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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他是想说:我不该这么诱人,或者是我不该发出这样的声音来诱惑他。
“你出去,帮我准备点吃的东西。我洗好了要吃。”无视他的委屈,坚定的把他轰了出去。
云纬恋恋不舍的打开门离去。
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再次从浴桶里站起。水垂挂着缓缓沿着身体流下,一路顺着身体蜿蜒而过,在嫣红突起的|乳珠上微微停留后继续滚落……
闭上眼睛,一手撑住浴桶边,一手伸向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的隐秘部位。一指轻轻插入,疼痛随着神经迅速报告大脑。
“啊……哦……”清吟出声,痛苦与无奈随之倾泻。
“纭儿,可否需要舅舅的帮忙?”
顿然一僵,睁开紧闭忍耐疼痛的眼睛。
上官瑧泰然自若的坐在之前坐的那张椅子上。
我捂住脸,整个人埋入水中,刚刚怎么就忘记了屋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在呢?
这么说自己光裸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包括身后那个被云纬侵占的有些红肿,自己都没有看过的羞涩的地方?刚刚云纬在他体内反复抠挖的情景也被他看在眼里?包括刚刚自己动手……
好羞人……我——不要活了……
“我看你再待下去可能会得风寒?”
双眼打着问号看这个云淡风轻的儒雅男子。
“你不觉得冷吗?都洗了这么久了。”
“阿嚏——”我好像回应他的话一样马上打了一个喷嚏,刚刚没有觉得冷的水也立刻觉得让人战栗起来。
“我看你也洗得差不多了,快出来吧。”
“哦,奥。”我无意识的回应着,神志还在诡异的游移中。
一个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人提出了水面,抱出了浴桶。腿酸软无力,无力独撑的我,依靠在一旁散发着清雅气息的人身上。一块大大的棉布巾遮住了湿漉漉发寒的身体,棉布巾温柔细腻的磨蹭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从微冷颤抖到发热脸红只在弹指之间,身体如同再次吃了春药一般兴奋起来。
上官瑧的动作很温柔也很规矩,手中的棉布绝对没有抚摸不应该抚摸的部位,在一些不可避免碰触到的敏感点上也是一触既走,神色间也没有Se情的诱惑与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手指过处火苗就那么轻而易举的串起来。
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更为虚软。我整个人攀在上官瑧身上以防自己滑落下去,却再次神经大条的忘记了自己身无寸缕。
身体被顿然抱住,抱得死紧死紧,呼吸尽数喷在上官瑧的耳侧。
“你这个妖精……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
压抑的沉重的含着浓浓叹息的话语,在我颈侧响起。我竟然没有惊慌,没有为难,甚至有一丝窃喜在心里冒出头来。
“舅舅……”我颤抖着微微挣动,像要离开,又像是让他抱的更紧一些。
“纭儿,纭儿……”
“舅……”
未出的话语被堵在口中,我的口鼻被带着一股清香的气息遮住。碾转转侧间唇舌相互缠绵,津液彼此品尝交流心得。
这个时候我忘记了很快就会回来的云纬,也忘记了身无寸缕的危险性,还有上官瑧身边那几个讨人厌的俊秀侍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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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身体顺从的被人抱起,放下……
身下是已经扯掉了床单铺上上官瑧外衣的床,身上身下都是他的气息。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饥渴的要命,就像刚刚的药力没有解除一样。我攀住了上官瑧,积极是配合了他带有侵占性飞吻。一种禁忌的快感传遍四只百骸,就是刚刚和云纬紧密结合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激动。
“舅舅,舅舅……不可以……”那一只带着魔力四处点火的手探入后|穴的时候,那种疼痛让我清醒了过来。
“为什么你和他就可以,和我就不可以?”双手被按在床塌上,上官瑧阴沉着脸不爽的问。
我黑了脸,用力的推拒。心里委屈的不得了,这件事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好不好,虽然我也不讨厌二哥那样对我,可是舅舅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说得我好像勾引了云纬一样。而且这种事难道不是应该单一的吗?上官瑧为什么也想这样对待我?
我迷茫怀思的神情可能让他妒忌了,更有可能我的奋力挣扎与看向他的怨恨眼神激怒了上官瑧。一记重重的硬顶,坚硬的棍状物体撞入了……
身后的蜜|穴在云纬下的药物的作用,加上绵长的前戏和小心翼翼的进入,几乎没有受伤,只有微微的红肿。而后,云纬更是体贴我的初次承欢而没有连续对我进行侵犯,而是叫来热水小心仔细的清洗,虽然过程带了点情欲的挑拨,可是在我反对后听话的退了出去。
可是现在,在我完全没有准备下被这样强行的进入,红肿的蜜|穴立刻撕裂开来,尖锐的疼痛从撕裂处扩散……
“啊——”我惊恐的尖叫,不受控制的全力一掌打了出去。
上官瑧狼狈的被打到墙上又反弹到地上,“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看向我的眼神满是震惊。墙壁也在“哔哔啵啵”的一阵声响后,破开一个洞。上官瑧嫣红的脸色随着口中血液的流失迅速苍白起来,躺在地方久久没有动弹,受伤估计不清。
外面听到声响的人都聚集在屋外,可是有迫与刚刚云纬下的命令,所以明知道有事发生却无法查探的众人对着那个破开的大洞朝屋内探望。
我躺在床上,随手拉了一块布遮住自己,蜜|穴的疼痛与欲望的渴求让我冷汗直冒皆软弱无力,一掌打出去固然将钉入身体害我疼痛的东西弄了出去,可是那被吊起的欲望却开始折磨我。
而上官瑧边吐血,边看着我。他的目光伤心而绝望,这让我无语以对。
自我感觉好像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大事,打伤了他的人还伤了他的心,明明我只是自卫而已,也许没有控制好用力过度了一点。毕竟下山之后我还没有用过几次内力,控制不好情有可原,再说我的内力到底有多么深厚我自己也不知道,所以这个结果不能怪我。
“出了什么事情?”云纬的声音出现在门外,估计是看到了很多人聚集在那里才这么问,然后看见了那个大洞立刻冲了进来——从那个洞里。
“……怎么回事……”云纬对屋内的情况无从理解。
上官瑧阴沉着脸无语,看也没有看进来的云纬一眼,只是掉开了看我的视线,努力的想要爬起来离开,但是明显力不从心再次摔倒在地上。
云纬看着他没有伸手去扶,反而眼睛中冒出吃人的火花。
“我不小心打了舅舅一掌,把舅舅打伤了。你先让人扶舅舅去疗伤吧……你陪着我好了,让外面的人也都离开就可以了。”我缩在床的一角,努力平和云纬要冒出头的火苗,我可不想上官瑧被一时愤怒的云纬拍死在这里。当然要分开他们两个了。
云纬狠狠瞪着上官瑧,上官瑧面无表情的与他对看。随后云纬动作粗鲁的扶起上官瑧,拖着他打开了门。
“来人——,带宫主回房疗伤。”云纬向外怒吼一声。看来不能对着上官瑧发火,直接向属下泻火去了。
ps:
12点之前本章完结,比预定字数少。不过这个情节是过去了,明天迎向另一个高潮,神秘人物快要出场了,o(∩_∩)o……哈哈
第二十章 武功与内力的差别
上官瑧被属下的人带了下去,那些人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在两位首领都非常难看的脸色下,安分守己一声不吭的执行命令去了。
云纬显得十分懊恼,坐在床侧羞愧的看着我。我依然裹着薄被,虽然看不到外面的人,可是房间破了一个大洞,感觉上十分没有隐私感。
“对不起,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忘记了他还在这里。……你没事吧?”
“没事,倒是不知道舅舅现在怎么样,我很担心……我没有控制好力道……舅舅都吐血了……”我侧坐起身体,吞吞吐吐的说,一手抓着被子遮在胸口不让其滑落,可是肩膀与后背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我已经吩咐让人给他疗伤了,不会有事的?”云纬刚刚的怒气已经降了下去,不能理解的地方也就自然而然的冒了出来。微微有些别扭的问:“上官瑧真的是你打伤的?他做了什么?”
“他……他……”原本想说实话可又觉得还是不说为好,反正云纬大概也能猜到一点。不过适当的掩饰还是需要的。
“舅舅可能刚刚被刺激到了,所以行为略微有些失态。我没能掌握好分寸就把舅舅打伤了。”我尽量让事情符合实际。
“可是舅舅的这几年勤练武功,虽然功力没有我高可是也不算差,江湖上也算是一个高手……你怎么可能一掌就将他打到吐血?我那天在花楼中看你的武功明明很一般呀!”
我羞愧的低下头,是呀那天被人抛来抛去的,毫无还手之力。
“那个……我因为偷懒所以就学了轻松和内力……没有学招式……可是轻功我可是学的很用心的……真的,很厉害的山上那一道二十米左右宽的天险都被我越过了。内力可能也不错,毕竟这几年我就练了这两个。不过我真的不知道舅舅这么弱,一下子就吐血了。”越说到后面越得意起来,为怕云纬不信还特意强调了一下。只因为在山上的时候天天练这个,对这个属于看家本领一样的东西还是很有自信的。当然作为辅助轻功所必需的内力,也是比较深厚的。当然之所以深厚,一大半也是因为内力的修炼不需要夏练酷暑冬练严寒,练习的过程也不是很劳累疲倦的,只需要打坐冥想静思,明白真气的走向就可以了。不过内力因为练的时候也不是特别在乎,声音我也就没有特意在云纬面前说。
“二哥,你说舅舅武功不错,会不会不是我打伤的,而是舅舅之前就已经受伤了?”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越想越觉得可能性非常大。七年前我也见识过舅舅的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也属中等水平,经过着七年苦练应该也算一个高手了。不然怎么能够建立一个这么大的广陵宫呢?
云纬沉思片刻,深觉很有可能,但是可能又觉得不合逻辑。
“纭儿,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云纬突然换了一个话题。然后别有含义的看着我,探究的目光巡视到我遮在被子里的,身下某个原本只是微微疼痛,后来遭受暴力侵入撕裂而疼得厉害的部位。
而这样不掩饰的目光,让我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之前的旖旎春光,想到了那种极致愉悦,当然上官瑧带给我的感觉也迅速冒了上来。思绪完全转到了不该转到的地方,脸迅速红了起来……
“不舒服,我浑身不舒服,身体好难受呀!”脸上尽是委屈与退避之色,并急切努力的扩大自己身体不适的面部表情。
虽然那里的确有些痛,但我又硬是在这个疼痛的基础上,装出双倍疼痛的样子以博取云纬同情,以求平安无事到天亮。
“你——想歪了吧?”云纬阴霾之色退去,换上了似笑非笑的脸看着我,“你不想穿衣服换一间房间睡吗?”说罢抖抖已经拿在手上的一套雪白的内衣和一套华美的天蓝色锦袍。
尴尬的囧起脸,瞪了一眼眼睛乱瞄的云纬。快速抢过他手中的内衣,躲在被窝里……
也不管穿的整不整齐先套在身上再说。至于为什么不赶他出去?看他那个盯着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就知道想把他赶出去,难度是非常高的。本来到也无所谓看不看的,反正每一寸肌肤都已经被他摸遍了,现在躲起来穿纯粹是他看着我的眼神,太过赤裸裸让我害羞而已。
云纬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古怪,眉宇皱了起来,原本Se情的意味退去换上了疑惑。
“二哥怎么了?”穿好内衣,掀开被子穿外套的我也发现了云纬目光的不对劲。
正疑惑间,云纬突然伸出一手握住了我的脉门,突然受到威胁的我差一点将云纬也一掌打出去。幸亏当时另一只正在穿袖子没能第一时间反击,能反击的时候当然已经过了第一时间的冲动了。
“你的内力很深厚。内力比我还强。”绝对的陈述句。
“是吗?呵呵。”洋洋得意的眇了云纬一眼,怎么说这七年我也是很努力的练习的好不好。
“你学的是那一家的武功内力?”
我翻了白眼,因为我回答不出。
“好像……好像……我不记得了……”汗颜的低下头,随后有狡辩道,“山上的书太多了,我记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们这次相遇,一直没有时间询问你这几年在哪里?学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现在反正你也睡不着,离天亮么还有一点时间,你就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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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我低头仔细回忆。
“我这几年一直在山上,那座山叫‘白首山’,我也是下来的时候才看到那座山的名字。那名字意思我估计是——上去了就要到白首,下山那是死后再去想的事情。只有像我这样武学的天才,才有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够下山。”我诚实的形容那座山的险峻,当然不忘夸奖一下自己。
“为什么那么说呢?你又是怎么上的山?和谁学的武功?”
“因为那座山高耸入云,而且四面悬壁。即使我下来后再看,它也像是悬在空中不着地的一座山。”我努力形容,那座山的确有些奇怪,我上去的方式更奇怪。
“而且那座山上没有人,只有一间石屋一样的石洞,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有诗词歌赋、儒道两家的思想、谋略兵法、花卉药物栽培等等,可说是应有尽有。不过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所以都没有看,而且有些也早已经在天气潮湿不易燃火的时候,被我当成易燃物烧掉了。”腼腆的笑笑,对上满脸痛惜、哭笑不得搂住我的云纬。
“当然我这七年也没有浪费。”我讨好的将头窝进云纬舒适的怀里,伸出手朝云纬扬了扬,“我也学了很多有用的东西。”
“哦?学了写什么?我看你还是和以前差不多吗?还是很笨很呆的样子嘛?”
“谁说的,我明明很厉害。我刚刚就把很厉害的舅舅大飞了。”我不服气的大叫。
“看来打飞我你很高兴,那要不要再打一次?”一个突厥的声音伴随着门打开的声音一起传过来。
“舅舅……”抬头一看,连忙愧疚的低下了头躲在云纬的胸前。真想躲起来让他看不见,即使明白这是不现实的。
“继续往下说让我也听听。”上官瑧脸色依然很苍白,精神也有些萎靡。动作间虽然因为受伤而显得迟钝缓慢,但依然从容而高贵,神色之间也如同我们之前没有发生过任何尴尬的事情。
“怎么不说了?难道说我不能听?”上官瑧自动做到一旁的椅子上,脸上虽然挂着微笑,给人的感觉却阴冷恐怖。最起码我觉得不寒而栗。
我自然是更加畏缩在云纬怀里,而紧贴着云纬的我,也能感觉到云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
“没有……没有的事……”我慌忙辩解,僵硬的对他笑笑。
“……那山上真的没有人?”片刻静寂后上官瑧首先提问,眉宇间疑问浓郁。
“没有。”快速坚定的回答,怕迟疑了更引起他们是不信。
“那你在上面学了些什么?……我看你刚刚打我那一掌内力很少不错,不过却毫无技巧可言。要不是我当时毫无防范这一掌绝不可能打到我。”上官瑧咳了两声,嘴角又延下血丝。
“舅舅……”我担心的叫,从云纬的怀里退了出来。
上官瑧朝我笑笑,绝不同与刚刚给人的阴冷,这个笑满怀溺爱。
“我没事,你要是关心我把你的床让我躺一会儿。……刚刚那一掌可真是不轻呀!”
“……恩,好……”有些无语的让出了自己的地盘,原本的愧疚也被他这一句话冲淡了一大半。云纬无语的沉下了脸,身体不情愿的随着我的起身而从床沿换到了上官瑧刚刚坐的椅子上。
“来,坐在这里慢慢讲。”上官瑧舒舒服服的靠坐在床上,拉住我的衣服及自然的拍拍床沿。
“……哦……”乖乖的坐下,无视一旁恶狠狠的云纬。
“说罢。”
“我在上面学了很厉害的轻功,还有内力也修习的很深厚。”规规矩矩的坐好回答。
上官瑧静待我继续说下去,久久看我没有动静又发问:“就这两个?”
“对呀!”原本想就这样回答的我,被上官瑧和云纬紧紧皱起的眉头吓了回去,连忙加了一句,“我还学了易容术。”
两人继续睁着眼睛看着我。
看得我羞愧的低下头不敢与他们对看。
“没有了?”这是云纬问。
“真不愧是我们的宝贝。”上官瑧加了一句。
“那你倒是说说当初突然消失在我们面前是怎么一回事吧。”看似散漫实则奸诈的上官瑧轻飘飘的丢出来问题最核心的问题。
欢迎大家捉虫。
明晚依然10点左右更新。
第二十一章 当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