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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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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姓的。他又轻叹一声,道:“想不到,他确是我的义侄。”为了保住他义兄风吹雨的一世侠名,萧暮阳并未说出风雪獍就是风吹雨之子,毕竟,没人敢肯定他只有一个结拜大哥。
  “那……”欧阳正本想让萧暮阳替他抓住这个小贼,这下一见有亲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他知道,这些江湖人把一个‘义’字看得比什么都重,虽是义侄却说不定比亲儿子都重要。
  不料萧暮阳却沉声道:“不过,欧阳前辈请放心,我一定会替您抓住他的。”事实上,他是不忍心看风雪獍这样辱没风吹雨的一世侠名。
  再说风雪獍当晚得手后先去一家小小的饭庄吃了一顿,他不敢再去像玉风楼那样的大酒楼,万一他们背后的主子又是漪云宫,他可消受不起。
  紧接着他就去了怜云客栈,想先在此睡一晚,明早再起程回家,正思量间,感到背后一阵阴风袭来,他闪身一躲便跃上了横梁,看清了背后袭击他的是一个青衣男子,相貌年轻、俊朗,眉宇间透着股慑人的英武。转眼间那人也一跃而起,左手已抓住了风雪獍的右臂,右手飞去欲点风雪獍的穴道,风雪獍赶忙抬腿一挡,一个回身抽出右臂,身体又落回到地面。方才交手几下,他已察觉出此人内力非凡,只是不愿意真伤他,否则,他的这条右臂此刻已不在他身上了。打不过还躲不过?风雪獍赶忙施展他自恃无敌的轻功向外逃去。
  他一口气逃出了十里路,眼见的已逃出了闹市,周围只剩下了树林和几户草房。终于停下身法,长舒了口气道:“南瓜的!最近也太倒霉了吧,总是有人莫名其妙地要抓我?!”
  “你自己又做了些什么叫人抓的事?”一个冰冷的声音自他背后传来。不用回头,风雪獍也知道一定是方才那个男人,他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便气急败坏道:“老兄,我又不认得你,也没欠你钱,你干吗老缠着我!”
  “你没欠我的钱,却欠了那欧阳老财主的钱。”方才还一口一个“前辈”,转眼就变成了“老财主”,可见萧暮阳和和那欧阳正国的关系也深不到哪儿去,肯为这点小事亲自出马,全是因为风雪獍的缘故。
  风雪獍听了他的话后一下子明白了,这下自知理亏,可是反正偷也偷了,再说什么好话也没有用, 于是便一赖到底,说:“欠了又怎样,我又不是不还?!”说完转身欲走。
  不料,他刚转过身,就感到左腿膝盖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剧痛迫使他单腿跪地,右手同时被向后一扭,那人的手如同铁钳一样叫他动弹不得。他还来不及作出什么反应,就听那人怒斥道:“你还记得你爹是谁吗?”
  提起父亲,风雪獍心里也不好受,这人竟知道他父亲,莫非是父亲在江湖上的挚友,那他的脸可就丢大了,忙问到:“你是谁?怎会知道我父亲?”
  “知道你父亲的人总比知道你的人要多!”
  “我是迫不得已,才……”
  “风吹雨,仁义大侠的儿子竟然会是小偷!你爹就算活着也会被你气死!”
  “你到底……是谁啊?”
  “我最后一次见你时,你还是一个刚刚出世的婴儿,我叫萧暮阳。想不到,名侠之后,竟会……你这个臭小子,说出来都怕给我大哥丢脸!”
  说这些话时,萧暮阳已放开了风雪獍,却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风雪经这才意识到残星姐姐有多么温柔,她就算踢一百脚也比不上这一掌。这个耳光直打得他嘴角冒血,但眼前的人却令他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因为那不仅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还是他的叔叔,是他父亲最亲密信任的人。
  “跟我走吧,去找人家赔罪,看他要怎么处置你。”萧暮阳说着抓起风雪獍的手,转身往城镇方向走去。回眸间,他借着月光看见了风雪獍流血的嘴角,和那双闪亮的大眼睛,此刻似已噙着泪水。说来也奇怪,这孩子从小到大没有见过他一面,他们之间应该没什么感情,但看到那幅情景时,萧暮阳心里竟陡生一种莫名的疼惜之情。忍不住从衣袋里拿出一块丝帕递给风雪獍。
  风雪獍早已呆在那儿,不说也不动。
  萧暮阳索性就一手托起他的脸,一手用丝帕擦拭他嘴上的血迹,这下他终于在夜色中看清了这张脸。
  他持丝帕的手竟不自觉地停住了,怔了片刻,才缓缓道:“你长得……真像嫂子……太像了,可你却没能继承她同样美丽的心!”
  风雪獍低下头,早已说不出一句话。
  到了欧阳庄时已是深夜,但一见是萧暮阳,门房还是很殷勤地跑去通报。萧暮阳之所以趁深夜带风雪獍过来,就是因为他不想让太多的人看见这件事。
  欧阳正并没有就寝,他知道萧暮阳办事效率高得很,何况,那贼既是萧暮阳的义侄,萧暮阳总不可能大白天把那贼五花大绑押过来吧。能私下里来认个错,已是给足了他面子。
  到了正厅,萧暮阳命风雪獍跪到欧阳正面前,他照做了。
  而后听到萧暮阳说:“欧阳前辈,您看看偷您钱袋的人是他么?”
  欧阳正道:“啊呀呀,真是麻烦萧大侠了。”而后他对风雪獍说:“小兄弟,可否抬起头来让老夫看看?”
  风雪獍轻轻抬起头,眼睛却依然看着下面。
  欧阳正仔细看了看眼前这落魄的美少年,不是那小偷又是谁?天下还会有谁生得这般俊秀?但他也注意到了风雪獍嘴角的血痂和微微的青肿,不用问他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于是对萧暮阳说:“这孩子既然是萧大侠的义侄,老夫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只望萧大侠日后严加管教,将其规入正道才好啊。”
  萧暮阳道:“一定一定。”而后将钱袋还给欧阳正国,说,“请清点一下,看看少了没有?”
  欧阳正一掂量就知道少了一两四钱,但他却笑着说:“不少,不少。”他家财万贯,何在乎这点金银,只是咽不下一口气罢了。
  “既然如此,我就先带他走了。”萧暮阳说完拉起风雪獍便径直走出了欧阳庄。
  出了欧阳庄后,萧暮阳向风雪獍问道:“你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大哥……他还在吗?”
  风雪獍于是告诉了他风吹雨在他生日那天失踪的事,萧暮阳听后轻轻一笑,道:“他总是喜欢玩失踪,十七年前,他也是这样从我身边失踪的,说来也巧,那时候,我也刚好十七岁。不如这样吧,你跟我回侠义山庄,今后我来照顾你,好吗?”
  风雪獍听他的语气温柔了许多,胆子也不自觉的大了起来,他觉得萧暮阳虽是自己的义叔,但这样的见面方式明显会使他对自己产生不少偏见,刚才还说什么“严加管教”,跟着他哪里会有好日子过?于是说:“不必了,我自有去处。萧叔叔,多谢您的好意,后会有期。”说罢转身欲走。可是,萧暮阳铁钳般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臂膀。
  “小子,我给足了你面子,你可别不要脸。如果我放任你继续在外面鬼混,大哥和嫂子都不会原谅我的。”萧暮阳的语声温和而不容违逆。
  风雪獍的头不禁垂下,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选择了,低声道:“那就麻烦萧叔叔了。”
第六章:失而复得美人心
第六章:失而复得美人心 
  萧暮阳的住处是长安城中除了皇宫以外就最豪华的侠义山庄。然而,偌大的一个山庄内除了二十来位武士和下人外就只有萧暮阳一个人。他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但依然没有娶妻,而他自己事实上也很少呆在侠义山庄,他喜欢行走江湖,喜欢过潇洒浪荡的生活,但他依然喜欢有一个家,就好像家里一直有一个他爱并且爱他的女人守候着。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女人已经死在了十七年前的冬季,和雪花一起飘走了。
  萧暮阳带着风雪獍来到侠义山庄,风雪獍一踏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廊腰缦回、檐牙高啄、雕梁画柱、玉砌金漆……这是风雪獍第一次体会到金碧辉煌的概念,他尽量克制自己的惊讶,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土,可他心里还是忍不住犯嘀咕:为什么父亲有着和萧暮阳不相上下的名气和武功,却一直住在乡野村舍,而萧暮阳却可以尽享荣华?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萧暮阳对他说:“你去挑一间房间吧,这里每一间屋子都很干净,挑中了马上就可以住进去。”
  风雪獍道:“不用挑了,您随便给我一间就可以了。”
  “那你就住在我隔壁吧,除了我的,那是最大的一间。”
  风雪獍一听就后悔了,但也只有默认。
  萧暮阳顿了顿,道:“来了这儿你总得有些事情做,不能每天游手好闲地瞎溜达。你想不想继续学武功?”
  风雪獍现在明白了,萧暮阳类似商量的话其实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的,他要是说不想就能不学了么?肯定不行!无非又给了萧暮阳一个训斥自己的机会。
  没等风雪獍想好要说些什么,萧暮阳已接着道:“你想学哪一派的武功?我可以请一个师父来教你。”
  风雪獍很诚实地说:“我还不知道江湖上有些什么门派。”的确,父亲很少跟他提江湖上的事,但却经常提到漪云宫。他曾一度怀疑父亲曾告诉过他如何走出漪云宫,只是他没有认真听。也许,风吹雨相信,整个江湖上,只有漪云宫主恨他,只有漪云宫主有可能伤害他的儿子。
  萧暮阳沉思了一会儿,道:“武当少林之类的名门正派的武功,大哥应该教过你的,你喜欢吗 ?”
  风雪獍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
  萧暮阳会意地笑了笑,道:“我也不喜欢。不如我教你,我的武功怎样,江湖人都知道,你也应该知道。”
  风雪獍的确知道萧暮阳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方才交手几下更让他相信萧暮阳能有今日的地位绝非浪得虚名。但是跟着萧暮阳学武功,万一自己学不好可怎么办?他一向承认自己在武学方面并没什么天赋。但,眼下也只有硬着头皮学了,于是说:“那就多谢萧叔叔了。”
  萧暮阳笑了笑,道:“那好,现在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你先去好好睡上一觉。明天你可以先到街市上玩玩,不过天黑前必须回来,我们从后天开始习武。”
  “是。”风雪獍说完后转身朝那间房间走去,却听萧暮阳在背后道一句:“獍儿。”他只好又停住了脚步。
  萧暮阳顿了顿,道:“我告诉你,这方圆几百里都有我的人,你若想趁机逃走是不可能的,所以,明天你最好不要离开长安城。如果你需要钱的话,可以到帐房去拿,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风雪獍没再说什么但他想走的念头有点动摇了,倒不是因为真的害怕萧暮阳会派人把他抓回来,而是因为方才萧暮阳叫他“獍儿 ”,他感到无比亲切,即使是父亲也从没这样叫过他,他总觉得父亲对他的爱里永远藏着些许恨意,难道他真的应该为母亲痛苦的死亡负责?
  那天晚上,萧暮阳一夜未眠,他想了很多事情。想到了十七年前,当他还是一个和风雪獍一样的少年时,他舍情取义,放弃了追求这一生中唯一一个令他心动的女人——柳鸳蝶。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反复地想,不知道自己当初那一步究竟是对是错。他始终都坚信,只要他肯,柳鸳蝶一定是他的,可是,一个“义”字无比承重地压在他肩上,于是,直到那个女人以最痛苦的方式离开人世,他都没有对她说出那句“我爱你。”他爱她,在他心里,她比他的生命还重却敌不过一个“义”字。
  如今,时过境迁,柳鸳蝶已不在人世,风吹雨也下落不明,而他们的儿子——风雪獍,却生得了一副同柳鸳蝶如出一辙的容貌。这个孩子无声地触痛了他旧日的伤口,但他宁愿痛下去,也不愿忘记她。
  想到这里,萧暮阳不自觉地从枕下摸出一个鹅黄色的荷包,那是柳鸳蝶送给他的,十八年了,依旧完好如初,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无可自制地把对柳鸳蝶的那份爱转移到了风雪獍身上,他会让这个孩子成为无敌的高手,威震武林!
  翌日中午,侠义山庄门口,一个紫衣少女正躲在石狮子背后,探出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张望。
  她自然就是竺罂。
  自离开风雪獍后,她一直没有见到燕惜绝,侠义山庄的门房告诉她燕惜绝这两天恰好出城办事,不在。今天,是他要回来的日子。
  几天以来,她曾经看见过萧暮阳从这个大门走出来,那天他身穿一袭质地华贵的银灰色长衫,腰际悬着镶嵌有蓝宝石的佩剑,一个不经意的回眸让她又一次看见了那张在梦中反复浮现的容颜——依然年轻、英俊、气度非凡。
  那时,她躲在墙边,望着此刻已近在眼前的梦中情人,心脏狂跳不已。
  她几乎就要跑到他面前了,可是,她克制住了自己。
  她知道,这最后的十几步,才是真正的距离。
  他是名动江湖的第一侠士,而她,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无知少女。想到这些,她就感到一颗心仿佛被绞碎般地疼着,眼中已有莫名的泪水泫然——卑微的爱原是如此让人痛苦和难堪!
  这时,有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竺罂定睛一看,险些惊叫出声——怎么会是他?!
  那是一个少年,身穿崭新的棕色皮革短袍,脚踩一尘不染的黑色短靴,头发梳理得很整齐,金线织就的发带从顶心垂下掩映在他自然微卷的长发里,透着几分野性的魅力。转过脸,是那张惊世骇俗的俊美容颜,仿若不施脂粉的绝色少女。竺罂自然不会忘记,这就是那个被她救过而后又被她修理了一顿的小混混——风雪獍。
  他……他怎么会在侠义山庄?而且,看那些门房的态度,他的地位好像还不低啊。
  难道,他瞒了我什么事,他其实是萧暮阳的什么人?
  老天……不要这样耍我好不好?!
  竺罂怔怔地想着这些事,没发现风雪獍已经注意到了这个躲在石狮子后的身影。
  “竺罂姑娘,是你?”风雪獍又惊又喜的声音终于把她拉回了现实。
  竺罂的目光慌乱游移,尴尬地笑了笑,而后用小心翼翼的语气问道:“风公子,你……是侠义山庄的少爷?”
  风雪獍搔了搔后颈,道:“他们都这么叫啊,我也不知道算不算。”
  竺罂看着他那副无知懵懂的样子真恨不得给他两拳,把这么重要的信息轻描淡写地忽略不计还说什么当她是朋友、救命恩人、一见钟情?!
  “风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竺罂强压住心底的激动,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风雪獍想了想,道:“我就是我啊,没有英雄气概、武功滥到不行、在大街上让人打得死去活来,多亏竺罂女侠出手相救才苟活到今日的小流氓啊。”说完这些后,他很得意地看到竺罂那张粉嫩的脸几乎红到了耳根,头也不自觉地垂下,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见到竺罂的窘境,风雪獍又难免心生不忍,他弯下腰从下往上看她低垂着的脸,道:“竺罂姑娘,你怎么了?其实……我没想要瞒你的。我父亲是风吹雨,萧暮阳不过是我的义叔,我也是昨天才和他相认的。”
  竺罂美丽的大眼睛里已然噙着委屈的泪,听他又在讨好自己才松了口气。一看风雪獍的脸,却不禁讶然道:“风公子,你的嘴角怎么青了?”
  风雪獍赶忙转过脸去,用手遮住嘴角,伤痕是丑陋而耻辱的,如今在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子面前他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窘迫和难堪。
  竺罂却追过来关切地问道:“你叔叔是萧暮阳,还有人敢欺负你不成?谁打的?”
  风雪獍叹了口气,不耐烦道:“你管那么多干嘛?”
  竺罂闻言面露失落之色,攥着裙摆,低声道:“是,我没资格管的。对不起,倒叫风公子生厌了。”
  风雪獍听她的口气礼貌谦卑得可怕,赶忙凑过去道:“竺罂,你千万别生气,我没有讨厌你,谁说你没资格了?好了好了,我告诉你,这就是被萧暮阳一个耳光打的。”
  竺罂闻言一愣,道:“什么?才刚刚相认,他干嘛要打你?”
  风雪獍实在不想说出这其中曲折,便草草道:“原因很复杂,我们不要聊这么不舒服的话题了,好么?”
  竺罂怕他生气,便顺着他道:“好,不说这个了。”
  为了讨好风雪獍,竺罂甚至还很小题大做地替他买了创伤药,贤妻良母一般地给他敷药。其实,这种关切也不是完全装的,看着风雪獍那么一张完美的脸,谁忍心叫它凭空多了一块颜色呢?
  直到黄昏时分,风雪獍想起萧暮阳要求他天黑前必须回去,不得不向竺罂提出告别:“小罂,我恐怕得走了,萧叔叔他让我天黑前必须回去。他现在对我的印象已经很糟糕了,再惹他生气……恐怕不好。”
  竺罂会意地一笑,道:“我送你回去吧。”
  竺罂答应得爽快,倒让风雪獍心里更添不舍,他又道:“明天我再来找你,你住在哪儿?”
  竺罂道:“我一直住在怜云客栈。”
  风雪獍于是塞给竺罂一张银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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