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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结(完)-十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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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惜!父王怎么能忘了带弓箭啊。”北堂曜日嘟嘴着,忽然看见言非离,好奇地问道:“父王,他是谁?”
北堂傲微微一笑,“他是你义父。”
言非离闻言,心中微微一抽。虽然早知道今生不能和这个孩子有任何关系,就是有,也只能以“义父”相称,但仍是不由得感觉到心痛。
言非离定定地看着孩子,心潮澎湃。北堂傲把曜日放下来,带他来到言非离面前,道:“日儿,叫一声义父。”
北堂曜日看看父王,再看看言非离,乖乖地唤道:“义父。”
言非离很想伸手去抱他,却最终忍住了,只是笑道:“离儿长大了。”
“离儿?”北堂曜日有些困惑。
言非离想起刚才北堂傲一直管他叫“日儿”,想自己当初给他起的小名大概已是不用了,不由得有些惆怅。
北堂傲挥手招来后面的侍卫,让他们把马牵过来,抱起曜日上马,对言非离道:“带我们去马场,看看你亲自逮到的马群!”
言非离微微一惊。他是怎么知道的?望向北堂傲,他却只是高深莫测地勾起唇角,轻轻一笑。

当刘七看见言非离与北堂王和小世子一起来到马场时,吓得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
“草民参见王爷。”
“起来吧。”
刘七起身,偷偷向一旁的言非离递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却只得到他的苦笑。
北堂曜日第一次来马场,兴奋得很,坐在北堂傲前面,看着野马群气势磅礴地在草原上飞奔,瞪大了黑亮的眼睛,叫道:“父王,父王,我们让墨雪去和它们比比啊?”
“哦?日儿不怕吗?”
“不怕!”
“那好,父王带你去追他们。”北堂傲豪气兴起,抱紧儿子,一扬马鞭,墨雪四蹄奔起,向马群追去。
言非离见状,连忙策马跟在后面。
他们追完野马,北堂曜日又吵着要去打猎,于是一干人又浩浩荡荡地进了山,打了一堆猎物回来。
到了下午,精力旺盛的小家伙仍是兴致勃勃,说什么也不要回府,这倒正合了北堂傲的意,命人将郊外的别院打理好了,准备带曜日在这里小住几日。
“义父,你也来,和日儿一起回去啊。”到底是父子亲情,北堂曜日只半天工夫就和言非离混得熟稔非常。虽然觉得义父话不多,只是默默含笑地望着他,却让他感觉莫名的亲切,拉着言非离的衣袖不舍分开。
其实言非离又何尝舍得?犹豫一下,不由得期盼地望向北堂傲。
“非离,你也一起来吧。”北堂傲微笑道。
刘七有幸陪了他们一下午,得了北堂王的大批赏赐,心里虽然高兴,可还是有点不放心,趁人不注意时悄悄问言非离:“你要跟他们回去么?”
言非离望着远处正在清点猎物的北堂傲和曜日父子俩,点了点头。
“没问题吗?你不是已经退出天门了?”刘七担忧地看着他。
言非离安慰地笑笑,“没关系,门主不会为难我,不会有事的。”
“好吧。你自己小心点,我看北堂王对你也不错。”刘七这半天也看出来他们俩的关系好像挺好,北堂王并没有为难言非离的样子,心下忍不住有些好奇他当初离开天门的原因。

傍晚时候,言非离随着北堂傲的出游大军一起回了山脚下的别院。那里的仆役、丫环早已在大门外守候,将他们迎了进去。
北堂曜日今日用他自己的小弓射了只小野兔,兴奋得不行。北堂傲见状,便把厨子唤来,让他把兔子炖了,做成兔肉羹。
曜日在旁道:“父王,兔肉羹炖好了让他们给府里送去些。”
“送回府做什么?”
“给辉儿尝尝啊。别忘了让人告诉他,那可是我射的。”
“好。日儿还想着弟弟,真是好哥哥。”
“他不是我弟弟。”
“胡说!”北堂傲沉下脸。
曜日吐吐舌,知道说漏嘴,连忙跑到言非离身边,撒娇道:“义父待会儿一定要尝尝日儿射的兔子肉。”
“好。”言非离虽然不明白他们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只要能看到离儿就心满意足了。
晚上三人用膳,坐在一起感觉分外和谐。言非离本来有些顾忌,但只要曜日拉拉他的衣袖,他便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了。
饭桌上小曜日兴奋得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言非离对他的思念不能言喻,一直慈蔼地望着他,全神贯注地听他说话,时不时莞尔笑笑,饭吃得漫不经心。
一些惯常伺候的丫环仆役都微微感到惊异,知道小世子年纪虽小,性子却高傲得紧,天性也十分冷淡,很少见他这么兴奋。不过,这样才有点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样子。

“义父,我很喜欢你,你怎么以前不来看我?”北堂曜日折腾一天,终于累了,晚上洗完澡准备睡觉,躺在被窝里拉着言非离的手问道。
言非离心里一酸,道:“义父太忙了,一直没有时间来看你。”
“那义父以后不要走,永远陪着日儿。”曜日很少说这种撒娇的话,但是对着言非离却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言非离忽然哽住,不知该如何回答,胸口发痛,眼睛酸涩,过了半晌才轻道:“日儿累了,好好睡吧。”
“嗯……义父不是叫我离儿吗?”曜日闭上眼,含含糊糊地道:“离儿……也挺好听……以前……父王……也这么叫过……”话没说完,小人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言非离慈爱地看着他的小脸,久久不舍得离开。不知过了多久,才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把他的小手慢慢放进被窝里,给他掖好被角,在他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外面一轮朗月,高高地挂在空中,温柔而明亮,皎洁而圆满。
言非离望去,淡淡地月华从那人身后散出,白色的衣袂飘逸似仙。
“非离,跟我来。”
言非离犹豫了一下,“门主,时候不早了,我……”
北堂傲却没有理他,迳自转过身子向旁边的院门走去,好似笃定他会跟来。
言非离确实拿他无法,只好默默跟在身后。

出了院落,二人慢慢转过花圈,来到最南边的居所。
这个郊外别院虽不如北堂王府富丽堂皇,也不如浮游居宽阔广大,但却是为了夏季游猎而专门修建的,占地面积也不小。修饰简洁朴素,带着北方特有的豁达风格,最南边仿照江南风格,辟出一处典雅秀致的地方,是个乘凉赏月的风雅之所。
一池美丽的春水,因为季节末到,池底的莲花尚未出苞,只是清清的映着月色。池旁有一暖阁,仿照南方秀丽的水榭风格修筑,似亭非亭,似阁非阁,四面静静垂着湘帘。
言非离随他进去,见石桌上摆着几个小菜,两副碗筷,一壶温酒。
北堂傲坐下,说道:“晚饭也没见你吃什么,让他们随意准备了一点小菜,再吃点吧。”
言非离默默在他对面坐下,见桌上的菜色清淡简单,都是自己平日喜欢的口味,不由得心下感动,百感交集。
从离开总舵那天起,他就没想过还有再见到北堂傲和离儿的一天,可是这一天却来的这么突然,让人始料未及,直到现在都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门主,你早知道我在马场?”言非离想起北堂傲只言片语中透露的资讯,忍不住问道。
“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对你不闻不问?”
言非离不知道该说是还是否。
北堂傲给他倒了一杯温酒,道。“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回来?”
“为什么要找我?”
“为什么不找你?”
言非离被他深幽难测的双眸慑得说不出话来。慢慢饮尽杯中酒,过了半晌才缓缓道:“我留下,只会让大家为难。不然,我们的关系……算什么?”
北堂傲轻轻一笑,叹道:“你终于问出口了,我以为你什么都不会说。”
“不说,不代表不想。”言非离低着头,转动手中的酒杯。
北堂傲又为他斟了一杯,动作优雅而自然。
“非离,我们的关系确实说不清楚,现在想要理清,太难!想要斩断,太晚,”
言非离微微一震,沉默片刻,问道:“门主,你是什么时候找到我的?”
“你走后不久,行踪就已被我掌握。”
“门主日理万机,事务繁多,又如何会有时间来找我?又为什么要找我?”
北堂傲秋眸如水,微微眯起,轻声道:“你觉得自己在我心中就这么没有分量?”
言非离苦笑。他当然知道自己在他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但却不会妄自以为这分量有多重。
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他并不期待从北堂傲那里能得到更多的感情,因为他也是个男人,知道男人除了感情之外,还有很多东西。
北堂傲有身份,有家庭,背负着责任,掌握着权力,这些东西分散了他太多精力,自己身陷其中,实算不了什么。不过至少只要有离儿在,他就永远不会忘记身边曾经有过言非离这样一个人。
北堂傲见他沉默不语,心中气恼,放下手中的酒杯,凝神望着他。
此时夜色已深,四周静寂无声,只有他二人对坐相视,暧昧的气氛和他深沉的眼神让言非离心慌,忽然想起上午在草原上发生的事,更是忐忑不安,迟疑道:“门主,今日太晚了,有话我们明日再说吧。”
北堂傲不理,忽然话题一转,问道:“这个别院你以前来过吧,那是什么时候?”
言非离想了想,道:“是你神功大成那一年。”
“哦,对!”北堂傲一击掌,“当时你随我回来参加承位大典。后来在府里闲着无事,我便带着你到这里来打猎。已经有十年了吧?”
“是。”
“岁月如梭啊。”北堂傲感慨一声。他很少多愁善感,但这声叹息却分外清愁。
言非离被他勾起了心事,往日的一幕幕瞬间从脑海里掠过。
当年他也曾陪着他在这里月下饮酒,却不是如今这种尴尬身份。当时少年冷艳胜梅,清凛如月,在他眼里心里,都是如此地高不可攀。而此刻,却是他最亲密又最遥远的……爱人?
北堂傲突然起身走到他身旁,伸手握住他的手,在他耳旁轻道:“非离,我早上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言非离手一颤,杯中酒水洒了出来,泼到桌上,缓缓流下。
“我知道你一向固执,所以特意为你准备了这醉无忧。”北堂傲微微一笑,眸中闪过一抹邪美的艳色,握着他的手紧了紧,轻声道:“我们之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十年,真快呢。这一个十年,又不知该怎么度过?”
“哐!”的一声,翠玉酒杯从手中滑落,言非离赫然发现自己全身竟凝不起一丝力气,惊道:“醉无忧?”
北堂傲长臂一伸,将言非离软倒的身子搂在怀中,笑道:“你知道,我说话,总是算数的。”说完抱起言非离,缓步定出暖阁,来到早已准备好的寝室,将他轻轻放到床上。
“门主,你、你……”言非离脸孔涨得通红,却是使不出力气,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件件剥下自己的衣物。
“非离,你太小看你自己,也太小看我。我知道,如果我真的想要,你不会不给我,但是你却从来没有主动求过我。”北堂傲一边帮他脱衣,一边在他身上慢慢游走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划过他健美的胸膛,坚实的腹肌,来到那敏感处。
“非离,有时我很奇怪,你难道从来没有自己的欲望吗?”
北堂傲轻轻吻上他的胸膛,喃喃道:“这么多年来,除了孩子那一次,你从来没有求过我什么。唯一一次违背我的命令,居然是离开我?我当时真的很生气,很生气……但是气过了,明白了,既然你不来找我,我便来见你。可是今日,你见到我竟然还想跑……”
北堂傲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乳白色的液体,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邪魅神情,长眉轻挑,蛊惑地一笑,伸向言非离身上仅剩的一件亵物。
“明知我会生气,你却还要跑。所以我现在罚你,你可不要怪我。”北堂傲说着,褪下他最后的屏障,将手里的东西向后面的幽|穴慢慢送去。
言非离见他神色不善,已知道那大概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由得又急又气。他此时全身赤裸地层现在北堂傲面前,被他深沉的幽眸一寸一寸注视。这倒没什么,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与他这样赤裸相对,但是真正让他感到不安的,却是那即将被送入体内的东西。
北堂傲将那液体细细涂抹在他的内壁上,初时尚浅,后来渐渐深入,直涂抹了中指深度。
言非离无法反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后|穴反射性地收缩,吞噬了那药物。他那里本就比常人敏感,此时借着酒劲和药劲,感觉很快上来了,根本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什么。
奇异的酥麻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引起阵阵战栗。言非离浑身不能抑制地开始发烫,需求的欲望逐渐从后面传来,让他难耐地在床上轻轻翻转,扭动腰肢。
“你、你竟然给我用这种东西……”言非离粗重地喘着气,眸中渐渐情欲氤氲,却仍然极力抑制着。
北堂傲脱下自己的衣服,上去搂住他,潋滟的红唇轻轻划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颊、他的颔……就是不碰他的唇。
“谁叫你从来不主动。我若用强,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非离,猜猜我要怎么罚你?”北堂傲兴致高昂地从后面抱紧他,双手不住挑逗,却绝不碰他最饥渴的地方。
言非离被他弄得欲仙欲死,燥热不已。知道他这人最恨的就是别人违背他的命令,不说三年前自己不告而别,就是今日之事也足够让他气恼的。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怎么这个人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孩子气?
言非离脑海里闪过这丝念头,心里又爱又恨,羞恼之极。

16

“非离,不要这么忍着,我不喜欢。忍不住就求我,我会满足你的。”北堂傲握住他前面的欲望慢慢套弄着,在他耳边吹着气。
言非离靠在他身上,几乎忍耐不住要呻吟出来。可是与正在逐渐挺立充血的欲望相比,身后幽|穴处越来越酥痒的感觉更让他受不了,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进去好好翻搅一番才痛快。
在他的分身颤抖着快要达到高潮时,北堂傲却突然停了下来,改用手指去慢慢抚慰他的后|穴。
“唔……”前后两种欲望夹击,言非离几乎快要崩溃了,挣扎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颤抖地伸出手去,要解决自己的挺立,却被北堂傲一把抓住。
“不、不要,谦之……”言非离呻吟道。
北堂傲轻笑,“受不了了么?非离,求我啊……”他的手指在言非离的后|穴附近缓缓摩挲,时重时轻地揉按着,有时轻轻进去挑逗一番,却在他紧窒收缩时又立刻撤了出来。
言非离满头大汗,紧紧地咬着下唇,媚|穴早已在他的挑逗下渐渐打开,饥渴难耐地一张一合,期待着他的进入,可是北堂傲的分身就顶在他的臀部,却迟迟不肯给他。
北堂傲抓住他的手,不许他抚慰自己,也不许他释放出来,让那种密药慢慢腐蚀他。看着他英挺的面容染上情欲的色彩,明明欲火焚身却仍倔强地不肯服输,心里也是又爱又恨。
“非离,求我就那么难吗?难道你不怀念我们在温泉的那些日子吗?”北堂傲软语诱惑。
言非离闻言,心中一动,偏过头去,却正深深望入那双让他万劫不复的眼眸。
两年多来,每当午夜梦回,他都会深深怀念起二人在越国边境那深山里的日子,仿佛那短短三天,已用尽了自己今生所有的幸福。
“求我……”北堂傲低哑着声音,双唇贴在他的唇畔,眸中是不容错过的深情与期待。
“谦之……”言非离心里一颤,心底某个地方豁然打开,禁锢的柔情冲破理智的阻隔汹涌而出,在胸中激荡。他回身软弱地攀住他的臂膀,颤抖着声音:“求你……”
北堂傲似乎松了口气般,绝艳地一笑,在红唇吻上他之前,爱语呢喃而出。
“我爱你,非离……”
“啊……”
长长的、深深的、炙热的吻,直将两人的气息耗尽。
“你还是这么紧……”北堂傲叹息。不再压抑自己火热的欲望,终于深深地与他结合起来。
“啊——”言非离脑子一片昏眩,无力地攀着他的臂膀,不停收缩着自己的后|穴,极致的快感汹涌地袭来,双手深深陷进北堂傲的肩肉。
十二年。
从他第一眼见到北堂傲,从他最初爱上他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十二年。
十二年来,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心神俱醉的那个人,刚刚就在他耳畔,说出让他心碎的爱语。这份默默埋藏了十二年的感情,现在终于有了回报。以前的种种苦难与痛苦,矛盾与徘徊,转瞬间烟消云散。哪怕明天醒来只是大梦一场,这一生也值了。
“呼……非离……非离……”北堂傲被他的灼热与紧窒挑起熊熊欲火。暌违了三年的思念,此刻都化为人类最古老的语言,借着肉体的撞击不停地诉说着。
以前他从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激烈的情欲,但是只有对他,身体的本能总是不经挑逗就能燃烧起来,轻易湮灭他的理智。
“啊……”
在一次激烈地顶入与收缩之后,两人齐齐达到高潮。灼热的液体喷薄而出,洒满言非离的内壁。
北堂傲将软倒下来的他抱进怀里,轻轻吻着他的面颊,看见被汗水浸湿了的黑发,里面夹杂着几根银丝,不由得一阵心疼,又紧了紧自己的臂弯。
“非离,这几年你受苦了……”
言非离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动也懒得动。就是未服醉无忧,此刻恐怕他也没有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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