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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三色猫正误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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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看到了?看到那男子从月台掉卞去?”
                 “嗯——是掉下去的感觉。不过,即使要阻止也来不及了。这样不是罪吧。”
                 她担心地说。
                 “那样没问题——可以请你稍微详细地把当时的情形告诉我吗?”片山说。“那男的是自己主动撞上去的吗?”
                 女孩眨眨眼。
                 “怎会呢!我有那样说吗?”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样做,不是痛死了吗?”女孩皱起眉头。“而且,他不是自杀的类型。我呀,很会算命的。掌相啦脸相之类的,各种都有研究。刑警先生,我帮你看相好吗?免费的。”
                 “不用了。这么一来,男的为何掉到电车前面去?”
                 “当然是被人推跌的啦。”女孩说得太干脆利落的关系,片山哑然。
                 “即是说……有人推那男人的背?”
                 “嗯。”
                 “那……你看到谁推他了?”
                 “看到了呀。即使不想看也看到了。”
                 “那是——怎样的男人?”
                 “不是男人。是女的。中年女人哦。”
                 “中年女人?”
                 “他和她两个好像在谈着什么。然后,那个中年女人猛然一推男人的背。”
                 片山不知如何应付。
                 这女孩所说的“中年女人”……是指儿岛姑妈!
                 “姑妈杀了人?”晴美呆了一下,然后笑起来。“别开玩笑了!”
                 “我懂。我也信不来呀。”
                 片山回到寓所后,“啪嗒”一声躺在榻榻米上。
                 “那么,你把姑妈关在拘留所?”
                 “不,让她回去了。科长也不认为她有‘逃亡的可能’。”
                 “可是……怎么回事?”
                 “别管了,快开饭吧。”片山恳求。
                 “是啦是啦。”晴美走进厨房站著。“——是那女孩看错了。”
                 “嗯……我想是的。不过,当时月台很空。姑妈也说附近没人站着。”
                 “假如是姑妈做的话,她会说身边有人吧?‘”可不是——总之,有了目击证词,总不能漠视的。“片山坐直身子,叹一口气。
                 “对了,上次你提起的‘太川恭介’,他是不是总经理?”
                 晴美回头来。
                 “对呀。他怎么啦?”
                 “死去的,就是那个人。”
                 ——当天的晚饭因此延迟了半小时……
                 连皮鞋里面的趾头都冻僵了。
                 南原第一次发现,自己是个如此有耐性的人。
                 那幢公寓建在正面受北风的地点。虽然不旧,但结构不怎么牢固。从城市要搭一小时电车,再从车站前转20分钟巴土车程。
                 几乎所有的窗户都亮着灯。唯一没亮灯的是冈枝靖子的房间。
                 南原无论如何都要跟冈枝谈一谈。事到如今,他不认为还有机会返回工作岗位。可是,他无论如何想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从两三年前的贺年卡堆中找到了冈枝靖子的地址。单是找地址就花去好几小时,找到之时已经天黑了。
                 她不在家,不过,南原有的是时间。
                 即使有时间,却对寒冷空无办法。可是,即使等到天亮,南原也要等冈枝靖子回来。
                 幸好不须要等那么久。她和男人外出之后回家,时间上绝不算太晚。虽然感觉已经等了很久。
                 车子在公寓前停下,眨眼看到了冈枝靖子的侧脸在车上。开车的是男人,看不清楚长相。
                 冈枝靖子下车后,轻轻鞠躬——看样子对方不是她的恋人。车子内的男人有点冷漠地绝尘而去。
                 冈枝靖子缩缩脖子,匆匆走进公寓里。南原仿佛被拖住似的跟在后面。
                 ——靖子。
                 南原以为自己很了解这个跟自己共事了十几年地女子——靖子。只有她是自己直呼名字的下属。
                 太川就任总经理之职时,她真的生气了。
                 真的生气?抑或那是做戏给他看?现在南原已经不知道了。
                 南原走进公寓。传来靖子上楼的脚步声。
                 他尽量压低自己的脚步声。很清晰,无论怎样小心也消不掉脚步声,靖子应该察觉并回头才是。可是她仿佛心事重重的样子,完全没察觉有人跟着上楼。
                 她在门前停步,从手袋掏出钥匙——南原站在距离她两三步的地方。
                 他想怎么做?假如靖子回头的话,他该说些什么?
                 来到这里,这才发觉自己什么也没想。可是靖子已经伸向门钮准备开门了。一旦被她走了进去就完了。
                 迫不得已,南原行动了。门打开,身体进入一半之际,靖子察觉有人的动静,赫然回头。
                 南原无言地把靖子推进屋内,反手关上门。靖子在玄关高起来的地方踉跄跌在地上,抬眼看南原。
                 南原上了锁,一直俯视着靖子。
                 两人相对无言。南原想说的话,不必说出来靖子也知道吧。南原一句话也不说。
                 他揪起靖子的手臂,把她拖进房间。鞋子掉在玄关和房门口,依然穿着大衣的靖子倒在榻榻米上。
                 南原直立在那儿,俯视在自己脚下一动也不动的靖子。
                 “——说点什么吧!”很久很久以后,南原这样说。“大声叫,叫人也好,做点什么如何?”
                 靖子稍微坐起身体,仰视南原。凌乱的头发盖在脸上,那里有个从未见过的靖子的脸。
                 想自己失去的一切,以及妻子女儿都被这个女人夺走的事时——南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你说被我强奸?那么,我就真的做给你看!”
                 南原把自己的大衣胡乱脱掉,扔到靖子的脸上。然后压在她上面,粗暴地分开她的两腿……
                 然后——然后?
                 冰冷空气的触觉。热烫的呼吸。
                 掺杂了正反两面的感觉。奇妙的记忆——南原发觉自己真的清醒过来。
                 这种事是第一次。这种事……
                 自己做了什么来?
                 明亮的灯光十分耀眼。
                 “——很冷吧?”靖子说。把衬衣合拢起来。“我来点暖炉。”
                 南原瘫坐在冰冷的榻榻米上,左手放下,一动也不动。靖子在暖炉里点着火后,终于感觉到轻微的暖意迎面扑来。
                 靖子用无意识的动作抚平乱发,在榻榻米上正坐。突然察觉似地起身,从壁橱里拿出两张坐垫来。
                 “请。”她给南原劝坐,自己也坐上其中一张。
                 她的膝头被榻榻米擦破了,流了一点血。南原悚然一惊。这才醒觉,自己做了什么?
                 “——怎不报警?”南原说。“我真的成了强奸犯了。”
                 靖子垂下眼睛,说:“理应如此的——杀了我也是当然。”
                 “靖子——为什么?为什么说那种说话?告诉我。我……不生气了。我自己真的做出这种事——我做了一件可耻的事啊。”
                 靖子叹了一口气。
                 “家父向人借贷……走投无路了。债主的电话打到公司来,我不晓得怎办才好……
                 然后,大川部长偶然知道了这件事,他说‘公司以贷款的形式帮你好了。’“
                 “公司?不是他自己掏腰包吗?狡猾的狐狸。”南原苦笑。
                 靖子也轻轻笑起来。“我也想到了。可是当时真的没有别的希望。然后。太川部长邀我去吃饭,带我去喝酒……”
                 “陪太川那种人?他配不起!”
                

 “他居然对你做那种事,我觉得很过分。当他向我提出他的计划时,我拒绝了。可是,他又提出债务的事……那些人的催债方式,真的好可怕。我以为会被杀!他们当然也去找我爸爸妈妈多方恐吓,爸妈都来向我哭诉——结果。我答应了太川。我没借口好推委。不管你怎样骂我……”
                

 “算了。”南原摇摇头。“听到这些话,我放心了——只要知道理由就够了。太川的目的,是要我背黑锅,把房地产的损失嫁祸于我。即使你拒绝,他也会找别人来说同样的话陷害我的。只是……”
                 “我向你太太讲了假话,真的万分抱歉。”
                 “你竟然那么会演戏呀。”
                 “演戏……,不,不是。”
                 “可是——”
                 “我的确哭了。一是觉得对不起你,另外一个原因是……我真的希望被南原先生侵犯一次。在谎言中,我的愿望实现了。是不是很悲惨?不过——今晚.真的实现了。”
                 意想不到的内心话。
                 “靖子……你是真心的?”
                 “嗯——虽然痛了一点。”靖子微笑。
                 南原心都痛了。
                 “——对不起。”他鞠躬。“我没资格责备太川。对你,我做了一件过分的事。”
                 “不要这样说——我会去见尊夫人,把事情真相告诉她。”靖子说。“我下定决心了。”
                 “可是,如果那样做的话,太川不会放过你吧。”
                 靖子诧异地看着南原。
                 “你不晓得?”
                 “晓得什么?”
                 “太川部长去世了。”
                 南原怀疑自己的耳朵——这才留意到,靖子穿的是黑色套装。
                 第八章 报导
                 “休息啦。”黑岛那把洪亮的声音在大厅里回响。
                 团员们松一口气,“吱吱喳喳”地走下舞台。
                 “惠利。昨晚有做发声练习?”黑岛喊住野上惠利。
                 惠利停下来。“有——大约十五分钟左右。”
                 “我不是叫你做三十分钟的吗?”
                 “对不起。”
                 晴美听了吓一跳。起码外行人听不懂他们在谈什么。
                 “还未轮到福尔摩斯演出,好无聊哪。”丹羽刊笑说。
                 因为福尔摩斯是少有的“演出者”,也是团员们欢迎的对象,福尔摩斯似乎也很乐意来这里。
                 “喵。”它先站起来,悠闲地走开。
                 “肚饿啦。”惠利伸个大大的懒腰。
                 后台由几个房间打通而成,做成临时的食堂。
                 当然,总不能汗水淋漓越吃饭的缘故,他们只是随便吃点小食而已。
                 有人在读剧本,有人在翻杂志。也许彼此都有敌对意识,但表面上绝不显露出来。
                 “惠利呀,动作愈来愈多啦。”丹羽刊说。
                 “对呀。”惠利在喝冰冻的乌龙菜。
                 惠利差点被袭击的事件,晴美当然告诉她哥哥了。可是,片山为手头上的案子忙得晕头转向。况且,惠利本身也无意报案。
                 “那种事也登新闻,好少有哇。”
                 “不常看报纸,快跟社会脱节啦。”年轻女孩们走过来。
                 其中一名把放置在房间角落的合订报纸拿来,开始在桌上翻阅。
                 “对呀。上次有人问我美国的总统是谁,我竟说是列根,好羞耻啊。”
                 “那样是过分了点,不是吗?”
                 扬起笑声。
                 “喂,惠利。”经理人有田探脸进来。“跟你谈谈海报拍摄的事。休息过后你来一下。”
                 “好的。”惠利站起来,走开了。
                 丹羽刊一个人在喝着纸杯奶茶,随手翻看剧本。
                 周围的团员们在窥探阿刊的样子,以及阿刊本身也知道他们在看她的情形,晴美—一看在眼里。
                 可是,今天阿刊看起来相当沉静。对野上惠利淡淡的应对,一点也没有隐藏的嫉意。
                 她和黑岛之间谈了什么?
                 至少她压抑了在那间咖啡室时怀疑黑岛和惠利有私情的激烈感情。
                 不久,大家也淡忘了阿刊的事,开始热心地各自喧哗。女孩较多,加上年轻的关系。
                 对……年轻。说起来,那个指证说是儿岛姑妈推跌太川的女孩,据说也很年轻。
                 在片山询问以前,她什么也没说,似乎有点古怪。假如姑妈是杀人犯的话,她应该更早说出来才是。
                 抑或“不想牵连麻烦的事”吧。那是现时年轻女孩们一般的想法——晴美本身也还年轻,却因跟着兄长一起遭遇各种事件的关系,察觉到人不能永远年轻不长大……
                 在看报纸的女孩,不知几时也加入谈话的圈圈,丹羽刊蓦地伸手把合订的报纸拉过自己那边。
                 然后,她悄悄地翻着版面,仔细地读着。
                 晴美发现福尔摩斯不知几时跳到桌面。它干什么?
                 福尔摩斯静静地(它本来做任何事都蹑手蹑脚的)走近阿刊,越过阿刊的肩膀看版面。
                 它在看什么呢?
                 阿刊在桌面撑着肘看报。她的眼睛停留在某个版位——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拿起报纸,凑近脸去看。
                 对——一定是太川恭介的风波报导出来了。
                 阿刊突然回过神来的样子,合起报纸。
                 她似乎没发觉福尔摩斯就在身边,有点慌张地站起来,从食堂走了出去。
                 晴美和福尔摩斯飞快地交换一瞥,立刻站起来,追在阿刊后面。
                 “江田美香?她是谁?”片山说。
                 “不太清楚,是女孩子。”邻座的年轻刑警说。“她说非要见到片山兄不可,我说你外出了,她说等你。”
                 “她在哪儿?”片山叹一口气,在自己的椅子坐下。外面虽冷,但警视厅的建筑物内有暖气。从外面走回来时,几乎热得冒汗。
                 “在楼下的K咖啡屋。不过已经一小时了,不知还在不在?”
                 好不容易回来了,如果又跑下去下面的咖啡室,对方已经离开的话,岂非白跑一趟。
                 片山用桌上的电话打给接线生.帮他接去K咖啡室。
                 “——我是搜查一科的片山。那边有没有一位叫‘江田美香’的女孩?”
                 过了一会儿。
                 “有的。但她在五分钟前离开了。不过有留言给片山先生。”
                 “她说什么?”
                 “叫你给她电话。她说半夜一点过后会在家。”
                 对方念了一个号码,片山把它记下来。
                 “——谢谢。是怎样的女孩?”
                 “穿着学校制服的女孩。大概是是高校生吧。”
                 高校生?片山毫无头绪。
                 他歪歪头,把便条塞进口袋,然后拿起头痛的问题——儿岛光枝事件的文件。
                 片山为太川的事去了一趟K电机公司,可是对方一直不回覆他说应该见什么人,正觉为难时,最后得到的答复是“现在可以应答的人一个也不在”。
                 于是暂时回来一趟,找个时间再去……
                 无论怎么想,太川和儿岛光枝之间都不可能有任何关连。当然,光枝也表示“我根本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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