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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 作者:阿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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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家人; 还惊动了公安。 后来刘局急着赶回平息了这件事; 结果不外是把拉来的货退回去; 和把那假承兑收回来。 如果刘局也可以与那家供货商一样地把假承兑退回去; 那应该没事; 但是现在看来; 刘局公司的资金大窟窿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 如果与假承兑结合到一起看; 差不多可以看出端倪来。 小于; 你说的六百万是补这个窟窿的大头; 农行的一百五十万应该是去补了其他还要早先的窟窿; 所以还有四百万的窟窿应该是有其他冤大头填了。 其中包括一些个人资金; 就是放在刘局那里吃比银行储蓄高利息的资金。 因为刘局一向为人有信; 有不少人把积蓄放在她那里。”
  于扬一边听; 一边心里连呼原来如此; 看来刘局中了骗局了。 以前一个朋友被骗与人合作; 朋友投设备; 结果钱打过去设备商那里了; 才发现设备供应商也是串通一气的骗子; 现在这种骗得有模有样的高智商骗子太多了。 不过苍蝇不抱无缝蛋; 刘局这人喜欢人奉承着; 就总有一天会栽在奉承上面; 因为奉承本身就是迷魂药。
  但就是不明白徐汇中和她说得那么详细是为什么。 直听到最后才恍然大悟; 一定是徐汇中也有钱投在刘局的公司吃利息了; 而且那个数量不会小。 怪不得他要急; 事关钱财; 刀刀着肉。 不过难得的是他还是能够控制自己的言行; 说话那么有条理; 还摆得上台面; 象他在领导岗位上说话一般; 这可能就是职业训练出来的。 刘局也是浸淫其中多年; 后来改做了企业; 叫她改过口来; 不知道会是多不容易的事呢。 所以难受。
  于扬想说人的良心是最靠不住的; 但是忍住了; 这种话; 当到镇委书记的徐汇中只有比她更有体会。 但是徐汇中把这些隐私告诉她想要做什么?按说他一个党员干部把钱投到分管下面的公司里吃高息是很能引起联想的; 如果再有一定数额的话; 那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过事不关己; 还是隔开一点距离的好; 知道太多; 反而不好。 便若无其事地道:“刘局现在拆东墙补西墙; 说明还是在想着主动退还别人的钱的。 最多是个时间问题。”
  金行长道:“可是现在他们没有资金生产; 公司里还有那么多张口等着吃饭; 时间越拖; 窟窿只有越大。 别说我这儿的一百五十万不会有着落; 那还是公家的钱; 我最多因此在这间办公室里多坐四年; 我也想明白了。 但是徐书记的那些血汗钱; 那可就麻烦了。”
  于扬忽然醒悟; 对了; 徐汇中有个最大的弱点; 那就是他不可能公开问刘局讨要那笔资金; 一是因为暧昧的高息; 二是因为可能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否则就是拿他的位置和前途开玩笑了。 于扬的手不由自主地转着杯子; 也顾不上满杯的水经这一转; 多多少少溅出来一点。 她是立刻就想到了一个极好的可以帮助徐汇中的主意; 但是这样一来的话; 正疲于奔命拆东墙补西墙的刘局可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想想刘局一介女子; 如果这么折腾她似乎不该; 她也就是好虚名没经营能力而已; 与自己毕竟没有什么过节。 她还是没有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 只是态度坚定地道:“两位不用多说; 我明白了。 有什么需要的话; 请只管开口; 我们商量。”
  徐汇中与金行长对视一下; 一起叫了声“好”; 徐汇中道:“不知道你看出来没有; 刘局在这儿有很高的威望。 主要是因为她每年掏一百万出来安排那些原局里的下岗人员。 那些人感激得很; 知道这无疑是掏她个人的腰包。”
  于扬应了声:“是; 知道; 今天还说过; 刘局是全县人民的大姐。”
  徐汇中道:“这就是了。 所以她身后有一帮拥戴她的人; 谁要是敢对她不起; 那些人就会出来闹。 我们前年落实资产归属的事之所以到了刘局这儿就搞不下去; 就是因为多少人到县里说情请项; 老太太们还睡到县政府市政府门前去; 连我回家都是半夜三更有人会来敲门。”
  于扬点头道:“是了; 换了旁人; 欠债关门; 天经地义。 但是到了刘局头上这个办法就行不通了; 否则你们就得被开除出家乡。 所以明摆着可以用她的设备抵换债务的办法; 你们政府部门就是没人愿意出这个头过问此事; 银行也是。 需要借助外力。”
  金行长插话道:“小于; 你还是想简单了; 要是只是一些上访倒也罢了; 还有厉害的。 去年县公安局长的小舅惹了她; 被她支使人抓进狗笼子里关了一天; 那笼子坐又坐不下; 站又站不直; 后来局长自己上门来赔罪才放; 最后还由那小舅子摆了一桌酒。”
  于扬吃惊; 什么?太泼辣了点吧; 这也做得出来?这也说明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 明明她维持得艰难; 但是总没有人敢动手脚拿了她手头的产权吧?这也是为什么吴总背后说话都是不敢全说; 当面更是唯唯诺诺的原因吧?于扬沉吟了半天; 才道:“徐镇长的意思是怎么做呢?” 
  徐汇中道:“昨天刘局谈起你来和她合作的事; 当时我们都很吃惊; 年前因为产权没法落实; 我们曾提过请她找人合作; 出钱买下地皮房屋作为入股; 但是刘局说什么也不肯。 这下她主动提出与你合作; 所以我们都想看看; 什么人与她这么有缘; 得了她的意。 这才吵着要你来了。 ”于扬一听心想; 你们上当了; 她哪是要和我合作啊; 看中于士杰的钱救命才是真。 为了她自己的面子; 连儿子都愿意送到于士杰手中做人质。
  徐汇中接着道:“听金行长说你有退出的打算; 我想插手劝劝你; 这个项目还是不错的; 前途也是有的。 你如果投钱进来; 这儿我可以保证提供一切方便; 金行长你也在资金方面表个态吧; 让小于放心。”
  金行长忙道:“昨天我们看见你后; 徐镇长很有兴趣想把刘局企业中属于国有资产的那一部分转让给你; 因为难得有刘局愿意合作的人。 所以徐镇长想通过我接触接触你; 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这个打算。 现在我可以跟你保证一点; 只要你进入刘局公司; 我可以按刘局公司设备折价抵押贷款给你们; 让你们有足够流动资金运作。 这个不是难题; 完全可以照你说的那种打擦边球办法做。”
  于扬听了心里直冷笑; 两人一搭一档; 大开空头支票; 无非是想骗取她的资金进入; 然后既给徐汇中的资金解了套; 又给他镇里国有资产归属问题解决了尾巴; 帮他取得政绩; 如果运转得好; 金行长也可以收回贷款有望。 真是算盘子精到极点了。 甭说自己拿不出那笔钱; 就是拿得出; 哪里会这么笨听信他们的空头支票?不过也难说; 换作两天前还不了解刘局这个人的时候; 一个镇长一个行长冲着她这么信誓旦旦; 她一定会以为这是天上掉下的馅饼而一口吞下。 但是他们就没考虑到刘局有那么大的窟窿眼吗?谁不耐烦了敢跳进去?他们也是急医乱投药了; 才会想出这种破绽百出的方案; 大概是以为年轻女子没城府容易骗吧?但是又不好揭穿他们; 只得当作很有那么回事似的认真道:“按说有这么多优惠政策在; 而且是两位领导的许诺; 原本是应该没话说的; 但是我现在实在有点怕刘局这个人了。 大笔资金进来; 我平时在管理中总得说句话吧; 万一惹她不高兴了; 也呼喝一声把我关进狗笼里; 那我这个外地人就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了。 所以我有顾虑。 ”轻轻一掌就把原因推到金行长刚才的话上去; 果然看见徐汇中忍不住瞟了金行长一眼; 大概是心有不满了吧。
  金行长忙道:“我们对这种生产型企业管理不内行; 小于你有没有好一点的方案?” 
  于扬想到了自己的方案; 但是不急; 此刻他们最多只是心急; 还未到彻骨之痛; 因为刘局还在努力挣扎。 只有看见刘局真的穷途末路时候他们才会真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但是如果方案不给他们; 他们又招来更好的替代了呢?想到这儿; 于扬问道:“想知道刘局的公司国有资产那部分价值多少?包括哪些?” 
  徐汇中还以为她心里有了活动; 心中燃起希望; 忙道:“土地一百来亩; 这个地段不好; 也就四万一亩。 还有房屋。”
  于扬想了想道:“房屋应该已经折旧光了吧?而且成批买入这个公司; 帮政府解决困难的话; 土地价格是不是还可以考虑?” 徐汇中道:“这个……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做决定的。”
  于扬想; 既然没有断然否决; 那么就是说有这种可能。 此刻房间里暖气温度因为是晚上; 所以打得不高; 但是由于急速运行大脑; 人还是觉得燥热。 于扬大大喝了几口水; 起身走到远远的窗户边; 伸出两只手贴到冰冷的玻璃上; 借着这些凉意冷静自己的头脑。 金行长在其中最多是无法升官; 最急的应该是徐汇中; 他如果不解决这事的话; 很可能就此吃了闷亏; 钱财有去无回了。 所以他会提出这种一厢情愿的办法; 真是急了。 这种心情金行长作为局外人最多只是感同身受; 但是要真一样感受是不可能的; 否则他也不会失言说出公安局长小舅子被刘局关进狗笼子里的话。
  于扬想了又想; 终于咬牙决定; 其实本就是没指望的事; 那还不如孤注一掷赌一把; 赢了; 就是赚; 输了; 也没什么; 因为本来已经是准备放弃了。 但是如果不赌这一把的话; 怎么对得起徐镇长现在难得的惊惶失措?这正是于他谈条件的好时候;  
  想到这儿; 于扬回头; 却惊见金行长不知去了哪里。 只有徐汇中坐在原来的地方没挪窝; 闷着头吸烟。 是不是徐镇长看出她有话要说; 但是又有顾忌?如今两个人倒是方便了。 于扬放下玻璃上的手; 踌躇满志走向徐汇中。
  
  第二十二章
  不知为什么; 这次出差回家; 于扬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走出机场; 都感觉家像是张开了臂膀在欢迎着她似的; 叫她非常有感触。
  有意思的是; 当他们还在路上的时候; 周建成不放心去电刘局催货; 而确实就有货物车皮发出的托运单传真过来; 不知是真的; 还是作伪; 如果是真的话; 那刘局大概就是能拖就拖的意思了; 她是想拖过大年吧。 于扬一路上啥都没和周建成说; 当周建成高兴于货发出的时候; 她也敷衍两句; 等回去查了合同再说。
  一进门; 于扬边四处打电话报告自己回来了; 这是以前都没有的; 不知怎的; 这次在外面特别的心力交瘁; 特别想念家和朋友。 路上的时候; 于扬一直在想要不要把自己与徐汇中的商量结果告诉于士杰; 但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方案可能于士杰不会接受; 他这个人比较厚道。 所以思前想后; 还是给于士杰发了个短信; 告知自己回来的事。 想了想还是给梅欣可打了个电话; 但是她家里没人接; 打到手机上却是关机; 只好也是一个短信。 最后才给范凯打:“小子; 我胡汉三杀回来了。 你在哪里?怎么把我的冰箱塞得这么满?” 
  范凯这回倒不是睡眼惺忪的感觉了; 大声道:“老掖你等着; 我就在楼下了。 立刻上来。”
  于扬忍不住看看手表; 这小子天还没黑透的时候居然会回窝?而且听话音似乎不是回来睡觉的。 走过去开了门; 就听见楼道里三步两跳的脚步声哗哗传来; 年轻人啊; 都不知道怎么好好走路; 脚步中都是蹦跳。 过一会儿范凯就出现在门口; 关上门就道:“老掖; 你再不回来我就营养不良了。”
  多日没见; 看见范凯居然也好看起来; 笑道:“哎哟; 这么多天没见; 长高了嘛。 冰箱里的臭鱼烂虾是怎么回事?” 
  范凯走到于扬身边; 轻蔑地比划高低; 从于扬头顶平平划到自己脖子那里; 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道:“老掖; 你老人家反而缩进去了嘛。 你说我们单位后勤烦不烦; 春节还发什么臭鱼烂虾; 直接发钱不就得了?给你吃吧。 哎; 老掖; 你是不是赶着情人节回来啊?是不是想陈星了?”说着; 那两个眼睛乱转; 一副调笑意味。
  于扬眼睛一转; 笑道:“你要不说我还没想到呢; 怎么样?有没给澍打电话?” 
  陈星一听; 一张脸就挂了下来; 道:“没有; 她那儿没电话; 她打电话也得出山才行。 她春节也不准备回家; 说最后一个春节了; 和那些孩子一起过。 来回一趟的钱还不如给孩子们买书呢。”
  于扬须伸高手才拍得到范凯的肩膀; 不过也知道这家伙别扭; 安慰他没有; 只是道:“半年就要回来了; 不急。 对了; 你的护照签证什么的办得怎样了?走吧; 我今天没力气烧饭; 外面去吃一点。”
  陈星跟上; 但是很敏锐地指出:“老掖; 你这一趟回来; 似乎精神状态与以前有不同。 没那么压抑了。 是不是找到什么好项目了?” 
  于扬忍不住摸摸脸; 道:“那么明显吗?不错。 等下吃饭时候和你说。 哎; 你打谁电话?” 
  陈星一个鬼脸; 笑道:“有人拿澍的消息和我交换你的消息; 我无法抵御这个诱惑。 我必须第一时间通知他。”
  于扬不由得翻翻白眼; 当下就知道是陈星; 那么说陈星真是这个意思了?想到自己回来还没换过衣服; 才只是洗把脸; 多日出差; 虽然后面的日子只是做花瓶; 并不累; 但是憔悴还是会的吧; 毕竟不是二十出头的人了。 见范凯就跟见自己弟弟一样; 穿啥都一样; 但是陈星呢?不管了; 他这人只有比谁都简单。 听范凯说电话的意思; 陈星会很快就到。 见他放下电话; 于扬埋怨道:“范凯; 你不要给我找麻烦; 你这样不问过我就出卖我不好。 这和你与澍的关系不一样; 你是澍默认的人; 我才会帮你。”
  范凯确实笑道:“老掖; 你都那么老了; 我再不帮你把你嫁出去; 你滞销了怎么办?出名要趁早; 结婚也要趁早; 否则没人要。”
  于扬一听; 哭笑不得; 咬唇飞起就是给他一脚; 不过没法生气; 太了解这人; 就是嘴臭。
  情人节找到吃饭的地方不容易;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川菜馆; 也不管它味道如何了; 有饭吃就行。 点好菜; 陈星也就到了。 陈星还是夹克加毛衣; 夹克换了一件; 还有折痕; 看来是刚换上的。 毛衣还是圣诞节那一件; 于扬看了心想; 要不是川菜馆味道重的话; 不知道这件毛衣会散发出什么味道。
  陈星倒是一点没有感觉; 坐下来就问了一句:“出差累不累?” 
  于扬只觉得略微尴尬; 不用看范凯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是竖着耳朵在探听其中的细微。 只是微笑道:“还好; 比起你骑车环游来; 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陈星道:“现在这时节没有小龙虾; 到川菜馆没吃小龙虾都觉得少了点什么。”
  于扬见范凯不说话; 只得自己说:“我没吃过小龙虾; 到川菜馆就认准肥肠腊肉了。 我就不明白; 新鲜活虾拿麻辣煮出来会比小龙虾差?” 
  范凯“嘁”了声; 道:“老掖; 小龙虾一叫一大盆; 钱包不伤元气; 麻辣基围虾叫一大盆要多少?别肉糜了。”
  于扬也还了声“嘁”; “范凯; 你到这儿臭鱼烂虾学会吃了; 这个‘嘁’也学得字正腔圆; 还起了妄图诱拐江南女子的贼心。 真是天才啊天才。”
  两人吵惯了的; 陈星插不上嘴; 只有旁边笑着看; 谁说得精彩就叫声好; 和谁碰一下杯; 倒是不偏不倚。 但是总冷落着他也不是回事; 看陈星与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可没那么斯文; 于扬便抽空问了他一句:“你那里最近开着什么花儿?梅花开了没有?” 
  陈星总算有了话题; 忙道:“今年天气不热; 梅花才开了没几朵。 倒是腊梅正旺; 晚上远近都香。”
  于扬客客气气地道:“什么时候梅花开得好了; 我们去瞧瞧好不好?”后面那一句几乎是在对范凯说的了。
  陈星倒是不在乎; 答道:“我那儿也就几个老梅桩; 喜欢的话我带你们到专门种梅花的地方去; 满山都是; 前两年我每年都去。”
  于扬道:“我就是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要欣赏梅桩; 好好的老梅; 把它挖来装在那么浅的盆子里; 不给吃不给喝; 靠着它自己的求生欲望才发出那么几条新枝; 这和古人欣赏女人小脚有什么不同。”
  陈星听了反而开心地举起啤酒对于扬道:“为了你这话也要干一杯。 我那几只老梅桩已经被那些行内人骂作解放脚; 说是破了相了; 没法再卖出好价。 那还是我从一个老区拆迁时候抢买来的; 可怜啊; 被虫蛀得跟太湖石一样的瘦漏透皱; 行家看见都说我挖到宝了; 那么自然的沧桑不是人力可以雕琢出来的; 市里还有几个画家闻名特意到我那儿对着作画。 这东西知道感恩; 治好虫蛀后; 长得很好; 花苞结得比寻常梅花要多; 人说老树成精; 用在那几棵老梅桩上那是一点不错的。”
  于扬听了很是不好意思; 只得硬着头皮与他碰了杯; 把啤酒喝下去; 可是她杯中的啤酒放的时间长了; 只余苦涩; 入口不知多难受。 想着幸好陈星爽朗; 要换了范凯; 还不知道要怎么挖苦她呢。 才想到范凯; 范凯便说开了口:“老掖; 你确实去了一趟北方; 人变得昂扬了。 以后还是换回来叫你老扬吧。 究竟发掘到什么了?” 
  于扬想到这个打算说出来; 范凯是个不择手段上进的人; 不会接受不了; 但是陈星就难说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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