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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不归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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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好吧,今天都随你,我也舍命陪君子了。”

    他们每人点了份牛排,要了份甜点。一边观赏夜景,一边浅斟酌饮。桄蹙之中,
享静不胜酒量,红晕泛起。她把剩下一半的酒倒给寒烟。“我不能喝了,再喝就站
不起来了。”寒烟招呼伺应生上两杯冰水,并小声嘱咐了一句。
    “你怎么用左手拿刀呀,应该左叉右刀,大记者,”享静纠正他。寒烟一笑:
“这叫个性。我是左撇子,写字都用左手。我就是要和大家不一样。”
    “我看你这个性早晚害了你。”
    钢琴里奏出了“祝你生日快乐”的曲子。“这是专为你点的,我能有幸和小姐
跳支舞吗?”寒烟站起来很绅士地请享静。他的这份浪漫感动了享静,两人伴着音
乐在舞池里翩翩起舞。
    一曲狐步舞曲后,他们彼此都有些惊讶对方高超的舞技。“跳得这么棒呀!又
让我大吃一惊一回。”寒烟赞叹。“你把人都当成土包子了吧?我当跳舞皇后时,
你大概还踢正步那。嘻嘻”享静刺他。
    下面是曲探戈舞曲。寒烟大学时期就钻研过探戈,工作后,又专门学过国标,
曾被称为探戈大王,他想露一手给享静看。“国标行吗?”
    “别外行了,国标探戈不是固定舞伴行吗?别露怯了,这里又不是表演的地方,
咱们跳慢步吧。”
    他们朝暗处摇了过去。寒烟轻轻地搂着享静的腰,对方腰肢的柔软令他吃惊;
享静双手搭在寒烟的肩头,微阖双眼,沉浸在音乐中。“生日快乐,”寒烟轻轻耳
语道。享静浅浅一笑,看进他的眼睛,“你也快乐。”两人温情脉脉对视,谁也没
有不好意思。
    享静把头靠在寒烟肩头,他们在原地摇摆。寒烟伏下头,脸颊可以感觉到享静
柔软发丝撩弄,和一股淡淡的女性特有的体香。享静穿着薄纱衬衣,身体的偶然接
触使他有种触电的感觉,他极力自制着。烛光、音乐、微薰、淡香,浪漫如梦,他
们和旋律交织到一体,柔和地摇曳……

    乐曲中断了好久,他们依然缠绵相拥。“咱们回去吧?有人看咱们呢。”享静
轻轻摁了一下寒烟肩头,打断了他的遐思。
    坐回圆桌后,两人都双肘支在桌面上,托着脸,看着对方。寒烟说:“闭上眼
睛,我送你个生日礼物。”
    “不是已经送我件比基尼了吗?别又要犯坏了吧?”享静笑着阖上眼睛。
    寒烟从口袋里拿出小红包,掏出一个精美的钻戒。“一二三,变。”
    享静睁眼,惊喜地叫了一声:“哇,这是送我的?”她小心翼翼地夹起戒指。
摇曳的烛光下, 银白的钻石发出耀眼的闪烁。那是个造形精巧的14K白金戒指,一
个象袖珍皇冠般的飞檐上,镶着三粒晶莹发亮的钻石。
    寒烟给她戴上,配在享静细腻白皙的手指上非常典雅。
    享静脸上掠过一似暗影,慢慢脱下说:“这礼物太贵重了,我承受不起,你留
下给郑雯吧。”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句。这是膺品,假钻。我有多少钱给你买这个。我本来就
是给郑雯买的,她套不进去,逼着让我退,才16块钱,我费那劲干吗?今天正好转
送给你,可没有其他的意思啊。”寒烟快速解释。
    “真的?肯定在骗我。我才不信呢!反正我不要。”
    “随你便,不信你就问去,国外都流行带假首饰,傻子才买真的呢,你要不喜
欢,我就扔了它,”寒烟假装要甩手的样子。
    “别,别,我先替你保留吧,但我可不会戴它,哪天我得写信问问郑雯。”
    “好吧,随你。”
    “嗳,我想问你个事……算了,以后再说吧。”
    “那我问你个事吧,今天快乐吗?”
    “你快乐吗?”享静笑着反问。
    “来这两年多了,不瞒你说,今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郑雯在时我都……”
    “嘿,别说了,背后说人坏话可会变成大黄狗,嘻嘻,咱们回家吧。”

    小周在公寓门前摁铃, 207室没有回音。他知道享静和寒烟还没回来。于是,
又走回街角车里等。
    远处,寒烟的车回来了,寒烟和享静下车,两人手拉手,显得很亲密。小周不
动生色地看着,摸出根烟抽了起来。

    寒烟上完厕所洗手,转头发现享静的泳衣换了地方,不禁笑起来。享静刚好走
过来,问:“笑什么呢?”
    “我笑……哈哈哈,真逗。”
    享静意识到了缘由,脸一红说:“你才逗呢,真没发现你还那么心细,那么傻,
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这人?”
    “知道我体贴了吧?告诉你,我要是柔情起来,天下无双,没找上我这样的老
公后悔了不是?”
    “哼,真找上了,结婚三天就连自己的臭袜子都不洗了,你们这些男人都一样。”
    “我就不一样,要不咱两假装过家家试试。”
    “免了吧,我害怕。嗳,二牛怎么还没回来?”享静转移话题。
    “他留话说今天他在女朋友家住,看来,这小子还真和那香港女孩成了。”

    卧室里,享静穿着睡衣,靠在床上看电视,寒烟坐在地毯上。时针指向12点。
享静不断地用遥控器换台,固定在一个晚间逗笑节目上。寒烟问:“我能坐床上吗?
腰疼。”
    享静笑笑,没说话,往里挪挪身子,给他空出地方。寒烟一翻身靠坐在床一侧。
“还是床上舒服。”
    “你伤已经好了,以后别想再睡床了,睡你的垫子去。”
    “我不管,我今天困了,我先睡了啊,”寒烟耍赖侧身躺在床上,装睡。”
    享静想推他下去,突然,发现寒烟头上有根白发。“寒烟,你都长白头发了,
老想心事,瞎操心什么呀?来,我给你拔了吧。”
    寒烟坐好,享静探身过来,小心地替他找白发。寒烟的视线正好齐平享静的胸
部。两颗樱桃般的乳头将薄薄的睡衣撑起两个凸起,缝隙中,他窥视到享静半只上
翘的乳房,一阵冲动使他失去自持,一把将享静拥在怀里。
    享静全身颤抖着,被他的失态震惊,但当寒烟的热唇触到她的唇时,她发出一
声轻轻的呻吟,身子软了下去。
    寒烟将享静柔软炽热的肉体压在身下,享静的手胡乱地抚摸着寒烟的头发,头
甩向后面,发出轻轻的娇嘀。她被寒烟的热烈轰炸得失去了控制,但不久便恢复了
理智。她轻轻地求道:“寒烟,别这样,别这样……”
    寒烟想解开享静的睡衣,享静坚决地挡住他的手说:“寒烟,你这样就把一切
都搞砸了。真的,你冷静点……”
    寒烟不管不顾,享静突然用力推开他,坐了起来。他们两人喘着气,红晕满面。
享静把睡衣扣好,对低头发傻的寒烟说:“都怪我不好,我不该惹你。这样对咱两
谁都不好。”
    寒烟不说话。享静抚平他的头发,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何尝不如此,可
是……可是不行。
    寒烟重新躺到床的一侧,闭眼不说话。
    两人中间分开一条明显的界线,各自躺着,半天无语。
    “你生气了?”
    “没有,我生什么气?”寒烟闷声说。
    “和你商量个事行吗?”享静小声说。
    “说吧。”
    “你说……你说,咱们的关系怎么处?”享静幽幽地说,眼睛并不看他。
    “任其自然呗。”
    沉默了片刻,享静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是个重感情的人。我原来一直天
真地想我们彼此能守住最后一块阵地,只是兄妹相待,在苦海里彼此关照,但是,
我忘了你是个男人,今天这事都怪我不好。”
    寒烟不说话。
    享静继续说:“如果我们都不要命的玩火,我们都会被烧死。我倒不要紧,可
是……可是你有……哎,你要是陷进去拔不出来,我就把你毁了。”
    “怎么可能?只能是我毁了你,我对不起你。”
    “你知道,我……我有一个人是万万不能伤害的,这你清楚。”
    寒烟无语。
    “我们有件事是不能做的,否则……否则,只能给我们带来痛苦和良心上的折
磨。”享静依然慢慢地说。
    “我知道,我根本就没有越过那根线的资格。我根本就不配。”
    “你误解我了,我是说有些事我们只能藏在心底,有时候……有时候生活就是
这么残酷。”
    “那好,我就要你一句话……你……你爱我吗?”寒烟坐起来,看着享静。
    享静把身子背向他,颤声说“我……我怎么跟你说呢?No,Idon't。 我相信早
晚你会理解我的,与其让你以后恨我,不如让你现在就恨我。”
    “明白了。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轮不到我恨你,我哪有那份资格?晚安!”
寒烟说完,起身就走。
    享静痛苦地咬着嘴唇,闭上眼睛,泪水夺眶而出。



 
                               第十三章

    接下来的几天,寒烟和享静彼此回避。寒烟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愫,他倒
不是自尊心受到伤害,他主要是对自己的轻佻感到羞耻。他说不出当时他是被情欲
俘虏,还是自己对享静的爱情已经发展到最后的一步。他觉得享静大概误会他是算
计着想占有她的肉体,实际上,享静在他心中有如女神般的高贵,他没有任何想欺
负对方的念头,他和享静的感情绝对有别于其他留学生之间的互助体,超出了异性
吸引的简单方式。
    但是,正是这种动了真情的关系使享静感到了害怕。她并不怕失身给寒烟,但
她怕一旦寒烟这种重感情的人燃起爱的烈焰,他的家庭、郑雯和孩子将会被烧成灰
烬,当他冷静下来后必将会怀念儿子,因为他自己小时候便有了继父,直到现在他
还不宽恕他的母亲。这样一来,她等于毁了寒烟,自己也将变成罪人。所以,为了
寒烟着想,她和他的关系已经到了必须要了断的地步。
    她深深爱着寒烟,甚至从第一面见到他就对他有超常的好感,但在她和寒烟之
间矗立着郑雯。都说“朋友妻不可欺”,反过来则是“朋友夫不可夺”。如果他们
没有动真情,她和他会不会上床呢?这个问题享静想过,答案是肯定的,但她知道,
她和寒烟其实都是内心敏感,道德守旧的人,他们不可能做露水情人,这就使她和
他的关系走进了死胡同。现在,她在能够冷静把握自己的时候,必须要果断逃跑,
这不仅是救自己,更主要的是救寒烟,她认为寒烟这种偏激的人一旦走火入魔,后
果将不可收拾。
    忍痛割爱后,享静的身旁又出现了小周。小周的房地产生意赔得一塌糊涂,随
着地产业的爆跌,他手里盖好的五幢房子一幢也卖不出去,从银行贷的款成了大黑
窟隆。享静一方面不忍看他破产,一方面不想再让寒烟抱什么希望,便用小周做挡
箭牌。
    嫣然有时间就来找寒烟,她和约翰已经分手。约翰实际上是个千万富翁的儿子,
在西温海滨的山上有座大庄园。他在父亲的银行里做董事,但从来不透露自己的真
实身份。嫣然在打探到这一切之前,已经和约翰闹翻,知道对方是个富家子弟后,
极力想恢复关系,但约翰已经对她彻底失望,拒绝再和他联系。约翰对享静倒很感
兴趣,极力想拉她信奉基督教,两人还能谈到一起。嫣然把约翰身份密而不宣,只
是向享静诉说自己失恋的苦闷。享静看寒烟终日放纵地赌博、赌马,十分担心,有
意安排嫣然陪寒烟,既希望寒烟有个女伴,也可以从嫣然的嘴中打听到寒烟的情况。
    寒烟虽然表面对享静冷漠,但心里对她的爱恋有增无减。他想过离婚,他从心
里发现享静是他梦寐以求的伴侣,他可以为她牺牲一切,但他知道如果那样,享静
心中的道德法庭也会审判他的薄情。他凭什么要抛弃自己的结发妻子?郑雯真的有
罪吗?他的心中始终有两个声音在大声辩论。一个是他自己的情感,他混沌的自我
翻滚地叫嚣:你要为自己活着,你的老婆背叛了你,她完全地不了解你的内心,你
们之间只有一张法律契书的约束,撕碎它,否则,你今生今世将注定生不如死,你
将在一潭既欺骗自己也欺骗妻子的死水中缓慢下沉。但另一个声音却从灵魂深处冒
出来,静静地提醒他:你将成为一个罪人,你可以抛弃妻子,但却没有权利扭曲孩
子。你将把享静拖入一个自责的深渊,她和你心底的负咎感将会令你们的灵魂永生
不得安宁。寒烟认为自己一个接过婚的人没有权利追求享静,但看到享静又和疙瘩
包缠在一起,心中有种忿忿然,既然都是有家室的人,难道我还不如这个疙瘩包?
他有点自怜也有点委屈,两个女人接连从他身边离去,这使他产生了深刻而孤独的
痛苦。
    人为什么要活得这样累?情这个东西为何如此折磨人?他可以吞咽任何辛酸,
承受任何打击,但却唯独挺不过情这道关。他想不明白,他憎恨自己,他在有意识
地毁灭性放纵中对自己施行残酷的报复。头疼病又加重了,既然不能读书,不想干
正经事,干脆荒唐去。
    嫣然倒开始对寒烟产生浓厚的兴趣,天天缠着他不放。“少缠我,小心我踢死
你,”寒烟恶毒地咒骂嫣然。倾泻脏话使他得到一种快感,他觉得自己已经不配说
人话。
    

    “你怎么骂我我也不生你的气,你踢死我我也膘着你,”嫣然涎着脸不在乎地
说。她在寒烟的虐待中感受到一种甜美,还从没有一个男人敢如此骂她,也很少有
男人不被她性感而风骚的相貌所吸引。可寒烟却是个异类,是个她无论如何降服不
了的雄性。她醉心于寒烟的狂野,他那时而冷峻时而喷出怒火的目光令她在颤栗中
得到一种快感。
    “你少跟着我,我告你说,我脾气上来可什么都不管,”寒烟开车门钻进去,
准备上赌马场。嫣然打开车门,伸进一只脚。寒烟探身抢关车门。“哎哟,要死呀
你,你夹我脚了!”嫣然大喊。
    寒烟把嫣然的脚坚定地拿出去,一摔车门,摁下门锁。
    “又不是我要来的,是享静让我来的!你牛什么你牛!”嫣然在车外高喊。
    寒烟沉着脸,使劲一踩油门,车蹿了出去。
    嫣然瘸腿追车,无奈中看到一辆出租,挥手叫停。“跟上那车!”

    跑马场。寒烟坐在人群中,冷漠,面无表情。带顶棚的看台上人山人海。看台
对面是面屏幕墙,上面闪烁着代表马匹的从1到7的数字,数字下面的灯泡组成黄色
阿拉伯字快速变幻着,显示着赔率。
    铃声大作。快速变幻的赔率嘎然冻结。人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跑道起点处的
马厩。突然,关马的排门刷地打开,七匹眼睛被黑罩蒙住的奔马呼啸而出,身材小
巧的骑手,头戴帽子,欠身其上,转瞬间炸雷般驶过看台。每匹马尾都拉成根直线,
乱蹄翻卷起松软的泥土,椭圆性的马场上出现了激动人心的疯狂追逐。
    人声鼎沸中,嫣然悄悄凑到寒烟身旁坐下,寒烟装没看见她。嫣然掰开寒烟的
手,拿过马票一看,上面是4号,“哇,你疯了,一下子压了100元!”
    跑道上, 4号马黢黑闪亮,两条前腿刨地的动作有些神经质。那骑手则女人般
小巧,红衣白裤。
    三圈过后, 4号马跑在倒数第二。寒烟抽着烟,依然面无表情。嫣然沉不住气
了, “跑啊,该死的,还炸雷呢!狗屎!嗨,寒烟,这破马你也敢押,1赔32,你
有病啊。”
    寒烟就象没有看到她一样。
    五圈过后,炸雷突然发疯,尾巴象根棍般地撅起,嘴向前伸,一霎眼功夫,它
居然从外道超到第三的位置。
    嫣然兴奋地跳起来,狂喊“go!go!No。4!go!go!”
    最后一个弯道处。红衣骑手开始连续用鞭子抽打坐骑,他的头已经埋进马鬃,
屁股撅到天上。炸雷的前腿抬得反常地高,狂乱而不规则地捣着地,象患了热病般
不断喷着响鼻,头部痉狞地向前死命探伸。
    还差30米, 炸雷和1号马并驾齐躯!红衣骑手拼命地抽打马臀,几乎站到了马
背之上,炸雷嘴中喷出雾状气体,鼻息响得惊人,四蹄已经腾空。最后这段距离,
炸雷简直不是在跑,而是在飞,象道划破空气的黑色闪电。在人们的惊讶声中,它
以明显的优势首先掠过终点。红衣骑手踏着马镫,站直马上,双手高举着,接受人
们的欢呼。
    看台上,嫣然一边亲吻着马票,一边歇斯底里地乱叫。其他人则失望地将手中
马票撕碎,扔向空中。寒烟在飘洒的纸片雨中,起身离座。

    “寒烟,你真神了!两把挣了4000多。再压一把!”嫣然数着大把的钞票,乐
不可支。寒烟一把抢过钱,胡乱塞进口袋,转身朝大门外走去。

    一个中餐馆里,寒烟和嫣然坐在角落里。桌上摆着龙虾、芥兰、河粉和半打啤
酒。寒烟一边喝酒,一边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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