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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侠义小说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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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等严家势败,方可出头。若住在此处,杨路二贼决不干休。”沈衮道:“未 
曾看得父亲下落,如何好去?”贾石道:“尊大人犯了对头,决无保全之理。 
公子以宗祀为重,岂可拘于小孝,自取灭绝之祸?可劝令堂老夫人,早为远 
害全身之计。尊大人处,贾某自当央人看觑,不烦悬念。” 
     二沈便将贾石之言对徐夫人说知。徐夫人道:“你父亲无罪陷狱,何忍 
弃之而去?贾叔叔虽然相厚,终是个外人。我料杨路二贼,奉承严氏,不过 
与你爹爹作对,终不然累及妻子?你若畏罪而逃,父亲倘然身死,骸骨无收, 
万世骂你做不孝之子,何颜在世为人乎!”说罢,大哭不止。沈衮、沈褒齐 
声恸哭。贾石闻知徐夫人不允,叹息而去。 
     过了数日,贾石打听的实,果然陷入白莲教之党,问成死罪。沈炼在狱 
中大骂不止。杨顺自知理亏,只恐临时处决,怕他在众人面前毒骂不好看相, 
预先问狱官责取病状,将沈炼结果了性命。贾石将此话报与徐夫人知道。母 
子痛哭,自不必说。又亏贾石多有识熟人情,买出尸首,嘱咐狱卒:“若官 
府要枭示时,把个假的答应。”却瞒着沈衮兄弟,私下备棺盛殓,埋于隙地。 
事毕,方才向沈衮说道:“尊大人遗体已得保全,直待事平之后,方好指点 
与你知道,今犹未可泄漏。” 
     沈衮兄弟感谢不已。贾石又苦口劝他兄弟二人逃走。沈衮道:“极知久 
占叔叔高居,心上不安;奈家母之意,欲待是非稍定,搬回灵柩,以此迟延 
不决。”贾石怒道:“我贾某生平,为人谋而尽忠,今日之言,全是为你家 
门户,岂因久占住房,说发你们起身之理?既嫂嫂老夫人之意已定,我亦不 
敢相强。但我有一小事,即欲远出,有一年半载不回。你母子自小心安住便 
了。”觑着壁上贴得有前后“出师表”各一张,乃是沈炼亲笔楷书,贾石道: 

… Page 7…

 “这两幅字可揭来送我,一路上做个纪念。他日相逢,以此为信。”沈衮就 
揭下两纸,双手折叠,递与贾石。贾石藏于袖中,流泪而别。 
     原来贾石算定杨路二贼设心不善,虽然杀了沈炼,未肯干休。自己与沈 
炼相厚,必然累及,所以预先逃走在河南地方宗族家权时居住,不在话下。 
     却说路楷见刑部复本,有了圣旨,便于狱中取出阎浩、杨胤夔斩讫,并 
要割沈炼之首,一同枭示。谁知沈炼真尸已被贾石买去了,官府也那里辨验 
得出,不在话下。 
     再说杨顺看见止于荫子,心中不满,便向路楷道:“当初严东楼许我事 
成之日,以侯伯爵相酬,今日失信,不知何故?”路楷沉思半响,答道:“沈 
炼是严家紧对头,今止诛其身,不曾波及其子,斩草不除根,萌芽复发,相 
国不足我们之意,想在于此。”杨顺道:“若如此,何难之有?如今再上个 
本,说沈炼虽诛,其子亦宜知情,还该坐罪,抄没家私,庶国法可伸,人心 
知惧。再访他同时射箭的几个狂徒,并借屋与他住的,一齐拿来治罪,出了 
严家父子之气。那时却将前言取偿,看他有何推托。”路楷道:“此计大妙。 
事不宜迟。乘他家属在此,一网打尽,岂不快哉!一只怕他儿子知风逃避, 
却又费力。”杨顺道:“高见甚明。”一面写表申奏朝廷,再写禀贴到严府 
知会,自述孝顺之意;一面预先行牌保安州知州,着用心看守犯属,勿容逃 
逸,只候旨意批下,便去行事。诗曰: 
                    破巢完卵从来少,削草除根势或然。 
                    可惜忠良遭屈死,又将家属媚当权。 
     再过数日,圣旨下来。州官奉着宪牌,差人来拿沈炼家属,并查平素往 
来诸人姓名,一一挨拿。只有贾石名字先经出外,只得将在逃开报。此见贾 
石见机之明也。时人有诗赞云: 
                    义气能如贾石稀,全身远避更知几。 
                    任他罗网空中布,争奈仙禽天外飞。 
     却说杨顺见拿到沈衮、沈褒,亲自鞫问,要他招承通虏实迹。二沈高声 
叫屈,那里肯招;被杨总督严刑拷打,打得体无完肤,沈衮、沈褒熬炼不过, 
双双死于杖下。可怜少年公子,都入枉死城中!其同时拿到犯人,都坐个同 
谋之罪,累死者何止数十人。幼子沈裘,尚在襁褓免罪,随着母徐氏,另徒 
在云州极边,不许在保安居住。 
     路楷又与杨顺商议道:“沈炼长子沈襄,是绍兴有名秀才。他时得第, 
必然衔恨于我辈。不若一并除之,永绝后患。亦要相国知我用心。” 
     杨顺依言,便行文书到浙江,把做钦犯,严提沈襄来问罪;又分付心腹 
经历金绍,择取有才干的差人,赍文前去,嘱他中途伺便,便行谋害,就所 
在地方讨个病状回缴,事成之日,差人重赏,金绍许他荐本超迁。 
     金绍领了台旨,急急回衙,着意的选两名积年干事的公差,无过是张千、 
李万。金绍唤他到私衙,赏了他酒饭,取出私财二十两相赠。张千、李万道: 
 “小人安敢无功受赐?”金绍道:“这银两不是我送你的,是总督杨爷赏你 
的,叫你齐文到绍兴去拿沈襄,一路不要放松他,须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回来还有重赏;若是怠慢,总督老爷衙门不是取笑的。你两个自去回话。” 
张千、李万道:“莫说总督老爷钧旨,就是老爷分付,小人怎敢有违!”收 
了银子,谢了金经历,在本府领下公文,疾忙上路,往南进发。 
     却说沈襄号小霞,是绍兴府学廪膳秀才。他在家久闻得父亲以言事获罪, 
发去口外为民,甚是挂怀,欲亲到保安州一看,因家中无人主管,行止两难。 

… Page 8…

     忽一日,本府差人到来,不由分说,将沈襄锁缚解到府堂。知府教把文 
书与沈襄看了备细,就将回文和犯人交付原差,嘱他一路小心。 
     沈襄此时方知父亲及二弟俱已死于非命,母亲又远徒极边,放声大哭; 
哭出府门,只见一家老小都在那里,搅做一团的啼哭。原来文书上有奉旨抄 
没的话,本府已差县尉封锁了家私,一家人口尽皆逐出。 
     沈小霞听说,真是苦上加苦,哭得咽喉无气。霎时间,亲戚都来与小霞 
话别;明知此去多凶少吉,少不得说几句劝解的言语。小霞的丈人孟春元, 
取出一包银子,送与二人公差,求他路上看顾女婿。公差嫌少不受。孟氏娘 
子又沃上金钗一对,方才收了。 
     沈小霞带着哭,分付孟氏道:“我此去死多生少,你休为我忧念,只当 
我已死一般,在爷娘家过活。你是书礼之家,谅无再醮之事,我也放心得下。” 
指着小妻闻淑女说道:“只这女子年纪幼小,又无处着落,合该叫他改嫁。 
奈我三十无子,他却有两个半月的身孕,他日倘生得一男,也不绝了沈氏香 
烟。娘子,你看我平日夫妻面上,一发带他到丈人家去住几时,等待十月满 
足,生下或男或女,那时凭你发遣他去便了。” 
     话声未绝,只见闻氏淑女哭道:“官人说那里话!你去数千里之外,没 
个亲人朝夕看觑,怎生放下?大娘自到孟家去,奴家情愿蓬首垢面,一路伏 
侍官人前行。一来官人免致寂寞,二来也替大娘分得些忧念。”沈小霞道: 
 “得个亲人做伴,我非不欲;但此去多分不幸,累你同死他乡何益?”闻氏 
道:“老爷在朝为官,官人一向在家,谁人不知!便诬陷老爷有些不是的勾 
当,家乡隔绝,岂是同谋?妾帮着官人到官申辨,决然罪不至死。就使官人 
下狱,还留贱妾在外,尚好照管。” 
     孟氏也放丈夫不下,听得闻氏说得有理,极力撺掇丈夫带淑女同去。沈 
小霞平日素爱淑女有才智;又见孟氏苦劝,只得依允。当晚众人齐到孟春元 
家歇了一夜。次早,张千、李万催促上路。闻氏换了一身布衣,将青布裹头, 
别了孟氏,背着行李,跟着沈小霞便走。那时分别之苦,自不必说。 
     一路行来,闻氏与沈小霞寸步不离,茶汤饭食都亲自搬取。张千、李万 
初时还好言好语,过了扬子江到徐州起旱,料得家乡已远,就做出嘴脸来, 
呼么喝六,渐渐难为他夫妻两个来了。闻氏看在眼里,私对丈夫说道:“看 
那两个差人,不怀好意。奴家女流之辈,不识路径,若前途有荒僻旷野所在, 
须是用心提防。” 
     沈小霞虽然点头,心中还只是半疑半信。又行了几日,看见两个差人不 
住的交头接耳,私下商量说话;又见他包裹中有倭刀一口,其白如霜,忽然 
心动害怕起来,对闻氏说道:“你说这差人其心不善,我也觉得有七八分了。 
明日是济宁府界上,过了府去,便是太行山梁山泊一路荒野,都是响马,出 
入之所,倘到彼处他们行凶起来,你也救不得我,我也救不得你,如何是好?” 
闻氏道:“既然如此,官人有何脱身之计,请自方便。留奴家在此,不怕那 
两个差人生吞了我。”沈小霞道:“济宁府东门内有个冯主事,丁忧在家。 
此人最有侠气,是我父亲极相厚的同年,我明日去投奔他,他必然相纳。只 
怕你妇人家没志量打发这两个差人,累你受苦,于心何安?你若有力量支持 
他,我去也放胆。不然,与你同生同死,也是天命当然,死而无怨。”闻氏 
道:“官人有路尽走,奴家自会摆布,不劳挂念。” 
     这里夫妻暗地商量。那张千、李万辛苦了一日,吃了一肚酒,齁齁的熟 
睡,全然不觉。次日早起上路,沈小霞问张千道:“前去济宁还有多少路?” 

… Page 9…

张千道:“只四十里,半日就到了。”沈小霞道:“济宁东门内冯主事是我 
年伯,他先前在京师时,借过我父亲二百两银子,有文契在此。他管过北新 
关,正有银子在家。我若去取讨前欠,他见我是落难之人,必然慨付。取得 
这项银两,一路上盘缠也得宽裕,免致吃苦。”张千意思,有些作难。李万 
随口应承了,向张干耳边说道:“我看这沈公子是忠厚之人,况爱妾行李都 
在此处,料无他故。放他去走一遭,取得银两,都是你我二人的造化,有何 
不可?”张千道:“虽然如此,到饭店安歇行李,我守住小娘子在店上,你 
紧跟着同去,万无一失。” 
     话休絮烦。看看巳牌时分,早到济宁城外,拣个洁净店儿,安放了行李。 
沈小霞便道:“那一位同我到东门走一遭?转来吃饭未迟。”李万道:“我 
同你去。或者他家留酒饭也不见得。”闻氏故意对丈夫道:“常言道:‘人 
面逐高低,世情看冷暖。’冯主事虽然欠下老爷银两,见老爷死了,你又在 
难中,谁肯唾手交还?枉自讨个厌贱。不如吃了饭赶路为上。”沈小霞道: 
 “这里进城到东门不多路,好歹去走一遭,不折了什么便宜。” 
     李万贪了这二百两银子,一力撺掇该去。沈小霞分付闻氏道:“耐心坐 
坐。若转得快时,便是没想头了。他若好意留款,必然有些赍发。明日雇个 
轿儿抬你去。这几日在牲口上坐着,看你好生不惯。”闻氏觑个空向丈夫丢 
个眼色,又道:“官人早回,休教奴久待则个。”李万笑道:“去多少时, 
有许多说话,好不老气!” 
     闻氏见丈夫去了,故意招李万转来嘱咐道:“若冯家留饭,坐得久时, 
千万劳你催促一声。”李万答应道:“不消分付。”比及李万下阶时,沈小 
霞已走去一段路了。李万托着大意,又且济宁是他惯走的熟路,东门冯主事 
家,他也认得,全不疑惑;走了几步,又里急起来,觑个毛坑上,自在方便 
了,慢慢的望东门而去。 
     却说沈小霞回头看时,已不见了李万,做一口气急急的跑到冯主事家。 
也是小霞合当有救:正值冯主事独自在厅。两人京中旧时熟识,此时相见, 
吃了一惊。沈襄也不作揖,扯冯主事衣袂道:“借一步说话。” 
     冯主事已会意了,便引到书房里面。沈小霞放声大哭。冯主事道:“年 
侄有话快说,休得悲伤,误其大事。”沈小霞哭诉道:“父亲被严贼诬陷, 
已不必说了。两个舍弟随任的,都被杨顺、路楷杀害,只有小侄在家,又行 
文本府提去问罪,一家宗祀,眼见灭绝!又两个差人心怀不善,只怕他受了 
杨路二贱之嘱,到前边太行、梁山等处暗算了性命,寻思一计脱身,来投老 
年伯。老年伯若有计相庇,我亡父在天之灵必然感激!若老年伯不能遮护, 
小侄便此触阶而死。死在老年伯面前,强似死于奸贼之手!”冯主事道:“贤 
侄不妨。我家卧室之后,有一层复壁,尺可藏身,他人搜检不到之处。今送 
你在内权住数日。我自有道理。”沈襄拜谢道:“老年伯便是重生父母!” 
     冯主事亲执沈襄之手,引入卧房之后,揭开地板一块,有个地道,从此 
而下,约走五六十步,便有光亮,有小小廊屋三间,四面皆楼墙图裹,果是 
人迹不到之处。每日茶饭,都是冯主事亲自送入。他家法极严,谁人敢泄漏 
半个字!正是: 
                        深山堪隐豹,密柳可藏鸦。 
                        不须愁汉吏,自有鲁朱家。 
     且说这一日李万上了毛坑,望东门冯家而来,到于门首,问老门公道: 
 “你老爷在家么?”老门公道:“在家里。”又问道:“有个穿白的官人来 

… Page 10…

见你老爷,可曾相会?”老门公道:“正在书房里留饭哩。”李万听说,一 
发放心;看看等到未牌,果然厅上走一个穿白的官人出来。李万急走上前看 
时,不是沈襄。那官人径自出门去了。 
     李万等得不耐烦,肚里又饥,不免问老门公道:“你说老爷留饭的官人, 
如何只管坐了去,不见出来?”老门公道:“方才出去的不是?”李万道: 
 “老爷书房中还有客没有?”老门公道:“这倒不知。”李万道:“方才那 
穿白的是甚人?”老门公道:“是老爷的小舅,常常来的。”李万道:“老 
爷如今在那里?”老门公道:“老爷每常饭后,定要睡一觉;此时正好睡哩。” 
     李万听得话不投机,心下早有三分慌了,便道:“不瞒大伯说,在下是 
宣大总督老爷差来的。今有绍兴沈公子,名唤沈襄,号沈小霞,系钦提人犯, 
小人提押到于贵府。他说与你老爷有同年叔侄之谊,要来拜望,在下同他到 
宅,他进去了。在下等候多时,不见出来。想必还在书房中。大伯,你还不 
知道。烦你去催促一声,教他快快出来,要赶路哩。”老门公故意道:“你 
说的是甚么说话?我一些不懂。”李万耐了气,又细细的说了一遍。老门公 
当面的一啐,骂道:“见鬼!何尝有什么沈公子到来!老爷在丧中,一概不 
接外客。这门上是我的干系,出入都是我通禀。你却说这等鬼话!你莫非是 
白日撞,强装什么公差名色,掏摸东西的!快快请退,休缠你爷的帐!” 
     李万听说,愈加着急,便发作起来道:“这沈襄是朝廷要紧的人犯,不 
是当耍的。请你老爷出来,我自有话说!”老门公道:“老爷正瞌睡,没甚 
事,谁敢去禀!你这獠子好不达时务!”说罢,洋洋的自去了。李万道:“这 
个门上老儿好不知事!央他传一句话,甚作难。想沈襄定然在内。我奉军门 
钧贴,不是私事,便闯进去,怕怎的!” 
     李万一时粗莽,直撞入厅来,将照壁拍了一拍,大叫道:“沈公子,好 
走动了。”不见答应。一连叫唤了数声,只见里头走出一个年少的家童,出 
来问道:“管门的在那里?放谁在厅上喧嚷?” 
     李万正要叫住他说话,那家童在照壁后张了张儿,向西边走去了。李万 
道:“莫非书房在那西边?我且自去看看,怕怎的!”从厅后转西走去。原 
来是一带长廊。李万看见无人,只顾望前而行。只见屋宇深邃,门户错杂, 
颇有妇人走动。李万不敢纵步,依旧退回厅上,听得外面乱嚷。 
     李万到门首看时,却是张千来寻李万不见,正和门公在那里斗口。张干 
一见了李万,不由分说,便怒道:“好伙计,只贪图酒食,不干正事!巳牌 
时分进城,如今申牌将尽,还在此闲荡,不催趱犯人出城去,待怎么?”李 
万道:“呸!那有什么酒食,连人也不见个影儿!”张千道:“是你同他进 
城的。”李万道:“我只登了个东,被蛮子上前了几步,跟他不上,一直赶 
到这里,门上说有个穿白的官人,在书房中留饭,我说定是他了,等到如今。 
不见出来,门上人又不肯通报,清水也讨不得一杯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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