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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老家的兄弟这么大老远来看你。你就让别人干坐着冷板凳?」
主任的双下巴指向门外的那一排长椅,我就像被塞了满口的黄莲。
他X的,我就知道这小子今天就是来克我的,什么事都和我作对。
「来,我放你半天假,带别人好好逛逛去。挺纯朴的一个小伙子,也该让他见见世面。」
于是乎,在主任的恩赐下,我不得不奉旨陪着一个自称是我老家堂兄的家伙出去——逛~逛~。
「你想去哪?」
我没好气地把一个帽子丢给了他,心里头琢磨着到那里消磨掉到今晚八点钟以前的时间。
「你说……是哪,就是哪……」
他微微地笑了,但看到我不善的神色,赶紧很快地就收回了笑容。
「算了,我带你到海滨公园。」
既然是难得有假,也让我的爱车到那边去溜溜,顺便还可以解决晚餐。
我发动了车子,他小心翼翼地跨上来时,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
「你自己随便到哪溜溜,我去领今晚的餐券。」
把他丢在海滩上,我转身走向椰林中的小餐馆。
「刘源,陪陪我。」
大概是看准了四下无人,他大着胆子捉住我的手,就是不让我走。
「你放手,不然我真揍你了!」
我挣了几次没挣开,火大地冲他吼。他委委屈屈地放开了手,高大的身子还如小时候那样在我面前缩成一团。
晚餐就在我的冷脸和他不时偷睨着我的眼色中渡过了。
我暗自得意于自己算计精明。
离和他解除的那个见鬼的契约时间还剩十分钟。
我把他带到了海滩上,坐着,看海。
「刘源。」他几次欲言又止,便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好像很累的样子,悄悄地挪近了后,把头枕在我的肩上。
「还剩一分钟了。」
我看着手上的腕表。到底,还是觉得这一天的行为相当对不起这个老同学。
「你还有什么愿望?我成全你。」
十万块钱几乎是兵下血刀就拿了回来,我赚得有些良心不安。
「那,你可不可以,吻我一下……」
他又像昨天那般整个人都亮了起来,两眼热切地看着我。
「……」
吻一个男人?乱恶心的……
我本是想也不想地就打算拒绝,可是他那份殷切期待竟让我有些说不出口。
「算了,不就当被狗舔了一口。」
我自暴自弃地想着,粗鲁地攥过他的下巴,像是哄不听话的小孩子般地轻轻印下一吻。
他的唇很厚,这是在两唇相触的瞬间,我得到的第一印象——听别人说,唇厚的人才会深情,难怪女友老是说我有一双薄情唇。
刚刚的那个吻,几乎比流星划过的时间还要短,我离开后,他居然还是一脸迷醉的样子,痴地用手抚着我刚刚亲过的地方。
见鬼!我当然不会自得到认为自己的吻技已达到了单凭轻轻一碰就让人神魂颠倒的境界。那有毛病的人不是自己就应该是他了。
我没好气地甩下还在回味般的他,起身走向停放在一边的机车。
「刘源!」
他突然追了几步赶上来,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大惊下拼命挣扎,这才发现自己的力气与他相差得实在太远。如果他存心想袭击我的话,昨天晚上我就可以被吃得尸骨不剩了。
我这时才想起了后怕,他却不管我在想什么,把我转了个身紧紧拥在怀里。
「你放开!」
跟女人一样尖叫就实在是太丢我这大老爷儿们的脸了,我虽然拳打脚踢,音量倒是绝对不大,所以他心脏沉稳而有力的跳动声清晰入耳。
「我只是,想让你听听我的心跳。」
他紧紧地搂着我,也许过了五分钟或是更久一点,我却以为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那个终于放开我的人只是这样淡淡地说道,对我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神视若无睹。
「你给我记住!」
就像被打败的狗,只敢在远处吠。我狼狈地丢下这句话后,就把他丢在了海滩上开车冲回了家。
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不过,反正他这次来根本就没行李,昨天为了确保让我相信他,他把存折和印章都交由我保存,起码那个钱是不会假的就行了。
可我没有想到,真正让我愤怒的风暴会在他离去的第二天来临。
我到银行取他所谓的十万元存款的遭遇,几乎没让我气歪了鼻子。
那个看上去很老实的农家明竟然晃点了我!
开户十万的折子里只剩下不到八百的数目,银行的小姐一脸怜悯地看着不停重覆取十万元的我,心里琢磨着这人八成是想钱想疯了。
「天杀的!」
我几乎没想把这骗子粉身碎骨。
骗我不要紧,可是他怎么可以骗我这攸关小莹性命的钱呀!?
这年头,做个开心手术天价贵!
我无力靠墙滑倒在地上。
我谈了六年的女朋友小莹因为心脏不好,一个月前不得不安排了住院治疗。
大夫说如果没有指定自愿捐赠者的器官的话,小莹要等下一个捐赠者恐怕得一个月以后了,而小莹的情况,最多只能再拖一星期。我好不容易和一个先得到了捐助名额的人请求调换,可那看上去是个什么高官模样的人就是不肯,直到我几乎没跪下了,他的才松了个口,说跟我要十万的转介费。
他X的,都这般的黑。人命关天的事呀……
我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不住地骂娘,骂老天,骂那个黑心的人,也骂无良的农家明!
他X的,没钱还来浪费老子时间,给我希望最后盼来的却是致命的一击。
在那以后的三天,我疯了似地想把这个骗子揪出来,可是他却像是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无影无踪。
幸好,在三天后,事情有了转机,医生告诉我,他们医院的一个胃癌晚期病人自愿捐赠心脏给小莹,并且不要求任何的补助性赔偿。
我在听到了那个消息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骗子留下的存折撕了个粉碎。
他X的,太痛快了!这个世上还是好人比较多!
手术在一星期后如期举行,鲜活的心脏被植入的小莹的体内。
在手术成功进入了观察排斥期后,我终于获准探望我获得重生的女友,看着她苍白的脸,我暗自发誓以后就算是玩笑也不再气她了。等她能醒来,我要告诉她,我爱她。
「刘源……」
我守了她一夜,到第二天早上她终于有了醒来的迹象,她似乎有些迷惑地看了看守在一旁的我,嘶哑着嗓子仿佛急切地想说些什么。
我把耳朵凑得近些后,她开口清晰地跟我说了句让我出乎意外的话,她说——「我爱你,刘源」说完后就又晕睡过去了。
我简直感动莫明!
她刚刚仿佛就是为了和我说这句话醒来的。她居然没再小心眼地跟我计较我们最后那天还吵着的架,一张嘴就对我说爱我,让我的心里暖洋洋的。
因为难得听到羞涩又爱耍小性子的女友会这样跟我表白,在她病情愈来愈稳定后,我还不停地拿她刚醒来这件事来打趣她。她羞红了脸,娇嗔地看了我一眼地说道:「奇怪,我做完了这个手术后,心里怎么有些胀胀的……那时醒来一张嘴就想让我跟你说『我爱你』呢?」
「那是因为某人嘴硬,一直不肯说嘛!」
我故意调侃她的疑『心』病。
「哎,不跟你说了……」
她红了脸,转过头去向着墙壁装睡。
「我说,我们五一结婚吧!」
我拉过她的手,觉得这是自己与之偕老的对像。
可是还没得到佳人的回答,门外就先传来了煞风景的叫喊——
「哎哎哎,老人家,这里是重病房,你不能乱闯的呀。」
护士小姐仿佛在拦截某个不守院规的老人。
「你去看看。」
推我向门边打探这突发的事件,女友聪明地又避开了我第101次求婚。
「哎!源伢子,你在这就太好了,家明说呀,他要把心给你了,我到底放不放心,过来看看,你把我儿子的心种给了哪个伢儿?你帮我跟大夫说说情,让我看一眼,常被自己儿子提起过的熟人后,救星般地扑了上来,拉着我的手急切地说道。
「你是说家明……」
我宛如遭受了一个晴天霹雳,一种强烈的不祥之兆在我脑中拉响了警铃。
「这孩子命苦,才刚工作就检查出了胃癌,叫他在家里养病,他咋整的就是坐不住,非说要上你这来不可。还说什么看看他还有什么能帮你的……两天前给家里摇了个电话,说他要把心捐给你用……我不放心,这孩子强,说到的非做不可。你把家明的心给谁了,让我看看,我就看一眼,他还过得好不好……」
说着老人家探头探脑地朝我身后的病房打量着,仿佛想看出些什么来……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茫茫然的意识里,只轰鸣着他与我相处时最后几句简单的要求──
让我爱你,就一天,好么?
他的心,在我女友的胸腔里跳动着,醒来不忘记告诉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爱你」。
「源伢子……」
农老伯急切地举着一份影印的器官捐赠书附件递过来给我,让我认证上面接受了家明心脏的人的姓名。
我第一次那么认真地、一字字看清女友病历下方注明的器官捐赠人姓名。
下面的空栏里,歪歪地签着我熟悉的字体──「农家明」。
《老妈?儿子?BF》
「神将,你后面的小菊花都已经绽开了呢,好美~~~~」(心)热吻。
「啊……宫崎哥,我已经受不了了,进来吧……嗯……(同样大心)
──别怀疑,这是相爱的一对BF正在Zuo爱做的事的现场。
「寿……你为什么是寿~~~~~~啊,你的后面总是叫我疯狂……」
「宫……嗯……慢点……啊呀呀呀呀~~~~~」
「你这里不是这样说的……它要我再粗暴一点,让你爽翻了才痛快……
「啊啊啊……」
活塞运动持续进行中……
「寿,我爱你……」
「我……我也是……咿呀……呼……呼」
「一起去吧……」
小宫贼笑着放开了钳制住小寿分身的手……
「嗯……」
迷蒙着眼睛,热吻。
「舯寿,要不……我们还是把我们的事跟你妈妈说吧……今天她不是又说要给你介绍相亲对像了吗?」
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宫蜣很温柔地帮舯寿按摩着酸软的腰部。
「我……我也不想去相亲……我只爱你……」
「我也是……」
继续热吻……持续升温中……
「嗯……可是妈妈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完全悖了她的意思的……啊、那里不要……」
在按摩即将变成有「色」的按摩时,舯寿喘息着制止宫蜣的动作,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着急地要把今天两人聚在一起打算要做的事情说明白。
「你这样敏感的身体怎么去抱女人呢?你看,我一碰你你就站起来了……上次不是说,不是我抱你你就硬不起来吗?」
色心不死地在他身上持续爱抚着,坏坏的手指缓慢探入已经被打开的小|穴,用力一顶……
「嗯嗯……呀~~~~~」
「我们要怎么办?我不想伤妈妈的心……」
腰都快要抖动起来地体验着后方传来的快感,舯寿双腿缠上了宫蜣的腰,不能拒绝的样子。
「以后总是要伤的,不如让她早知道……这样你也不用每次都这么地去相亲……」
爱怜地把他额头上的湿发拂到耳后,宫蜣亲昵一一吻过他的发、他的脸、他的唇,炽热的唇舌渐渐下移。
「嗯……可是……」
渐渐涌上来的快感迷糊了本是清醒的神智,舯寿大口地喘着气,在客蜣强行挺入进放松了自己。
「没有什么可是了……今天晚上我就陪你去见你妈妈,一定要跟她说明白,这样你和她还有我以后就不用为这件事再烦恼和痛苦了……」
「啊……我……」
「别想了……」
「嗯嗯……啊……」
「我爱你……」
「我也是。啊……为什么我会这么爱你……」(作者语:因为你是『寿』,他是『宫』~~~爆!!!)
「所以没什么好怕的,我们跟你妈妈说清楚,一次性解决!」
「啊……不,嗯,那里,轻一点……」
「答应了?」
「呃……呜……我……啊──!!」
「我当你答应了!」
趁着小寿没有力气作多余的思考,宫蜣笑着堵上那还想叮嘱的小嘴。
在两大爱心的背景下,HHHH~~~~~~~~~~
晚上。
凉爽的晚上。
下定了决心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两人蹑手蹑脚地走进舯寿母亲的房间。
「妈……」
嚅嗫地开了口,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舯寿在接受到宫蜣有力的手握上来给了他支持后,才怯怯地再度开口。
「妈,我要告诉你,我爱上了一个男……」
「天呀!他怎么可以这样虐待我家的小飞……旗奕简直不是人!我要杀了柠檬切片做红茶!刀呢?刀在哪?」
正盯着某网页看寿母突然间发狂,吓了做贼心虚的两人一跳。
「啧,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来的?有什么事?」
兀自念念叨叨的寿母回过头来,看到自己的儿子和邻居的小儿子并排站在自己身后,连忙飞快地在两人看清计算机上的内容前,清空了屏幕。
「呃……妈……」
妈就我这么一个独子,偏偏我又是同性恋,老妈一定很伤心的……
舯寿开了口,却犹豫着,不敢多说。
「小寿……」
看到爱人又临阵退缩,开始有些着急的宫蜣准备越俎代,被小寿狠狠地掐了一把手背。
「对了,儿子,我要跟你说……」
显然还沉浸在刚刚不知道看了什么文章的悲愤情绪中,寿母浑然没注意到儿子和邻居儿子的小动作,径自地开口开始训诫儿子。
「你老是推妈给你介绍的女朋友,是不是有问题呢?退一百步来说,就算你是同性恋妈也不怪你,可是你一定要给我当攻!」
气愤愤地教育着自己的下一代,寿母没有注意到今天的主题突然被她点破后,两人面面相觑的诡异情景。
「看看网上的小受都多可怜……快要释放的时候会被小攻堵住那里,还会用绳子绑住,这很不人道的耶!
「……」
两人面色发红,片段回顾一:
「小寿,不许你比我先出来……」
宫蜣坏笑着,堵住已经一触即使的铃口,顺手还从一边的抽屉里取出棉绳,把舯寿不住颤抖的花茎捆了个结实,继续在他身后撞击的举动。
「没放出来你才更敏感,夹得我好紧,爽死了……」
「啊……」
「等我,我们再一起去……」
「啊、呀……求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嗯,呜……」
「有时候还要强迫小受用道具,那么大的东西放进后面,很痛的耶!」
两人脸色开始发白,片段回顾二:
「好大……宫,那个放不进去的,不要……」
「肯定会的,小寿的那里那么紧,不用这个扩宽一下怎么行呢?来,好好地舔湿它,不会痛的……乖……」
诱惑地给了一个甜蜜的响吻,宫蜣带着一脸的强行插入的决然,把一只粗大的按摩棒在舯寿身后转呀转……
最过分的是,经常乱用手边拿到的蔬菜水果来当情趣用品,这样很浪费食物的,知道吗?」
两人脸色发青,片段回顾三:
「小寿,今天新买的小黄瓜,很新鲜的,为了你,我还特地没把上面的刺去掉……来,让好好地喂饱你下面的小嘴……」
「啊……宫哥哥,饶了我吧……嗯、不要……」
「上次用胡萝卜的时候你说太大太硬了好痛,这个没那么大──上面还有小突起帮你按摩里面,我决定了,今天到睡觉前都要你好好地含着它不许放出来……」
「呜……」
「总之,当受一定会被折磨、揉躏、践踏,所以,你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以有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呢?你就算要当同性恋也一定要给我当攻,听到了没有?!」
「……」
「……」
……………………
一片死寂,两人顶着满头的虚汗不敢忤逆暴走中的母亲。
「对了,你们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怒火发泄完后,终于恩赐他们一个倾诉心声机会的母亲好温柔地笑着,看向满脸黑线的儿子。
「呃……,不,我们没什么要和您说的……」
「是……是呀……我们就不打扰了……伯母,您继续玩……」
「嗯,没事你们自己玩去,我还要回贴骂作者呢,这样虐待人家的小飞……哼!」
挥挥手让两只惊弓之鸟远离自己的视线,寿母好乐地继续在一个依稀仿佛名曰「BL天堂」的网站上鬼混去了。
满天的星空下,并肩走着惊魂未定的两人。
默然无语了良久,终于还是宫蜣打破了沉寂。
「寿,别担心了,伯母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开放得多,她都明说了不反对你是同性恋了……」
「可是,她要我当攻呀……我哪一次不是被你压在下面的?」
泪涟涟的舯寿给安抚着自己的宫蜣不胜幽怨的一瞥。
唉唉唉……
旧的问题可以算是解决了,可是新的问题依旧梗阻在相爱的两个男人之间。
老妈?儿子?BF的矛盾依旧持续着……
《圣诞快乐》SD同人作品
「你在不在?」
这个空寂的大宅和他走的时候没什么变化,找到了窝在壁炉前的那个人后,红发男子大步地走了过去。
「圣诞礼物!」
随着一句简单扼要的话语,一只瑟缩着的小动物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眸子。
五秒钟后,瞳孔开始收缩。
「……」
「喂!你不喜欢?这可是我『特地』找来送你的哦!」
红发男子得意地窃笑着,这当然是他打听到那只狐狸有相当罕见的毛类生物过敏症后才「特别」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