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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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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径的那些地上的咕隆还散落着血迹,超子说这是雪域狼蛛的窝,那些血迹便是失踪的那些人留下的。

再次穿过那道石门,查文斌看着担架上的横肉脸说道:“卓雄你看见的是四个人,我看见的也是四个人,那是因为站着的只有我们四个。我们只看见了站着的,却没有留意躺着的,就像我们平时都不曾在意过这位兄弟,我们以前太不在乎他了。”

出了山门,已经有人在等着了,那是云大祭司,他带着长长的队伍恭敬的跪在路边,族里能动的几乎全部来了。

因为他第一次看见了云雾散尽,也第一次看清了那座大山的真面目,真龙之光荡气回肠,只有真神降临才会如此吧。

东倒西歪的人们很快被抬上了用柔软而温暖的兽皮做成的担架,族人们恭敬的把这群从圣山活着的回来的人迎进了寨子。

查文斌拜托他们赶紧救治奄奄一息的横肉脸,他的呼吸几乎就要马上消失了,云大祭司第一时间就把大山送进了自己的帐篷。。。。。。

第二百三十一章:忘却

古老的羌族大祭司不但精通巫术,用巫术救人更是他的专长,这种失传已久的神奇妙法搭配雪域之巅的仙草名药,保住了横肉脸的一条性命。┝,

他不仅是一个简单的来客,更加重要的是这位仁兄乃应龙的后裔,他胸口被剥落的皮肤露出的伤口恰好是一条应龙的模样,云大祭司几乎是全程用跪着的方法来救治已经失踪了几千年的龙族传人。

那些没有了皮肤呵护暴露在外的伤口是非常容易感染的,在云大祭司精心的呵护之下,横肉脸开始一天天的好转起来。现在他已经成了这里的神,连同卓雄,他也被视为了是神的化身,其它人则都被当做了至高的贵宾。

当初那位被横肉脸一巴掌扇落马下的汉子为此十分得意,不厌其烦的跟族人炫耀着他和王的交手。

什么叫顶礼膜拜,大约也就是这样了吧。

一个星期后,昆仑之巅开始了第一次的喷发,查文斌建议村民们搬到外面去生活,可却被云大祭司拒绝了,他说守护圣山是他们的职责,如今王也回来了,他们更加不能放弃家园,查文斌埋头在那些古书典籍之中,这一次的经历让他无法释怀。

“如果可以,我想忘记这里的一切。”这是查文斌告诉云大祭司的一句话,老人家只是抬头看看那浓烟滚滚的山头,重新钻了帐篷。

大约过了二十天,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卓雄的颓废,超子的迷茫,查文斌的失落,还有那个急迫想回家的哲罗和已经康复的大山谁都不愿意再提起那山顶的一幕,他们宁愿没有到过这里。

查文斌开始和云大祭司谈他的过去,他的任务和这次进山的原因,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和命运纠缠不休,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只做一个普通的乡村小道士。

临行前的那一晚,云大祭司和大山还有查文斌谈了很久,大祭司想让这位好不容易回来的王能够留下继续带领他们的族人,可是大山已经习惯了外面的世界,习惯了跟随在卓雄和查文斌的身边,他已经无法适应祖辈们的生活了。

虽然他身上留的是羌族的血,可是他离这种生活实在太远太远了。云大祭司说,他身上的血滴纹身已经被整个扯下,他说这或许是唤醒应龙唯一的办法,总之他已经失去了那个伟大的图腾。

如果就这样出去,或许查文斌会这样失落一辈子,卓雄也将永远生活在深深的内疚之中,所有人都会失去一切的快乐。

云大祭司读懂了他们的意思,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一个不属于你们的世界,包括尊敬的王,先人们走出山谷的那一刻起,我们便已经失去了真正的王。”

第二日是说好的离开的日子,热情的族人们为他们准备热茶和干粮以及丰盛的大餐,吃完他们便要上路了。

族里的人基本都到齐了,却惟独缺少了云大祭司,或许他是不舍吧,查文斌是这样想的。

一一道别之后,随着云大祭司一声喊:“请留步,喝了这碗壮行酒再走吧。”

原来是去拿酒了,地上的土制碗一字排开,云大祭司给每个人都倒了满满一大碗,这羌族人的酒风就和他们的性格一样:豪爽!饶是不怎么喝酒的人这也盛情难却了。

“干!”一仰脖子,五个人仰头便喝了底朝天,横肉脸还不忘大喊了一声:“好酒!”话音才落,就觉得眼前的云大祭司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接着就是天旋地转起来。酒量向来颇好的大山居然感觉自己要醉了,这才一碗酒而已啊,要知道平时他可是拿着酒坛子直接喝的人。

其实他不知道,他已经最后一个倒下的人,其余四个早就已经不省人事了,在他临闭眼前,他看见云大祭司带着全族的人一起朝着自己下跪。

良久,查文斌听到耳边有呼啦啦的呼噜声,他只感觉自己的头有点痛,不,是很痛,有裂开的感觉。

睁开眼睛,有零星的雪花在天空中飞舞,身边还有四人睡的很是香甜。

查文斌推了推身边的人,超子有些不满的嘟着嘴,卓雄的脸上还有干涩的泪痕。

“起来了你们!老刀他们都走了!”查文斌大声吼道,这是那个野牛沟的入口处,他只记得那天哲罗把他们带到这儿来躲避风雪,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睡过头了,他们先进去了?

“文斌哥,让我再睡会儿吧。”超子伸着懒腰说道,他觉得自己好累好困,或许是这几天赶路太累了吧。

查文斌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说道:“别睡了,他们应该走不远,就在前边。”

“轰!”远处开始传来剧烈的声音,大家立刻就被惊醒了,透过昏暗的天空,查文斌可以看见很远的地方天空是一片红色,夹杂着巨大的轰鸣声从远处不断传来,脚下的大地都在轻微的摇晃。

“天,地震了?”超子不可思议的叫道。

“不,是火山爆发,你们看!”卓雄摊开手掌,他的掌心里接到了一片灰色的“雪花”,“这是火山灰!这里有火山再爆发!”

“那他们人呢,老王也不见了,去哪里了?”查文斌有些急了,老王才是这次任务的带头人,他不见了,那该怎么办?

超子马上说道:“该不是这老小子看见火山爆发带着他们的人先跑了吧,把我们丢在这儿。”

“糟糕!”查文斌浑身摸索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东西丢了!“日月双轮不见了!赶紧的帮我找找!”接着他们发现,不仅日月双轮丢了,而且他们的很多装备都不见了。

帐篷没了,睡袋没了,枪支弹药也没了,倒是身边多了一些干粮出来,上好的牛肉干。

超子恶狠狠的塞了一口牛肉干骂道:“把我丢在这儿喂火山,太不仗义了,等我出去找到他一定得剥了他的皮!”

“咦?”横肉脸大山在怀里找到了一个羊皮纸,上面写着一些歪歪扭扭的字,他不识字便拿给了查文斌说道:“我怀里有这个,文斌哥你看看是啥?”

查文斌赶忙拿过那羊皮纸一看,上面用朱砂写了一行小字,字迹非常有劲道,查文斌念道:“任务结束,你们请回去,东西我和老王拿走了,恩怨一笔勾销,不要找我们。”他抬头看了一眼大家缓缓说道:“落款人是老刀!”

超子马上就火了,恼怒道:“靠,这算怎么回事,把我们弄到这里来,拿了你的东西就再偷偷溜了,不行,我得进去找他们,他们肯定发现了什么,把我们撂在这儿,想独占好事。”

查文斌瞪了一眼道:“你进去干嘛,找死吗?没看见里面火山在喷发?”

超子无奈的看了一眼手表,指针显示现在是上午7点12分。

“离天亮没一会儿,他们走不远的,要不我们去追追看?”他依旧不死心。

查文斌考虑了一会儿,说道:“行,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哲罗不是说从来没有人能活着出来吗,我怕他们有危险。”

“等等,不对劲了,文斌哥,这事不对劲了!”超子跟见了鬼似地抓着查文斌的肩膀说道,“我们进来的时候是3号,但是你们看,我的手表居然显示今天是28号!”说着他把自己那块腕表露出来给大家看。

卓雄笑道:“你那玩意出错了吧。”

“不可能!”超子立马跳了起来,“这块表是当年冷所长去国外带给我爹的,花了我爹整整一年的工资,即使过了一百年的时间,这块表的误差都不会超过五秒。进藏当兵那年,老爷子送给我的,我用了这么多年,就没走错过一个字!”

“你是说我们睡了整整二十五天?”查文斌歪着脑袋看着超子问道。

“这。。。。。。”超子一时语塞,是啊,怎么可能所有人都睡了二十五天呢。

不过,接下来随着横肉脸的一身大嚎,所有人都傻眼了。

大山觉得自己的胸口有点痒,便伸进去挠,一挠发现胸口似乎没有过去平整了,有些凹凸的感觉,便扒开衣服瞧了瞧,这一瞧不要紧,一大片伤疤布满了整个胸膛!

“应龙?”查文斌一眼便看出了这块伤口的模样,卓雄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

超子摸着大山的胸口说道:“你们过来看,这些伤口明显愈合不久,这肉还是新长出来的嫩肉,颜色都和周围的皮肤组织不一样,按照我的经验,差不多得是二十天之前受的伤才能长成这样子。”

不光是如此,他们开始发现自己的头发明显比之前要长了,胡茬都能扎破塑料袋了。

“封渊?”这是查文斌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在那里时间会过的特别快,难道这里和封渊一样?

“妈的,谁这么缺德在你身上弄这么个口子,还画的有木有样勒,比起瞎子身上那个还要气派一点。”超子笑嘻嘻的摸着横肉脸的胸口,这让横肉脸觉得浑身不自在。

查文斌一时间完全失去了头绪,他不知道怎么办,但是他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卜卦!”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一把铜钱顺势一撒,查文斌只瞧了一眼当即瘫坐在了地上,喃喃道:“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撤,赶紧收拾收拾,这地不能呆了。”查文斌赶紧缓过神来,虽然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一定不是啥好事,就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在八卦里发现了另外一张羊皮纸,上面是一串汉字,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多,开头的三个字格外扎眼:如意册!

第二百三十二章:再见查文斌

是的,他们忘却了一段时间,这段记忆犹如电影剪辑那般消失的无影无踪,留给他们的只有无尽的猜测和没有头绪的整理。┃

远处的滚滚浓烟告示着他们想要去的地方现在已经是一片火海,查文斌发现两段字迹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但是他却也明白留下字条的人绝不是老刀。

中国有句话叫做以字观人,老刀那样孤傲的性格写出的字中是会带着一丝狂气的,可这两封羊皮纸之上的字迹却透露出一股不愿被世俗所素服的洒脱,笔锋所过之处充满了真性情,还带着一丝期盼,单凭这份修为,就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

“这是有高人给我们指点了生路,或许曾经真的发生过什么,但是我们却忘记了,既然选择了遗忘,那就遗忘吧。我们的生活中本来就不该扯上这些是非,老王应该是不在了,那我们就好好的继续活着吧。哲罗,你带我们下山吧。”说着查文斌便背起行囊,再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弥漫在大火和浓烟之中的远方,他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曾经去过!

东西很简单,不多,除了那些师傅传下来的家伙事,其它的丢了他也无所谓,倒是地上还有个水壶,盖子是开着的,查文斌随手拿起来准备灌一口然后丢掉,却惊奇的发现里面居然有一只金黄色的蝌蚪游来游去。

“这是谁放的,超子,是不是你干的恶作剧?”查文斌冲着众人喊道。

大家围过来一看,哟,真新鲜了,这四周连条河都没有,谁会逮条蝌蚪放里面?

“我上哪弄这玩意去,哎,你说这儿这么冷,你这水壶里的水咋不结冰呢?”超子反应就是快,他想到的永远是别人想不到的。

被他这么一问,倒还真是这么回事,此处拔海极高,终年积雪,一壶死水在冰天雪地的室外放着,不说水结冰,就是只蛤蟆也冻死了啊,更加别说蝌蚪了。

查文斌再仔细看,这蝌蚪的大脑袋上应约有一丝丝白色,背部金黄闪亮,但却又有一点小瑕疵,显得不是那么光滑,他的心中第一个想法是:这该不是一只小三足蟾吧。

查文斌有些兴奋道:“超子来来来,你弄点干粮,别太大了,就弄点粉末撒进去给它试试。”

超子翻了翻,从背包的最里面找到一包饼干,弄了一丁点扔到那壶里,这小蝌蚪还真就一口给吃了!

“有点意思哈,这么好养活,要不干脆拿回去当宠物?”

就这样,这只从小能吃干粮的蝌蚪就被带了回去。

我的确不知道这只蝌蚪的来历,但是听超子叔说,这玩意是他们从很远的地方弄回来的,所以文斌叔很是宝贝。小时候我比较淘气,经常把文斌叔的房间弄的乱七八糟,可是他从来不骂我,唯独我去惹这小蝌蚪的时候,他会立刻翻脸揍我。

这件事过了好一阵子,上头也来人来找过查文斌调查,当年那次行动活着的人们都被录了档案,他们带走了那封“老刀”留下的羊皮纸,剩下的如意册则被查文斌藏了起来。

那只小蝌蚪长的很缓慢,几乎什么都吃,苔藓、米饭或者往水里滴一滴牛奶,很好养活,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它依旧是一只蝌蚪,丝毫没有长大的意思。那小家伙就被留在了查文斌的家中,超子那只花瓶的事情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总之他们都回到了老家重新过起了日子。

那时候的我还很小,但是自从将军庙过后,身体就一直不好,三天两头得往医院跑,但也老不见效。那天的冬天,就得了百日咳,老人们都说这孩子再这么咳下去,将来得废了。点滴也挂了,针也打了,怎么样都是不见好转。

后来我阿妈就用土法子,什么枇杷叶炖水,鱼腥草炖水,我都喝过,反正别人说什么有用,我阿妈就给我想办法弄。

那时候我爷爷还在,不知道在那儿弄了个土方子,说是得吃麻雀的胆。有句话,大家都知道,叫做: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麻雀可真的只有一丁点大,那时候阿爸就去抓麻雀,然后再弄里面的胆给我吃。诸如此类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我真的吃了不少。各大医院也都是常年去的病号子,医生也拿我没办法,吃药打针我样样配合,反正就没有一个能瞧好的,不是咳嗽就是发烧。

那时候,我妈也急了,就想是不是该去找个人来瞧瞧。当时,查文斌他们已经从昆仑回来了,那半年,他几乎是大门紧闭,整天把自己留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干点什么,除了偶尔有一些特殊的人能够进去,其它人谁都找不着,因为他家门口有一个跟门神一样凶悍的大块头拦着,听他们村里的人说,这个杀神胸口有老大一块龙形伤疤,惹不起的。

我阿爸亲自去也吃了两回闭门羹,后来急了,我阿妈带着我亲自找上他家门了。

我妈就是一农村妇女,嗓门特大,喊起来半个村里的人都听得见。她站在查文斌的门口扯着嗓子就喊查文斌的名字,查文斌这才听见,出来一看是我们,赶紧让人给接到了屋里。

我妈把我的情况跟他一说,他先是把大山给狠狠批了一顿,然后赶紧把我带进了里面一个屋子里。

这个屋子里点着檀香,里面那墙上挂着三清的画像,前面放着一神龛,神龛上是一些贡品和香烛,地上放着两个蒲团。中间的位置放着一张小八仙桌和一张凳子,桌上放着乱七八糟的线装书还有笔墨纸砚什么的,墙壁上挂着的是我最馋的七星剑,男孩子小时候都爱舞刀弄剑的。

更加让我觉得好玩的是,桌上的右上角还放在一小金鱼缸,这玩意在当时可是个稀罕物件,玉做的,据说是超子回省城倒腾古玩的时候给查文斌带回来的。

我那会儿还很小,不够高,乘着查文斌去给三清上香的时候,便三两下的爬到他那凳子上,一看这鱼缸里养着的可不是什么名贵的鱼,而是一只金黄色的蝌蚪,我觉得好玩,就拿手指去戳它,那家伙贼灵光,怎么都戳不中,我便索性拿手去捏。

“小忆,你在干嘛!赶紧把手拿出来!”背后传来查文斌严厉的声音,我吓得一个哆嗦,慌乱中差点把那个明代玉制鱼缸给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可能在我的印象中,查文斌发火的概率非常少,尤其是对我,但那一次,我看到了他很严厉的目光,我只好低着头,等待着批评。

出乎意料的是查文斌在看了缸中的蝌蚪后,并没有太多的责怪我,而是让我先去那蒲团上跪着给墙壁上的三清上香。

那个时候,我管这类画像统称为“菩萨佬”,便问道:“这菩萨佬是谁啊?”

查文斌摸着我的头笑着说:“这不是菩萨,这是天上的三清祖师爷,你赶紧拜拜。”

我便依了查文斌的意思,磕头拜过之后,查文斌把我手中的香给插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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