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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完后,他自己又“哈哈”地忍不住放声笑出来。
明亮和豆豆没搞明白两人对句的意思,这时看着那两个人象疯子一样地大笑着,都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的。豆豆急着问子鸣:“哥,你们对得什么嘛?这样好笑?”子鸣看看豆豆,笑得更凶了,他又指着明亮对志远说:“他可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啊?”志远听子鸣这样问,也大笑着看着明亮,可就是不回答了。于是子鸣更笑起来,追问志远:“你怎么不对了啊?我来帮你对吧,‘你可是玉树后庭花——耐看又耐用啊’。哈哈。”这时,明亮有些听出来他们对句的意思了,他假装生气地说:“老哥,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啊?”豆豆还是没有听明白,他就问明亮是怎么回事,明亮一边看看子鸣,一边又看看志远,笑着说:“两个流氓!”豆豆这时又摸了一张牌,一边愣愣地还想追问明亮究竟是怎么回事,一边却已将那牌翻开来看了,这一下,他再没心情去问子鸣他们对句的事了,而是立时欢声大笑起来:“哈哈,成胡,自摸青一色对对胡。”
明亮面前的筹码已经不多了,豆豆这一胡,他准是要进圆子了,这一下他更是急了:“都是老哥和志远闹的,这下好,打干了!”豆豆听明亮这样说,更是笑得合不扰嘴了:“哈哈,人家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这话看来不错哟。”他这一说,明亮更是急了,忙回顶了他一句:“这话在你身上不准哟,你是赌场得意,情场也得意呢!”
“哎,就是赌场得意,情场也得意!”豆豆故意在逗明亮:“你嫉妒我了吧?哈哈。要不是这几天他外婆死了没时间,我还没时间来陪你们打牌呢!”
“哦,谁外婆死了?就是你那个外科医生的外婆?”明亮追问豆豆。
豆豆点点头:“哎,本来他这几天有空的,说好陪我一起去外地玩的,谁知道他外婆偏偏在这个时候过世了啊!”
“哦,你们要去外地玩了?你是不是打算‘给’他了啊?呵呵。”明亮就是会找乐趣。
豆豆倒是一本正经地回答明亮:“是的啊,我倒是真这样想的,和他相处的时间也蛮长的了,也应该给他了吧?”他又望望子鸣和志远,接着说:“可我还是不放心,他怎么就那么忙的呢?经常我找他时他都没空,有次陪我吃饭,他接了一个电话,他在电话里居然和人家说他在培训还没回来,他能和别人说谎话,就不会和我说谎话吗?”
“也许是你听错了,你啊,什么都好,就是有时疑心太重。”子鸣望望豆豆。
“哥,才不是我疑心重呢,你不知道,外科医生好象重感情的很少呢。”
“哦?你怎么会这样说呢?这样说打击面可太广了,外科医生那么多呢,难道都不重感情啊?”志远也笑着问豆豆,明亮和子鸣也都笑了起来。
“你们还真不要不相信,那天我就把‘外科医生难道很忙吗’这句在搜索引擎里打出来,没想到,相关的内容居然那么多,还找到一个论坛,那个论坛里有好多贴子,都在探讨这个问题,好象有不少贴子是外科医生们的老婆发的,有些贴子说外科医生上班很辛苦,还要值班啊什么的,但也有不少贴子说外科医生花心的很多,重感情的很少,还说不少外科医生和值班护士都不干不净的呢!”
大家听豆豆这样说,全都大笑起来。明亮更是笑得前胸贴着后背的:“你真是有闲功夫啊,居然还真去网上搜这个啊,网上的东西你也相信啊!”
豆豆看大家都笑了,自己也感觉好笑起来:“我当然不愿相信了,我还就希望他平时真是工作忙呢。下个礼拜天他要过生日,我要陪他好好过过,我也不想再拖下去了。”
“哦,准备把自己交出去了?要先让他给我们娘家人送点礼啊!”明亮朝豆豆扮着怪相,又逗起来,其他人也都跟着哄笑起来。
三十八
又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星期六子鸣回父母那里陪了父母一整天,星期天他本来想好好睡一睡,但一大早桐桐就打来电话,说是高强要请他一起去珍珠泉玩,还说马上就过来接他。子鸣答应了,就赶紧起身收拾,等他下了楼来到小区大门时,那辆桑塔那已经停在那里等着了。
高强一见到子鸣,立时显出十分亲热的表情。通过这一段时间的交往,高强和子鸣是越来越亲热,真好象成了亲兄弟一样,有什么话他都喜欢和子鸣谈一谈。这其实也不难理解,毕竟两人是老同学,同学间本来已经有一份特殊的关系,再加之两人又同是圈中之人,两人无法对别人倾诉的话题自然可以相互间无所避讳的聊一聊。高强要桐桐让子鸣开车,说是要检验一下他的车技,子鸣也不推托,就担任起了司机的角色来。虽然子鸣开车已经比较熟练了,但由于带着高强,反而又有些紧张起来,特别是过长江大桥的时候,更是显得小心奕奕的。一路上高强话语不断,但子鸣却不敢多答他的话,也没听进去多少他聊的内容。好不容易总算是到了珍珠泉,高强看他如此小心地驾驶,下车时就哈哈大笑起来:“老弟啊,看来你的车子还要多练练啊,我坐你车好紧张啊。”
这一天三个人玩得十分愉快,晚上他们又回到市内一起吃了饭,还去一个大的沐浴中心洗了澡。洗澡时子鸣第一次看见了桐桐的裸体,那是一个到处散发着青春诱人气息的身体,令子鸣也不禁有些心动了。洗完澡后,高强本来想请子鸣随他们一起回去,但子鸣想起上一次在高强那里的经历,于是就十分坚决地拒绝了,高强只得把子鸣送回了家。
子鸣回到家时,夜已经很深了,他收拾床铺准备睡觉时,才发现手机还静静地躺在枕头上,这才想起早上匆忙出门时忘带了手机。“怪不得这一天都这么安静呢,原来是手机没带啊。”子鸣这样想着,不禁拿过手机来看,一下子发现豆豆居然在中午以后陆续打了七个电话给他。“看来豆豆是有急事找我。”子鸣马上回拨豆豆的电话。电话一接通,豆豆就急着说:“老哥啊,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子鸣问他什么事,豆豆显得十分生气地说:“唉,别提了,真烦!老哥,上个星期我在你那里打牌时,是不是曾提到那个人说他外婆死了吗?真没想到,今天他外婆居然又活了过来了!”
豆豆这一通话,把子鸣搞得一头雾水,他赶快问是怎么回事,于是豆豆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子鸣。原来,今天是豆豆的那位外科医生的生日,早在一个星期前,豆豆就计划着要为这位他准备把自己完全交付于他的人好好地过一个生日,并准备把自己作为生日礼物在那天“给”了他。那个医生也答应在自己生日那天,一定抽时间来和豆豆在一起。可是到了星期三,那个医生又和豆豆说,他这个星期天没有空,不能和豆豆一起过生日了。豆豆感觉很失望,就建议说他要提早为他过生日,医生又告诉豆豆,他星期六也没有空,只能星期五晚上来和豆豆聚一聚。于是两个人就约好在星期五相聚了,也就是在一起吃了饭,又聊了聊。本来豆豆是准备在医生生日那天把自己“给”他的,但由于突然改变了时间,豆豆也只得改变了计划。虽然医生生日那天没空,但豆豆却一直记挂着他过生日的事情,今天早上一起来,豆豆就打了电话给他,但他的手机却关机了。于是豆豆就又发了条信息给他:祝你生日快乐!到了中午的时候,那个医生意外地回了电话来,在电话里和豆豆十分亲热地聊了起来,豆豆听他对自己如此一付亲热腔调,就随口说本来想在今天和他发生关系的,谁知他又没空。那个医生一听豆豆这样说,马上更热情起来,告诉豆豆今天晚上自己有空。豆豆就问他:“你不是说星期天你没空的吗?还说星期六也没空的吗?”谁知那医生回答的一句,愣是把豆豆说得一下就呆在了那里:“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外婆和我小舅到我们家来玩,我总得陪他们吧,他们下午就回去了。”
“哥,那天在你那儿打牌,我是不是和你们说过,本来那几天准备和他一起去外地玩的,谁知他说他外婆死了,又没去成的?”豆豆又急切地向子鸣求证。子鸣回想一下,很确定地告诉豆豆,那天他的确和他们说过这事。豆豆一听子鸣的话,更是气了:“哼,我就说啊,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记错呢?当时他那样一说,我就马上反问他到底有几个外婆,他一听就傻了,愣了半天,非说是我听错记错了,他自己说谎说漏了,嘴还那么硬!”豆豆越说越气,声音也高了起来:“哥,你说,有这样的人吗?自己说谎,还非要不承认,还非要说别人听错了。还有,哥,说谎也就算了,哪有随便拿自己外婆的生死来说事的?这不是一般的说谎了,这简直是——无赖!”
子鸣听了豆豆的诉说,也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他完全赞同豆豆的分析,但现在豆豆正在气头上,出于为豆豆考虑,他又不便跟着豆豆进行更激烈的批判了,他只能不停地安慰豆豆,让他不要太难过,让他冷静几天再说。挂了电话后,子鸣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大家都是“同志”,过得都不容易,能够有好感并相爱起来的更是不容易,何苦又要彼此进行伤害呢?如果你不爱那人,完全可以明说,又何必以谎话来回避呢?如果你图的只是“性”,不要“情”,那也完全可以和别人一开始接触时就声明自己要找的是“419”啊,又何必欺骗别人的感情,做出这种伤害人的事情来呢?
子鸣是越想头脑越乱,刚有点平静下来,正要睡去的时候,不想豆豆却又打了电话来:“哥,其实我还是蛮爱他的,可他这样的人品,又让我没办法放心,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你啊,真是太傻了。你们感情上的事,我也不方便多说,但我要提醒你,一个人既然能够拿自己外婆的生死来随便说事,又怎么可能对他身边的其他人好呢?假如他外婆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他那样说不就是在咒她吗?是不是太没人性了?即使他外婆老早前就死了,他那样说也不道德啊!唉,感情的事,还是你自己把握吧!”
“哥,其实我也知道,他人品不好,以前我就感到他经常说谎话,但我就是没办法不去想他。我也不想再主动和他联系了,看他会不会主动向我认错,如果认错,我还给他一次机会,你说这样好吗?”
“这个你自己决定吧。”子鸣真为豆豆感到难过,但他现在又不方便再说什么了。
“哥,你陪我出去散散心吧,我怕我老是一个人待着,就会不由自主地给他打电话了,刚才我就差点又要打他电话了。”豆豆象是在乞求一样。
子鸣想了想,再过几天就是元旦假期了,连着有三天休息,也可以到近点的地方玩一玩了,于是就说:“好啊,我们元旦时出去玩吧,我再问问明亮,叫他也一起去。”
三十九
明亮本来就是个爱玩的人,听说要去外地玩,哪有不答应的。三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就定了元旦一起去昆山周庄玩。那天在去昆山的车上,豆豆还反复向明亮求证,那天晚上是不是他曾提过他那医生说过他外婆死的事。明亮一再地给予了明确的答复,还打了电话又问志远,志远也肯定地说当时确实是说了。但豆豆就象个祥林嫂一样,还是在反复问他们有没有听错,这下,搞得子鸣也不耐烦了:“你好象对我们一点也不相信啊?你刚才问明亮的时候,我就有点不高兴了,你那天已经问过我了,难道我们还会骗你吗?”明亮也说:“就是,老哥说得对,豆豆就是有点重色轻友,把我们兄弟当成什么了?难道我们三人全都听错了?”看子鸣和明亮都有点生气了,豆豆才不再问了。
进了周庄,子鸣奇怪地发现,这个江南小镇居然满街都在出售一种肥肉产品——蹄膀。向当地人一打听,才知道这种蹄膀是当地的特产,名曰“万三蹄”,因当地明朝时的富翁沈万三而得名。关于沈万三,子鸣也是知道的,在南京也有“埋了沈万三的聚宝盆才造出聚宝门”的传说,南京民间如果有人不想借钱给别人,也会说“我又不是沈万三”这样的俗语的。进了镇子,跟了一个导游,兄弟三人看了几个景点,其中一个景点子鸣看的特别用心,那就是沈万三的故居——沈厅。后来又看了几个以前富人们居住的房子,也都同沈厅大同小异,全是江南一带水岸人家的建筑特色。不过,有一家倒是不同,这家不仅屋外有个码头,而且还把河水引入自家的后园,在后园里也有一个码头,人在家里就可以坐着船划到外面河道里去了。导游在介绍这个景点时说,因为当时这家的男主人是个好色的人,不仅家里三房四妾的,在外面还有不少情人外室,他又怕大老婆生气,所以就把河水引入家里,趁大老婆不注意时就偷偷从后园的码头坐船出去会那些情人。
看了那个码头,又听了导游的介绍,豆豆不由轻轻骂了一句:“男人全都不是好东西!”明亮笑着看看他,打趣着:“你看来不是男人了?”于是两个人又逗闹了起来。看过几处较著名的景点后,兄弟三人就在镇子里随意地走了走,后来又去坐船在河里游游,到了江南水乡,怎么可以不在这些河道里转转呢?坐在船上看两岸人家的旧时建筑,果然效果和在岸上看到的不同,真的有一种“梦里水乡”的意境出来了。这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游船就快要结束行程了,当船行至一座连体桥下时,船娘向大家介绍说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双桥。豆豆很注意地又看了看那座桥,象是在自言自语一样地说:“桥都能成双成对的,人为什么就这么不容易找到对子啊!”
那天晚上,兄弟三人就在镇上找了一家农家旅馆住了下来。豆豆虽然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的,但在子鸣和明亮的哄闹中,也逐渐开朗了起来。为了让豆豆不再胡思乱想,兄弟三人当晚又去找了一家卡拉OK唱了歌。第二天上午他们继续在周庄里四处闲转了一会,就踏上了归程,这一趟专为豆豆的“疗伤”之旅就结束了。
回到南京时,已经不早了,子鸣提议他们今晚就都不要回去了,一起到自己那里再住一个晚上。一回到子鸣家,豆豆马上就去上网,并打开了自己的QQ。子鸣正在卫生间里洗澡,隔着门就听到豆豆十分愤怒地大喊着:“这人真不是东西,他居然倒打一钉钯,明亮,你看看,他说的什么啊?”
过了一会,明亮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唉呀,这个人简直是……,算了,豆豆,你该对他死心了!”
“我就是贱,居然还想着他!”豆豆气得声音都变了调:“他居然还说什么是我的错,难道他说他外婆死了,后来又活过来了,是我的错?这个人就是这样,错都不认!还说我们不合适,他为什么早不说呢?现在好象他倒有理了。”
子鸣这时也洗好了,赶紧穿了衣服出去。豆豆一看见子鸣,就拉着子鸣看他那位医生在QQ里给他的留言,子鸣已经猜到那留言的内容大概是什么了,因此也没有仔细去看,就劝豆豆不要再记着这事了。但豆豆就是不能不想这事,心情也因此越来越糟。为了让豆豆不再去想这事,明亮赶紧打电话让志远过来打牌,过了一会,志远就跑了来。可是豆豆不想打牌,说已经不早了,大家都劝他打,说反正明天还休息,今天打得再晚都没关系。于是四个人就坐下来打牌了,这次打的是八十分。豆豆和子鸣做对家,他也实在没心情去打牌,连着出错了好几张牌。
“你就别老想着他了啊,已经过去了,忘掉吧!”子鸣又劝道。
“哥,我就是无法不想他,唉!”豆豆叹道。明亮看着一脑门子愁容的豆豆,突然笑起来:“唉,我们这位纯情少年让那人整成了这样啊!豆豆,人家都不把你当一回事,你还这样想他,你说你贱不贱啊!”
“我是贱,我也知道。”豆豆也苦笑了一下:“我心里清楚,不要再去想他,但我就是老是不由自主地去想。你们骂我吧,狠狠地骂我吧,也要骂那个人,狠狠地骂那个人,要骂得让我感到他实在是坏。”大家一听豆豆这样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豆豆却认真地说:“真的,你们骂骂我反而会好的,你们快骂他啊,狠狠地骂他啊!”
看豆豆露出一脸乞求的表情,子鸣心想,也许这样骂一下,真会有效果呢,于是就开始骂起来:“那个人就是个大骗子,大色鬼,不和他做,他就不要脸了,还说自己外婆死了,无耻,无赖!”听子鸣开始骂了,爱热闹的明亮显然感觉很好玩,于是也加入了进来。这下可好了,这兄弟两人你一句“大骗子,大色狼”,他一句“无耻之徒,狼心狗肺”的,最后竟然连医生这个群体也骂开了,什么“划开肚子就要红包”了,什么“外科医生心最毒”了,什么“那家伙肯定也和小护士勾勾搭搭的”了。一旁的志远看这兄弟两人这么热闹并有些疯狂地大骂,实在忍不住笑起来:“你们哥俩真是疯了。”
听见志远的声音,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