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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焰 by 晓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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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仅碰见两种人会头大:一类是大老粗型,半分锺不到跟你称兄道弟勾肩搭背;另一类就是眼前这种所谓的“名流”,永远与人维持著距离感,猜不到他到底要几分冷热才会看你顺眼。 


      目前为止还看不出这个费因斯有什麽特殊举动,可刚才的一番言语交锋已使经验老道的陈仅清楚地意识到,这个外表温文讲理的男人暗藏著独裁的血性,在几步之外都能感觉到他举手投足间发散出的魄力,还有他的眼神,一个普通人绝对不可能具备──洞穿一切了然於心。还是防著他点好,别到时踩到地雷无法翻身。 

      如果只合作一两天也就懒得研究他了,可三个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每过一分锺,不对头的感觉就增加一分──自己岂非被此人牵著鼻子走了,到底谁应该听谁的!照目前这情况看,可相当不妙啊。 

      得主动找点话题:“我说……你饿不饿?” 
      他终於放下报纸抱起手,终於也注意起这个长期沈默、头顶冒烟的“保安人员”:“晚餐是什麽?” 

      居然还有脸问,也不看看都几点锺了!陈仅随口道:“火腿夹蛋三明治。” 
      对方显然对这个菜系不太满意:“我记得楼下有请菲佣。” 
      “我已经吩咐人送晚餐上来,大哥,以後宣布开饭守时一点,不要等我讨著吃嘛,很难听哎。”都说跟著中东组领导待遇好,我怎麽就没享受到?新社会还要饿得前胸贴後背。自动作饥不择食状,坐倒在沙发座垫上,自打当上老大以来还没挨过饿,这会儿已经耐不住暴露本性,自己的致命弱点就是没有尊卑观念,与上级的相处过程无论如何都无法保持基本的克制。 

      打开话闸也就大胆得收不住了:“我现在也算是现场观摩一位上亿资产的富豪是怎麽生活起居的,顺便吸取经验,待将来发挥。”爬上沙发坐到老大旁边去攀谈,“如果我是小妞,一定使尽手段勾引你,这样下辈子可就有寄托了。呵,我其实也就这麽说说,都知道有钱也痛苦。” 

      对方只是呵呵一笑,并未搭腔。 

      陈仅再试著通过自我批判博取对方的好感,为将来的安稳日子打基础:“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人说话太直接?” 
      “有点。” 
      “如果我日後哪里得罪你,多包涵。”自觉打预防针,够诚意了吧? 
      “我不介意,你保持现在的状态就好,不要被豪门某些人同化了。” 
      咦,这算是夸我吗?“从现在起,你需要我离你几公分远?” 
      “在这幢大楼内,你可以自由走动,不需要报备。”他宣布游戏规则,“如果外出,我会尽量在你视线范围内活动。” 
      “你确定需要我亲自保护?” 
      “从这一刻起,我会完全信任你。” 
      “我以为你比较愿意相信防弹玻璃。”陈仅抬头,满怀诚意地凝望主雇,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说错话,“真的。” 
      “你似乎还有些不满。” 
      “哇,这你都看得出来!厉害。”慵懒地竖起大麽指。 
      “你想知道整个计划?” 
      “你的智商绝对超过一百六。”有人顿时来了精神,“我不喜欢在公事上有脱僵无序的感觉,我需要知道轮廓。” 
      “加略葛会告诉你大概。” 
      “什麽时候?” 
      “今晚九点。” 
      这还差不多,不过……好像事情又变复杂了。 

      费因斯大哥站起来,优雅地告辞,也许是受不了和一个多问多话的下属呆一起太长时间:“请问哪间是我卧室?” 
      “左边第二间。”陈仅指了指,“我在你隔壁。” 
      关门前,他停下来:“麻烦从明天起,让人把香港的重要报纸收集齐送到客厅。” 
      呃?!“你的中文真是不错呢……”果然是古怪的男人。 
      他进房後,陈仅独自坐在客厅发呆,等著自己极讨厌的上级的电话。 
      加略葛那把破嗓子可真不咋地:“那批丢失的珠宝源自十五世纪路易十一时代,因为涉及豪门分裂分子,安德烈决定亲自来此地调查。我们的任务是帮他进一步打开消息渠道,追查出珠宝下落,据查已经有一半货在港澳托手,所以,必要时会去拜访一些能提供线索的人。整一年中,安德烈可能只有这三周的假期,他想趁此机会到亚洲区走一走,并尽快解决这宗让豪门丢颜面的失窃大案,至於选中你的原因,是因为豪门赤部狡兔三窟,有助於我们快速熟悉亚洲区。而你,需要假扮他的贴身保镖陪他出入社交场,有突发事件自然需要你审时度势。全部行程严格保密,会见人员资料我会通过加密邮件传给你。” 

      这番话说得真是气概非凡……异想天开。 

      “如果他要出入社交场合,我还怎麽能确保他的安全?如果我没理解错,你的意思是──”陈仅习惯性地将眼睛拉成一条线,“只有我一个人陪同他外出?” 
      “人多会引起怀疑,这是安德烈自己的决定。” 
      这下死定了。 
      “豪门要员还真敢冒险。” 
      “我们寄希望於莱斯利陈的优异表现,抹煞过去不光彩的历史。” 
      皮笑肉不笑说完最後一句话:“托您的福,我一定不负众望。” 
      算了算了,多想无益,还是洗澡吧,一洗解千愁。等整个人浸进浴缸里,才算是真踏实。享受地闭上眼,蒸著温水。突然,门被人推开,惊得他立即在水里挣扎了一下,扶著浴缸边撑大眼眶瞪著对方。平时是习惯赤裸没错,可现在毕竟是在上司眼皮底下,多少要注意一下光辉形象,再说,哪有人就这麽闯进来的!妈的,居然有人比我还狂…… 


      “抱歉,我只是想找──洗手间。” 
      陈仅捂住额头:“右边是厕所,左边是走入式衣橱。”这时候知道旧式楼房的布局有多“合理”了,也难怪人家找进来,屋里只有一个洗手间。自己硬从洗手间里隔出一个浴室来,结果忘了多开一道门,失误啊。 

      男人出来时,看了一眼坐在浴缸里的人:“後天,和我去见吴恭。” 
      “蜈蚣?” 
      “会有人给你资料。”说完便淡漠地走出去了。 
      居然在浴室这麽私密的空间分配工作?!还以为他比较通人情。行行,横竖也就忍你三周。 
      两小时後,陈仅接到关於吴恭的资料介绍:四十五岁,把握著香港赌市的动态脉络及行业机密,也很熟悉地下交易网络,所以与这个人打通关系,直接影响到我们此次追缉行动的效率。 


      第二天,李升果然按指示运来香港市内颇有影响力的各家报纸,堆满茶几。陈仅抽出一份,笑歪了嘴。 
      “拷,这个都买。” 
      李升挠挠头:“老大,我是怕有遗漏,没挑,全买了比较保险。” 
      “好了,去吧。” 
      “老大。”大李小声问道,“这要员好应付吗?” 
      “凑合,目前还不好说。” 
      “你小心,有需要随时交代我办。” 
      这时,安德烈.费因斯正好开卧室门出来,看到堆著的报纸也是一愣,李升赶紧闪人。 
      陈仅故意将手头那张递过去:“这份绝对有影响力。”封面女郎半个胸脯露在外头,摆出一个相当诱惑的姿态。 
      “有时是有需要。”对方轻笑了一下,不冷不热地拾起两份财经报踱到旧餐桌边去吃法式早餐。 

      “今天我们做什麽?” 
      “分析材料,安排人员。” 
      真是没新意的家夥。但作为保护者,第一次就擅离职首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所以,陈仅决定冷静度过这郁闷的一天。不过也就在这一天中,他发现费因斯是个电脑高手,一个下午侵入很多家企业的系统,并且获取了美联银行在香港的客户资料,还真有两把刷子。 

      “这个女人很可疑,我们正在查她,珊丽苏,美籍华人,专事黑市买卖。” 
      陈仅靠过去,手臂撑在他的椅背上看向屏幕:“在敏感期,就有两趟交易记录。” 
      “资金是分六批走的,很谨慎。” 
      “她似乎急於出手,应该算是第二买家。” 
      “最近转入的账户有四个,其中两个设置了高端加密程序,破解不是容易的事,可能需要黑客协助。”要找到这个女人的上家和下家,才能彻底知晓珠宝的下落。 
      “你难道不算是职业玩家?” 

      关上显示屏,他转过身看住陈仅:“接下来,你将会发现到底有多少职业玩家在等著看我们的笑话。” 
      “我以为你有十足的把握。” 
      “没有一件事能有十足把握。” 
      “你是想告诉我,手腕谋略加点武力才能获得你一半的成功?” 
      他又在关键时候拒绝回答敏感问题:“明天见吴恭的时候,尽量不要让他注意到你,他是个特别小心的人,但很用。” 
      意兴阑珊地停止提问:“好──我尽量。” 

      6 

      相安无事的一天过後,“腥风血雨”正在前方等著他们。陈仅的心一路上不能说是非常安定的,身边坐著的人不仅是欧洲巨富,而且还是豪门某上位人士,如今治安不好,这样独闯虎|穴会不会……哎,算了算了,想多也没用,谁让自己遇上个不怕死的主。 

      实在怕憋出内伤来,所以还是问了:“你真的确定不带武器去找蜈蚣是明智的?” 
      “你算是很敬业的保镖。”有人曲解其意。 
      “谢谢你理解我的心事。”可有件事不得不提,“现在比较流行绑架,我只是想防患於未然。” 
      “放心,盗亦有道,吴恭模糊知道我是什麽来头,不必多虑。” 
      “哈!”某男仰天长啸,祈祷过路的天使保佑自己还有命回去继续享受金钱美貌。 

      会面的场合没有想象的一半严肃,歌舞升平,吉祥如意,不像会出事的样子。陈仅站得都快打呵欠,但也不能闲著,一边观赏台上的脱衣舞娘,一边不著痕迹地观察蜈蚣。 

      吴恭是个懂行的精明人,四五十岁,人称“吴爷”,其举止大度说话豪爽,看得出出手阔绰城府极深,所有保镖和手下都被要求退避到五米外,费因斯正与之单独进行“亲切”的会谈。 

      突然,费因斯和吴恭同时向陈仅看过来。前者眼光犀利,後者则透著股阴冷…… 
      嗖嗖,不好!某人心一惊,低头看看自己,咦,是哪儿出问题了?出门前挑剔的老板亲自督促他换下红衬衫,并被强迫套上庄重的深色西服,把自己的英俊潇洒掩盖了大半,怎麽还能引起蜈蚣的注意,喂……给点提示吧,老大。 


      费因斯摇了摇头,站起来向他走过来,并且小声下了一道奇异的命令:“点烟。” 
      “呃?” 
      领导已把烟叼在嘴上凑过来,态度极之亲昵反常。 
      “切……搞什麽啊。”暗自发一句牢骚,不动声色地掀开打火机。星火燎原,当费因斯抓住自己的手腕靠近时,陈仅已经预感到危险,眼角也开始抽筋。 
      烟雾弥漫中,只见费因斯深邃的眼神和瞬间暴发出来的盛气凌人,然後猛地回头对著吴恭就是一个意味不明的冷笑:“吴爷,他是我的人。” 
      什麽什麽什麽?!怎麽突然讲这种话?什麽时候话题绕到我身上了?陈仅瞪大眼睛憋足一口闷气又没打算插嘴。 
      “你要为他得罪我?” 
      “如果吴爷要人,多少个我都给,可惟独他不行。”语气没有圜转余地。 
      “这回是撞到心腹了,算我鲁莽。”吴恭看著对手,识趣地抬一抬手,“如不嫌弃请到在下酒店休息,明日我们再深谈合作细节,意下如何?” 
      “荣幸。” 

      咻──明明没起风,怎麽心里发寒?陈仅时不时探老板的脸色,可对方装作没看见。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要是出师不利可就…… 
      不明所以地跟著费因斯回到吴恭安排好的住处,陈仅谨慎地检查了一下周围,正准备回头报告,已一头撞进费因斯怀里,对方还不由分说地拉他进了房间的洗手间。 
      “喂,我还没说要洗澡呢!”陈仅有些懊恼地挣脱开,靠坐在洗手池边缘盯著举止怪异的费因斯,“安德烈,你他妈想干嘛?” 
      “我们现在可是在别人的地盘,虽然你是我保镖,但你得听我的!”难得听他口气这麽强硬。 
      “那老狐狸跟你说了些什麽?点烟!这是什麽鬼暗号,事先可没说过有这一出!”陈仅也趁机抱怨,“我敢肯定今天我没把事情搞砸,可为什麽矛头一下对准了我?你现在又把我拖进洗手间是什麽意思?!” 

      “吴恭在打你的主意。” 
      晴天霹雳── 
      “什麽……跟什麽嘛?” 
      “他看上你,让我把你给他。” 

      “啊──见鬼!见鬼!”陈仅陷入暴走状态,“真是他妈的混蛋!原来你刚刚是在向他示威,我就知道你讲义气,不会就这麽卖了我,可现在──怎麽办?” 
      “我正在想对策。” 
      “难道太帅也是一种罪过?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错!我本就不该来这该死的地方惹上那老头子的!”某人大言不惭地暴露张狂本性。 
      “这原本的确是一件小事,但如果操作不当,就会影响到他对我们的信任度,如果姓吴的故意让我们绕圈子走,豪门可就不一定能轻松布局制敌了。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不伤和气。” 

      “什、麽?”反问的声线不大稳定,随时有重新发作的可能性。 
      “你扮我的情人。” 
      “我堂堂赤部老大扮保镖已经很惨了,你还让我扮……呕,我不干。”敬谢不敏,退避三舍。 
      有人邪恶地轻笑:“这事,应该是我委屈吧?” 

      “你──”一把抓住对方的领子,像只盯上猎物虎视眈眈的豹子,他还是第一次对上级这麽不客气,“你认为这样行得通?要是露出马脚过不了关怎麽办?” 
      “知道我为什麽要拉你到洗手间商量吗?”他指指周围,“因为只有这里没有监控器。” 
      “我们被监视了?”陈仅沮丧地放开手,古怪地上下看看,“是谁说盗亦有道的?是谁?” 
      “什麽事情都要付出代价。” 
      “你倒看得开,可怎麽瞒天过海?告诉你,我可不会扮男人的甜心。”作个呕吐状,非常不爽地翻翻白眼。 
      “这是会影响到我名誉的事,没有把握,我是不会冒险的。” 
      “呵,是啊!”扬高声音幸灾乐祸,“堂堂奥特福总裁,天之矫子背上个搞男人的名声可不太好,你最好再想个好一点的、没有什麽危险性的办法,我可是一直坚信你智商超过一百六的忠实拥护者。” 


      “你们东方人对性都这麽保守吗?” 
      “What?你在说什麽啊!”怎麽有人这麽直接的,含蓄,这人懂不懂含蓄的! 
      “假扮情人都能让你这麽为难?” 
      “嘿嘿嘿!”陈仅顶著他鼻子更正,“我可是为你这大人物著想,我自己是不足挂齿的。” 
      “那好,今晚Zuo爱。” 
      “你想穿帮吗?这种非常时期,你怎麽出去找女人!” 
      “你听不懂吗?是我跟你Zuo爱。” 
      “啊?!”本能地往後跳开一步,惊恐地瞪著眼前这个“野兽”,身体紧贴上洗手台旁边的落地镜子,“我心脏不好,你没事别吓我。” 
      “两个男人,这不算什麽牺牲,不是让你去挡子弹。” 
      某“纯情男”已用双臂护住胸口,眼睛越拉越长:“平时我虽然性趣很高,但我肯定我对男人没有暗示行为。” 
      “我是双性恋,我会照顾你的感觉的。” 
      “你们欧洲人是不是都这麽禽兽?” 

      “你有三分锺时间考虑,再拖的话,他们会起怀疑。” 
      “如果是在你和蜈蚣之间选择,我会选你,但在你和女人之间选择,你一定出局。”陈仅很郑重其事义正词严地表明自己的立场,“我做不到的安德烈,就算是演戏,我也做不到,你还不如让我去挡子弹。” 

      “你没做怎麽知道做不到?” 
      “啊!天哪,这难道是老天对我风流成性的报复?”陈仅开始在镜子前来回徘徊,“你怎麽知道蜈蚣会监视我们上床?这种事……太恶心了吧。” 
      “你难道没发现,卧室只有一张床吗?这只是为了测试我们的关系,如果他知道豪门连个手下都不愿交换,自然不会倾力出手相助,他看上你了陈仅,这是症结所在。” 

      “只有一张床就一定要Zuo爱?” 
      “如果你和情人躺一张床,你会没有反应?” 
      这个问题……略过,有待商榷。 

      “这招也太损了吧……”冷汗终於从额头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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