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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行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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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浩说:“不是我自我吹嘘。我周浩第一是工作兢兢业业,对老板忠心耿耿;第二是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对任何一个老板来说,我都是值得信任的。杰克最欣赏我的也是这两条。当然还有第三,就是我的能力还过得去。你想想,物以类聚,我喜欢和推荐的人他能不用吗?”
  郝雄点点头。又说:“我正有一个问题想不通,你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辞职呢?”
  周浩独自干了一杯,“实不相瞒。我女友刘洋的爸爸是W国的间谍!前一阵子电视台都报道过,那个南区区委副书记刘之光就是刘洋的爸爸,也是我的准岳父大人。”
  “啊!这是怎么回事?”郝雄有些惊讶。
  “我记得和你说过,在我女友出国留学的整个过程中,杰克帮了很大的忙。而刘洋的爸爸去W国送她时,被W国的情报部门策反。我就怀疑,这里面有没有杰克的因素?当然,我没有证据。可我有感觉。现在杰克的公司就有很多解释不清的问题,比如西院的工程,为什么在施工的过程中要那样神神秘秘见不得人?所以,如果杰克真有问题,我觉得早走为好。我不想重蹈洋洋她爸爸的覆辙。”
  “那你为什么还要祝贺我当什么副总经理?你不会是幸灾乐祸吧?”郝雄故意说。
  周浩摇摇头:“你和我的情况不同。出了那件事后,杰克那样聪明的人肯定不会再信任我。与其让他来炒我,不如我主动炒他。你没有这些事情。而且,恕我直言,你不是对西院感兴趣吗?我感觉你似乎是身负什么特殊使命来的。”周浩紧紧盯住郝雄的眼睛。
  郝雄不得不佩服周浩眼光的犀利。但是,郝雄还是牢记着我的嘱咐。他什么也不能对周浩说。只要他不说,那一切就只是没有根据的猜测。倒不是不信任他,而是以防万一。这样的事情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
  郝雄说:“师兄,你认为我负了什么使命呢?我和杰克无冤无仇,难道还要查他什么?另外,我是律师,公安不喜欢,法院也讨厌,检察院就更恨了。你说,按我的性格,我会听他们的使唤,帮那些部门做事吗?”
  周浩很无奈。“你不说也罢。但愿你说的是真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劝你一句,你要是当了副总,一定要注意处理好与叶婉的关系。这是杰克最忌讳的。同时,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这是杰克最喜欢的。”
  郝雄说:“我一定铭记在心。今后在公司里碰到什么棘手的事,我会打电话向你请教的。”
  周浩说没问题,又意味深长地说:“希望你心想事成。今天叫你来还有一件事。我准备开一个中介公司,既可以搞劳务输出,又可以为出国留学者牵线搭桥。我有一个想法,就是要以刘之光为典型事例,告诉从我这里出国的人们,到了外国要注意什么,怎么保护自己。你是法律专家,我这个公司很需要你这样有理论有实践的人才。如果哪天你不在杰克那里干了,就到我这儿来吧,算是帮老兄一把。”
  郝雄立刻就答应了,“我们一言为定。”


第十一章
  49
  周浩的预言是正确的。两天后,杰克果然宣布了对郝雄的任命。劳斯是第一个站起来鼓掌向他表示祝贺的。会后,杰克找他谈了一次话,对他提出了一些要求,要他好好向周浩学习,恪尽职守,忠于公司,干出业绩。最后,他也谈到了劳斯。
  他说:“郝雄,听说劳斯和你的个人关系非常好,你也常常带着他出去喝酒游玩,还介绍了一些中国朋友给他认识。对吗?”
  郝雄说:“是的。”
  “他在外面没有说不该说的话吧?”杰克问。
  郝雄笑着说:“他话多着呢。他对中国文化非常熟悉,特别是对中国的唐诗宋词很有研究。在这方面我都没法和他对话,就介绍了两个朋友,一个是报社的,一个是专搞中国古典文学的。他们都有很高的古诗词素养。他们在一起就很热闹了,你一句我一句,有交流,也有争论。不过,我可以担保,劳斯先生对本公司的情况可是一句也没说。”
  郝雄说的和上次劳斯说的差不多,两相印证,杰克似乎放心了一些。但他心中的主意已定,不容改变。
  当天郝雄就搬到了周浩的办公室。行政主管送来了一把车钥匙。他走到窗户边,指着一台崭新的奥迪车对郝雄说:“郝副总,那台牌照号码为6688的车就归你用了。这是老板亲自安排的。”
  郝雄心里并不快乐。虽然当了副总,但核心业务进不去,齐晖的死因至今没弄清楚,反间谍部门交给他的任务也进展不大。最近叶婉催得紧,说她不想再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了,要他快点想办法了结这宗事情,与她早日结婚。他知道,这事还真急不得,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弄不好会出大问题。所以,他一边要努力工作,稳住杰克;一边要相机行事,调查公司内幕;一边还要应付叶婉的情感追逼。他的压力也确实很大。
  为安全起见,我们对杰克配给他的车进行技术检测,发现他的座位下有一个微型窃听装置,把他吓了一大跳。他问我们怎么办?
  我们就笑着说,没关系的,是间谍惯用的手法。这是坏事,也是好事。如果没被发现,在车上说了不该说的话,就会坏事;如果被我们知道了,利用它,多说些杰克喜欢听的话,就是好事。我们提醒他,在车上千万不能谈敏感的事,特别是不能和我们的人在车上谈。除此之外,没有问题。
  我们和劳斯的关系在这一段时间里倒是突飞猛进。
  有一次我们带他去了我的母校南湖大学。
  那是晚上,空中挂着一轮皎洁的月亮。学校建得很有特色。中间是一个超过一万平方米的湖,湖中有一个小岛,小岛上有一个八角亭,一座小桥弯弯曲曲通向岛上。站在每一栋教学楼上,不管在哪个角度,都能欣赏到湖光水影。
  我们在外面超市里买了些啤酒和零食,就径直去了湖中央的岛上。那里特别安静,可以看粼粼的波光,可以听从水上习习掠过的风声。
  就是那一次,劳斯和我们说起了他的身世。
  劳斯出生于W国西海岸的一个小镇。父母都是普通百姓,在镇上一个小工厂做事,日子过得比较清贫。他从小经常遭人白眼,所以,很小他就懂得贫穷没有自尊的道理。读初中的时候,他就在心里立志,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于是他发愤读书。
  初中快毕业的时候,镇上搬来了一对中国夫妇,很年轻,都不到30岁。男的姓陈,女的姓易。听人说,他们是在中国读完本科再来W国攻读硕士的。他们都拿到了绿卡,但不愿留在大城市,而是选择了到那个小镇上教书。男的讲哲学,女的讲历史,并且都成了劳斯的老师。由于劳斯勤奋用功,他们就特别喜欢他,常常把他叫到家里去玩。他们家里有很多书,但大都是中文的,他看不懂。这对夫妇就利用业余时间教他中文,一直到高中毕业,从未间断。
  劳斯说,因为离海近,他们常带他去海边散步。只有在散步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浓郁的诗人气质和中国人特有的悲天悯人的情怀。也就是在那一段时间,他爱上了中国的唐诗宋词。
  由于劳斯的中文水平出类拔萃,他被W国首都一所世界一流大学的国际关系学院录取。学校明确告诉他,对他的培养目标就是一流的中国问题专家。去学校报到那天,劳斯的父母一定要请那对中国夫妇到家里吃饭。他们去了。父母对劳斯说,以后不管干什么,都不能忘记中国老师的教育培养之恩,都要致力于W国和中国的友好。劳斯只是一个劲点头。在他的心里,中国早已是他的一个梦,一个他非常向往的地方。
  说到这里,劳斯长长地嘘了口气。他说,他读完本科后接着又拿下了硕士。他当时的目标就是进外交部,然后争取派到中国来工作,当一个和平使者,以实现他儿时的梦想。但没有人推荐他,他在国会和政界都没有熟人。最后去了一家公司。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他终于来到了中国,还认识了这么多中国朋友。他是真的知足了,他能够回去告诉他那两位年近半百的中国老师:他去过中国了。
  事后我们大家分析,劳斯说的大部分应该都是真实的,除了没说他现在是干什么的,其他应该都是他的经历。我们在现场,确实能感觉到他有中国情结,对中国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感情,对我们几个人也非常信任。在此基础上,我们认为,已经到了可以向他套取有关情况的阶段了。
  50
  一天晚上,杰克找到劳斯,对他说:“明天中午,一架外交专机将会把那些货物运过来。货物先送到领事馆。下午你负责带几个人去领事馆取,晚上务必要全部安装到位。另外,这是我们自己的事,就不要和郝雄说了。”
  劳斯会意,“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负责对劳斯进行侦听的同事第一时间向我们报告了这一消息。紧接着,从海关那边也印证了这一情况。
  次日中午,一架银灰色的印有W国国旗的大型货机徐徐降落在南湖的清池机场。身材肥胖的W国驻南湖总领事西装革履,带了几名随从已提前等候在停机坪。两台平板大货车也已到了指定位置,只等机舱打开。按惯例,他们可以直接把货物吊进货车,不需经任何检查。
  突然,一群穿各种制服的人急匆匆跑了进来。其中一个是海关关长,他和总领事认识。他走上去说:“总领事先生,我奉命前来告诉你,这次你们的货机必须接受检查,否则任何东西也不能进关!”
  总领事听了一呆,当即问:“关长先生,为什么?您是不是搞错了?”
  关长说:“对不起,就是贵国这趟飞机。我只是奉命行事,没有解释的权力。”
  总领事显然生气了,问:“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违反国际法和国际惯例的。你们是要对后果负责的!”
  边防局长走了上去,说:“总领事先生,我是南湖市边防局长。据我们获取的情报,你们这架货机上有可能装载危害我国家安全的货物。”
  总领事问:“谁提供的情报?”
  “对不起,我国法律有保护情报来源的规定,无可奉告。”
  W国人似乎是天生的世界老大。总领事大发脾气:“好,我就联系驻北京大使馆,我要向中国政府提出严正抗议!你们中国人连外交专机也要检查,哪还有国际公理可言!”
  海关关长不愠不火地说:“行,你联系吧。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上面的指示。”
  总领事很快要通了W国驻北京大使馆的电话。那边答复说,他们会马上与中国外交部联系。
  后来听说,中国外交部的答复是,中国的外交专机每次到W国也要受到检查。那么,W国的外交专机到中国来,同样不能例外。W国驻北京大使馆的官员无言以对。
  那天我在现场看到,总领事不久就接到了北京方面的电话。他说的是W国语,边听边点头,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他关了机,对身边的随从人员说:“通知机组人员,原机返回,不得停留!”说完他气呼呼地坐进了小车,一溜烟走了。
  事后才知道,这是我国第一次对W国提出检查专机的要求。看来,W国也不是绝对碰不得,关键是有理有据,不能示弱。虽然这次没检查成功,但至少在心理上我们胜了一筹。
  这次行动说明了一个问题,他们的货机运来的货物是见不得阳光的,那么,他们上次运来的放置在电子通信公司的货物应该同样也见不得阳光。那是些什么东西呢?如果不搞清楚,它们会给我们的国家安全带来什么危害呢?我们当时推测,它们有可能是电子监视监听设备或者是空中无线信号分析设备。因为W国的电子通信公司离空F师太近了。
  杰克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异常沮丧。他清楚,那批货物太敏感,通过外交渠道运送是最安全的,如果这条路被中国堵死,要从另外的渠道运进来,代价太大不说,而且实在太危险了。货物进不来,他的任务在短期内完不成,他回国的时间就遥遥无期。
  总领事打电话给杰克,说今天是他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天,请杰克过去坐坐,聊聊天。
  杰克进了领事馆,径直去了总领事的私人小酒吧。那是一片别致的小天地。总领事已经准备好了酒在等着他。
  “杰克,今天这事太蹊跷,太突然了。我到现在还没有想通,问题出在哪里呢?哪个环节出事了吗?上次我们接运那批货物时,我这边都是派领馆内部的人去机场直接提货回来的。但我记得,你那边好像是几个中国人来取的。你还有印象吗?”
  杰克认真回忆了一遍。那次是他要郝雄带几个中国工人去的。当然劳斯也知道。但郝雄怎么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呢?而且,当时货到了院子后,就全部移交给了W国人,由W国人搬进监理室,放入地下室才开封的。详情绝对不会有任何外人知道。至于郝雄,虽然表面上是周浩推荐的,但最后还是由他自己亲自考察审定的。对郝雄的身份他是秘密查过的。郝雄进来后的工作表现相当不错,个人的能力与品质他也很满意;更重要的是,与周浩一样,他也用窃听录音的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对郝雄做过测试,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中国有一句俗语,叫人不可貌相,提防一点总有好处。情报工作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但他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他的电子通信公司与领事馆是两个平行的情报单位。国内总部也严格指示他,情报工作不能平行交往,那样容易出问题。他没有义务向总领事报告工作。所以,他只是说了句:“是有这么回事。我回去以后得好好查查。”
  两人在工作上都不好说什么,就聊起了各自在中学、大学和家乡的一些有趣事情,以助酒兴。
  几巡过后,杰克用领馆的加密专线电话向总部的蒙巴将军报告,内容是劳斯在中国的表现及他的建议。
  51
  一天,W国驻南湖领事馆转给杰克一份从国内总部发过来的密传电报。这份电报其实是一份任职通知。大意是劳斯被调到空情局另一个部门任职,要他抓紧做好交接工作,尽快回国。
  杰克把这份通知交给了劳斯。劳斯很高兴,问:“杰克先生,是你要我快点回国吧?”
  杰克连连摇头:“不,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也是刚看到通知。我希望你能多留一段时间。”
  劳斯笑着说:“噢不,我觉得很好,这个时候回国最好。在中国待久了,我会留恋的。”
  杰克说:“那今晚就在一起聚个餐吧,我们大家为你送行。”
  劳斯说:“不用了,我又没有升职,只是平调而已。我倒是想和那几个中国朋友告个别。你没意见吧?”
  杰克拿他没办法,但想到他反正要走了,不如送一个人情:“去吧,中国人喜欢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但愿你们友谊长存。”
  我们的聚会还是定在“临江仙”饭店。劳斯说,那地方好,特别是那里的“苞谷烧”好。他还想再醉一回。
  我和曾牛早早地订了包厢,点了菜。我们都不知道劳斯第二天就要回国,郝雄也不知道,因为他在电话里什么也没说。
  我还在头疼,今晚又该和这个深爱中国文化的洋鬼子玩什么游戏呢?
  劳斯是坐郝雄的车一起来的。一进门,我们就发现他今天的表情不对。
  “苞谷烧”上来了。劳斯先自己倒了一大杯,然后又给我们倒上,说:“我明天要回国了,今天是最后一次与你们这些朋友在一起。来,干了!”
  什么?回国?我们三个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难道他来华的任务完成了?但据我们的了解,他还没有做什么事呀。
  劳斯说:“这没有什么理由的。用你们中国的话说,是组织安排,工作需要。所以,我今天很郁闷。我在中国待的时间太短了,还没有真正深入地去感受这片土地。来吧,喝了,再请你们每人送我一句祝福的话,诗最好。”
  说完,他一口将那一大杯喝了个精光。
  太出乎意料了!此时,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我们有什么任务,我们是否要向领导报告这一突发情况,而且也来不及。一种告别时男人最常有的豪迈之情弥漫在我们之间。
  我们都站了起来,一滴不剩地干掉了那杯酒。
  劳斯非常感动,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流下来了。他没有去擦,而是用舌头舔了舔流到唇边的泪水,又抿着嘴使劲点头,表示他无法言说的感激。
  他有些哽咽,说不出话,只用手势一个个请我们,意思就是要我们每人说一句“好听的”。
  我就提议:“这样吧,我们都送一首唐诗,而且限定在李白和王维的作品里,而且要稍作改动,符合今天的场景。如何?”
  劳斯很激动,说:“谢谢!”
  我说:“郝雄先来吧。”
  郝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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