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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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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着我就出来了,要不然能亲眼看着我刀灵手撕妖精,差那么一丢丢。”

    “这能怪谁!”赵水荷嗔怪我道:“你用那些水擦了眼睛之后,一直在这草洼地里大喊大叫,到处乱跑。后来怎么把桂圆核吐出来了?没了那东西护体,那阴邪还不想怎么对付你,就怎么对付你么?直接被人家踢出来了呗。”

    “水荷,他干的很不错了!”赵海鹏心情激动道:“我原本只想你能了解事件的经过,可没想到你直接把梅子的问题全搞清了,这下我能对症下药了。”

    我挠了挠头,明白之余,感觉由衷的遗憾,同时下意识的还不住寻找,问赵海鹏我在“梦”中拿到的那个食盒,在什么地方。

    “不用找了,食盒在车里!”赵海鹏笑着对我道:“幻觉就是幻觉,你在那幻觉里拿到的东西,怎么会是真的呢?有些东西,假的就是假的。”

    “可……梅子她?”我担忧。

    “看我的吧!”赵海鹏自信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既然你确定那食盒子里的‘东西’还在,我就有办法让它回原地方去。”

    说完话海鹏拽着我,一起上了回市区的车。

    到达市区之后,老赵提着那直接去了厨房,说是要把水荷的东西从食盒里“逼出来”。

    大家很好奇,因此也就跟着去了。

    到了地下室,老赵先把食盒拿起来,反复检查过之后,原封不动的盖住,随后上了水荷蒸馒头的蒸锅,下边加滚水,上边压石块,把整个松木食盒都压在了蒸锅里。

    之后,赵海鹏又在炉台上撒了一圈盐,然后撤掉锅台上的煤气灶,用碳火煨灶。

    赵海鹏下的水是滚水,碳又是用喷灯直接点着的,因此那蒸笼大锅没五分钟便彻底翻滚了,上边的排气孔冒着蒸烟,熏的我们都睁不开眼睛。

    “我说赵哥!”阿四不耐热,首先开口问道:“这一个食盒里什么都不放,能蒸出什么来呀?那妹子姐的魂,你能从这盒子里蒸出来不成?”

    “当然!”赵海鹏难得的当仁不让道:“这种拿食盒够魂的法而我是没见过,不过原理和油狼儿养魂罐子的手段类似,是‘造杀法’,白龙殿那边也有类似的法门。”

    说至此,老赵抬眼看了下那火候道:“既然是和吃有关系,那咱就有办法把里边的东西逼出来。我这火,就是专门逼阴魂的三阳木火。”

    “三阳木火?啥讲究?”水荷好奇道。

    “木炭!”赵海鹏指着灶头里越来越红的木炭道:“所谓三阳木,是指杨树,松树,柏树,这三种树的阳气极盛,用他们制作的木炭,能破魑魅邪术。”

    “哦!你们夫子殿对火可真有研究哈,不亏是食在中国,火在山(山东)东,佩服。”水荷说着话,却又不无担心道:“可……你就不怕把封印破坏的同时,也伤了梅子的魂?”

    赵海鹏摇了摇头道:“不会,要不然我往里边加水又加固盐呢?盐能封鬼门,水能保生魄,都是有考虑的。”

    赵海鹏的话,让我心中最后的那一点儿犹豫担忧也消失全无了,之后我和大家静下心来细细的听着那水开的声音,唯恐漏过了什么奇特的时刻。

    大概,又过去十五分钟之后,赵海鹏煮着食盒的大蒸锅里突然想起了某种东西拍打的声音,那声音很大,就像是有人在用手……敲打木门。

    “出来了!”老赵闻声,猛然站起身子。(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食盒解密

    赵海鹏把那诡异的松木食盒用蒸锅蒸了二十几分钟之后,蒸锅里突然响起了拍打的声音。

    那声音夹杂在蒸汽的流动中多少有点含糊,但响动真的很大也很有力量,就和什么着急的人在敲门一般。

    听着声音,老赵脸上也是一阵惊喜,之后急忙站立起来,撤掉炭火,开锅拿出食盒。

    这个时候,我们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被蒸锅用三阳木火蒸过的食盒上,原本红色的一层漆已经掉了,让更个食盒漏出了一层白色的木纹。尤其奇特的是,那木纹下竟然是写刻着字和图画的,只因为这一层深红色的漆,被掩盖的很好。

    松木盒子边缝上的字,非常古老,我看不懂,也顾不上看,不过那食盒上的图案我还是略微看了一眼,似乎是两个门神样的家伙,一个拿着一条蛇,另一个拿着一朵花。

    图案我顾不上研究,而赵海鹏冲那图案略微皱了皱眉头后,却突然开口道:“怎么有这个?”

    “啥?”我见他似乎对这图画有些熟悉,于是就开口问道。

    “回头再说!”赵海鹏没有回答我,而是伸手,把那画着古怪图形的松木食盒一把揭开,漏出内里。

    齐刷刷,大家拿眼睛往里看去,然后是一阵沉默。

    因为大家看见,拿盒子发出拍打响声的……是一条鱼。

    这种鱼我从来没见过,它身形细长,两个巴掌长短,无鳞八须,极度像鲶鱼,但通体雪白,除了两个黑豆的眼睛,如冰雕雪塑的一般,透着优雅和一丝诡异。

    蒸锅的温度何其高大,因此这鱼在里边也绝不好受,我们看见它时,它正用宽大的尾巴“啪啪”的拍打着食盒,赵海鹏一开盖子,还企图“越狱”。

    “白色的鲶鱼?这是怎么个讲究?我在梦里看见的是张脸呀!”我愕然。

    “讲究大了!”赵海鹏看着那白鱼,脸上也是一触,璇儿道:“水仙草的事情那么简单,是有人再幕后使黑手,制造的一切祸端!”

    “什么意思?”听着赵海鹏的话,我们所有人不约而同道。

    老赵盯着那鱼,开始从头回答。

    他先指着这白色的鱼道:“白色的鱼,在火工语里叫‘勾子腿’,据说是专门吃人生魂的一种存在。”

    说着话,赵海鹏告诉我们说,他听父辈讲过,白鱼是人的精魄所化,是挺神奇的一种存在,相传病人吃了白鱼会痊愈,女人吃了白鱼会怀孕,而且缅甸云贵那里还有一种专门用白鱼来勾人魂魄的法门,更是能用一条鱼下“生人蛊”,吧人的魂魄玩弄于股掌之间。

    “也就是说,梅子姐的魂,被水仙草抽出来,变成这鱼了?”阿四看着诧异。

    “不是变成鱼了,”赵海鹏摇头道:“很可能是有人用下蛊的方法,让鱼吞了梅子的魂。当然具体的过程我不清楚。”

    老赵说过程不清楚,我也就不再去问,而且相比于那些恶心的过程,我只想知道这鱼对梅子意味着什么,它能否让中邪的梅子醒过来。

    于是,我急切开口道:“赵哥,这鱼到底对梅子有用没有?”

    “有!回头我熬制一碗鱼汤,你让她喝了,几天之内应该就能醒。”老赵坚定道。

    得到赵海鹏的答复,我松了一口气,随后眼看着老赵把那鱼处理掉,丝毫不敢离开半步。

    再我的注视中,老赵找了一个黑碗,又让水荷以红纸剪了一个“归”字,贴在碗底,随后把那白鱼用大头针顶住前脑,脊柱和鱼尾三个地方,说是能“定生”。

    在之后,老赵用醋将鱼泡死,随后把整只碗都放进灶台里边蒸煮,一直煮了十二个小时。

    读秒如年中,当老赵数着秒,把锅灶上的锅盖拿开时,我迫不及待的去看。

    如我所料的那样,整碗鱼已经因为醋的腐蚀和水的高温而变成了一碗“鱼羹”。

    乳白色的鱼羹。

    赵海鹏拿出那羹,用勺子挑出里边的三根针钉后,整碗交给我。

    “去吧!”他点头道:“中医和厨子有句话,叫以形补形。缺少了什么,给梅子补回来,便有了。”

    拿着那鱼羹,我能感觉到那黑碗上传来的温度和感触,欣喜之余,我也由衷感激赵海鹏为我和梅子所做的一切。

    我欠赵海鹏的,我以后会十倍的还。

    再后来,我和阿四开着车,终于回到了医院。

    病房中,当我看见梅子的时候,医院的护工正在给她擦拭身体,因此我额外给了那护工一些钱,借着她的帮助,把那一碗白花花的鱼羹,都喂给了梅子。

    再之后,只剩下沉沉的等待。

    老赵说过,这东西不会立刻见效,不过在第二天,我还是得到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第二天一早,医院的值班医生告诉我说,梅子的脑电波突然有了恢复的趋势。再这么下去,也许用不了几天就能传醒,当然还需要观察云云……

    消息很好,更令人振奋,我抓着医生的手一面说客气话,一面由衷期盼着梅子清醒的那一天。

    我知道,只要梅子醒了,那么我就能知道是谁对梅子做了这一切,是谁把食盒交给梅子的,而她打电话的那个“阿黄”又是谁。

    等待,只剩下令人难熬而激动的等待,而接下来的几天等待,有关于水仙草事件周边的消息也没有断过。

    首先我听说,乔二哥不堪忍受良心的自责,终于自首了,他如实对警察交代了其抢劫杀人和埋尸的过程,希望能够宽大处理,对他蔡记者还对他做了简单的采访和报道。

    不过,我从蔡记者那里了解到,乔二哥的刑法判处的应该不会很重,因为他抢劫的罪名是成立的,但只是胁从,杀人是曾纹干的他全程没有参与,并不成立。至于活埋和销赃,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曾纹的胁迫下完成的,因此只能算“被动犯罪”,是曾纹的工具,主观上不成立。

    甚至可以说,如果他当年便自首从宽的话,恐怕根本就不用承受那些痛苦和煎熬,甚至可能假释。

    总之,一念成魔。

    在后来,我告诉了蔡秋葵水仙草“活埋”的地点,在那里警察找到了死人缸,黄狗尸体,曾纹和刘全的腐蚀。

    至于水仙草,警方则动用了挖掘设备,一直向七星古坟示意的土地下挖了五六米深,才在一处古代遗留的干涸泉水废墟中发现了她的尸骸。

    蔡秋葵告诉我说,警察在发现十年前水仙草的尸体时,极度震惊。

    当时的水仙草,整个人似乎被水泡过,周身发蓝,头发很长,似乎在这十年中不停的生长。

    最重要的是,水仙草没有一丁点儿**的迹象,甚至在警察收尸的时候,喉头中似乎还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

    “没有死?”我诧异。

    “不知道……”蔡秋葵摇头道:“那莫名其妙的声音,倒是吓了那法警一条,不过后来法医鉴定说死的不能再死了,只是没有**而已,正在联系家属,已经准备火化收灰了。”

    “哦!”点了头,随后默默的回想着发生的一切,越想越怪,越怪……就越不想想。

    至少,梅子的命……我保住了。

    【阴阳食谱,第四卷完,】(未完待续。)

第一章:鬼工图

    我叫霍三思,思是深思熟虑的思。

    前几天救回小梅子之后,我所能做的只剩下等待,虽然医院一直告诉我梅子的脑电波越发活跃,情况大大的好转,不过总不见人醒,我心中也不是个滋味。

    心里难受,因此我越发焦虑,一连三天常驻医院,寸步不离的守着梅子,店面只能暂时交给阿四,赵海鹏打理。

    因此在这段时间,老赵和水荷阿四他们肩膀上的担子是很重的,尤其是老赵。

    闲暇之余,我这位赵大方丈还每天都抽有限的时间,研究那支从女鬼水仙草处得到的,画着两个恶鬼的……食盒。

    据说,赵海鹏对食盒的研究可谓事无巨细,他甚至还影印了那支食盒上的所有内容,在网上翻来覆去的查着资料。

    他这么做,自然引起了我的察觉,故而有一回,我问过赵海鹏,为什么他对那个食盒如此上心,又为啥他感觉这食盒子里边有我们所不知道的门道和学问。

    是不是,他通过那画着鬼的食盒,已经知道些梅子被勾魄的内情?

    对此,老赵略微摇头道:“这个……挺复杂,我简单说就是,那食盒上的图案叫‘鬼工图’,我以前见过。”

    “你见过?”我略微惊异,随后说道:“不会梅子丢魂的事情……和咱五脏庙里有关系吧?”

    “这不是五脏庙的道道,你听我从头说。”赵海鹏说话间,告诉了我他过去的一件往事……

    老赵说,他祖家的籍贯是鲁南赵家楼村,在那个地方,从他第一代宫廷御厨祖宗开始,赵家人便一直生息繁衍,到现在有将近六百年的历史。

    这其中,明代中后期,赵家楼最为辉煌,全村三百多号赵姓家族的人一直和宫廷御膳房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许多当家的族长,长老甚至庶出子弟,都在明朝宫廷里干过署正,监膳等传营美食的官职。

    在后来,明末清初,赵家楼衰败了一阵,但随着清代中后期乾隆的满汉全席,和慈溪太后那穷凶极欲的寿宴诞辰,赵家人又有了进宫任职的机会,进而又断断续续荣枯交替,挣扎了一百多年。

    可到了近代,尤其是民国之后的时间里,整个赵家便开始了极具且不可逆转的衰败的过程。

    没了宫廷的背景,又不会经商,再加上二次大战和内战的反复洗礼后,赵家那象征团结和血脉的赵家古楼塌了,赵家族人逃难的四分五裂。

    最后,赵家楼村便只剩下一个地名,真正居住在那里的赵姓人家,只剩下了爷爷赵青山,亲爹赵德广,和儿子赵海鹏赵海鹍这一脉一户。

    建国以来,这赵家楼唯一的一户赵家,则更是遭遇了灭顶之灾。

    那段悲惨的因由,怪只怪赵海鹏的爷爷赵青山过去太能折腾,民国时入过堂口,名气很大,人称“厨侠”,又常年和军阀特务称兄道弟,后来还把站错队的兄弟送到了台弯。

    正所谓树大招风,天下一变,厨侠就侠不起来了,而且在十年运动的时候,他的这些老黄历很快被人翻检了出来,头两年武斗的时候直接当“****斗了个底朝天,大雪天坐着土飞机掉树上打,很快就一命呜呼了。

    赵青山一死,他的家产也就当反动证据上交了国家,抄家的时候,只留下极少的东西给儿子聊以糊口。

    再之后,赵青山的儿子赵德广也很自然得了连坐的罪,天天写检查报告,语录心得不说,老大岁数了还没讨到媳妇儿。到最后好不容易从村东头娶了个常年帮衬的小寡妇,结婚生子,却还落了话柄。

    再之后,这一家人在山沟石窝棚里一住六年,每天给大队养牛、劳作挣工分过活。

    六年之后浩劫结束,邓爷爷平反,国家把赵青山的祖宅还给了赵家,虽说宅子空了,赵德广依旧一贫如洗,可好歹也有了住的地方。

    而赵海鹏的童年,就是在赵家那空荡荡的大院子里渡过的。

    记得是在那大宅里过的某一个新年,赵家的生计在年关上又犯了难处,赵海鹏的爹赵德广手里没余钱,别说年货,就连平常的吃食也不好对付。

    但,赵家毕竟是赵家楼的土著,又是“阔绰”过的人家,再加上前几年娶小寡妇,受过不少赵家楼村民的白眼,指点,因此面皮上挂不住。

    这个年,赵德广就是没法过,也得过!

    为了过年,赵德广拿出仅有的一点儿积蓄,从村头杂货铺卖了两张红纸让媳妇做窗花,写对子,又上庙赶集,拿鸡蛋换了盐,三两猪肉和半块豆腐熬菜。

    回来时这位爹又给两个孩子买了一毛的炮仗和古巴糖,年关前还杀了一只不下蛋的母鸡,说要讲究一回,施展祖宗留下的手艺,做“黄焖鸡”打牙祭。

    就这样,赵德广为了过个体面年,倾家荡产花了一块五,喜气洋洋,让孩子和媳妇的脸上终于有了那么一丝笑容。

    年二十九一早,赵德广拿祖家的菜刀收拾了鸡等,准备妥当,便带着大儿子和媳妇去帮老丈人收拾东西……当然顺便也要点米,只留下不满八岁的赵海鹏在家,看着那少的可怜的年货。

    赵海鹏当时岁数极小,个子很低,用农村的话叫“顶不上人”故而没去。而且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根本就管不住自己,总爱干些突发奇想的事情,去了也没用。

    赵海鹏看着年货起初,他还能盯着那些年货坐一会儿,但时间长了,孩子好动的天性表现出来,他便再也不能待住。

    赵海鹏明白,所谓看着年货,说白了就是防着老鼠,这光天化日的除了老鼠,别的都不需要提防。

    因此,赵海鹏玩了个小心眼,用家里的锅盖盖住桌子上的鸡肉和猪肉,自以为万无一失后,便把父亲买给他的小鞭炮拆开,用灶王爷的香火头子一颗颗点着,在院子里放。

    那时候的小炮,五十个一鞭,炸的声音还不如个屁响,不过农村孩子稀罕,玩着也特带劲,还能玩出花来,弄个“土地雷”,“水葫芦炮”什么的乐趣多多。

    炮仗是稀罕货,故而赵海鹏放的也格外小心,个把个钟头过去了,这孩子才放了二十个不到,随后他心满意足间,小心翼翼的把剩下的杂炮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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