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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秘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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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把财产看得比人还重要,我气愤不已,但对于出租车司机这种一天机器人,一天植物人的职业,我抱着谅解的心情不予计较。

重回校园,让我不知该怀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过往的同伴,尤其是汪克。听说他已经当上了学生会主席和篮球队队长。他父亲是校长,前面一个职务还在我的意料之中,后一个职务则让我深切的意识到,政治对体育的影响比我想象中大得多。

我领着夏夕直奔文科老师的办公室,能够破解诗迷的人,非我大学语文老师莫属。

那句谜语就像句诗,我的语文老师饱读古文经诗,她一定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

一路上,不断有女生看见我以后,尖叫着跑开了。

推开办公室的门,装修气派的办公室一角,坐着一位约莫三十多岁的女人,她脸颊削瘦,头发花白,一副无框眼镜架在笔直的鼻梁上,这个严厉的女人就是我的语文老师,她叫徐传弟。

听名字就知道她的父母当年想要个有把儿的娃,可惜事与愿违,想以女儿的名字表明夫妻俩再接再厉的决心。可惜,计划生育计划让他们的计划流产了。所以,父母俩把徐传弟当成了男人来养活,于是造成了徐传弟对男人嫉恨的心态。

我们进去的不是时候,徐传弟正用那双薄如蝇翼的嘴唇训斥着一位男同学。

我只能在一旁等候,顺便听他们的谈话解闷。

徐传弟晃着一根手指,大声冲男同学说道:“你是不是心理变态,上个星期我刚刚解决了你的露阴癖,现在你又有偷窥癖了……”

听见“偷窥”两字,我哆嗦了一下。

男同学哭丧着解释道:“徐老师,这真的是误会,上个星期我起床匆忙,裤子忘记拉拉链了,碰巧被女同学看见了,结果认为我在耍流氓。今天是因为……”

徐传弟打断了他:“今天是你凑巧看见女同学没拉拉链咯?”

“确实是这样。”男同学都快哭了,“我是想提醒一下那位女同学,没想到被当成色狼了,这绝对不是我的错。”

徐传弟冷冷地说:“你以往的表现,反映出思想品德上已经走向了极端的龌龊。”

男同学说:“男人看女人叫偷窥,女人看男人叫耍流氓。走在街上,目光高一点是偷看走光,目光低一点又是耍流氓。横竖都是男人的错,到底还让不让男人活了!”

徐传弟呵斥道:“时代不同了,女人做主了,懂不懂?你们男人就这副德性,成天到晚不学无术学禽兽,难道不是吗?”她把从小到大对男人的满腔怨愤统统喷向了面前的仇人代表。

这句话打击面太广泛,我实在忍无可忍,上前劝阻一番后,才平息了这通不可开交的教育。

徐传弟见到我有些诧异,以前读书时,她老是训我,好像我不是学子,而是她孙子似的。这次相见,她待我如同儿子般温柔。

这是退学后,我心理上唯一找到的优越感。

徐传弟笑盈盈地说:“你快和你的朋友一起坐我旁边来,真没想到你会来看我,也算没白教你。”

“这位是我雇佣的仆人。”我严肃地更正道,手臂上一阵麻痛。

徐传弟用不敢相信的目光与夏夕对视一笑。

我开门见山地说:“徐老师,这次来找你,是有些事情想拜托你。”

“喔?”她的嘴形成了一个无比标准的圆圈,“什么事?”

我把书递给她,说:“这本书的封面上写着一句诗,你能看看是哪个诗人的诗吗?”

她厚厚眼镜片后的两只眼睛,费力地在红色封面上找着红色的字。

“西出夕阳朴树枯,水进隧谷绝退路。”

她反复念着这个句子,在大脑里开启搜索引擎,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徐传弟琢磨半天,说道:“这句话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也不像是古诗词,倒有点像灯谜的谜面。”

“灯谜?”夏夕不解地问。

我虽然听了也有点犯迷糊,但不懂可以装懂:“徐老师,这女孩没听明白,你给她解释解释吧!”

“好!”徐传弟热情地答应,“这应该是一句最简单的拆字迷,一句七个字代表一个字。譬如第一句头四个字‘西出夕阳’,通常我们看地图,都是以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为标准,西指的就是左,要猜的字是夕字边旁。‘朴树枯’意味着朴树枯萎说明没木头了,朴字去掉木是个卜字,夕字边旁一个卜字,组合起来就是一个‘外’字。”

我这才恍然大悟,试着自己去解后面那个字:“照徐老师的方法,‘水进隧谷退路绝’意思就是水流进了峡谷里,这个字应该是水字边旁,再取隧谷的谷字,拼在一起就是‘浴’字,两个字连起来是‘外遇’的谐音。”

夏夕听完我的推理,发出无限崇敬的赞扬声:“你别添乱,好好听老师说。”

“其实你只说对了一半。”徐传弟对我说道,“这句和前面那句的解法不同,需要从意思上来理解。河水进了峡谷就变得进退两难,你说的水字边旁没错,但右边的字应该是形容水流艰难的‘难’字,所以从下半句里,得到的应该是沙滩的‘滩’字。”

“外滩?”我和夏夕不约而同惊叹道。

徐传弟说:“我想写这句话的人,是要告诉你们一个地址吧!你看,后面还写着一个数字‘0’。”

这本书名叫《1+1=0》,夏美又写了一个数字上去,没准是在暗示一个门牌号码。

我问徐传弟,外滩1100号是哪里?

她告诉我,外滩只是一块区域的统称,没有叫外滩的路,自然不可能有门牌。况且,外滩也没有1100号那么长。

对我这个平时基本只用100以内运算的人来说,要猜出数字的含义,实在是让武大郎耍丈八蛇矛。

既然在大学校园里,可以就地取材,我突然有了主意。

拜别徐传弟的文科办公室,我和夏夕一起去自习室找我的好朋友汪克。

汪克继承了他父亲无与伦比的计算和算计能力,身为一校之长,他父亲从不会让学校里的一分钱旁落他人钱包,于是就有了他的私家宝马轿车。汪克从小数学就出众,还经常参加市级的数学竞赛。

我们的这个数字难题让汪克去琢磨,再恰当不过了。

正值午自习,离教室老远就听见汪克的歌声,他唱着周杰伦的《斗牛》:

说你怎么面对我,

甩开球,

我满腔的怒火,

我想揍你已经很久。

别想走,说你眼睛看著我,

别发抖,你给我抬起头。

有话去对医药箱说,

别怪我……

我纳闷,这家伙什么时候练过歌喉了?以前他唱歌简直是鬼哭狼嚎,总爱半夜戴上耳机在床上咆哮,完全不顾同寝室人的死活。

当年诸葛亮抓孟获的时候,如果让汪克朝着他们营寨唱上一曲,丞相就不用费那些心了。

每当他放声高歌,我就明白,他恋爱了,至少是暗恋。

我让夏夕在教室外等我,快步向他所坐的课桌走去,恰巧他抬头也看到了我,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你小子退学这么长时间,终于想到来看我了啊。”汪克拉着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他和以前的形象大相径庭,蓄起了头发,发路丝溜,胡子比以前刮的干净多了。

我问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唱这种歌了?球盲准备转型当流氓了?”

他呵呵一笑,眼睛朝坐在他左边的一位女同学瞟去。

坐在那的,竟是我们学校的校花。

我大吃一惊,汪克的审美观有了质的飞跃。

以前拒绝过汪克追求的女同学,用寝室里一个兄弟的话来形容,她们化着浓妆的脸就像北京工人体育场的草皮,远看一枝花,近看一脸洼,雨水一冲凤凰变乌鸦。

汪克当上了篮球队队长,在学校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个头虽然没长进,但眼界和篮球队队员一样高了,他居然有胆打校花的主意。

看来和我一起闯了祸之后,汪克认识到了有后台的重要性。

我感叹:泡妞不下血本,也要有老本。

汪克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本正经地说:“恋爱就像考试做单选题一样,不能复选,你只有选择过后才会知道答案。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一如既往地去追求崇高的爱情,我是一个专一的人,无论成功失败,我都不会半途而废。女孩子的外表对我来讲,不是很重要。”

我对他说:“关键这道题目要是你做错了,没有补考。”

汪克含情脉脉看向校花,校花白了一眼,继续看书。

“我有信心。你看,她对我笑了。”

这个情种看来是没药救了,我劝说道:“别的不怕,就怕你走错了考场。”

“别说这个了。”汪克问起了我的近况,“我送你的相机,你用了吗?”

我苦笑,心里想:要不是这个相机,我能惹这么大麻烦吗?

我天南地北地瞎侃几句,岔开了照相机的事情。当然我没忘记该办的事,让他看了《1+1=0》封面上的字。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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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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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完之后,饶有兴致地问我:“1+1在什么情况下等于0?”

“在错误的情况下。”我随口回答。

“这不是脑筋急转弯,是一道有趣的数字游戏。”他继而问我,“在我解题之前,你先告诉我,你要找的是怎样一个数字?”

我说:“可能是一个门牌号码吧!”

他作明白状,往椅背上一靠,翘起了二郎腿,一派专家学者的腔调,告诉我说:“1+1=0,在常规的十进制运算下是错误的,但在二进制的情况下就是正确的。这个等式后面还写着一个‘0’,出题人要让看到这个等式的人把这四个数字当成同一个数字。换句话说,我们需要知道的是,‘1100’这个数字在二进制下,应该是一个什么数字?”

“你知道这个数字吗?”我问。

汪克自信满满地抬着头,答:“当然,我当然知道。”

“那你快说啊!”我急得汗都出来了。

汪克像首长会见战士似的拍拍我肩膀,问道:“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暗想:难道他都知道我的事情了?

他见我不说话,继续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这样的事情没什么可烦恼的,孩子养下来好好教育,上一辈的错误不要让孩子来承担……”

“你等等,等等……!”我急忙捂住他的嘴。

我在学校里差不多已经和创校人齐名了,如果让汪克继续诋毁下去,估计校门口创校人的雕塑旁会多一根耻辱柱,我就被人钉在上头。

“不是这码子事啊?”汪克领悟道,“我看你面色很差,又带着本儿童读物来找我,我以为你把哪个女孩子的肚子……”

“行了,有完没完,看儿童书就是有私生子?你联想能力实在了得,中南海没招聘你进去写新闻稿真是国家的损失。”

教室外,夏夕冲我比划着,她等得不耐烦了。

汪克看见了她,脸上呈现出犬类动物觅食时的特征。

“门口那个人是你朋友?”汪克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外的夏夕。

我灵机一动,说:“我让你帮忙算的数字就是她想要,你赶紧告诉我。”

美色当前,他的听觉系统完全屏蔽了我的声音,只顾向我提问:“她是不是你女朋友?”

“这跟你有关系吗?”

“你拍球拍照都和我有关,拍拖我当然也不能坐视不理。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欺人妻,判无妻。要是她不是你女朋友,我可就上了。”

平白多出一个竞争对手,我暗暗不爽,嘴里却说:“她很粘人,暗恋我很久了,老爱缠着我,你不怕烦吗?”

这句话似乎给了汪克千斤的动力,他“刺溜”一下窜出教室,我忙起身跟在其后。

就像伪军见了皇军那样点头哈腰地和夏夕打起了招呼:“你好,我是校篮球队队长,我叫汪克。”

夏夕向我投来乞求援助的目光。

我往教室里撇撇眼,说:“那你的校花怎么办?你不是一个专情的人吗?不会就这样半途而废了吧!”

我故意说得很大声,教室里一阵骚动,校花假装没有听见,照旧看书写字。

【文、】之所以会评选出校花,是因为大伙儿同乐意看校花的笑话。

【人、】汪克偷偷告诉我,他的专一表现在对漂亮女孩不懈的追求上。

【书、】夏夕也不搭理汪克,问我:“知道门牌是多少了吗?”

【屋、】我一摊两手,说:“我们篮球队队长还没告诉我呢。”

“外滩这么大,你说我们该上哪去找啊?”夏夕责怪起我的办事效率来。

汪克逮住机会,插话道:“你们不如加我一个,三个人一起去外滩找那间门牌。”

“绝对不行!”我断然拒绝。

汪克给了我一个狠毒的眼神,像是在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我用更严厉的眼神回敬他:废话,庙都拆光了,上哪儿应聘当和尚去?

终于,我最怕的事情发生了,汪克亮出了杀手锏:“你必须带我去,否则我是不会说出门牌号码的。”

我恨自己以前考数学时,把希望寄托在了掷色子上。

我了解汪克,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不关心我们能不能找到地址,他在乎自己能不能找到女朋友。

汪克用行动证明了男人没有不好色的硬道理。如果哪个男人不好色,原因只有两种:一、还没被发现。二、身边实在没什么“色”。

万不得已,只得答应汪克同往的要求。

两人转变成了三人行,我气呼呼地瞪着汪克,知道他此刻心里一定舒服极了,夏夕则保持缄默。

我们三个人的心情就好比男人去超市买卫生巾,其实别人没觉得什么,但自己心里怪怪的。

而且,卫生巾还是“呼舒保”牌的。

虽然三个人的想法有别,但目标一致。

外滩,也许就是我们各自圆梦的地方。

第八章:

1。

下午,三点十分,警官陈骏赶到了另一处的命案现场。

公寓楼里,安装的电梯速度飞快,就像汽车挂在高速档位一样,所以这里被称为高档公寓楼。

陈骏在电梯里想着:到底是无限拔高的楼房促进了电梯的速度,还是电梯日益提升的速度衍生出越来越多的摩天大楼?

同样的道理,到底是犯罪率上升促使报考公务员的热潮,还是报考公务员的人数太过庞大,导致落榜的人都去支援犯罪率了?

电梯太快,不及想完第二个问题,已经停在了14楼。

他信步迈向案发的1404室。在1404室门前的走道口,他被一位身着制服的警员拦下。

“先生,这里已经被封锁了,请问你是要找1404室吗?”皮肤黝黑的警员伸手阻拦。

陈骏亮出证件,说:“这个案子现在由我负责了,你叫什么名字?”

警员挺了挺胸,说:“胡晔。”

“先跟我说说这里的情况吧!”陈骏戴上手套和鞋套,往房间里走。

胡晔紧随其后,汇报道:“死者名叫陈舒珍,年纪和我一样,35岁,死亡时间大约在清晨7:30分至8点30分,死因是被扼颈而导致窒息死亡……”

“又是扼杀?”陈骏自言自语道。

“警官,你说什么?”

陈骏问:“凶手是不是徒手掐死了死者?”

“没错。”胡晔感到奇怪,“你怎么知道?”

陈骏在被害人的床前站定,他想起了诸葛警官让他来这之时的铁青脸色,这宗命案似乎与小巷女尸案存在着相似之处。

尸体已经运走,床单上留下一个尸体的轮廓,除了床,房间的其他物品都井然有序地摆放着,不见有入室抢劫翻动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地上散落着女式服装,陈骏发现上面有撕扯的痕迹。

胡晔露出了孩童般迷惑的神情,答道:“关于这点,目前还没有头绪。凶手像是一边扼住了被害者的脖子,一边扒光了她的衣服,最奇怪的地方,被害人并没有遭到性侵犯。”

陈骏接话道:“也就是说,凶手一早跑进被害人的家里,没有劫财也没有劫色,杀了被害人之后,逃之夭夭。”

“听起来像是精神病人干的。”胡晔歪着黑溜溜的脑袋说。

“有目击者吗?”

“在案发当时,楼下的传达室看见一个壮汉跌跌撞撞从楼梯道跑出了大楼,此人现在嫌疑最大。另外还有一名疑犯,据传达室透露,被害人昨晚宿醉,是被一个帅小伙送回来的。”

陈骏刚才就留意到了沙发上几根染黄的头发,从长度和颜色来判断,不属于被害者。

昨晚,有个男人在这张沙发上过了夜,他是谁呢?

“是谁报的案?”陈骏又问。

“110中心接到的电话,号码显示是这个房间的电话,报警的是个男人,可是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房间里除了被害人的尸体,别无他人。”

陈骏意识到,这宗案件疑点重重,不仅能与小巷女尸案扯上关系,居然还有神秘的报案人和凶手难以理解的动机。

既然房间里住着一个男人,凶手是怎么下手的呢?房间里没有搏斗痕迹,难道是凶手一招制服了这个男人?

已经冰凉的早餐解释着一种可能性,凶手来袭之时,男人恰巧去买早餐不在房间里。

既然与被害人有如此亲密的关系,有一点陈骏就难以理解了,为什么这个男人在报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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