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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与荣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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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刚才看见那双蔚蓝色眼睛的地方望去,但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我看到远处一个法国式的双扇门有一扇是开着的,外面是一个走廊。 
  我凝视着门外,看见月光洒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莫名其妙地觉得在那里可以找到那位蔚蓝色眼睛的姑娘,究竟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我走出舞厅,看到门口空无一人,心头一阵失望。 
  我连连呼吸了几口夜晚的空气,寒冷而清新。我朝栏杆走去,放眼凝望着河岸旁其他的住宅,然后回头注视着舞厅,透过这道门,可以看得见里面跳舞的人。我转过身来,漫步在走廊上。她正在那里,在走廊的尽头。 
  就好像我是一路追踪她才来到了这里,但我现在不能折回去了。也许她听到了我的皮靴踩在石头上发出的响声,要不就是她看见我出了门,反正她缓缓地朝我转过脸来,然后又恢复原来的姿势,注视着冰雪。 
  我走了一半,站住脚,转身面对着河,站着考虑应该对她说些什么。越是这样等待,我越是感到羞愧和笨拙,最后我走到她跟前,说:“对不起,今天晚上就在我觉得自己跟这里其他的人格格不入的时候,我有两次看见了你。我……” 
  这句话说得很巧妙,我仿佛掉进了一个缝隙之中,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下去。她刚好这个时候转过身来,我望着月光照在她那陶瓷一般的眼睛上,张开嘴巴想继续说下去。就在这时有人尖声叫道:“她在那儿!那里!那里!” 
  我猛地转过身去。一个法国军官和他的女伴溜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他用手指向河的对岸,而不是指着我和我面前的姑娘。这个军官身边一个娇气十足的女人也跟他一道喊叫:“在这里!在外面!”一大群客人听到这对男女的惊呼,从敞开的门里冲了出来,涌到了走廊上。 
  刚开始的时候,喊叫声使我想起了海员欢呼即将拢岸的船只,聚集在走廊里的人群则使这个法国军官意识到应该保持镇静——社交场合的礼仪是一位受到约束的女神——他猝然装出一副超然物外的神情,让人们注意小河对岸的一个点。那里,一排风灯在黑暗中移动着,有好几十团火光,接着是好几百团,聚集在远处的河岸上。火光中一个金色的东西在闪烁着,走廊上观望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那个闪着金光的东西在移动着——是马匹的挽具!——在夜幕中成双成对地跳跃着,拉着一辆雪橇,雪橇反射着挽具的金光,照亮了上面的天空。 
  雪橇和马匹——一共是十匹马——在河岸停了下来,光亮反射在河面的冰上,在我们这边看来显得很模糊,一阵阵笑声从对岸飘到这里,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一群五体投地的农民一边跟在雪橇的后面步行,一边哼着小曲儿,有柔和的女高音,也有浑厚的男低音。 
  突然,跟其他的客人一道背靠着栏杆的杜布瓦侯爵大声嚷道:“为全俄罗斯的女皇三声欢呼!万岁!” 
  “万岁!……万岁!……万岁!”走廊上的人群爆发出自己美好的激情,仿佛那位裹着白色貂皮的女皇能够分辨出每一个人的声音,知道哪一位崇拜者应该受到奖赏,哪一位应该遭受流放。 
  杜布瓦挥了挥手,让乐师演奏音乐,客人们开始在寒冷的露天跳起舞来,继续着刚才的晚会,仿佛女皇会提拔玩得最开心的人。我注视着被风灯照得通亮的马车,火光反射在涅瓦河灰色的冰块上。 
  我瞥了一眼身旁那个漂亮的年轻女子;她觉察到我很困惑,就说:“是女皇。她是来庆祝融冰的。俄国人盼望春天盼了很久,要花很长时间去欢迎春天的到来。” 
  “你……英语讲得很好,”我说。 
  “作为一个德国人,你也讲得不错。” 
  “我不是德国人;我只是参加普鲁士军队的训练。” 
  “你是在那里学会跳舞的吗?” 
  我又扫了她一眼,发现她眼睛里充满了笑意,我也不禁笑了起来——我笑得很轻松。   
  《爱情与荣誉》第八章(6)   
  “我这辈子还没有参加过舞会呢,”我告诉她,这也是事实;可我当时想我不应该承认这个事实。 
  “那就可以说明问题了。” 
  “你是说我跳了舞?” 
  “不是。你的脸色。参加舞会的那么多人,只有你感觉跟别人不同。” 
  我给她逮了个正着,吞吞吐吐地说:“每个人……都是……很开心的样子。” 
  “外面的表情是一回事,内心的感觉是另一回事。在俄国,有感觉的是那些空着肚子,跟在金色的马车后面来看一眼荣耀的人。” 
  我意识到她向我袒露了一个内心的秘密;在星光下的这两分钟里,我们俩都倾诉了各自的衷肠。 
  “这么说你认识我的女儿了,”我身后有个声音说。我来了个向后转。说话的人是谢特菲尔德。 
  我回头瞅了瞅那个年轻的女子,又瞅了瞅他。“是的,”我说。 
  “我在纳闷你是怎么到达俄国的,”谢特菲尔德勋爵说,“到俄国的路很难走。杜布瓦侯爵告诉我你和你的朋友居然是坐着一辆敞蓬的雪橇穿越了边界!你一定是很紧急,连等船的工夫都没有。” 
  “我晕船,所以宁愿走陆路。” 
  “可是边界比海上要危险得多。” 
  “除了狼和哥萨克人之外,也没什么。” 
  音乐声并不大,因为乐队在屋子里面,而大多数的客人都来到了走廊上。我也没有压低嗓门。富兰克林鼓励我要大胆,甚至傲慢一点都是可以的;他说,时髦社会里的人崇尚武断专横,因为他们自己胆小怯懦。我的声音也不是很大,这一点可以肯定无疑。但是,走廊上静悄悄的,不是一下子静下来,而是时断时续:人们嘀咕了一会儿,然后听到我说起哥萨克人,便又寂静无声。我看到戈尔洛夫跟夏洛特·杜布瓦肩并肩站在一起,那样子是要让自己不被别人看见。 
  谢特菲尔德勋爵朗声大笑,笑声在突然出现的宁静之中显得分外响亮。“我年轻的朋友,他们在弗吉尼亚是没有哥萨克人的!”他说。“你当然不知道哥萨克人长得什么样子了!” 
  人群笑着,摇着头,仿佛我是一个大傻瓜。 
  “他们头上裹着狼皮做的披肩,”我本不必这么大声的,“骑在马上那样子就像是在马上出生的一样。首领戴着一个狼头,那是他的帽子。” 
  这一次,走廊里的寂静让人觉得耳朵难受。 
  “我们再跳一曲小步舞吧!”杜布瓦招呼着。他向乐队做了一个手势,乐队又开始演奏起来。大家兴高采烈地笑着,走着,跳着舞,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对不起,先生们,我明天要起早,”谢特菲尔德说着,鞠了一躬,快步走开了。 
  我的眼睛四处搜寻他的女儿,但不见她的踪影。 
  戈尔洛夫走上前来,点了点头,调侃似的表示赞许。“巧舌如簧,”他说。 
  “哥萨克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 
  “哥萨克土匪让女皇很难堪,所以他们根本就不存在。” 
  “这是个什么样的国家,要做一个好公民就得瞎着眼?” 
  “你生活在哪个世界上?” 
  “我希望见到一个更好的世界。” 
  “你真是个乡巴佬。我也灌醉了,做个乡巴佬得了。”戈尔洛夫匆匆走了,从杜布瓦、米特斯基和谢特菲尔德的身边经过。他们三个人紧紧地靠在一起,低声嘀咕着。 
  我再次转过身来,注视着河对岸那辆金色的马车和周围那群举着风灯,崇拜得五体投地的农民。 
  我在宴会厅的桌子旁找到了戈尔洛夫。我倒了一大杯酒。“咱们走吧,”我对他说。“我一个晚上把咱们的前程给毁得够多的了。” 
  “你弄错了,”他说着,一口喝干了高脚杯内清澈的酒,我知道那一定是伏特加。“喝酒、打架是成功的秘诀。不掉到底就弹不起来嘛!” 
  “走吧,”我说着,扶着他来到门口。 
  我们俩手挽手趔趄着朝雪橇走去,这时杜布瓦家的一个仆人赶过来说:“二位先生,侯爵要见你们。” 
  那个仆人领着我们朝住宅旁边阴影处的一个小屋子走去。我瞅了一眼戈尔洛夫。“要去木屋?”我不解地问他,他耸了耸肩。戈尔洛夫清醒的时候什么也不怕,喝醉就什么也不管。 
  仆人轻轻敲了一下门,不等里面答应就打开了门。我们走了进来。这是一间看守花园的小屋子,一根蜡烛发出桔黄色的光芒,照着一堆挖地、修剪、松土用的工具。杜布瓦和他的朋友米特斯基在这里等候我们,他们刚才一直在踱步、抽烟、喝着一瓶伏特加酒。仆人出去后,把门关上了。 
  杜布瓦首先开的口。“明天,我们,还有我们的几个朋友要送一批货物到莫斯科去,这是皇室的私人事务。这批货物对我们很重要。目前皇家的政策是,所谓来自哥萨克人的危险根本不存在。这样我们就不能派军队护送,也不能派类似士兵的任何人前去护送。不过,如果你们见到过‘狼头’——” 
  “克劳德!”米特斯基打断他的话,提醒杜布瓦不该在他跟前提及这个名字。 
  “——或者你们认为是‘狼头’的任何东西,”杜布瓦继续说道,“在圣彼得堡附近活动,那么我们就不能无视危险的存在。”   
  《爱情与荣誉》第八章(7)   
  戈尔洛夫紧靠在我身上,嘀咕了一句话,其实声音很大,屋子里的人谁都听得见:“我来解决。”然后,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我们的主人跟前,从米特斯基手上接过那瓶伏特加。“我可以吗?”他问。“谢谢你。嗯。俄国的伏特加,好极了。那么你们用得上我们了!” 
  “只要两个人,”杜布瓦说。“刚到圣彼得堡的两个人,这样看起来就不像是卫兵,而是伙伴。” 
  “这听上去很危险,”戈尔洛夫说。他的话语结结巴巴,但思路却很清晰。 
  “一点也不危险。我们派出去的雪橇很快,遇到任何危险都可以很快地躲开。” 
  戈尔洛夫喝了一大口,把瓶子“砰”地搁在一个装工具的匣子上,挥手让我跟他一起走。他到了门口,说:“来吧,他要找谁就找谁去。” 
  “我们需要……有胆量的人!”米特斯基赶紧说。“可以说是近乎卤莽的胆量。” 
  “就是保护一批私人货物,抵抗根本不存在的危险。” 
  “这批货物对我们很重要!”杜布瓦也表示承认。 
  “那么我们就得拿生命来保护它。”戈尔洛夫把头朝远离两位绅士的方向一偏,假装擦一只眼睛,同时用另一只眼睛给我递了个眼神。 
  “我们给你们支付一千金卢布,”米特斯基说。戈尔洛夫咳了一声嗽,然后试图掩盖自己的惊讶。米特斯基这时已经断定,如此高的重赏一定会让我们接受这个使命。他叹了一口气,又说:“天亮的时候我们派一辆雪橇到你们住的地方来接你们,我们的货物就从你们那儿出发。马匹和一切必需品,还有介绍信,都会准备好的,介绍信是写给沿途可能要停靠的各个庄园的。” 
  戈尔洛夫又拿起酒瓶。“嗨,亲王。看来您已经找对人了!”说着,他喝了一大口正宗的俄国伏特加。 
  “不对。你们的钱值个屁,”我说。 
  戈尔洛夫把一大口酒喷到主人的身上,结结巴巴地对我说:“一……一千……千金……” 
  我走上前去,面对着米特斯基和杜布瓦,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你们当着众人的面嘲笑我。现在你们又请我们去冒险,而且居然说这种危险是我自己想像出来的。你们还主动提出给我们支付丰厚的报酬。我们答应保护你们的货物。但是,如果我们保证这批货物的安全,你们得答应帮助我们搞到皇家骑兵队的军衔。” 
  米特斯基和杜布瓦相互对视;然后杜布瓦回头看着我,用一种在我看来是钦佩的微笑说:“就这么着吧。” 
  “还有,你们得支付两千,而不是一千。” 
  “这也可以,”米特斯基说。我转身面对着戈尔洛夫,朝他眨了眨眼。 
  我扶着他走到住宅的前面,来到雪橇的旁边。戈尔洛夫的喜悦之情喷涌而出。“那是……我见到过的……最伟大的事情!”他嗡嗡地说。 
  “安静!别让他们听到你扬扬得意地自吹自擂。” 
  可他还是听不进我的劝告。他倒在了雪橇的底板上,佩奥特里用舌音召唤马儿,把它们又赶回到冰冻的街道上。戈尔洛夫声大如雷,就连河对岸的人都能听见:“我跟一个天才一道回到了俄罗斯!”   
  《爱情与荣誉》第九章(1)   
  佩奥特里把马停在了“白雁”客栈门前,戈尔洛夫从雪橇的底板上站了起来,脸上挂着一副威严的神情,大步走下来——他的脚没有踩到金属的踏板,而是一个倒栽葱摔倒在街道的冰雪上。佩奥特里看到了却没有吭气,只是弹着舌头,把马赶走,让我来扶戈尔洛夫站起来。 
  戈尔洛夫用手擦去鼻子上的血,然后注意到“白雁”客栈灯火通明的酒馆里飘出一阵阵欢快的笑声。“呵,”他说,“呵。”他飞步登上台阶,又去找酒喝。我没有阻拦他,因为我早就知道阻拦也是无济于事。何况我自己因为今晚的事情激动不已,看来是睡不着觉了。 
  我们走进酒馆的时候,里面的熟人看到了都大声打招呼;当我们脱下斗篷,露出正规的制服时,大家都吆喝着鼓掌,我们接受了这种善意的欢呼。戈尔洛夫让大家每人来一杯,就这样我们沉浸在与战友重逢一般的欢乐之中。 
  我们在那里待了不到半个小时,旅店的老板就走上前来,递给我一个纸条,凑到我的耳根低声说道:“这是刚送来的。”还没等我打开看,他就离开了,显然有人告诉过他这是要保密的。纸条上写道:“现在就来。单独。白色的房子,大路的顶头。看后烧掉。”落款是:“谢特菲尔德勋爵。” 
  要在大街旁边的过道上站稳脚跟很困难。刚刚降临的一阵严寒把很富韧性的雪泥冻成坚硬、锯齿状凸出的冰块,如果不是车辙太深,我真宁愿在道路中间行走。街上其他的人都很难正常地步行——或者说,谁都可以正常地步行,这得看他的外表:因为这个时候街上其他人个个都喝醉了。有两个瑞典人站在面包店的窗口前争吵着,面包店早就关了门,窗口前面黑黝黝的;他们显然是在买什么蛋糕的问题上发生了分歧。还有三个摇摇晃晃的德国人开心地吆喝着对两个妓女吩咐什么事情,那两个妓女跟着他们趑趄而行,嘴上用法语唱着淫荡的调子。(据戈尔洛夫说,圣彼得堡所有的妓女,不管真正的国籍是哪里,都冒充是法国人。)我离开了“白雁”客栈,走了好远还能听到戈尔洛夫那洪亮的嗓门在前面餐厅里讲他的战斗故事。 
  在我的前面,可以看到远处街道顶端的住宅里透出光亮。那是一排三层楼的建筑,显然很时髦;而这边“白雁”客栈周围是一片高雅的旅馆、酒店和商店。在这两片建筑之间蹲伏着一排五颜六色的低级房屋。我经过一家酒馆门口时,从那灯光昏暗的破门里传出来一阵吼叫和威胁的声音,混杂着嘶哑的笑声。街道的对面是一个没有粉刷的旅店,可以听到楼上的喊叫声,一个男的用德语恶狠狠地骂着,一个尖利的女人声音用更粗鲁的话回应着他。“你孤独吗?”一个声音用法语对我说。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看见一家蜡烛店门口的黑暗处蜷缩着一个脸上涂脂抹粉的妇女,她身上紧裹着一件斗篷,只露出一张脸。我从她面前走了过去,又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最后一枚硬币,转回来递到她站着的黑暗处。一只瘦骨嶙峋的手从斗篷下伸出来,抓住硬币,然后退回到黑暗中。我继续往前走去。 
  路过这一带地方我并不害怕,当兵的时候像这样的地方去得多了。但是我对这种状况感到惊讶,而谢特菲尔德居然没有把这一切告诉我,我就更加惊讶了。我开始猜测谢特菲尔德秘密召见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身后有玻璃破碎的声响,我猝然回转身去。声音来自远处街道旁边的那个旅店,那里一男一女骂个没完。我放下手臂——刚才我摆好了搏斗的架势——继续前行,心想这是街道两旁像隧道一样的建筑以及寒冷而凝滞的空气才使得响声分外刺耳。但是,我也知道我这是自欺欺人。我有些害怕了。 
  我意识到自己害怕了,这使我怀疑是否真的看见了一个人的轮廓。这个人在我转身的一刹那间消失在在我的身后。 
  我到达了谢特菲尔德家的大门,蓦然回过头去看着后面的街道,但是只看见乌云遮住月亮带来的一团黑暗。 
  大门没有上闩,是沉重漆黑的铁门。我推开时,大门发出尖叫声,关上的时候也吱吱呀呀的。在走廊上靠近里屋门口处亮着一盏灯,灯芯是经过修剪的,这样它只照出一个亮点,引导来人朝里走,却又不让人看清灯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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