎曰:“凡古圣定病之名,必指其实。名曰中风则其为病属

风可知。既为风病,则主病之方必以治风为本,故仲景候氏黑
散、风引汤、防己地黄汤及唐人大小续命汤,皆多风药而因证
增减。盖以风人经络,则内风与外风相煽,以致痰火一时壅
塞,惟宜先驱其风,续清痰火。而后调其气血,则经脉可以渐
通。”徐氏之法为分段治疗,层次分明可师可法。而余则将祛
风、消痰、清热、益气之品杂于一方,以求简易。
  附:偏枯健全汤方
  党参9~24g茯苓9g橘红6g胆南星4~9g炙远
  志6~9g石菖蒲3~6g钩藤15~30g秦艽9~
  15g石斛9~15g防风6~9g红花3~4.5g炙草
  1.5~3g鲜竹沥l~2支(冲服)
  记忆口诀:偏枯健全汤,苓橘南星党,菖远钩艽斛,沥草红
花防。
    此方使用时,视患者之病状,随证加减之可也。
    下附验案两则以就正于读者诸君。
    例一金某,男,退休工人。夙有高血压病,于1971年11
月突然中风,送至某区中心医院抢救,继发呕血,屡经救治,始
脱危险。历四阅月,方得出院。后邀余诊治,诊见半身不遂,
上下肢痉挛强直,稍稍活动关节,则剧痛不可忍,言语蹇涩不
清,自觉头脑胀热。脉涩滞,舌淡红,苔则厚腻。显然类中风
后遗症。中风之治法已如上述,丹溪主乎痰,河间主乎热,东
垣主虚,而王清任则主气虚血瘀。就金某脉症而论,良由肝阳
素亢,内风暗动,痰湿中阻,络道痹窒,致左右两半身之气血运
行违其常度而然。当先行化痰祛风,用胆星、半夏、贝母、茯
苓、竹沥、橘红、秦艽、防风、地龙、乌梢蛇等出入为方,送服大
活络丸。服至1972年春,渐渐言语清朗,患侧手脚亦稍能活
动,可由家人扶掖之而踯躅于室内,至初夏,则可策杖缓行,慢

步于街头巷尾矣虽左手痉挛之状未易全除,而精神饮食均觉
健旺。
    例二  上海某手表厂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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