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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_新唐书-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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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绅南逐,历封、康间,湍濑险涩,惟乘涨流乃济。康州有媪龙祠,旧传能致云雨,绅以书祷,俄而大涨。宝历赦令不言左降官与量移,处厚执争,诏为追定,得徙江州长史,迁滁、寿二州刺史。霍山多虎,撷茶者病之,治机阱,发民迹射,不能止。绅至,尽去之,虎不为暴。以太子宾客分司东都。太和中,李德裕当国,擢绅浙东观察使。李宗闵方得君,复以太子宾客分司。开成初,郑覃以绅为河南尹。河南多恶少,或危帽散衣,击大球,尸官道,车马不敢前。绅治刚严,皆望风遁去。迁宣武节度使。大旱,蝗不入境。

  武宗即位,徙淮南,召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进尚书右仆射、门下侍郎,封赵郡公。居位四年,以足缓不任朝谒,辞位,以检校右仆射平章事,复节度淮南。卒,赠太尉,谥文肃。

  始,沣人吴汝纳者,韶州刺史武陵兄子也。武陵坐赃贬潘州司户参军死,汝纳家被逐,久不调。时李吉甫任宰相,汝纳怨之,后遂附宗闵党中。会昌时,为永宁尉,弟湘为江都尉。部人讼湘受赃狼籍,身娶民颜悦女。绅使观察判官魏铏鞫湘,罪明白,论报杀之。时,议者谓吴氏世与宰相有嫌,疑绅内顾望,织成其罪。谏官屡论列,诏遣御史崔元藻覆按,元藻言湘盗用程粮钱有状,娶部人女不实,按悦尝为青州衙推,而妻王故衣冠女,不应坐。德裕恶元藻持两端,奏贬崖州司户参军。宣宗立,德裕去位,绅已卒。崔铉等久不得志,导汝纳使为湘讼,言:「湘素直,为人诬蔑,大校重牢,五木被体,吏至以娶妻资媵结赃。」且言:「颜悦故士族,湘罪皆不当死,绅枉杀之。」又言:「湘死,绅令即瘗,不得归葬。按绅以旧宰相镇一方,恣威权。凡戮有罪,犹待秋分;湘无辜,盛夏被杀。」崔元藻衔德裕斥己,即翻其辞,因言:「御史覆狱还,皆对天子别白是非,德裕权轧天下,使不得对,具狱不付有司,但用绅奏而寘湘死。」是时,德裕已失权,而宗闵故党令狐綯、崔铉、白敏中皆当路,因是逞憾,以利诱动元藻等,使三司结绅杖钺作籓,虐杀良平,准神龙诏书,酷吏殁者官爵皆夺,子孙不得进宦,绅虽亡,请从《春秋》戮死者之比。诏削绅三官,子孙不得仕。贬德裕等,擢汝纳左拾遗,元藻武功令。

  始,绅以文艺节操见用,而屡为怨仇所拫却,卒能自伸其才,以名位终。所至务为威烈,或陷暴刻,故虽没而坐湘冤云。

  李让夷,字达心,系本陇西。擢进士第,辟镇国李绛府判官。又从西川杜元颖幕府。与宋申锡善,申锡为翰林学士,荐让夷右拾遗,俄召拜学士。素善薛廷老,廷老不饬细检,数饮酒不治职,罢去,坐是亦夺职。累进谏议大夫。

  开成初,起居舍人李褒免,文宗谓李石曰:「褚遂良以谏议大夫兼起居郎,今谏议谁欤?可言其人。」石以冯定、孙简、萧俶、李让夷对,帝曰:「让夷可也。」李固言请用崔球、张次宗。郑覃曰:「球故与李宗闵善,且记注操笔在赤墀下,所书为后世法,不可用党人。若裴中孺、李让夷,臣不敢有言。」乃决用让夷,进中书舍人。既而李珏、杨嗣复以覃之荐,终帝世不得迁。

  武宗初,李德裕复入,三迁至尚书右丞,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潞州平,检校尚书右仆射。宣宗立,进司空、门下侍郎,为大行山陵使。未复土,拜淮南节度使。以疾愿还,卒于道,赠司徒。让夷廉介不妄交,位虽显剧,以俭约自将,为世咨美。

  曹确,字刚中,河南河南人。擢进士第,历践中外官,累拜兵部侍郎。懿宗咸通中,以本官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俄进中书侍郎。

  确邃儒术,器识方重,动循法度。时帝薄于德,昵宠优人李可及。可及者,能新声,自度曲,辞调忄妻折,京师媮薄少年争慕之,号为「拍弹」。同昌公主丧毕,帝与郭淑妃悼念不已,可及为帝造曲,曰《叹百年》,教舞者数百,皆珠翠襐饰,刻画鱼龙地衣,度用缯五千,倚曲作辞,哀思裴回,闻者皆涕下。舞阕,珠宝覆地,帝以为天下之至悲,愈宠之。家尝娶妇,帝曰:「第去,吾当赐酒。」俄而使者负二银珰与之,皆珠珍也。可及凭恩横甚,人无敢斥,遂擢为威卫将军。确曰:「太宗著令,文武官六百四十三,谓房玄龄曰:'朕设此待天下贤士。工商杂流,假使技出等夷,正当厚给以财,不可假以官,与贤者比肩立、同坐食也。'文宗欲以乐工尉迟璋为王府率,拾遗窦洵直固争,卒授光州长史。今而位将军,不可。」帝不听。至僖宗立,始贬死。方幸时,惟确屡言之。而神策中尉西门季玄者,亦刚鲠,谓可及曰:「汝以巧佞惑天子,当族灭!」尝见其受赐,谓曰:「今载以官车,后籍没亦当尔。」

  确居位六年,进尚书右仆射,以同平章事出为镇海节度使,徙河中,卒。始,毕諴与确同宰相,俱有雅望,世谓「曹毕」云。

  弟汾,以忠武军节度使入为户部侍郎,判度支,卒。

  刘瞻,字几之,其先出彭城,后徙桂阳。举进士、博学宏词,皆中。徐商辟署盐铁府,累迁太常博士。刘彖执政,荐为翰林学士,拜中书舍人,进承旨。出为河东节度使。

  咸通十一年,以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同昌公主薨,懿宗捕太医韩绍宗等送诏狱,逮系宗族数百人。瞻喻谏官,皆依违无敢言,即自上疏固争:「绍宗穷其术不能效,情有可矜。陛下徇爱女,囚平民,忿不顾难,取肆暴不明之谤。」帝大怒,即日赐罢,以检校刑部尚书、同平章事为荆南节度使。路岩、韦保衡从为恶言闻帝,俄斥廉州刺史。于是,翰林学士郑畋以责诏不深切,御史中丞孙瑝、谏议大夫高湘等坐与瞻善,分贬岭南。岩等殊未慊,按图视驩州道万里,即贬驩州司户参军事,命李庾作诏极诋,将遂杀之。天下谓瞻鲠正,特为谗挤,举以为冤。幽州节度使张公素上疏申解,岩等不敢害。僖宗立,徙康、虢二州刺史,以刑部尚书召,复以中书侍郎平章事,居位三月卒。

  瞻为人廉约,所得俸以余济亲旧之窭困者,家不留储。无第舍,四方献馈不及门,行己终始完洁。

  弟助,字元德,性仁孝,幼时与诸兄游,至食饮,取最下者。及长,能文辞,喜黄老言。年二十卒。

  李蔚,字茂休,系本陇西。举进士、书判拔萃,皆中。拜监察御史,擢累尚书右丞。

  懿宗惑浮屠,常饭万僧禁中,自为赞呗。蔚上疏切谏,引狄仁杰、姚元崇、辛替否所言,讥病时弊。帝不听,但以虚礼褒答。俄拜京兆尹、太常卿。出为宣武节度使,徙淮南。代还,民诣阙请留,诏许一岁。僖宗乾符初,以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罢为东都留守。河东乱,杀其帅崔季康,用邠宁李侃代之,士不附,以蔚尝在太原府有惠政,为人所怀,拜河东节度使,同平章事。至镇三日,卒。

  始,懿宗成安国祠,赐宝坐二,度高二丈,构以沈檀,涂髹,镂龙凤葩■,金扣之,上施复坐,陈经几其前,四隅立瑞鸟神人,高数尺,磴道以升,前被绣囊锦襜,珍丽精绝。咸通十四年春,诏迎佛骨凤翔,或言:「昔宪宗尝为此,俄晏驾。」帝曰:「使朕生见之,死无恨!」乃以金银为刹,珠玉为帐,孔鹬周饰之,小者寻丈,高至倍,刻檀为檐注,陛墄涂黄金,每一刹,数百人举之。香舆前后系道,缀珠瑟瑟幡盖,残彩以为幢节,费无赀限。夏四月,至长安,彩观夹路,其徒导卫。天子御安福楼迎拜,至泣下。诏赐两街僧金币,京师耆老及见元和事者,悉厚赐之。不逞小人至断臂指,流血满道。所过乡聚,皆裒土为刹,相望于涂,争以金翠抆饰。传言刹悉震摇,若有光景云。京师高赀相与集大衢,作缯台缦阙,注水银为池,金玉为树木,聚桑门罗像,考鼓鸣螺继日夜。锦车绣舆,载歌舞从之。秋七月,帝崩。方人主甘心笃向,如蔚言者甚多,皆不能救。僖宗立,诏归其骨,都人耆耋辞饯,或呜咽流涕。

  赞曰:人之惑怪神也,甚哉!若佛者,特西域一槁人耳。裸颠露足,以乞食自资,癯辱其身,屏营山樊,行一概之苦,本无求于人,徒属稍稍从之。然其言荒茫漫靡,夷幻变现,善推不验无实之事,以鬼神死生贯为一条,据之不疑。掊嗜欲,弃亲属,大抵与黄老相出入。至汉十四叶,书入中国。迹夫生人之情,以耳目不际为奇,以不可知为神,以物理之外为畏,以变化无方为圣,以生而死、死复生、回复偿报、歆艳其间为或然,以贱近贵远为柷。鞮译差殊,不可研诘。华人之谲诞者,又攘庄周、列御寇之说佐其高,层累架腾,直出其表,以无上不可加为胜,妄相夸胁而倡其风。于是,自天子逮庶人,皆震动而祠奉之。

  初,宰相王缙以缘业事佐代宗,于是始作内道场,昼夜梵呗,冀禳寇戎,大作盂兰,肖祖宗像,分供塔庙,为贼臣嘻笑。至宪宗世,遂迎佛骨于凤翔,内之宫中。韩愈指言其弊,帝怒,窜愈濒死,宪亦弗获天年。幸福而祸,无亦左乎!懿宗不君,精爽夺迷,复蹈前车而覆之。兴哀无知之场,丐庇百解之胔,以死自誓,无有顾藉,流泪拜伏,虽事宗庙上帝,无以进焉。屈万乘之贵,自等于古胡,数千载而远,以身为徇。呜呼,运敔祚殚,天告之矣!懿不三月而徂,唐德之不竞,厥有来哉,悲夫!

 





新唐书卷一百九十五

列传第一百七  二李崔萧二郑二卢韦周二裴刘赵王

  李固言,字仲枢,其先赵人。擢进士甲科,江西裴堪、剑南王播皆表署幕府。累官户部郎中。温造为御史中丞,表知杂事,进给事中。将作监王堪坐治太庙不谨,改太子宾客,固言上还制书曰:「陛下当以名臣左右太子,堪以慢官斥,处调护地非所宜。」诏改它王傅。固言再迁尚书右丞。

  李德裕辅政,出固言华州刺史。俄而李宗闵复用,召为吏部侍郎。州大豪何延庆横猾,哗众遮道,使不得去,固言怒,捕取杖杀之,尸诸道。既领选,按籍自拟,先收寒素,柅吏奸。进御史大夫。

  太和九年,宗闵得罪,李训、郑注用事,训欲自取宰相,乃先以固言为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旋坐党人,出为山南西道节度使,训自代其处。训败,文宗颇思之,复召为平章事,仍判户部。

  群臣请上徽号,帝曰:「今治道犹郁,群臣之请谓何?比州县多不治,信乎?」固言因白邓州刺史王堪、隋州刺史郑襄尤无状。帝曰:「贞元时御史,独王堪尔。」郑覃本举堪,疑固言抵己,即曰:「臣知堪,故用为刺史。举天下不职,何独二人?」帝识其意,不主前语,因称:「《诗》曰'济济多士,文王以宁。'闻德宗时多阙官,宁乏才邪?」固言曰:「用人之道,随所保任,观称与否而升黜之,无乏才矣。」帝曰:「宰相用人毋计亲疏。窦易直为宰相,未尝用姻戚。使己才不足任天下重,自宜引去;苟公举,虽亲何嫌?用所长耳!」帝不欲大臣有党,故语两与之。

  俄以门下侍郎平章事为西川节度使,诏云韶雅乐即临皋馆送之。让还门下侍郎,乃检校尚书左仆射。始置骡军千匹,又募锐士三千,武备雄完。武宗立,召授右仆射。会崔珙、陈夷行以仆射为宰相,改检校司空兼太子少师,领河中节度使。蒲津岁河水坏梁,吏撤笮用舟,邀丐行人。固言至,悉除之。帝伐回鹘,诏方镇献财助军,上疏固谏,不从。以疾复为少师,迁东都留守。宣宗初,还右仆射。后以太子太傅分司东都。卒,年七十八,赠太尉。

  固言吃,接宾客颇謇缓,然每议论人主前,乃更详辩。

  李珏,字待价,其先出赵郡,客居淮阴。幼孤,事母以孝闻。甫冠,举明经。李绛为华州刺史,见之,曰:「日角珠廷,非庸人相。明经碌碌,非子所宜。」乃更举进士高第。河阳乌重胤表置幕府。以拔萃补渭南尉,擢右拾遗。

  穆宗即位,荒酒色,景陵始复土,即召李光颜于邠宁,李愬于徐州,期九月九日大宴群臣。珏与宇文鼎、温畬、韦瓘、冯药同进曰:「道路皆言陛下追光颜等,将与百官高会。且元朔未改,陵土新复,三年之制,天下通丧。今同轨之会适去,远夷之使未还,遏密弛禁,本为齐人,钟鼓合飨,不施禁内。夫王者之举,为天下法,不可不慎。且光颜、愬忠劳之臣,方盛秋屯边,如令访谋猷,付疆事,召之可也,岂以酒食之欢为厚邪?」帝虽置其言,然厚加劳遣。

  盐铁使王播增茶税十之五以佐用度。珏上疏谓:「榷率本济军兴,而税茶自贞元以来有之。方天下无事,忽厚敛以伤国体,一不可。茗为人饮,与盐粟同资,若重税之,售必高,其敝先及贫下,二不可。山泽之产无定数,程斤论税,以售多为利,若价腾踊,则市者稀,其税几何?三不可。陛下初即位,诏惩聚敛,今反增茶赋,必失人心。」帝不纳。方是时,禁中造百尺楼,土木费钜万,故播亟敛,阴中帝欲。珏以数谏不得留,出为下邽令。武昌牛僧孺辟署掌书记,还为殿中侍御史。宰相韦处厚曰:「清庙之器,岂击搏才乎?」除礼部员外郎。僧孺还相,以司勋员外郎知制诰为翰林学士,加户部侍郎。

  始,郑注以医进,文宗一日语珏曰:「卿亦知有郑注乎?宜与之言。」珏曰:「臣知之,奸回人也。」帝愕然曰:「朕疾愈,注力也。可不一见之?」注由是怨珏。及李宗闵以罪去,珏为申辨,贬江州刺史。徙河南尹,复为户部侍郎。

  开成中,杨嗣复得君,引珏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与李固言皆善。三人者居中秉权,乃与郑覃、陈夷行等更持议,一好恶,相影和,朋党益炽矣。珏数辞位,不许。帝尝自谓:「临天下十四年,虽未至治,然视今日承平亦希矣!」珏曰:「为国者如治身,及身康宁,调适以自助,如恃安而忽,则疾生。天下当无事,思所阙,祸乱可至哉?」

  杜悰领度支有劳,帝欲拜户部尚书,以问宰相。陈夷行答曰:「恩权予夺,愿陛下自断。」珏曰:「祖宗倚宰相,天下事皆先平章,故官曰平章事。君臣相须,所以致太平也。苟用一吏、处一事皆决于上,将焉用彼相哉?隋文帝劳于小务,以疑待下,故二世而亡。陛下尝谓臣曰:'窦易直劝我,凡宰相启拟,五取三,二取一。彼宜劝我择宰相,不容劝我疑宰相。'」帝曰:「易直此言殊可鄙。」帝又语:「贞元初政事诚善。」珏曰:「德宗晚喜聚财,方镇以进奉市恩,吏得赋外求索,此其敝也。」帝曰:「人君轻所赋,节所用,可乎?」珏曰:「贞观时,房、杜、王、魏为文皇帝谋,固此耳!」帝颇向纳。进封赞皇县男。

  始,庄恪太子薨,帝意属陈王。既而帝崩,中人引宰相议所当立,珏曰:「帝既命陈王矣!」已而武宗即位,人皆为危之。珏曰:「臣下知奉所言,安与禁中事?」帝新听政,珏数称道《无逸篇》以劝。时潞州刘从谏献犬马,沧州刘约献白鹰,珏请却之以示四方。迁门下侍郎,为文宗山陵使。会秋大雨,梓宫至安上门陷于泞,不前,罢为太常卿。终以议所立,贬江西观察使,再贬昭州刺史。

  宣宗立,内徙郴、舒二州,以太子宾客分司东都。迁河阳节度使,罢横赋宿逋百余万。以吏部尚书召,珏去镇,而府库十倍于初。俄检校尚书右仆射、淮南节度使。珏顾己大臣,谊不以内外自异,表请立皇太子维天下心。江淮旱,发仓廪赈流民,以军羡储杀半价与人。卒,年六十九,赠司空,谥曰贞穆。

  始,淮南三节度皆卒于镇,人劝易署寝,珏曰:「上命我守扬州,是实正寝,若何去之?」及疾亟,官属见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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