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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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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品三心中惴惴不安,趁杜月笙领着众人在天井里乘凉,相机提了出来,果然当他说完,众人神色大变,一时气氛相当的凝重紧张。有人从战略的观点,判断敌人一定是为了准备撤退,因而先声制人,发动攻势,作为掩护撤退的一项步骤又有人说这也许是敌人在作垂死前的挣扎,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来找国军一死相拚。而更有人谓照这样的说法,敌人的攻势必定猛烈,淳安一带,局势也就相当的危险。
  杜月笙则勉持镇定,冷眼旁观,同来的几位朋友钳囗无语,一言不发可以想见他们内心必定已起相当的恐慌,他为了要安定「军心」,特地打了个哈哈,说是:
  「我听戴先生说:前后总有过好几次了,他到一处靠近前线的地方,风风雨雨,给敌人得到了消息,他们一定马上派出军队,到处搜寻。戴先生是顶要紧的人,东洋人才会为他调动兵马,大动干戈。这一次,依我看目标还是在于戴先生。祇不过,东洋人要寻着他,一径都是痴心妄想而已!」
  在座也有军统局的人员。他们也哈哈一笑的接口说道:
  「戴先生诚然是日军的目标,可是你杜先生这个目标恐怕要比戴先生更大啊!」
  「那里那里,」杜月笙忙谦一句:「东洋兵要我这个无用之人做什么?」
  常驻淳安的人员,对于场口情况,可谓司空见惯,不以为意,重庆来客则心中难免忐忑不安,从第二天起,亦即八月二日,大家不约而同,都学杜月笙的样,杜月笙是唯恐总部有事,长日坐镇,他的几位朋友则由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就怕离开总部会发生危险。事实上。从这一天起,敌军伪军业已合流,而且开始发动攻势,驻富阳的日军第三十二旅团,一共是两千一百余人,自富阳出动,会合当地伪军,主力直扑于潜麻车铺,另以一部攻陷场口,富春江上,烽烟处处,杜月笙在淳安,戴笠则与梅乐斯,和忠义救国军总司令马志超等,正在昌化县的河桥镇上举行军事会议,麻车铺和河桥,相距祇有三四十里之遥。
  在麻车铺附近担任守卫的是忠义救国军第二纵队鲍志超部,他在麻车铺和敌军遭遇,奋勇应战。日军却不战而退,改向麻车铺之北,整队而去。鲍志超想想不对,日军能打而不打,必定另有阴谋,因此他立卽分电淳安总部,和河桥镇上的戴笠将军,请两处要地,加紧防范,以防敌人偷袭。
  语语机锋互吐心臆
  消息传到淳安,杜月笙非常着急,因为他当时已经获知戴、梅诸人在河桥,摊开军用地图一看,麻车铺跟淳安隔了一两百里,与河桥镇则属近在密迩。于是当夜他心忧如焚,难以入眠,一直在总部作战室里等消息,将近十二点钟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正好是从河桥打来的,忠救军方面通知总部,敌人遶道河桥正北,而在午夜十一点钟,开始向河桥发动攻击,
镇上驻军力抗,又有鲍志超部迂廽到敌军后侧,两路夹攻,敌军终告不支。纷纷向新登、窄溪逃窜,河桥方面的威胁,全部解除,却是新登、窄溪连连失陷,敌军大有改向淳安进犯的态势。
  再看看地图,卽使敌军到了窄溪,距离淳安仍远,最低限度在这一夜是不会再出什么了,于是杜月笙放心大胆的归房就寝。
  八月四日,林基急来走告,敌军虽然仍在窄溪,可是日军和伪军时正大量集结,据前方斥堠侦察结果,从场口到窄溪一线,敌军集结已有四五千人,敌伪联合,必有阴谋,西庙诸人十分惊恐,果不其然,到八月五日据报敌伪军已在沿富春江向南移动,六日桐庐失守,到这时候,由于敌军人多势大,顺流而下,尤且一路推展颇快,便连杜月笙,也有点坐立不安,忧烦焦躁了,他急起来的时候,便在暔喃不停的说道:
  「戴先生怎么还不回来呢?怎么还不回来呢?」        
    
  陆京士当时正在雄村,曹沛滋则到了淳安,富春江上连失重镇,一夕数惊,陆京士在雄村闻讯,耽心得很,七号下午他从雄村打电话到淳安,杜月笙方在见客,电话是朱品三接的。朱品三在电话中告诉陆京士,敌军越来越近,老夫子还算镇静,但是同来的几位朋友实在很慌。依朱品三的看法,如果战局照目前的情况发展,淳安只怕也是难守,那么就得为老夫子预作撤退的打算,不过当前最大的碍难,厥为戴先生至今还不曾回来
  正在电话中交谈。商量,陆京士忽然从听筒中听到朱品三发出一声欢呼:
  「啊,戴先生来了!」
  便在这个时候,戴笠匆匆的赶到,戴笠到了淳安!陆京士就大大的放心了,于是他又交代朱品三几句,说是他立刻也要从雄村赶来淳安向戴笠有所商议,然后挂断了电话。
  当天晚上,牡月笙、戴笠、顾嘉棠、叶焯山、庞京周和匆匆自雄村赶来的陆京士,跟化名为王培的曹沛滋,一共有八九个人同进晚餐,因为边吃边谈,一顿饭吃到九点多钟犹未散席。戴笠分析敌人来犯的意图,以及他连日从各方面所获得的情报,最后他做了一个结论认为大局在四日之内必有急剧而重大的变化,在此剧变之前,敌人一定会拚命猛扑,发动突击,以遂其掩护撤退的需要戴笠又说:从淳安到严东关前线,沿江各线守军,他俱已发电命令严加部署,紧急应变,一面遏止敌人的攻势,一面还要注意各地军民和物资的疏散
  听他这么说法,在座各人心情已是十分沉重,因为戴笠的语气之间,分明是说前方战事相当紧急,很可能会一路退到淳安来却是戴笠沉吟半晌,当他再开口娓娓而谈时,众人便越来越着急了,─戴笠颇以马志超等部的安全为虞,他说马志超那边的迎敌应变措施做得怎么样了,还需要他亲自前去查看一个究竟
  以往,戴笠卽使和杜月笙面面相对,室中并无任何笫三者在场,他也从不说明他将于何时去何方办什么事,唯独这一回,他竟令人大出意外的当众透露其行踪与任务。他这么做显然非比寻常,杜月笙深知戴笠,心里有数,于是他望着戴笠微微而笑,那种神情彷佛是在说你的心事祇有我知道,─沿途视察前方情况势在必行,但是淳安总部的人盼他有如大旱之望云霓,他今日从河桥赶来人人心里笃定,他再一走这边一定又是惊慌不已六神无主?他究竟该不该去呢?着实难以委决,因而他是在当征众询杜月笙的意见。
  杜月笙终于开口说了话,他也是一语惊人打破了杜、戴之间的惯例,他从不为戴笠的私人行动出主张,唯独这一次例外,他仍然面带笑容的说:
  「戴先生,你这几天太辛苦了,最好明天休一天恢复体力。至于到前线去视察,我看沛滋能说能写又能跑,身体精神都很好,不如请他辛苦一下,代你去跑一趟,我想他一定能够看得很清楚,跟你自家去是一样的。」
  明日在此敬你三杯
  杜月笙能够这么明显的表示态度,他需要戴笠留在淳安,指挥部署一切,同时给大家吃颗定心丸,─戴笠觉得很高兴,杜月笙的神情表现、语气及其所推荐的人选,一概天衣无缝,恰到好处,在座诸人心中明白,却是人人都得佩服他们的一问一答,面面俱到而了无痕迹这是需要丰富的历练,高度的智能,与乎过人的机警的。于是戴笠欣然一笑,转过脸来向曹沛滋鼓励的说:
  「好,沛滋你快去快回,明天晚上,我要在这里敬你三杯!」
  曹沛滋慨然应命,席终人散,他便去和陆京士商议此行任务。采取路线,以及如何化妆,如何应变等等技术上的问题。陆京士借着代筹,心细如发,两位好友终于商定了一应方针。
  代表戴笠视察前线之行,曹沛滋听从陆京士的建议,挈领年富力强,聪明机警的陆惠林偕行,他们预定行程是由淳安直到建德以北的严东关为止。建德古称严州,是汉朝隐士严子陵的故里,当地地名多以「严」字为首,严东关在严川之东五里,濒临七里泷和新安江,为水路要道,商业颇为繁盛,从严东关再往上走,便是敌人业已占领的桐庐。
  自淳安到严东关,循直线起旱途程是七十五里,一往一返得走一百五十里路由于军情紧急,淳安方面也得等候曹沛滋还报消息,而作撤退与否的决定。再加上戴笠说过明晚在此敬酒三杯的话,他实在是故托谈笑而下了军令,限曹沛滋在一天之内打来回。因此曹沛滋和陆京士扃室密商的最重要之点,厥在当天怎么赶得回来?
  按照既定计划,曹沛滋和陆惠林在八月八日凌晨四点钟动身,他们别出心裁,随着带烧饼与西瓜,而且事先约定,不论如何疲累途中决不休息,饥渴时则边走边吃西瓜嚼烧饼,连吃饭喝水的时间都得节省下来。可是在他们一路急急攒赶之余,不但要随时顾及自已本身的安全,尤须切记杜月笙和戴笠所交付的任务,情报工作,不容一星半点出错。
  曹沛滋和陆景林一出淳安,便发觉这一百五十里路实在很不好走,因为守军已在准备撤退,道路俱遭破坏,不时需要绕道、涉水,翻越壕沟,攀山越岭,尤其一路都得留心查访,摘记所闻所见,更要紧的尤需根据敌情算好时间,稍早或稍迟都可能猝遇敌军的巡逻。却是他们因为计划周密,尤其有严令在身,于是振作精神,悉力以赴。终于在上午十一点多钟到达了最前线的严东关,而在抵达之后由于任务已告完成,唯恐遇上敌军因而翻身便走,直奔回返淳安的归程。
  当日下午五点三刻,杜月笙在房间里听到外面有人高声欢叫:
  「曹沛滋回来了!」
  他心中一喜快步走向客室,果然看见曹沛滋、陆景林二人一身泥泞,满脸汗水,狼狈万分而气喘咻咻的在走进来。杜月笙忙以笑脸相迎,伸出手来和他们相握,一迭声的说:
  「辛苦,辛苦,二位真是劳苦功高!」
  当晚,便由杜月笙和戴笠为曹沛滋、陆景林设宴,慰劳他们的长程奔走,一日辛劳,终告圆满达成任务。戴笠实践诺言,跟曹沛滋连连干杯,杜月笙不能喝酒,他便亲自执壶把觞,殷殷劝饮,那一晚曹沛滋完成使命,心中十分欢喜,几乎喝得酩酊大醉。
  根据曹沛滋携回的视察报告,日军前锋业已攻陷建德,可是在忠义救国军急向后撤的同时,曹、陆二人亲眼目睹方克建德的日军已在到处封船准佣撤退,看情形日伪军绝对不会再往西进,连掩护撤退的部队都在紧急撤走,东洋人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膏药?杜月笙、戴笠诸人犹在苦苦思索,不得其解。这时,总部电台的传令兵双手递呈一封密电给戴笠,戴笠急急拆阅,扫视一眼,顿着面露微笑,顺手递给杜月笙,欢声说道:
  「道理便在这里了」。
  杜月笙接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则电讯,那上面说,自八月六日美国空军以最新发明的原子弹轰炸日本广岛,造成史无前例,骇人听闻的澈底毁灭,八月七日,日本内阁召开紧急会议,筹商对策,而在八月八日这一天,美国的第二枚原子弹又在长崎爆炸。
  看完电报,杜月笙抬起脸来笑吟吟的望着戴笠,戴笠却振奋无比,振臂高呼的说:
  「现在我敢断言,不出三天,日本军阀势将接受同盟国的波茨坦宣言请求无条件投降!」
上海议长好戏连台  为了市参议会议长选举,恒社子弟劝进者有之,奔走拉票者有之,联络活动者亦有之,当杜月笙毅然宣布他的决定,拉票和联络者便格外起劲,这是因为杜月笙旣已决心一次当选然后让贤,那么,颜面关系,最好一百八十位市参议员的票全部都投给杜月笙让他们的老夫子「光荣全票获选」。
  照说,这件事不难办到,杜月笙言话一句获选议长立刻宣布辞职退让,卽令是竞选的敌手方,也未始不可卖这个面子,反投杜月笙一票。可是,就因为中间夹着一个「明枪暗箭」,处处中伤攻击杜月笙的党部与团部负责人吴绍澍,事情便相当的难办。
  王先青仗着他多年为吴绍澍出生入死,尽心尽力,帮过吴绍澍的大忙,因而,他自发自动,去向吴绍澍尽最后的忠告。
  找到了吴绍澍,王先青便单刀直入的问:
  「现在市参议会就要选议长了,你究竟有什么打算?可否见告。」
  吴绍澍听后,反问王先青一句:
  「先青兄,你的意思如何?」
  「不论对于国家的功勋,抑或在社会上的声望,」王先青侃侃然答道:「自以杜先生为第一人,上海议长,应该选他。」
  于是吴绍澍便漫应一声:
  「是啊。」
  「不过呢,」王先青坦然的说:「杜先生身体不好是实,他不会做这个上海市议长的,大家一道选他一选,让他得个满票,然后再让给别人,这么样,也好向外面有个交待」
  「好呀。」
  王先青还不放心,再钉一句:
  「你是说你那方面的人,愿意一致投杜先生的票?」
  吴绍澍再斩钉截铁的答复一次:
  「是的。」
  王先青交涉顺利,圆满达成任务,他立卽告辞,兴冲冲的到杜公馆,当面报告「老夫子」:吴绍澍那方面已经讲好,他一连两次承认届期一定捧杜月笙的场将他所能掌握的票,全投杜月笙。──杜月笙听后,摇头苦笑,他未敢置信的说道
  「先青,我看不见得吧。」
  王先青急急分辩的说:
  「我跟吴绍澍面对面,说得清清楚楚的嘛,吴绍澍确实答应全投老夫子的票。」
  杜月笙莞尔一笑,意思是叫他莫着急,他也漫声答了一句
  「到时候看吧。」
  上海市「第二任」议长的人选,经过各方面的协调,决定推举潘公展,潘公展是国民政府定鼎南京以后,第一任上海社会局长──时还叫做「农工商局」。杜月笙被推举为上海申报董事长,潘公展卽以申报社长的职务,负申报实际责任。至于副议长一席,则仍由杜月笙推荐前任临参会议长徐寄庼。
  民国三十五年十二月,一个满天飞絮的大雪天,北风怒号,气候严寒,上海市参议会假正始中学大礼堂,举行成立大会,由于民社、青年两党获选议员三十六人暂拒出席,当日实到市参议员一百八十人。当杜月笙身穿狐裘,步履轻缓的走进会场,市长吴国桢趋前迎迓,人群中爆出嗡嗡议论和阵阵掌声。
  先举行当选市议员宣誓就职典礼,杜月笙座位的正后方,便是万墨林。宣誓过后由吴国桢报告筹备成立市参议会经过,紧接着便是进行戏剧化的正副议长选举。
  开票了,在场各人都以为唱票员会把「杜月笙」的名字一路唱到底,不曾料到,一头便是接连的「空白!空白!」之声,使得人人相顾错愕,杜系人物更是焦躁万分。大家心里有数,这一定又是吴绍澍存心捣蛋,要给杜月笙颜色看。空白表示无声的抗议,党团运用到这种程度,唯使亲痛仇快,让庄严议坛变成了笑料制造场。
  幸好,接下来便又有「杜月笙」三字不绝如耳,计票结果,发票一百八十张,其中约有四十余张空票。
  吴国桢宣布杜月笙当选上海市第一任参议会议长。──杜月笙迅卽在掌声中起立发他没有看事先预备的讲稿,他已失却放言高论的兴趣。他讲得很简单,只是反复在说明他健康情形欠佳,行政经验不够充份,因此他要求大会,准他辞职,同时另选贤能。
  老早安排好了的一出有声有色连台好戏,便因为吴绍澍阴谋使人投下大批空白票,扰乱场合,败人之兴,使大家都显得无精打采,唯有草草收场,事事都在快马加鞭的进行。杜月笙致词,马上又叫他的表弟参议员朱文德立起来,代他取出预先拟就的辞职呈文,送给吴国桢,请吴国桢当众宣读,而一百八十位市参议员,也鉴于「杜先生态度谦冲自抑,辞意坚决恳切」,全场无人反对,顺利通过接受。
  于是,再发一次票,再投,再选,潘公展、徐寄庼立以上海市正副议长闻。
  王先青上了吴绍澍的大当,虽然杜月笙和恒社弟兄深知吴绍澍的品行,并无一人一言责,可是他自己却气愤填膺,怒火冲天,王先青大骂吴绍澍反复无常,出卖师友,做出这种损人而不利己的勾当,他骂吴绍澍无耻之尤,他的行径使人人望而生畏,将来不仅没有人肯与他共事,尤且一定得不着好结果。王先青从此与吴绍澍绝交,而吴绍澍则果也由于多行不义,人人疏远,渐至投闲置散,没没无闻,令人具「固一时之雄也,而今安在哉」之感。民国三十八年红流之滥,大陆沦陷,吴绍澍也不晓得怀着那股闷气,竟然忘了他曾出卖共党,弃暗投明,会得鬼迷心窍,再度投共。多年前,卽曾有吴绍澍被共党列为右派份子加以清算的说法,其人结局悲惨,不问可知。(未完待续)欢天喜地胜利还乡
  当时杜月笙和戴笠机密与共,并肩作战,眞做到了水乳交融,迹不可分的地步。而杜月笙后台靠山硬扎,衣锦荣归在卽,个人前途分明灿烂,政治行情急剧增高,他这一辈子前五十年以租界为发迹所根据地,后若干年可能便因摸准政治情,布衣报国,得蒙国民政府的庇荫。时在淳安的人士,上海人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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