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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羽之翅(兄弟)----影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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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择性失忆症’?那是什么东西?”
      “是,它和我们通常所说的‘失忆症’不一样,病人因为在受了某种刺激的情况下,通常会在潜意识里不想再提起或记起这件事情,从而自己下意识的磨去或隐藏这些记忆。但是去其他的事情完全记得。我想头痛可能就是因为这因素才引发的。因为大脑的记忆被强行的删除和隐藏,再加上病人自己被不知道自己隐藏记忆的事,所以就会很自然的去寻找那段空白的记忆,进而导致大脑的记忆神经不能适应,而引发的头痛。我想,如果病人不去可意的回忆空白记忆的话,头痛就可以避免。”
      “那,这种情况是永久还是暂时性的?”
      “这个我不敢肯定,毕竟现在人类对大脑的研究还在初级阶段,大脑中的神经与构成本来就很神奇。不过就算失忆也是要有一定条件的,这次裴浚风的失忆我想,就是因为他失血过多,导致了大脑缺氧,再加上他自己可意忘记才导致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如果风恢复健康,就有可能又想起这段记忆?”
      “那不一定,我说过了,‘选择性失忆’是病人自己删除了自己的记忆,这表明,病人自己是不愿意想起这段记忆的。所以,如果病人不再受刺激,自己也不要去想,不再看见可以唤醒记忆的事物,我想,永久的失忆也是有可能的。”
      “我明白了,谢谢你,何医生。”凡准备起身回病房的时候又被医生叫住了。
      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那是张嫂刚才交给他的:“这是你父亲要我转交给你们兄弟的。”
      “爸爸?”裴浚凡没伸手。
      “是,你爸爸。”办公室的门开了,进门的是院长。“我叫董厚卿,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而他。”董厚卿指了指何医生说“是医院的副院长,你应该知道了吧,他叫何渊。我想你爸爸应该提过这两个名字。”
      凡看着那二人突然笑到说:“你们就是老头提到过的那两个弃私奔的叔叔?”
      弃家私奔?二人不约而同的松松肩,“卿,看来正对我们的评价不怎么样嘛!我们这么高尚的、惊天动地的行为却被他这么糟蹋。”
      凡拿起桌上的信封说:“很高兴见两位久闻大名的叔叔,何叔叔,风现在应该有人看着,而且不会这么快醒来吧?”见对方点点头后又说:“那我可不可以占用一下叔叔们的时间?”
      “看看,裴正教育出来的好儿子啊,多有礼貌!好,我们也打算找你谈谈。到楼下的咖啡厅说吧,医院不是谈病情以外事情的地方。”何渊提议道,当然,作为老公的董厚卿,有反对的理由。但是他们都没有忽略掉裴浚凡在听到前面半句话时,眼睛中一闪失的不屑和讥笑。
       
      因为是下午而且也不是周末,所以咖啡店只是里零星的坐着几个学生样的客人。他找了个靠窗的角落的位置,在那里谈话及不会太引人注意,也可以从二楼欣赏街道的行人,一个绝佳的位置。
      “两位叔叔不是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回的国?为什么老头……我是说爸爸没告诉我们?”凡当心病房中的风,但是有些事情不问清楚不放心,所以他开门见山的直接进入话题。
      “我们也是刚回国,因为长期在国外,年纪也大了,思乡的情感就越强烈了。”年纪大?这句话从长着娃娃脸,看上去只要30不到的何渊口中讲出,实在有些不对劲。
      “何叔叔,你没说重点!”
      “你着什么急啊,浚风一时半会醒不了,真是的,怎么和你老头一个德行,什么事情都是这么急急火火的。”何渊继续说着不关话题的话,而一旁的董厚卿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作风,所以很识趣的喝着自己的咖啡不说话。
      “何叔叔,你再不说重点,我明天就回公司把你们医院的所有资料和档案全体给你搬过来,然后我们再把我和风这几年帮你管理医院的工资也一并算算。”裴浚凡的杀手柬,找到对方的弱点,然后对着弱点不痛不痒的威胁一下。要知道,他们的公司从来都是他和风在管理,而且这两个人都是懒得操心医院的事情,他们只是看病,然后照着裴家两兄弟的计划管理医院。不是他们没能力管理,而是因为他们懒。所以裴浚凡此话一出,何渊就被刚喝入口的咖啡呛得不停的咳嗽,虽然董厚卿假装没事的拍着何渊的后背,但是脸色依然已经发白了。
      “好,算……咳、咳……算我怕你了,你放心,我们绝对不是替你爸爸回来监视你们的。我们回国的事情是我叫你爸爸不告诉你们的原因很简单,我们怕你们不再替我们管理医院了。”何渊笑笑,“如果不是你爸爸要我们把这东西交给你的话,我们绝对不会亮明我们的身份的。”
      “这信封里装的是什么?”既然不是老头派来监视的就好办了,不过还是要堤防他们点。裴浚凡不动声色的想。
      “不知道,我可没有帮别人拆信的习惯,你自己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还有一件事,既然你们知道风受伤的事,那是不是也告诉了爸爸,也就是说他已经知道风受伤了?”
      “不,我们没说,这是那么兄弟的事,虽然我们是叔叔,但是我们还是觉得这事,还是有你们自己去说好一点。”一旁一直没开口的董厚卿说。
      “那好,我会自己去告诉爸爸的,打扰叔叔们了。我先走了,再会!”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就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再说,他还担心着风咧!
       
      第二十二章
       
      裴浚凡还没起身之前先被何渊制止住了,“小子,套完你要的话就准备开溜啊?忘了,我们来这里不是提供你情报的,是要互换情报的。”被一个看上去差不多大小的人叫小子还真不习惯。裴浚凡有些困惑的看着对方,他和风的情况他们不是在老头那里都已经知道了吗,他们还想知道什么?
      董厚卿有些同情裴浚凡,他知道担心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他身旁的那个家伙不知道,所有董厚卿很好心的告诉凡,风不会这么快醒来,而且现在有医院最好的护士看护着他所有不用这么担心,董厚卿的话换来的是裴浚凡稍微的安心以及何渊的白眼。
      “何叔叔,有什么话就快问,别绕弯子,直接说正题!”
      “呵呵,真是急性子,从医生的角度我告诉你,性子太急对身体不好哦!”何渊象没听见凡的警告一样。
      “何叔叔!”凡强压住心中想打人的冲动。
      “瞧,刚才才告诉了你,年轻人不摇太心浮气燥了,怎么刚说完你就又犯,真是不长记性。等回了医院我帮你检查一下,看看你为什么年纪轻轻记忆就怎么差。”何渊继续不知死活的说着不关紧要的话。而他身旁的董厚卿则无奈的苦笑着,裴浚凡不是他,他可以耐心的听何渊唠叨,很配合的陪他玩这无聊的游戏,因为何渊是他今生最爱的人,他的老婆。而裴浚凡不一样,裴浚凡现在牵挂的裴浚风,所以他没这么多的耐心在这里耗着。董厚卿明白之所以裴浚凡现在还在这里完全是因为他们是长辈,虽然凡有时候的确傲气得目中无人,可是对长辈他还是很尊重的。而何渊现在已经成功的耗尽凡所有的耐心。
      “对不起,我先告辞了!”裴浚凡不再理会这个天使脸蛋却有着恶魔心爱搞恶作剧的男人。他后悔自己耽搁了这么多的时间再这无聊的谈话上。
      “你到底把裴浚风当成什么人在对待?” 何渊在裴浚凡经过他身旁时这样问。
      裴浚凡愣了一下,也仅仅是一下说;“哥哥!”他知道何渊的意思,那天在病房他就已经知道,而且他也想清楚了,裴浚风对他只是报复的工具,他手中最关键的棋子。是的,他不爱裴浚风,那曾经恍然之间的心动只是虚幻。那隐隐做痛的心只是血缘在作祟。对裴浚风,他没有痛心过,没有心动过,更没有爱过。棋子只是一个工具,聪明如他又怎会对工具动情。对望着的那黑瞳是诧异、困惑与不安的眼神,而凡的眼中却是坚定和那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失落。
      “只是哥哥怎么简单?”开口的是董厚卿。
      “那你们以为有多复杂?” 
      裴浚凡没有再耽搁了,留下两个有些不措的人独自离去,他必须守着风,他的心和行动指挥着他向病房走去,心中因担心引起的惶恐被他用:棋子不可以有事,否则他精心策划的报复将付诸东流。这样“名正言顺”的理由安抚住了。
       
      何渊有些不安的看着董厚卿,后者则安抚着他“没关系,别担心,那小子要受点打击才会走出阴影,只有失去的时候他才明白得到的宝贵。裴浚风不是那种可以轻易被打倒的人,而且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的时候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病房向往常一样寂静,看护的护士在凡回来的时候已经走了,护士走的时候带话说:张嫂去新加坡了,因为老头要他过去照顾一个人。靠向椅背,目光落在风睡熟的脸上,这张脸被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了,可是现在却有着陌生的感觉。他和那张脸象极了,特别是认真时候的眼神,简直是一模一样。不过现在看不见那种眼神,它被眼皮挡住了。不由的伸出手,手指轻轻拨弄着短翘的睫毛。“好痒,别闹。”风不适的皱皱眉,意识模糊的拨开凡的手。“风?风!醒醒。”凡试着轻轻的叫着。风从咽喉处发出轻轻的呻吟,皱眉之后慢慢睁开了眼。“凡?”因为一段时间没有说话,所有声音有些沙哑。“是,是我?太好了风,你终于醒了。”凡坐到床边,让风靠在他怀中。在凡中轻轻调了下位子让自己舒服些:“我怎么会在医院?”不想自己动脑,有现成的人问,比自己想要来划算,在说他自己现在也没有力气去想。
      “你出了车祸,签完合同在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不过还好,处了脖子被碎玻璃划伤外你没受其他的伤了。医生说只要你多休息就没事了。”顺了顺风因为睡觉而凌乱的发凡编制着谎言。
      “脖子被划伤了?难怪会痛,对了,张嫂呢?”
      “她去新加坡了,老头要她去的。不过是在确定了你没事之后她才走的。风,有没有那里不舒服的?要告诉我哦,院长他们已经回来了,何叔叔是你的主治医师。”
      “没,我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哪里痛吗?”凡的紧张换来了风低低的沉笑。“你别紧张,我很好,只是有点口渴,也饿了。”
      凡把风靠好,在把喂他喝了水:“我去给你买吃的,乖乖的别乱动哦。”得到风得回答他才安心的离开病房。
      摸了摸脖子上厚厚的绷带,伤口传来隐隐的疼痛。裴浚风微皱眉头,他不记得他出了什么事,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凡在撒谎。为什么凡不告诉他真相?为什么凡的眼中有着悲伤?裴浚风不想去追问,看来一切又回到了起点,凡心中的愁恨还是没被消除。黯然的望着窗外,他已经被转到普通病房,从窗户可以看到医院的花园。阴阴的天,低沉的云,衬托着枯黄的树叶在略带寒气的秋风中飘落在地,渐暗的天色让秋的黄昏看上去凄凉无比。已经开始起雾的天,看不清较远的景物。风就着呆呆的望着,没有焦距的忧郁的目光望着不知的远方,直到凡回来。
       
      第二十四章
       
      仿佛一切又都回到起点,看似平静的生活何时多了几分愁闷,日子还是照常的过着,每天上班、应酬、回家、睡觉单调且乏味的不断重复着。奇怪啊,他以前不是也是这样生活的吗,为何现在会莫名的厌恶呢?凡依旧在他身边,一如既往的在他耳边说着甜言蜜语。那件事以后凡就特别的小心,尽量不让他单独一人外出。被心爱的人如此呵护、宠爱着他还有什么不满,心中隐隐的不安因何产生?手不自觉的摸向脖子那道浅粉色痕迹,那里曾经是道较深的伤口。他还是记不得伤口是怎么得来的,从伤口的痕迹看,绝对不是车祸时候被玻璃碎片划伤的,细细的,整齐的伤口只有利刃才可以办到。为什么凡不告诉他实话?事实是到底是怎样的?盘绕在裴浚风心的疑惑让他有些恐惧,他在害怕什么?隐约的可以感觉到真相的残酷,逃避还是面对他不知道如何选择,如果劲上的伤口就是因为真相而留下的话,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再次面对。数月的时间可以让皮肉之伤愈合,那么是不是代表时间也可以愈合心中的创伤呢?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伤是愈合还是恶化,没有人敢肯定这个答案。
       
      被雾气笼罩着的城市能见度并不高,雪象绒毛般轻轻的、软软的飘落在地上。雪白的,为本就没有生气的冬季更添了一抹凄凉。
       
      教堂的钟声给人以心灵上的安慰,它们幽幽的回荡在山野间,居住在这山中的亡灵们是不是已经得到真正的安宁。彩绘的玻璃窗从接近房顶的地方延伸道地面阻隔了视野,窗户之间的空隙挂着的是耶稣出生、受难到升天的十三幅圣相,这十三幅由明师所绘画的圣相刚好添满教堂的两侧,其中最为大众所熟知的就是“最后的晚餐”。然,裴浚风最喜欢的还是耶稣被订到十字架上的那幅。最前方,神甫在做着弥撒,嘴里喃喃的念着只有他才听得懂得语言。据说,神甫是离耶稣最近的人,作为神的代言人的他们死后就可以直接被天使接入天堂。天使,纯洁、美丽、优雅,他们身后的那对羽翼永远是洁白无暇的,白得透明,白得耀眼。那他呢,以天主教为信仰者的他是不是也有这样一对羽翼?不,他知道他没有,在他爱上自己弟弟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再配拥有这样一对翅膀了。他的翅膀已经随着他不断加深的罪孽而干枯,白色的羽毛也已经脱落,它们脱落的时候连皮带肉,现在留在背上的只是一对空空骨架的无羽之翅罢了。不能飞翔,也就无法到达天堂,即使是这样他也无悔,就算他会因此而万劫不复他也不在意,现在他惟一在意就只有裴浚凡,他希望凡能放下仇恨,希望凡的誓言是真心的,希望他自己编造出来的梦境不要这么快的被毁灭。
      看看身旁的凡,风有些无奈。他们二人做完弥撒后因为风的坚持他们来到离教堂不远处的墓地,他们的母亲躺在那里,这是二十多年来他们两兄弟地一次一起出现在他们母亲的坟前。
      离裴夫人坟墓不远的地方恰好又有一人准备下葬,神甫修女们来回忙碌,一群人跟在一个小女孩的身后一起祈祷着什么。祷告完毕,她把手中黑色的盒子放入棺木之中。又一个灵魂即将回归尘土,裴浚风这样想着。
      依照惯例,在女孩说完最后的祷文后骨灰就要封棺了,而这段祷文将随这亡魂到另一个世界,它将被永远刻在墓碑上,直到永远。
       
      “千纸鹤啊!为何,你把翅膀伸得长长却总不飞翔?为何,你把额头昂得高高却总不鸣叫?你本应属于蓝天,如今为何坠落尘世?是否你厌倦了苍天的无情,向往着人世的真谛……”
       
      好特别的祷文,想来死者应该是位不平凡的人吧,否则怎会又如此奇特的碑文。雪依然下着,不知道这样洁白的雪中入土的灵魂会不会也可以得到完全的净化,用冰冷却洁净的雪洗净身上的龌龊与罪过。
      “风,走吧,我们回去了。”裴浚凡帮风把外套拢了拢说。裴浚风点点头,任由凡拉着他的手下山了,深邃的眸的深处是无尽的忧伤。
       
      “怎么了?不舒服吗?”凡问,身旁的人摇摇头看着他一动不动。
      “风?”泪从风的脸颊滑落,凡心痛的拥他入怀。“风啊,你变了好多,至那次意外以后你就不再象以前一样开朗了。你知道我看了有多心痛吗?”吻了吻风湿润的眼。凡有些无可奈何的说。
      把头埋进爱人的怀中,呼吸着那熟悉的气味、感受着凡的心跳。裴浚风决定不再让自己再这样下去,现在的确不象他了,既然选择了,那不管结局怎样他都会走下去。悲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再次抬头凡看见的是数月前那熟悉的风,清澈的眸不再见忧郁。“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没事了,真的。”
      凡笑着点了点头,捏捏风的鼻“这才是我的风嘛!”
      “你的意思是先前的就不是?”
      “先前的也是,只是我更喜欢现在这样的裴浚风!答应我,以后别再这样让我担心了,恩!”
      “好!我保证。对了,张嫂打电话回来说爸爸过几天就会回来了。”
      “老头要回来?算了,我不想理他,不过如果老头回来的话是不是张嫂也会一起回来啊?”
      “应该会吧。怎么听你的口气象是满期待张嫂回来啊!”
      “是啊,从小我还没怎么离开过她咧,对我来说,她才是妈妈。”凡说,这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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