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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把孩子安置好,让营养师配点好东西喂喂。”
杜少爷哼哼几句挂了电话,低头瞅僵硬着的林之,一脸的不耐烦。
林之深吸了口气,龟速转身趴下了,极缓极慢的把雪白雪白的屁股撅高,
白白的身子剧烈的小幅度颤抖着,欲拒还迎却怎么看怎么别扭,
杜少爷觉得很新鲜,过去摸了一把,接着林之就大摆子就抖上了,
“饶了我吧……求你了少爷……”
声音里都带哭腔了,雪白带着晶莹水珠的身子抖得跟树叶见着台风似的,
杜绝纳闷,一巴掌抽上去林之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
“我还没怎么着呢,Chu女开苞都没见这么紧张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林之苦着脸闷声的解释道,以前见过民工中有耐不住寂寞鸡奸别人的,都是血流满地哀嚎遍野,还破伤风死了一个,因为后面感染了没钱治。
本来杜绝就没打算淌这个浑水,一听这话更是兴趣大减。
杜小崽子虽然混但也只跟雌的鬼混,对着男人的屎盆子实在没兴趣,
那玩意儿不是说不恶心就能玩的。
上去使劲拍拍雪白的肉团,又揉了揉,对雄性后面的那个洞,杜绝提不起一点兴趣,再加上林之身子抖啊抖,屁股缩啊缩,有点热情都给抖掉了。
就在林之绝望的认为难逃此劫的时候,杜少爷大发慈悲,吐出了天籁般的两个字,
“滚吧。”
林之愣了愣,反应过来赶紧捂着屁股跑了,跟投胎有一拼。
从此,林同志开始了屈辱的‘奴役’生活。
容易脸红的男人
“林之之啊,你看,我身边的女佣都去照顾你儿子了,你来照顾我吧。”
杜少爷翘着二郎腿晃晃的,二世祖的模样,
已经被‘驯化’林之狗腿的凑上去道,扯着脸上的肌肉勉强笑道,
“少爷,我叫林之。”
“哦,之之啊,咖啡。”
杜少爷颐指气使的指挥着,字都不多说一个,
得,林之之改之之了,怎么不叫吱吱啊!
腹诽归腹诽,林之还是小跑着去大厨房里折腾去了,里面马上闹腾起来,锅碗瓢盆叮当哗啦乱响,
杜绝笑得乐不可支,咖啡壶你永远也找不着,昨晚当夜壶使了,现在在厕所里,
好半天,林之端着杯貌似咖啡的液状物小跑着回来了,
“少爷,您的咖啡。”
杜绝小脑袋往前一探,妈呀,刷锅水都比这强,
“你先尝尝吧。”
杜少才不拿自己宝贵的生命试验呢,指示小林子前去试毒,
林之哦了一声,小口的嘬了一下,马上脸色铁青,好半天才咽了下去,
幸亏没喝,整个儿一卖耗子药的笨蛋,
杜绝开始纠结,这死民工涮我玩儿呢!
杜少爷咬牙切齿,“你怎么弄的?”
林之傻乎乎的挠头,不明所以,“哦,用咖啡豆弄的。”
杜少爷晃晃杯子,里面一大坨黑乎乎的渣子,气得都乐了,
“你拿煤渣冲咖啡呢,屁股痒了是吧?”
林之脸一白,急忙澄清,“我不会冲咖啡,以前喝过雀巢,那是咖啡粉,所以我觉得应该把豆弄碎再冲,少爷你要是不满意我再去冲一杯来。”
杜少爷大眼睛一翻,得了吧,再冲还是煤渣对水。
“都给我喝了。”
杜绝指指那杯煤渣水,等着看林之同志的糗样,
林之小脸马上白了,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那黑渣水能不能下肚,
端着杯子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担心万一小杜崽子心里一不爽快惦记起来自己屁股,
毕竟那小崽子无缘无故把自己弄回家里很让人不理解。
“赶紧的,不喝给你儿子喝!”
杜少不耐烦了,漂亮的眉毛微微皱了皱,等着看好戏,
林之想想可怜的儿子,狠狠心,端起杯子一仰脖,咕嘟,
苦啊~~~~~~
苦…苦苦……
林之的脸都皱成苦瓜了,苦巴巴的小样让杜小少爷心里爽了又爽,
笨蛋,咖啡豆是这么弄的?
还不知道咖啡的放奶和糖,看样子林傻子把豆放的不少,半杯子都是黑渣,
杜绝心里暗笑,这咖啡喝的,真是知愁滋味啊。
林之老老实实的,让干什么干什么。
除了不会用咖啡壶,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不会收拾房间,不会剪草坪……以外,他还是比较‘称职’的。
“之之,过来!”杜大少又开始叫唤,
林之从楼底下端着淡菜淮实山斑鱼汤一路小跑上来,呼呼直喘气,
“少爷,汤来了。”
杜绝头还没伸过去,味儿就飘过来了,立马恶心不已,
据说这汤能促进食欲,是杜爷爷专门找来的煲汤老师傅,
老头总嫌自己孙子太瘦,太小,太让人心疼,想尽了办法想把孙子养胖。
林之在心里骂,还不是那臭小子自己挑食弄的!
骂归骂,脸上绝对一点都不能表现出来。
“少爷,您快趁热喝了吧。”
林之不停的咽口水,鱼汤,多久没见过了,
“拿走拿走!”杜绝捏着鼻子直皱眉毛,
“倒厕所里去,真恶心!”
林之端着一条大鱼一堆药材熬成的一小碗鱼汤走进浴室,实在舍不得倒进闪着瓷实光泽的便池里,想偷喝又拉不下脸。
民以食为天,天意不可违。
林之捧着鱼汤使劲咽了咽口水,下定了决心。
回头看看杜绝没看过来,赶紧把鱼汤咕嘟两口下了肚,冲了冲厕所才出来。
长长出了口气,整理下身上的制服,林之正经八百的往外走。
“干吗去?”杜绝又揪住林之不放,
“少爷,我下去送碗。”
林之把手里的鱼汤碗给杜绝看,特坦然,
杜绝勾勾手指,神神秘秘的,林之凑上去,趴近了,
“之之,你偷喝汤忘了擦嘴了。”
杜绝笑得春暖花开,面朝大海,
林之心里一沉,脸刷的就白了,
完了,被发现了!
傻楞着用手一摸嘴边,却什么都没有,这才发现杜少坏笑着看着他直抽风,
林之闹了个大红番茄脸,慌慌张张的拿着碗百米冲刺跑了下去。
咣当一声,“哎哟!”
摔了。
容易脸红的男人,有趣。
双霸相斗,其乐无穷
酒吧里。
激荡的舞池里群魔乱舞。
杜绝坐在吧台上优哉游哉的喝着小酒,眼神四处乱飘,
不远处,
秦齐天黝黑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那个拥有精致绝美面孔柔软纤细身体的人,
欲焰冲天,却被狠狠的压抑着。
这是他的酒吧,他是他的人,
必须。
“杜少爷,我们老板请您过去。”酒保恭恭敬敬的过来小声的告诉杜绝,
杜绝依旧坐在高脚椅上,冷冰冰的扔出两个冰坨子,
“没空。”
秦齐天这一年被疏远不说,还一直被心尖上的人鄙夷嘲讽,心里堵得几乎窒息。
蹭的站起身,冷厉的眼神,刀刻的面容,精壮修长的身体被黑色皮衣皮裤紧紧包裹着,
像充满着力量的黑豹,征服着全世界的黑暗,掩饰不住狂野的气息,和强烈的雄性魅力。
可惜,这样男人中的极品根本不入杜死孩子的眼。
“绝儿,来了。”
秦齐天觉得让他去砍整场的人都比跟那死孩子说话轻松。
杜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头继续看着场上疯狂扭动的男女。
秦齐天再一次热脸贴在冷屁股上,拳头攥得嘎嘎响。
想他出道这么多年来,有谁敢甩他脸子!
冲动是魔鬼。
压抑到了极点就是爆发。
秦齐天心火呼啦一下烧了起来,上去一把拽过杜孩子纤瘦的身子,看准精致脸上那两片花瓣似的嘴唇,狠狠的啃了上去。
柔软湿润,果然一如想象中的美好!
还没等惊喜围着心脏跑一圈,秦老大的直觉已经感到了危险。
杜绝手里抓的是一个磕掉底儿的酒瓶子,尖锐的玻璃茬子正抵在自己的腰上。虽然久经沙场的秦齐天凭着经验及时抓住了杜绝的手,没有造成流血事件,但那双眼睛冒出的寒气,却把人心冻了个结结实实。
“放开。”杜绝一字一句的说到,绝对零度的声音,冰寒刺骨,
“杜绝!”秦老大脸哗啦阴沉了下来,强势的气场压得周围温度气压骤降,酒吧的人几乎都傻看着这X城的双霸对决,
“这些年,我对你,妈的,你不知道吗?”秦老大恼恨的低吼着,
要不是杜死孩子的身份,早就被他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肆意疼爱了,哪儿用得着现在这样,黑道老大丢份的跟这儿显眼!
“知道,”杜绝放下酒瓶子,
“秦齐天,做兄弟,我跟你,其他的想也别想。”
“就因为都是男人?”秦齐天怒不可遏,
“是。”杜绝眼皮都不抬一下,
“为什么那个贱种还在你身边!”秦老大额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样子十分骇人,
“贱种?”杜绝眼睛一翻,“你说你自己?”
“操你妈逼,你知道老子说的是谁!”秦齐天怒火烧的冲天旺,
“哦,你说的是林之之。”杜死孩子‘恍然大悟’的一扬下巴,眼神却更冷了,
秦齐天气得想抓着死孩子暴打一顿,手伸了又伸,却攥成铁拳收了回去。以前是惧怕杜家的势力,现在不怕了,却舍不得了。
杜绝一双大眼睛毫无温度的看着气到爆的秦老大,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秦齐天怎么可能放手,长胳膊一伸人已经在怀里了,手臂里温热柔软的身体,正是他日思夜想夜不成寐的祸根。
难以抑制的激动,秦齐天无法克制的扳过杜绝的小身板,强硬粗暴的就要吻下去。
你是我的,必须是我的!
“啊————”
女人的尖叫声在静谧诡异的酒吧里显得更加刺耳。
杜绝依旧被揽在怀里,禁锢身体的手臂却失去了强大的力量。秦齐天死死盯着爱到极点又恨到极点的人,眼中滚烧着熊熊的烈火。
血,一滴滴的沁染纯黑色的皮衣,在昏暗摇曳的灯光下闪着妖艳的光泽。
那个碎瓶子到底是扎在了黑帮第一大哥秦齐天的身上。
因为,他根本没有躲。
秦老大火了后果很严重
杜绝推开挡着自己的人,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
秦齐天拔掉胸口上扎着的大瓶子,毫不在乎汩汩外涌的鲜血,疾步赶了上去,强有力的手臂猛地拽过已经走出两步的人。
再一次狠狠的吻了上去。
血腥的气息透过舌尖的湿软传了过来。
不管不顾,秦齐天不管不顾搂禁怀中的人肆意激烈疯狂的亲吻着。
杜绝死命的挣扎起来,扭动的身体更加给顶到极点的人火上浇油,
秦老大呼吸迅速粗重了起来,紧扣着杜绝的手臂越收越紧,动作也越来越粗野。
按耐不住的激|情即将冲破所有的束缚,
众目睽睽,全体死机。
少年清瘦的身体说不出的诱惑,精致小巧的锁骨撩拨着男人火燎火燎的欲望。
鲜血逐渐染湿溜薄的衬衣,紧贴着胸口的布料映出突起的两点,伴着诡异妖娆的鲜艳光泽,那突起微微颤动着,旖旎淫靡。
男人已经等不及,粗暴的撕扯着少年的衬衫。
酒吧被迅速清场,所有人包括酒保保安全部退出去,守在外面给老大留下私人空间。
“刺啦——”
杜绝身上的衬衣被撕开,凌乱暗色的布料挂在苍白的身体上,胸口上的粉红两点因为愤怒已经变硬挺立,鲜红而怒张,更添了中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秦齐天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扑倒依旧奋力挣扎的人,疯了一般的亲吻撕咬着。
手,已经摸到了玩过无数Chu女却依旧摧毁全部理智的部位。
“拿走!”杜绝气得眼睛血红,却怎么也反抗不了那双勇猛的铁臂,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以前的秦齐天就算有贼心,也没有贼胆,轻敌的下场,就是屁股开花!
愤怒铺天盖地的涌上来,杜绝下死命的挣扎着,怒吼着,焦灼着,
软的,任秦齐天如何的挑拨逗弄,那里就是沉睡不醒。
不过这不影响秦老大终于一亲芳泽一摸胴体的狂喜,手上越发的粗暴,狠狠揉捏着身下的身躯,克制不住的激动兴奋,
这是杜绝,狂妄自大的小子,从来不屑于看自己一眼的高傲少年,如今就在自己的怀里,扭动挣扎,嘶吼嚎叫,
涨红了的脸颊透出旖旎的风情,愤怒的眼睛投射出绚烂的火花,
你是我的,杜绝,你是我的!
秦齐天大力揉捏着手中的躯体,恶狠狠的往自己身体里压,
‘呲——’
昂贵的裤子从屁股后面的裤缝处被撕开,雪白的翘臀随着挣扎微颤颤的抖动着,
禁欲的诱惑,从裤缝处死命勾着男人涨到发疼的欲望。
手激动的颤抖,迫不及待的摸上了那两处柔韧绵软,沿着臀缝追溯直上,
那处火热的菊口就在自己手下,因为受惊和愤怒剧烈的收缩着,手指在菊花瓣间粗暴的摩擦着,引发怀中人的战栗惊喘,
极乐的天堂之门就此打开。
强势的压制着挣扎着的少年,秦齐天压紧那双狠命蹬趴着的双腿,
绝儿,你只能为我颤抖,为我一个人痛!
一把扯开了自己裤子上的拉链,火一般炙热的欲望急不可耐的弹了出来,打在了裸露在空气中的白嫩臀瓣上。
“秦齐天!”
被脸朝下摁在地下的杜绝剧烈的抖了一下,艰难的抬起头,愤恨流泄满地,
“你敢!”
秦齐天狂傲的一笑,魅惑惊艳,气势骇人,
手指猛地捅进梦寐已久的紧窒中,满足的看着身下的少年身体猛地一抽,绷紧了诱惑的身体,指甲在坚硬的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尖声。
那里面火热湿润,紧得让人发狂。
柔嫩的肠壁拼命推挤着粗糙的硬物,却让秦齐天的眼睛更加的深邃。
雪白浑圆的臀瓣死命的在眼前扭动着,试图甩出强插在里面的手指。
“不要后悔……”屈辱到极点的少年磨着牙发出了警告,
火热粗硬的顶端抵在了受惊收缩的菊花上,毫不迟疑。
等不及扩张和前戏了,秦齐天憋紫了脸深吸了口气,大力的掰开姣美的臀瓣,
狠下心猛地一挺腰。
杜绝,你注定是我秦齐天的身下人。
电光一闪,火花迸射,愤怒的困兽最后时刻发出最猛烈的攻击!
“嗯哼……”
秦齐天捂着下身半跪在地上,满眼的愤怒窒息着周围所有的生物。
谁能想到,就在那关键的一刻,已经没有反抗余力的人突然的弓起后臀,借助身体后冲的力道,坚硬的尾椎骨狠狠的撞向了男人勃发的硬挺上。
玉石俱焚的力道,几乎折断了那根坚挺。
但是,雪白的臀缝被巨大的狠劲撞裂,殷红的液体缓缓的流下来,沿着臀瓣之间的纹理,越过极乐天堂的大门,滑落到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去。
杜绝翻身爬起来,看着瘫在地上痛的脸色发青的秦齐天,
抬脚,狠狠的把鞋印闷在那张坚毅冷峻却因剧痛而扭曲的脸上。
高挺的鼻梁几乎被踹断。
温热的液体沿着撕裂的裤子,缓缓的沾满了大腿的内侧,
扯下厚重的窗帘,杜绝严严密密的裹好自己,紧绷着漂亮的小脸出门了。
只是,跨出的脚步,略显的迟缓笨拙。
外面,两队人马打得更凶,个个都挂着彩,
看到自家少爷‘安然无恙’的走出来,保镖们暗暗松了口气,这个小祖宗少了一根头发,他们必定被活埋。
更何况,方才得到的消息,秦老大要给杜少开苞破菊!
这条重磅炸弹惊傻了所有得到消息的人,保镖小心翼翼的守着杜绝,偷偷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驱赶着围观上来的人群,还有不肯甘休的秦齐天的手下。
虽然没有惨遭强暴凌辱后的羞愤,但杜少的脸色差成这样,身上还披着块大窗帘,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回头必定是场血雨腥风。
秦老大吃错药了,居然想强了杜少!
虽然杜少还是个少年,但也算是白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即使是黑道上一手遮天的秦齐天,跟盘根错节的杜家的硬拼,也只能是两败俱伤。
众人惴惴不安的眼睛瞟进了黑不见底的酒吧,
一班人跟着戏剧性的杜少爷,迅速离开,头也不回。
“老大!”
手下的人冲进空荡荡的酒吧,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