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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忘记 by 风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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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什么,哄女人不就是这样哄的嘛。”
“安棱,你根本就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我明白,你动心了!”安棱哼了一声,“好,你就不当他是玩具啊。当他是老婆,总可以了吧?地位够高了吧?你就当他是你和莫翼的老婆,好好的哄。”
慕容惟叹气,“话不投机半句多。”站起来说,“走了。”
安棱在他背后叮嘱,“喂,慕容,不管怎样,你别在背后捅阿翼刀子啊。”
“知道了。”

慕容惟终于还是没去打搅属于莫翼的晚上。
他清楚自己没这样的权利。
这是一个双方都点头的协议,一三五,二四六,除非他自己能咬咬牙,放阿季走,连自己的一三五都不要,否则有什么权利阻止阿翼的二四六?
慕容惟回到房里,究竟还是一个晚上都没睡,索性打开电脑,复习功课。
直到窗外的白光出现,礼拜三的清晨到来,他才觉得沉甸甸的心轻松了点。
天啊,如果以后的二四六都要这么过,日子可怎么熬?



第二十七章

慕容惟肯定从此以后,自己会深深爱上礼拜一三五,而深深痛恨礼拜二四六。
该死的阿翼,怎么就想出这么个分配方法?
自己又怎么就作茧自缚地点头了呢?
不过幸好,今天是礼拜三。
晚上吃饭的时候,慕容惟一直在观察张季,张季的食量,真的太小了,连个女孩都比不上。
他很担心。
张季放下筷子的时候,慕容惟忍不住温柔地说了一句,“阿季,再吃一点吧。”
出乎意料的,张季的反应比前天冷淡多了,甚至立即站起来,用身体沉默地表示不把慕容惟的话看在眼里。
他也没有象前天那样,和慕容惟问一句,“我可以上书房吗?”
没有受到阻拦,直接提着书包就上了楼梯。
安棱和乐澄诧异地交换眼色,怎么才一天,形势好像就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慕容惟的脸也沉了下来,丢到吃到一半的晚饭,霍霍地上了楼,在书房里找到张季,“怎么了?”
张季冷漠地说,“我要看书。”
慕容惟知道张季肚子里一定藏了事情,真想抓着肩膀全部晃出来。
如果在从前,他一定会动手。
但今天,慕容惟才挪了一下脚,就忍住了。
慕容公子的脾气奇怪地好了许多,竟然忍了一口气,放软了声音问,“看的什么书?”
没有莫翼在面前,张季的态度象好了点,把手里的书递给慕容,是一本精装版的王尔德童话集。
“你经常给弟妹读童话?”
张季闷了一会,才说,“我自己也喜欢看。”
慕容惟抿着唇,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他的心情出奇的愉快,象小说里面,男主角忽然在某个夕阳很美的时刻,遇上了心爱的女主角,两个人说几句单纯的傻话,却甜得入心。
慕容惟说,“我在这呆着,碍不碍着你?”
轻微地紧张,他不希望张季说不。
但是如果张季说不,他会离开的。
张季看了看他,目光很温和,“你如果留下,可不可以把书房的门反锁上?他不许我锁门。”
那个他,绝对就是专制的莫翼。
慕容惟过去把房门关了,走回来,发现张季已经坐下,低头看起书来。
他在旁边静静坐着。
慕容惟鲜少有这么静坐着什么都不干的时候,他不象莫翼,经常会坐在那,让人感觉着莫翼总在寻思什么,或者感觉什么。
慕容惟是行动派,坐下来就需要找一点事来做,开电脑,查资料,写一份学校要求的报告,或者打电话回家询问一下最近情况。
可是,此刻,他什么也不做,居然也觉得很平静。
大概是因为有一个平静的张季在他身边吧。
大概是磁场。
慕容惟连目光也不敢太直接,偶尔偷偷瞧一下,恰当的时候又把眼光移开一点,不希望自己的凝视把张季从王尔德的童话里拉出来。
悄悄的窥视也会有甜蜜的感觉,太神奇了。
张季大概看了两个故事,就合上了书本。
慕容惟皱起眉,“是不是有我在,看得不舒服?”
张季只说,“不想看了。”
“那么,回房?”慕容惟心脏有一点发烫,眼眸里清楚说明了期待。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永远是下半身动物。
张季忍不住似的蹙眉,慕容惟以为他还是很反感,可是,张季对他说,“慕容,你去看看走廊,我不想碰见他。”
慕容惟终于明白他有多讨厌莫翼。
张季在竭力避着莫翼,这让慕容惟挺高兴。
他打开门,在走廊看了一会,小声说,“没人。”
刹那间,有一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觉。
张季和他一起回到房间。
张季洗澡的时候,慕容惟在外面听哗啦哗啦的水声,普通的水声现在对他而言,也是美妙的。
也许张季会不愿意,还是问,能不能不做。
不过慕容惟打定主意,这次绝对不点头。他会温柔而坚定的做,把所有的床上招数都使出来,张季也是男人,而且他太熟悉张季的身体了,张季的每一个敏感点他都知道。
张季就算开始不愿意,到后来,也会慢慢开始爽。
慕容惟暗下决心,这次绝对是温柔的,真心的温柔的,不说一句难听的话,一个字也不说,要是张季还是反感,怕疼,他就慢慢做前奏,做到张季舒服为止……
所有的思路在张季打开浴室门的时候中断。
沐浴后的张季清爽新鲜得过于诱人,淡淡的脸庞上面就写着无辜两个字。可是他主动地上了床,钻到被子里,什么也没求,低声问慕容惟,“你上次说今天一定要做,对吗?”
慕容惟狠着心说,“对。”
张季纤细的肩膀,轻轻颤了一下。
“我很疼。”
“不会疼的,我会小心,很小心。”慕容惟只差没举起手发誓了。
“好。”
张季坐在床上,慢慢地解开睡衣。
打开睡衣后,慕容惟愣住了,酝酿了一个晚上的甜蜜和燃烧的欲望,骤然被愤怒和心疼替代。
“这是怎么回事?”慕容惟眼眶欲裂的低吼。
骨骼匀称,白玉剔透,如艺术品一样的身躯上,满布可怕的淤痕,不知道是掐的还是指甲划的,从胸膛到大腿,密密麻麻,看得出来,有的地方还曾经出血。
张季缓缓缩起来,抱着膝盖,表情冷漠,“这个,大概是情趣吧。”
慕容惟的心脏仿佛被谁捏住一样,捏出血来。
他猛地站起来。
张季问,“你去哪?”
“去找阿翼这个混蛋算账!”
“慕容,”张季在床边拉住他,仰起头,认真地问,“你能让莫翼以后不再靠近我吗?”
慕容惟怔住了。
莫翼不是普通人,四个人之中,莫翼家族的势力最大。而慕容家,刚刚才遇到大丧。
“我至少可以让阿翼忌惮点。”
张季把仰起头,缓缓低下了,吐了一口气,冷静地说,“你要是不能完全阻止莫翼靠近我,就不要和莫翼提这件事。”
“为什么?”
话一出口,慕容惟就知道自己问得笨了。
他了解莫翼。
莫翼是独裁者,又那么看重张季的拥有权,自己去开口要莫翼不许对张季如何如何,莫翼只会把张季修理得更惨。
慕容惟第一次感觉到无能为力的痛苦。
他颓然坐下来,“难道我就什么都不能做?”
“过几天就没事了。昨晚可能只是情况特殊,”张季露出一个单薄的微笑,“我前天不该在饭桌旁问你那句话。太不聪明了。”
慕容惟明白过来。
张季的区别对待,莫翼象安棱和乐澄一样看出来了。但莫翼不做声,他在单独相处的时候折磨张季,象一种狠毒的惩罚。
用男人的身体,残暴地Zuo爱,尽情蹂躏,这是莫翼和慕容惟商量好的,由莫翼拥有张季的日子。
慕容惟甚至没有抗议的权利。
“我去帮你找些药。”
“不用,他已经帮我上了药,几天就会好。”张季沉默了很久,低声问,“你等一下,不要太用力行吗?”
“不行。”
张季听了,什么也没说,静静用被子裹着赤裸的身子。
他似乎总不习惯求人。
慕容惟苦笑,“睡吧。我不做了。”
莫翼是只彻底的畜生。
自己,自己大概还能算只半兽人吧?

慕容惟把秘密藏在心底。
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他打了电话,派信得过的人去查莫翼到底把张季的家人藏在哪里。
事情要一步一步地办。
安棱说,不要在背后捅阿翼的刀子,但是没办法了。
第二天见面的时候,慕容惟把什么都藏得好好的,装作神清气爽的模样下来。
莫翼在客厅看报纸,见了慕容惟,不在意地问,“这么神采飞扬,昨晚睡得很好?”
“好极了。”慕容惟轻描淡写地说,“阿季可被调教得乖了不少。”
“是吗?”莫翼正在看报纸,有些心不在焉,“听话就好。”
当天晚上,又是慕容惟的噬心之夜。
他谁也没找,在烦躁的心情中不断联网和电话,处理家族中的各种事情。
母亲死后,太多烦琐的事情需要解决。
要动手,尤其是对莫翼这样的人动手,需要绝对的忍耐力。
需要制造种种假象,让对方在自己未动手前迷惑。
张季之所以被莫翼修理,就是因为太大意,他对慕容惟的倾向,惊动了莫翼。
慕容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到了礼拜五,慕容惟在晚饭时还是叫张季多吃点。
张季沉默着站起来时,慕容惟当着莫翼的面,站起来把张季拦住了,狠狠拧着张季的下巴,危险地笑起来,“你和我对着干?阿季,看看今天是礼拜几。今天不许去书房。”
直接把张季抓回了自己的房间。
张季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洗澡出来后,张季上了床,主动把睡衣解了,咬着洁白细密的牙齿,仿佛下了决心似的说,“我知道你想要。”
惊心动魄的美丽柔韧的身体,惊心动魄的伤痕。
旧的伤痕外,还有新的伤痕。
昨天是礼拜四,莫翼还是没放过已经受伤的张季。
慕容惟确实想要。
但是,这太卑鄙,太龌龊。
他不是莫翼,他不要向张季施恩,要挟,勒索。
慕容惟说,“我想要,但是我不做。”
“你会后悔的。”
“我绝不后悔。”
张季听见这句话,默默把睡衣又穿上了,钻到被子里,背对着他开始睡。
背影纤细而脆弱,却给人坚强的感觉。
慕容惟很想紧紧拥抱这个背影,但是他做不到。
张季浑身都是伤,他不忍心。

周六又是莫翼的日子。
慕容惟的心一直被煎熬到周日,午饭后张季照常去书房。
莫翼忽然提出,“慕容,我们兄弟两个私下聊一下。”
“好。”
他们一起去了莫翼的房间里,关上门,目光碰上,不知不觉都摆出对峙的姿态。
“你的小动作也够多了。”莫翼冷笑,“派人查我?”
慕容惟说,“我派人查你?我为什么派人查你?”
莫翼虽然在冷笑,但是态度并不尖锐,谅解似的说,“你不希望控制阿季的筹码都在我手上,这一点我可以理解。”
“阿翼,我什么也没做。”
“但是我早就提醒过你,阿季是我辛辛苦苦弄上手的,你不要往死里整。”
慕容惟也笑得十分冷冽,“我把阿季往死里整?”
莫翼眼神犀利,“慕容,我可不是瞎子,他身上那些伤,我看得很清楚。”
慕容惟愣了一下,“什么伤?”
“还有什么伤?阿季身上的伤。慕容,我知道阿季脾气不好,不开口很闷,开口就伤人,但是教训的方法很多,何必这么暴力。他皮肤那么漂亮,你伤得都不成样子了。”莫翼说,“不错,你是把他调教得乖了不少。可那么多伤的身子,我怎么和他做?”
“喂!”慕容惟截断莫翼的话,“我以为是你弄伤他的。”
莫翼蓦然安静了,片刻,抖着肩膀笑了一声,平淡的恍然大悟的表情里,掺和了极残忍的阴冷,打量着慕容惟,漫不经心地问,“你这个礼拜都没上过他?”
“你上了?”
莫翼看着慕容惟,笑容扩大。
慕容惟知道,莫翼这个礼拜也没碰过张季,一个指头都没碰。
莫翼问,“那我就奇怪了。你这几天对他态度很糟,好像处处看他不顺眼似的,怎么回事?不然,我也不会以为是他把你惹火了。”
慕容惟苦笑,“我做给你看的。”
莫翼开心地笑起来,问慕容惟,“我说得对吧?他是不是很聪明?”
“迟早会发现的,何必这么做?难道我们能误会一辈子?”
“慕容,”莫翼微笑着说,“他受不了我们上他,更怕你又射在他里面。这个法子不聪明,至少保护了他一个礼拜。你说,他还能有什么更聪明的法子?求你?你会三个晚上都忍着不做?”
慕容惟想了一会,摇头,“不会。”
莫翼很坦白地说,“我也不会。他求得再可怜,我一样会上。可是他伤得厉害了,强上会弄死他。”
“够厉害,把我们两个都耍了,耍了一个礼拜。”慕容惟英俊的脸庞也浮现一丝被欺骗后的残忍,“阿翼,他就在书房,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修理他。”莫翼轻松地耸肩,无情的眼神令人心悸,“让他记住教训。”
“我去把他带过来。”
“不忙。修理人,安棱法子最多,我看还是先问安棱借点有趣的东西备用。”
“我去。”

安棱正在房里试玩刚买的电子游戏,听见慕容惟进来借“调教的有趣东西”,惊讶得连游戏都不玩了。
“喂,前几天,好像还有人半夜三更过来和我说什么太残忍之类的话。我还以为你真爱上阿季了,怎么又忽然打算调教?”
“和你无关。到底有没有?”
“调教的东西我当然有啊。”安棱打开柜子,一边翻,一边问,“什么类型的调教?情趣的?性技巧的?纯虐待的?”
“够狠的。”
安棱诧异地回头,瞅瞅慕容惟。
慕容惟脸上的表情,明确说明,这不是开玩笑。
安棱把脸转回去,喃喃地摇头,“倒霉,老子交朋友尽交疯子,还是朝三暮四的疯子,一下是个情圣,一下又变了个虐待狂。慕容,是你说要够狠的哦,东西我借你,不过人弄死了别怪我。”
慕容惟声音不耐烦地骤然提高,“少废话,谁和你说要弄死他?”
安棱翻了一大堆东西出来,都堆在慕容惟手上,“大部分都没开封,太疼了,没什么人肯配合,说明在里面。喂,你这样干,问过阿翼没有?至少和阿翼打个招呼吧?”
“少啰嗦。就是阿翼叫我来的。”
等慕容惟走后,安棱溜到隔壁乐澄的房间,把正睡午觉的乐澄扯起来,“喂喂,乐澄,我告诉你,今天阿季铁定惨透了。”


第二十八章 

慕容惟抱着一堆东西进房,当着莫翼的面,往床上哗啦一扔,“都是安棱给的,还说很多都是新的,没用过。如果要用,拿酒精浸一下,应该不会太脏。” 
莫翼随手拿起一个,看了一下说明,打开包装,抽出实物一看,是个外形狰狞的黑色凸珠棒棒,那个尺寸,看了就让人受不了,盒子上写着引人注目的广告词―――让你心爱的宠物为你溢出血丝。 
慕容惟毫无表情地盯着他。 
莫翼拿着那个东西,似笑非笑的说,“什么烂广告,也不知道是哪家广告公司想的。” 
也不把东西装回盒子,随手都扔回床上,对慕容惟说,“你挑。” 
“我挑?” 
“对啊,挑个你喜欢的。” 
慕容惟浑身不自在,绷着脸,半天仿佛咬牙切齿般的,在床单上乱翻一气,拿了一个东西出来,“这是什么玩意?” 
打开来,样子还不算太恐怖,银色的长形金属柱,长长窄窄,下面有一个小型把手。 
慕容惟看了一会,锁着眉说,“就这个吧。怎么用?” 
莫翼接过来,研究了半晌,“扩张后面用的,插进去,这样转把手。”一边说,一边试验着转,长形金属柱上面的凸孔里面都连着机关,从柱面往外缓缓撑开,转到把手再也无法转动时,原本的金属柱子几乎变成一个柱形金属框架,几乎比刚才莫翼看的凸珠棒棒还粗。 
慕容惟觉得触目惊心,低声说,“会死吧?” 
“你可以不要转到最大,只要他求饶你就停。” 
“还不是一样?反正阿季死也不会求饶。” 
莫翼有趣地看着他,“还没有动手就心软了?” 
“我在说事实。”慕容惟放弃似的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不是安棱,没这种嗜好。阿翼,你来挑。” 
“我挑,你动手。” 
慕容惟怔住,“为什么要我动手?” 
“呵呵,”莫翼笑着,精明的眼睛份外黑亮,“我动手,我做坏人,让你做好人?别想着置身事外,慕容。”他邪气地缓缓摇头。 
慕容惟环着手,直视莫翼,好半天,打定主意似的点头,“好,我们一人挑一个。我挑的,你动手,你挑的,我动手。” 
莫翼打量着他,脸庞高贵的曲线缓慢勾勒出诡异的笑意,“我就挑这个。” 
他把手里的扩张后庭用具抛给慕容惟,恶劣地笑得很开心,“慢慢来,撑到最大。放心,后面那里弹性很大,慢一点就好。我听安棱说过,用这类的东西,要一边撑,一边用灯往里面照,观察内壁的变化,黏膜扩到最大,快撕裂时会看见里面的血丝。那个时候停下,就这样撑着,会一直疼得很厉害。” 
慕容惟极有个性的脸几乎抽搐了。 
不知为什么,他痛恨莫翼的笑脸,比痛恨张季的小把戏更甚。 
他忽然动作,举手就把那可怕的扩张后庭道具扔出窗外,偏着头,抿唇看着莫翼,嘴角溢出针锋相对似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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