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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嫉妒吗?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你不是说过‘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吗?我把那些人都赶走,你留下来做我的皇后,好不好?”
疯了!他真疯了!上隐竹看着他那癫狂的眼神,不脊背发寒,她放柔了语气劝阻道“你理智一点,你是皇帝,不可以随便遣散后宫,再说了,你还有皇子皇的,怎么能不负责任呢!”
“那我把他们都放到冷宫里关起来,这样好不好?要不交给你处置吧,你想怎么办都行!”
“你疯啦!你让天下人怎么看?说你暴虐冷血、昏庸无道?说我狐媚惑主,逼迫人家离子散?”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不是也从来都不在乎这些的吗?”
“在不在乎和能不能这样做是两回事,”她头痛地揉揉太阳穴,“我是在跟你商量若生的问题,不要扯这些有的没的。”
“没得商量!他不能走,你更不能走!”
“好好好,”她举手投降,“谈话到此为止,你先冷静一下,我走了。”
“你要去哪里?”东方冉曜立刻抓住她,头脑一热,对着那两片红唇就吻了下去。
上隐竹愣了,感觉到嘴唇上温热的东西正大力的攻城略地,不断地想要撬开大门闯进来,她马上回神,膝盖用力地往上一顶。
“嗷!”一声狼嚎传来,东方冉曜随即痛苦地弯下腰。
“你别胡乱发!”她愤愤地使劲抹着嘴唇,头也不回地大步开去。
“你……去哪,别走……”他流着冷汗叫道。
远处传来愤怒地咆哮“我哪也不去,你满意了吧?”
另一句没出口的话在上隐竹的心头回荡我回去收拾东西去,不把你拿到吐血怎么能弥补我的精神损失?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四十九章
面前依旧风景如画,可是这一次来却已经没有上次那种心境了。想不到,刚认下一个,这么快就要向她辞行了。上隐竹暗暗感慨着,忽然,她看见对面走出竹楼的居然是自己曾经用口水为其洗脸的成,不大为疑惑。
成看见她,并不说话,把她当作空气般擦身而过,神情既不藐视,也不愤恨,只是冷漠,像看见块石头一样的冷漠。
上隐竹对她这种表现,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模
走进竹楼二层,雪沁公主看见她立刻温婉的微笑道“你来啦。”
上隐竹又开始发楞——面前冰雪一般的人正斜亿铺着白凉垫的躺椅上,金的阳光在她身上洒下神圣的光晕,像是为她笼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我要是男的一定把她娶回家,天天看着她就赏心悦目,绝对长命百岁!她不晕忽忽地想。
雪沁公主“扑哧”一笑,道“瞧你这样子,幸好你不是个男人,要不然肯定是个鬼!”
她讪讪地摸摸鼻子,“爱之心人皆有之嘛!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长得那么水!”
“是啊,自古以漓颜水。”雪沁公主低叹气,思绪有些飘远。
见状,她赶忙打岔道“我刚才看见成从你这出来,她来干什么?”
“怎么,”雪沁公主一笑,“你好象对她成见很大啊?”
“她本来就不是什人!她有没有找你麻烦?”
“你想哪去啦,她是来找我说说话的,哪有你说得那么遭!”
“和她有什聊的!”
“你啊,还是有些单纯,”雪沁公主微微叹气,说“这宫里,谁不是带着面具生活?看起来是坏人的人就一定很坏吗?没有苦衷谁会做坏人,谁不想落个好风评?”
“这么说她有苦衷?”
“当然。”
“那是什么苦衷?”
“唉,这也算宫中的秘闻了。也罢,告诉你吧,跟你说清楚了毕竟对你有好处,不过,你记住,不要和别人乱说。”
“没问题,人格担保!”举起双手。
雪沁公主看着她那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又乐了,她小声地说道“你知道成爱的是谁吗?不是皇上,而是和她青梅竹马的前任礼部侍郎的独子——萧野。”
“啊?”绯闻,大绯闻啊!没想到东方冉曜也会被戴绿帽子,真解气!
“本来,两人两情相悦,再加上门当户对,应该是喜结连理的。可坏就坏在成当时太过才名远播,连皇弟都对她的诗词大加赞赏。于是,成的父亲,户部尚书秦编就动起了儿的心思,他费大力气把成送进宫,一心想要攀上皇家高枝。可
是,这宫里哪是那么简单的?一入侯门深似海啊,更别说这后宫了!皇太后一心想把自己的侄燕扶上后位,所以面上久推个靶子出来。年幼貌而又没有什么根基的成自然是不二人选。表面上,成与燕是死对头,实则,成是受燕控制的。
成飞扬跋扈,可以衬托燕贤良淑德;成争风吃醋、铲除异己,是燕借刀杀人;成受宠,是为了平衡后宫势力,不至于让人说燕独占雨露,连带着也可以转嫁其他子的怨恨。所以说,想看清这整个皇宫,绝不可以仅凭借自己的眼睛,你要
用心去看,而且要步步为营,否则,说不定哪一天你就会自身难保。”
“我记住了。”她沉重地点点头。就知道这宫里黑啊,电视上演的不都这样?这儿有哪个人是省幽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亘古不变啊。
“所以,我提醒你,一定要小心燕,她现在肯定想要陷害你,不得不防。”
“我知道,打见她第一面我就注意了,那个人心机可不是一般的深沉。”哎,要没有那个倒霉皇帝,我至于这么招人恨吗?可恶的太阳!不过,“,你好象对皇太后和燕他们很不满,可皇太后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吗?”
“你在怀疑我?”雪沁公主看着她,叹了口气,“我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也不想为任何人说话,包括皇弟。我提醒你这些,是怕你吃亏,因为你的格并不适合待在这里。不过,多一些防备之心也是好的,毕竟,宫里最不值钱的就是这个“
情”字了,无论多亲近的人都有出卖你的可能,即使,那个人是你的母亲。”
上隐竹看着她忧郁的脸,突然很愧疚,毕竟雪沁公主这是在对她交心,如若她把这番话捅了出去,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对不起。”她低声道歉。
“这没什道歉的,我说过了,多一些防备之心总是好的。”雪沁公主摇摇头,道“我之所以能有现在的地位,就是因为我不属于任何一方,谁也不去得罪,而且,我只是个无能的公主,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呢?正因为如此,大家才对我笑脸相
迎,愿意找我说说话。你以后在这生活,切记要韬光养晦,最好也给自己戴上一层假面具……”
“为什么你也认为我会待在这里?我只是过客,一定会走的,而且这次,我就是来向你辞行的。”她打断她,很是坚决地表态。
“辞行?”雪沁公主颇为好笑,“你想去哪里?你觉得你能出这皇宫?”
“为什没能?我想去哪就去哪,谁也拦不住我!”
“你啊,”雪沁公主笑着摇头,“我就说你天真吧,你觉得皇弟他会放你出去?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是势在必得,你还是认清现状吧。”
“我说了,只要我想走,没有人能拦得住我。”上隐竹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她皱着眉,有些疑惑,“你有什么把握一定能出去,况且就算出去了,你能躲开皇弟的搜捕?唉,我太了解他了,这宫里的所有人、朝堂上的所有人,不过都是在他的手掌上跳舞罢了,你太小瞧皇弟了。”
“我从不说没把握的大话,如果你想出去,我也可以办到。”上隐竹顿了顿,压低声音问“你不想去和亲,对不对?我可以帮你逃走。”
“逃?”她笑得苦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逃到哪里?不去和亲,就会得罪两大帝国,相信轩辕帝国也是会跟着搜捕我的。而且,现在局势动荡,若是因为这件事挑起战争,我可就真成了千古罪人了。”她慢慢地站起身,神恍惚地
望着窗外,“你看,这多啊,我小时候一直吵着要住在飘在水面的竹筏上,皇爷爷竟然就真地为我造了这座水上竹楼。也许吧,这是莫大的殊荣,是许多人盼一辈子也盼不来的梦,然而,这却也是我的金丝笼,时时刻刻提醒着我,在这繁
华背后是永远也摆脱不了的责任。我,从一出生起就注定要为东方家而活,必须完成我身为公主的使命,这一辈子,都无法改变……”
这一刻,上隐竹也感受到了那无形中的墙壁,压着雪沁公主,也压着她。那是无法负荷的沉重,触碰不到,却如影随形。
深吸了口气,她道“可是,把自己当作一个物品送出去,嫁给一个并不喜欢的人,实在是太可悲了。”
“喜欢?喜欢又能如何……”雪沁公主眼里有一些晶莹的东西闪现,“情爱除了能给人带来痛苦,什么都带不来……”
她沉默了片刻,尔后感慨地问“你,真的那么爱顾国安?已经八年了,还放不下?”
“不,不是他……”雪沁公主越说声音越小,虽是在笑着,泪却一滴滴落下来了。
“什么?”上隐竹震惊了!那个感动世人的故事居然是假的,这皇室之中,究竟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又有什么能是真的呢……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五十章
“那、那你爱的是……”
雪沁公主只是无神地望着阴暗的角落,并不说话。
这时,侍的通报稍稍驱散了一室的沉闷“公主,李逸清李大人到。”
“哦,你让他在楼下稍等。”她赶紧抹抹眼泪。
上隐竹皱紧了眉问道“,他为什么来得这么勤,你们该不会是……”真是可怕的假设。
雪沁公主破涕为笑,道“你想哪去了?你那点小心思,真是,别乱吃飞醋啦!不过,我劝你最好放下,你们俩根本不合适。”
“为什么?”她闻言很不赞同,“没有尝试过怎么能妄下结论呢?”
“唉,算了,我不说了,说了你也听不进去。你这脾气啊,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你愿意试就去吧,到时候头破血流可别怪我没提醒过。来,你跟我下来,你们俩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卫计啊,结果肯定好不到哪去。”
“怎么说得那么可怕?你就不能乐观一点、说点吉利的吗?”
“忠言逆耳,反正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两人一路说着,一路走下楼梯。
李逸清看见雪沁公主下来正要行礼,待发现上隐竹跟在后面时却是一呆。
雪沁公主见他的样子调笑道“怎么,李大才子,看人儿看呆了?”
李逸清立刻回过神来,弯腰行礼“在下失礼,打扰公主和司马了。”
“一点都不打扰,你来得正好,这也降分。”雪沁公主笑得很是可疑,“对了,东面林子里的炎果可能熟了,你们俩去看看,帮我摘一些来吧。”
“啊?可是……你上次不还说那是青的吗?而且我不会爬树啊!”他的思维显然跟不上了。
“呆子!”雪沁公主一跺脚,“叫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哦,好。”他愣愣地回答。
上隐竹乐不可支,难得看见人发飙,真是别有风情。
时值盛夏,炎果已经长得有拳头般大小了,不过果实依然青涩,想要采摘,还要等到它变得和火焰一样鲜红方可,而这也是它蝶的由来。
李逸清抬头望着那一树树的果子,神情十分郁闷。上隐竹好笑地看着他,暗叹这书呆子迂腐起来还真是可爱,别人说什么他都当真。
轻咳了一声,她以玩笑的口吻问道“逸清,上次忘了问你的年纪,不知道你是我的大哥还是我的小弟呢?”
“哦,这个,在下今年二十有三了。”他有些尴尬的回答。
古代人不能随便问别人的年龄吗,至于这忙羞?她不以为然地大方地说“那你比我大一岁,还好,最近遇到的人都比我小,我都感觉自己变成老太婆了,这下找到点心理平衡了。”
“何为‘心理平衡’?”
“哦,算我没说,你颈没听见。”冷汗,“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娶亲?”
“在下尚未娶亲,”某位书呆子开始有向番茄进化的趋势,“因为前几年一直四处游历求学,所以劲搁了下来。”
“哦,这样啊,”呵呵,晚婚晚育绝对有好处,“那你有没有心仪的人?有没有考虑要成亲?”
(大,你含蓄一点成不,就差说干脆你娶我得了,实在是丢你亲妈的脸)
“这个,家父最近正在帮我定亲。”
虾米?婚姻包办哪?怎么能这么老土?难不成让我上门去向你老爹自荐?天啊!她努力维持微笑状,“那你就全凭你爹做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然又当如何?”
“呵呵,”找块豆腐撞死得了,你今天就非逼我说实话是不?“你就不想和自己心仪的人成亲?如若娶一个不爱的子岂不是一生遗憾?”
“有些事情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命数天定,想争也争不来啊。”他转过头去,侧脸在摇曳的树影下忽明忽暗。
上隐竹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在说事实罢了。”他唯有苦笑。
“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终于,终于憋不住了。
“喜欢如何,不喜欢又能如何?一切都是命啊……”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这副强调?“什么命不命的!喜不喜欢你就明说了吧,不要这么婆婆妈妈!”
“唉,”李逸清长叹了一声,凝望着她,缓缓道“有些人,皎如明月,灿若星辰,引得所有人都为之倾慕。不过,月也好,星也罢,终究不是凡尘之物,即便在喜欢,也得不到,求不来。哪怕它肯为你降下,你也要不起。没有了月亮,没有
了星星,天,就要变了。所以,凡人终究只能仰望天空。”
“呵,很含蓄呢,”她低着头,笑得有些讽刺,“你拒绝我可以明说,不用这样。是我自作多情,让你为难了。你用不着这么委婉,更不需要找那听的理由。”
“小竹子,对不起,我……不得不这样,对不起,对不起……”
“你没必要道歉,又不是你的错,”上隐竹咬着牙,拼命含住眼泪不让它滚落,“今天的事,你颈没发生过。我先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拒绝我?难道你的温柔,你的怜惜都是我的错觉吗?我不该奢求,对不对?我只能站在你的身边微笑着祝你幸福,永远都是如此,因为像你说的,这是命,上天一定在嘲笑,嘲笑我这个不自量力、不切实际的愚
蠢的人虫,总是在奢望着不属于自己的温暖……
“小竹子!”李逸清突然拉住她的手,颤抖的攥紧,“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她抬起头希冀地望着他,一串晶莹的泪珠从脸上滑落,“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不要我,我哪里做得不好,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李逸清看着她,也红了眼眶,伸出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你是举世无双的好孩,你是东方帝国为之骄傲的明珠,没有人会不喜欢你,我也一样。可是正因为你太夺目了,所有人都想要得到你,我,远远比不上
他们,也没有力量护你周全,是我没用,你怨我、恨我都好,对不起。”
“我不要听这些借口!你如果真的喜欢我,就和我一起走!什么‘太夺目’、什么‘所有人都想要得到’,别人怎么样是他们的事,于我何干!他们根本无权阻挠,也阻挠不了!”
“小竹子!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
“我李家书门第,世代忠良,从小,爹爹就训诫,君为天,臣当以命侍奉,永世不得忤逆。三岁时起,寒窗苦读十二年,游历求学八年,费尽心血,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期盼着能辅佐君王成就千秋伟业、创一代盛世辉煌!倘若只是王爷
倾慕于你,也许李某还有一线希望,毕竟皇上与王爷的关系你也清楚,清剿还权是早晚的事,而如今,天子垂青,我纵使百般爱恋,又能如何!你说要我和你走,可你想过没有,即使远至天涯海角,我们也永难除去头上乱臣贼子的罪名
,将日日活在自责与忧心之中,那有何意!且,高滔父,垂暮霜鬓,我怎能丢下他一走了之?怎忍心毁他一世清名?小竹子,我对不起你,我无法抛下这些,趁现在相识尚短、感情尚浅,我们不如早早断了这份情,省得日后痛断肝肠……”
“最后,我再问你一句,你是真的喜欢我吗?你虽然看着我的眼睛,但是你透过它想的又是谁?你,且想想清楚吧。”
李逸清说完,用袖子抹抹眼睛,头也不回地走了。
上隐竹怔怔地立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良久,一滴凝结若冰的泪水垂落,砸在湿冷的泥上,碎得四分五裂——
更新得晚了一点,认罚!晚上会写一章,不过明天传上来。这几章我写得也郁闷,还是尽早结束得好。另外,有关李逸清的问题,稍稍发表些小小的看法。
李逸清是懦弱,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