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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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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毕竟是相熟的朋友,那种不快的表情很快便一闪而逝了,赵海鹏示意大家坐下,随后问何芝白道:“大姐,谁要来?”

    “这个……”何芝白有些腼腆的笑了笑道:“徽家二小姐,徽嗣杺。”

    一听说是徽家的二小姐,我当时的心境便有些不自然。

    记得还在德州鲁壁阁的时候,我就从何芝白和二世祖徽嗣柱那里了解到,徽家是“三分天下”的,老大徽嗣柱就是个汉献帝一样的摆设,真正的实权,其实掌握在二小姐,三少爷和老舅爷三大“柱国”手里。

    这其中,老大徽嗣柱尤其对这个二小姐忌惮的紧,据说连给员工发工资,往出借菜刀这样的事情,都的过问人家。

    这样强大阴险,如曹操一般的女人,听名就让人心生嘀咕。

    徽家二当头嗣杺小姐亲自宴请,绝对来者不善,我首先猜测的,也自然是这二小姐来的目的。

    莫不是她对于老大比斗儿输刀不太满意,要亲自来兴师问罪?

    鉴于此,我有点忐忑的探问何芝白道:“那个……白大姐,二小姐亲自来,不会是为了菜刀的事情找我们麻烦的吧?”

    对此,何芝白淡然一笑道:“霍兄弟放心吧,不过具体的事务,还是等二小姐来了咱们再详谈,毕竟主家的事情……我不好越俎代庖。”

    何芝白说话滴水不***到为止,我也就不好再去细问,这之后大家只能等着这位二小姐的大驾光临,闲来无事,又说起了家常。

    何问赵海鹏,那天我们比斗儿赢得菜刀后,怎么走的那么匆忙?连我们的饭店在哪里她都没来得及问,要不是前几天在电视上看见我们从时妖手中救孩子的事情,还真不好找。

    对此,赵海鹏淡淡一笑道:“中了阴灾的人,赶回去保命最重要,而且这事情挺麻烦,怕你知道多了,在把你也搅和进来。”

    何芝白摇头笑了笑,随后问赵海鹏道:“海鹏,这里没外人,你透个底,你和妖祖抗衡,用的什么法子?”

    赵海鹏无奈叹息道:“能有什么?和我五世祖赵卜准一样,打赌斗钱呗。”

    “哦!你们赵家人还真有一套。”何芝白略带赞赏的点头道:“是不是要争很大一笔钱来买自己的命。”

    不得不说,何芝白真是一个聪明而见多识广的女人,赵海鹏仅仅两句话,她便猜测的**不离十了。

    对此,我和赵海鹏都无奈的点点头,算是确认了。

    得到确认后,何芝白又单刀直入道:“海鹏,那姐问问你……你感觉你能赢么?”

    这一句话,让我们所有人全部陷入了沉默。

    是呀!太难了,我曾经无数次算计过,依照现在的经营能力,最理想的说,一年的收入也就是五十多万,抛去各种水电煤气开销,能赚一半就很牛了,而且这还是建立在房东高太太不长房租的基础上,如果她明年给我提到二三十万的年租,我最多争十万。

    三年下来,能攒下六十万是极限,距离吴妖老所说的“三百万积才”差五分之四强。

    这件事,是我们公开的秘密,大家在抱团工作之余,全部心知肚明,但谁也没有挑破过,因为这只能徒增烦恼而已。

    这一次让何芝白挑明,自然有在点意料之外,清理之中。

    何大姐见我们不说话,便微微摇头,先冲我们说道:“诸位,破阴灾的规矩我懂,详细的我也不问,不过作为朋友,我感觉有必要给你们支一招,让你们有翻盘的捷径。”

    何芝白的话,让我们有些灰色的心火,陡然亮堂了不少。

    大家都将期望的目光望向何芝白。

    我焦急道:“大姐,有什么点子,您快和我们说说呗。”

    何芝白不卖关子,径直把她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我们。

    她说,鲁南老赵家的人会做菜,但对于饭店经营就要差很多了,这一点上,徽家要比赵家要有经验,而曾经身为执行经理的何芝白,更是这方面的老手。

    说话间,何芝白道:“你们现在的饭店规模太小,要是大一些,那么利润空间就会大许多的。”

    何芝白的话,并不高明,因为我早想到靠扩充店面来弥补利润问题了,可盲目的扩充风险更大,而且支出更多,我纵然能通过贷款等方法来弥补资金上的不足,可一但出现意外,那就真的没法翻身了。

    总之,这是一个好说不好做的事情。

    对此,我轻轻叹息道:“说的轻巧……可风险太大,要是玩不来,那就永远没机会翻身了。”

    “扩大店面是有前提的。”何芝白提醒我道:“无端的扩大只能招至损失,你们如果想扩充门店,便必须要有由头。”

    “由头?”我愕然。

    “由头!就是伺命之机,出师之名,形象点说,就是影响力和机遇。”

    对此,何芝白大方的把徽家发展的经验告诉了我。

    她说,在现在这个竞争激烈的餐饮行当中,老字号的生存环境也是很艰难的。

    能生存下来的老字号,要么是被别人并购注资的门店,要么是并购别人的门店,而那些既不扩张,也不注资的门店,都会消失在市场经济的长河中,无影无踪。

    因此,从泰山走出来的徽家,便是顺应潮流,伺机而动的弄潮儿。

    在改革开放之初,他们便审时度势,将百多年来积攒的声望和人脉,转化成扩大业务的资源,走了一条“声望……扩大……声望增加……再扩大”的发展道路,几十年下来,家族企业才有了今天的规模。

    芝白大姐说完这些,让我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但是我们的门店没有声誉,怎么能走这条道路呢?

    因此,我不由挠头道:“不是……大姐,关键我们店没声誉呀,我以前那个店面的招牌,已经被妖祖砸了。”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们的关节!”何芝白点头而谈道:“没有老字号的招牌和声誉,可以用另外一个办法弥补。”

第四十五章:徽嗣杺

    向我们摆明了问题的节点之后,何芝白终于把她想到的治本之术告诉了我们。

    “想要为自己未来扩大店面搞基础,那就先扩大影响力!”何芝白伸出指头,提醒我道:“通过媒体和口耳相传的影响力,可以造势,而借势也能转化成经营的机会,比如……你们最近抓住偷孩子的时妖,上了电视,是不是经营就比以前好那么一些?”

    何大姐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回想起来,还真是那么个道理,自时妖那件事后,是有很多慕名而来的食客,经管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可也有一些成了我们饭店的回头客。

    最重要的是,因为这件事,我才有了蔡秋葵的采访,才有了上电视的机会,虽然后续可能的专访和宣传被我自己的无知而打碎了,但也不失为让我深思的经验……

    说完这些,何大姐又说让我们放心,有关影响力的事情,她会尽量帮助我们想办法的,而且何大姐认识许多生意与媒体方面的朋友,可以尽量给我们提供机会。

    何大姐的几句话,堪称及时雨,让我们心生感激之,巴不得磕头谢恩。

    如果不是自己能力不够,我真的很想把何大姐挖过来,当我的执行经理。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吉祥”雅间的门突然开了,随后在两个穿黑色制服服务员的簇拥下,走进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女人。

    何芝白看着来人,闻声而起,冲她问候道:“二小姐,赵海鹏和他的弟兄们,我带来了。”

    听了何芝白的话,我立刻明白,面前这个明鲜光艳的女人,正是点名要见赵海鹏的徽家二小姐,徽嗣杺无疑了。

    粗略一看,徽嗣杺一身白裙,淡妆淡抹,保养很好,举手投足之间总有一抹淡笑挂在嘴边,看上去也就二十一二,比赵水荷大那么一点儿的感觉。

    当然我明白,这种大家女人最不能貌相,而且徽嗣杺有经营徽老爷子黄河以北门店的能力,就绝不是等闲之辈。

    这位主,可不是徽嗣柱那样的二世祖所能比的。

    随着何芝白的起立,我和赵海鹏都站立起来,略微致意,以表示对主家的尊敬。

    徽嗣杺淡然而笑,随后问我们道:“哪位是赵海鹏?”

    闻言,赵冲她颔首示意。

    女人微笑,走到老赵的面前,伸手示好。

    她声音里带着糖分道:“大哥哥,您去当兵的时候,我还很小,记不住多有担待,把您叫来摆龙门阵,是因为小妹家出了急事。”

    徽嗣杺这个女人一开口,便让我惊讶的很,怎么说呢……她很会卖弄自己作为小女人的优势,拉近自己与别人的距离。

    张口闭口大哥小妹,全然没有一点儿富二代的架子,如果不是何芝白的介绍,很难想象她是徽家黄河以北产业的领首。

    这样的女人,连夜会见的目的绝不简单,而她上来便甜言蜜语的问候,也让我有点受不了。

    赵海鹏点了点头道:“好说,报完堂口在说事情吧!”

    赵海鹏是个讲规矩的人,他的话也是五脏庙摆“龙门阵”的基础,徽嗣杺听了,不敢不从。

    随后,大家宾主落坐,徽嗣杺红唇轻启,开口道:“夫子北梁泰山石,锅底不热白草霜。今朝溜达见南梁,只求一问解心惑。”

    “好说。”赵海鹏点头道:“鲁菜夫子殿赵家楼赵海鹏,白头方丈,有什么能帮忙的,我尽量。”

    和徽嗣杺工整的堂口不同,赵海鹏的回答简单甚至粗暴,看的出来,他似乎对徽家人不太满意。

    想想也是,这个徽家给我们的形象并不好,他们欠赵海鹏家的人情,可真正要他们还的时候,却故意刁难,现在家里有了急事,却又派个美女过来求援,真是两面三刀的厉害,换谁谁也不爽。

    赵海鹏的弦外之音,徽嗣杺不可能听不出来,不过人家绷的住,继续嫣然道:“我哥哥在借刀的事情上难为大哥,我已经说过他了,徽家和赵家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希望大哥哥不要介意。”

    不得不说,徽嗣杺这个女人说话的本领还真有一套,她三下五除二间,便把问题带过去了,还让人感觉挺亲切,有一种远方亲戚上家门的感觉。

    话说道这个份上,赵海鹏真就不好再绷着,于是他略微颔首,表示不介意,并开口道:“二小姐光顾,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兄弟们合计一下,看有什么能够帮忙的。”

    随着赵海鹏的话,徽嗣杺的头微微下低,整个人也有点不自然的愁苦。

    她叹息一声道:“是我父亲,徽唯本的身体……”

    随后,徽嗣杺告诉了我们徽家族长,徽唯本的近况……

    原本赵海鹏带着我去徽家借刀的时候,是奔着徽唯本去的,但没曾想大家点背,徽老爷子中风了,所以才碰上了徽嗣柱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二世祖。

    老爷子中风之后,徽家上下自然乱套,这期间几位头面人物一商量,便决定把老爷子送到济南的大医院做康复治疗。

    这期间,因为二姑娘最为细心,所以她一直在医院中负责徽唯本的具体治疗。

    徽二姑娘心细,又公认为徽家最有能力的人,这两个多月里,她妥善照顾徽老爷子的同时,足不出医院,顺手将徽家在山(日,这也和谐!)东黄河以北的产业牢牢握在手里,而且……丝毫没有耽误亲爹的治疗。

    就在一个星期前,治疗顺利的徽老爷子终于从深度的昏迷中转醒,老爷子恢复的不错。当天便喝了点粥,这几天都能做康复训练了。

    可就在前天晚上,徽老爷子的病情却突然因为一件事,而无端的加重了。

    那天晚间,徽唯本吃完饭后,突然出现了呼吸困难、发烧、恶心的症状,没多久就又昏迷了过去,从晚上到凌晨,才勉强保住命。

    老爷子二次昏迷,让原本欣慰的二丫头彻底慌乱了,而且二姑娘从中中迹象来看,感觉这一次老爷子不是中风,而是中毒,而这个结论,可一下子吓坏了这位二小姐。

    要知道,徽唯本的病可是二小姐一直处理的,现在在自己的手里出了问题,定然有渎职的嫌疑,而且毕竟是自己的亲爹,不着急也是不可能的。

    马不停蹄间,徽嗣杺开始着手调查老爷子中毒的原因,可调查的结果……却让她大吃一惊。

第四十六章:胸中诡

    徽家族长徽唯本疑似中毒,最着急的就是徽嗣杺。

    说至此,徽嗣杺不由担忧道:“……如果我爸爸出了事,家里定然乱套,那么我哥哥一伙人搞不好会趁机分家,甚至做出吃里扒外的事情来。”

    我点了点头,心中冷笑之余,听出了徽嗣杺的一些“弦外之音”。

    试想老爷子如果没了,她痛失亲人之余,在徽家的地位肯定也会一落千丈,搞不好可能被老舅爷和徽嗣柱这帮人联合干掉。妥妥的屁股冒火的节奏。

    所以我感觉,这老爷子出事,徽二小姐首先关心的。。。。。。是自己的地位。

    心念至此,我见二小姐一脸愁闷的又道:“……我不能眼看局势失控,所以,我暂时隐瞒了父亲二次昏迷的消息,以待调查。”

    大难当前,这位徽家二小姐还算冷静,多年的处事经验也告诉她,要想找出徽老爷子突然昏迷的原因,必须从内部着手,排查。

    但排查的结果……令人诧异。

    徽嗣杺办事能力极强,连半天都不到,她便动用手里的人脉和关系,不动声色间,将整个医院上上下下查了个遍,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的同时,还动用一切手段寻找徽老爷子的病因。

    功夫不负有心,这二小姐终于查出了徽老爷子身体不适的原因……但这原因,却让人心生胆寒。

    在给昏迷的老爷子做过胸透之后,二小姐和医生都惊愕的发现,在老爷子的胸腔部,有一个阴影,而那个阴影……是一只蝴蝶样的东西。

    蝴蝶阴影很浅,但极端真实,它伴有积水,但不是肿瘤,医生看了半天不敢下定论,没有定论,更不能轻易开刀,于是决定穿刺检查,但检查的步骤麻烦,徽二小姐很怕老爷子等不到结果出来,就撒手人寰了。

    关键时刻,她想到了何芝白。

    何芝白是徽唯本最好的徒弟,她见多识广,待人和善,是与徽老爷子最为亲近的外人之一,而且似乎还是二小姐安插在老大徽嗣柱身边最得力的眼线,聪慧的很。

    眼看着徽老爷子胸口奇怪的东西,何芝白便及时对徽嗣杺说,老爷子昏迷不醒,恐怕不是中毒或者二次中风那么简单,搞不好是遭“阴灾”或者中“食咒”了,应该找五脏庙中的“方丈”来看看。

    这一句话,彻底点醒了徽二小姐。

    是的,徽家家大业大,但内部庞杂,派系林立,身为徽家族长,难免不会被人盯上,而五脏庙那么多害人不见招,杀人不见血的食咒,随便拿出一个来便,足够年龄尚小的徽二小姐抓瞎了。

    二小姐人倩亮,懂大局,能力强,但这厨道上的功夫还是差一点儿,所以她看不出老爷子中了什么咒,也就只能央求何芝白,暗地里给她找人,想办法。

    而何芝白能想到最靠谱的人,也只有鲁南赵家的后生,赵海鹏了。

    因此,这才有了何芝白大白天找我们的那一幕。

    ……徽二小姐的话,让我想起了何芝白走后那个站在我饭店旁,戏台子下冲我冷笑的络腮胡子男人,显然那个男人在盯着我,又或者……在监视何芝白。

    看来,这徽老爷子的“二次中风”,绝对有很大的文章在里边。

    ……说完这些,徽二小姐那张绸缎一般细腻的脸上满面愁云。

    她哀容中,对赵海鹏说道:“赵哥,您看着咱们两家以前的关系上,帮妹妹这一回,连夜去看看我父亲吧!她要是没了,我,我……”

    徽嗣杺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对于一个漂亮女人来说,眼泪胜过一切的语言。

    听完这些,我和赵海鹏同时陷入了沉思。

    我虽然没有和老赵沟通,但也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想的。

    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赵海鹏肯定还要趟浑水,毕竟这种讲道义,能插刀的人,最吃这一套。

    可是我感觉,这徽家的事情,我们不能管,就算是管,也不能白管。

    且不说我们还有救命的钱要争,只说这徽家的人品,我便极端看不上。

    这位换脸比换书还快的徽家二小姐,在我眼里,更是大毒草一般的存在。

    我感觉,这是一个虚伪而狡猾的女人,在她美丽的外差下,是精明到骨子里的算计,同时,又把自己伪装的恰到好处。

    虽然在刚才的叙述中,她处处将自己的父亲摆放在第一位。

    如果说徽嗣柱是一只愚蠢的猪,那么这位二小姐徽嗣杺,就是一只阴险的狐。

    对于这种人,多年的社会混迹早以告诉了我,除了**裸的利益,没有别的可讲。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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