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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我一眼,清秀的脸上带着几分恳求,“我姑且信你,可你别让她吃苦。”
姐妹情很深,我笑道:“放心,不过你也不能总护着她,是该让她自己历练历练了。”
她没有反驳我,叹了口气沉默了一阵。转过话题,“你救我出来,有什么目的?”
我眨眨眼睛,“别将我想的那么坏,我从来就没有想要你们的命,之前的事都是做戏,难道你看不出来么,我可是研究刑典造福万民,你在牢里待那段日子,也应该清楚,我用刑的都是些大奸大恶之徒。”
她轻哼了一声,颇不以为然,“说吧,有什么事让我做的,我伤好的差不多了,欠你的人情我一定还。”
聪明的人就是麻烦,像她这样加上自大的更是麻烦,我那点算计根本不顶事。从怀里拿出十张五千两的银票。“你帮我拿着这些钱,秘密的找到刚刚被贬为奴的任辉等官员的家人,将银票给他们,足够他们远走安顿余生,不要再回京城,最好到深山里。”
她满脸鄙视的看着我,“不是你造成的吗,怎么如今又发善心。”
本来就心情不佳的我用冰冷的眼神回视她,“有许多是不是我想做就能做,我不想做就能不做的,我已经尽我所能保住了他们所有人的命,让他们能继续生活下去而已。”
我无奈的一笑,“有多少人能做到尽善尽美,只是无愧于心罢了。”
她定睛看了我许久,长剑挽出一个剑花入鞘,向我微抱拳,“请候消息”言罢一个晃身跃过院墙。
“别让人看到你的脸。”我对这空墙喊了一声,也不知道这个霹雳娇娃听到了没有。
夕阳的余晖斑驳的撒下,我一个人独坐。本来想的是做坏人,但是真做了以后却觉得不舒服,心里愧疚,夜里难眠。
宋悠琴一身随意的青衫,走到我身边,“听下人们说,您回来往这边走,我就寻来了。”
我吐出一口长气看着他笑了笑,驱赶脑中的烦闷,站起身和他边往回走边逗着说:“是因为肚子饿,急着寻我开饭吧。”
第十七章 移居书房
(上)暗室寻宝
吃过晚饭,我来到了望月轩。这儿本是书房,在府里差不多中心位置的正房,前面是正厅后面是宋悠琴住的主院,原本那个卫昊然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我穿过来以后长期赖在泰院里,鸠占鹊巢的霸占宋幽琴的书房,很少来这。
前几日抄家,从别人家的书房里找到了宝贝,自然想到了自己的家里。我搜索过记忆好像是有个密室,但是却没有关于什么珍宝的记忆。
屋里宽敞,整个向南面都是薄纱窗子,阳光射入相当明亮,里面很干净,没有什么灰尘,应该是经常有人打扫。右边的墙上满满的两大架子书。兵书典籍,各朝史籍,辅国要略,我扫了一遍,还真是没有一本杂书。
左侧边靠窗立着个花架,白瓷方花盆种着一棵兰花,细长的叶子油绿油绿的。靠后墙立着个架子,放着成捆的棕卷。
正面是一个宽大的檀木书案,上面笔墨纸砚备的齐全。
大体参观了一番,我视线停留在花架和棕卷架之间一副类似楷体的字:忠孝仁義。它是紧贴着镶挂在墙上的。
我放松思想,满满的翻动着脑中的回忆,凭着身体本能的反应转动画轴的地部。缓缓地一道暗门开启。
我侧身进了暗室,密封的屋里没有潮腐,里面不是黑的,墙上镶嵌着一颗夜明珠,虽然不是十分的明亮,发出的是昏黄的光。
我借着高价的光打量着空荡荡的房子,果真没有什么宝贝,只是在靠近墙角处一个小方桌上放着一个盒子,打开铺着一层薄灰的盒子,一个不规则椭圆形的红色石头,拿起来对这光看看,不透明应该不是宝石。
靠在墙上手握着红石,我用力的思考,企图将脑中潜在的和它有感的记忆全部挖出来直到我想得眼眶生痛,也是能隐约记得他好像是能够嵌在一个圆环之类的东西。
将石头放回盒中,靠着墙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真是的清廉的可以……”
话没说完突然发现屋里的回音效果很好,我试着有说了几句话,发觉这墙好像能拢音,试着唱了一首歌,效果不错,虽然比不上KTV的音响效果,但是也可以将就了。
唉,我到这里快半年了,也就是n久没唱歌了。
靠着墙,我回忆以往的歌曲,一首首的唱出来,想起了以往和老公一起去唱歌的情景,他五音不全,一般状况都是我唱他听,然后乐此不疲的一趟趟我我拿吃的,拿水。
摸摸胸口,有些酸酸涩涩的痛。我想他们了,想那个曾经和我过着平平淡淡生活的人,想因为工作忙将我送到外地祖母家念书的父母,想总是希望和我们住在一起的公婆。
他们应该过的不错吧,有卫昊然这样能干的人替我照顾他们。
他们的面孔出现在我的脑中,要是有张全家福的照片就好了。
不知道我唱了多久,直到口干舌燥的时候,才缓缓按下石门边上的旋扣,走出暗室。碗面强烈的阳光射的我有些头晕眼花。
还没等我调整好焦距,旁边一双手搀住了我,“大人,您小心。”
我眯着眼看到了一个绿色的身影,闻道了一阵浓郁的桂花香。
“你怎么在这儿?”放开揽月的手,做到书案后的椅子上。他的香粉让我有些刺鼻。
“我一直是在书房伺候。”他注意到我的态度,回答有几分拘禁。
我冲着暗室的门指了一下,“那个你是刚知道的还是以前就知道了。”
他略微吃惊的抬头看我,又低下头,“以前有几次见到大人从里面出来。”
看来原来的卫昊然对他还是很信任的,即使我想对他好一点,但是一阵阵花香弄得我头疼,“去把卫宏叫来。”
不一会我的管家卫宏进到书房里来,我拦住了没让他行礼。“宏叔,你再给我安排个人到书房来侍候。”
卫宏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跟着进来的揽月一下子跪在地上:“大人,求您不要赶我离开。”眼泪出得比言语还快,弄花了他一脸的粉。
“你下去,我在跟管家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份。”
“大人”他叩首在地,哭泣着不起来。
我是不是应该叫人把他拉出去呢,“折腾什么,又没说不要你,不过是找个人来轮班。”虽然他哭得不好看,但我还是心软了。
“我一个人能行,您别找了。”他鼻音浓重的说。
“这事由不得你。”我冷下脸来。
(下)移居书房
卫宏给我找了一个也就十七八岁的孩子,也是个侍子额头上顶着个殷红的点,很乖巧,不太爱说话,和揽月有着很鲜明的对比,大概是对我有些害怕,在我面前一直不敢抬头。
我问过卫宏,这孩子是一次我在路边捡回来的,刚捡回来时快要饿死了,后来因为瘦小并没有分配什么活,差不多就是在府里吃闲饭。
派了差事后,我依然让他跟着卫宏学些规矩,也学些本事,这是我救出命来的人,会很忠心的。
按规矩我要给他起个名,我一手支着下巴,手敲着桌子想了半天,已经有月亮了,我看着他:“你叫卫星吧。”围着我转就行。
“大人……”那孩子吃惊的抬头看我一眼。
“怎么不喜欢吗?”
“不是。”他小声回答。
“大人这样于理不合。”旁边站着的揽月打断了我们的对话。“以他现在的身份,怎么能冠姓。”
“嗯”我看站在一边的卫宏。
见我看他,卫宏弯了一下腰说:“这孩子现在是不太适合冠姓。”
“哦,是我疏忽。”我就是错了我也不承认,对那孩子道:“容我再想想。”
思绪快速检索,原来对于下人和奴隶来说,是不能有姓的,给予主人家的姓氏是很荣耀的一件事。就等于主人家承认他是家庭成员之一了。我府上也只有卫宏和替我打理庄园的卫娟受过赐姓。
“那叫摘星吧。”
那孩子叩首谢过,我看到揽月脸上露出的哀怨和愤恨的表情。
“以后你和揽月两个人轮班,辰时到午时揽月在书房伺候,未时到酉时摘星伺候,打扫整理都按日子轮班。
我几乎上午都要去上班,下午才能回家,这样安排差不多就能避开香粉的荼毒了。
我开始着手编辑新的刑罚规范,每日要在书房待上好一段时间,相应的和宋悠琴在一起的机会也少了许多。
望月轩,这三个字这么挂着确实不太好。
让宋悠琴给我的写了个匾,原本他要写“整暇”,我不同意,不像我的风格。他写了好几个我都不太满意了,最后还是我自己说了个“闲逸”让他写。
我按捺不住也给他书房写了个匾稿,取了宁静致远中的宁远。不想一写就中,宋悠琴微笑着看着那两个字说他很喜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会是在讨好我吧,但看表情不像。
匾额做好,他的字体娟秀,放大后略显单薄了些。换牌匾时揽月一直在身边看着,他紧紧地咬着唇眼睛通红。
这么做也许伤了他,可是我却也不想让宋悠琴难看,这几天看他好像是瘦了不少,原本就尖的下颌越发明显了。
会改改性子吧,我心里暗自思量,毕竟已经是我的人了,不管和他做是不是我这个灵魂,但身体是没变的,现在让他转转心性,过段时间和宋悠琴商量要给他个身份。
换完匾额的第二天,我从刑部回来的早些,还没到未时,本来想从书房里拿点东西去宋悠琴那儿做,刚进书房的院门,我就听见揽月尖锐的叫声。
“死东西,你这是在跟我说话么,吩咐你做什么就去做,那里来那么多话!”
我推门进去,冷脸看着站在屋里的两个人。
见我进来,揽月和摘星都是一惊,然后慌忙跪倒。
“什么事,这么大声嚷嚷。”
两个人都沉默不说话。
“摘星,他吩咐你做什么了?”
他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受了欺负连说都不敢吗!”我突然厉声说。
他被我吓了一跳,断断续续地说:“您安排我们两个轮着打扫,可是这段时间一直只有我一个人干,我今天说这事来这。”
“你才来几天?”我冷着脸问他,“揽月在这里干多长时间了,你多大,他多大了。无论是论资格还是轮年龄,他吩咐你做是都是应该的,不过是每天擦整理整理屋子,你就抱怨,这点苦都吃不了吗?看来是我看错你了。”
“不,大人我错了,是我没分寸。”听我这么说他惶恐的伏下身子。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去卫宏那里把这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他,然后说我说的让他打你十藤。若是有下次你就不用在这里呆着了。”
摘星低着头退出去。
“你若是不愿意在这儿,可以去和卫宏说派你别的差事。”说完后我没有看揽月一眼,出了书院。
窝在泰院睡了个香甜的午觉,醒来后卫宏已经在等我了。
接过宋悠琴递上的湿帕,我擦了把脸。“打了多少?”
“他说您说的最少打二十下,我亲手打的,二十五。”
“二十么”我小声自语。
“还是个孩子,二十五下有些多了。”坐在床边帮我梳头的头宋悠琴低语。
我侧头盯着他的眼睛看。
“我失言了。”他埋下头说。
我勾起他的脸,痞痞的说“说打多了,那你还不替我去看看。”
宋悠琴说了句是,就带着挑弦跟着卫宏出去了。
我挠了挠头叹气:也不把我的头发梳好在走。对这镜子随意的扎起,揽月的脸庞从脑中闪过,扶额有些无奈,我该拿他怎么办。
时间不太长,宋悠琴回来了。
“重么?”我问
“肿着呢,由几处破了些。小孩子肉嫩,二十五下打成这样,宏管家没下实手,不过也够孩子趴几天的。我命人照顾了。”
“不是大事,干什么罚的这么重。”宋悠琴看到我的歪辫摇了摇头,帮我重新梳。
“为了下次不用打他。”我对着镜子中自己的脸说:“要是揽月第一次犯错的时候有人这么严厉的管教一次,现在也不至于如此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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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不喜欢揽月是因为他的性格问题
前面有提过(可能写得不到位)以后他性格上的问题会表现得很明显(不是坏,只是不讨喜而已)
第十八章 又见俊基
(上)深夜遇刺
意识到自己应该避免在权力其中区域盘旋,我刻意减少进宫的机会,户部和御史台去的也相对较少。闷头整理编制新的量刑表。
从刑具的样式到各种大小规格,都明细的标注,依据不同的犯人身体状况采取不同规格。对应以往的量刑方式加以更改,将长期监禁改为体罚,根据时间长短不同,相应的调整体罚的数量。将以往断手断脚之刑废止,改为其他不会致残的惩处方式。
这地方没有什么娱乐设施,安心工作的效率很高,不到两个月这些就差不多就全部搞定了。
看着桌台上厚厚的自制《刑法》,我相当满足,总算是做了我到这个社会来一直想做的事。
伸个懒腰,我走出房门,天已经黑了,苍穹如墨,圆月当空。正在惬意的时候,一个人影越过我院墙落在我面前。
我抱拳对洛婷湘道:“女侠,您能从门进来吗?”
她不以为然地说:“那样还要通报,会暴露身份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找啊。”她边说边摘下头上的纱斗笠。
我叹了口气,这是高手处理事情的方式,决定改变话题:“那些人都安顿好了吗?”
“按你的吩咐,把他们带到深山里隐居起来,将钱也给他们了,确保他们都能安全生活以后才离开的。”
请她坐下,示意在旁边侍候的摘星去倒茶。
“辛苦你了。”
她轻笑:“我们整日在外面餐风露宿,这点事哪里有什么辛苦。”
我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因为一直都带着斗笠,所以脸保持的依然很白晰。身材凹凸有致,看来锻炼的很到位,一身秋色的衣衫,腰、袖口、裤腿缚紧,脚蹬一双白靴。俊朗中不失女子的妩媚,眼睛水灵要是在现代肯定有不少人追。
“为什么要涉及他们的家人呢?”她直视我打量她的眼神。
“连坐,牵连这些都是律法中的所包含的,我也无能为力。”
“你不是在重新制定刑律吗?”
“我只知尝试着写个详细的建议给皇上,能不能真正被用上哪里容得我说。”
她白了我一眼,“那你还装得那么神,让我们挨打不是美其名修改律法吗?”
小看我!“这可事关天下,怎可草率行之。”我摇头晃脑的说。
“行了吧,看到你们这种官腔就烦。”
“不过确实,一人犯法连坐家人我也不能附议,等等吧,这次刑律更变如果能被采纳,我到真是有意谏言。”看他有几分不信的看着我,“我说真的呢,不单如此,关于历代固有的刑不上大夫士绅的条例我已经开始写奏折废置了。”
“那我到是小看了你。”她半笑着说。
“那是,不过我现在就可以想到等我递上奏折后,天下权势们那怨毒的眼神,到时候来暗杀我的人一定不少。为了小命着想,这件事还要考虑考虑。”我摸摸脖子道。
“懦夫”洛婷湘不肖。
“懦夫也比死人强,我要是先为真理捐躯了,以后谁来为百姓谋福利。”
她皱皱眉,“什么话,对了,你什么时候把我妹妹救出来,没又用刑吧。”
“前几天打了一顿板子,她在牢里折腾得够呛,哪天要告诉她你还活着才行,这么兴奋着,我想把她弄出来都不可能。”
“你对她用刑!”洛婷湘猛然站起身。
“不重,就是皮肉伤,这两天差不多都开好了。”我撤了她衣服一下让她坐下,“那我能用什么办法让她老实,总不能灌药吧,本来脑子就够不灵光的了。”
她恨恨得瞪了我一眼,却也不能反驳什么。
“我给你看看棕卷,你看有没有什么破绽或是能其他证据让免罪,怎么说要是能明明白白的出去是最好的。”我起身进屋拿她们案卷。
出来的时间不短,屋里的灯已经熄了,我刚和上门,突然一阵冷风近身,我能看到一道银光向我袭来,大惊之下侧身避让,可能是这身体本带武功的原因,这剑虽然刺的又快又狠但是我终躲开了要命的地方,长剑划破了左臂,应该是留下了一道很深的伤口,因为我觉得相当痛。
就在第二剑要穿透我的胸口是,突然,铮——的一声,洛婷湘已经飞身冲进了屋子,拦住了那剑。
我靠在书案边,右手捂住受伤的地方,喘着粗气,调整我即将快崩溃的心脏。透过月光我看到一个黑衣人正和洛婷湘打斗。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他们的剑在乱舞,我这个门外汉完全看不出什么招式,回魂的我这时才扯着嗓子喊:“来人啊,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