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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到底,拧开电源,抵住花心的小刷子飞快地转动起来时,男人的躯体顿时拧起,腿根暴出青筋,凶猛蹭了好几次的身体上连接的头颅忽地垂了下去,从口塞溢出不少的唾液。
“唔唔唔……唔唔唔……”一连串让人想入非非的闷哼从口塞里迸出来,男人抖动着的身体不断甩着汗,绷紧的背肌扯出力的痕迹,肖腾从后面抱住他的肩膀,撬开他淌着湿液快把塑料棒咬碎的小穴,往其中添了根手指,配合着马达的频率抽送于里。弄了会,又挖了团润滑剂,两指插进他被前面的花穴所压迫而变得更加狭隘的菊穴里,尔后又缺德地把他翘起的阴茎用绳子捆住根部,铁丝堵住马眼,在对方哼得最凶的时候给于适度的电击。
华泽元被折磨得快疯了,肖腾切断所有的电源将他翻过来时,看到那张刚毅的脸上竟然挂着两道清泪,嘴边仍是摆脱不了余韵的喘息。对方瞳孔没有焦距地任他检视,口塞已经被抿得变形,整个下巴上都是唾液半干的痕迹。眼角仍迂回着高潮退去时对于重新自我认识的震惊,原来他真的是淫荡的,他已经绝望得放弃了闭上眼睛。
肖腾对他的可怜并未多一秒,将他的腰捧起屁股落在自己露出裤裆的龟头上,把花穴里的棒子最大限度地没入进去只留一个不碍事的把柄,然后回头对准他的菊穴插了进去。
其实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去占有同性的排泄部位。他开过的苞数不胜数,但只有华泽元的紧能让他身心受益,他的喉咙,他的花穴,他的肛门,都该受到自己龌龊的洗礼。
摘去对方的口塞,心满意足地感受着男人的无力,分身整根插了进去,把他狠狠搂紧,就慢慢地往上顶。比花穴还要柔嫩的肠壁被他一层一层地顶上去再滑下来将火热裹得深深的,同时掉出来的伪根被向前挺动的大腿拍进去,周而复始地流连在花穴里。
“啊……啊……”华泽元的头搁在他肩上,时高时低地叫个不停,由于分腿器挡在中间,肖腾把他拉过来身体顷后一点,让他半倒在床上承受自己比较方便。
做了会肖腾脑海里又浮出个念头,他从箱子里翻出一块黑布蒙住华泽元的眼睛,拔掉他花穴里的东西,拿掉分腿器,阴茎从菊穴抽离,在对方稍稍放松的时候,突然出击,插入他前面的穴口,华泽元猝不及一个激灵,一泼淫水从前面流出来,后面也淌出丝丝缕缕的肠液。
肖腾又退出来,随即插入另一个密所里,而前面那个因为空虚张着嘴贪婪地向他寻求着亲密,每当他抽出来时,男人根本不知道下一秒哪个地方将被狠狠地充实,以至于他每次择孔进入时对方都会给出令人惊艳的反应。如是三番,屡试不爽,几次插来,两人的股间全是黏糊糊的水泽,华泽元更是叫得喉咙快破了个洞。
肖腾的腰部深深浅浅的动着,噗哧噗哧的水渍声淫靡至极,华泽元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只能随着后面不断的抽插挺动,嘴里的呻吟已是软绵绵的。前前后后被插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突然华泽元猛地仰起后脑勺,啊啊的大叫起来,原来肖腾突然就增大了力量也增加了挺动的速度,整间房里都是肉贴肉,啪啪啪的拍击声,华泽元再也忍不住,前面猛地爆出一股精浪,晕来晕去也没晕过去。
自尊心被一点一点地蚕食殆尽,这种可怕的滋味比起被男人强行压在床上轮番轰炸他的两处密所,分身被逼得永无休止地射,还要痛苦一百倍。
做完了肖腾还不放过他。将他扣上头套,穿上情趣内衣,然后扯起来,跟着他亦步亦趋,出门,搭乘电梯,下到停车场,更要命地是,半路上碰到熟人寒暄被故意放得漫长,这一丘之貉的免不了拿他滑稽而淫荡的造型下流地乱开玩笑。那时候,他都不知道是怎么挨过来的,就算是隔着厚厚一层让他透不过气的面罩,也是面红耳赤,好像真相大白的羞耻。再加上密封在肛塞里的两处跳蛋,活蹦乱跳,敏感带不断受到刺激,他夹着颤抖的腿,仍旧无法抑制男根将窄窄的粉红内裤撑高,暴露出的饥渴姿态。从马眼分泌出的精水更是透过单薄的布料,勾勒出让他极其的不堪。
以别扭的姿势坐在副驾驶舱,汽车驶出车库,转到沸腾的大街上。纷乱的人声,吆喝的喇叭,响在耳边,无一不像尖锐的嘲笑,阴阳怪气,千变万化,魔鬼一样的招摇。特别是停下来等红绿灯,耳朵捕捉到层出不穷的指指点点,抑或一个嘎然而止,交警上前来开罚单,发出异于人类的高分贝尖叫,华泽元几乎崩溃了。短短一程,像是开了一个世纪这么久,四面透风,供人欣赏,给人愚弄,这一切都让他恶寒极了。
下车的时候,他已是站不稳,摇摇晃晃地被男人拉着走。步履蹒跚地上了楼,再被猛力甩在床上,那人在他耳边狠狠嘲弄一番,新一轮的折磨就在这柔软得好似腐肉粘成的大床上展开了。
那一天过后,他病了。一病不起。
李先来看他,各种各样的点滴往他身上打,一大堆的中药西药往他嘴里灌,仍是不见好转,反而越病越厉害。就连这个天才医生,也有些束手无策。
最后,李先说,这样也不是办法,安个避孕环吧。好像这个局外之人也知道他是逃不了了。可不是,那混蛋走之前,又对他拍了不少‘艺术照’,快门的声响至今还在他耳边回荡。
再精心的调养,也恢复不倒从前的英姿勃发了。一种灰暗的感觉一直压在他破损的心上。想来真是白白的有权有势,还不及他原来一无所有万分之一的好。一时间竟觉生无所恋了。当他在床上浑浑噩噩地胡思乱想,害怕做噩梦而不敢睡觉,事业也理所当然地一落千丈,更无力挽狂澜的锐气。成天只是想,该怎么报复,才能结束人生错掉的轨道。即使坐牢,万劫不复也没什么大不了。
肖腾仍旧厚颜无耻地到他家里报道。三天一次,最近天天如此。华泽元每每避如蛇蝎,极为惧怕面对面地较量。男人倒是不以为意,全当他喜怒无常,还问他是不是怀孕了。华泽元当下就气得吐血,身体过于虚弱全然无法应付此人的毒舌,就这么休克了过去。从此之后,男人再不敢对他言语过激,挺享受与他同居生活的甘之若怡,可惜是单方面的,华泽元一看见他就想吐,久而久之瘦得皮包骨头似的,男人也挺知趣,一段日子后就搬了出去,但仍旧维持着两人之间零下一度的彼此熟悉。
肖腾发现冷感的自己在见到男人时总是欢喜,这种欢喜或许区别于恋爱的感觉,但实实在在的令人惬意。虽然华泽元对他的态度已经从极度恶劣转为全然的漠视,但见面时对方脸上隐约透出的恐惧还是证明他对自己那可怕的在意。
这段时间他心情很好,特别是在昨天接到萱萱的电话,惊吓之余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主要是之前自己一直和华泽元另类地来来去去,用极其恶劣的肉欲来充实自己。没想到,在转到死角时竟然收到来自远方亲朋好友的消息。现在华泽元已经是自己瓮中的鳖,自然不会担心他还有力气对兄弟不利。这个时候的团圆是必然的。他有预感,原来那种有牵挂的生活就要回来了,一切恐怕都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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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穿戴整齐,准备去接萱萱。但到了车站,拨电话过去联系时,发现对方的手机突然关机。他顿时冷汗淋漓,又拨了好一遍,竟然都是忙音。他几乎立刻就吓傻了,揣揣不安地浮想联翩,最后钻进车里直奔华泽元的公寓。
而华泽元一直呆在家里没有上班,他实在走不出心理上的阴影。医生也说,他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适应工作上的压力。症结所在,他自然明白,但就是不愿去想,更别说接受心理医生近乎残酷的治疗。一回想在男人身下被贯穿得痛哭流涕的自己就受不了。他克服不了自我控诉和自我嘲笑。
这几天他一直在家里按照医生的吩咐进行身体自我修复和精神上的重塑,他怎么好打击自己,伤害别人的功利之心说这是徒劳的。这辈子,要变回正常男人,是毫无可能了。幸而长久以来练成的理智让他摆脱了自虐的倾向,但独特的性征给他的压抑却日益加剧。
昨晚吃的安眠药让睡眠维持到今天早上,起床后他打开电脑,试图接触怠慢多日的工作,让困乏的思维渐渐转得灵活。房地产竞争最是激烈,公司的收入正是取决于不断更新的卖点和创意,万万不可冷却。不进则退,这是必然的。
肖腾闯进来时,他正在整理公司最近的各种数据。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心情灰飞烟灭,一心扑在上面的仔细和分析也前功尽弃,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看到这个人,看到他就恨,就忍不住嫌恶自己。
只见他猛地盖住笔记本,抬起头万分地咬牙切齿:“你给我滚出去!”
肖腾冷笑,不复之前介于虚伪的温柔和适度强势之间的模样。今天他没有和华泽元周旋的心情,也就懒得摆出死缠烂打让对方疲惫不堪让自己欲罢不能的调调。
华泽元还不知道对方是来兴师问罪的,戒备里难免少了至关重要的思虑。如果他知道,男人打算在即将的盛怒里对他重做之前的事,说不定他现在就会跳窗逃逸。
“华泽元,收起你要死不活的样子,没想到你挺会装的,装个自闭症就是想让我掉以轻心。”男人一手撑在门上,一边咄咄逼人地斥训,“我知道,他们在你手里,放人的条件有哪些?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打这个翻身仗的。”
华泽元完全没搞懂是怎么回事,他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男人猛地锤了一下门,大步向他走来,一把将他拉出椅子摁在旁边的衣柜上,手指粗鲁地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对决似的狠意:“华泽元,你给我听清楚了,你有本事就冲我来,想动我身边的人,这个代价你付得起?”
下巴被捏得生疼,华泽元也火了:“姓肖的,你他妈别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不敢动你?比起能置你于死地身败名裂又有什么可怕的?呃──”
肖腾脸色阴戾地拧起被自己一拳打在腹部痛苦地弓起腰的男人,接着一耳光把他扇在地上,由于用力过猛,蜷缩在地板上的华泽元几乎是混沌地无意识地在呻吟。不知为什么,比起这家伙胆大包天地挟持他兄弟,更为痛心疾首的是男人全盘托出的对自己的恨意。
肖腾几乎用尽了所有下三滥的招数,拳脚交加,巴掌唾沫。越是凌虐这个男人越是觉得辱他不够。也许是因为对方软硬不吃,让他在可打发时光也可认真咀嚼的征服上遭受挫折。也许是华泽元那可笑的自尊比天高哪怕是一次比一次落得淫荡。平时他并不怎么优雅,老练也只是体现在买卖上,而比谨慎更高一筹的克制,比高傲更醇厚的自持,体现在他身上,几乎完美得像量身定制,丝毫没有违和感和造作的痕迹。仿佛与身俱来的,不容效仿的气质,让人唯恐高攀,却又不忍退避三舍。
华泽元几乎被肖腾整得喘不过气来,他本来年过三十,一天到晚为事业操劳,别说抗暴能力,就是普通的运动时间长了也吃不消的。而且不久之前他才大病一场,尽管医疗条件好,营养到位,恢复还算差强人意,但心病一日不除,可以说于任何一件事上都不可能再做到理所当然的不折不饶和坚强。况且他屡屡受制于人完全是莫名其妙,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惹上这个煞星的,还被克得如此无可救药。再怎么样,自己在商场混迹多年至少打下了半边天,不说多少政要吃干抹净,至少人脉四通八达,以自己手中的财力买下一个大城市的地标建筑怕也是绰绰有余,这般的显赫竟然不敌一个小混混的威胁。实在是笑掉大牙,荒谬至极。
有的事真的说不清,他从来不相信命运,如今对此不得不畏惧。但是他不甘心,他完全没有理由输得比倾家荡产都还要惨烈。华泽元咬牙切齿又极度无奈地挥出相当于给人家挠痒痒的反击,在发现自己的反抗和挑逗就要混淆一气,所有的挣扎都在痛心疾首里停止。肖腾正好逮到这个空当,狠狠将他压下去,三下五除二扯掉他的裤子,意识到即将重蹈覆辙却又力不能及的男人眼睛一红,牙齿在唇上咬出一道血印,终于发起最后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抗击。
“不要,不……”当对方挟着锐不可挡的气势将他的腿分开,手指凶猛地插弄他的花穴,几经挣扎仍是摆脱不了时,华泽元终于崩溃。眼睁睁地看着自尊碎成灰烬不可挽回,那种感觉让他很想很想死。还记得一个星期前正是他特别低谷的时期,便跑到南山的祠庙去求签算命。接连不断的噩耗快把他磨得形销骨立。他甚至有过放弃辉煌的事业,一走了之的决定。即使他恨那个人恨得吐血却没有同归于尽的勇气。优柔寡断过来结结巴巴过去没惹火也烧身没玩火也自焚这世道也未免太过份。
没想到那里的主持也很讨厌,自己砸了大笔的钱就为了看他一场高姿态的表演,其实他一向不喜欢装神弄鬼,更看不惯这些和尚明目张胆地招摇撞骗。谁叫他马失前蹄,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搞得身心憔悴,失去了惯有的敏锐无论何物都疲于应对。这个钱花得虽然不值,但他现在急需一点安慰,就像是溺水的人看不见岸,抓到一根稻草也好。哪知那和尚贪得无厌,不识抬举,说他在劫难逃,不必过于逞强,顺其自然,听天由命,方能拨云见日。说了一大堆废话还高唱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让人又好笑又好气。
无论如何奋力仍是一点一点地被吞噬。在肖腾身下他的意志永远都是渺小的。即使他那么努力想要走出这片沼泽地,但一路跋涉他的执拗终究被身体上的残疾和心理上的阴影抹去。
这一次,两人尊严的殊死搏斗他再次落于下风。在男人强有力的遏制下华泽元为深深的无能为力感到揪心。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他只有默默忍受痛苦的份而已。
处于完全暴露的下体遭受粗鲁的攻击,脆弱的花瓣在手指的持续揉搓下充血,并在极度羞耻的刺激下饱满而坚硬起来,男根同样遭受毫不怜惜地拉扯,疼痛的感觉被无止境地放大四面八方地撕裂着他。华泽元一只手被折得死死地抵在对方肩膀上,另一只被拉高举过头顶,因为两人紧密贴合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吵得紧,汗水的味道和彼此的喘息交织在这细小的嘈杂里,其间只有他能够体会到的诡异一刀又一刀地削减着他的承受力。
肖腾用身体的优势把他逼成侧躺的姿势,拉开一只颤抖的大腿,手指从后面摸过去,嵌进两片花瓣之间平坦的敏感地带,轻重交替地摩挲起来。华泽元蜷起身体两腿夹紧低低地呻吟出来,虽然这样一来手指的抽动变得艰难,但狭隘的活动空间反而能给人刺激感。果然,没一会手指所过之处湿滑起来,于是他加重力道加宽摆度,经验丰富,动作纯熟地将湿液涂在后面的孔眼边。立刻又换作两指摩擦并加入了拨和挑的小动作,华泽元身体又蜷了一点差点控制不住下身渐渐有些主动的姿态。
“呃……呃啊……”男人的叫床声依然动听,但由于拼了命地克制听上去总是残缺的,却有种说不出的魅惑和纠缠。虽然光是玩弄户外的花瓣并不能达到高潮,但会让人产生被插入的错觉,一旦花唇受到高超的爱抚身体内部会产生极度的空虚,从而对插入的渴求一发不可收拾。肖腾是性爱高手,自然明白完美挑逗的方法所在。其实两情相悦的性爱都不一定多么如鱼得水,人只有被强迫,或者有轮奸的威胁存在,身体遭受非人对待的隐患下,因为脑子里充满被害的预感而迸发出超乎寻常的饥渴和淫荡来。这是他之所以追求捆绑,信奉反面角色的伪装的原因。而且像华泽元这样由于正统而居于强者的男性,最适合被如此非人道的打破。
肖腾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并采用背后式这种容易让人不安的体位来侵犯他。大腿分开的间距,以及两者高低的落差也十分考究,在做爱的时候任何一个姿势都能给受方带来不同的感受,有时他们只能在打破了固定模式而某种调试好了的力度和方位上才可以延长舒适的时间,最终量变达到质变,然后在攀上高潮的短短几秒间稍稍压下宣泄的急迫感,高潮会更为明显。
所以说,华泽元在肖腾这样的老练控下完全不可能保持冷淡,从男人替自己打手枪也能泄出这个事实来看,当出现第二个人的宏观技巧和亲密动态兴奋度起码会提高五十个百分点。从目前看来,华泽元已经出现被快速拖向极限的不利局面。他被男人狠狠摁在地上,打开的臀间花穴里晕出的湿液渐渐将手指附近的空隙填满,在肖腾的食指第一次破门而入时他甚至开始摇晃臀部希望吞入更多能够缓解体内的燥热感,重重的喘息声出卖了他极力掩饰着的屈服。但肖腾仍旧没有停止