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沙漠里的白骆驼”:“你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的,知道吗?你会有一个幸福的归宿,相信我,你为什么不等着有一天我们见了面再作你所想作的决定呢?”
撒哈啦沙漠“:”我不知道现在我还可以说些什么,你的意思我懂,可是我不能去面对这个事实,你没听说过见光死吗?“
“沙漠里的白骆驼”:“相信我的感觉,还有你的感觉。”
……
下了线后,林森没有去睡觉,而是一个人坐在窗前听外面的雨声。
这样下雨的夜晚她的思绪却心乱如麻,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可以感觉到了她的爱情之鸟正从心间飞走,那是一只青鸟吧,是不是在雨夜里迷了路不懂得回来了?
她正在胡思乱想时,听见白玉兰回来了,这可是很少有的呀,白玉兰什么会晚上回来呢?似乎还有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这么晚了,这个白玉兰,她走出自己的小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玉兰扶着一个已经喝得有点醉惺惺地男人进屋,白玉兰看见她,解释道:“我的朋友。”
她看了看那个衣冠不整的男人,心里嘀咕着,白玉兰交了朋友,以前什么就没有听她说过呀?不过她还是没有表示些什么,假借去洗手间了。
白玉兰赶紧把房门关了,她从洗手间出来时却可以听到里面两个人亲热的动静,她径直的回了自己的小屋。
那个晚上她没有睡着,严重的失眠使她第二天早晨起床时头特别的痛。
她提了提神去洗濑间洗濑,惊叫了起来,她的洗脸巾明明是挂着的,什么会被扔进了浴盆里?浴盆上还漂着一层白沫,让她感到有点恶心,差点就吐了出来。
“白玉兰,你干什么你?”她跑出洗濑间敲开了白玉兰的门,白玉兰睡眼迷迷地打开门,一脸的不高兴。
“干什么?大清早的吵什么吵?人家睡得正香呢。”
“你倒睡得香呀啊,你过来看看,什么解释?”林森拖着她的手把她拉到洗濑室。
“你这人什么能这样,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一回事?”林森从来没有发过那么大的火,此时她真恨不得给白玉兰两巴掌。
白玉兰看着那盆没有倒掉的洗澡水里林森的洗脸巾,不屑地说:“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不就一张洗脸巾吗?那么小气干什么?”
“你说什么?你?”林森气得说不出话来,难道在她的眼里只是一条洗脸巾吗?
“我这里有新的,给你一条,别生气了哦,我们还是好朋友呢,说出去人家都笑话。”白玉兰从屋里拿来一条新的洗脸巾递给林森,又回去睡觉了。
林森没想到白玉兰会这样,她瞪着她回屋的背影感到很无奈,连自己的好朋友都这样,她越来越不认识她的好朋友了。
在她最落魄的时候她身边竟没有一个可以说真话的朋友,不仅如此,她觉得她一下子真的失去了很多很多。
但她们毕竟还是朋友,大家在一起住了那么些日子总是可以互相宽容的,下午白玉兰又讨好地买了好吃的零食抱进林森的小屋,并说不少好话,直到林森的气全消了。两人又像以前一样一起吃起了零食来,谁也没有再提早上的事,似乎那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林森问。
“男朋友?”白玉兰莫名其妙地看她。
“昨晚那个男的……”林森不解地看她。
“他配得上我男朋友?林森,别开玩笑了,我们是闹着玩的,不当真,再说人家早就有老婆了。”白玉兰大声地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那你昨晚还让他……”
“林森,都什么年代了,你也真是的,大惊小怪,反正他有的是钱,而我缺的是钱。”白玉兰把一颗瓜子放进嘴里嗑了起来。
林森瞪大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白玉兰,白玉兰却很不在乎,很无所谓的样子,白玉兰真的变了吗?她说得倒真的轻巧,她真的能做得到吗?她心里真的也可以这样无所谓吗?
“林森,现在不是男人玩我,是我去玩他们,还要让他们给我钱花,就这么简单。”白玉兰玩世不恭的笑了起来,林森却觉得她笑得比哭还让她感到心酸。
“可是,你什么可以让他到我们的出租屋来呢?”林森表示不满,她知道这样不小心会很惹麻烦的,她可不想让这里充满了危险。
“这个我也懂,以后我不带回来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还不都一样。”白玉兰不以为然的说。
“对了,我看见你那个毕扬跟一个女的很亲热,他们常一起去夜总会旁边的西餐厅吃饭,你们是不是在闹别扭?再说了,有钱的男人都会变坏的,你可要盯得紧一点,这个年头呀,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想通了。”白玉兰不无感慨地说。
“西餐厅?”她知道毕扬不喜欢吃西餐,这时候她已经猜出了八九分,那女的一定是于美丽,她知道于美丽爱去吃西餐。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真想好好地再和他谈一谈。
晚上林森一个人去了那家西餐厅,她一进门就看见了毕扬和于美丽双双坐在一起吃西餐,她走到他们面前的座位坐了下来,毕扬没想到她会来西餐厅,有点慌乱地看着她,她默不作声地盯他看。
“你什么来了?”他对她说。
“只许你们来,不许我来吗?”林森冷冷地说。
“亲爱的,我们先走吧。”在一旁的于美丽挑衅地看了她一眼,挽着毕扬的手故意说给她听。
毕扬看林森一眼,没有说什么,低着头和于美丽走了出去。
林森没想到毕扬会当着她的面这样做,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她追了上去。
“叭”的一声,他的脸下留下了五根美丽的手指印,顿时两人都呆了,愣愣地站在原地,林森的泪水更不可遏制的流下来。
他的脸火辣辣地痛着,他盯着她,美丽又温柔的她平时像只小猫一样温顺地躺在他怀里,发起火来却是只要吃人的母老虎,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不知是谁说的,但女人的善变都是因为男人的缘故。
毕扬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蒙了,一颗泪水从他的眼角溢了出来,他抓住林森还被自己的行为吓呆了愣在半空中的手,林森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她的心都碎了。
于美丽抱着双肩在一旁看戏般地笑,指着林森对毕扬说:“真是个没修养的女人,我们走吧!”
“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毕扬把林森的手放了,狠狠地对她说。
林森一句话也没有说流着泪跑了,旁边看热闹的人也哄的散了。
她又去喝了好多的酒,这次她没有醉,人的心醉了,酒就不会醉了。
她总是那么的冲动,为什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他呢?她和毕扬的故事也该结束了,可她还是觉得这一切像是一场梦一样的没有开始,也没过程,只有结束。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像是昨天发生一样的历历在目,她哭干了眼泪,她不甘心她的爱情就这样夭折了,她想问他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对她,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毕扬不是他的初恋情人,她的初夜也不是和他,但毕扬却是今生最令她心痛的男人。毕扬不会不知道,她甚至有过嫁给他的想法,在认识他之前她从来没想过她还会爱别人,且竟有要和这个人一起过一辈子的打算。
时下不是流行着一首打油诗:“没有情人是废物,情人多了是动物。选择结婚是错误,生了小孩是执迷不悟,离了婚是醒悟,这就是生活的感悟。”在她圈子里的女人都是独身主义者居多,这个年头结婚来干嘛呀,结婚的结局不是离婚就是两个人都作自我牺牲。你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来拴住我,我用一把生了锈的廉价铁锁锁住你,然后再生一儿半女的,一辈子为别人着心,活着多累呀,没有自由,还得精心打算过日子,这点她做不到。她是那种太随意的女人,喜欢自由,喜欢独来独往,害怕太琐碎细小的东西。可是竟有一个男人的出现使她甘愿某一天做他的新娘,和他过日子,还要生一个小孩,可想而知那个男人在她生命中曾占了多么重要的位置,既使他并没有太多的钱,但她爱他,这已足够了。
几个月前的她变得矜持起来,她熟悉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依恋他身体的气息。女人的心都是敏感的,她曾经因为有他给予的爱情变得快乐起来,她以为他能读懂她的心,她总是在傻傻地想着做他的妻子。虽然她还偶尔谈关于独身的好处,她也曾在和他谈恋爱时说过她想有个家,却害怕婚姻,她更喜欢这样和他相处的感觉。
女人的心思总是那么易变的,她想他不会不知道,每次和他一起出门越来越爱看别人的小孩,许多次还把别人的小孩逗得哭了,小孩的母亲心痛得直瞪她,每次她都很不好意思的跑掉,他还开开玩笑地说以后他们也要生一个可爱的小女儿。
她也想当母亲,一个女人走到二十八母爱情在心里滋长了起来,不可阻挡的,人家现代舞的舞后美国邓肯还可以走到海边向一个陌生男人乞求给她一个小孩,更何况平平凡凡的她呢?
她不能像所有的家庭妇女一样她下了班后做饭给他吃,还准备好洗澡水,但她在和他相处的时候总是为了他而改变,可这样的日子才过了一个冬天,他却爱上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除了有钱哪一点比得上她呀?
她摇着酒杯中的酒,任泪水流下来,毕扬,毕扬,昨天还一起相亲相爱的毕扬,昨天还一起男欢女爱的毕扬,今天却成了别人的情人了。
林森嘲笑地冲着灯光下的酒杯里自己的脸笑了起来,却笑得比哭还难看,哭过的脸什么笑都含着泪水。
半夜三更的,她带着醉意朦朦的幻觉去敲开毕扬的门。
他一定知道会是她,可还是有点出乎意料,他把门打开,她斜靠在门边看他。
他把她拉进屋子里,“你又喝酒了?何必这样糟蹋自己呢?”
“毕扬,为什么?”林森抓住他的手流着泪问他。
毕扬低着头不敢看她,他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了。
“你什么不说话呀?毕扬,我爱你,你什么不说话呀?”林森摇着他的手心醉地对他说,林森和毕扬谈恋爱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爱”字,最多也就说“喜欢”,毕扬没想到今天林森却对他说“爱他”,他曾那么深爱的人哪!差一点他就要改变主意了,可是钱对于他来说还是占了最重要的位置。
他默默地看着窗外,她则看着他,谁也不再说话,只有林森的压抑的抽泣声。沉默着,沉默着,但沉默不是结局。
“你知道我爱你,你是我今生最爱的女人,永远永远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这一切已足够了,我不想乞求得到太多。在我们相识的第一天你就说过你是一个单身贵族,我不强求你要和我结婚,可一个男人需要安全感,安全感不仅仅是女人的事,更是男人的事。我爱你,我舍不得你……”毕扬打破了两人的沉默,低声对她说。
安全感?什么样的才算是安全感?林森嘲笑地看他。
“你我不是那种能结合在一起的人,我配不上你,你也不会和我结婚的,不是吗?我们都是从不同的城市来这里混,他妈的什么经济特区,混了几年还是穷光蛋一个,没意思!一个男人没钱没权有屁用,没钱你算得了什么男人?”毕扬看了她一眼说,他不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伤她的心了。
林森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在她没有任何一点准备时,毕扬紧紧地抱住了他,她没有反抗,在他吻她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哭了起来。
娶个有钱的老婆少奋斗二十年,殊不见铺天盖地的征婚广告男的都希望找个有钱的老婆,这种明摆着的条件现在已不再奇怪,有钱总比没钱好,老婆嘛还不都是为了结婚一张纸吗?到底结婚为了啥,男人们已公然表示是为了方便做爱时,这个社会无疑是一个悲剧的社会,好在除了有几个无聊之人有这种思想之外,大多数人还是比较传统的,而且还讲究一个爱字,是不是有感觉?
他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疯狂的作爱,沉静的房间里传来林森歇欺底里的叫喊呻呤,在小小的房间里他们从床上做到地板上,做到浴室里,连那张缺了一条腿的小板橙都没有放过。那个下雨闪电交加的夜晚毕扬尽量满足她身体上的渴求,两个发了疯的男人女人终于达到了爱的最顶峰,他们的身体在水乳交融时她无助的抱着他哭了,她的身体在他的身体里颤动,空空洞洞的感觉,她只能紧紧地抱着他,他是她的救命草,她要死死地抓紧他,不能让他离开。
热呼呼的感觉由擎天的尖端和四周汇成一股洪浪,强烈地刺激着林森娇柔而性感的躯体,她感到自己不再清醒,正徜徉在汹涌澎湃的大海里,一会儿冲浪而下,一会儿迎波而上……她睁开充血的眼睛里尽是雾状的幻觉,一切还被蒙上一层血色的霞光。
她害怕,她恐惧,在性爱面前人可以没有一点儿杂念,但性爱只是生活中一小部分,而且要释放出来已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一切发生后,还是回到原来的轨迹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第十章
这是一个变态的社会!
子夜,都市的夜晚却是喧闹的,不灭城里的人们都还在狂欢之中,城市的霓虹灯依然如往地点缀城市的夜景,人们的夜生活是丰富多彩的。
不相信宿命论之类的话,但她还是很为这样的情况感到心烦意乱,她不自觉地摸了一下旁边的枕头,那是以前和毕扬谈恋爱时,为毕扬有时会在她那里过夜而准备,此时却冰冰冷冷地。
毕扬走后她就开始做这个梦了,那么说来这个梦多多少少和毕扬有联系了。
林森疲惫地伸了个懒腰,又是同一个梦,几天来她总是做同一个梦,而且每次惊醒过来都是零晨零点零分零秒。可她往往晚上十一点半钟以后才离开电脑上床休息,这说明她一躺下去就开始做那个梦了,这个梦总是让她在同一个时间惊醒来。
梦中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每一次醒来仿佛都有一只猫从她床上跳下去跑出窗外,那只梦中的猫!
猫睁着一双大大地闪着绿光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如果这只是一只寻常的猫倒也好,可那只猫明明就是她自己的化身,特别是它的眼睛和她和眼睛是那么地相似啊!
那只猫总是很温顺地猫在松软地沙发上,可分明地,它的绿眼睛又分明害怕着些什么,她觉得她在看它时,它会写满惊恐,焦急,而似乎还有一点点地渴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时时刻刻出现在她的梦中,甚至生活中!
林森扭亮床头的台灯,从桌上拿起一面小镜子,镜中的自己仿佛不再是那个长发披肩的漂亮女孩,而是一只绿眼睛的猫。
她不爱猫,当然也不可能养猫,她不喜欢抱着一只动物在怀里又搂又亲又添地宠爱个不停,说这话时她脸红了起来,你以为你是谁?还不是动物一只?只不过自作聪明地在前面加上一个“高级”罢了。但她从心里排斥像猫一样地小动物,那只不过是一只兽牲,她想到了男人,男人都是一群“野兽”,抱猫的女人都是生活中没有爱的女人,没有可以去爱的女人,没有爱比没有被爱更显得可怜,一个主观的女人。
她走到阳台,依稀可以听见猫叫,不知是哪来的野猫总在夜晚乱叫,她有点沮丧地望着天空,都市夜晚的天空因为灯光映照的缘故有点昏黄,昏黄的颜色总有点暖昧的感觉,在这充满意淫地天空下人们此时在干些什么?
她突然对别人养什么猫感兴趣来,根据宇宙界“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特点,女人是不是都养雄性猫?
失恋后林森和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反正梅也是一个很无聊的人,有的是时间陪她。李家义得知她失业后,曾想过要林森再去做他的秘书,但她拒绝了。深圳的求职生活总是会令人说不出来的艰辛,尽管有人说深圳有大把的就业机会,不是吗?人才大市场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每天都有几百个摊位上千种职位,却也不知不觉地流失了不少人才。林森终于投入了她找工的生涯,每天看到了无数的求职者带着希望,而又疲惫不堪地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不过她还是很快的又找到了另一份在日资企业做秘书兼翻译的工作。
梅自己说她的经历可以写成一本畅销色情小说,最近不是有一个也是二奶出身的女作家写了本关于二奶楼里的故事的书很受欢迎吗?梅叫她也买本回来读读,开阔视眼,并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