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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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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的很让人佩服。

    从各种方面来说,何芝白都是一个非常敬业的主管和非常和蔼的朋友,也因此,在这个冷冰冰的社会中,除了跟我的厨子和伙计之外,我也只跟她坐在一起时有一种天然的放松感。(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插翅虎

    带着放松感,我进入徽二丫头的特护病房,走到二丫头和何芝白大姐身边。

    上来,我先冲何大姐问候道:“大姐,二小姐怎么样了?”

    听见我问,那一直在给徽嗣活动手臂的何芝白停止了手头的动作。

    她略微抬头,用疲惫的眼睛看了下我后,照例摇了摇头道:“还一样!我多给她做一些康复治疗,那么她也许就能早点醒过来。”

    闻言,我点了点头,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之后,便又和这几天以来的那些个夜晚一样,和何大姐闲谈起了徽家,以及业内其他高等餐饮集团的事情。

    而通过何芝白大姐的口,我也渐渐知道,自我们在展交赛上那误打误撞的一役之后,我们市区的餐饮格局,特别是徽家内部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自展交赛以来,“插翅虎”徽家的势力和内部敌对,已经因为徽嗣檀和二丫头的矛盾而公之于众了。不过最终两个人鹬蚌相争的结果,却很让人意外。

    现在徽家上位的人,竟然是那个阻止我借菜刀的,徽家的大少爷徽嗣柱。

    烂到不能再烂的富二代“东山再起”了,这多少让我有些意外,不过仔细想想似乎也算是名正言顺,而且徽大少爷再败家,也不会像徽嗣檀那样阴险。

    总之,这算是一步中庸的退棋。

    除此之外,我还从何大姐那里知道,相对于趟在病床上的徽二丫头,她的弟弟徽嗣檀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徽嗣檀利用各种阴谋诡计残害二小姐的事情最后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他在整个展交赛中带领泰山苑一输到底的“无能”表现,也彻底砸了自己的招牌。

    自“珠穆朗玛养鸡场”项目而被阴十九骗掉了几千万流动资金之后,刚刚从中风里恢复了一些身体的徽老爷子就彻底对这位三少爷失望透顶了,不光把他所有的管理公职剥夺,而且还发配到了德州的鲁壁阁当跑堂伙计“挂职锻炼”。

    何芝白还说,即使是这样的处理,也是因为他老舅爷谭千丈帮着求情,否则恐怕丫直接就会被踢出徽家,成为一个真正的“游魂野鬼”。

    因为这些劳什子的阴谋诡计,徽家现在的实力有些疲软,再加上现任“掌门人”徽嗣柱大爷并不是什么帅才,所以徽家在圈子里的声望大打折扣。

    不过,因为族长徽唯本已经从中风的昏迷中彻底清醒过来,故而徽家的大方向还是有保证的,只是如果徽家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有威望且不那么二百五的继承人……未来堪忧。

    何芝白说完这些,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又告诉了我一件非常私人的事情道:“……我今天早晨去看了一眼我师父,他老人家的身体是大不如前了,在这么处理政务下去,早晚会撑不住的。其实他想放权……但不知道该放给谁。”

    何芝白口里的师父,自然指的就是徽家的族长徽唯本,虽然何芝白只有几句私下的担忧与描述,我却也听的出来这位徽老爷子内心的焦急与忧虑。

    那是一种对家族未来,对自己身后事的惆怅。

    人老之后的悲哀,恐怕莫过于后继无人了吧?!可这能怪谁呢?

    徽嗣柱的无能是他培养的,徽二丫头和徽嗣檀的好勇斗狠也是他纵容的。徽家发展到今天的这个悲剧地步,他作为族长,有着绝对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何芝白传递给我的那种惆怅中,我们默默地坐了一会儿,随后我为了打破这种沉默,又主动提出了一个问题。

    一个曾经我略微有答案,但并想不透的问题。

    昂首,我问何芝白道:“何大姐,有件事儿我特别想知道,为什么徽二丫头和她弟弟会发展到互相攻击至死的地步呢?他俩就算是同父异母,争夺产业也不至于用那么阴损的手段吧?甚至还要勾结外人,整死整残。”

    我这个问题其实是比较涉及**的了,但是忍不住好奇所以我还是问了,而且我感觉以后与徽家打交道的机会绝对少不了,故而我觉得越早知道这些事情越能在和他们的接触中摆正自己的位置。

    而知己知彼,自然就可以尽量的多拿好处。

    见我问出这么尖锐的问题,从来讲究分寸,守口如瓶的何芝白突然踌躇了一次,随后她让我有点意外的回答我道:“徽家现在这个样子,和我师父有直接关系……”

    何芝白告诉我说,现在的徽家族长徽唯本,那是一百多年来,泰山徽家最聪敏,火工本事最大的人物。

    而且此人非常与众不同的是,他除了拥有五脏庙的厨子本领之外,还拥有一套独特的处事原则和眼光。

    与那些只会经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或者专注于餐饮手艺的师傅们相比,徽唯本或许不是最好的手艺人,可他强大的经营本领和对政治风向上与生俱来的嗅觉,却成了其无往不利的制胜法门。

    因此,徽唯本在二十郎当岁的时候,就先知先觉,又力排众议的变卖了祖传的店铺“一只猴”,用得到的钱全部用于和食品行业密切相关的冻产加工业。

    后来他又拿着从冻产上攫取的第一桶金,重新杀入了鲁北的餐饮圈子,早早利用在当时中国还不甚流行的合同理念与契约精神,又结合夫子殿传统的“忠义”观念笼络了一大波刚从体质内出来的,茫然无措的名厨。

    利用这些人脉和徽家的百年积淀,徽唯本在齐鲁大地上一跃而起,仅仅五年,就成为了与台弯来的雷家,鲁南的赵家并立的三大餐饮集团,最后又在大浪淘沙中优胜劣汰,成为了目前鲁北最大的餐饮集团,规模和势力覆盖到了朝鲜,东南亚甚至美国。

    而徽唯本,也从一个厨子蜕变成了大名鼎鼎的企业家。

    在徽氏集团这个夸省夸国的商业帝国不断地膨胀过程中,徽唯本的原则和判断无不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从他正式掌权直到现在,也几乎没有在生意场上犯过什么大错误。

    他天生是经商的天才。

    不过,正所谓人无完人,他徽唯本虽说在生意场上建树高超,但是在私生活上,却是色厉中干,失败的不能再失败了。(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双龙徽

    徽唯本在商场上那是披荆斩棘,过关斩将,可这位爷在私生活上……简直是烂的一塌煳涂。

    可能和商战中经常需要在酒场上应酬有关,徽唯本娶的第一个妻子,是自己那漂亮妩媚且酒量极高的女秘书。

    这个女人,从徽唯本家业初具规模时,便一直跟着他在商场上打拼,可谓徽氏帝国的肱骨之臣。不管是从门庭还是报答的角度来说,徽唯本娶这样的女人,都没有什么问题,他本人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过,可能因为妻子以前酒量大的原因,两个人结婚之后,夫妻生活一直不太和谐,最重要的是,徽唯本的这位夫人总也生不出孩子来,这样天长地久,可就成了大问题。

    人这种东西,任何时代都有永恒不变的主题,比如夫妻,普遍来说,如果没孩子维系,那在好的关系,有个几年也就完了。

    因此,为了孩子的事情,这夫妻俩没少穷折腾,从年轻到中年,什么人工天然的手段都弄过,最后连食咒都用上了,才有了老大徽嗣柱。

    徽嗣柱这个名号,就是家中“顶梁柱”的意思,光听这名字,咱就能知道徽唯本对这个孩子所抱有的期望有多么大。

    但是随着孩子渐渐的长大,徽唯本却失望的发现这个孩子不堪帅才,而且……完全就是个败家子。

    一方面,可能是先天母亲的原因,徽嗣柱这个人冲动易怒,在小学时就是捅娄子的高手,另一方面则因为徽唯本忙于生意,疏于教导的原因,徽大少爷又相当的不学无术,勉强念了“四”年高中,愣是没考上一个正经大专。

    徽唯本是一个懂大局的战略家,他虽然溺爱独子,但知道这个人绝对不堪大用,只要他未来撒手一死,恐怕这偌大的家业顷刻间就会被徽嗣柱败光了去,到时候他辛苦一辈子的玩意,甚至徽家百多年的积淀,就彻底的付之东流了。

    因为心中生出了不好的想法,徽唯本渐渐和原配母女离心离德了,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徽唯本又被这件事情深深刺激着,开始了寻花问柳的生涯。

    再后来,徽家第一任夫人得了乳腺癌的疾病去世了,徽唯本则更加的肆无忌惮,并先后让一个唱昆曲的戏子,以及他一位饭店主厨的妹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面对着从天而降的两个小生命,徽唯本又展示了商人的那种异常冷酷的神经,他在和族内兄弟们讨论了一番之后,又把两个女人全部聚集在了一起,明着告诉这两家人,如果谁能为他生下传宗接代的儿子,那么就扶为正室,如果两个人都生下儿子,那么就由最早生育的那一方成为夫人。

    至于在这场生育竞赛中失败的一方,徽唯本同样会养育她们的孩子,不过那个女人作为孩子母亲的权利,则必须永远被剥夺。

    后来,那个唱昆曲的女人首先生下了徽嗣,而徽家的粤菜大厨覃千丈的妹妹,却生下了一个男孩徽嗣檀。

    就这样,胜负已定。

    再后来,徽唯本给了徽嗣的母亲一笔钱,便让她远离了徽家和自己的女儿。覃千丈及其妹妹覃夜会,则凭借着自己的儿子变成了徽家的新外戚。

    在后来,徽唯本吸取了徽嗣柱身上的教训,亲自选择了最好的老师教导徽嗣檀,又送她去外国念书,甚至还陆续将徽家的一些产业和大饭店交给徽嗣檀轮流打理,增加经验。

    相对于这位三少爷,二丫头徽嗣的教育水平可就要差很多了,当然这并不是徽唯本偏心眼造成的,而且确切的说,徽唯本正事儿还忙不过来,更没有偏心眼的时间。

    徽嗣与徽嗣檀教育的差别,主要在于徽唯本对于二丫头的人生定义和徽嗣檀截然不同所致。

    从一开始,徽唯本便认为自己的这个千金应该是个文文静静,知书达理且做得一手好菜的小厨娘,等她长大了,也和何芝白,覃千丈一样,继承自己的独门手艺,然后体面的继承几家私房菜馆或者高档酒店,当一位有能力帮衬徽三少爷的大姐姐就不错。

    对这个人生安排,当“导演”的徽唯本肯定觉得完美,不过他在执行的过程中又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而正是这个错误,让最后的结果产生了那么一点点的偏差。

    而这个错误的起因是,徽唯本为了教导徽二丫头成材,就派人教了她自己都没曾学会过的夫子殿绝学“妙手花”。

    妙手花是一种左右互搏,把一个人当成两个人使用的绝学,学会的人可以同时用两个甚至四个灶台做菜,火候分毫不差,还有闲暇余地干些别的事情。是一种只要刻苦练习就能大幅度提升人智力和时间分配能力的本事。

    徽二丫头自小得到这个本事之后,其个人的能力也真就如过去武侠小说里的主角一般获得了急速的提升。

    徽二丫头是孤自出身,虽然没有母亲的依仗,但似乎自小儿继承了自己戏子母亲那优美的身段和良好的记忆力,从小还爱唱昆曲,一只《玉簪记》唱的有板有眼的,颇得徽唯本喜欢。

    而自从学会妙手花之后,徽二丫头真就把自己噼成两个人使唤了,在学做菜之余,还念了管理系的学士,并顺便拿了一个车本,两个职业资格证和一个心理学函授本科,成了徽家菜做的最好,管理学最牛,人缘也最棒的女人。

    而她的这些成绩,都无不和徽唯本的歪打正着有关。

    平心而论,如果他徽嗣檀的个人能力是甲等的话,那么她徽嗣的实力就是特等,是天才,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这样一个人,不管是男是女,也会大放异彩的。因此在徽家家产的争夺中,原本和其最没有关系的徽嗣,便成了徽嗣檀最有利的竞争对手。

    故而在之后的时间中,徽嗣小心翼翼,但一步一个脚印做出了实事,并掌握了徽家黄河以北,大概占产业规模百分之十左右的店面。

    而用这百分之十的店面,徽嗣却为徽氏集团贡献了将近百分之二十五的利润。

    这样漂亮的成绩单,自然让那个冷酷的父亲开始认真思考让这个女儿继承家业的可能了。(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夺嫡

    徽嗣的个人能力出众,徽唯本也很器重这个姑娘,但她想要继承徽唯本的衣钵,和整个徽氏集团,也还是困难重重的。

    因为自古以来,但凡寻找继承人这种事情,往往不光是能力说了算的,得综合考虑多方面的因素,特别是双方背后的势力和各种人际关系。

    但也恰恰在那些问题上,徽嗣比她的弟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相对于徽二丫头,徽三少爷的能力比较弱,但也算是一个帅才,而且他一出生,便被人看做想当然的家族继承人,其老舅爷和亲妈又都是借其上位的徽家实权派人物,自然形成了一种一损共损,一荣俱荣的坚定团体。

    也因此,徽唯本在他的女儿和儿子间举棋不定,他不断地把业务交给两个孩子,比较考察,又不断地咨询徽家人的各种意见,但依旧不能确定。

    而带着这种犹豫,徽老爷子意外中风了,他中风之后,徽嗣徽嗣檀兄妹俩,也很自然的,开始把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火药桶”,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

    就这样,彻底没人管之后,俩家伙也彻底撕破脸了。

    当然,如果说徽嗣檀对自己二姐的恨,完全是他爹或者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也不对,因为他的想法,许多都是受自己舅舅谭千丈和亲妈谭夜会的影响。

    在他们覃家人眼里,徽嗣的亲妈就是一个和自己抢夺地位的“娼优”,小三,这个二丫头也是一个没什么人待见的野种。

    但就是二丫头这样的“野种”,偏偏还就和徽嗣檀杠上了,打还在娘胎里开始,她就不停地威胁着徽嗣檀的地位,现在又来争夺他的家业,简直是天理不容。

    这样穷凶极恶的印象,是谭千丈一伙人从小就灌输给徽嗣檀的,故而徽家两兄妹的斗争为什么上来就发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也就不难理解了。

    ……说完这些非常**的东西,何芝白冲我轻轻叹息了一口气,随后又拿起她徽二丫头的手,继续做她每晚必做的抚触训练。

    一边刺激徽嗣的末梢神经,何芝白又续而告诉我道:“徽嗣生的时候,我正好十岁,她娘被师父轰走了之后,这丫头就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我站在他这边,是当姐姐的本分。”

    不得不说,听完何芝白这些掏心窝子的话,我内心里多了一些感动,带着这份感动,我又扭头过去,望向何芝白身边那静静躺着的二丫头。

    平心而论,徽二丫头这个女人从一开始给我的印象就不好,到并不是因为她和我算明账,或者处心积虑的想从我这里挖人,而是因为她身上带着一种与年龄和性别极端不相称的市侩味道。

    那种味道,她用清纯的微笑以及强势的外表掩盖的很好,不过不知怎么的,却很容易被我这样市侩的小商人闻嗅出来。

    这种情况或许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吧?

    当然听过徽二丫头的这些个悲惨经之后,我肯定会对她的映像有些许改观,至少我明白,她的精明和聪敏以及阴险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环境使然的无奈。

    看着她,我怜惜的笑了下,站立起身体,冲何芝白拱了拱手道:“徽二丫头不容易,您何大姐更不容易,以后徽二小姐这边我会尽量尽心的,如果有什么能让徽丫头醒过来的方法的话,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做的。”

    说完话,我便转身,准备离开去找小梅子了。但没曾想还没有迈开腿,却又被何芝白叫了回来。

    何大姐在我的背后突然冲我提醒道:“霍老板,能再留下步么?”

    听了何芝白的话,我旋即停了下来,又回身笑问道:“大姐,还有什么事儿么?”

    见我停下,何芝白略微撇了下嘴道:“霍老板,今天我和你说的东西其实本不该出自我的口,但是我知道以霍老板的聪明,以后早晚会知道的,所以不如我早说出来。之所以告诉您这些,除了聊以解闷之外,还是希望你以后不要站错队……”

    听完何芝白的“提醒”,我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明白了。

    或许在何芝白看来,经过展交赛等一联串事件之后,我已经可以算做她徽嗣的准盟友了,可又有些吃不准,我会不会脚踏两只船,趁着现在二丫头昏迷的时间,去投向徽嗣檀甚至徽嗣柱的怀抱。

    而似乎为了应证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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