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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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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包袱拖儿带女跋涉的人,他们已经是相当幸运了。 

向异翅一直闭目养神,他必须积攒精力。还有上万里的路要走。他必须进入苏联,然后前往蒙古,自那里进入中国。他必须在白天休息,然后在夜晚飞翔,这样可以躲避鹰式将风和那些正追杀他的人。 

当然,柏林来的追杀者也许已经潜伏到了他的身边,也许就在这辆马车中,谁知道呢。 
坐在他对面那个披着粗麻巾的老妇人颤巍巍伸出手来,缓缓移向向异翅。 
向异翅仍然闭着眼睛,但是手指却在慢慢收紧。 
老妇人的手伸向了他们之间那个水罐,那手干枯如苍老树皮,颤抖着看起来毫无力量。向异翅没有睁开眼,却凭着羽人天生的直觉感知着她的动作。是自己太多疑了吧,长期的间谍生涯已让他处于精神异常的边缘,他神经质的怀疑身边每一个人并随时准备将其杀死,宁肯错杀,绝不放过。 

突然在大路的前方,喧哗声响了起来,车夫的咒骂声传来。四周的人都在惊慌的问: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向异翅紧闭双眼,在这一片嚣乱之中,感到了那常人难以体察的脚步声。 
巨大的脚步声。 
就象是熊式将风……不,那绝不是熊式将风的声音。 
突然一道光直刺入向异翅的心中,他明白了什么,起身轻盈的一闪,就攀出了车尾,站到了车棚顶上。 
作为羽族,他的目力和鹰无二,在平原上可看出十几里之远。 
凝神注视着远处的地平线,渐渐的,几个高大的影子出现了。 
向异翅闭上了眼睛,他无需再看。他明白,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那几个高大影子的后面,是几千个,几万个同样的巨人身影! 
那个地跨亚欧的世界上最巨大的国家终于出兵了。 
那些生活在极北之地的夸父族巨人,和德国人的钢铁巨兽,谁才会是这片大地上真正的力量之神? 
闪电战,刚刚响起第一声雷鸣。 十一月的华沙城,已经被笼罩在寒冷的雾气之中,维斯瓦河边高大的垂桦树叶上结着霜晶。这是一座寂静的城市,圣十字堂教堂和青铜雕像沉默不语。战争的痕迹正被抹去,一切正在变成第三帝国的一部分。 
巨大的熊将风在城市中慢慢的徘徊,在深夜里唯一能听到的就是它的沉重脚步声。它可怖的身影穿行在楼房之间,只要轻轻一抬臂,那旁边的建筑就会崩碎下去。 
透过结着霜的玻璃,鲁涅卡看着那巨影从窗前挪过,晃动着头部的巨大探灯,慢慢远去。 
“什么时候会开始呢?”他放下窗帘,喃喃的说。 
“你指什么?”火炉边的另一个人声音低沉,他握着酒杯,躲在阴影中。 
“那两头巨兽,他们现在隔着布格对峙着,但总有一天,他们会扭扑到一起,那时候,真正毁灭性的战争才开始了。” 
“你很期待那一天么?” 
“不是我……是星辰的召示……不要忘了我们教徒的使命……把哀号与仇恨遍布大地……” 
“也许……是在暗月重新降临的时刻吧……那个时候,黑色巨翼的力量将会复苏。” 
“可是……能承接这一神圣力量的人却叛离了我们。你猜现在他会在哪里?” 
“放心……暗月会指引我们找到它……” 

向异翅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 
他仿佛已经看穿了那高高穹顶,而注视着满天星座的旋转。 
“那个时刻……真得将到来么?” 
呼啦啦,窗外一个影子扑翅而过。 
他一跃而起,扑入墙角的阴影,身子紧靠冰冷的墙面。手中已经凝出一支黑色的羽翼。 
但之后什么声响也没有了。 
向异翅慢慢放松了肌肉,手中的黑羽也慢慢的如冰一样融化了。他开始有些嘲笑自己的过度紧张,那些人并不是无时不在的,他们不是万能的,在这样苏军戒备严密的军事重地,既使是一只鸽子,也不容易飞进来的。 
他无力的滑倒在墙边,长期的被追杀使他精神和身体都极度的衰弱了。他已经服用了高剂量的催眠药物,但还是无法入睡,只是不断的出现幻觉。他很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会陷入疯狂。 
他需要阳光,需要和风吹拂晓的海滩,没有战争,没有杀手,没有国家,没有绝密计划,忘了所有的一切。如果有一种针剂能让他忘记自己是谁以及他所知道的一切,他会使用它。 
不,他抬起头,他做不到,他可以忘了自己,但有一个人他不能忘记。 

这时,笃、笃、笃、门边响起了三声敲击。 
向异翅身子一颤,但很快缓和了下去。 
“对不起,护士,我并没有做恶梦。我只是……想这样一个人坐一会儿。” 
“有温暖的床铺却要缩在墙角这本身就是早期精神分裂的征兆。”那个白色的影子笑着,走了进来,“现在是半夜三点,你该多睡一会儿。” 
“好象……那些药剂对我没有用处。” 
她摊了摊手,“我不知道……或许……你所受的特殊训练会使你对许多药物反应麻木,这样可以使你在被捕时少受一些诚实针剂的影响。” 
“你似乎对这些很了解?” 
“我上一个男朋友曾经在情报部门工作过……后来他出国了……再后来,听说他死了……但连尸体也看不到……所以我发誓再也不找这种男人了……我可不想半夜醒来看见我的丈夫躲在窗口下手里拿着枪……” 
“对不起……” 
“为什么你要道歉,真是奇怪。” 
“也许……不是对你……”向异翅笑了笑,望着窗外的光映到墙壁上,“是对我应该对说对不起的那个人……” 
“你女朋友?想念她,就回去看她吧。” 
向异翅摇摇头,“那不可能。” 
“因为你在被追杀?” 
向异翅苦笑着,没有回答。 
“来吧,”护士举起倒好的水杯,“把这些镇静药剂服下去,好好睡着天亮吧。” 
“护士,我说过这对我没用。” 
“那只是你对你自己的心理暗示……听话的把药服下去,我可以唱首我们家乡的歌给你听……” 
她把水杯伸过去,向异翅却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反扭到身后,水杯落下热水四溅开来,向异翅冰冷的手指已经顶在她颈与后脑间的薄弱处。 
“你疯了!”她尖叫着。 
“为什么刚才你走过来时,我没有听见脚步声?” 
“我怕吵醒病人……” 
“我的听觉绝不可能放过一只老鼠的奔跑,你是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你根本没有走!” 
那女人的身体变得僵直:“你的精神疾患越来越严重了。” 
向异翅一声冷笑,手指直使劲钻向她的后脑。 
突然一股寒冷直逼胸前,他疾跳了开去,躲过了由她腋下穿出的匕首。 
女人笑着转过身,头发披散开来:“的确,想刺杀前首领是不容易完成的任务。我只是偷了一下懒,滑翔到了门口,想不到这也成为破绽。” 
“你走吧,我不想再杀自己人了。”向异翅慢慢伸直五指。 
“你的手颤抖的很明显,长期依赖药物是有副作用的,我不认为现在你的出手能比我快。” 
“滚蛋!”向异翅吼着,“让路然真自己来,叫她不要再派手下的人来送死!” 
“路翼领有重要的任务要执行,对所有暗翼者的清洗完成之后,她会亲自带人来见你的……如果,那时你还活着的话。” 
“你这个笨蛋……”向异翅低低声音的苦笑,“她想让我死,我早就死了。她派你们来……不过是为了做给山顶上的人去看。” 
“我不会中你的心理蛊惑。”话说到第五个字,她手已经挥出。 
向异翅只是轻轻偏了一偏头。 
一支浅蓝色的羽毛插入他耳侧的墙中,才刚刚开始凝结,这束光本来该穿过他的眉心。 
而他的手,仍然垂在身侧,保持着伸直五指的姿态,轻轻的颤抖。 
可是那女子的瞳孔已经放大,她的身体绷紧,然后慢慢倒了下去。 
一支黑色羽翎在她身后的墙上显现了出来,带着鲜红浓稠的血,缓缓的凝结。 
“你做得对,一个优秀的鹤雪者不会在这个时刻退缩。只是你忘了……我杀人的时候,手不会颤。” 


第四情报科少校里速达沃夫皱着眉看着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对属下挥挥手:“把她运走。” 
“不可以。”向异翅在一边说,语气象冰一样寒冷。 
“为什么。” 
“这是我组织里的人。” 
“别忘了,东方人,你现在在谁的国土,在我们的庇护之下。” 
“我不会让我手下人的身体被伤害污损。”向异翅说过后,就沉默下去,再不解释。 
速达沃夫沉默了许久,终于点点头:“那你准备怎么处理她?” 
“用火。” 

耀眼的火光在树林间燃起,让人睁不开眼。这不是普通的火焰,女子执行任务前喝过特酿的酒,只要一点药剂的激发,就会把一切烧成灰烬。 
速达沃夫手插在大衣袋中,站在一边:“这世界上没有人不怕你们,可你要明白,你现在自己也是这股力量的敌人了。想活下去,只有和我们联手,分享你保守的秘密,而我们会保证没有可以伤害你。” 
“保证?”向异翅笑着,“没有人能保证自己明天能活着,在这个时代。” 
风把枯叶和尘灰卷来,速达沃夫忽然感到一阵寒意。他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什么人的身边,这个人也许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但他仍可以决定很多人在哪一秒死去。冬天来临时,英吉利海峡上的雾气中出现了巨大的舰影。英国远征军四十余万人登上了欧洲大陆,进入了法国和比利时交界间的阵地。 
整整一个冬天,法国人都在扩展他们的战壕和加固碉堡,这条从瑞士边境一直延伸到比利时边境的混凝土防线是常规军事行动所无法突破的,法国人坚信这一点。德国人不会蠢到来进攻这条防线,而且他们为什么要进攻法国呢?法国远远强于德国,有着庞大的陆军,更多的坦克,绝对的空中优势。只要扎紧马其诺防线这条堤,第三帝国那奔腾的洪水就会一直倾泻向东而去,席卷那边的一切。 
英法联军安享着战壕后的宁静生活,德军的主力尚在东方,在马其诺防线西面只有少得可怜的部队,一个喷嚏就能打飞。英国皇家空军的光荣任务就是每天去轰炸德国——投下数以万吨的传单,号召德国人民起来反对战争回归和平;而法国人则更热衷于每天通过高音喇叭和防线对面的德国军队对骂。 
他们组织了全军的精英,编嘲笑一根筋的日耳曼人的段子,说拿破仑当年如何打普鲁士人的秩事,每天绝不重复,而德国人在这方面往往显得口舌笨拙,无法和文化悠久灿烂的法国人相比,输得灰头土脸。 

德军下士——十七岁的莫比伊静静坐在战壕之中,听着法国人的骂声远远传来,早在几天前,他就得到命令不必再还嘴了。此刻,就在他的面前,无数从东线回归的军容齐整的精锐主力正在进入阵地。 
在德军阵地一面,从荷兰北部到瑞士的漫长边境线上,东方战线回归的德军主力正隆隆集结,短短几十天内,德国原本空虚的西线从十几万老弱残兵一下猛增到二百多万人,包括104个步兵师、9个摩托化师和10个将风师。钢铁之川默默立在马其诺防线之前,听着法国人得意的骂声,等待着进攻的命令。 

德国第四装甲师师长华?克莱曼正用望远镜看着法国的防线。 
“如果一个月前他们进攻,几乎在萨尔地区不会得到任何抵抗,我们的军队全在东线,那样的话……帝国就完了……但现在……上帝使他们畏惧且怯弱,那么他们就注定被无情的碾碎。” 

同一时刻,数里之外,法国将军费克利也用望远镜望着德军阵线,他的身旁,是来巡视战场的英国将领蒙哥马利。 
“我认为德军根本不敢真的和我们开战,”费克利说,“虽然他们击沉了你们的航母,不过当你们的海军攻击时,他们就后退了。” 
蒙哥马利默不出声。 
“德国人相信他们地下境内河络族制作的那些将风,这真是可笑,那些东西只能用来演杂耍,听说他们几乎花了上百亿马克去制作那些东西。” 
“据情报来说,熊式和虎式还是相当有战斗力的,他们轻易的击毁了波兰军的T7P。” 
“那是因为波兰人骑在坦克上挥着马刀打仗,真是笑死人了,他们完全不知道坦克该怎么用。” 
蒙哥马利微微一笑:“那么你知道该如何用?” 
“当然是分配在步兵营中,由步兵保护使用,可笑的是德国人也不知道这一点,他们把他们的战车都集结在一堆儿,一跑起来就把步兵甩在后面,这太蠢了。” 
“但在东线证明这战术有效。” 
“但在马其诺防线前这战术就是自杀。对了,你认为,用这些将风能对付俄国人境内的那些巨人种族么?听说那些身高数米的家伙们被整个部落的招募上了前线,他们的肌肉强壮的连机枪都打不穿。” 
“你在期待将风和夸父族巨人的决战?我认为不如先想一想,当熊式和虎式扑向我们时,我们用什么抵挡。” 
“我们境内的地下河络族也有将风图纸,可我看过了,那东西成本太高,有制作那玩艺儿的钱可以多组集几十个步兵师,或者把防线建得更加完美。” 
“法国人果然是伟大的建筑美学爱好者。”蒙哥马利环视着那碉堡与战壕连成的没有尽头的防线,“这简直可以和中国人的长城相庇美了。” 
费克利相当得意的接受了这赞美,可是蒙哥马利把后半句话暗暗埋在了心里。 
“……但长城并没有挡住我们在十九世纪打进东方帝国之都,它建错了方向。” 


“是的,我们没有必要正面突破马其诺防线。”德第四装甲师师长华?克莱曼与上将冯特洛德克通着电话,“只要先取得比利时,我们就能绕过它。如果统帅部决心进攻比利时,我有信心在二十天内做到这一点,我的装甲将风师会第一个到达法国边境。如果你们不给我停止的命令,我就会一直打到巴黎。” 
“二十天?”冯特洛德克在电话那头严肃的说,“太久了,你的战车时速有多快,你就给我在多少时间内打穿比利时!” 
“甩下步兵和大炮?这……这是一种冒险……” 
“听着,”冯特洛德克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必须冒险,高层统治部那些老顽固们还希望节节推进,用一到两年的时间来打败英国和法国,但我忘不了我在当年在比利时那些纵横的河道和沼泽前进行漫长拉锯战时的绝望心情……”他的声音低缓了,“……近百万人死在僵持的战线前,那就是绞肉机,德国不能再容许这样的消耗战了,我们必须冒险,走北部森林小路,在敌军拦截我们前就冲垮他们,我们胜利的唯一希望就是速度,速度!” 
电话中的声音重新高昂起来:“你们不会有步兵保护,不会有大炮,因为停顿就意味着被阻截——停滞——反复争夺——不!我不要重新打一次凡尔登战役,这一次,我们要以闪电和雷鸣冲垮他们,不给他们任何的时间,在他们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晚一分钟,失败就会追上我们,我们会输掉战争,然后会因为这个赌博式的方案被送上军事法庭,你明白吗?” 
华?克莱曼握着电话静了几十秒,然后平静的说:“明白,用最快的速度,忘记一切,推进!”  
东方,数千公里外。明斯克城。 
“现在,他们的目标是西线……丹麦、挪威、比利时、最后是法国。但是当德军统一了西欧,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那时,他们会回过头来……挟着几乎整个欧洲的军队扑向这里……是的,就是这里。” 
向异翅用脚顿了顿脚下街道的白石:“那时,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将被鲜血所淌过了。” 
速达沃夫吸了一口黄昏寒冷的空气:“你好象能预见未来似的,你曾经在他们的最高指军部里参加过会议么?” 
向异翅并没有为这个幽默而笑:“如果你们想阻止灾难的到来,那么,在德军主力转移到西线时,进攻他们的背后。” 
“不,你知道……那违返两国间的条约,而且,我们现在没有准备好,国内经济情况还很糟,我们的坦克严重不足,最重要的是……法国和英国不是也静坐在战壕后,等着德军来进攻我们么?” 
“你希望英法为它们的计划遭到惩罚?” 
“是的,呃……或许……是这样……你知道,我们好不容易才和德国达成和平的协议,这来之不易,我们不能首先毁掉它。” 
“也许……”向异翅长叹着,呼出白雾,“在人人都知必然的风暴到来之前,我们能做的,只有静静等待。” 



1940年4月9日清晨5时,丹麦 马德尼索堡垒 
山坡上空无一人,古老的石墙静静伫立,已经站了上百年。只有几只草原鼠,在地上欢跑着,不时抬起头看看天空有没有鹰的影迹。 
但不知什么时候,第一朵灰色的花在天空出现,初时小得难以辩清,但越来越大。它的身边,无数这样的花象是从虚空中钻了出来,渐渐覆盖了天际。 
重重一声响,一双穿着粗重战靴的脚落在了草地上,那灰色军服的空降兵急速脱去伞包,取出武器。他的头顶上,成千上万的人在纷纷落下。 

一个小时后。哥本哈根 
枪声突然回荡在还飘着晨雾的街道,那早起遛狗的老太惊愕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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