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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衣问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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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将他的手包容在自己的双手里,贴着额,不断地道歉。

  白如衣抖了唇,眼里闪着泪光。

  「我。。。。。。无怨无悔。」

  轻轻一句话,使墨无雪崩溃了,他抬头,淌着泪,凑上前,吻住了白如衣的唇。

  白如衣没有躲开,任他吻着。细细的吻,如吻珍宝。

  「我喜欢你!喜欢你!」他不断地重复着喜欢的话。

  白如衣的手握成拳,身体颤抖。

  ×××

  「太好了!这样如衣哥便不再是一个人了!」看到墨无雪与白如衣手拉手的亲密模样,寒纪舞由衷地说。

  墨无雪难为情地搔搔头,白如衣的神态却如以往般自然。

  「那么。。。。。。雪儿,你会待在村里陪如衣吧?」燕飞花问。

  墨无雪怔了怔,看向白如衣,「嗯,是的。不过。。。。。。我外面还有一些事待处理,等处理了之后,我会回来这里陪如衣。」

  「这样啊。。。。。。」燕飞花喃喃。

  白如衣垂下眼。墨无雪知道自己对不起他,握他的手紧了紧。

  「那。。。。。。无雪哥和如衣哥会成婚吗?」寒纪舞大嗓门地问。

  这一问,问愣了一对新恋人。

  燕飞花轻叩寒纪舞的额,怪他太冒冒失失。

  寒纪舞噘噘嘴。他没说错啊!相恋相爱的人不是要成婚的吗?像他和飞花哥就是一对夫妻啊!

  「嗯,我会娶无雪的。」恢复正常后,白如衣如是说。

  他这一说,另外几个人都呆了。

  如衣哥娶无雪哥?

  「不是应该由无雪哥娶的吗?」寒纪舞傻傻地问。

  墨无雪也傻愣了,在外面闯了十年,观念上有一定的变动,自然而然地认为如何也该是他娶如衣的。

  「你在村里没有房子,自然由你嫁过来。」白如衣理所当然地道。

  燕飞花和寒纪舞同情地望着墨无雪。

  墨无雪低下了头,很无奈地答应了。

  ×××

  村里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长辈一听说白如衣要娶墨无雪了,兴高采烈地说着要帮忙。

  热热闹闹的婚礼,在婆婆婶婶嫂嫂们的张罗下,顺利地进行了!

  有情人终成眷属后,飞花等人打心里为他们高兴。

  一帮人围着新人喳呼个没完,村里的妇人们更是热心过了头,婚礼的细节全由她们操办。小孩子们听到爆竹声,高兴得到处乱窜,年轻的姑娘们三三两两地闲聊。

  好不容易婚礼结束,大伙儿都回去了;一对新人,在新房里脉脉相视。

  春宵一刻值千金!喝了交杯酒后,两人宽了外衣,坐在床上。

  「那个。。。。。。」墨无雪有些紧张。红烛映得两人脸腮通红。

  虽然平日,两人同床共枕,但从未越逾,如今洞房了,总是紧张万分。

  白如衣凑过去,吻他的唇。

  「别紧张,虽然我是第一次,但有向飞花请教。」

  向飞花请教?墨无雪一时无言。为何是向飞花请教,而不是向小舞?难道。。。。。。那个被压在下面的人是。。。。。。

  「啊?」身子一顿,他被如衣压倒了!

  白如衣剥开他的衣裳,露出他坚实的胸膛,冰凉的手抚上光滑如石的胸膛,流连不去。吞了吞口水,墨无雪阻止他,「如衣,那个。。。。。。我们。。。。。。该换个位置。」

  「为何?」如衣不解。

  墨无雪哑声道:「我比较强壮,呃,应该是主动一方。。。。。。」

  白如衣却笑了。「就因为你较强壮,才应该在下面。」

  「啊?」不懂!

  「你不想我在过程中昏过去吧?」白如衣无辜地眨眼。听说下面的那个比较辛苦,所以,强壮的墨无雪理所当然要当那个辛苦的一方。

  无言!无言!极度无言!墨无雪放弃了挣扎。有些认命,他迎合了如衣的进攻。

  当如衣进入他体内的剎那间,他皱了眉,强忍住疼痛。

  「雪儿。。。。。。」如衣淌着汗,吻他的眼。

  「我没事,你。。。。。。你只管进来。」他喘着气,将腿张开得更大,让如衣能更方便刺探进体内。

  「啊。。。。。。」

  完全结合了,两人都不禁叹息。

  「如衣。。。。。。你。。。。。。动吧。」墨无雪弓着腰,皱眉说。

  「嗯。」白如衣拥着他,边吻边开始抽动。

  「呃。。。。。。」墨无雪呻吟一声,配合着他,动着。

  红帐里,两条赤裸裸的身体,紧紧纠缠,低叹声起起落落,酝酿着幸福之光。

  ×××

  幸福的日子过得总是特别快。转眼间,墨无雪在村子里住了一个月了。

  新婚的两人,如漆如胶,密不可分,但通常是墨无雪黏着白如衣居多。

  下午空闲,两个人坐在燕尾瀑,享受着两人世界。

  白如衣拿出随身所带的竹笃,吹一曲优美的《燕归来》。墨无雪静静地听着,双眼柔和地凝视着白如衣俊美的侧脸。

  白如衣闭着眼,吹完一曲后睁开,墨无雪的脸赫然入目,他一笑。「为何如此看着我?」

  伸出指,绕着白如衣的青丝,挨近他。「总觉得看不够你。」

  「傻瓜。」白如衣低语。

  「这个傻瓜是爱你的。」墨无雪毫不吝啬的吐露爱语。

  白如衣闻言,深情地低头吻他,墨无雪热情地回应。

  阿玉一到燕尾瀑,看到相亲相爱的两人,不由地轻咳了数声。二人惊得倏地分开,看清是阿玉后,墨无雪瞪他一眼。

  白如衣抬眼,微笑。「有事吗?」

  阿玉咧了咧嘴,道:「村里来了两个陌生人,说是找雪儿的。」

  墨无雪皱了一对剑眉。

  「咱们村子里是很少有外人来的,那两个人看样子是练家子。」阿玉说。

  墨无雪拉起白如衣,「去看看吧。」或许,真是来找他的,毕竟,他离开那里太久了。

  白如衣无言地跟着他,阿玉有点担心,如衣朝他摇摇手,阿玉撇撇嘴。

  三人来到村口,果然看到两个青衣男子,衣裳料子看起来不错,气质不凡。

  村人围着他们观看,像看猴子似的,那两个人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瞪了瞪几个小孩子,小孩子浑然不怕,便无奈地收了视线。

  当看到墨无雪后,二人明显的松了口气,向墨无雪抱拳。

  「门主,总算找到你了。」说话的是较高个子的青年,一张国字脸,刚毅立体。

  墨无雪握紧白如衣的手,说:「你们怎么来了?」

  「事情紧急。」略矮的年轻人道。

  见村里的人越聚越多,墨无雪对二人道:「随我来。」拉着白如衣,向家里走去。

  白如衣一直沉默着,神色淡然。墨无雪锁了剑眉,心中忐忑不安。

  两名青年跟在他们后而,眼睛死死地盯着墨无雪拉白如衣的手,感到非常奇怪,为何他会拉一名男子的手,而且握得死紧。

  阿玉担忧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摸摸下巴,叹气。

  「怎么回事?」闻讯而来的寒纪舞和燕飞花问阿玉。

  阿玉摇摇头。「或许,雪儿要离开了。」

  「什么?」二人失声。

  ×××

  四个人,静坐着。墨无雪和白如衣同坐一端,两名青年分别坐于两侧。

  沉默,一直沉默。

  白如衣从墨无雪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道:「我去泡茶。」

  墨无雪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三双眼睛,就看着他忙碌着。

  沏好茶,倒入茶杯,每人分了一杯。喝了一口茶后,赞叹茶之清凉。

  「你们怎会来此?」墨无雪问两名青年。

  「门主一个多月未归,属下等不放心,便循着你留下的地图,来到了这里。」矮个儿青年道。

  白如衣看向墨无雪。通常,长辈们虽未规定不得将村子的地理位置泄漏出去,但出去的人大多不会将村子的真正位置告于外人。

  墨无雪低语:「抱歉,他们是我信任的下属,我才将这里的大致位置跟他们说了一下。」

  捧着茶,白如衣没有说什么。

  两名青年却一脸惊奇。这个清雅的男子和门主有何关系,为何门主要向他道歉?而且,他们要和门主商量要事,门主却无意要他回避。

  「砂河,你们特意赶来,究竟有何要事?」墨无雪问矮个儿男子。

  砂河看了眼白如衣,欲言又止。

  墨无雪会意,道:「你只管说。」

  既然门主下令了,他不好再多顾虑什么,「自门主走后,洪帮的人连杀我们雪天门三人,弟子们不服便杀回去,如此我们与洪帮结下了不解之仇。洪帮帮主扬言要和门主决斗于逆天崖。」

  墨无雪闻言,皱眉

  白如衣起身,抚平衣袍,无声无息地进了内室。

  墨无雪怔怔地望着放下的门帘,双手握拳。

  高个男子青云问:「门主要动身回雪天门么?」

  「红尘纠缠,难消!」墨无雪低叹,起身,没有理会凳子上两个一头雾水的青年,撩袍进了内室。

  被留下的两名男子面面相觑。

  墨无雪进了内室,寻到柜子边,清瘦的身影正在收拾着衣物。

  他走了过去,握住了忙碌的手。

  白如衣转头。「怎么了?」

  怎么了?他竟然问他怎么了?墨无雪拢着剑眉。「如衣。。。。。。你这是做什么?」

  白如衣眨眼。「收拾衣物啊。」

  深吸一口气,他再问:「谁的?」

  「自然是你的。」如衣淡笑。

  「我没说要走!」墨无雪低吼。

  白如衣惊讶。「外面不是有要事吗?」

  「那又如何!」他的平静无波,令他莫名心疼,更生气!

  拍拍墨无雪的肩膀,白如衣道:「原本你便是要出去一趟,现下有事来了,自然要提早出去了。早解决俗事早回来,不是吗?」

  定定地望着白如衣柔和的眼,墨无雪吐了口气,凑上前吻他的唇。「你啊,表现得太平静了,我都猜不透你!」

  就是因为他的云淡风轻,他才无法轻易地发现他对他的感情。错过了十年,方明白是怎样的折磨人心啊!

  「傻瓜,是你迟钝。」白如衣推开他,继续收拾衣物。

  不悦!非常的不悦!墨无雪闷闷地说:「我后天走!」

  「咦?」

  「我要后天走!」他任性地说。

  白如衣扬了扬眉,放下了手上的衣服。「。。。。。。好吧。」

  墨无雪这才露出笑容。

  是夜,白如衣在客厅里铺了两张床铺,让青云与砂河睡,而他则和墨无雪同榻而眠。

  墨无雪拥着他,轻轻吻着他的发角。

  白如衣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墨无雪从背后拥住他,将他完全包容在怀中。

  「我不想走。」他咕哝。

  白如衣闭着眼。「别任性了。」

  一想到要和如衣分开许久,他便不舍。「红尘繁杂,烦。」

  「呵,当初你走时,可是雄心壮志啊。」

  「那时候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呀。刚出去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常被人骗,幸亏没有被卖掉,呵呵。。。。。。」想起刚入世时的那股傻劲,他便忍不住发笑。

  「说说你在外面的事吧。」似乎来了精神,白如衣睁开眼,转过身。

  「好啊。」墨无雪的手悄悄地摸进他的衣襟内。「那时候啊,我呆笨得分不清束南西北,到处乱窜,江湖人常常莫名其妙的打斗,我被卷入其中,之后,慢慢的不再单纯了。。。。。。」

  他柔声细语的讲着在外面的生活,白如衣静静地听着,当墨无雪的手来到他的背后时,他一颤,捉住他顽皮的手。「别乱动。」

  墨无雪无辜地眨眼。

  「之后呢?」对他的际遇充满了好奇。

  「之后啊,跟几个讲义气的兄弟成立了雪天门,慢慢地雪天门的名声在江湖上越来越大。当清闲下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我在外面已度过了十年。」

  白如衣拍拍他的背,道;「晚了,该睡了。」

  墨无雪不满,翻身压住他。

  「怎么了?」白如衣不解。

  墨无雪贴在他耳边,呢喃:「我想要。。。。。。」

  白如衣推着他。「外面有人。。。。。。」

  「我要走了。。。。。。」墨无雪埋在他的肩间,啃着他的颈。

  白如衣静了一会,说:「好吧不过,换个位置。」

  墨无雪睁大眼,不情愿。「如衣。。。。。。我。。。。。。我想。。。。。。」

  「我明日要早起做早饭,还有课。」白如衣推开陇在身上的人,然后利落地压回去。

  墨无需无奈地被压在下面,咕哝。「我一定要。。。。。。」

  「嘘,不是想要吗?安静」一个吻,阻去了身下人的抗议。

  内室传出一些细碎的声音,躺在外面的两人都没有睡。习武之人的耳朵特别灵敏,房内的说话声听得一清二楚。

  暧昧的声音断断续续,听得二人面红耳赤。黑暗中,两人对视,不可思议地发现,他们的门主与那清瘦的男子竟是这种关系!

  翌日,二人早早起床了,梳洗完毕时,内室的帘子掀开了,出现了白如衣清雅的身影。

  白如衣冲他们有礼地一笑:「早。」

  「早。。。。。。」二人不自然地回应。

  白如衣若无其事地进了厨房,开始弄早饭。

  二人吐了口气,不约而同地瞪着门帘。

  时间,就在诡异中过去。

  早饭好了,但墨无雪仍未起床的迹象。

  摆好筷子,白如衣向他们说道:「你们先吃吧。我去叫雪儿。」

  雪儿!二人的脸一阵恶寒。不会是。。。。。。门主吧?

  才要掀闻门帘,帘子自动被掀开了,显现墨无雪慵懒的身影。但见他披头散发,|乳白色春衫,领口的盘扣微松,眉宇间有着困盹之色,隐含着一股坚毅与柔媚融合的魅力,懒散地出现。

  「起来了?」白如衣伸手,将他的扣子完全扣上。

  「嗯,好困。」墨无雪打着呵欠。

  「谁叫你昨夜缠着我不放。」完全不把两名听众当回事,白如衣轻笑,「饿了么?早饭好了。」

  吞吞口水,墨无雪搔搔头。「就是闻着饭香才醒来。你催醒了我肚里的饿虫,得由你来满足它们!」

  「你先去梳洗。」如衣盯着他的散发,微皱眉。

  「先吃饭吧。」无雪摸模肚皮,显得有些可怜。

  「不行。」如衣不赞同。

  墨无雪埋怨地瞪了瞪缩在桌边吃饭的两个人,不甘愿地进里屋。

  青云和砂河偷偷地擦了擦汗。他们和门主相处五、六年了,从不知他是个孩子心性的人啊!

  门主十六岁创建雪天门,平日虽不至于威严霸气,但至少有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气,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风韵。然而,为何他到了这个村子里,变得陌生了?

  尤其是和这个名叫白如衣的人相处时,更是单纯得不可思议!

  片刻,墨无雪束好了发,从内室出来,盯着桌上的饭菜,喜孜孜地动筷。

  青云和砂河起身,有礼地道:「门主」

  「你们吃吧。」墨无雪挥挥手,挨着白如衣,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白如衣摇摇头。

  青云和砂河这才放手去吃。

  于是一顿饭在诡异中过去。

  3

  村口,几个玩伴都来送行。寒纪舞不满地嘟嘴:「无雪哥,你何时会回来啊?」

  「快则两个月,慢则半年。」墨无雪拉着白如衣的手,恋恋不舍。

  「好久。。。。。。」寒纪舞轻嚷。

  「对不起。。。。。。」墨无雪附在白如衣耳边轻语。「我会尽快回来的。」

  「你放心去吧。」白如衣微笑着,并无异样,也没显得不快,一贯的淡笑。

  墨无雪皱了皱眉。如衣为何不多说些话儿?如若是别的夫妻离别时,定是缠缠绵绵,情话不绝的啊!

  「雪儿,你到了外面,可不许沾花惹草哦!」阿玉笑哈哈地拍他的肩。

  墨无雪佯怒,以拳侍候阿玉的胸膛。「你胡说什么?我的身心都是如衣的!一生不变!」

  「咳」燕飞花和寒纪舞不敢恭维地别过脸,阿玉笑弯了腰。

  白如衣摇摇头,拉过墨无雪,道:「保重!」

  墨无雪握紧他的手,知道这二字中包含了许许多多。凝视着白如衣清雅的脸,深情地点头。

  村口那一干人依依不舍的分离模样,看得青云和砂河二人唉声叹气。

  怎么门主到了这里,变得如此婆婆妈妈?

  「雪儿」远处奔来个臃肿的大妈,手里似乎拿着-个小包,呼吓呼吓地跑来。几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村里世代搞占卜的琴婶。

  墨无雪红着脸,待她立定后,方问:「琴婶,有事吗?」

  琴婶笑咪咪地挥下厚厚的手,一掌拍在他的手背上,痛得他咬牙切齿。「雪儿呀,听说你要出门一段时间,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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