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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交过不少女朋友,但说来也奇怪,每次都只和对方进行到二垒,就被对方给三振,真是的,说来惭愧,他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呢!
每次想到这,他就不禁感叹,他这十九年算是白活了!这下,要就这样去住他家,被吃了,那他不是倒楣到不行?
不行不行,他可不想自己的初夜被这种男人夺去。
「我……」宛本碟真想现在就掐死他,但心里这样想,却没表现出来,反倒是说:「我会认东西的,不是我自己的地方,我不习惯。」
「哦!是吗?」
「嗯,这样吧!反正再一星期这个月就结束,下个月一号我再去吧!」
反正他本来就只是闹着宛本碟玩,又不是真的想包养他,现在他的气也出了,他住不住他家倒也无所谓。
「也好。」? 闻言,宛本碟松了口气,随手写了张纸条交给他。
「给你,那就这么说定了。」
宛本碟走出包厢,站到舞台上,拿起麦克风。
班经理跟着他,瞧他拿起麦克风,心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脑筋有问题的家伙居然有种包养我!等着瞧,看谁玩谁。」
「你……真是太胡来了。」
「嘻!怕什么?凡事总有第一次嘛!倒是现在,我不整整他,怎对得起自己呢?」
「你想做什么?别胡来啊!」
见他站上舞台,全场的人无不叫着他的名字。
「蝴蝶,蝴蝶……」
宛本碟清了清嗓子,道:「请大家安静一下好吗?」
闻言,所有人静了下来。
等全场的人静下后,他才道:「我想谢谢各位老板长久以来对我的照顾。」
说完,他深深一鞠躬。
「请听我说,我从下个月起将被雷正司总裁包养,他提出的条件就是从今以后我不能再来三色,所以我……」
闻言,有的人惊叹声连连,有的人则是恶狠狠的怒瞪着站在包厢门口的雷正司。
「什么?不要,不要啊!我也可以包养你啊!多少钱我都出。」
「就是啊!我可以出多三倍的钱包养你。」
大家争先恐后的说。
看着客人们情绪愈来愈失控,宛本碟更是火上加油地说:
「不行,不要啊!你应该是我的,是我的。」
「对,谁都不能包养你,我才能。」
客人们不断的往台上冲去,几乎失控的场面连保镖都控制不了。
见大事不妙,班经理带着宛本碟在一阵混乱中逃了出去。
失去主角的场面只剩下一群失心疯的客人们互相叫嚣着。
从混乱的场面逃出来的雷正司与齐昀世不慌不忙的驱车离开三色。
「呵!那小子还真是够呛,临走前还来招回马枪,不过他的魅力果真不同凡响,看来你的情敌可不少。」齐昀世笑道。
雷正司无语,只是偏首望着车窗外。
「说到这,没想到一向冷静的你也会被他给激怒而说下要包养他的话,看来,他说的话倒是很能刺激你的脑神经嘛!」
他依然望着车窗外没答腔。
听到这,雷正司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包养他倒是无所谓,只要别让奶奶知道他包养了个男人当宠物,否则依她的个性,无风也会卷起三层浪来。
唉!为什么每次一遇见他就没好事
一星期过去。
雷正司当时只是赌口气,压根儿就没想要包养宛本碟,所以也不可能会来接他到他家住。
不过多事的齐昀世却瞒着雷正司,照着地址来到一栋破公寓前,仰头望着残破不堪的房子。
「哇!这儿能住人吗?没倒已经算是奇迹了吧?」
踩着嘎嘎作响的楼梯,他真怕那生了锈的楼梯会就这样垮下去。
「不是吧?这真的有防盗效果吗?」看上去那扇门好像一推就会开,再看看四周的景象,他不禁想,「不过再想想,这样的地方,我看小偷都不会光顾吧?」
再看看房子,他不免忧心。
「这种地方看来就像随时会倒塌,还是接他到阿司那儿住一阵好了,不仅可以让他远离危险,而且还可以多个人监视阿司?
打定主意的他认定门铃应该没用,于是敲了敲门。
「谁啊?」
宛本碟打着呵欠、搔着痒,睡眼惺忪的开门。
欧吉桑装扮的他让齐昀世吓了一跳。
唉!还真是让人难以想像他就是三色里的蝴蝶。
「你好啊!」他礼貌地打着招呼。
是你?对了,他们似乎还不知道彼此的名字。「我叫齐昀世,你叫我昀世就行了。」
「哦!昀世吗?你好,没事你可以走了。」还有着睡意的他下起逐客令。
「怎么会没事呢?我今天来可是替阿司来接你的。」真是的,他话都还没说,他就下起逐客令。
「接我?嗯……」他想了下,才想起今天是到雷正司家住的日子。
「啊!对了,要住他家了。」
「你准备好了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搬的?」
「搬?哦!你等等。」
「你要带的东西就只有这些?」
「对啊!就这些了,所以也不用搬啦!」这些就够多了,反正他一定要让雷正司在三天内受不了他而自动放弃包养他,所以哪需要带什么东西?
「是喔!」
随手关上门后,宛本碟道:「走吧!」
◆◇◇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齐昀世载着宛本碟来到一栋豪宅,虽然豪宅的里外属旧式设计,不过却看得出来是富贵人家的住所。
宛本碟望着这华丽的宅邸,不禁大叹。
「哇!好大、好漂亮,这可是日治时代贵族的住家耶!应该是古迹了吧?」
「这儿是阿司的曾祖父家,听说他的曾祖父是当时的望族,不过没想到你倒懂得不少嘛!」
「嘿!我念历史系可不是念假的。」
「哦!原来你还是学生。」宛本碟说的话让他感到十分意外。
「怎么,不像啊?」
「不用装了啦!想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在想,怎么年纪这么轻,打扮得跟老头子没两样对吧?」
「哈……我看你不是念历史系,而是心理系吧?」
「要是这点我都猜不出,怎么能在三色混那么久呢?」
「也对,说到这,你是从何时开始这样的打扮?」他好奇的问。
「很久了。」
「哦!总有原因吧?」
「你也看到我在三色的情形了吧?我要是不这样做,早被人轮暴了。」
齐昀世看了看他,又想了想那些客人为他争风吃醋的模样,倒也不难想像他的苦处。
「这也没错啦!不过你打扮起来还真的是判若两人呢!」
「那当然,不然我干嘛打扮成那样?」
这时宛本碟想到,既然齐昀世和雷正司那么熟,倒不如乘机打探雷正司的底细。
「对了,那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你说阿司啊?怎么,你会害怕?」
「才没有那种事!」他才不怕雷正司,怕的只是贞操不保而已。
「放心吧!阿司虽然很花,却不会和你上床的。」
「耶?怎么可能?我看他俨然是个色胚,哪忍得住不Zuo爱?」
「那他干嘛当着大家的面说要包养我啊?」太好了,原来他不碰男人的啊!看来他的贞操保得住了!他在内心暗自窃喜着。
「啊?」
「阿司他向来冷静,不过自从遇见你之后就变了样,所以我想借助你的力量。」
「嗯?」他疑惑的看着齐昀世。
「放心,不是什么坏事,不过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可以先跟你透露阿司的弱点。」
「弱点?」
「对,那就是眼泪。」
「没错,阿司的妈妈很疼他,不过在世时常被他的父亲凌虐而哭泣,所以他怕看见女人掉眼泪。」
「女人?喂!我是男的耶!」
「不是啦!你的眼泪很管用的,记不记得上次在学园里碰面时,你一掉泪他就很无措?那可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对男人的眼
泪没辙。」
「真的?」嘻!还真是个不错的发现。「好吧!看在你有诚意的份上,我答应你,你想要我帮什么忙?」
「帮忙让阿司与商娜娜有多点相处的机会。」
「商娜娜?」谁啊?「是可以啊!不过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
齐昀世随手拿了张照片给他。
一瞧,宛本碟嘴巴张得极大地道:「哇!她好美哦!」
「喂!你这样说很没礼貌耶!她是女的,我可是男的,哪会不差?差多了好吗?」
「是吗?」他意味深远的浅浅一笑。
车子来到主屋的大门口,下了车,齐昀世按了电钤,没多久门就自动打开。
此时,齐昀世在心头想着,要是让雷正司知道他带着宛本碟来这儿,他不被雷正司剥了皮才怪,所以他还是溜之大吉为上策。
「你自己进去就好,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
「好。」虽然觉得怪,不过他还是应了声。
见他走远后,宛本碟就走了进去。
坐在客厅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雷正司也没抬头就直盯着电脑萤幕上的股盘。
「你不是说今天有事不来吗?怎么又来了?」刚在对讲机上看见是齐昀世的身影,雷正司以为进来的人他,便开口问。
闻言,宛本碟一脸茫然。
有事?他有和他说过这样的话吗?怪人。
看了看四周,他也不理会雷正司迳自走到厨房。
「帮我倒杯红酒。」
正打开冰箱找东西喝的宛奉碟听见他说的话,没好气的瞪着他。什么啊!还要他帮忙倒酒?真是大牌!
他虽然不愿,还是为雷正司倒了杯酒。
端着酒杯,宛本碟走到雷正司的身边,将酒交给他。
雷正司正专心的看着股市行情,随手接过酒后,便灌下肚。
「这是什么啊?」他好奇的问。
「你是怎么了?装傻吗?连这都不懂,怎么做我的秘书?」看着股市行情的雷正司没注意身旁的人是宛本碟。
「秘书?我何时成了你的秘书?我不是你包养的宠物吗?」知道他没注意到,宛本碟故意贴近他的身子,在他的耳边轻
语。
「什么包……养!」他不悦的抬头一看,才发现与他说话的人是谁,而且还和他靠得那么近。「你……你怎么进来的?」
「你问得很奇怪耶!不用走进来,难道是用飞或滚进来吗?」他笑说。
雷正司不悦地瞪着他。
可恶!齐昀世这小子竟然瞒着他接他来这边,这房子可是连他的那些女人都不曾进来的地方,他竟然随随便便让他进入!
「别和我打哈哈,昀世呢?」
「走了?」还知道先闪人嘛!要是让他瞧见他,非狠狠骂他一顿不可。
他自口袋中拿出三张千元钞票,交给了宛本碟。
「做什么?」宛本碟不解地问。
「你自己叫车回去。」
十分不爽。
「怎么,嫌钱少是吗?」他又从口袋中拿出两千元给宛本碟。
「你……」想用钱砸死人啊?长这么大,他还没受过这样的羞辱呢!
好样的!本来他不想为难他,可是看见他的态度如此恶劣,这下非整得让他吃不消不可!
「五千元够叫车了,快回去!」他像在挥走脏东西般要宛本碟离开。
「回去?回哪儿呢?」死家伙,你死定了,竟敢这样对我,非让你死无全尸不可!宛本碟气愤不已。
「回你家去。」看着电脑萤幕,他不耐地说。
「我家?这儿不就是未来一个月我要住的家吗?」
「你忘了吗?是你叫我来住的耶!」宛本碟站起身来,环顾四周一圈。「这里的环境还真不错,我挺喜欢的。」
「快滚出去!」
「滚?你怎么说话这么没教养呢?」宛本碟故作亲昵的将手环在他的颈子上,噗哧一笑说:「现在想赶我定是不是太晚了呢?难道你没听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何必这么大火呢?你可是花了一千万元包养我,怎么说你都是我的饲主嘛!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他故作关心的为雷正司抚了抚胸口。
瞧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宛本碟就窃笑于心。
「啊!对了,你睡哪儿?我该把东西放进去了。」
「听着,这里没你睡的地方!」
怒火中烧的雷正司撂下话后,转身就走,只留下他一人独坐于客厅。
看着他远离的身影,宛本碟不禁笑了开来。
「哈哈……好好笑哦!等着瞧,我绝对要住到让你自己都住不下去为止。」
◆◇◇
大清早,一阵阵香喷喷的饭菜香飘散开来。
看了股市行情一夜,感觉肚子有些饿的雷正司走出书房闻香来到餐桌前,随手拿起菜来吃了一口。
「真好吃。」
瞧了瞧菜色,他疑惑的想着——
正当他疑惑时,宛本碟身上围着围裙,手上端着一盘青菜走到他的身旁。
「怎样,我的手艺不错吧?」「嗯!」回头看见是他,雷正司大叫着:「你怎么还在?」
「我不在,谁做这些菜给你吃啊?」
「我辞掉她啦!」
「你说什么?」
「你别那么吃惊嘛!你都包养我了耶!干嘛还请人呢?这种事当然是由我这种被你包养的人来做罗!」他笑盈盈的拉着雷正司坐下来,顺手舀了碗粥交给他。
望着手上的粥,雷正司简直快疯了。
他就这么高兴被人包养吗?真是下贱到了极点!
「不吃。」放下碗,他不悦的说。
「咦?为什么?刚刚你不是说很好吃?怎么不吃呢?」
宛本碟装作没听见,看着菜色自顾自的喃喃自语起来。
「难道是中式的早餐阿司不习惯吗?还是该准备西式的?嗯……」
「喂!你不要给我装作没听见,快点儿离开我家。」可恶!这人是选择性听话吗?
这时宛本碟回眸看着他,眼眶中居然盈着泪水。
「你……你不要这么凶嘛!就算早餐我准备错了,你也不要这样啊!」
「什……你在给我回答什么啊?出去!」
「哇……欺负人啊!阿司欺负人啊!」
「你……」他的泪让雷正司慌了。「不……不要哭了。」
天啊!他真的是男的吗?说哭就哭。
愈叫他不要哭,他反倒哭得更大声。
「哇……」
「好、好啦!你不要哭,我让你住下,让你住下总成了吧?」敌不过泪水攻势的他手举白旗投降。
「好,我吃。」天啊!他怎么变脸跟变天一样快?唉!有谁能告诉他,为何他会这么倒楣?
正当雷正司要开始吃时,宛本碟却阻止了他。
「等等。」
「又怎么了?」
宛本碟出其不意的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下。
「早安吻,好了,吃饭吧!」嘻嘻!吓死他了吧?
「以后不准再有这么奇怪的动作听见没有?」
「奇怪?会吗?我们可是宠物与饲主的关系耶!这样很普通吧?」他眼半眯,手指半伸人双唇中,甜笑道:「还是说,你?
「你……别闹了!」
说完,雷正司气愤的站起身来转身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宛本碟的嘴角不禁扬起。
「真有趣,看来他真的没有威胁性嘛!晚上回来,他就有得瞧了,嘻!」打着鬼主意的他一脸奸笑。
◆◇◇
傍晚时分
雷正司经营的公司在美国,不过台湾还是有分公司在,所以有些事情他还是非得到分公司处理才行。
做完事后回到家,他正想开门时,门却自动打开,映人他眼帘的是一改以往欧吉桑打扮的宛本碟笑脸盈盈的迎接着他。
「你回来啦!」
「你要先洗澡还是吃饭呢?」他宛如新婚妻子般,接过雷正司的公事包问。
「我……」?
「先吃饭好吗?」没等他回答,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