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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除而不造作，〔他认为〕不好的、不想要的、不适意的事物便增加，而好的、想
二八九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五
二九○ 心品第十四（175）受法经（下）第四
要的、适意的事物便减少。这就是愚痴者之法。”
12。 “彼习行法不知如真，不习行法不知如真；习行法不知如真，不习行法不知如真已
，不习行法习，习行法不习；不习行法习，习行法不习已，便不喜、不爱、不可法
生，喜、爱、可法灭，是谓痴法。”
“对于该造作的事不知道应该造作，对于该断除的事不知道应该断除；因为对于该
造作的事不知道应该造作，对于该断除的事不知道应该断除，他便造作不该造作的
事，断除不该断除的事；因为造作不该造作的事，断除不该断除的事，〔他认为〕
不好的、不想要的、不适意的事物便增加，而好的、想要的、适意的事物便减少。
这就是愚痴者之法。”
13。 “若有受法现乐当来受苦报，彼慧者知如真。此受法现乐当来受苦报，知如真已，
便不习行而断之；不习行断已，便喜、爱、可法生，不喜、不爱、不可法灭，是谓
慧法。”
“智者如实知见这一种受法〔的方式〕是现在受乐，未来受苦。因为他如实知见这
一种受法〔的方式〕是现在受乐，未来受苦，便断除而不造作；因为他断除而不造
作，〔他认为〕不好的、不想要的、不适意的事物便减少，好的、想要的、适意的
事物便增加。这就是智者之法。”
14。 “若有受法现苦当来受乐报，彼慧者知如真。此受法现苦当来受乐报，知如真已，
便习行不断；习行不断已，便喜、爱、可法生，不喜、不爱、不可法灭。犹如大小
便和若干种药，或有人为病故服，服时恶色臭无味，不可口而伤咽，服已在腹便成
药（1652）。如是此受法现苦当来受乐报，彼慧者知如真。此受法现苦当来受乐报，知如真
已，便习行不断；习行不断已，便喜、爱、可法生，不喜、不爱、不可法灭，是谓
慧法。”
“智者如实知见这一种受法〔的方式〕是现在受苦，未来受乐。因为他如实知见这
一种受法〔的方式〕是现在受苦，未来受乐，便不停地造作，不会断除；因为他不
停地造作，不会断除，〔他认为〕不好的、不想要的、不适意的事物便减少，好的
、想要的、适意的事物便增加。譬如在大小便中加入药品，有人考虑后不舍弃，便
把它喝下。当他喝时，〔大小便的〕色香味令他感到厌恶，可是喝下之后，他会感
到快乐。同理，智者如实知见这一种受法〔的方式〕是现在受苦，未来受乐。因为
二九一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五
二九二 心品第十四（175）受法经（下）第四
他如实知见这一种受法〔的方式〕是现在受苦，未来受乐，便不停地造作，不会断
除；因为他不停地造作，不会断除，〔他认为〕不好的、不想要的、不适意的事物
便减少，好的、想要的、适意的事物便增加。这就是智者之法。”
15。 “若有受法现苦当来亦受苦报，彼慧者知如真。此受法现苦当来亦受苦报，知如真
已，便不习行而断之；不习行断已，便喜、爱、可法生，不喜、不爱、不可法灭，
是谓慧法。”
“智者如实知见这一种受法〔的方式〕是现在受苦，未来也受苦。因为他如实知见
这一种受法〔的方式〕是现在受苦，未来也受苦，便断除而不造作；因为他断除而
不造作，〔他认为〕不好的、不想要的、不适意的事物便减少，好的、想要的、适
意的事物便增加。这就是智者之法。”
16。 “若有受法现乐当来亦受乐报，彼慧者知如真。此受法现乐当来亦受乐报，知如真
已，便习行不断；习行不断已，便喜、爱、可法生，不喜、不爱、不可法灭。犹如
酥、蜜（1653）和若干种药，或有人为病故服，服时好色香味，可口而不伤咽，服已在腹便
成药。如是此受法现乐当来亦受乐报，彼慧者知如真。此受法现乐当来亦受乐报，
知如真已，便习行不断；习行不断已，便喜、爱、可法生，不喜、不爱、不可法灭
，是谓慧法。”
“智者如实知见这一种受法〔的方式〕是现在受乐，未来也受乐。因为他如实知见
这一种受法〔的方式〕是现在受乐，未来也受乐，便不停地造作，不会断除；因为
他不停地造作，不会断除，〔他认为〕不好的、不想要的、不适意的事物便减少，
好的、想要的、适意的事物便增加。譬如在酪、蜜、酥、糖中加入药品，有人考虑
后不舍弃，便把它喝下。当他喝时，〔酪、蜜、酥、糖的〕色香味令他感到欢喜，
而且喝下之后，他会感到快乐。同理，智者如实知见这一种受法〔的方式〕是现在
受乐，未来也受乐。因为他如实知见这一种受法〔的方式〕是现在受乐，未来也受
乐，便不停地造作，不会断除；因为他不停地造作，不会断除，〔他认为〕不好的
、不想要的、不适意的事物便减少，好的、想要的、适意的事物便增加。这就是智
者之法。”
17。 “彼习行法知如真，不习行法知如真；习行法知如真，不习行法知如真已，便习行
法习，不习行法不习；习行法习，不习行法不习已，便喜、爱、可法生，不喜、不
二九三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六
二九四 心品第十四（175）受法经（下）第四
爱、不可法灭，是谓慧法。世间真实有是四种受法者，因此故说。”
“对于该造作的事知道应该造作，对于该断除的事知道应该断除；因为对于该造作
的事知道应该造作，对于该断除的事知道应该断除，他便造作该造作的事，断除该
断除的事；因为造作该造作的事，断除该断除的事，〔他认为〕不好的、不想要的
、不适意的事物便减少，而好的、想要的、适意的事物便增加。这就是智者之法。
〔诸比丘！〕世间实有这四种受法〔的方式〕。”
18。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一七六）中阿含心品行禅经第五
1。 我闻如是∶ 一时，佛游舍卫国（1） ，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世间真实有四种行禅者。云何为四？或有行禅者炽盛而谓衰
退，或有行禅者衰退而谓炽盛，或有行禅者衰退则知衰退如真，或有行禅者炽盛则
知炽盛如真。”
有一次，佛陀告诉比丘众：“世间实有四种修习禅定的人。是哪四种呢？有些修习禅
定的人把进步当成退步；有些修习禅定的人把退步当成进步；有些修习禅定的人退
步时知道退步；有些修习禅定的人进步时知道进步。”
3。 “云何行禅者炽盛而谓衰退？彼行禅者离欲、离恶不善之法，有觉、有观，离生喜
、乐，得初禅成就游（20）。彼心修习正思，则从初禅趣第二禅，是胜息寂。彼行禅者便
作是念：我心离本相，更趣余处，失初禅，灭定也。彼行禅者不知如真：我心修习
正思，快乐息寂，则从初禅趣第二禅，是胜息寂。彼不知如真已，于如退转，意便
二九五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六
二九六 心品第十四（176）行禅经第五
失定，如是行禅者炽盛而谓衰退。”
“什么样修习禅定的人会把进步当成退步呢？有些修习禅定的人因为远离欲，远离
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初禅而生活，即有觉、有观，而且从远离〔欲、不善之法〕生
起喜乐。他的心更进一步修习，从初禅进步到第二禅，得到更殊胜的寂静。可是他
的心里想：我的心已离开原有的境界，而向于别处，甚至退失原有的初禅。这种修
习禅定的人不知道：‘我的心更进一步修习，已经从初禅进步到第二禅，得到更殊胜
的寂静。’因为不知道，便从已得的进步退转，失去已得更殊胜的禅定，就是这种
修习禅定的人会把进步当成退步。”
4。 “复次，行禅者觉、观已息，内⊕静、一心，无觉、无观，定生喜、乐，得第二禅成
就游（21）。彼心修习正思，从第二禅趣第三禅，是胜息寂。彼行禅者便作是念：我心离
本相，更趣余处，失第二禅，灭定也。彼行禅者不知如真：我心修习正思，快乐息
寂，从第二禅趣第三禅，是胜息寂。彼不知如真已，于如退转，意便失定，如是行
禅者炽盛而谓衰退。”
“有些修习禅定的人因为觉观的息灭，具足第二禅而生活，即内心的平静与专注，
而且从无觉无观的定生起喜乐。他的心更进一步修习，从第二禅进步到第三禅，得
到更殊胜的寂静。可是他的心里想：我的心已离开原有的境界，而向于别处，甚至
退失原有的第二禅。这种修习禅定的人不知道：‘我的心更进一步修习，已经从第二
禅进步到第三禅，得到更殊胜的寂静。’因为不知道，便从已得的进步退转，失去
已得更殊胜的禅定，就是这种修习禅定的人会把进步当成退步。”
5。 “复次，行禅者离于喜欲，舍无求游，正念正智而身觉乐，谓圣所说、圣所舍、念
、乐住、⊕空，得第三禅成就游（22）。彼心修习正思，从第三禅趣第四禅，是胜息寂。
彼行禅者便作是念：我心离本相，更趣余处，失第三禅，灭定也。彼行禅者不知如
真∶我心修习正思，快乐息寂，从第三禅趣第四禅，是胜息寂。彼不知如真已，于
如退转，意便失定，如是行禅者炽盛而谓衰退。”
“有些修习禅定的人因为远离喜而达到内心平衡，并且有正念正智，会以身体经验
圣者所宣说之乐，即‘内心平衡，并具足正念者，其生活是快乐的’，具足第三禅而
生活。他的心更进一步修习，从第三禅进步到第四禅，得到更殊胜的寂静。可是他
的心里想：我的心已离开原有的境界，而向于别处，甚至退失原有的第三禅。这种
二九七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六
二九八 心品第十四（176）行禅经第五
修习禅定的人不知道：‘我的心更进一步修习，已经从第三禅进步到第四禅，得到更
殊胜的寂静。’因为不知道，便从已得的进步退转，失去已得更殊胜的禅定，就是
这种修习禅定的人会把进步当成退步。”
6。 “复次，行禅者乐灭、苦灭，喜、忧本已灭，不苦不乐、舍、念、清净，得第四禅
成就游（23）彼心修习正思，从第四禅趣无量空处（897）是胜息寂。彼行禅者便作是念：
我心离本相，更趣余处，失第四禅，灭定也。彼行禅者不知如真：我心修习正思，
快乐息寂，从第四禅趣无量空处，是胜息寂。彼不知如真已，于如退转，意便失定
，如是行禅者炽盛而谓衰退。”
“有些修习禅定的人因为乐灭、苦灭、过去的喜与忧已经灭，具足第四禅而生活，
即不苦、不乐、〔只有〕由内心平衡所生起之念的清净。他的心更进一步修习，从
第四禅进步到空无边处，得到更殊胜的寂静。可是他的心里想：我的心已离开原有
的境界，而向于别处，甚至退失原有的第四禅。这种修习禅定的人不知道：‘我的心
更进一步修习，已经从第四禅进步到空无边处，得到更殊胜的寂静。’因为不知道
，便从已得的进步退转，失去已得更殊胜的禅定，就是这种修习禅定的人会把进步
当成退步。”
7。 “复次，行禅者度一切色想，灭有对想（949），不念若干想，无量空，是无量空处成就游
。彼心修习正思，从无量空处趣无量识处，是胜息寂。彼行禅者便作是念：我心离
本相，更趣余处，失无量空处，灭定也。彼行禅者不知如真：我心修习正思，快乐
息寂，从无量空处趣无量识处，是胜息寂。彼不知如真已，于如退转，意便失定，
如是行禅者炽盛而谓衰退。”
“有些修习禅定的人超越一切色界想，灭除感觉反应，不起种种想，只想‘空是无
边的’，成就空无边处而住。他的心更进一步修习，从空无边处进步到识无边处，得
到更殊胜的寂静。可是他的心里想：我的心已离开原有的境界，而向于别处，甚至
退失原有的空无边处。这种修习禅定的人不知道：‘我的心更进一步修习，已经从空
无边处进步到识无边处，得到更殊胜的寂静。’因为不知道，便从已得的进步退转
，失去已得更殊胜的禅定，就是这种修习禅定的人会把进步当成退步。”
8。 “复次，行禅者度一切无量空处，无量识，是无量识处成就游。彼心修习正思，从
无量识处趣无所有处，是胜息寂。彼行禅者便作是念∶我心离本相，更趣余处，失
二九九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六
三○○ 心品第十四（176）行禅经第五
无量识处，灭定也。彼行禅者不知如真：我心修习正思，快乐息寂，从无量识处趣
无所有处，是胜息寂。彼不知如真已，于如退转，意便失定，如是行禅者炽盛而谓
衰退。”
“有些修习禅定的人超越空无边处，只想‘识是无边的’，成就识无边处而住。他的
心更进一步修习，从识无边处进步到无所有处，得到更殊胜的寂静。可是他的心里
想：我的心已离开原有的境界，而向于别处，甚至退失原有的识无边处。这种修习
禅定的人不知道：‘我的心更进一步修习，已经从识无边处进步到无所有处，得到更
殊胜的寂静。’因为不知道，便从已得的进步退转，失去已得更殊胜的禅定，就是
这种修习禅定的人会把进步当成退步。”
9。 “复次，行禅者度一切无量识处，无所有，是无所有处成就游。彼心修习正思，从
无所有处趣非有想非无想处，是胜息寂。彼行禅者便作是念：我心离本相，更趣余
处，失无所有处，灭定也。彼行禅者不知如真：我心修习正思，快乐息寂，从无所
有处趣非有想非无想处，是胜息寂。彼不知如真已，于如退转，意便失定，如是行
禅者炽盛而谓衰退。”
“有些修习禅定的人超越识无边处，只想‘无所有’，成就无所有处而住。他的心更
进一步修习，从无所有处进步到非有想非无想处，得到更殊胜的寂静。可是他的心
里想：我的心已离开原有的境界，而向于别处，甚至退失原有的无所有处。这种修
习禅定的人不知道：‘我的心更进一步修习，已经从无所有处进步到非有想非无想处
，得到更殊胜的寂静。’因为不知道，便从已得的进步退转，失去已得更殊胜的禅
定，就是这种修习禅定的人会把进步当成退步。”
10。 “云何行禅者衰退而谓炽盛？彼行禅者离欲、离恶不善之法，有觉、有观，离生喜
、乐，得初禅成就游。彼思余小想，修习第二禅道。彼行禅者便作是念：我心修习
正思，快乐息寂，则从初禅趣第二禅，是胜息寂。彼行禅者不知如真：宁可思厌相
应想入初禅，不应思余小想入第二禅。彼不知如真已，不觉彼心而便失定，如是行
禅者衰退而谓炽盛。”
“什么样修习禅定的人会把退步当成进步呢？有些修习禅定的人因为远离欲，远离
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初禅而生活，即有觉、有观，而且从远离〔欲、不善之法〕生
起喜乐。他的心为求第二禅，而作其他的修习。于是，他的心里想：我的心更进一
三○一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六
三○二 心品第十四（176）行禅经第五
步修习，已经从初禅进步到第二禅，得到更殊胜的寂静。这种修习禅定的人不知道
：‘应该以原有初禅的境界，再进一步修习，不应该为求第二禅，而作其他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