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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 全译-第10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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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生气地说:“陛下命令先生为寡人讲解经书义理而已,为什么要把别的事情拉扯进来!”陆质只好惶恐地走出去。

  '19'五月,辛未,以右金吾大将军范希朝为左右神策京西诸城镇行宫节度使。甲戌,以度支郎中韩泰为其行军司马。王叔文自知为内外所憎疾,欲夺取宦官兵权以自固,藉希朝老将,使主其名,而实以泰专其事;人情不测其所为,益疑惧。

  '19'五月,辛未(初三),顺宗任命右金吾大将军范希朝为左右神策、京西诸城镇行营节度使;甲戌(初六),任命度支郎中韩泰为范希朝的行军司马。王叔文知道自己被朝廷内外的官员们所憎恶忌恨,打算夺取宦官手中的兵权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借着范希朝作为朝廷宿将的声望,让他在名义上主持军事,但实际上是让韩泰专擅兵权。人们猜不出他们要做些什么,愈加疑惑恐惧。

  '20'辛卯,以王叔文为户部侍郎,依前充度支、盐铁转运副使。俱文珍等恶其专权,削去翰林之职。叔文见制书,大惊,谓人曰:“叔文日时至此商量公事,若不得此院职事,则无因而至矣。”王即为疏请,不从。再疏,乃许三五日一入翰林,去学士名。叔文始惧。

  '20'辛卯(二十三日),顺宗任命王叔文为户部侍郎,依然如前充任度支副使和盐铁转运副使。俱文珍等人憎恶王叔文独揽大权,设法免除了他翰林学士的职务。王叔文看到制书后,大为震惊,他对别人说:“我每天按时到这里来商量公务,如果不能够在翰林院担任职务,就没有到这里来的理由了。”王当即替王叔文上疏请求保留学士职务,顺宗不肯听从。王再次上疏,顺宗才允许王叔文隔三五天到翰林院来一次,但仍免除翰林学士的职称,王叔文开始恐惧了。

  '21'六月,己亥,贬宣歙巡官羊士谔为汀州宁化尉。士谔以公事至长安,遇叔文用事,公言其非。叔文闻之,怒,欲下诏斩之,执谊不可;则令杖煞之,执谊又以为不可;遂贬焉。由是叔文始大恶执谊,往来二人门下者皆惧。

  '21'六月,己亥(初二),顺宗将宣歙巡官羊士谔贬为汀州宁化县尉。羊士谔因公务来到长安,适逢王叔文当权,便公开谈论他的错误。王叔文得知这一消息后,非常生气,打算发布诏书,将他斩杀,韦执谊不肯同意。王叔文又打算用杖刑将他打死,韦执谊认为也不能这样做,于是将羊士谔以贬官论处。自此,王叔文开始非常嫌恶韦执谊,在他们二人门下往来的人们都恐惧起来了。

  先时,刘辟以剑南支度副使将韦皋之意于叔文,求都领剑南三川,谓叔文曰:“太尉使辟致微诚于公,若与某三川,当以死相助;若不与,亦当有以相酬。”叔文怒,亦将斩之,执谊固执不可。辟尚游长安未去,闻贬士锷,遂逃归。执谊初为叔文所引用,深附之,既得位,欲掩其迹,且迫于公议,故时时为异同;辄使人谢叔文曰:“非敢负约,乃欲曲成兄事耳!”叔文诟怒,不之信,遂成仇怨。

  不久前,剑南支度副使刘辟把韦皋的意图转达给王叔文,要求统领剑南三川。刘辟对王叔文说:“韦太尉让我向您致以卑微的诚意,他说:倘若您把三川交给韦某管辖,韦某自当不惜一死,尽力帮助您;倘若您不肯把三川交给韦某管辖,韦某也自会有办法向您回报。”王叔文生气了,又打算将刘辟斩杀,韦执谊坚决不肯同意。在刘辟游览长安,还没有离去时,听说王叔文将羊士谔贬斥了,便逃回剑南。韦执谊当初被王叔文延引重用时,是深深依附王叔文的。韦执谊在取得宰相地位后,打算遮掩以往的行迹,而且迫于公众舆论的压力,所以时常做出一些与王叔文意见相左的事情,事后他总是让人向王叔文道歉说:“我并不敢违背约定,这是打算多方设法成就老兄的事情罢了!”王叔文怒气冲冲地骂了起来,全不相信韦执谊的话,于是两个人结下了怨仇。

  '22'癸丑,韦皋上表,以为:“陛下哀毁成疾,重劳万机,故久而未安,请权令皇太子亲监庶政,候皇躬痊愈,复归春宫。臣位兼将相,今之所陈,乃其职分。”又上太子笺,以为:“圣上远法高宗,亮阴不言,委政臣下,而所付非人。王叔文、王、李忠言之徒,辄当重任,赏罚任情,堕纪紊纲。散府库之积以赂权门。树置心腹,遍于贵位;潜结左右,忧在萧墙。窃恐倾太宗盛业,危殿下家邦,愿殿下即日奏闻,斥逐群小,使政出人主,则四方获安。”皋自恃重臣,远处西蜀,度王叔文不能动摇,遂极言其奸。俄而荆南节度使裴均、河东节度使严绶笺表继至,意与皋同,中外皆倚以为援,而邪党震惧。均,光庭之曾孙也。

  '22'癸丑(十六日),韦皋进献表章认为:“陛下因哀痛亲人谢世而身染疾病,每天又为处理纷纭繁重的政务而加重了烦劳,所以这么长时间身体还没有康复。请陛下暂时让皇太子亲自监理各项政务,等陛下身体痊愈后,再让皇太子回返东宫。我身兼大将与宰相的职务,现在我所奏陈的事情,正是我应尽的本分。”韦皋又向太子进献笺书认为:“圣上远效法高宗皇帝,居丧而不肯发言,将朝廷大政交托给臣下,但是所交托的人选并不适当。王叔文、王、李忠言一类人,独自担当着重大的职任,实行奖赏与惩罚,全听凭自己的私情,败坏并扰乱了朝廷的法度。他们动用国库的积蓄,以便贿赂执政的权臣;他们扶植安插亲信人员,遍及各个显贵的职位;他们暗中结纳圣上的侍从人员,使忧患蕴含在宫室的门屏之内。我私下里担心他们会倾覆太宗皇帝创下的盛美基业,会危害殿下的家国。希望殿下即日奏报圣上闻知,将这一群小人驱逐出去,使朝政掌握在人主手中,各地臣民便会获得安宁了。”韦皋倚仗着自己是身居要职的大臣,又在遥远的西蜀地区任职,估量着王叔文不能动摇他的地位,于是尽情说出王叔文的邪恶。不久,荆南节度使裴均、河东节度使严绶给顺宗的表章和给太子的笺书相继送到,所讲的意思与韦皋相同,朝廷内外的官员们都倚赖他们作为外援,而那伙邪恶的人却震惊恐惧了。裴均是裴光庭的曾孙。

  '23'王叔文既以范希朝、韩泰主京西神策军,诸宦者尚未寤。会边上诸将各以状辞中尉,且言方属希朝。宦者始寤兵柄为叔文等所夺,乃大怒曰:“从其谋,吾属必死其手。”密令其使归告诸将曰:“无以兵属人。”希朝至奉天,诸将无至者。韩泰驰归白之,叔文计无所出,唯曰:“奈何!奈何!”无几,其母病甚。丙辰,叔文盛具酒馔,与诸学士及李忠言、俱文珍、刘光琦等饮于翰林。叔文言曰:“叔文母病,以身任国事之故,不得亲医药,今将求假归侍。叔文比竭心力,不避危难,皆为朝廷之恩。一旦去归,百谤交至,谁肯见察以一言相助乎?”文珍随其语辄折之,叔文不能对,但引满相劝,酒数行而罢。丁巳,叔文以母丧去位。

  '23'王叔文使范希朝、韩泰主持京西神策军以后,诸宦官还没有明白其中的道理。适逢边疆各将领各自呈送书状向中尉陈辞,而且提到他们刚刚归属范希朝统辖。宦官们开始明白兵权已经被王叔文等人夺走,于是大为恼怒地说:“如果按照他们的计谋干下去,我们这些人肯定要死在他们手里。”于是秘密命令各边防来使回去禀告各将领说:“不要将军队归属别人。”范希朝来到奉天时,各将领没有前来的。韩泰骑马回来报告了这一情况,王叔文无计可施,只是说:“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没过多久,王叔文的母亲病情严重。丙辰(十九日),王叔文备办了丰盛的酒食,与各位翰林学士和李忠言、俱文珍、刘光琦等人在翰林院饮酒。王叔文说:“我的母亲有病,过去因我承担着国家政务的原故,无法亲自为母亲求医访药,现在我准备请假回家侍奉母亲。近来我竭尽心力,不避危险艰难,这都是为了报答朝廷的恩典。我一旦离开朝廷,返回家乡去,各种诽谤纷至沓来,谁肯体察我的隐衷,说一句话帮助我呢?”俱文珍总是随着王叔文的话抢白他,王叔文无法对答,只好斟满了酒劝大家喝,酒过数巡,便散了宴席。丁巳(二十日),王叔文因母亲去世而免除了官位。

  '24'秋,七月,丙子,加李师古检校侍中。

  '24'秋季,七月,丙子(初九),顺宗加封李师古为检校侍中。

  '25'王叔文既有母丧,韦执谊益不用其语。叔文怒,与其党日夜谋起复,必先斩执谊而尽诛不附己者,闻者凶惧。

  '25'王叔文为母亲服丧后,韦执谊益发不肯采用他的意见。王叔文大怒,与他的同党日夜图谋再被起用,并一定要首先斩杀韦执谊,把不肯附和自己的人全部诛灭,听说此事的人都震恐不安。

  自叔文归第,王失据,日诣宦官及杜佑请起叔文为相,且总北军;既不获,则请以为威远军使、平章事,又不得;其党皆忧悸不自保。是日,坐翰林中,疏三上,不报,知事不济,行且卧,至夜,忽叫曰:“中风矣!”明日,遂舆归不出。己丑,以仓部郎中、判度支案陈谏为河中少尹;、叔文之党至是始去。

  自从王叔文回家后,王失去着落,便天天到宦官和杜佑那里请求起用王叔文担任宰相,并且统领北军。既然没有得到认可,他便请求任命王叔文为威远军使、平章事,又没有得到认可。他的同党都忧恐惊悸,感到难以自保。这一天,王坐在翰林院中,接连三次上疏,全不见回复,知道难以成事,坐卧不宁。到了夜间,王忽然大叫道:“我中风啦!”第二天,他被抬回家中,于是再也不曾走出家门。己丑(二十二日),顺宗任命仓部郎中、判度支案陈谏为河中少尹。至此,王、王叔文的同党开始从朝中被斥逐出去了。

  '26'癸巳,横海军节度使程怀信薨,以其子副使执恭为留后。

  '26'癸巳(二十六日),横海军节度使程怀信去世,顺宗任命他的儿子节度副使程执恭为留后。

  '27'乙未,制以“积未复,其军国政事,权令皇太子纯句当。”时内外共疾王叔文党与专恣,上亦恶之;俱文珍屡启上请令太子监国,上固厌倦万机,遂许之。又以太常卿杜黄裳为门下侍郎,左金吾大将军袁滋为中书侍郎,并同平章事。俱文珍等以其旧臣,故引用之。又以郑瑜为吏部尚书,高郢为刑部尚书,并罢政事。太子见百官于东朝堂,百官拜驾;太子涕泣,不答拜。

  '27'乙未(二十八日),顺宗颁布制书称:“由于朕旧病在身,未能康复,军务与国政中的一切施政要务,暂时命令皇太子李纯代为办理。”当时,朝廷内外的官员们都痛恨王叔文的党羽肆意专断,顺宗也憎恶他们。俱文珍屡次启奏顺宗,请求命令皇太子监理国政,顺宗本来对处理日常的纷繁政务感到厌倦,于是同意了俱文珍的请求。又任命太常卿杜黄裳为门下侍郎,任命左金吾大将军袁滋为中书侍郎,二人一并同平章事。俱文珍等人认为他们是朝廷的老臣,所以延引起用了他们。还任命郑瑜为吏部尚书,任命高郢为刑部尚书,一并免去二人的宰相职务。太子在东朝堂会见百官,百官行礼祝贺,太子哭得泪流满面,没有向百官答礼。

  八月,庚子,制“令太子即皇帝位,朕称太上皇,制敕称诰。”

  八月,庚子(初四),顺宗颁布制书称:“命令太子即帝位,朕号称太上皇,朕颁布的制书敕令称作诰。”

  辛丑,太上皇徙居兴庆宫,诰改元永贞,立良娣王氏为太上皇后。后,宪宗之母也。

  辛丑(初五),太上皇迁移到兴庆宫居住,颁布诰命,改年号为永贞,将良娣王氏立为太上皇后。太上皇后是宪宗的母亲。

  壬寅,贬王开州司马,王叔文渝州司户。寻病死贬所。明年,赐叔文死。

  壬寅(初六),将王贬为开州司马,将王叔文贬为渝州司户。不久,王在贬地病死。第二年,宪宗赐王叔文自裁而死。

  乙巳,宪宗即位于宣政殿。

  乙巳(初九),宪宗在宣政殿即位。

  '28'丙午,升平以主献女口五十。上曰:“上皇不受献,朕何敢违!”遂却之。庚戌,荆南献毛龟二,上曰:“朕所宝惟贤。嘉禾、神芝,皆虚美耳,所以《春秋》不书祥瑞。自今凡有嘉瑞,但准令申有司,勿复以闻。及珍禽奇兽,皆毋得献。”

  '28'丙午(初十),升平公主进献女子五十人。宪宗说:“太上皇不接受进献,朕怎么敢违背他呢!”于是,将进献的女子推却了。庚戌(十四日),荆南进献两只毛龟,宪宗说:“朕只把贤人当作宝物,嘉禾、神芝一类,都是徒有美名罢了,所以《春秋》才不肯记载祥征瑞兆。从今以后,凡是发现吉庆祥瑞之物,只允许依照令式申报有关部门,不需要再行奏朕闻知。至于珍奇的禽兽,一概不许进献。”

  '29'癸丑,西川节度使南康忠武王韦皋薨。皋在蜀二十一年,重加赋敛,丰贡献以结主恩。厚给赐以抚士卒,士卒婚嫁死丧,皆供其资费,以是得久安其位而士卒乐为之用,服南诏,摧吐蕃。幕僚岁久官崇者则为刺史,已复还幕府,终不使还朝,恐泄其所为故也。府库既实,时宽其民,三年一复租赋,蜀人服其智谋而畏其威,至今画像以为土神,家家祀之。

  '29'癸丑(十七日),西川节度使南康忠武王韦皋去世。韦皋在蜀中任职二十一年,对百姓征收繁重的赋税,通过进献丰美的贡物,来维系主上的恩典,靠着发放优厚的军饷来安抚部下的将士,遇到将士婚配丧葬时,一概供给他们所需的费用,所以他能够长期任职,安然无恙,而将士们也愿意为他效力,终于得以慑服南诏,挫败吐蕃。对于在幕府供事多年,官位已高的僚属,韦皋便让他们出任刺史,当他们任职期满以后,便让他们重返幕府,到底不肯让他们回朝供职,这是因为韦皋担心他们将自己的所做所为泄露出来的原故。在军府的库存充实后,韦皋还时常缓解治下百姓的负担,每隔三年,便实行一次赋税豁免,蜀地的人们佩服他的才智与权谋,同时又畏惧他的威严,时至今日,人们还在供奉他的画像,把他当作土神,家家户户都祭祀他。

  支度副使刘辟自为留后。

  支度副使刘辟自命为西川留后。

  '30'朗州武陵、龙阳江涨,流万余家。

  '30'朗州的武陵县和龙阳县境内沅江水暴涨,淹没一万多户人家。

  '31'壬午,奉义节度使伊慎入朝。

  '31'壬午(疑误),奉义节度使伊慎入京朝见。

  '32'辛卯,夏绥节度使韩全义入朝。全义败于激水而还,不朝觐而去,上在藩邸,闻其事而恶之;全义惧,乃请入朝。

  '32'辛卯(疑误),夏绥节度使韩全义入京朝见。韩全义在水战败后返回京城,没有朝见便离开了。宪宗在王府生活时,得知此事而憎恶韩全义。韩全义害怕,便请求入京朝见。

  '33'刘辟使诸将表求节,朝廷不许;己未,以袁滋为剑南东·西川、山南西道安抚大使。

  '33'刘辟指使诸将领上表请求任命自己为节度使,朝廷不肯答应。己未(二十三日),宪宗任命袁滋为剑南东西川、山南西道安抚大使。

  '34'度支奏裴延龄所置别库,皆减正库之物别贮之。请并归正库,从之。

  '34'度支奏称,裴延龄设置的别库,一概是减少正库的物品,移至别库,分别储存,请求将别库的物品一并归还正库,宪宗听从了这一建议。

  '35'辛酉,遣度支、盐铁转运副使潘孟阳宣慰江、淮,行视租赋、榷税利害,因察官吏否臧,百姓疾苦。

  '35'辛酉(二十五日),宪宗派遣度支、盐铁转运副使潘孟阳前去安抚江淮地区,巡视租赋、各项物品专卖和税收的利弊,就便视察官吏的为政得失和百姓的疾苦。

  '36'癸亥,以尚书左丞郑馀庆同平章事。

  '36'癸亥(二十七日),宪宗任命尚书左丞郑馀庆为同平章事。

  '37'九月,戊辰,礼仪使奏:“曾太皇太后沈氏岁月滋深,迎访理绝。按晋庾蔚之议,寻求三年之外,俟中寿而服之。伏请以大行皇帝启攒宫日,皇帝帅百官举哀,即以其日为忌;”从之。

  '37'九月,戊辰(初二),礼仪使上奏说:“曾太皇太后沈氏失踪年深月久,在情理上说,已经没有继续访求迎接的必要。根据晋朝庾蔚之的说法,倘若寻找亲人已经超过三年仍未找到,便可以等到他八十岁诞辰时,为他服丧。请在为大行皇帝开启攒宫下葬的日子,由圣上率领百官致哀,就以这一天作为曾太皇太后沈氏的忌日。”宪宗听从了这一建议。

  '38'壬申,监修国史韦执谊奏,始令史官撰《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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