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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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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亮着,这蜡烛也得点着。

还有一个便是屋内必须要保持两个以上清醒的男人,分别守在阿发的两侧,二十四小时轮班。

身上来月事的女人,不准进入阿发的房间,连他婆娘也不例外。

西边的窗户必须得关着,拿钉子和木条封死,东边所有的窗户都要打开,此举为阿发输送活的气息。

吩咐完这些,其余人等,连同我阿爸在内都得马上离开阿发那个空荡荡的家。

超子见人都走了,就问道:“文斌哥,那我们怎么办?”

查文斌正在和大山一起搬那棺材板,他准备把这玩意给弄进阿发的房间里,说道:“我们晚上住这儿,你和卓雄去买点酒菜,再多备一些干柴,弄不好,今晚我们是没觉可以睡的。”

说这群人行事作风也确实是一般,阿发搬空的家中此刻是酒肉横飞。大山正在和超子划拳,两人吹的唾沫星子横飞,地上散落的酒瓶子还在打着转。

“大山。”查文斌喊了一下那个正挥舞着鸡腿的家伙,正色道:“晚上你睡阿发的床,超子和卓雄站你身边,记得换上这套衣服。”

说着,查文斌丢出了那套白天阿发刚换下来的脏衣服,那叫一个臭气熏天啊。

大山的脸此刻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怪不得文斌哥这么好让自己喝酒呢,合着就一准没好事。睡那床,他自然是不怕的,可这衣服,哎,算了算了,大山只好抱着一冲去舍身炸碉堡的心态了,谁让这儿他查文斌是老大呢。

睡那床也就罢了,更加让大山没想到的是,那床现在已经加厚了。

那块白天从桥上歇下来的棺材板,现在正放在那张双人床上,而且下面是一点垫被都没有铺,光溜溜的。

查文斌给大山打气道:“你只管睡,我们几个都在这儿守着。”

干这种活,大山自然是不二人选,再说,这玩意上睡觉,也就他能在两分钟内呼噜震天。有他压阵,一般的玩意是完全拿他没办法的,人家火焰高啊,再一个,要是让查文斌想起来大山真正的身份是什么,恐怕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拿着一块玉石当砖头使。

夜幕降临的时候,另外一个世界开始就活跃起来了。站在屋外,查文斌耐心的烧着零星的纸钱,不多,但是却一直在烧,一张张的烧。白天的时候,他瞧过了,阿发没并没有被附身,而是他的魂根本就不在了。

冤鬼出没,无非就是找替死鬼或者干脆是发泄。你拿我的棺材板做桥,不整你,那还整谁?现在查文斌要做的,便是告诉那个冤鬼,这儿人魂还在,不仅踩你的棺材板,还拿它做床垫使,为的就是故意引你来。

进大门的位置,被他细细的拉了一条线,这线可不是普通的线,用的是上等的马尾鬃。线上吊着一枚小铜铃,冤鬼要进门,必须是从大门进的,它可不会爬窗户,所以这里就是第一道防线,只要它进去了,查文斌就有把握让它出不来。

本以为要等很久的,没想到这还真的是一个挺狠的角色。没一会儿,地上那些早已经化为灰烬的纸钱被一阵风吹过,四下散开来,查文斌很有意识的靠边一退,片刻钟后,那马鬃线抖了一抖,一声清脆的铃声传来,很快又被大山的呼噜声给湮没了。

正在做着美梦的大山,呼的一下从梦中突然惊醒过来,他梦见有人在拿着白绫勒自己的脖子。人虽然是醒了,可是眼睛却睁不开,身体也动不了,但是意识却非常清醒,他能清楚的听到卓雄跟超子在聊着部队里的往事。

大山想使劲去扯那白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陷入了僵硬的状态,这种状态,在民间俗称鬼压床,但是他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可那两哥们一点也没注意到大山的变化。

情急之中,查文斌闪门而入,二话不说,直接取出两根柳条按照“x”型给订在了房门上,然后大喊道:“超子,卓雄,你们两个别愣着了,赶紧往他身上泼鸡血!”

这鸡是下午从阿发家的鸡窝里掏出来的,足足五年的大公鸡,一直被查文斌用绳子拴在那床头。

超子听闻,赶紧手起刀落,温热的鸡血跟喷泉一般直直的射到了大山的脸上。

大山的双眼猛的一睁,大骂道:“妈的个巴子,差点把我给勒死了!”

更加诡异的事儿,在后面,只见凭空的地面上,开始出现了一滴一滴的鸡血。那鸡血是朝着房门的位置去的,留下了一串血红色的痕迹。

查文斌冷喝一声:“进来了,就别想走!”

第二百五十九章:中计

在中国民间,一直认为黑狗血或者公鸡血具备很强的辟邪驱邪作用,因为公鸡是象征着太阳和光明的,另外,公鸡的凶狠好斗和它那一身华丽的羽毛都给予了这种家禽有一种王者霸气,是邪恶的克星。【高品质更新】【//

能被公鸡血淋了,还能接续跑路的,着实也不多见,查文斌自然也不敢托大。

人中邪,说到底,还是身体上或者精神上出现的一种反应,因为鬼魂这东西,本就是无形无像,没有实体的概念。可以理解为是邪气入侵,造成了人的异样,具体反映到了身体上。

查文斌大大小小的法事做了多了,今天他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的,这门窗上全部被柳条加固,屋内四个阳气旺盛,八字够硬的男人,饶是你阴差进来,今天也未必能出的去。

地上的血迹离查文斌越来越近,待行至他跟前,豁然右手拔剑,“噌”得一声,七星剑光芒出鞘,一股无比浩然的正气将着连日里屋内的阴霾一扫而尽。

那东西自然是知道遇上克制自己的东西,地上的血迹随即掉头往回走,屋子的西面是一扇窗,窗户上贴着两道天师符。血迹未到窗台,其中一张天师符,轻飘飘的动了一番,查文斌持剑追了过去,顺手从兜里摸出一把糯米,扬手一撒,如天女散花般霹雳啪啦的一阵打向那角落。

这手里的糯米也得有讲究,新鲜的糯米可没这用处,得用陈年的糯米,越早越好,但又要求不能发霉。取来糯米用童子尿浸泡,待米泡到发涨之时取出用太阳暴晒七天再收起来搁在阴凉处摆放七天,如此循环四十九天之后,这有驱邪作用的糯米才算大功告成。

所以这种糯米其实是即为难得的,首先这四十九天内,必须不能出现阴雨天气,所以一个能做这种糯米的人还得精通天气变幻之道。

经过七阴七阳四十九个周天之后的糯米对付这种在脏东西,比子弹要有效的多。就连超子和卓雄都能听到一丝幽幽的哀嚎之声从这屋内传来,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查文斌再抓一把,准备多赏这个迫害他人性命的脏东西一下,却见那窗台之上的两张天师符突然化作了一团火焰飘然落地。查文斌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一个大步流星往前,再看那窗台外面赫然出现了一张令人崩溃的脸。

那个白天被带走的阿发不知怎的,现在正在外面隔着一扇玻璃冲着屋子的人嘿嘿冷笑!

查文斌心头那叫一个气,大喊道:“都别愣着了,赶紧全部出去!”

那哥仨刚才也完全看傻眼了,怎么这小子会出现在这里,等他们出门一瞧,好家伙,窗户外面此刻已经没人了,却发现那地市散落着一堆被折断的柳条。

不远处的河里“哗啦”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看样子,是沿河而上的。他们正要追,却看见外面有人打着手电匆匆朝着这儿赶来,带头的是阿发的亲大哥,连连喊道:“不好了啊,阿发疯了,差点把他几个哥哥都给弄死了,你们快点救命啊!”

“别急,慢慢说!”查文斌心想,你大概还不知道刚才这儿发生了什么吧。

阿发那大哥,年纪都有五十多了,这一路从小学跑到这儿,也是气喘嘘嘘,上气不接下气,双手叉腰在那喘了好半天才说道:“我两个弟弟一直守着他,一晚上倒也没事,就在刚在,阿发突然跟醒过来一般,说自己要去茅厕。他都连续好久没有正常了,而且这回还很正常的知道喊两个哥哥的名字,我们以为他是不是没事了,就给解了绳子,没想要绳子一松,那个该死的瘸子把一个哥哥直接给砸晕,还有一个被他掐着脖子顶在墙壁上,要不是我们在外面听见动静冲了进去,我家老三就让他给掐死了。几个亲戚合伙抓他,没有一个能近身,力气大的吓人,一下子就冲出了学校,跟飞似的见不到人影了,我这不就来找您了嘛。”

“蜡烛灭了没?”查文斌反问了这一句。

“额。。。”那老头想了老半天,然后坚定的说道:“灭了!我进去的时候,灯也是关了的,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还是打着电筒才能看见人,那小子的脸白的吓人,怎么了?”

“中计了。”查文斌有些苦笑道:“今晚也都别睡了,还真遇到了难缠的主,我以为只有一个主,没想到是一窝,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真正的主今晚上可没来这里。”

超子听的有些莫名其妙,想起屋子里刚才那些鸡血问道:“那刚才是?”

查文斌没有作答,反而问大山道:“刚才你睡着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大山摸摸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觉得自己浑身不能动弹,就感觉像是被女人掐着脖子。”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查文斌的好奇,说道:“你怎么确定是被女人掐着?”

大山说道:“我虽然看不到,也摸不到,但是却能分明的感觉到,那手指很细,并不像男人的手,而且指甲也很长,感觉能扎进我肉里。”

查文斌走过去扯起大山的衣服领子一瞧,果然,在他那粗壮的脖子上,真的见着了几个红点,那红点一看就是指甲的痕迹,查文斌用自己的手比对了一下几个指甲之间的距离,明显比男人的手要小上一号,淡淡说道:“怪不得会来救人,看样子是一对鬼夫妻!”

查文斌抬头看了看今晚的星象,可惜老天并不是很给面子,一层厚重的乌云遮住了所有的星光,他叹气道:“后天日出之前,要还是找不到他,可能就会一命呜呼了。”

阿发那大哥一听这话,吓得立刻腿都发软了,马上喊道:“我马上就让人去找,他一个瘸子总是跑不快的。”

“不用找了,他刚才来过这儿。”查文斌低头看着那一地被折断的柳树枝,说道:“先回去吧,今晚好好休息,至少今晚他还死不了,明天有你们忙的。”

送走了阿发的大哥,查文斌带着几人直奔我家,睡梦里的阿爸披着衣服来开门,一见是他,心里知道可能不好,因为被请来做法事的道士有一个规矩,那便是不会轻易到别人家里做客,更加不用说这大半夜的了。

查文斌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村子里,这个月有没有哪个女人死了?”

我们村那几年还比较太平,过世的也就是几个真到了年纪的老人,阿爸仔细一想,还真没有。

“没有就好办,可能还有得救,这样,你明天喊几个人,最好是杀过生的,然后一早在阿发家门口等我,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说完,查文斌便告辞了阿爸。

那会儿,超子已经从赵所长那儿弄来一辆二手的桑塔纳,他们连夜赶到了镇上敲开了一家卖殡葬用品的商店,回来的时候,这辆桑塔纳里已经多出了一个“人”,一个脸上涂着红胭脂,身上穿着花棉袄,头上竖着麻花辫的“女人”。

是的,他们去买了一个纸人回来!

这玩意,真心邪门的很,搁在车里,坐在边上的人心里都慎得慌,可是查文斌却还在嘀咕着:“这个还是有点太年轻了,回去之后还要改造改造。。。。。。”

这种按照真人比例用纸糊的东西,虽然依旧是纸,但是它却有人的形,只要有形,查文斌便能给它弄上神。

当晚,他们再次来到那个学校,还没进门,便听见阿发的婆娘在那哭喊道:“瘸子没了,我也不活了!”任凭周围的人如何劝阻,那婆娘就一个劲在那要死要活,农村妇女这点本事基本都有。

查文斌走进院子,那婆娘见是他来了,直接扑向了查文斌哭喊道:“肯定是你这个道士把他给害死的,你把他给害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查文斌面不改色,甚至还带着一丝冷意的说道:“那行的,那你就别活了吧。”

说完,他的手掌往那婆娘的头顶一拍,那婆娘连哼哼声都没有发出,就在一群人的注视下缓缓倒在了地上。

阿发他大哥有些颤抖的手指从他弟媳的鼻孔前拿开,回头看了一眼众人,喃喃说道:“真死了。。。。。。”

第二百六十章:糟蹋文物

一个人嘴里嚷着要去死的时候,很可能是真的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可是在他真的跨入了死亡的世界之后,他会发现,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ka~

阿发的老婆,是决计不想死的,这种撒泼的手段,在中国广大的各个角落里无时无刻不在上演,可最终去选择死亡的恐怕是凤毛麟角了,只是这一次,查文斌小小的成全了她。

查文斌并不是一个强大到可以肆意剥夺一个人生命的主宰者,即使可以,他也只会救人、渡人,决计不会杀人。所以,阿发家人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人的魂魄在丢了之后,命硬的可以撑上两个月,饶是普通人,熬上个三五天也是问题不大。丢完魂,对人最大的伤害不过是身体,待魂归位,魄才能正常的运转,查文斌懂中医,开几幅方子调理几日,问题便不大了。所以这种借魂的事情只能是让阿发最亲的人来代替了,换做旁人,恐也不会答应。

这是介于死亡和睡眠之间的假死,若是仔细去分辨,阿发的婆娘还是有细微的呼吸的,她的各个脏器也在正常的运转,只是刚好能够维持一个生命体征的基本活动,说白了,就是一植物人。

此刻,那婆娘的魂已然存与查文斌的辟邪铃中。不要怀疑他有这样的能力,现如今一本《如意册》研究过后,说不上自己能够直达地府,但他真想在无形之中取人性命不过是小菜一碟。

自古,杀人最多的往往不是那些驰骋沙场的将军;自古,能真做到让人绝后的往往也不是那一道满门抄斩的圣旨。强如诸葛亮,刘伯温这样的风水大师,哪一个手上沾染的鲜血不比关于关羽、张飞,徐达、常遇春要多,而且是多很多。只需在你家门前放上一块石头,或许这户人家在一周之内就会全部死于非命。

道,若是被邪人用去,便是一把真正杀人不见血的利刃,只是现如今,能够拿起这把刀的人寥寥无几,查文斌便是其中之一,可是他是好人。

查文斌淡淡的说道:“抬进去,人没事,只是想要救她男人,就得她亲自帮忙。”不再理会那些惊愕的人,他的时间现在非常宝贵,立刻钻进了那台车里,随着超子一脚油门悍然踩下,普桑“轰”得一声,留下的只是一个华丽的尾灯。

“爷爷,我看见婶婶在那车里。”说话的是阿发大哥的小孙女,今年不过四岁,她看见她的婶婶,也就是阿发的婆娘坐在那车的后面,冲着自己宛然一笑。

“小孩子,别乱说话!”正不知所措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弟媳,阿发的大哥有些茫然。

“我真的看到了。。。”小女孩似乎不死心,其实她只是想对大人证明她没有说谎!

“啪!”一个板栗敲在了小女孩的头上,孩子瞬间大哭了起来。

其实她真的没有说谎,在五岁以内的小孩,有大约三分之一的都可以看到成年人所看不见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有时候一些婴儿们会好端端的突然嚎啕大哭起来,那是因为他看见了一个奇怪的“陌生人”。

那个纸人,似乎比刚从店里买来的时候,要重了几分。超子的脸上虽有这么一丝狐疑,可他却没有说出口,只是扛着这么一个玩意走路,不仅很别扭,而且十分的晦气。正寻思着要不回去找文斌哥敲诈点什么东西,比如他屋里还有几块成色不错的玉石,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手里拿着罗盘的查文斌,一整晚都没有睡,这座平静有不少年头的村庄,注定是要开始不平静了。

只有一天的时间,去寻找一个在哪里都不知道的人,难度可想而知。

第二天一早,按照查文斌的吩咐,几个有杀生经验的人,都到了,这几人里有几个都是老相识,当年将军庙一战,便有他们在场。

还有一群特地嘱咐让阿爸找来的猎人,那会儿,我们村里还有土铳,山里人,家里都喜欢备着一杆猎枪,阿爸自己也有一杆。这些都是平日里玩的比较好的朋友,常在农闲的时节去大山里猎野猪,对于那片人迹罕至的老林子,他们是村里最熟悉的。

稍作寒暄,查文斌便说道:“时间比较赶了,可能路上要辛苦一点各位,谁能带路到那天找到阿发的地方?”

那个地方,当地人也是极少去的,路难走,又远,林子还密。有个别采药或是打猎去过的人,称那地方为龙吟崖。据说,得此名,是因为有人在雷雨季节上山,曾经听到那崖下穿来了龙吟之声,也不知真假,本来农村里很多东西都是以讹传讹得来的。

好在这几日,天气还算是不错,山路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走,不过要想扛着纸人前进,却有了一点麻烦。

纸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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