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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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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小冬翩然来上海
  杜月笙六十华诞祝寿义演;为什么会轰动全国,漪欤盛哉,被爱好皮黄者视为平剧演出的里程碑,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天下独一无二的须生泰斗余叔岩,余派传人孟小冬的破天荒露演。平剧名票,余叔岩的拜把子弟兄孙养农,可谓余叔岩一生之中最要好的朋友孙养农在他的「谈余叔岩」一书中曾云:
  「……民国三十六年,杜月笙先生六十大庆,在上海中国大戏院,连演二夜,轰动一时,名闻全国的『搜孤救孤』──那时我在台湾得到消息连夜搭机飞回上海,纔得亲闻妙奏。……此外仅从短波无线电中,听到过(孟小冬的)『捉放曹』同『御碑亭』二剧。而『搜孤救孤』一戏之佳腔迭出,声容并茂,现在已是家弦户诵,所以无须再为哓舌。至于我所收听到的『捉放曹』和『御碑亭』两出戏,余氏而后,眞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矣。我又因久已没有听到余叔岩之戏,忽然听到他得意弟子传神之作,所以倍觉兴奋,……觉得她眞能把老师的艺术,传神阿堵,丝毫不差。想天下有多少学余派的人,费尽心力,还是不得其门,而孟氏以一弱女子,得受亲炙,登堂入室,眞是难能可贵!」
  名作家孟瑶在她的「中国戏曲史」一书中,也曾提及民国三十六年孟小冬的这次演唱,她说:
  「……孟小冬在没有投入余(叔岩)氏门墙的时候,已南北闻名,嗓音动听,做工细腻,自拜叔岩,则每日必至余家用功,寒暑无间。前后五年,学了数十出戏,是余派唯一得到衣钵眞传的人。但所可惜的是,除民国三十六年杜家堂会,她唱过两次搜孤救孤之外,从没有再粉墨登场过。零星录音也只有捉放曹、御碑亭、乌盆计等数段而已。假若余派的东西是眞正研究院的玩艺,孟小冬倒眞是一位唯一够资格的研究生。名贵则名贵极矣,然大好艺术不能广传,总是一件令人扼腕的事。」
  同书,孟瑶将孟小冬的乃师余叔岩,列为皮黄饱和期,亦卽民国以来的第一人。
  孟小冬是梨园世家,自她上溯,三世九口之中,便有五位名须生,孟小冬的伯祖孟六,须生,祖父孟七,武净,伯父孟鸿茂,丑,孟鸿寿,丑,孟鸿荣,又叫小孟七,老生兼武生,孟鸿芳,文武丑,她的父亲孟鸿群,老生兼武生,还有她的堂兄,大伯父孟鸿茂之子孟小帆,也是老生兼武生。
  民国三十六年九月二日起揭幕的「杜月笙六十华诞南北名伶义演」,可谓黄浦滩上,仅次于杜祠落成的盛大演出,总提调由金廷荪亲自担任,戏码是金三哥开的,角色也由三哥邀来,唯有万众仰慕,尤为杜月笙不胜渴想的孟小冬,系由姚玉兰亲自写信,邀她到上海来参与盛会,为杜月笙之寿辰,凭添异彩!
  金廷荪的五日戏码
  金廷荪的预订计划,自九月三日到七日,作五天义演,但是由于群伶卖力,演出十分精彩,益以孟小冬一出大轴子戏「搜孤救孤」,使黄浦滩为之风靡。于是,临时决定,将逐日演出重来一遍,于是自三日至十二日,接连演出十天。
  杜寿堂会的五天戏码,至今犹被菊坛人士传为佳话,兹志如下:
  九月三日夜场
  蟠桃会阎宝善──猪婆  拾玉镯姜妙香──傅朋、筱翠花─孙玉  马富禄──刘媒  法门寺裘盛戎──刘瑾马富禄──  
  张君秋──宋巧姣马崇仁──宋
  杨宝森──赵廉刘斌昆──刘
  芙蓉草──媒  龙凤呈祥  甘露寺
  谭富英──刘备李少春──
  美人计  马连良──乔玄韩金奎──
  李多奎──吴国  回荆州  袁世海─前孙权后张飞梅兰芳─孙尚  芦花荡  叶盛兰──周瑜麒麟童──  
  九月四日夜场
  摇钱树阎世善──张四  大翠屏山带时迁偷鸡  筱翠花──潘巧云叶盛长──
  叶盛兰──前石秀马富禄──潘  
  刘斌昆──海阇黎李少春──后  
  叶盛章──时  武家坡  谭富英──薛平贵张君秋──王  
  打渔杀家马盛龙──李俊马富禄──教  
  梅兰芳──桂英马连良──
  袁世海──倪荣马四立──
  九月五日夜场
  群英会  马连良──诸葛亮麒麟童──
  林树森──关公叶盛兰──
  叶盛戎──黄盖袁世海──
  马富禄──蒋
  樊江关  梅兰芳──樊梨花筱翠花──樊
    九月六日夜场
  打瓜园  叶盛兰──陶洪阎世善──陶
  高盛虹──郑明  四郎探母  全班合演
  九月七日夜场
  全本得意缘  汪志奎──狄龙康叶盛兰──卢  
  盖三省──ㄚ头章遏云──狄
  芙蓉草──郎霞玉马富禄──太  
  搜孤救孤  孟小冬──程婴魏莲芳──
  赵培鑫──公孙杵臼裘盛戎──屠        孙养农谈冬皇旧事
  孟小冬卽因「搜孤救孤」一剧,红遍天下,被誉为「余派唯一传人」,而且她也由于这一次的演出,和杜月笙结了不解之缘,为杜月笙晚年生活,凭添几许欢愉。杜月笙和孟小冬之相恋,过程极为感人,因此,这一段佳话,必须从头说起。
  孙养农在他的「谈余叔岩」一书中,曾经特别指出:
  「民国二十七年十月二十一日,孟小冬拜余(叔岩)氏为师。这是余氏的艺术得有传人,而足以『纪念』的日子。
  「孟(小冬)氏在还没有列入余氏门墙之前,已经是名闻南北,震动整个梨园的了。她那时的嗓音非常之动听,做工相当的细到,大家都已认为绝非池中物。这当然因为她本是梨园世家,学有根底的缘故,但也是她天资聪颖,鉴别力强之故。她一向对余氏的艺术倾倒万分,加上她好学不倦,所以祇要听说任何那一个人,对于谭(鑫培)或余(叔岩)的艺术,祇要有一知半解的,她是无不卑辞厚礼,请教殆遍,一如余(叔岩)氏当时学艺的情形一样。像对陈彦衡、王君直、孙老元等,他都曾不厌其详的求教过。早期并且用孙老元为琴师,以收烘托之功,达七八年之久。
  「孟(小冬)氏之学识,与旁人迥然不同,她完全是基于艺术崇拜,名利二字在所不计。因为在未拜余氏为师之先,她已颇着声誉,每一露演,座无隙地。而她在经杨梧山先生介绍
投入余门之后,毅然放弃舞台生活,专心学艺。把这样一个大好的赚钱机会,弃如鄙屣,眞是能人所不能。足证她对师艺之敬仰,志趣之高超,确乎不同凡俗的了。
  「曾记得在她(孟小冬)未曾拜师的两三年前,我(孙养农)因事去北平,有一天到余家闲谈,适巧名小生冯蕙林也到余家来,代上海一位票友请求拜师,余(叔岩)氏当时就一口回绝,因为他那时已经明白,要传授一个弟子,必须要选择良材,一切条件具备,否则是白白费尽心力,徒劳无功的。等冯氏走后,他就对我说:在他心目中,内外两行,一切条件接近他的戏路,如果经他指点能接受他的传授,而可以学得成功的,就祇有孟小冬一人而已。其余的人,他就是肯教,也是白糟塌时候。那个时候,他们师生二人(余叔岩与孟小冬)尚未见面,离拜师时期,还有两三年之久,而他已认定,祇有这么一个人可以传他的衣钵。观乎孟氏今日的成就,眞可算是巨眼识英雄了。
  「孟氏自投入范秀轩为弟子,每日到余家用功,寒暑无间。余氏嗜烟,所以说戏总要到子夜之后,遇着老师兴致好,身体好的时候,就多说一点;如果这天精神欠佳,就停止讲授。余氏身弱多病,常常不能教戏,但是她仍旧每天的去,而从不间断;这种百折不挠的精神,不畏艰辛的毅力,眞同程门立雪一样。所以后来为老师所契重,竭力造就,卒底于成。
  「她(孟小冬)在学戏期间,除老师(余叔岩)允许,认为可以出而问世者外,绝不轻易登台露演;她这种敬师重艺的行为,为人人所称道而赞许的。因此世人对于欣赏他艺术的机会太少,尤其我远在上海难得回平,所以更是望梅止渴,机会难得了。」……
  孙养农记孟小冬又谓:
  「后来余(叔岩)氏病势日深,到德国医院割治,孟氏帮同余氏家人,侍奉汤药,衣不解带者凡一月有余。后来出院回家调养的时候,余氏觉得她这种敬师之诚,情逾骨肉,为之感动;更因为自己知道,经此一场大病后,将永无登台的希望,为了不使绝技失传,所以就加紧的教授,有时甚至不顾病痛,还要比划身段给她看。每授一戏,举凡唱腔白口,身段眼神,无不仔细讲解,先后约数十出。一直到民国三十二年,余氏病故,前后五易寒暑,以孟氏之天资及根底,加以苦心揣摩,专心致力于艺术,并且得到余氏亲授时间如此之久,焉得而不成为余氏艺术的继承人呢?」
  末段,孙养农直率的说:
  「孟(小冬)氏自嫔杜月笙先生后,就未对外演出,偶有雅集,也不过是小试歌声,咳吐珠玑,名贵已极。嗣杜先生逝世,就屏绝剧事,出演更难想望,幸去年赵培鑫、钱培荣、吴必彰三位先生,拜孟氏为师。孟氏也一本余氏的教授精神,循循善诱,三位弟子也勤奋好学,余氏的绝艺,或能因此再传,而发扬光大,则孟氏之功伟矣。」
  万墨林是冬皇弟子
  孙养农先生的这部「谈余叔岩」,于民国四十二年九月初版于香港,时在杜月笙病逝香江两年以后,孟小冬迁居台湾后曾经表示,她认为学戏较有成就而乐予培植的,是钱培荣和沉泰魁。
  「谈余叔岩」一书,系由往后亦复成为杜月笙夫人的孟小冬作序,其中记载自属信而可征,不过,万墨林却认为孙养农漏记了一笔,据万墨林说:余派传人,冬皇弟子,倘以合乎手续而言,孟小冬的第一名徒弟应该是他
  万墨林对于曾拜孟小冬这位师傅,谈起来颇为沾沾自喜,引以为荣。他因为受了爷叔杜月笙的影响,也是自小酷爱皮黄,想当年黄老板做六十大寿,他也曾粉墨登场,唱过一出大登殿。民国三十八年杜月笙举家避乱香港,三十九年孟小冬还有兴致吊嗓,每星期五坚尼地道杜公馆必有清唱雅集,赵培鑫、吴必彰、钱培荣、赵班斧、杜维屏、朱文熊、万墨林都是逢「集」必到,而杜月笙则祇要健康情况许可,也定为来参与其盛。雅集自以孟小冬为中心,有时候她一高兴,也会跟大家开开顽笑,艺界中人,天生便有至性情
  万墨林的中气很足,嗓子也够「冲」,他唱起皮黄戏来,唯一的缺点是始终改不掉他那一口浦东腔,抗战以前在上海时曾有一次,他见「爷叔」闷闷不乐,像有心事,为使杜月笙展颜一笑,万墨林故意打个「旁」,他自言自语的说:
  「人家唱须生有啥个谭派,麒派的,我么是眞正道地的『杜』派!」
  讵料杜月笙听了,反滋不悦,他挥挥手说:
  「算了罢,我杜月笙唱戏也成派,这台戏只好搬到高桥去唱。」
  万墨林打个哈哈,说是:
  「爷叔,齐巧是天下名角都在高桥唱过的啊。」
  但是万墨林锲而不舍,他逢集必到,把孟小冬服侍得妥妥贴贴,孟小冬一开金口清唱一段,万墨林便聚精会神,心无旁鹜,往往听得如痴如呆,好半天不动也不响。孟小冬见他志诚,有日一时兴起,跟万墨林说:
  「墨林,你有心学戏,我收你为徒弟,好好的教你几出,好吗?」
  万墨林一听,大喜过望,连声道谢,说要磕头正式拜师。杜月笙见孟小冬有兴致,也是欢喜得很,他立刻叫万墨林请客,当众行拜师之礼。万墨林便向酒馆订了两桌最贵的菜,花了一千多港币,然后向孟小冬磕头拜师如仪,于是,他乃成为余派传人孟小冬,唯一正式收录的弟子。
  孟小冬不曾白受万墨林的这一拜,她一共给万墨林说了两出戏,一出「四郎探母」,一出便是被菊坛人士誉为「广陵绝响」的「搜孤救孤」。
六十大庆热闹一场  杜月笙花甲之庆,时在民国三十八年八月三十日,亦卽农历丁亥的中元节,在此以前他喘疾时发时愈,住在十八层楼里,轻易不大出门,而且当时共党叛乱日亟,国境之内遍地雚苻,处处狼烟,又有两广和四川、苏北等地发生严重水灾。杜月笙雅不欲他家中有所铺张,致遭物议,因此对于建议做寿者一概摇头拒绝,逼不过的时候,他更曾气喘咻咻的说:
  「算了吧,现在我还有什么心情做寿呢?」
  但是朋友、学生子都说这次花甲大庆非做不可,因为杜月笙五十大寿时恰逢八一三沪战爆发,当时有不少要为他称寿,杜月笙也曾说过:
  「国难当头,那里来做寿的兴致?要做,等打胜了东洋人,再来做六十岁!」
  所以有人说你杜月笙先生言语一句,这做六十岁寿的事体,当然也不能例外
  各方友好加上了恒社门生,不由分说的组织了一个:「庆祝杜公六寿豒诞筹备委员会」,推出筹备委员二十三人,附刊于本文次页那张照片上的陈觉民(名医、票友)、王润生(恒社会计组长)、徐懋棠(中汇银行副总经理)、王新衡(上海地方协会常务理事)、杨虎(中央监察委员、海员总工会理事长)、陆京士(恒社常务理事)、金元声(金廷荪的大公子,上海黄金大戏院五虎将之一)、汪其俊(恒士平剧组长、黄金五虎之一)、陈士皋(通商银行文书科长)。后排右起:殷新甫(上海红十字会总干事)、姚敬贤、张树春、于松乔(恒社调解组长)、隔一人为陆庆黻(会计师、恒社候补理事)和吴颖荪(恒士事务组长)。
  八月二十九日,杜月笙六十寿辰的头一天晚上,在顾嘉棠的家里,由杜月笙的各方友好联合设宴为他暖寿,人数经由严格甄选,一总还有两百余位。多年老友如许世英、黄金棠、杨虎、王晓籁、章士钊、钱新之、徐寄庼、范绍增、刘航琛等,党政军界友好如洪兰友、郑介民、潘公展、萧同兹、程沧波、陈方等络绎来临,场面显得热烈而又轻松,遗憾的是这一晚寿星公杜月笙因为喘病又发,无法到场。暖寿筳会遂由洪兰友发表一篇祝辞,然后是由上海市参议会议长潘公展,代表杜月笙致词答谢。与宴佳宾一致举觞,遥祝卧病十八层楼上的杜月笙早日恢复健康。
  八月三十日,杜月笙花甲之期,泰兴路丽都花园舞厅为之歇业一天,宽广无比的正厅,布置成花团锦簇的寿堂,红烛高烧,香烟缭绕;五彩缤纷,芬香扑鼻的各式花篮,由礼堂外面沿着两旁墙角,一直摆到照壁,简直数不清那该有几千百个。国民政府蒋主席,先期题赠的一幅匾额,用精美镜框高高的悬在正中,贺词文云:
  「嘉乐延年」。
  左右两侧,则为中央各院部会首长题赠的寿联寿幛,两侧墙上,各地各界的祝颂寿屏,更是挂得密密层层,琳琅满目。当日收到的礼品共八百余件,全部摆在一长串茶几上公开列,其中有金盾银鼎,玉石器玩,在各项礼物中有三件特别珍贵,令人赞赏不置的,一是邮务公会利用各种邮票剪贴而成的百寿图,妙手天成,活脱纸上,一是美一绣业公司以百余毛线绣制的一幅杜月笙巨像,据说是该公司继杜鲁门、麦克阿瑟绣像后的第三幅作品,第三件是一幅人物国画,画中的八仙,吕洞宾居然是杜月笙,送礼的诚意可谓善颂善祷了。
  杜月笙因喘疾不克到场答礼,他命长子杜维藩率领弟妹和弟媳妹倩,分立礼台左右,代杜月笙答谢来贺的嘉宾,除此以外他又请杨虎、钱新之、徐寄庼、徐丞采担任总招待。
  早上八点钟,第一批来贺寿的厥为上海警备司令,兼警察局局长宣铁吾夫妇,紧接着下来,自上海市市长吴国桢以次,在上海稍有名望地位的无不踵临道贺,从南京赶来的中央要人还有吴铁城、吴鼎昌、王宠惠、宋子文、莫德惠、张道藩、董显光等,以及孙科、白崇禧所派的代表。此外则尤有江苏省主席王懋功来自镇江,杭州市长周象贤来自杭州。总计那一日之内到贺佳宾五千六百余人,汽车司机赏钱开发了一千五百多部  
  那一天杜公馆假丽都花园做寿,开的是流水席,一桌坐满十位客人,随卽上菜,菜肴全是素的而且只是四簋,素鸡、素鱼、素鸭、素火腿,此外则每客奉以素面一盌。
  杜月笙在迈而西爱路公寓十八层楼上,胜利复员以后,杜月笙除了在顾嘉棠家住过一段短时期,他为了便于养疴,一直都住在姚玉兰这边,因为十八层楼房屋比较紧凑,不像华格臬路老宅那边规模宏大,人口众多,房子小四面八方都可以照顾得到,对于杜月笙这种「大家庭之主」的病人比较适宜。杜月笙是生病的人,他怕烦、怕吵,怕人来客往,川流不息,同时更怕跑上跑下,劳动病躯。更何况在民国三十六年,杜月笙的八儿三女,已经有维藩、维坦、维屏、维新和维宁都结了婚,五对小夫妇,都在华格臬路住,光说佳儿佳妇晨昏定视,虽则心中欢喜,叵耐精神还是吃不消的。
  暖寿盛燕,寿堂祝贺,他一概未能躬自出席,这使杜月笙觉得衷心抱愧,不胜惆怅,又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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