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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酹山河 by 沈夜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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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营及各镇的监军,分割军权(这个以后要用到)。四、司礼监代拟谕旨,窃取部分皇权,可以管理内外奏章和皇帝的朱批。明代宦官机构为内府衙门,总头就是掌印大太监,也就是文中的张恩。他其实比林殷权力要大一些。因此,丁溪若靠着他的关系,再和皇上暧昧不清,就可以飞黄腾达。而太子却要处处小心谨慎,不敢越雷池一步。 

  本文参考资料:《中国古代行政制度史》、《中国古代都城制度史》、《中国古代服饰》《中国古代文化常识(王力版)》《明亡清兴六十年》、《万历十五年》、《黎东方讲史——细说明朝》。 

  前三本纯是学术刊物,第四本非常有参考价值,是不多得的好书,私认为,对于了解中国古代历史一些浅显的知识很有帮助,有购买和保存价值。后三本却是极有趣的书,喜欢历史的亲可以买来读一读。 

  写这个东西,我就发现一个问题,写得越来越差,这明朝历史倒了解越来越多,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哈哈,也是大有收获。 

  52 转世后的3P (续) 

  林见秋醒来时,发现眼前漆黑一片,是眼罩。他动了动身体,才察觉自己竟是被牢牢绑在一个架台上,双手手腕交叉,缚在身后。上半身能活动,没有绑住,双腿却跪在地上,分开极大,腿弯和足踝处锁着铁环。 

  他是越紧急越能沉得住气的人,细细回想晕倒前的种种。这次的目标是监狱中凌虐犯人的典狱长,见秋冒充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经济罪犯,进了监狱里勾引他。结果当然是上钩了,本来是哆哆嗦嗦地到典狱长房间,等待机会将他杀死,谁知道刚进了房门就被袭击——是两个人,身手非常好,林见秋甚至没能过上几招就被打晕。不过……似乎…… 

  林见秋琢磨一会,突然笑了,手腕双腿微微摩挲几下,果然不是普通的铁链,是用柔软毛皮包裹过的。林见秋红唇上挑,笑得更灿烂。 

  一个声音响起:“大哥,咱们的小东西不怎么害怕啊。”语气很温和,是林莫。 

  “是么?那只好想办法让他害怕了。”低沉而冷静,是林则。 

  一种危险的气息缓缓地逼近,见秋不笑了,立刻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反应:“大哥,二哥,我好难受啊。”撒娇永远是他的专利。 

  “难受?”林莫笑着说;“我们还没做什么呢,你难受什么?”见秋带着眼罩,看不见身边的情形,只觉得一只大手缓慢地抚摸着自己的臀,接着另一只。身后传来是林莫的声音:“这就难受了?你不是挺厉害的吗?对我们的话置若罔闻,不让你来偏偏要来,还冒充罪犯勾引他?你知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付你?” 

  见秋隔着布料,觉得林莫的手在臀上轻捏慢抚,渐渐摸到双腿中间,不由喊出声来:“他又不是你,我有办法脱身的。” 

  身前另一个声音响起:“是么?小东西,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现在看看你怎么脱身。”一双手摸到见秋胸前,用力一分,“嘶”地脆响,见秋身上衣服登时两半,散落到臂弯处,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粉色的双|乳。 

  与此同时,林莫好整以暇地扯开见秋身下长裤,大手直接覆上臀丘,流连游移,慢慢分开臀瓣,看见隐藏其中的可爱的后庭|穴口,轻轻一笑,伸出舌头细细舔舐。 

  见秋觉得后面温润麻痒,忍不住浑身战栗,颤抖着说:“别,别。” 

  “别什么?”林则淡淡地道:“好好享受吧,这是对你不肯听话,私自接下任务的惩罚。”说着,低头亲吻见秋的双唇。双手捏住他的|乳尖,不住捻动。 

  见秋全身敏感的地方均被抚摸舔舐,体内情欲登时升腾起来,白皙的肌肤变得粉红。两个人也不着急,慢慢吻遍见秋全身,最后只在胸前和后|穴舔舐不停,弄得见秋呻吟不止,连连喘息。 

  53 何事不教云雨,略下巫峰 

  那一年林殷十七岁,林湛十五岁。 

  那一年秋天,西苑进贡了数十颗夜明珠,个个有如拳头大小,极为难得。皇上林测先命人取了十颗给皇后,余下的分做三份,赏给安王林湛和自己的两个儿子。林毅素来对这等身外之物不甚感兴趣,只不过是皇帝所赐,不能辞罢了。安王却非常喜欢,翻来覆去地把玩。 

  林殷早知道平安最爱这种晶莹圆润的东西,入夜便命太监张贵捧了自己那十来颗,到安王的寝宫来。 

  以往此时,林湛早睡着了,今日却令宫女太监们都退下,自己躺在床上,将夜明珠一颗一颗摞起来,再看它们叽里咕噜地滚了满床,咯咯地笑个不停。 

  林殷推门进来,见暖阁里烛火都熄了,整个房间,只余下床前幔帐后,那隐隐的光晕。他轻手轻脚走了过去,掀开幔帐。 

  林湛早听出他的脚步声,也不抬头,只道:“你的那份拿来没有?”林殷却不回答。他几乎没有听见林湛在说些什么,眼里只看到那个少年,穿着薄如蝉翼的洁白的纱制中衣,隐约可见胸前两朵粉红的花蕊。林湛刚刚沐浴过,长发滴下的水浸湿了衣衫,紧紧附着在肌肤上,凸显少年精致而美好的曲线。水滴流过之处,白色轻纱内透出一行黑红二色的蔓夕花纹绣。 

  林殷忽然觉得很热,心里向外的焦躁。这么多年的耳鬓厮磨,他却发现自己从未认真地看过这个少年的身体。那是神秘而充满诱惑的存在,如今就在眼前,带着纯净无邪的天真,甚至有一种禁欲的味道,却更刺激了他身体深处的最强烈的欲望。 

  “平安。”林殷的声音有一种强自压抑的喑哑,隐隐透出危险的气息。林湛只顾着玩弄手上的珠子,丝毫没有意识到林殷的异样,只道:“恩?” 

  这样轻曼的娇嗲的近乎于调情的鼻音,让林殷全身血液瞬间沸腾,他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粗重的呼吸,悄然坐到床上。 

  张贵轻轻退了下去,将层层幔帐掩得严严实实,自己到门外候着。 

  林殷伸手,取下林湛正全神贯注摆弄的几颗夜明珠,任它们滚到床里。“平安。”他低喃着,慢慢覆到林湛的身上,双唇凑到林湛耳边,声音轻柔得几乎听不见:“平安,让我看看你,好好地看看你。” 

  林湛立刻明白了林殷话中的含义,红晕顿时布满双颊。他咬着下唇,又是羞赧又是困窘。想要拒绝,可又不想拒绝。 

  林殷没有等林湛的回答,他的手已经摸索到衣带处,手指一挑,衣带便开了。薄薄的纱衣像透明的蝉翼,滑落到身体两侧,露出白皙紧致的肌肤。林殷的手向下摸去,他感觉到林湛的微微颤抖,像一只受惊的小兔,惶惑地缩在猎人的眼前,带着莫名的恐惧。 

  林殷不会给林湛时间思考,然后反抗。多年的朝夕相处,已使林湛不由自主地接受林殷任何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和举止,近乎本能。林湛闭着眼,觉得林殷这么做很古怪,可是又说不出哪里古怪。似乎应该抗拒,可是又没有理由抗拒。他有些困惑,想要说点什么,但还未等开口,只觉身下一凉,林殷已褪下他仅有的衣物,全身赤裸躺在床上。 

  林湛一惊,蓦地张大眼。林殷穿戴齐整,只是有点凌乱,而自己却身无长物。他下意识地扯过被子,要掩住身体,却被林殷一只手阻止了,温柔但坚定。林湛看向他,眼中是迷茫和求肯。林殷微笑,意为安抚却毋庸置疑。 

  林湛在林殷的目光中清清楚楚读到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他叹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他是没有办法违背林殷的,平时尽可以随意胡闹,但是平和沉稳的林殷一旦决定了什么,他就是反对也没有用。 

  林湛抬起手臂,曲起遮住眼睛。林殷再无动作,但林湛却能感觉到他炽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流连,仿佛就是他那双手,爱抚着胸、腹、下身、腿、直到足尖。 

  尽管林殷只是细细地看着他,林湛却觉得渐渐发热,不安地蜷起双腿,感觉到林殷的唇又回到自己耳边,悄声说:“平安,你可真美。” 

  林殷眼见身下肌理细腻的躯体在夜明珠的柔和圆润的映射中,闪着粉红色的动人光泽,终于忍不住逐处抚摸。 

  用手、用唇、用舌。 

  林殷只觉一点点的灼热柔软温润密密麻麻地落在自己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战栗。林殷的手掌大而粗糙,在全身上下不停地游移。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唇齿也由舔舐变为啃咬。些微的刺痛和麻痒竟然引发林湛身体的快感,腰部情不自禁地随着林殷的捏按啃咬不住扭动。他一只手放在体侧,紧紧握住身下的被褥,另一只手揪住衣衫,塞入自己的口中死命地咬住,这才吞下所有的呻吟。 

  林殷眯起眼,抬头看林湛脸上细微的表情,手中却不停,一只手捏住林湛|乳尖捻动,一只手探到他双腿中间,抚弄着少年青涩的分身。道:“平安,不要忍着,叫出来让我听听好不好?” 

  林湛摇头,将口中布料咬得更紧。林殷轻笑,却不再说,手上加劲,上边按挤|乳首,下边不住撸动早已挺立的分身,低头在另一只|乳首上不断轻咬慢舔。 

  林湛体内情欲激动,犹如海浪一波波地想要淹没自己,脸上红潮涌现,浑身发热,细密的汗珠满布。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双目迷离,挺起前胸去迎接更多爱抚,纤细的脖颈呈现一道完美的曲线。 

  林殷却停住了,看着林湛因为欲望而红艳的唇,微微开阖,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在唇上描画。林湛抬头,想和他接吻,林殷坏坏地避开,取过一颗他自己带来的夜明珠,放到林湛的|乳尖上。 

  那一点冰凉,贴上林湛火热的敏锐,这种一冷一热的刺激,令林湛终于失去理智,“啊”地呻吟出声。 

  这一声呻吟,摧毁了林殷最后的冷静。他胡乱扯下身上衣物,与林湛袒裸相对,紧紧贴在一起,口中道:“就是这样,平安,不用怕,交给我,平安。”林湛早已迷乱,任林殷在身上上下其手,甚至含住他的脆弱,舔舐吸吮。 

  林湛不能再遏制,瘦削而有力的腰身随着林殷舌头的舔弄而不停摇摆,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索求更多,哭着呻吟:“不要……不要……我好难受……求你……殷……” 

  林殷吐出那个神采奕奕的小东西,继续用手抚弄。轻轻吻去林湛脸上的泪珠,低声安抚:“别怕,是我,别怕,交给我。” 

  林湛只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呢喃,说的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他只能随着林殷的手和唇,在欲海中沉沦,口中低低地呻吟,终于腰身前挺,释放在林殷手中。 

  林殷将他翻过身来,取了枕头垫在他腰下,将手中的精华涂在林湛的后|穴周围,慢慢润滑。 

  林湛渐渐从快感中清醒,猛然发现自己身后的异常。那是赫罗族人最骇怕的事情,因为第一个得到自己的,不会再被蛊毒控制,他会永远占有自己。而作为他的奴隶,任其折辱蹂躏,不能有丝毫反抗;无论他何时何地索求身体,都不能拒绝。 

  这种惧怕是赫罗族人的本能,是天生的警惕。绝对不能让别人轻易地得到自己,不管他是谁。林湛被林殷按住,无法挣扎,只好大声道:“不要,我不要。殷,现在不要,会痛,真的会痛。” 

  他喊出第一声,林殷就已听出他的惧怕,那是发自内心的真正的惊恐。林殷停下,看着自己昂起的欲望,苦笑了一下。他长长呼了口气,慢慢抚摸着林湛发抖的背脊,轻声道:“没事了,没事了,放心,我不会伤了你的,绝对不会。” 

  林湛渐渐平静下来,感觉到林殷硬起的分身在后臀处摩挲,登时又是一片羞赧,将头埋在被褥中不做声。 

  林殷按紧林湛双腿,分身插入他臀缝中不断抽动,草草释放出去,在林湛身上的蔓夕花纹绣处吻了吻,侧身躺下,揽过林湛,让他窝在自己怀里。 

  幔帐中弥漫着一种淫靡的气息,林湛偷眼看看林殷的脸色,见他不喜不怒,仍是一片温和。他想了想,期期艾艾地说:“不是……不是我不愿意……我……”林殷笑了,点住林湛的唇,道:“别胡思乱想,是我太着急了。你早晚都会给我的,不是么?” 

  林湛见他不生气,高兴地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我第一次肯定是你的。”他一向蔑视礼教,觉得屈从欲望没什么不对,这时又只有他们俩个,这种话纯出自然,毫无羞愧。 

  林殷看见他目光晶亮,一副乞饶讨好的神色,竟突然一阵心疼,慢慢地道:“平安,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会拦着你,更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林湛脸上露出狡狯的笑意,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林殷微笑着将他揽在自己胸前,平安,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54 豆蔻梢头春意透 

  林殷发现,平安的口中越来越多地出现一个名字:望潮。总是说:“望潮邀我去打猎,要和我比赛骑术,哼,自不量力。”“望潮想看看咱们中唐的龙灯,要是我能亲手给她做一个,肯定羡慕得不得了。”“望潮要那个龙涎香,还问我怎么做出来的,我先去问问宫里的工匠,要不肯定被她笑话。”…… 

  望潮是谁,林殷怎么会不知道。那个东边沿海兹胡国的小公主,容颜俏丽,开朗活泼,极好胜的一个女孩子。半个月前刚随着父亲到中唐来,现下已和平安这么熟了么?林殷隐隐地有丝不痛快,平安一向最在意的是殷,常挂在嘴边的也是殷。他会乖乖地陪着自己去上书房读书,乖乖地在寝宫中等自己下朝,乖乖地承受自己给他的一切快乐和幸福。 

  可是如今,平安也会对别人露出那种天真而诚挚的笑了,毫无心机、发自肺腑。林殷甚至能想象得到,那剑眉一挑,得意而放肆的神情;或是凑到耳边,神神秘秘说悄悄话的神情;或是嘟着嘴,撒娇耍赖的神情。那个美丽的、倔强的、高傲的、果敢的、优雅的、狡猾的、妩媚的、温顺的、灵动的、可爱的小东西,他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不是自己的? 

  林殷感到一种非常强烈的危机感,他猛然想到,这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似乎永远不会离去的人,其实是很容易失去的。而目前最大的威胁,就是这个叫望潮的女孩子,或者说,是天下所有年龄相当的女孩子。 

  林殷不是那种冲动的人,更不会让平安察觉到自己是在嫉妒。平安的性子林殷最了解,他讨厌束缚,讨厌被人占有,他会跟你在一起,但前提是他必须“心甘情愿”。为了这四个字,林殷已经付出了十多年的努力,肯定不会因为一个小丫头功亏一篑。 

  林殷一直很宽容,很温和,很宠溺地听着平安讲述自己和望潮的所有事情,冷静地看着平安神采飞扬、目光闪亮地描述另一个人,甚至会微笑,会询问,会引导他继续说下去。 

  望潮不过是平安身边众多过客中的一个,再过半个月,她就会离开这里回去。平安潇洒跳脱,喜新厌旧,当然不会把远方的小女孩子过多地放在心上。只要一个新鲜玩意,就可以转移他的全部注意力,然后继续乖乖地待在身边。 

  林殷心里很不舒服,但没有去理会,平安是自己的,永远都是。 

  直到父皇提出联姻的事宜。 

  林测也发觉那对小小的身影,正是豆蔻年华,花样年纪,好一对金童玉女。皇族联姻并不是新鲜事,更何况如此情投意合,正该一举两得才是。 

  林殷没有等父皇向兹胡国国主正式提出这项建议——那样就太晚了。他已从父皇颇有含义的微笑中,看出他的本意。林殷没有迟疑观望,他非常果断地下了决心。 

  望潮当然不会明白其中的明争暗斗,她只是觉得林湛这个安王非常好玩。她喜欢看他骑在马上,弯弓射雁的飒飒英姿——他的箭法真准啊;喜欢他长剑霍霍,矫若银蛇的身影;喜欢他总是不断冒出来的有趣的想法;喜欢他故作神秘,从背后拿出的各种各样古怪的玩意。相比之下,小王爷林毅未免太冰冷,而太子林殷未免过于客气。 

  只不过安王脾气太大,从来不会让着自己。海潮是最小的公主,深受父皇宠爱,一向说一不二,怎么能受委屈?可是这个安王偏要自己受委屈,原因是他也是最得宠的王爷,为什么要谦让? 

  海潮很不高兴,非常不乐意。自从一见面,两个人的打闹争吵,就没有断过。竟然每次都是海潮低头,安王才肯理她——没办法,谁让他的主意真的好玩呢。 

  这天,海潮又生气了,折了根柳枝拿在手里,当作安王就站在眼前,用力抽打。这个坏蛋,大坏蛋,不肯理我,自己跑去玩了。 

  海潮心中哼哼,踢着石子往前走,却听一个温和的声音道:“公主怎么了?又和平安吵架了么?”一抬头,太子林殷含笑而立,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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