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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婚姻当爱情 作者:刘笑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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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爱的脸顿时一红,旁边站着的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眼珠像被绳子牵着,死盯那只白生生的奶子不放。小爱鄙夷地“哼”了一声,谁知那男的死皮赖脸,依然大行注目礼。
  现在的男人无耻成这样了?小爱很岔愤,不知道换成陈孜铭在场,会是怎样的反应?同时又想:这个少妇为了哄孩子,可以在众人睽睽之下,曝露身体的隐秘部位,该要多大的勇气啊?是不是所有的女人,有了孩子之后都会这样?
  她突然想到,今后没有私家车,自己绝不生孩子。要她在外人前袒胸露乳,门都没有。
  公交车一路行进。到了马甸站,陈孜铭来了电话,电话中表现出对她的“不告而别”很不高兴,但小爱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吃了早饭就看看报纸。我去给你弟弟的朋友送东西,中午赶回家。
  小爱这是帮他家办事,陈孜铭还能说什么?叫她早去早回,中午他来做饭。小爱挂了电话,咧嘴笑了,他倒学会巴结人。
  苗燕如约而至。见到她的第一眼,小爱就愣住了。不敢相信是陈懂的网恋女友:一头飘逸的长发,白净的脸,大大的眼睛活像真人版的芭比娃娃。外罩一件风衣,提着一个超大款的时尚提包,显得淑美大方。
  小爱打量着她,忽然感到,陈懂跟她实在不是一个档次。
  “你好,我是苗燕。”苗燕站起身来,高出小爱半个头。小爱微笑着伸出手:“你好,我是陈懂的嫂子。”
  “我们一般年纪。”初次见面,苗燕没有半点拘谨。
  “我是83年的。”
  “我也是83年的,真是太巧了。”苗燕爽朗地笑起来,象有重大发现似的:“你怎么这么早就嫁作人妇啊?那岂不是没多少自由空间了。”
  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直。在这个同龄人面前,小爱突然觉得自己亏了,而且还亏了不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其实,我是羡慕你,你可不要多心啊!”苗燕见她不言语,笑着离开了座位。叫了两份圣代来,都是草莓的。
  “我喜欢吃巧克力的。”小爱说。
  “没关系,我吃两个。”苗燕对她的挑剔毫不介意,又离座去重叫一份。
  也许是她比较直率,小爱发觉有点儿喜欢她了。陈懂好福气啊,他是怎么认识的这位时尚达人?
  “给。”苗燕把巧克力圣代放在小爱面前,说:“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我叫吴小爱,叫我小爱就可以了。”
  “小爱,这名字太美了,而且有一种特殊旋律感……”
  “是吗?我只觉得它是个代称,没多大意义。”小爱有意无意之间,表现得比较稳重。或许因为自己已婚,又或许是陈懂嫂子的缘故。这时,才想起此行的真正目的:“对了,这是陈懂给你的东西。”
  “谢谢你,也谢谢他。”
  俩人随便聊了一阵,小爱看了下表,快十点钟了。她的时间观念很强,不希望定好日程受到影响,更何况答应了老公要回去。吃完圣代后,她说了几句客套话,有空到家里玩,一起吃顿便饭之类。
  苗燕笑着点头,识趣地主动先走了。
  2
  离开肯德基,小爱没有马上回家,而是买了一个香辣鸡腿堡、一个老北京鸡肉卷,外加一杯九珍果汁去文静家。
  此次见面,她对苗燕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只知道她是山东人,一个为了文字梦想而北漂的女子。苗燕告别之前,文静的短信就来了。
  小爱看到短信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文静的周末生活向来简单:吃饱就去睡,醒过来接着吃,吃完又继续睡。所以又常常抱怨周末短暂。
  也不知道是做梦梦的,还是被肚里的饿虫搅翻了,摸出手机,把想吃的东西统统列出来,并附上可怜兮兮说明:保姆陪老爸外出就诊,独自一人在家,已经饿得不能动,急望好心人搭救。SOS!也不管人家是否有空,是否乐意,就发到小爱的号码上。继续抱着枕头睡去了,等着美食像做梦一般送上门来。
  文静开门见到小爱的时候,激动的样子不亚于贫困户迎接年终来慰问的领导,千恩万谢,又让座又递水,自己抓起鸡肉卷大嚼起来:“饿死我了,饿死我了……”
  “怎么饿成这样?”小爱难以置信,面前简直是个饿死鬼投胎,至于饿成这副德行吗?
  “你不知道,昨晚我们科出去喝酒,到凌晨才回来,涨的一肚子酒,上趟厕所就空了。肚肠跟猫抓狗挠似的,你再来迟一步,我可能就长眠不朽了。”文静打着哽断断续续地说,委屈的样子仿佛受到了虐待:“也奇怪了,往常家里从不缺吃的,今天连颗饭渣塞牙缝都找不到。”
  “你家总会有鸡蛋吧?“
  “有,但总不能让我生吃吧?”
  小爱哑然,怔了一下说:“我算服了,大小姐,我给你煎两个蛋去——我怕这些不够你打个底的。”
  要换成别人,小爱绝不会这么伺候。但是为文静下厨,她还是愿意效劳的。
  这个房子她小时候来过,摆设虽然有所改动,但是大体依然保持,所以小爱记得厨房的位置。文阿姨在世的时候,她总往这里面钻。
  “小爱,你老公真有福气。”文静说,看她系围裙的样子,俨然一个贤妻良母。
  “哎哟,你不提他我还忘真了。”小爱连拍额头。事实上,她已忘到了脑后根,忙掏手机回拨了过去:“喂,中午我晚点回去,我现在在文伯伯家里。”
  “不是说好回来的吗?我一个人在家里空荡荡的。”陈孜铭嗔怪的语气,第一次有些暧昧的味道。
  “乖,回去给你买好吃的。”小爱挂了电话,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两口子了?”
  “那可不。算你知趣,煎好了我立即就走。”小爱一边笑,一边手脚麻利地忙活开了。
  文静笑着,略带些嫉意,忽然严肃地说:“周一你去的时候,我们要装作互不相识。”
  “你可以不识我小百姓,但大名鼎鼎的才女文静,试问京城谁人不知?再说,相逢何必曾相识?”
  “呵呵,你这孩子……”
  文静喜欢小爱,虽然她们交往不深,尽管觉得她还有点单纯,但是无关紧要,只要合得来就可以。
  看着小爱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离去,她有些过意不去,但是口腹之欲未平,夹起煎蛋吃了一口。恩,味道不错!
  3
  小爱推门进家,冷不防让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吓得哇哇大叫。等看清楚是陈孜铭,挥起粉拳又打又骂,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陈孜铭是想她了,不知道出于爱恋还是爱欲,总之,那份迫切就像大旱望云霓。当听到门外有钥匙响动,一下子控制不住喜悦,立即躲到了门背后,来了一次突袭。
  小爱被陈孜铭抱上床,热吻如同雨点般落到她的颈根、脸上和唇上。在陈孜铭粗手笨脚的帮助下,她浑身像窜火似的退去衣服,鞋子——早在刚才蹬出了二环线以外。
  她感觉老公的下面就像指天待发的炮弹,拼命要飞射出去。那就任它爆发好了。她一鼓气,将牙齿嵌入他肩头的皮肉中,倔强地不哼一声。
  陈孜铭第一时间进入要塞,全身都跟着下面抽搐起来,喘得像头老牛:“老婆……”
  她在天晕地转中稍一放松。这一松就全部垮掉,发出比欲望更加深切的声音,一种忘乎所以的尽情哼嘤。
  她再一次败得一塌糊涂……在床上,他总是那么疯狂,那么卖命。仿佛要将对方打成稀泥。小爱不懂,真的不懂,为什么他不能把在床上的劲头用到生活上,哪怕三分之一也好。
  但是,她由衷地享受他那排山倒海的原始冲动,毕竟,她是一个有血有肉,情欲俱全的女人。
  达到快乐巅峰之后,他们静静地躺着,大口地喘着气,好像都在等对方说点什么,可是谁都没有开口。
  正在这时,小爱的手机在床脚边响了。她捞起件衣服遮住私部,软绵绵地捡起手机一看,是安悦。
  “小爱,爱是什么感觉?”安悦的第一句话,让还在飘飘然的小爱当时就懵了。
  “什么?”
  “爱的感觉。”
  “爱的感觉?”小爱重复一遍,看了看身边的陈孜铭,对方投来迷糊的眼光。小爱合上了眼睛,如果此时让她说做爱的感觉,倒是可以现身说法大说一通,至于爱的感觉嘛,她就脑袋空白了,“喂——,爱是什么感觉?”她拽了拽陈孜铭。
  “脑中想她,心里念她,想和她在一起,时时刻刻记挂着她……”陈孜铭像念经似的顺溜,一字都不打顿。
  “听到没有?”小爱对回答比较满意,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来劲:“我老公在说。”
  “听到了,可能是吧……”安悦说,似乎又开始惆闷。
  “喂!在想什么呢?”小爱回过神来,想起她曾经的做法,不禁有些担心地说:“告诉你,千万不要被琼瑶阿姨的小说给忽悠了!不要有个风吹草动,就以为爱情来了,现实生活不是童话世界,不要幻想爱情从天而降。”
  “他说要娶我。并且等到我点头他才会碰我……”
  “什么意思?”
  “我们老板一直喜欢我,只是我一直没有答应。”
  “他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和老婆关系如何……”小爱抛出一连串问题,第一反应永远是那么过敏。
  “没有。”安悦说,沉默了一下:“但是他有一个女朋友。”
  “那你就是第三者插足!这可不行,你可不要乱来。”
  安悦没敢告诉小爱,自己已经和老板住在一起了。虽然是同屋不同居,她还是有些心虚。小爱的态度明朗:除非男的和女友分手,否则不能和他交往。现在的男人,一脚踏两船甚至多船的大有人在,谁能保证他是一颗真心?万一是玩你的呢?到时候后悔莫及!然后,她白了陈孜铭一眼,拿自己的婚姻“以案说法”,自己从头到脚都给了老公,还不知道什么叫幸福呢。何况现在安悦和老板无名无分。真要结了婚,那人喜新厌旧,搞出来个二奶来又怎么办?
  她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通,陈孜铭听得直皱眉头,安悦只是安静地听着。小爱哪里知道,她打了埋伏,没有全部道出实情。
  老板告诉安悦的恰恰相反,因为发现女友不安分,才下决定心与她一刀两断!两人之间早就闹僵了,分开是迟早的事。安悦对此深信不疑,在和他一起的这段日子,是他的柔情蜜意,治愈了她心上的伤痕,使她获得爱情重生。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现在,无论是情感上,还是物质上,对他的依赖都是难以自拔。
  他信誓旦旦,在安悦不同意的情况下,绝不碰她一根头发丝。而他也的确做到了,同室共处直到今天,没有过一点的不规矩。
  倒是安悦有些迫不及待了,已经决心托付终身,又有些犹豫不决,除了顾忌他那还未彻底了断的女友之外,还有前次的失恋阴影,老是冒出来作祟,搅得她整晚失眠。
  实在拿不定主意,只好求助于小爱。原指望她会给自己打气,勇敢地跨出这一步。没想到她反应会如此强烈,大泼冷水,不惜拿自己老公例证。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别执迷不悟了。”
  “我没有。我想我是真的爱他,最近我都睡不着觉。”
  “受不了了?为了爱,还是性?”小爱一急,就容易尖刻起来。陈孜铭在一旁瞪圆了双眼。
  “因为爱,也不排除性……我也有七情六欲。”安悦对此毫不假饰,与心上人仅是一墙之壁,却要画地为牢,克制强烈的欲望,这种感觉真是不堪承受。
  “我就知道你受不了了……”小爱有些怒其不争,转念一想,又无可诘责。
  “说真的,他很在意女人的贞洁问题。”安悦说,突然间底气全无。
  “那该怎么办?”小爱一下坐立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盈手可握的乳房轻晃几下,似乎一种不自觉的诱惑。陈孜铭捉在手中,轻重交替地揉捻。一瞬间,小爱全身的细胞象有微电流通过。
  “不知道,我想去医院修复处女膜。”
  “不行!完全不行,这是种欺骗!如果让他知道真相,不但不会要你,说不定更加看扁你。”小爱打断她的话:“实在受不了,就和他睡吧……”
  话未说完,忽然大叫一声,扔掉了手中的电话。讨厌的陈孜铭正在啜她的乳头,刚才的一口把她咬得生疼。
  从小爱发出的声音里,安悦已能猜到他们夫妻大白天干些什么,便知趣的收线了。蜷缩在床上,调理自己的呼吸。心跳渐渐压抑不住急促起来,一副男女赤身裸体纠缠滚扑的画面浮出脑海,身体最幽深之处迸出一股热流。她马上意识到,这个幻想很危险,于是一骨碌爬起,想到冰箱拿瓶啤酒排遣一下。
  打开房门,他就站在门口。安悦一下愣在那,不争的气脸接着就变红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刚起来,想找你出去吃饭。”他见她脸色有异,关心地问道:“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吗?”说着伸手去摸她的脸。安悦再控制不住,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
  他有些意外,不过没有说什么。就那样搂着她,亲吻她。安悦的呜咽逐渐变成呢喃。她很渴望,但是现在还不能,必须要修复处女膜,才能重拾已经枯萎了的自信。
  安悦被吻得意乱情迷,不知怎的,脱下他的裤子,蹲下身就吸起他那话儿来。还没吸两下,就被他惊慌地提起来。拴着皮带发起了火:“如果你愿意我们就上床,干什么做这种下三烂的事?”
  安悦委屈地哭了,她不敢说,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更不敢说,自己把处女膜献给了网上情人。她只是一直哭,他虽生气但没有一走了之,而是抹去她脸上的泪,用发凉的嘴唇亲她,一遍又一遍。
  “嫁给我吧。”他心疼她,从见她第一眼起,他就感到莫名的心疼,心疼这个整夜泡网的女人。
  “给我点时间好吗?”安悦抬起头,显得楚楚可怜。
  “好。”他说着,手探进安悦的私处,只是那么两下,安悦下面就泛了潮。狠心将他推开,“砰”地关上了门。
  4
  他,姓江名振摩,33岁,一直未婚。谁都不知道在他名下有多少家公司。只知道他的钱多得数不完。称得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每天到公司也只就呆上几小时,也不妨碍财源滚滚,
  之所以看得上安悦,主要是安悦的侧面像极了大学时的女友。可恨老天无眼,在毕业前一晚,她出车祸死了。为此,他五年没交女友。后来,拗不过家人的要求,勉强交了个女友。那女人是个狐狸精,更可以为金钱卖骚。他利用过她,用过之后就想一脚蹬了。没想到她像块热糍粑,沾上容易脱手难。
  在这个时候,安悦出现了。让江振摩如痴如醉。有一次吃饭,他很严肃地说,很在意女人的贞洁。安悦正在夹菜,听到后如闻雷失箸。
  其实他并不在乎安悦的过去。他拥有的钱势,让无数女孩主动投怀送抱,买尽环肥燕瘦各种货色,包括羞涩处女。但这种肉体游戏让他无比厌倦和空虚——他需要的是真爱,或者说是与金钱和物质完全无关的感情。
  对他而言,安悦是纯真的回忆,痛苦的寄托和遗憾的弥补,这比身体需要重要得多。所以,只要她对他忠贞不渝也就够了。
  谁知道听者有心,安悦一直为这问题忐忑着,结果就把贞洁误解为贞操了,心头压下块大石头。从那天之后,就寻思着要瞒着他挽救爱情。
  安悦准备第二天一早去医院咨询。可万万没想到,刚走出卧室,就看到一位身着透明睡衣的女人大大咧咧地从江振摩的卧室走了出来,连正眼都没看她一下,倒了两杯水,又回卧室去了。
  安悦就像急冻一样僵直。然后,就听到卧房传来叫嚣般的淫声浪语,那股劲头,好像要把整房屋掀翻。
  安悦不知道当时是怎么离开房子的。她不顾一切地奔到小区的大巴车站,地随便上了一辆车,泪水洒了一路。
  那女人的乳房、私处在睡衣下清晰可见,她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自己穿的还是绣着卡通图案的纯棉睡衣……同是女人,差别真的可以那么大?
  她的心在瑟缩:现在做手术还有什么用?不管了,不管了,先做了再说,男人都喜欢处女,只要让他破红,那个贱货就靠边站了。对!这是唯一的希望。她努力说服自己,满脑袋就保持这一个念头。
  小爱打不通安悦手机,吃完早餐后继续拨打,依然不在服务区内。就回到沙发上,去看蜡笔小新。陈孜铭在一旁无趣地看着手中的报纸,时不时被她夸张的笑声打扰。小爱笑累了,突然问:“处女真的那么重要吗?”
  陈孜铭放下报纸,想了想:“人和人之间的观念不同,有些人看得无比重要,有些人却不怎么计较。”
  “那你呢?”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
  “重要!”
  “那如果当初我不是处女呢?”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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