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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全心全力，努力使它生起；对于已经生起的善法，有维持、不忘失、不退失、
增长、广布、圆满的意念，并且全心全力，努力使它增长，如此便能断除老死。所
以欲断除老死者，应当修习四正勤。同理，欲断尽、解脱、超越、拔除、灭尽、总
知、别知老死者，也是一样。欲别知老死者，应当修习四正勤。为什么欲别知老死
者，应当修习四正勤呢？有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
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出生于世间。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天、人
、恶魔、梵天、各种修行人、婆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知道：‘没有再
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他所说的
五七一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七二 例品第十八（222）例经第十一
法，在文义上彻底清净，是导致尽苦之法。居士或居士的儿子听了佛陀的说法之后
，会对佛陀的教法与戒律生起信心……他在断除五种障碍〔即贪欲、瞋嫉、昏沈与
睡眠、激动不安与后悔、疑惑〕、内心的污秽、使智慧薄弱的行为之后，对于已经
生起的邪恶不善之法，有断除的意念，并且全心全力，努力将它断除；对于尚未生
起的邪恶不善之法，有防止的意念，并且全心全力，努力防止它生起；对于尚未生
起的善法，有生起的意念，并且全心全力，努力使它生起；对于已经生起的善法，
有维持、不忘失、不退失、增长、广布、圆满的意念，并且全心全力，努力使它增
长，如此便能别知老死。所以欲别知老死者，应当修习四正动。”
14。 “欲断老死者，当修四如意足。云何欲断老死者，当修四如意足？若时如来出世，
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
佑，彼断……乃至五盖、心秽、慧羸，修欲定如意足，成就断行，依离、依无欲、
依灭，趣非品；如是修精进定、心定也，修思惟定如意足，成就断行、依离、依无
欲、依灭，趣非品，是谓欲断老死者，当修四如意足。如是数断、解脱、过度、拔
绝、灭止、总知、别知。欲别知老死者，当修四如意足。云何欲别知老死者，当修
四如意足？若时如来出世，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
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彼断……乃至五盖，心秽、慧羸，修欲定如意足，
成就断行，依离、依无欲、依灭，趣非品；如是修精进定、心定也，修思惟定如意
足，成就断行，依离、依无欲、依灭，趣非品，是谓欲别知老死者，当修四如意
足。”
“欲断除老死者，应当修习四如意足。为什么欲断除老死者，应当修习四如意足呢
？有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
、佛、世尊出生于世间。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天、人、恶魔、梵天、各种修
行人、婆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知道：‘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
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他所说的法，在文义上彻底清净
，是导致尽苦之法。居士或居士的儿子听了佛陀的说法之后，会对佛陀的教法与戒
律生起信心……他在断除五种障碍〔即贪欲、瞋嫉、昏沈与睡眠、激动不安与后悔
、疑惑〕、内心的污秽、使智慧薄弱的行为之后，修习依欲定与精勤行所成就的神
足，依止于无欲、厌离、灭尽，愿意达到解脱；修习依精进定与精勤行所成就的神
五七三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七四 例品第十八（222）例经第十一
足、修习依意定与精勤行所成就的神足、修习依思惟定与精勤行所成就的神足，依
止于无欲、厌离、灭尽，愿意达到解脱，如此便能断除老死。所以欲断除老死者，
应当修习四如意足。同理，欲断尽、解脱、超越、拔除、灭尽、总知、别知老死者
，也是一样。欲别知老死者，应当修习四如意足。为什么欲别知老死者，应当修习
四如意足呢？有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
夫、天人师、佛、世尊出生于世间。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天、人、恶魔、梵
天、各种修行人、婆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知道：‘没有再生，尽苦之
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他所说的法，在文义
上彻底清净，是导致尽苦之法。居士或居士的儿子听了佛陀的说法之后，会对佛陀
的教法与戒律生起信心……他在断除五种障碍〔即贪欲、瞋嫉、昏沈与睡眠、激动
不安与后悔、疑惑〕、内心的污秽、使智慧薄弱的行为之后，修习依欲定与精动行
所成就的神足，依止于无欲、厌离、灭尽，愿意达到解脱；修习依精进定与精勤行
所成就的神足、修习依意定与精动行所成就的神足、修习依思惟定与精勤行所成就
的神足，依止于无欲、厌离、灭尽，愿意达到解脱，如此便能别知老死。所以欲别
知老死者，应当修习四如意足。”
15。 “欲断老死者，当修四禅。云何欲断老死者，当修四禅？若时如来出世，无所著、
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彼断
……乃至五盖、心秽、慧羸，离欲、离恶不善之法……至得第四禅成就游，是谓欲
断老死者，当修四禅。如是数断、解脱、过度、拔绝、灭止、总知、别知。欲别知
老死者，当修四禅。云何欲别知老死者，当修四禅？若时如来出世，无所著、等正
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彼断……
乃至五盖、心秽、慧羸，离欲、离恶不善之法……至得第四禅成就游，是谓欲别知
老死者，当修四禅。”
“欲断除老死者，应当修习四禅。为什么欲断除老死者，应当修习四禅呢？有如来
、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
尊出生于世间。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天、人、恶魔、梵天、各种修行人、婆
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知道；‘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
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他所说的法，在文义上彻底清净，是导致
五七五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七六 例品第十八（222）例经第十一
尽苦之法。居士或居士的儿子听了佛陀的说法之后，会对佛陀的教法与戒律生起信
心……他在断除五种障碍〔即贪欲、瞋嫉、昏沈与睡眠、激动不安与后悔、疑惑〕
、内心的污秽、使智慧薄弱的行为之后，因为远离欲，远离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初
禅而生活，即有觉、有观，而且从远离〔欲、不善之法〕生起喜乐；因为觉观的息
灭，具足第二禅而生活，即内心的平静与专注，而且从无觉无观的定生起喜乐；因
为远离喜而达到内心平衡，并且有正念正智，会以身体经验圣者所宣说之乐，即‘
内心平衡，并具足正念者，其生活是快乐的’，具足第三禅而生活；因为乐灭、苦灭
、过去的喜与忧已经灭，具足第四禅而生活，即不苦、不乐，〔只有〕尚内心平衡
所生起之念的清净，如此便能断除老死。所以欲断除老死者，应当修习四禅。同理
，欲断尽、解脱、超越、拔除、灭尽、总知、别知老死者，也是一样。欲别知老死
者，应当修习四禅。为什么欲别知老死者，应当修习四禅呢？有如来、无所著、等
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出生于世间
。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天、人、恶魔、梵天、各种修行人、婆罗门，能够以
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知道：‘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
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他所说的法，在文义上彻底清净，是导致尽苦之法。居
士或居士的儿子听了佛陀的说法之后，会对佛陀的教法与戒律生起信心……他在断
除五种障碍〔即贪欲、瞋嫉、昏沈与睡眠、激动不安与后悔、疑惑〕、内心的污秽
、使智慧薄弱的行为之后，因为远离欲，远离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初禅而生活，即
有觉、有观，而且从远离〔欲、不善之法〕生起喜乐；因为觉观的息灭，具足第二
禅而生活，即内心的平静与专注，而且从无觉无观的定生起喜乐；因为远离喜而达
到内心平衡，并且有正念正智，会以身体经验圣者所宣说之乐，即‘内心平衡，并
具足正念者，其生活是快乐的’，具足第三禅而生活；因为乐灭、苦灭、过去的喜与
忧已经灭，具足第四禅而生活，即不苦、不乐、〔只有〕由内心平衡所生起之念的
清净，如此便能别知老死。所以欲别知老死者，应当修习四禅。”
16。 “欲断老死者，当修五根。云何欲断老死者，当修五根？若时如来出世，无所著、
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彼断
……乃至五盖、心秽、慧羸，修信根，精进、念、定、慧根，是谓欲断老死者，当
修五根。如是数断、解脱、过度、拔绝、灭止、总知、别知。欲别知老死者，当修
五七七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七八 例品第十八（222）例经第十一
五根。云何欲别知老死者，当修五根？若时如来出世，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
、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彼断……乃至五盖、心
秽、慧羸，修信根，精进、念、定、慧根，是谓欲别知老死者，当修五根。”
“欲断除老死者，应当修习五根。为什么欲断除老死者，应当修习五根呢？有如来
、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
尊出生于世间。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天、人、恶魔、梵天、各种修行人、婆
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知道：‘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
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他所说的法，在文义上彻底清净，是导致
尽苦之法。居士或居士的儿子听了佛陀的说法之后，会对佛陀的教法与戒律生起信
心……他在断除五种障碍〔即贪欲、瞋嫉、昏沈与睡眠、激动不安与后悔、疑惑〕
、内心的污秽、使智慧薄弱的行为之后，修习信、精进、念、定、慧根，如此便能
断除老死。所以欲断除老死者，应当修习五根。同理，欲断尽、解脱、超越、拔除
、灭尽、总知、别知老死者，也是一样。欲别知老死者，应当修习五根。为什么欲
别知老死者，应当修习五根呢？有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
、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出生于世间。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
天、人、恶魔、梵天、各种修行人、婆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知道：‘
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他
所说的法，在文义上彻底清净，是导致尽苦之法。居士或居士的儿子听了佛陀的说
法之后，会对佛陀的教法与戒律生起信心……他在断除五种障碍〔即贪欲、瞋嫉、
昏沈与睡眠、激动不安与后悔、疑惑〕、内心的污秽、使智慧薄弱的行为之后，修
习信、精进、念、定、慧根，如此便能别知老死。所以欲别知老死者，应当修习五
根。”
17。 “欲断老死者，当修五力。云何欲断老死者，当修五力？若时如来出世，无所著、
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彼断
……乃至五盖、心秽、慧羸，修信力，精进、念、定、慧力，是谓欲断老死者，当
修五力。如是数断、解脱、过度、拔绝、灭止、总知、别知。欲别知老死者，当修
五力。云何欲别知老死者，当修五力？若时如来出世，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
、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彼断……乃至五盖、心
五七九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八○ 例品第十八（222）例经第十一
秽、慧羸，修信力，精进、念、定、慧力，是谓欲别知老死者，当修五力。”
“欲断除老死者，应当修习五力。为什么欲断除老死者，应当修习五力呢？有如来
、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
尊出生于世间。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天、人、恶魔、梵天、各种修行人、婆
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知道；‘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
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他所说的法，在文义上彻底清净，是导致
尽苦之法。居士或居士的儿子听了佛陀的说法之后，会对佛陀的教法与戒律生起信
心……他在断除五种障碍〔即贪欲、瞋嫉、昏沈与睡眠、激动不安与后悔、疑惑）
、内心的污秽、使智慧薄弱的行为之后，修习信、精进、念、定、慧力，如此便能
断除老死。所以欲断除老死者，应当修习五力。同理，欲断尽、解脱、超越、拔除
、灭尽、总知、别知老死者，也是一样。欲别知老死者，应当修习五力。为什么欲
别知老死者，应当修习五力呢？有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
、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出生于世间。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
天、人、恶魔、梵天、各种修行人、婆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知道：‘
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他
所说的法，在文义上彻底清净，是导致尽苦之法。居士或居士的儿子听了佛陀的说
法之后，会对佛陀的教法与戒律生起信心……他在断除五种障碍〔即贪欲、瞋嫉、
昏沈与睡眠、激动不安与后悔、疑惑〕、内心的污秽、使智慧薄弱的行为之后，修
习信、精进、念、定、慧力，如此便能别知老死。所以欲别知老死者，应当修习五
力。”
18。 “欲断老死者着，当修七觉支。云何欲断老死者，当修七觉支？若时如来出世，无所
着、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
彼断……乃至五盖，心秽、慧羸，修念觉支，依离、依无欲、依灭，趣非品；如是
修法、精进、喜、息、定也，修舍觉支，依离、依无欲、依灭，趣非品，是谓欲断
老死者，当修七觉支。如是数断、解脱、过度、拔绝、灭止、总知、别知。欲别知
老死者，当修七觉支。云何欲别知老死者，当修七觉支？若时如来出世，无所著、
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彼断
……乃至五盖、心秽、慧羸，修念觉支，依离、依无欲、依灭，趣非品；如是修法
五八一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八二 例品第十八（222）例经第十一
、精进、喜、息，定也，修舍觉支，依离、依无欲、依灭，趣非品，是谓欲别知老
死者，当修七觉支。”
“欲断除老死者，应当修习七觉支。为什么欲断除老死者，应当修习七觉支呢？有
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
、世尊出生于世间。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天、人、恶魔、梵天、各种修行人
、婆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知道：‘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
，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