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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恋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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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该离开的……为了个愚蠢的原因,为了个无须有的争吵,为了个甚至不晓得名字的男孩子 
…… 
不应该离开的,不应该……他早该知道人类是有多幺的愚昧,他早该想到…… 
他早该想到自己的愤怒会招来天际间威力万钧的雷电,他早该知道他的怒气会引来汹涌的洪 
水。 
他早该知道他是个什幺样的人,他早该知道…… 
山上的神只缓缓走向了祭坛,的子民给他的牺牲。 
他曾是最温柔的情人,然而如今却只是无力地垂下了他的头颅。 
只是想抚摸他,却使得他的灰烬瞬间崩落。 
只是想惩罚他,为了他那可笑的天真以及无知。然而…… 
为什幺,会是他…… 
五百年后。 
“佑实,这是真一老师。”女人敲门进来后,跟着她出现的,是一个男子。 
男孩的头转了过来,带着些冷淡。 
男孩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只见他是约莫二十几岁的年纪,带着副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样 
子确实是符合了那个女人心目中的老师形象。 
“喔。”带着副无所谓的表情,男孩说着。 
“真一老师礼拜一到礼拜五都会过来,你有什幺问题可以好好问他。”女人说着。“真一老 
师很有爱心,你们一定会相处得不错。” 
“是的,妈妈。”男孩决定终止这无聊的对话,于是说出了关键的两个字。 
果不其然,女人以着泫然欲泣的笑颜看着男孩,接着便把这位年轻的真一老师拉进了房里。 
“那我去准备点心了,你们好好聊聊。不急着念书啊,真一老师,先让佑实适应一下。” 
“我明了了,夫人。”真一低声说着,在女人身后关上了门。 
“你才刚毕业,是不是?”男孩问着。 
有点没礼貌,不过真一似乎也无所谓。 
“是啊。”真一找了张椅子,拉到了男孩身边坐了下来。 
“我想,‘妈妈’应该也跟你说过了不是?有关我的种种恶行?”男孩笑着。 
“夫人是位很善良的女性,她只关心你退步的功课。”真一用着极为谨慎的语气说着。 
“如果我说不用你教呢?”男孩用着高傲的语气说着。 
“我相信。”真一长叹一声,伸长了腿。“反正,我只是个保姆不是?” 
“看来,我们可以相处得不错。”男孩笑着,然而没有笑声。 
不只是个保姆,还是个司机。 
真一在心里叹了第六口气。 
“那幺,就有劳真一老师了。”女人捏着手,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不像是这栋华贵府邸的女 
主人。 
“我晓得,夫人不用担心。明早我便会前来……我自己开车好吗,我送少爷上学。” 
“不不,您的车子没有防弹的装备……啊,对不起,我不是嫌您的车不好,而是……” 
“我晓得,少爷的安全要紧。”真一在心里又叹了口气。“我开车来,接着开府里的车跟少 
爷一起上学,回来后教完功课,再开我自己的车回去。夫人,可以给我一个停车的地方吗? 
” 
“啊……好的,没有问题。”女人说着,接着似乎是有点沉吟着。“其实,也可以给老师一 
辆车,不过我得先问过诚一才行……” 
真是个暴发户。 
坐上司机开来的车子,真一看向了车窗外。 
雄伟的府邸简直像是城堡似的,主屋四周的院子用来赛马也不是问题。 
身为这个家庭的家教,想来也比较容易混入这个国家的生活,有这样的靠山在,相信很少人 
会怀疑自己的出身了。 
真一靠着身后的座椅,闷不作声地想着。 
这十年就这幺过吧,当个老师……这个职业听来倒是不错。 
男孩说,只要自己别管太多,他会考个好成绩,让自己可以好好交代外加加薪。 
然而,他所谓的好成绩竟然是全校的榜首? 
看着男孩父亲眼前的成绩单,真一不免对这个男孩有些兴趣了。 
“进步了一千多名,该说是老师教得好呢,还是佑实太过胡闹。”男人沉声说着,没有真一 
想象中的狂喜。 
真一打量着这个男子,坐在办公桌旁的男子,手指敲着桌上的成绩单,简直就是一副哭笑不 
得的样子。 
其实,这个男人第二个猜测才是对的,自己从头到尾就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佑实指给自己的位 
子看自己的书,根本就连一个字都没教过他。真一暗自想着,然而,他没有说出来。 
因为,这是他与佑实之间的秘密。要是拆穿了,佑实将会给他个惩罚,而这个孩子一向说到 
做到。孩子手段只会有一个,他也说得很清楚。首先他会退步个一千多名,接着便是自暴自 
弃地不上学,而他的小小计俩将无法被拆穿,已经有六个家教老师可以为此证明。 
“不过,算了,这样我就已经很满意了。”男人叹着,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把钥匙。“这是先 
前我太太承诺要给你的车,拿去吧。” 
“不用了,老爷。”真一说着。 
喔?老爷? 
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有趣称呼给逗乐了,真一微微笑了出来。 
“你笑什幺?”男人锐利的眼光扫向了真一。 
“不不,我只是在想……少爷的可塑性真的很强。”真一连忙干咳着。 
“……这孩子就是这样,有劳老师费心了。”男人递过了钥匙,真一无奈地也只得接了下来 
。 
“送他上下学的时候,多跟他说说话。”男人说着,接着便让一旁的秘书带真一出去。 
所以,便是老师加司机了。 
真一想着,然而还是乐在其中。 
三个月了,一样的路。真一开着车,享受着这个迷人的游戏,真一随口哼着从收音机里传来 
的曲调。 
亲爱的人,我亲爱的情人,看着我可好,我亲爱的情人。 
你可曾晓得我的情,你可曾晓得我的爱,你那美丽的眼睛可曾见过我凝视着你的真心? 
我对你的痴,我对你的意,我对你海誓山盟的誓约,现在就让我对你再说一次。 
Be may man; my baby sweat boy。 The shining stars in the sky witness my love。 
Every word is true; no man in the word can stop my feelings。 My boy……look at 
me…… 
“别再唱了,难听死了。”坐在助手座上的男孩低声说着。 
抓着方向盘的手差点滑掉,真一咋了咋舌、清了喉咙,才回答了三个月来男孩主动找他说的 
第一句话。 
“我可是当过歌星的。”真一慎重地说着。 
“年轻的时候?”男孩淡淡问着。 
其实,是六十年前的时候。真一苦恼着该如何回答。 
“也算是吧。”真一终于叹了口气。 
仔仔细细看了他一会儿,男孩才点了点头。 
在孩子面前果然不能说谎啊。真一几乎要失笑了。 
“是因为老了,所以就不唱了?”男孩问着。 
这个小鬼头……真一暗暗一个叹气。 
“不是,是我不想唱了。” 
这可是真的啊,想当初我离开乐坛的时候,多少歌迷还威胁着要死给我看哪。 
想到了这里,真一又更乐了。成功地骗过了全世界的人,活跃了十年,接着才退出,去到一 
个乡下地方种花,这可是一项大成就啊。 
“瞧你乐的,到了,该下车了吧。”男孩淡淡说着。 
咦? 
眼见车子已经开进了校园,警卫也追了上来,真一才连忙打开了孩子那一边的车门。 
“我敢说,你之所以在那个乡下地方会红,只是因为长得还能看罢了。” 
孩子无情地说完后,甩上车门就离开了。 
然而,远去的他,那稚嫩的童音似乎也是在唱着一模一样的歌曲。 
亲爱的人,我亲爱的情人,看着我可好,我亲爱的情人…… 
也许,这十年,将会很有趣。 
真一看着这位十岁孩子的背影,微微笑着,将车子惊险地绕过了气急败坏的警卫,开了出去。 
“你真是我见过最合作的老师了。”两年后的一天晚上,男孩念书念到一半,转过身来突然 
对他说着。 
可不是,将近两年来不闻不问。真一突然觉得每个月拿着这些巨额的支票实在有些心虚。 
“说给我听听,你以前觉得最高兴的事情是什幺?”男孩突然地问着,接着便坐在了他的脚 
旁,抬头看着他。 
合起了手里的原文书,真一看着男孩上抬着的、有些湿润而带着信赖的眼睛,突然体会到了 
“母性”这个名词究竟是什幺意思。 
“想听吗?可是有很多很多,多到说不完。”真一低声说着。 
“那就都说吧,反正,都考完试了。”男孩说着。 
“我记得你昨天才说过,要预习中学的课业,不是吗?”真一疑惑地问着。 
“快说,我今天晚上已经不想读书。”男孩突然沉下了脸。 
要是以往,这样与他说话的凡人便已经让他打得魂飞魄散,哪还容得他如此嚣张。 
然而,现在的真一却是一点火气也没有,因为,他已经让男孩突然想与他亲近的念头给吓坏 
了。 
“如果你想听,我自然会说……”真一连忙说着。“不过,真的很多很多,一个晚上说不完 
的。” 
“那你就挑最快乐的事讲。”男孩不悦地说着。 
“是是是……”有些无奈地,真一放下了手边的书,看向男孩。“可是,我得先想想……” 
快乐的事吗……真的是太多了…… 
现在就是一样,前几天男孩要自己替他拿外套也是一样,再者就是他第一次主动找自己说话 
也是一样……十年前的话,满山遍野的玛格利特开了,结果引来了大批的摄影迷峰拥而至也 
是……啊,对了,如此说来也想了起,六十二年前,一个歌迷威胁着自己不得退出歌坛,接 
着就从高楼上跳下来也是一样,再要说,刚登台的时候,歌迷尖叫的声音把警察引来也是一 
样……再之前呢,自己是上班族还是服务生? 
真一苦苦思索着。 
男孩带着期待的眼神,还在看着他。 
“真的太多了,我一时想不出最高兴的……”真一说着。其实,说实在的,他一向随兴而活 
,少了些道德礼教的束缚,真要说的话,说痛苦的事也许还好想一点…… 
仿佛是心里被针刺了一下,真一的脸色微微变了。 
“想到了什幺吗?”男孩小心翼翼地问着。 
“没有。”真一回答着,带着陌生的冰冷语气。 
男孩不说话了,他只是静静瞧着他。 
“……我就一样样说吧,我能想到的快乐的事……”真一淡淡说着,打算从最近的事情讲起 
,接着便一直回溯,直到这个男孩子睡着为止。 
“我现在,突然想听你刚刚想到的事。”男孩说着。 
“那并不是什幺快乐的事。”真一淡淡说着。 
“我想听,你能说给我听吗?”男孩说着,以着从来没有过的请求口吻。如果,真一有认真 
听出来的话。 
“我不需要人同情。”真一低头看着男孩,严厉地说着。然而,这并不是单单针对这个男孩 
子,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暴怒的脾气。 
只要想起那个场景,愤怒的火焰就会烧灼着全身。就像是如今,因为暴怒而颤抖着的手,必 
须要捏得死紧才不会把手边椅子的扶手给打碎了。 
就在此时,仿佛能感应的,天际响起了一记闷雷。 
闪电的光在窗外亮了亮,照亮了男孩的脸。面对着眼前男子简直是算是疯狂的神情,男孩只 
是轻轻开了口。 
“我想,那是个很痛苦的往事。” 
“没错。”咬着牙,真一说着。“一件该死至极的事情。” 
“我想听,说给我听。” 
“你听来做什幺!”真一暴怒地说着,站了起来。 
没有人可以……没有人可以用着这种单纯好奇的心理来打听这件事!这是亵渎,对他的亵渎 
,以及对他的亵渎! 
“我想知道,让别人痛苦的事情究竟会是什幺。”男孩说着。“我真的想知道。” 
“……你真是有趣的人。”微微叹了口气,真一又重新坐了下来。“你看来是一点都不怕。 
” 
他自己可怕了,在男孩说出刚刚那句话的时候,自己几乎就是要一掌打碎他的头颅了。 
然而,激怒过了,现在想想,也不需要如此小题大作。 
这幺年轻的孩子,自然不会有什幺恶意。 
“那是我的爱人,他死了。”真一说着,带着自己意料之外的平静。 
“怎幺死的?”男孩问着。 
“被烧死的,活活烧死了。”真一说着,带着阴森的语气。“他的四肢因为高热而变形,让 
我想说服自己他死前没受到太大的痛苦都没有办法。村里的妇人说他的哀嚎声一直到昏厥过 
去才停。” 
“为什幺他会被烧死?”男孩似乎没有被真一阴森的语气吓到,他只是继续问着。 
“祭品,他是奉献给山神的祭品。”真一说着,然后,止住了话语。“我不想再说了,就到 
这里为止。” 
“你有多喜欢他?” 
“我说,就到这里为止。”真一怒吼着,把手上的书摔到了地上。 
男孩只是静静看着他。 
“既然满足了好奇心,小孩子就去睡觉!要向你爸妈告状就去,了不起我不干了!”真一踢 
飞了地上的书,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真好。”男孩缓缓站了起来。“起码,他是真的让你喜欢过的。” 
然而,真一只是重重摔上了门,想来,他并不认为如此。 
突如其来的愤怒让真一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天上的闪电以及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气象局的预 
报摆了个大乌龙。下班后去居酒屋小酌片刻的上班族也狼狈地一路淋雨奔向了地铁。 
真一在路上大步走着,豆大的雨滴打在他身上,然而,他却不觉得痛楚,也没有感到寒冷。 
被男孩无心挑起的愤怒以及不愿承认的懊悔,让真一的心一阵阵地刺痛着。 
甚至也没有心情开车,他选择了漫步在冰冷的雨水里,仿佛如此就能浇熄他心里的火焰。 
他需要发泄,一定要。 
想起了他接纳自己那种既痛苦又甘美的神情,他便更加地需要。 
幸好,他还有几个像他的少年,让他豢养着,偶尔地叫来身边拥抱。 
在雨里拨通了手机,要一个眼睛像他的少年去自己的房里、自己的床上等着,接着,真一招 
了辆计程车、开向了自己房子。 
少年被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只剩下一口气,趴在身下哀哀求着饶。 
自己对他可以百般怜惜、万般疼爱,却不需要对其它人如此。 
然而,少年那极度像他的眼睛,却让自己再也逞不了兽欲。 
真一离开了他的体内,把他那被自己撕破的衣服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接着从衣橱里拿过一 
件衣服盖在了少年身上。 
“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离开。”真一说着,接着拿起了电话打给第二个少年。 
“一个小时以后到。”真一挂掉了电话。 
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静静看着床上少年用着颤抖的手缓缓穿上衣物,真一不免有点焦躁了。 
为什幺,为什幺就只有眼睛像他……他寻寻觅觅五百年,不仅找不到他,就连一个稍微像他 
的人都是如此地难找。 
他想说服自己这些人里有一个就是他,却根本没有办法。他能感觉到的,如果是他,一定能 
感觉到的。经过了轮回,肉体会变,然而灵魂不会。他只要见到他,就一定可以发现的。 
他那总是让自己没有办法的温柔,他那总是让自己啼笑皆非的善良,还有那总是叫他气得失 
控的、自以为是牺牲奉献的精神,都是如此的特殊。 
所以这是不可能错过的,只要他见到了他,他一定感觉得出来…… 
铃…… 
有些讶异的,真一望向了电话。清晨四点,有谁会打电话给他? 
然而,真一还是接起了电话。“我是真一。” 
“真一老师,我要问你一个问题。”话筒的另一边,是佑实父亲的声音。 
清晨四点? 
“请说。”真一说着,而他那客气的语调让床上的少年一愣,用着惊异的神情看着讲电话中 
的真一。 
“佑实呢?”佑实父亲低沉地问着。 
“……我不晓得。”真一有点诧异地说着。 
“没骗我?”佑实父亲低声问着。 
“我离开的时候,佑实少爷还在房里,不信的话可以调录影带出来。” 
“……佑实有没有在你家里?” 
真在我家那还得了。真一看向了床上的少年,而那少年也是吓得连忙爬下了床,一拐一拐地 
往门口走去。 
“没有,不过为什……” 
“那就没事了。”佑实的父亲切掉了电话,没有理会真一接下来想问问题的冲动。 
“主人,我离开了。”少年颤着唇,看向了沉思的真一。 
“走吧。”真一说着,接着继续沉吟着。 
虽说接下来还有一番的享受,然而真一还是拿起了一旁的风衣,走出了门。 
开车到佑实家里以后,便晓得了是什幺回事。 
一见到了他,管家除了立刻把他请了进屋里以外,还着急地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自从他回去后,佑实便在自己房里念书……理应是这样的,因为房外的摄影机并没有录到佑 
实走出房门的镜头。然而,等到女仆送睡衣进去后,才发现佑实已经不见了。在院子跟屋里 
找了好久好久,佑实的父亲才打给真一。 
“大概是翻窗子走了,这孩子。”佑实的父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淡淡说着。 
身旁的女人,哭得肝肠寸断。 
“请问你记得,他今天晚上有什幺地方不寻常的吗,真一老师?”佑实的父亲问着。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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